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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开棺人(小豪)-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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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吗?”胡顺唐转过身去,虽然看着手术刀,但心中却有着其他的打算,曾达的话中是什么意思呢?好像并没有站在詹天涯的角度和自己说话。
“詹天涯好像并没有介绍过这家监狱的历史,也没有确切告诉给你这家监狱的所在位置,这种监狱叫子母监狱……”曾达重新坐下来,“也叫做影子监狱,换言之,就是有真假两座监狱,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吗?不记得了吧,这里所有人都不记得,不信你可以去问问。”
胡顺唐心中一紧,的确,他真的不记得到底是怎么来这座监狱的,上车后就沉沉睡去了,被人摇醒后再下车就到了监狱的停车场内,抬头就能看到在天上四处飞着的小鸟,五颜六色叫不出名字来。
“我给你介绍一下吧……”曾达起身来,走到一个蒸馏壶前,从里面倒出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来,放在胡顺唐的手边,这才坐回椅子处开始讲述起这座监狱的历史。
观雾山优抚监狱,建于1966年,也就是文革开始的那一年,整座监狱修建的时间长达11年,既文革结束后的第二年1977年。当时修建的仅仅只是山中农场,可在古科学部组建之后,需要一座特殊的监狱用于关押从各种渠道抓捕的特殊犯人,于是又花了几年的时间修建了这座观雾山监狱,因为原本这里的原住民以养蜂为主,便戏称为——蜂巢。
蜂巢!?这里是从前的蜂巢!?胡顺唐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下,杯中的红茶险些溅落出来。
曾达看在眼里,只是微微一笑道:“对,想不到吧?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山中的蜂巢监狱修建成立之后,却发现并不保密,经常有登山的游客误打误撞给闯进来,长久下去这里的秘密就会被人所发现,而且在这个地方设立古科学部的总部所在,非常不方便,在那个主要靠无线电通讯的年代,大山阻挡的不仅仅是人的脚步,还有与外界相关部门的联系,出山进山都需要花上过长的时间,而且直升机当时在中国算是个稀罕东西,都是苏联援助的,而那批苏联人总是以大哥自居,时常查询援助直升机都划归到了什么部门,这个办法很聪明,就算你要掩饰,他们也大概能猜出来中国新设立了什么部门,从而“对症下药”。
1964年,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后。上层人士就将目光对准了罗布泊这个地方,经过多年的勘查最终决定放弃山中蜂巢,将古科学部转移至罗布泊,因为罗布泊够大,就算有冒险家也很难会找到蜂巢的所在地,在那里修建简易机场也可以让大型飞机降落,于是借着1979年对越自卫还击战时前后的时间,当全世界的目光都放在中国的西南部方向时,罗布泊的蜂巢加快了建设的速度,在短短的时间内便建成,接着开始转移囚犯,转移过去后利用囚犯和保密军队继续修建罗布泊蜂巢。
蜂巢转移离开后,山中蜂巢被废弃了很长一段时间,可长期有军队驻扎在这个地方,依然设置了军事禁区,对外称军事演习区域。1989年后,上层决定重新启用山中蜂巢,并且改名为“观雾山优抚医院”,此名有三个意思,一是观雾山本来就是这座山的原来名称,又有迷离的意味;其二优抚,原意为优待和抚恤,优抚医院原指国家兴办,由民政部门统一管理的优抚医疗事业单位。主要包括特、一等伤残军人医院、荣复军人医院和复员退伍军人精神病医院,后在地方上俗称为精神病院。其三,就是监狱,就是为了关押那些犯下大案,却又被鉴定为精神病,没法枪毙和关押进普通监狱的犯人。
不过即便如此,古科学部的人依然称呼这里为“零号蜂巢”,而这里也成为了犯下了某些特殊罪行,却又达不到关押进罗布泊蜂巢条件犯人的唯一去处,不同的是,这里安排进来的警卫没有任何编制,不属于国家任何一个部门,虽属古科学部管辖,可这里的人除了主管之外,谁都不知道实情,只知道这里是个一类保密单位,所有人在退休之前,都不能离开这个地方。
古科学部之所以要玩这样的花招,还有两个主要原因,其一、二十一世纪后,很多罪犯钻法律空子,犯法后便声称自己患有精神病,有时候装得连自己都相信了,就是为了逃脱死刑,曾经的法律是让他们进普通精神病院,但观雾山优抚监狱的建立,就可以遏制住这种行为,因为这本身是座影子监狱,而在某市郊外还有另外一座“观雾山优抚医院”,那座监狱里也关押了不少犯人,可与这里的犯人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其二、为了补充经费,毕竟古科学部的花销都大于国家安全部门,经费来源紧张,有些犯下了大额经济罪的人,死都不愿意将藏起来的钱吐出来,那么也会被送到这里来,在这个恶劣的环境下,他们不得不想办法让外面的人送钱来以保平安,从而达到补充经费的目的。
听到这,胡顺唐忍不住道:“。不要脸。”
“不要脸?”曾达放下那条搭上去的腿,身子前倾看着胡顺唐,“那些犯了罪,贪污上千万甚至上亿的混蛋,难道要脸吗?如果让那些混蛋关在普通的监狱里,他们会想尽办法让自己过得比以前还好,甚至住上一两年腻了,就会想办法搞什么保外就医之类的,我个人认为这里非常适合他们居住,一直住到他们连骨头都烂了!”
