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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温后人盗墓手记(小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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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四的面色红润起来,一边不远处,徐克眉心的那个黑色的印记似乎也受到了牵引,慢慢地也发散了开来,这次看上去情况更加独特,那黑色的气体在空气里转化为青色后,形成了一条筷子粗细的气条,像龙卷风一样打着转转,直奔刘季的鼻孔。

常盛瞪大了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刘季,直到他把那些气体吸完,他冲过去一拳打在刘季肩头说:“成啊,哥们儿,这是传说里的采阴补阳吧。”被他这一打,原本就因为吸入青气而暗自叫苦的刘季,顿时觉得浑身冰冷,血液似乎都凝固成了冰碴,他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像一个木偶一样浑身僵硬。就在常盛发呆的时候,后面传来了两声呻吟,郭老四和徐克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局面,郭老四跑过来把刘季手里拿着的那张绢给夺了过去。

他脸色阴晴不定,时而喜上眉梢,时而眉头紧锁。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徐克的身上,重重地哼了一声。

那徐克则是看到了祖先的画像,连忙磕头连连,祷告着要自己家族不再受那诅咒的伤害。然后他站起来,一脸轻松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刘季,呸地吐了口唾液说:“该!”

话音没落,一个拳头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脸上,徐克觉得鼻子一酸,有鲜血流了下来。

常盛怒道:“王八蛋,要不是为了救你们,吸了你们的毒,他哪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郭老四一愣,手里的绢掉落了下来,紧走两步到了刘季面前伸手去拉他的手,却被猛地冰了一下,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徐克冷笑说:“救我?没必要,不是他刘家人作祟,我徐家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宁愿和他一起死在这里,起码我徐家自此后再也不受这个诅咒困惑!”

“你去看看那绢上的字!”郭老四声音陡然高八度,“不管今天用什么办法,也要把他救回来。”刘季能听到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苦于无法张口。

徐克去捡了那绢在一边看,常盛着急地问郭老四,能有什么办法。

郭老四摇摇头,他看完绢册就知道,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两个人早就走了,在土行里讲利不讲义,见了明器,恐怕背后下黑手的都有,若是别人受了什么致命的伤,不落井下石已是难得,像这样来救护别人的,恐怕是少之又少。

人心都是肉长的,利再大也大不过情字。郭老四虽然觉得自己有些愚蠢,但已经认定,必须要带走这小子。

徐克面色渐变,失魂落魄一般问自己:“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活了近四十年,师门变仇人,仇人变朋友,这转变着实大得让他有些难以承受。

要说能够坚持祖训,不管多有风险还一条道跑到黑地来探这个墓地,徐克从骨子里也是个有担当的汉子。虽然这个转变有些大,看似受了些打击,不过他很快就缓了过来。

徐克缓慢地走向刘季,常盛攥紧拳头,警惕地看着他。徐克在刘季面前蹲下,一把抱住刘季,似乎丝毫不畏惧那寒气,轻轻地摇晃着他的身体,“刘季,刘季,你醒醒。”

只有在这一刻,才是这个徐家掌门人的真情流露。从他儿时起,家族的诅咒就像个魔鬼一样压在他的内心里。他虽然锦衣玉食,实则寝食难安,怕那个魔咒会在什么时候降临到自己和孩子的身上。

于是,他重新开始利用过去拉好的土行关系,谁知道又碰巧遇到了刘季,他想这次自己一定能破除这个诅咒,可是遇到的重重困难更让他痛恨给自己家带来灾难的刘家,仇恨蒙蔽了他的内心和眼睛,才让他不顾一切一次次向刘季下手。

在看到四百年前留下的因果后,徐克内心里重感情和善良的一面终究复活了,他这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随着他的摇动,刘季觉得自己两只眼眶里忽然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一股更加阴寒的气息贪婪地在他全身游走着,把那些吸进来的寒冷的青气吸引进去,转了几个周天,重新潜伏到了他的双眼之后。

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变了,似乎一切都变得清晰了许多。

一种浓郁的气息充斥在了整个墓穴之中,其中,从自己胸前散发出的是一股传说中的金黄色龙气。

这让刘季惊愕,看其他三个人的表情,似乎根本没有发现这些气体。自己这状况,像极了堪舆门派中那可遇不可求的开天眼。

难道,是自己因祸得福,开了天眼不成?

