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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开棺人(小豪)-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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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被吹开了,其中一扇门直接倒了下去,另外一扇挂在那摇摇欲坠。
“,真有问题!”张大勇甩开胡万钦的手就朝里面跑,胡万钦厉声喝停张大勇,先是返回找了找车轱辘处,发现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这才翻进院子中,叫张大勇出来,回去告诉白指导员再说,不能轻易行事。
张大勇虽然鲁莽,但也知道胡万钦比自己心细,只得停下来紧挨着矮墙听着他的分析。胡万钦看着门口,还有隐约可见的屋内,里面是一片狼藉,明显被人翻箱倒柜过,寻思了一会儿道:“咱们不能进去,有人就是想引我们进去,估计里面有个局。”
“为什么?”张大勇反问。
“雪地没脚印,门又是被砸开的,咱们就算住在疗养院,也是军人,按理说看到这种情况,会以为老乡家出事了,第一反应就是进去看个究竟,但这种陈设明显就是故意让我们进去,我们要是进去了,肯定有什么在等着咱们。”胡万钦转身拽着张大勇就准备走,刚走了几步,就听到屋子内有孩子的哭声,两人心中一惊,对视一眼,知道不进去不可能了,立即朝着屋子内小心翼翼走去。
两人进到屋子之中,看着四面被砸得稀烂的家具,几块可能稍微值钱的羊毛毯大面积都被烧炙过,胡万钦意识到不对劲,立即朝着有孩子哭声的地方赶去,走进里屋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屋内的五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而旁边还有一部军绿色的录音机,孩子的哭声就是从录音机中传出来的。
胡万钦上前拿起那录音机,还未开口,在战场上见过那东西好几次的张大勇就开口道:“是美国货!”
“中计了!赶紧走!”胡万钦拽着张大勇就朝外面奔去,刚出里屋就看到门口站了不少当地的老乡,几名老乡盯着屋子内的情况,又看着胡万钦和张大勇两人,随后一个年轻男子一个箭步就冲进了屋内,随后大喊着什么冲了出来,和其他几个年轻人直接将胡万钦和张大勇压在了地上。
“他们在说什么?”被压住的张大勇使尽了力气都无法挣脱,随后又咬着牙问同样被压在旁边的胡万钦。
胡万钦后背中了好几脚,疼得呲牙咧嘴的,但还是坚持说:“不知道!听不懂!但他们肯定认为屋子里面的老乡是我们杀的!”
“放他娘的屁!那人一看就知道是死了好几天了!”张大勇挣扎着起来,刚起身脑袋就被一个硬物砸中,直接晕了过去,胡万钦喊着张大勇的名字,随后脑袋也挨了一下。
……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万钦迷迷糊糊醒来,脑袋生疼,浑身上下如同散了架一样,好不容易揉着额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抬眼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如同是仓库的地方,周围除了干草就剩下一些破木头,但张大勇却不知所踪。
“我在哪儿啊?”胡万钦扶着墙慢慢起身,回忆着清醒之前的事,确定自己是中计了,但不知道是谁安排的,只得摇摇晃晃来到仓库门口,用手拍着门大叫着,“有人吗?我是被冤枉的!老乡不是我们杀的!开门呀,听我解释!”
没有人应声,屋外只有风声,风从破仓库的各个窟窿之中钻进来,大衣被拿走的胡万钦只得缩进角落,把干草往自己的衣服里面塞,试图让自己温暖起来。许久,他终于听到外面有人的脚步声,接着是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人呢?”
门开了,强光照射进来,胡万钦伸手挡住眼睛,隐约中看到一个穿着军大衣的人大踏步走进来,来者一把抓起他问道:“怎么回事!?”
