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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奇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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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丐医道:“浸点水,该可办到。”在瞧过愁肠结之后,他已了解几许结构,故下此定论。
    小被但觉刚才在湖底就曾发现愁肠结变长且紧缩,而丐医见解甚有独特之处,他自是相信有此可能,遂道:“既然愁肠结能派上用场,小竟就交给你处理吧,我拿着圆月冰血参,好好将司徒修剑腹中之蛊——冰肌引诱出来。”
    “你可知要如何引诱冰肌?”
    “呃……不知道,全看你怎么说,我就怎么用。”
    丐医道:“听说圆月冰血参能发出一种叫声?只要它发出此种声音,冰肌闻及,自会以为外头有同类,很可能因此跳出来。”
    “会吗?会再叫吗?”小被瞧着冰血参头那齿痕,干瘪着笑意:“它似乎已死了,怎会再叫?”
    丐医皱眉:“你咬死它了?”
    “是它跟我相咬,然后咬输我的。”
    小被窘笑道:“练学叫那种声音行不行?”
    丐医憋着笑意:“你练吧,要是不行,就把冰血参弄出汁来,冰肌闻到也会难忍嘴馋,自会跳出司徒修剑肚皮。”
    “知道啦,我这就去!”
    小被抓着那么一大枝血参,着实过瘾。
    飘雨不甚了解此事,问道:“丐医长老,既然冰血参能引诱冰肌,为何不能用来引诱小竟肚中的玉骨?”
    丐医淡笑道:“这就是女性的伟大,玉骨属雌,它虽很想吃冰血参,但它只听令冰肌,也就是,只有冰肌在场时,它才肯吃东西。所以,纵使它对冰血参流足口水,若无冰肌命令,它还是不敢出现的。”
    飘雨恍然,不禁对同是雌性的玉骨怀有一份好感。
    小被瞄向她,吃吃邪笑:“问完了没有?若问完了,咱可要行动了,少帮主怎少得了跟班的?”
    飘雨瞪他一眼,但她的确很想跟去,遂忍下这口气,朝丐医道:“小竟就交给您了,我们去去就回来。”
    丐医含笑点头:“快去快回,一切将会顺利。”
    “我走啦!”
    小被乍露笑脸,抛下这话,急急抓住飘雨右手,凌空疾射屋顶,再一翻身,绝尘而去。
    落霞山庄前。
    小被和飘雨尚未潜入山庄里头,行踪已被发现。司徒修剑三徒弟苗若烟,正率领弟子,将两人团团围住。
    苗若烟剑气逼人,看来颇有盛气凌人之势,她叱道:“你虽是丐帮少帮主,不过,落霞山庄对于不请自来的访客,自然会让他们成为阶下囚,此例向来不开,这回亦不例外!”
    小被不屑一顾地斥道:“好大口气,不过是个落霞山庄小小徒儿,竟敢在此吆来喝去,斥人总得找对对象,看来,你今日运气并不好!”
    苗若烟但见小被一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之傲然模样,她更是嗔怒:“好,现在就让你尝尝落霞山庄待客之道!来人呐,上!”
    话一说完,十来个落霞山庄弟子虎视眈眈地将小被、飘雨围困起来。
    刹那之间,众人利剑尽出,其势如虹贯月,气啸狂雨般杀过来。
    小被急道:“飘雨,贴近我背,紧紧点!”
    说着,他无暇再为飘雨设想,暴然狂喝,已激出胸中澎湃气势,掌化劲力,冲入人群。
    但见,掌影过处尽是避开利剑,穿梭空隙之中,照样打得对方东倒西歪。一时兴起,还抓着对手剑尖,引剑挡剑,一时剑阵为之大乱。
    “落霞山庄功夫只不过尔尔,我还以为多厉害?”
    又自引剑拖来,那拿剑手吃力不住,被拖向前,重心顿失,他想撒剑保命,岂知小被一脚勾来,踢得他闷叫斜飞三数丈,砸向另两名剑手,三人跌成一堆,狼狈惨叫着。
    苗若烟见状,嗔喝弟子们全部住手,怒气冲冲指着小被,斥道:“可恶!我亲自会会你到底有何看家本领!”
    说罢,一式“生涯闲散”,攻杀过来。
    小被夸张咋舌道:“先前已死了不少替死鬼,现在,你终于忍不住想赶来送死?来啊,要死也死得光荣些,请好好表现!”
    “看招!”