曾达的话让胡顺唐不置可否,只得保持沉默,却又知道曾达并没有说到重点。

【第五卷】烙阴酒 第八章'五个人名'

“进入正题吧,你到底想说什么,或者说詹天涯派你来对我说什么,磨磨唧唧太久了,没什么意思,直接一点。”胡顺唐拿着那把手术刀把玩着,在指缝之间翻滚,他曾经看夜叉王这样玩过匕首,觉得很有点意思,好像可以起到舒缓神经的作用。
曾达摸了摸自己的上衣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张蓝纸地图(建筑平面图)来,摊开放在地面说:“观雾山优抚医院有两座,这里这座是真的,还有一座只是个摆设,因为这里的犯人不允许经常性被家属探视,所以每当要探视的前三天,我们就会将犯人送至到假的那座观雾山优抚监狱去,这样一来二去,外界觉察不出有什么意外。”
胡顺唐蹲下来看着地图上面那“品”字形的平面图,看明白后才知道原来先前由广场和四面高楼来判断监狱是个“口”字型,完全就是错误的,而是三个“口”字型监狱组成在一起的,上面一个,下面两个。
曾达指着最上面那个“口”字型平面图道:“这里是监狱工作人员居住地,吃的喝的用的娱乐的都在这个范围内,比下面两个监狱稍大。”
说完,曾达又用手指在下面两个“口”字型外侧画了一个大圈:“下面有两个,是真正的监狱,你我现在就在右边这一座,右边关押着的是重刑犯,也就是类似你假身份杀人又被鉴定为精神病的这一类,紧挨着的左边是经济罪犯,包括贪污犯,环境稍微要好一点,而我们所在这座监狱右侧是悬崖,除非你会飞,就算你带了降落伞,山中的气流都会把你刮落活活摔死。”
胡顺唐这才知道原来观雾山优抚监狱是由三部分组合而成的,一部分是监狱人员的生活居住地,另外两个才算是真正的监狱,而且重刑犯的监狱在最里面,前面是监狱管理人员住处,不用说要越狱这里绝对无法考虑,等于是撞向枪口,右侧还是监狱,就算你逃过去,等于是从一个囚笼进到另外一个囚笼,看起来最容易找到出路的右侧,可目的地就是——阴间。
那等于就是想自杀一了百了的地方。
“等等……”胡顺唐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曾达问,“你把平面图给我看有什么意义?越狱?”
曾达笑了笑,用手指在平面图上一戳道:“你认为你和夜叉王两人,能逃出去吗?”
“有你们的配合,说不定能逃出去。”胡顺唐明知道这个肯定与越狱无关,却想套出来曾达的真实目的,这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儿算是刘振明的师父,听说会的东西不少,阴阳八卦看穴什么的都很准,对奇门遁甲的掌握也到了一定的境界,而且脾气很臭,可现在看起来好像没那么严重。
“不可能,你们会被乱枪打死的。”曾达直接打消了胡顺唐那个念头。
胡顺唐不依不饶:“那夜叉王是怎么逃出去的?”
“他有那种身体要逃出去比喝口水还简单。”曾达抬眼冷冷地看着胡顺唐。
胡顺唐顿时明白夜叉王当初是怎么越狱的了,也明白为什么有通缉令发布,。都抓不到夜叉王。
“詹天涯到底想做什么?”胡顺唐问,盯着曾达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总有目的吧?肖九酒既然不在这里,那么就应该有其他的目的,总不会真的将我逮捕归案了吧?照你的说法,难道我还不够资格去罗布泊蜂巢?”