胡万钦把手放下来,好半天才看清楚来者是白翎,心中立即一紧,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好几天都没让他们去买菜,偏偏今天来,来了还被人诬陷是杀人犯,谁都知道这是重罪,偷牛都得枪毙,更不要说是杀人了。
是白翎吗?他认为自己和大勇发现了他的秘密,所以要找一个完美的借口杀了我们,还是堂而皇之的借口,不行,我什么都不能说,我赌一把,赌他不敢就地枪毙我,这么大的事情传出去,驻军肯定得派人来,一旦上面来了人,我们肯定就有救了。胡万钦在心中打定主意之后,如同在朝鲜一样,只是重复着一句话——我和张大勇是被冤枉的。
“冤枉?”白翎松开胡万钦,“事实摆在眼前,人证物证都在,被人当场抓住,还说冤枉?你们狗胆包天,疗养院没吃没喝?每个月没给你们津贴?你们还去抢人家老乡,抢完了还杀人?”白翎十分愤怒,此时另外两个士兵把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张大勇给拖了进来,已经意识模糊的张大勇依然低声在那骂骂咧咧,说着什么“狗特务”之类的话。
按理说,这种时候白翎肯定会问“什么狗特务”之类的话,可他半个字都没有提,只是出去和群情激奋的老乡商量,说要带他们回去调查,一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但是当地人根本不同意,说了好几个小时,好说歹说才同意让两个青壮年一起陪同前往,免得他们徇私放了胡万钦和张大勇两个“杀人凶手”。
回去的路上,胡万钦和张大勇被绑在一起放在马车上,而赶马车的人则是那两个当地的青壮年,白翎和带来的其他加强连的士兵没有骑马,完全是步行来的,因为疗养院没有汽车,马也只有那么一匹。
“事情查不清楚,你们只能偿命。”两人被架上马车的时候,站在旁边的白翎皱眉道,语气相当冷漠,像是已经认定他们就是杀人凶手一样。
“你个逼养的狗特务!”张大勇恶狠狠地瞪着白翎,“你TMD冤枉老子!”
白翎一句话没说,只是挥挥手,示意将他们带走。

第三章(上)'局部有血'

回到疗养院,两人立即被关进了其中一座碉楼之中,好在是暖和了许多,但麻烦也在于那两个当地青年一直形影不离,就连白翎展开审问时,两人都一直在场。审问之前,白翎不断示意张大勇不要说话,可以骂,但不要说太多,有话让他来说。当审问开始的时候,胡万钦立即开口问白翎:“屋内的录音机你没有看到?”
“录音机?”白翎愣了,当时录音机是个非常稀罕的东西。
“是个录音机!你不知道录音机吗?就是可以录下来人的声音再播放出来!”胡万钦说道,“有人录下了孩子的哭声!引我们进去的!”
“你详详细细,原原本本把经过说一遍!”白翎一拍桌子,那模样和古时的县太爷有些相似。
胡万钦蹬了还在乱骂的张大勇一脚,示意他闭嘴,随后将事情前后说了一遍。白翎听完,看了一眼在旁边两个怒气冲冲,恨不得现在就宰了胡万钦和张大勇的当地青年,问道:“你说你们本来打算走了,但听到孩子的哭声,然后进屋,发现是录音机,有两个疑点。第一,我之前去现场并没有看到录音机……”
“肯定是有人拿走了!”胡万钦斜眼看了下旁边的当地青年,青年立即狠狠地瞪着他。
“好吧,即便是有人拿走了,那你给我解释解释,屋子里没有人的前提下,录音机是怎么自己播放的?美国货我也见过,那东西也必须要人来操作,没有人操作的前提下是不可能有声音的。”白翎说完,摇头抹了把额头的汗,“你们还是实话实说吧,都是爷们,做了事就承认,不管你们怎么挣扎还是死路一条。”
“白翎!你个狗日的特务!你是个大傻。!”张大勇急了,被反绑着的他一下蹦了起来,虽没有冲向白翎,却惊得周围的卫兵立即上前按住他,张大勇骂了一阵又道,“你知道美国货?你知道你他还胡说!我这个粗人都知道怎么让那玩意儿自己发出声音来,这东西在朝鲜的时候爷爷没少见,那东西有磁带你知道吗?录声音的时候,前面一部分是空白的,后面才是孩子的哭声,按下录音机之后,人走了很久,才会发出孩子的声音!你他就是个狗特务!”