    苗若烟怒火三丈,剑势迫强数寸,银光为之啸出,一时剑光斗亮,眩人眼目,此“生涯闲散”名为守,实则攻,在化成漫天剑影之中,突又暴出毒蛇般利牙,蹦向而来,直噬小被下三路腰际之间,端的是既阴又狠。
    小被冷喝,身形扭摆,掌化万千,若千手观音般扫向利剑,忽见掌影过处,剑身叮叮脆响,每响一记,剑身即偏三寸,连响十数次,竟然轻而易举化去苗若烟一直未曾尝败绩之剑招。
    苗若烟一时又惊又怒,不自觉已分神,小被趁此机会猛探身,一指点中她承灵要穴。苗若烟红脸颤身,却哪还动弹得了?
    “若非我还有事,没时间奉陪,否则必定好好陪你玩玩!现在只有委屈你,让你在这里站岗半个时辰……也好反省反省,再见!”
    说完,不顾苗若烟那张由绯红转为铁青的脸面,他示威地摆摆手,始掠向飘雨,准备带人离去。
    苗若烟支支吾吾想怒吼,可惜穴道被制,直急得脸面绯红。
    此时的她,倒像个吃了黄莲和辣椒的哑巴,又苦又辣地挣扎着,形态十分逗趣而狼狈!
    小被掠及飘雨后,仍自潇洒自如,招招手,冷道:“咱先找到司徒修剑好办事!”
    但觉招手招不下来,干脆抓住飘雨腕口,带着她,掠穿于丛山险坡去了。
    飘雨先是不觉,但掠行一阵,直觉右手被握,总让人不自在。
    于是逮着机会,直指一处朦胧雾区,道:“转了那么久,没找到地头,听说落霞山庄有个烟浮小馆,莫非会在那雾中?”
    她技巧地甩开被握的右手。
    小被一眼瞧去,直觉有道理,遂点头:“可能吧!去看看!”
    说完,引着飘雨,直往雾区掠去。
    方掠百余丈,已进雾区。几乎已达伸手不见五指地步,小被只好用听力补足眼力之不足。
    他笑道:“落霞山庄的人就是喜欢玩捉迷藏,咱陪他玩一把便是!”
    说话间,再往前探去三数丈。为顾及前方有东西挡前,他拿起石块先打出去,直觉射出甚远,并无阻碍,遂提劲一笑:“三两下自可穿出雾区!”
    当下他猛一使劲,径往前掠射而出,正觉此方法甚好用之际,猝而撞及某种柔东西,唉呀一声,被弹了回来,跌了一个狗吃屎。
    他不敢喊疼,急忙欺近飘雨,直叫“有埋伏!”两人不敢吭声,戒备万分。
    然而,分秒过去,仍无动静,小被不由疑神疑鬼:“会是埋伏吗?还是我撞上了什么……”
    心想一直蹲着,也不是办法,遂壮起胆子,慢慢摸探过去,方逼近十数丈,忽见衣角摆动,吓得他急而尖叫:“可恶,敢暗算我!”手中石块当暗器,咻咻射了过去。
    叭叭数响,直觉穿锦裂袍声传来,衣角依旧翻飞。
    小被有了疑心,亦步亦趋摸去。
    乃近三尺,始见及是一张业已穿洞的大白布,不禁哑然失笑:“原是这么回事,耍得我好苦啊!”
    心情一松,摔伤之处业已传来疼痛,已自呃呃揉搓起来。
    飘雨但觉危险已过,亦自摸来,并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被道:“白雾中还暗藏白布墙,而且这布还特别经过处理,耐用得很,咱要直接乱闯,则如飞萤撞蜘蛛网,有得受呢!”
    飘雨已掠来,摸摸白布,弄笑已起:“活该,谁叫你耍帅,白布藏在白雾中,根本看不清,足让你栽了筋斗呢!”
    小被自嘲一笑:“看来只好一步步摸啦!”
    于是两人再次慢行,摸着白雾行前探去,只要碰上白布,立即除去,如此行了半晌,却仍探不出雾区。
    小被不禁皱眉苦笑:“看来我们闯入了奇阵、迷区,想出去,还得一番拚劲了!”
    飘雨闻言,不禁焦切:“那怎么办?退回去……”
    小被道:“现在退回去,跟走出去一样困难!”
    飘雨更急:“那,不就落难了?”
    小被道:“可以这么说!”苦笑起来。
    飘雨无暇笑出,急道:“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在此等死吧!”
    小被叹道:“看来,只有先把人引来再说了!”
    于是他吊高声音尖叫:“司徒修剑,是号人物,就现身,如此藏头露尾,不免有失威风吧!”
    叫声传出,却如深入瓶子般,眨眼不见,连回音都没得传回。
    小被不禁更苦:“莫非这迷阵,连声音都可封离?若真如此,喊话亦自无用矣!”