看到刘季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三个人都喜上眉梢,放下刘季让他休息一下。郭老四走过去拿了那羊皮卷,然后让他们依次进入那口随他们一起沉下的巨棺之中。

棺材的盖子无声地盖上,整个棺材似乎在一个轨道里滑行,让人感觉天旋地转,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刘季数着心跳,计算着时间。一直数到四千多下,几个人觉得棺材似乎忽然竖立起来了,然后身体被抛了出去。

几个人眼前一亮,才发现自己已经在那古宅的院子当中,那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棺材大小的地洞,向下看,黑糊糊的,似乎看不到底,也不知道那棺材是如何从墓地里走了这条道路把自己送了上来。

不过自从出洞之后,再看天空那刚刚出来的太阳,橘黄色的光芒显得如此亲切。几个人狼狈地对望一眼,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开始火辣辣地疼痛,整个人都变得疲惫了起来。

忽然,徐克笑了起来,看向其他三个人,眼睛里满是亲切。

郭老四把羊皮卷递过去给他说:“这个应该是你的,我老了,看来是到了应该收山的时候!”

徐克摆摆手说:“算了,这个给我也没用,我破了这诅咒也安心了。你若是不要,送给刘兄弟算了。”

常盛呵呵地笑了起来说:“怪了—以前,你们你争我夺,都无非是想要这个东西。现在却一个个假模假样地谦让起来了。”郭老四想了想,实在不想走路,转了几转又转到了刘季身边,抓着他的手,在地上抓了把土,然后朝自己嘴巴里放去。

这是土行里最大的土誓,表示对一个人的信任和友好,传说立了这个誓言的人只要有所违背,入土即化石,被活活地困死在其中。

这徐克在曹门也曾学过,不想郭老四竟然对刘季用了出来。郭老四做完这一切,把羊皮卷塞进了刘季的手里,说:“何去何从,还是你决定吧!”刘季虽然不知道土行的规矩,但也知道郭老四这么做有他自己的意思。

徐克勉强站起来,拉开院门。自己来时的汽车还在门外,他拉开车门,然后拿了电话拨了号码,交代了几句之后回到院子里说:“各位,我们还是先去看看伤再做别的打算吧。刘兄弟,你一定要给我个机会,到我那里逗留几天,让我弥补一下自己的过错。”

刘季还没答应,常盛忽然喊了起来:“肯定要去,吃不死你不算完,我知道你最有钱。”他使了个眼色让刘季相信自己,因为他从徐克眼神里看到了过去在战友眼睛里看到的神色—一起死里逃生的情谊。

“好吧。”刘季简单地说,他已经想到了,羊皮卷、黄龙佩,均在自己的手中,祖上留书说过,成吉思汗陵,将来由后代开启。想来,爷爷所说的宿命,即是要自己根据这两件物件,去揭开这一个能让举世震惊的秘密吧。

单丝不成线,孤木不成林,这秘密,曹家能得到,不一定就没有其他人知道其中的秘密。眼下说不定有多少双眼睛隐藏在暗中,盯着自己呢。

再者,自己对于这土行的买卖,并不怎么了解。而这一行,遇到的凶险也说明,发掘成陵,必然需要内行和充足的财力。所以,自己必须要靠眼前这几个人的帮助,才能解开手里这个沉甸甸的秘密。

第十章 蛇毒

伦敦机场,几个便衣探员正把自己隐藏在墨镜与报纸后面,看着一行五个人登上了飞机。

“天啊,他们终于走了。”大卫庆幸地说,别在衣服领子上的对讲系统把他的话传递到了方圆十公里之内所有特工身上的对讲器里。

“上帝,我晚上要去狂欢,找两个最漂亮的小妞。该死的美国佬,英国不欢迎你们,尤其是像你们这样的危险分子。”一个叫亚瑟的新进探员听到诸多前辈的欢呼,不解地问:“哦?那几个人看起来不像危险分子啊,他们到底是谁?”

“可怜的孩子,你最好回去调出档案来,搜查一下鹰之利爪这个组织……”

北京后海,曹家,曹魁不紧不慢地泡着功夫茶,眼皮都不抬地问手下:“郭老四那里盯紧了?”

“是,咱们请的那几个土行里的自己人,一直寸步不离,盯着郭老四呢。他要不就老老实实待着,要不就得把拿到的东西交出来,想自己单个儿去探成吉思汗的窑,他是痴心妄想。”

曹魁放下手里的茶壶,端起杯子啜饮一口,“你说,郭老四会不会交出来那东西?”