张大勇之所以对这种事这么熟悉,完全是因为在朝鲜战场上“联合国军”的心理战,这在战争期间使用过一段时间:在阵地战中,通常都是今天你打过来,我扛不住就撤,明天我再打过去,你扛不住又撤,一个高地互相争夺着。美军当时就想了个法子,离开高地的时候,故意在连队指挥所等防炮击的地方扔下一两个录音机,磁带前面是空白的,后面是他们的心理喊话,等着他们撤退的时候便按下录音机,按照时间来算,等着志愿军攻上来,占了高地,刚好磁带后面的喊话声就出来了。
张大勇的推测的确是合情合理的,但白翎依然不相信,说什么没有找到录音机,根本无法证实你的话,况且有个前提摆在那,让白翎更加不相信他们,那就是他们曾经在朝鲜战争时期出过事,虽然甄别过,但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没有投敌再反悔,总之就是什么都无法证明。
白翎掏出烟点上,塞进张大勇嘴里,张大勇吐了出来,抬脚要踹白翎,被白翎躲开。白翎站在侧面满脸怒容地说:“你们现在不清楚,不要以为就没事了,就算把你们送到部队驻地去,保卫干事还是会这么问你们,你们依然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杀人了就应该偿命,部队的纪律你们相当清楚,一条条你们都背得死死的,怎么就能犯这种事呢?你们穿着这身军服,不仅代表着疗养院,还代表着整个兵团,整个解放军!”
“那你把我们送到驻军那去枪毙吧,我巴不得呢,就算老子死,也得死在真正的军人手中,不想死在你这种连战场都没有去过,一天到晚就知道咬文嚼字,挖空心思整人的王八蛋手中。”胡万钦盯着白翎一字字道,没有丝毫惧色。
“你……”白翎憋得满脸通红,脏话也快蹦出来了,但还是生生咽了下去,对士兵挥手道,“带走带走,用电台通知部队,叫他们来接人!”
一个士兵离开,许久才回来告诉白翎,由于事情紧急,让疗养院先押送他们朝着部队驻地走,部队驻地派汽车同时朝着这边赶,中途就能遇上,这样可以节省时间,早点给当地百姓一个交代,以免激发民族矛盾。
白翎立即着手安排,派两个班的士兵押解,此时那两个当地青年不干了,说什么那么多当兵的拿枪跟着,万一半路上对他们动手怎么办?怎么说都不愿意。白翎更急,问:“那你们要怎么办?人是犯了纪律,就应给交给部队,不能动私刑!”
两个当地青年对视一眼,随后一个人表示,可以让疗养院内其他不是驻守军队的人一同跟着前往,随便去两个人就行了,这样他们也放心,不过到了驻地,胡万钦和张大勇被关在哪儿,他们也得跟着!
“这我能说了算,但到了驻地,你们能不能跟着,我说了不算,你们选吧,让我们这里的谁去?”白翎没好气地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面。
两个青年站在碉楼的窗户口,看着下面,随机挑选着自己顺眼的人,挑了半天找了个炊事班的伙夫,竟然还挑中了刚巧从下面路过的中川秋男!
白翎看见他们挑的人,闭眼道:“不行,一个是伙夫,一个是卫生长,出事了怎么办?”