    然而,他一直认为落霞山庄之人,不可能放着阵势让人闯而不知不觉,不闻不问,他们必定在某暗处监视自己。
    想通此点,小被自是更加小心戒备,循着风向而行——心想上风吹来,自可让气退散下风处,只要时间一久,自可脱离此阵。
    当然,他并未抱太大希望,毕竟此阵玄奥无比,并非如此轻而易举就闯出去。
    再行百丈,眼前突然出现豆大灯火。
    飘雨不禁兴奋,伸手一指:“看,有灯火!”不自觉想往前探去。
    小被急忙拦住她:“不可!可能是计谋!”飘雨一惊,再也不敢乱动,焦切道:“不能去,难道只耗在这里?”
    小被道:“不是不能去,而是对方可能故意引用‘请君人瓮’之计,咱小心些便是!”
    当下,他开始往四周探去。
    飘雨问:“你在找什么?退路?”
    小被摇头,面露狡黠:“看到火花,我终于想通一件事——雾气遇火热,必定升化天空,咱找些干柴枯枝,点燃它,纵使逼不开雾气,放把火把落霞山庄烧了,不也挺过瘾!”
    飘雨闻言,心神顿乐:“对啊!找人不着,就放火烧吧!”
    两人似有了出气快感,当下四处找来柴枝,眨眼问,已堆成小山一般高。
    小被但觉够气派了,始瞄向小灯火,邪笑道:“司徒修剑,你未免太小气,送我这么一盏小灯?不过,我这人慷慨得很,我就还,而且还得更多,反赠你一座火山如何?”
    当下,他引燃火折子,将柴堆点燃,还用掌扇风。这一扇,火花轰然乍现,照得百丈通明。
    两人见及成果,不禁呵呵笑起。
    小被更是心血来潮,抓着火枝,即往四处丢去,谑笑道:“就来个火烧山吧!”
    火枝落处,又自引来火苗四窜,眨眼间,已有六七处之多。
    眼看火势将起之际,猝闻暗处喝声传来:“你想干什么?”
    话声未落,一道人影直掠过来,七八掌不停打向火苗处,以期将其扑灭。
    小被乍见那人,已知是谁,便自呵呵笑道:“司徒庄主送的礼,我总得还吧?这几堆够吗?若不够,我还可以多送几堆!”
    说完,又挑起火枝,往四处丢去。
    司徒修剑冷喝,凌空发掌,将火枝打落,随又装出气定神闲,掠于小被身前十丈,老谋深算:“原来是丐帮少帮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你的重礼,老夫收下便是!”
    小被瞄着司徒修剑一副皮笑肉不笑模样,暗斥道:“老混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淡声一笑:“如果庄主还要什么‘火’的,在下可以提供提供,而且包你满意!”
    司徒修剑道:“不必了,明人眼前不说假话,你大老远跑到这里,该不会只想送我这几团火吧?”
    小被见他开门见山,自己也就不打哈哈,淡声笑道:“既然庄主这么大方,在下也就直话直说:这回我来贵庄,实在是想向您借一样东西。”
    司徒修剑微微诧然:“东西?却不知少帮主想借什么东西?”
    小被淡笑道:“我想借‘冰肌’用用,不知庄主是否首肯?”
    “什么冰肌?”司徒修剑心头万分诧异,如此缜密之事,竟然有了泄露之嫌?
    他却装出一脸茫然:“这玩意是什么?落霞山庄似乎没这玩意,想来可能是少帮主借错地方了吧?”
    “不错不错啦!”小被邪笑道:“我有个朋友,怀了‘玉骨’一只,大约有一个月身孕,人说:‘冰肌’、‘玉骨’成双成对,司徒庄主,你总不好活生生拆散这对苦命鸳鸯吧?那样会遭到报应的!”  
第九章血参冰肌
    司徒修剑未料小被能知道如此多的秘密,看来,今日之事,恐怕不好处理,自己武功又大多给了小竟,方才用来扑火,还能摆得出台面,但用以对付这小浑蛋,恐怕吃不了儿招吧?还是撑住点,以免偷鸡不着蚀把米。
    他故作迷糊道:“我的确不知冰肌事,却不知你这朋友又是谁?”
    小被睨眼邪笑:“他叫小竟,是你徒弟!”
    “小竟?”
    司徒修剑诧然:“他在哪?他怎么了?他怎会沾上什么冰肌、玉骨?”
    小被嗤笑道:“别装啦!你落霞山庄庄主也是有头有脸人物,今儿怎全是龟模龟样,有失一派之尊!其实大家心中都明白,冰肌在你肚子里,玉骨则在小竟腹中,你借着冰肌来控制小竟,对不对?你的事,我早已查得清清楚楚啦?”