“这个,我觉得不一定,如果他不愿意给我们的话……”

“哼哼,你多虑了。这么多年来,郭老四一直不服我曹家,争的就是个名,利对他来说不重要,所以他不会坏了规矩,毁了之前答应我的条件。吃不准这点,我之前拿出的地龙牙不是白白地废了?再者,你不懂郭老四,像我们这样的老土行,放着成吉思汗的陵墓而不能去动,那真是比杀了自己还难受。”曹魁说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鹰之利爪,联系到了?”

“他们已经从伦敦赶来了。不过,这些洋人,恐怕不大靠得住吧。”

“你们懂个屁!”曹魁不满地看了手下一眼,“他们是枪,我要他们先去探探路,成吉思汗啊,一代人杰,横扫欧亚,这种人死后的陵墓没有那么简单!再者,有了他们的出现,恐怕要刺激到郭老四,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要没点刺激,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也为我们去探探路呢?说不定还想跟在我们身后当那个黄雀呢。”

飞机上,身材高挑的空中小姐正在盯着商务舱里一个穿着黑色休闲商务装的男人发花痴。作为空中小姐,几年来她见惯了各种名人和富豪,但是像这个男人这么出色的她还没有见过。

男人大概有三十岁左右,一头齐耳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用白金的发卡卡在了耳后,他的皮肤白皙,鼻子挺拔,嘴唇虽然不算太薄,但是挂着微笑,显得那么阳刚和有男人味道。

虽然戴着墨镜,可是空中小姐似乎感到了这个男人正在打量着自己,他的目光像是有穿透性的力量,让人心里如同鹿撞。

他穿的衣服没有任何牌子,只在左胸的位置,有一个用线绣成的、小小的“C”形的符号。这个是伦敦一家上流社会世袭的裁缝店的专用标志。据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不到二百个贵族和富人有资格享受他们的服务。地位不足,哪怕你拿再多钱,也会被毫不留情地拒之门外。

靠着这个男人身边坐着的,是一个表情慵懒的女人,如同一只在春日阳光下的小猫一样,虽然五官不那么精致,但通身让人觉得是那么性感,似乎完美的女人就理所当然是这种样子。

她的穿着并不暴露,可是一身宽大的运动装已经勾勒出了她完美的曲线和身材,更让人觉得心动的是她那红唇,看上去光泽诱人,让女人都有一种想要一吻的冲动。

和他们一起上机的,还有三个人。不过无论从气质上,还是形象上,与他们都不大符合。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个有两米左右高大的黑人,他穿着西装和白衬衫,还打着领带。隔着衣服,你就能感到他肌肉里蕴涵着的爆发力,如果认真起来,他也许一拳真的可以打死一头牛。

这个男人的眼睛一直是眯着的,嘴里嚼着口香糖。就连和他在一起的伙伴都不愿意坐在他的身边,因为他眼睛里不时冒出的寒光让人身上发冷。那是一种凶狠的、充满杀戮气息的目光,似乎他要干掉眼前所有的人。

离他远远地坐着的是个瘦小的男人,看上去是个典型的恶棍,即便在商务舱里,他嘴巴上依旧叼着那根没有点燃的黑雪茄,雪茄前面的烟叶被填得满满的,看上去更像是大麻。

他的裤子皱皱巴巴的,像是多少天没有洗过。裤子前的拉链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故意没有拉上,露出了花花绿绿的夏威夷风格的沙滩内裤,一边还挤眉弄眼地向着空中小姐笑着,让空中小姐感到一阵恶心。

不过,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忍受得了他的也许还有一个人,就是黏在他身边的女人。这个女人长得倒也清秀,不过穿得实在是暴露,短短的小裙子根本包裹不住自己的T裤,一双网袜的吊带在雪白的大腿根部露了出来,让她位子前后道貌岸然的男人大吞口水。不过,她最大的特点还是她身上戴着的那些明晃晃的首饰,粗大的白金链子,钻石胸花,手上十个顶针大小的戒指,借着舷窗外的光线反射,倒是显得十分耀眼。

这一定是某个家族的公子,带着一个保镖和两个不入流的朋友到中国去旅游,空中小姐做出了判断。

她没有看到,在这些人不一的服装下面,那些高级小牛皮做的鞋面上都有一个热烫上去的不太醒目的图案—一只鹰的爪子。

鹰之利爪,亚瑟输入了搜索名称,在特密档案里,马上显示出了五个人的照片。亚瑟吃了一惊,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手雷,“上帝,竟然是A级的危险团体。哦,他们曾经企图偷窃过大英博物馆!”