曾达接下去的话,让胡顺唐感觉事情突然之间被无限放大了——零号蜂巢,也就是胡顺唐、夜叉王、刘振明和曾达现在身处的观雾山优抚监狱,根本就不再属于古科学部全权管辖范围内,只是协管,而在之前短短的一年中,这里就完成了管理人员替换的工作,而这些人从前来自于什么单位,又做过些什么,全部都是谜。最离奇的是,连这里一部分犯人的资料都被人故意篡改了,詹天涯就此事和上级沟通,但得到的答复只有六个字“不要多管闲事”。
“詹天涯在主机上面查询过这里的相关资料,有些能看到,而有些打开后直接就出现四个字‘高度机密’,按理说零号蜂巢的资料机密级别没有那么高,不要说詹天涯,就连宋松的权限都可以随意浏览,但一年之内什么都变了,变得面目全非。”曾达摸着自己手指的骨节,捏得“啪啪”作响,“我曾经怀疑过是某些人想保这里的某些犯人,后来细想,这不太可能,毕竟这牵扯得太广了,有些人想保,但有些人却巴不得这里某些人立即就去死,为报仇也好,为灭口也好。”
这是谎话吗?胡顺唐的目光没有看着曾达,他从刘振明那里得知,曾达对心理分析很有一套,还有对犯罪现场勾勒的那一套很精通,是全国出名的专家,面对这种对异文化和犯罪学相当精通的人,不能掉以轻心。曾达说话的时候,除了观察自己的双眼之外,还在留心自己的手部、脚部的各种细微动作,如果他在说谎,那么他的谎言极有可能不是提前就编造好的,而是视实际情况一句一句地拼凑起来,这很可怕。不过他关于观雾山优抚监狱历史和权限移交的事情应该没有撒谎,否则就无法解释詹天涯为何不直接在蜂巢的主机上查询,而要派他们几个混进优抚监狱调查了,那么眼下首先要搞明白的是,詹天涯到底要做什么,是否真的有肖九酒这个人。
胡顺唐觉得搏一把,用极端的方式逼迫曾达把隐瞒的东西给说出来,打定主意后,胡顺唐起身来说:“曾老,肖九酒这个人是否真的存在,现在还是个问题,我想詹天涯让你和刘振明混入管理人员当中,让我和夜叉王混入犯人中,就是想让我们从两个渠道来调查肖九酒这个人,那么总有个时间限制吧?时间一到,不管你们是否配合,我和夜叉王都会走,相信我,要是我们走了,你们永远也别想找到。”
曾达听完后,没有多大的反应,好像胡顺唐的话是在他意料之中,他靠着椅背竖起了三根手指道:“你说错了一个地方,犯人的渠道有三种,不是一种。”
胡顺唐绷紧了神经,虽然有些诧异,但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只是看着曾达,示意他解释一下犯人为何有三种渠道?
“第一种是关在我所说的乙字号监狱中,也就是那些装疯卖傻的经济罪犯,第二种便是你现在身处的甲字号重刑犯监狱中,第三种也是在甲字号重刑犯监狱中,不过他们相对来说比较特别,这批人属于某个邪教的下层人士,基本上都属于神棍骗子类,不过手段比较高明,很多有知识有文化的人都被他们骗了,骗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曾达掏出一支荧光笔在平面图上面画了几个圈,“他们分别被关押在四座楼当中,不知道谁是领头的,只知道他们有五个人,名字我都写好了。”
曾达又从白大褂中掏出一张纸条来,上面写着五个人的名字,胡顺唐拿在手上,先是看着曾达,随即再放低眼光去看纸条上那五个人的名字,分别叫——高锦堂、陈金城、王大为、叶念辉、庄田光。
“这什么意思?”胡顺唐将纸条递还给曾达。
曾达收回去,立刻转手放在酒精灯上面烧尽,盯着燃烧的纸条道:“希望你已经把五个人名全都记下来了,这五个人是关键,因为根据情报显示,这五个人应该知道肖九酒在什么地方。”
盯着纸条燃烧完的灰烬,胡顺唐越来越奇怪了,曾达介绍完了这间监狱,又拿出了个五人名单,并说那五个人才知道肖九酒在什么地方,应该说那五个人才知道肖九酒具体是监狱中的谁,詹天涯看来还是不信任自己,否则怎么可能将这么重要的情报资料让曾达来转达?而不是直接告诉自己。
做还是不做,已经由不得自己了,胡顺唐沉思了片刻,觉得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于是说:“还有要说的?我应该走了。”
“噢,还有一件事,詹天涯说过,在观雾山优抚监狱中,我和刘振明都归你调配,你所说的话我们必须要服从。”曾达扭头看着胡顺唐,从语气中能听出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是吗?那我问什么,你们也得说实话吧?”胡顺唐反问道。
曾达默默点头。
胡顺唐笑了笑,又猛地收起笑容:“我现在想知道,那天晚上在人贩子老窝里,宋松把我麻醉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那些人贩子呢?”