    边说着,他犀利眼神直瞪着司徒修剑老脸上的反应。
    司徒修剑乍听之下,更比先前惊惶不已,如此缜密之事竟然让人说得那么清楚?看来纸已包不住火了,不承认,实是弱了名头。
    他猛舔干燥嘴唇,冷道:“这件事,只有我跟华陀婆婆知道,你又从何处得知?”
    飘雨猛地怒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手段,天下人都知道,还在那里装?快快交出冰肌,否则后悔将来不及!”
    司徒修剑有点后悔,可是要他投降,他岂肯答应?冷森又道:“到底是谁泄了这秘密?”
    他只好硬撑威严,希望能唬住小被两人。
    小被邪笑道:“你知道又能如何?反正你也奈何不了他!”
    司徒修剑疑心生暗鬼,冷道:“莫非是华陀婆婆说的?这贱人!”
    照他想法,除了华陀婆婆,又有谁知道如此详尽?
    小被摇头笑道:“司徒庄主,你未免疑心病太重了吧!稍有疑虑,便什么都猜?这是很不好的习惯啊!”
    司徒修剑斥道:“废话少说,到底是谁泄给你知道的?”
    小被重咳一声,讪笑道:“好吧,看在你苦苦哀求份上,我告诉你便是……”
    有点故弄玄虚说道:“其实庄主混江湖这么久,当然也该知道,有个跟华陀婆婆齐名的大神医了!”
    司徒修剑冷道:“是谁?”
    忽又想及什么:“难道会是欧阳青?医坛上的金童玉女?”
    小被笑道:“不错,正是欧阳青,他已加人丐帮,成为第一丐医;华陀婆婆所研究之事,丐医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相对的,他也未雨绸缪地研究解救之道,今日此事又发生在拜把弟兄身上,岂有不追究之理?所以,丐医早就告诉我该如何救小竟的方法了,所以你还是乖乖交出冰肌,较能相安无事!”
    司徒修剑闻言,面色更为铁青,他怎料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眼看万无一失计划,竟然就这样被丐医给破坏殆尽。
    然而事已成真,恼怒无益,他得冷静应付。
    沉吟一会,又道:“只要‘冰肌’未落人你们手中,我仍有办法让小竟为我拼命,找寻八苦修罗掌!”
    飘雨瞧及司徒修剑仍自执迷不悟,有感而发,道:“你难道只为了八苦修罗掌,即拚死拚活,不惜杀戮江湖,让武林浴血?就连小竟这无辜少年也不放过?”
    “住嘴!”司徒修剑斥道:“你懂什么?江湖哪天不打打杀杀?别人自会来灭我!我不得修罗掌,别人照样抢着要,难道你们两人不是为此而来?”
    小被道:“我不是,我是为冰肌而来!”
    司徒修剑一愣,突又纵声长笑,笑声一敛,斥道:“冰肌在我肚子,有本事自己拿!”
    摆出架势,大有一拚之态!
    小被叹声道:“庄主,回头是岸,别到了绝境,徒增后悔!”
    司徒修剑的确有些后悔——后悔把武功给了小竟。
    此时不知如何应付这小混蛋。
    然而局势危急,岂肯露相,仍自装酷,冷斥:“后悔的是你们,你们还是走吧!看在丐帮份上,我网开一面,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小被虽得自丐医说过,司徒修剑此时武功可能只剩下一半,然而虎病余威仍在,小被亦自不敢大意,且试他一试再说。
    当下冷道:“庄主执迷不悟。在下为了友人,也只有一拚一途了!看招!”
    真气一提,降龙掌法已自劈打开来。
    司徒修剑见状惊喝:“你敢!”
    话声未落,对方掌劲已至,他哪还顾得喝吼,急运神功,想一次唬住对方。
    只见他双掌凝力,急喝劈迎上来。
    砰然一响,各自错开,司徒修剑一连退出七八尺,差点跌坐地面,脸色为之苍白,且喘息不已。
    小被虽被逼退三步,但他并未用尽全力,如此探测,感觉效果满意,登时笑起:“原来庄主果然慷慨,竟然把功力给了徒弟,佩服佩服!”
    更自逼近,且邪笑,手一伸:“拿来!胜负已分,庄主不会自讨苦吃吧!”
    司徒修剑眼看唬人不着,已自歇斯底里吼叫起来:“你敢惹我?你敢挑战本山庄?我岂是好惹的!我还有手下下未到,到时你走投无路!”