诺索夫,男,鹰之利爪的组织者,队长。

诺娜,诺索夫的姐姐,他最好的帮手。

照片上那个彪悍得一看就绝对有害的黑人,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前优秀成员,因为在基地斗殴而被开除,他叫鲁尼,是个绝对强力的打手。

看看,这个猥亵男的名字竟然叫亚历山大。上帝,他为什么不叫自己耶稣呢。

亚瑟扫了一眼最后那个暴露拜金女的照片,这个女人叫伊娃,也是鹰之利爪的主要人物,据说她是考古专家,拥有着鉴别这个世界上所有宝物的能力。

他们是美国的一个古董犯罪组织,血液里流淌着对于古董的欲望和对于金钱的渴求。曾经他们在世界各地盗窃和挖掘了许多古董和珍宝。根据可靠消息,他们原来计划的下一步是埃及,目标是胡夫的金字塔。

“太疯狂了!”亚瑟感叹说,“上帝保佑英国。不过,这些人怎么会坐上去中国的飞机呢,难道他们去那里是为了工作前先来一次度假?”不管那么多了,度假就度假吧,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假期呢?可怜的亚瑟又开始走神。

飞机平稳地在北京机场降落了。

诺索夫下了飞机,带着几个人出了机场,他们的行李极其简单,所有的用具都由专门的船运送到各个国家的指定地点。

一辆豪华的宾利已经停在了机场外,一个中年人看了一下手中的照片,然后朝着诺索夫一行走了过去。

“曹?”诺索夫问。那个中年人用标准的纽约口音回答说:“是的,诺索夫先生,你现在请跟我走,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诺索夫挥挥手,要鲁尼去坐在了副驾的位子上。一旦有什么突发事件,鲁尼是最好的打手和挡箭牌,他和慵懒的姐姐诺娜坐进了宽大的车厢中间的位子,伟大的亚历山大大帝和伊娃坐在了车的最后。

“我们现在应该在沙漠上,在埃及。该死的埃及,我们要盗窃出法老的宝藏,把木乃伊带回去看看它到底有多么臭不可闻。可是现在我们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

亚历山大用他们组织独有的沟通语言问诺索夫。

“哦,亲爱的亚历山大,我得到了一个中国朋友曹的消息,他是一个美妙的人,在这个神秘的国度,有着很奇特的地位,是这里挖掘坟墓的地下皇帝。他想跟我们合作做一笔生意。很好,我对这个生意充满了希望。”

“莫非你是要去盗窃秦皇陵吗,哦上帝,我真是太喜欢了,那家伙应该比埃及那些东西有钱得多。我读过一本关于他的传记,看看兵马俑,啧啧,那只是他的陵墓的门卫而已。”

“住嘴,蠢货,不要显示你的知识,我们不去那里。我们要去的是个更神秘的地方,那里有更多的财富在等待着我们。到时候你可以过一辈子上等人的生活,或者你可以在英国用存款的一个零头为你的孩子买一个世袭的爵位。”

这话让亚历山大幸福得几乎呻吟起来,伊娃的眼睛里也闪烁着冲动的光,他们知道诺索夫虽然有些时候很冷血,但是绝对是说到做到,这也是他们都愿意听从诺索夫安排的原因。

“头儿。”伊娃轻佻地把手放到了诺索夫的胸前,花痴一样地抚摸了起来,“你能告诉我,是哪里有这么大的油水吗?”

“婊子!”亚历山大不满地瞪着伊娃,直到诺索夫不客气地抓住她的手扔到一边后,才算收回了自己恼怒的目光。

“你们谁知道成吉思汗?对了,他的中国名字叫做铁木真。”

“啊!”伊娃叫出了声来,那个司机从倒车镜里看了她一眼,诺索夫不满地瞪了她一下,眼里凶光大盛。伊娃对一边的亚历山大说:“猪,你这个猪,你竟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这个中国人太了不起了,他和那个和你名字一样的欧洲人做到了一样的事情,几乎统一了欧亚大陆。不,他比他更要了不起,成吉思汗的版图要比亚历山大得多!”