胡顺唐一直都想知道,那些人贩子的下场,因为詹天涯这个人捉摸不定,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而且他做事绝对不冲动,凡事都三思而后行,有自己一整套周密的计划。
“人贩子?”曾达眉头一皱,“哎呀,那天晚上除了你和那些孩子之外,我就看到了一群畜生,然后就代表人民把畜生们全都给毙了。”
胡顺唐听到这心中一惊,虽然他也是非常非常不想听到那些人贩子还活着的消息,但当这番话从曾达口中说出来,再加上他那副无比满足的表情,令他突然有了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如果是他问詹天涯,詹天涯肯定会简单地说已经妥善处理了,而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曾达用通话器叫来了警卫带胡顺唐回牢房,临走前,曾达竟然冲胡顺唐挥手道:“领导,请慢走,有空常来饮茶。”
胡顺唐由两个警卫一左一右带着,离开了那个大房间,走了十来米,回头再去看的时候,那两扇门却被打开了,曾达站在门口,盯着他,用手凭空写着字,写得飞快,但胡顺唐还是看出来,他写的是——安全第一!

【第五卷】烙阴酒 第九章'床板木纹画'

高锦堂、陈金城、王大为、叶念辉、庄田光,这五个人名已经完全刻在了胡顺唐的脑子里面。这五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呢?从一开始答应詹天涯,他就知道这次的事,不仅仅是为了胡淼和莎莉,还为了自己。两次的事实证明,一门心思去寻求解决的办法,是徒劳无功的,还不如走一步算一步,既然开棺人的过去是那么的神秘,那么也许会在寻找的过程中找到能够解决胡淼和莎莉安全分开的办法。
詹天涯想圌做什么,他不知道,也没有办法推断,可他清楚詹天涯做事不会没有理由,也许顺着这些事情就能调圌查出想知道的一切。
牢圌房圌中,大山竟然从上下铺的床底拿出了一套泡沫积木,坐在桌子旁边堆着一个又一个奇怪的建筑,每当做好了一座建筑,就会拿出三个塑料小人来,装出爸爸、妈妈还有孩子的声音,互相询问这座建筑是不是他们心目中的家,大家又是否喜欢住在这里?
大山心理还是个孩子,至少从他的表现,还有为他准备的玩具,应该不是装的。胡顺唐坐在床边,张口问:“喂,大山,你是怎么进来的?”
大山抓着一根柱型的积木,挠了挠脑袋,想了想说:“我忘了。”
胡顺唐“哦”了一声,正要躺下去,却又听到大山说:“我想起来了,爸爸喝多了,打了妈妈,妈妈还手了,爸爸打得更厉害了,然后我用剪刀把爸爸捅死了,妈妈疯了,说我打死了爸爸,我害怕妈妈罚我,于是把妈妈也杀死了。”
胡顺唐一惊,抬眼去看大山,大山继续玩着积木,但目光却落在那面墙壁上,好像墙壁上是在投影着他的过去。
“爸爸妈妈都死了,我也跑了,我很害怕,担心有人会抓圌住我,我又想起来电视里演的那些人,于是回去把家里给烧了,但是我没有想到把整栋楼都给烧了,他们都烧死了,然后警圌察来了,把我带走了。”大山手中摆圌弄着玩具,眼睛盯着墙壁,忽然又扭头过来问胡顺唐,“室长,你不喜欢喝酒对吗?”