    吊起声音喝吼手下赶快前来支援,仍自疯态喝道:“叫我让出冰肌?作梦!我已让出一身武功给小竟,如今只有以冰肌控制,你竟然要我让出冰肌?哈哈哈……作梦!小竟现在是我的左右手,我不会放过他。我岂会自砍双臂!”
    小被冷笑道:“若再让我动手,你那两条腿,恐怕也保不住!庄主是聪明人,还是乖乖吐出‘冰肌’吧!大家好说话。”
    司徒修剑狂怒道:“办不到!这么一来,我失去的不仅是一身武功,连带亦失去整个落霞山庄,你简直要我的命!”
    飘雨也为司徒修剑感到一丝遗憾,轻叹道:“只怪你当初下错这盘棋,现在能保命,已是不错了!”
    司徒修剑更吼:“办不到,谁要惹我,我就跟他拼命!”
    小被已不耐烦,冷道:“谁要跟你拼命!没时间啦!我得让你乖乖吐出冰肌才行!”
    说着,他已取出圆月冰血参,使劲揪住它腹部,逼得它疼痛而吱呀吱呀呜呜叫。
    “你想干什么?”
    司徒修剑觉得他举止怪异而诧然?岂知那叫声传来,他已感觉腹中“冰肌”开始蠢蠢欲动,像随时皆可能跳出喉头似的。
    他脸色更变:“你用什么妖术?玉骨在你身上?”
    小被讪笑:“有吗?玉骨在我身上,岂非任你摆布?看清楚些,这是圆月冰血参,它骚得很,发出来的求偶声,足可让冰肌淫心大动,急着想出来一亲芳泽哩!”
    说着说着,他更使劲掐捏冰血参,以期让它声浪更大。
    “住手——”
    司徒修剑更知不妙,腹中冰肌已是辗转难安,蹦扎地想窜跳出腹,吓得他脸色更变,哪管得武功不济,拼起老命往小被扑去,欲抓那只冰血参。
    然而才抢几步,小被更使劲捏那冰血参,吱吱叫声更响传出,似若尖针刺耳,那冰肌终于忍不住,挣扎窜闯欲出。
    哇地一声,司徒修剑只觉喉头一腥,极欲作呕,嘴巴不自觉张开,一股粘滑东西已窜出来。
    他急叫:“冰肌……”
    话声已被咽喉流动东西阻断。
    他急忙想闭口,以阻止冰肌窜出,然而为时已过慢。
    只见得一道乳白东西飞出司徒修剑嘴巴,小被见状大喜,猛探双手,将那油滑冰肌紧紧扣住,或因他手中握有冰血参,使得冰肌忘了挣扎,得以安稳扣住。
    冰肌则淫荡般钻寻于冰血参之间,吱吱尖叫有声。
    小被但闻声音,已确定东西到手,露出胜利笑容:“司徒庄主,多谢你的顺水人情,冰肌已安然到我手上,谢啦!咱一物易一物,谁不吃亏!”
    技巧地将冰血参抓了过来,慷慨地丢给司徒修剑,道:“看来你脸色极差,这冰血参可以好好让你大补一番,效果必定比冰肌好上百倍,就当做我不成敬意的谢礼吧!”
    司徒修剑虽抓得冰血参,却仍惦记冰肌,疯狂欲夺过来:“还我冰肌,谁都不能抓它走!”
    欲扑夺,却一副老态。
    小被可没时间跟他蘑菇,冰肌已到手,留此无用,当下喝着飘雨快走,转身则往后掠退。
    临行仍讪嘲不断:“老庄主,别难过啦!你失了冰肌,也得养好身子再说吧!何况我只是借去一用,说不定明儿就给你送回来哩!你就等个一阵子又何妨?咱来日再见!”
    说话问,他已掠过百丈。
    往山下瞧去,说也奇怪,自从升了一堆火之后,雾气已散,山路依稀可见,行来不再迷失方向。
    他不禁又自得意,没想到一把火即可破奇阵,恐怕司徒修剑做梦都没想到吧!
    带着得意,他和飘雨已自掠逃而去,竟然未受阻击,逃来十分顺利。
    司徒修剑则是两眼发红,连追数十丈,连摔七八筋斗,眼睁睁地瞧着敌人扬长而去,却无力阻止。迫得他心悲意伤,跌坐地面,脸色铁青,抽着嘴角,久久不能自已。
    直到远处传来自家人之脚步声,他始感伤一叹:“一棋走错,全盘皆输矣!”
    勉强站起来,免得手下瞧及狼狈模样,待手下赶来时,只交待一句——全力追捕,已自感伤行往烟浮小馆去了。
    至于小被和飘雨,已是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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