在他们的讨论中,亚历山大和伊娃似乎达到情绪上的高潮,诺索夫虽然看不出情绪有何改变,但从比原来多话的状态已经看出了他内心里的激动。

车子七拐八拐地来到了后海的一个小巷子前,已经有人恭候在这里了。车子停了下来,恭候的人上前拉开车门,对着几个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诺索夫下了车,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脸上带着最热情的笑容,向着院子里边走边高声喊着:“哦,亲爱的曹,你最虔诚的朋友来看望你了,你还好吗?”曹魁从屋子里迎了出来,和诺索夫抱在了一起。接着,他微笑着拉住了诺娜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对于鲁尼他只是微笑着点点头。亚历山大和伊娃两个热情的外国人主动走了上来,让这个中年人有些色变。

只见亚历山大一个拥抱,牢牢地抱住了曹魁,下身不住地摩擦着他的身体,让曹魁脸色终于不正常起来。而伊娃则是俯过身来,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

看曹魁用求救的眼光看着自己,诺索夫呵斥道:“够了,你们两个太热情了。这样会让中国曹吃不消的。”两个恶棍这才笑嘻嘻地离开了曹魁身边,重新站到了诺索夫的身后,“曹,我们怎么做?你们有什么计划?想要我们怎么帮助你们?”

郭老四把一张卡扔在了徐克的办公桌上。

几个人由徐氏出资,经过一番调养特护,身体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徐克私下里吩咐徐氏集团造了几个人的档案,分别给了他们三个挂名的副总头衔。

此外,按照以前的约定,徐克在郭老四的卡里打入了二百万的现金。

“你这是打我的这张老脸啊!”郭老四黑着脸,一脸的不悦。

徐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然后一笑,自嘲地摇摇头说:“忘了,老哥,估计你的存货比我整个集团还要值钱。”郭老四面色阴沉地点了点头,没有否认,问徐克:“常盛那小子拉着刘季哪里去了,怎么今天一大早出了门,到现在还没回来?”

“潘家园啊!常盛那小子回来,就一直琢磨着把那个装绢册的寒玉盒子出手,我想反正那不是我祖上的东西,就是刘季祖上的东西,拿出去卖也就卖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郭老四坐不住了,手在桌子上敲击着,“曹家的事儿,让人为难啊,现在我每天身前背后起码有十几个土行的人盯着,想干点什么都不自由,咱们得想点对策。”

徐克的脸变了变,想起曹家不动声色地阴了自己,还真有点后怕,“那我找人把他们叫回来。”

郭老四颓然摆摆手,坐下来说:“算了,我琢磨过既然那羊皮卷藏不住,只能给他们分上一份了。只是我们可以动一些手脚,他们想找准地方,也不是那么容易。只是不知道你们怎么想。”

此时,常盛心情爽快,寒玉盒拿到吕四的店里,出手就是一千六百万。这可是他十辈子都拿不到的工资。这厮提出了个奇怪的要求—吕四无奈地把那一千六百万的现金装进了两个箱子,交给了常盛。

这个寒玉盒卖到这个价格也算合理,毕竟玉性属寒,寒玉虽然珍贵,也不算是太难得,如果是暖玉的话,估计这么大的盒子还要在后面加上个零才能出手了。

吕四对这个价格也比较满意,本来就因为他和郭老四熟悉,所以双方避免了讨价还价,按照市场行情来说,这个盒子碰巧了翻上一番出手也是有可能的。

刘季深知财不露白,拿这么多钱在街上晃悠,实在有点犯二,狠狠地斜了常盛一眼,可是这位爷压根就不在乎,你愿意怎么斜就怎么斜。

拿他的话说,我好歹也是刑警,这地方不开眼的人还没那么多。

“过瘾啊,过瘾!”常盛掂着两个箱子,走起路来浑身是劲,脚下生风。

徐克从自己办公室的保险箱里把一张泛黄的羊皮纸拿了出来,“四爷,我其实早就想到,曹家不会那么轻易罢手,也提前做了点准备,保证能瞒天过海。”

郭老四皱着眉头,“曹家能领导土行这么多年,肯定有自己的独到之处,恐怕想糊弄过去,不容易。”

徐克笑笑,“四爷,如果我把真的给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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