愣在那的胡顺唐半天没反应过来大山在叫他,一直到大山重复第三遍那番话后,胡顺唐才摇头道:“我不喜欢喝酒……”
“其实我以前也害怕爸爸喝酒,因为他一喝酒就会打妈妈骂我,还会用烟头烫家里的狗狗,我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喝酒,觉得好舒服,喝完了就能看见爸爸和妈妈了……”说到这,大山放下了玩具,盯着桌面上那两个扮演爸爸和妈妈圌的塑料小人,“我其实很想爸爸和妈妈,但我又怕爸爸打我,用烟头烫狗狗,也怕妈妈责怪我,所以我不要跟他们走,我要留在这里,我想他们的时候,就找点酒来喝就行了……室长,你有想见的人吗?”
“有吧……”胡顺唐躺在床圌上,盯着上铺当床垫的那块写满了稀奇古怪文圌字的木板,此时静下心来才注意到上面是一幅画,而那些画则是由木板式的木纹连在一起组成的,作画者很有一套,将原本看上去无比平常的木纹都连在一起,变成了一幅漂亮的山水木纹画,画中是一个男子正坐在一棵树下饮酒,旁边还栓了一匹高头大马。
看到这,胡顺唐起身来,蹲在床圌上仔细地看着那幅画,因为那幅画越看越觉得奇怪,有一种杀机四伏的感觉,作画者表面所画的只是一个男人平静地喝酒,凑近才可以看出,那男子手没有拿酒杯,搭在旁边的另外一只手却紧圌握着一柄匕圌首,而眼珠子却看向旁边。顺着画上男子的眼珠朝向的方向看去,在后方的树林中还有数张充满杀气的脸,这些脸融在所画的灌木丛中,不注意看完全看不出来。
胡顺唐从床圌上下来,爬到上铺去,将大山的枕头、被子、垫子全部搬到下方,同时问:“大山,以前你和谁住在一起?”
大山转头看着胡顺唐拿了他的东西到下铺,一下就慌了,跺着脚说:“室长!室长!我不要住下面!我要住在上面!下面危险!下面有危险!”
胡顺唐没有搭理大山,还是问:“以前你和谁住在一起!?”
大山依然重复着那些话,胡顺唐将那床板取下来之后,发现那床板很重,木质很好,于是搬到那个高窗下,借着照射下来的日光仔细地看着那幅画,却又发现那床板上下两面都是一幅画,两幅画几乎完全相同,先不要说细节,单单是作画的人要完全画出两幅相同的画,都很困难。
胡顺唐让大山帮忙立着床板,左右对照查看着,突然明白了,这是以前詹天涯说过的镜像倒转图,可是镜像倒转图要这样看,根本看不出来,最好最快捷的办法就是找一块儿镜子,对应着仔细查看,况且还是两幅画,正反两面,会使用这种方式的人一定是地师,也就是说这里曾经住过一个地师。
“大山,你记不记得从前住在这里的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他是什么时候在这做的画?”胡顺唐看着大山问,此时大山用一只手帮胡顺唐撑着床板,另外一只手抱着自己的枕头,眼睛还盯着放在下铺的被子和垫子,生怕被人抱走了一样。
“喂!大山!我问你话呢?”胡顺唐有些恼火,提高了声音。
大山被胡顺唐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抖,松开床板,连鞋都没脱便跳上了床,抱着枕头,用被子和褥子将自己完全包裹圌住,可从外面看还是能看出他吓得全身发圌抖。
“大山……”胡顺唐压低了声音,慢慢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外面的被褥道,“大山,别害怕,我只是想知道之前住在这里的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又去了什么地方?”
“我……呜呜……不……呜呜……”蒙头躲在被褥中的大山回了一句话,可因为包得过于严实的缘故,胡顺唐根本听不清楚,只得揭开被子的一角,刚揭开又被里面的大山用手紧紧压住。
胡顺唐尽力让自己不要发火,凑近大山脑袋的位置,声音稍微提高道:“大山,我撩圌开被子和你说几句话行吗?”
好半天,大山终于在被子里点了点头,看着外面包裹圌着的被褥松动了一下,胡顺唐干脆蹲到床边来,撩圌开被子把头放进去,问:“大山,你别害怕,你知道以前那个人是谁,又去了什么地方吗?”
“不要不要不要!酒仙喝多了也要打人,像爸爸一样打人,每次都把我打得死去活来,还逼我喝酒,说我喝了酒就不会痛了!”大山在被子里面用颤圌抖的声音说。
酒仙?贾鞠?胡顺唐想了想,又问:“他是不是叫贾鞠?就是你所说的那个这里的酒仙?”
“酒仙?贾鞠?酒仙!贾鞠!”大山突然声音提高,一脚将胡顺唐踹开,尖圌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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