两人又表示,可以让伙夫拿一支枪,这样算一方退一步,白翎思考良久,只得咬牙答应,让四个人带着胡万钦和张大勇立即上路,朝着驻军的方向赶去,到了驻地之后赶紧用电台打个回话。
白翎带着两个班的士兵一直护送着六个人走了很远,这才掉头回去,临走时把地图交给了中川秋男,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清楚才走,可那两个青年却说那地图再准确也不如他们的记性,这方圆百里的路他们都记在脑子之中。
马车朝前行驶着,走了许久在马车上绑着的胡万钦和张大勇又看到了李朝年——这个神秘兮兮的小子站在路边笑呵呵地看着他们,等他们走近的时候,竟然笑得蹲在了地上,随行的中川秋男等人都看着非常怪异的李朝年,不明所以。
“上钩了!真的上钩了!”李朝年说完,随后笑着朝着反方向走去。
李朝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胡万钦明显看到中川秋男脸上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变化,随后转身盯着李朝年离开的背影,许久才迈开步子追上马车。
马车又行了几里路之后,两个当地年轻人表示需要休息一会儿,接着把马车一停,坐在板车上就开始喘气,其中一人伸了个懒腰,故意看了那名伙夫一眼,伙夫抱着枪蹲在一侧,打着哈欠,嘴里埋怨着自己为啥会这么倒霉。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大路一侧突然出现了几个穿着破烂皮袄,手中却拿着武器的人。
中川秋男第一个发现那几人,立即作势要把胡万钦和张大勇拖下马车,谁知道那伙夫竟然突然起身,将枪口对准了中川秋男吼道:“松手!蹲下来!”
中川秋男一脸疑惑,抬手指着那伙夫道:“你……”
伙夫一脸得意,朝旁边两个当地青年递了个眼色,其中一人立即上前给中川秋男搜身,另外一人则上前迎向跑来的那四个土匪模样的武装分子。
“怎么才到啊?”伙夫等那几个人到跟前之后,埋怨道,“老子都快冻死了!”
“我们在这守了好半天了,果然和你他说的一样,会带去驻军,半路上就可以把他们给截了。”土匪模样的领头者用手枪顶了顶自己的皮帽,“有你的啊!”
“,老子花三根金条才收买了那个姓白的,让他派两个傻子去买菜。”伙夫笑着看着一脸怒气的胡万钦和张大勇,“死都想不到吧?”
白翎果然有问题,但只是被收买了,说到底也不算是狗特务,中川秋男也不是,自己失算了!胡万钦心中感叹道,也知道这次完蛋了,不过纳闷的是为什么特务要处心积虑地冤枉自己?还在半路上把自己和张大勇劫走?”两位,我叫侯高远,字鹏飞,鄙人原是保密局兰州站行动队队长,现在是反共救国军阿勒拉部队司令。两位贵客请放心,我不会害你们,绝对好吃好喝伺候你们两位,一直等到美国中央情报局接两位去自由的美国享福,我听说两位原本几年前就有机会享受自由,不知为何却放弃大好机会,真是遗憾呀,不过这次鄙人肯定会弥补两位的遗憾。”侯高远扬了扬手中的枪,指着远处隐约可见的高山,“我们的目的地还很远,一路上需要互相照应,两位安分守已,我肯定也不找两位麻烦,废话不多说了,走吧!”
侯高远说完这番话,胡万钦和张大勇才明白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针对他们两人,而原因仅仅是因为他们在朝鲜战场上遭受细菌弹袭击存活了下来。

第三章(下)'妖风'


伙夫是狗特务,白翎是狗特务收买的走狗,估摸着那老王八九不离十也是个特务。胡万钦算来算去,算准了表面,却没有算出有这么复杂,还狼入虎口。换个角度来想,就算他们当时不管屋子里面孩子的哭声,想一走了之也不可能,那个局已经布下了,特务死咬着要陷害他们,最关键的是白翎那狗日的早就被收买了,如果不出去买菜,屁事都没有,苦就苦在中川秋男了,他的身份伙夫肯定知道,以前他还那么接近中央,对特务来说肯定是条大鱼。
“白翎你这狗养的玩意儿!爷爷我就算死也不放过你!”张大勇沿途都在怒骂着白翎,换来的只是周围特务们的嘲笑,那伙夫笑得那是更大声,张大勇挣扎着好几次要去弄死他,都被枪口给顶了回去。
胡万钦在心中计算着,侯高远加三个手下,两个当地青年,一个伙夫,有八个人,手枪一支,冲锋枪五支,而自己、张大勇加上中川秋男才三个人,没枪不说,还被反绑着,胜算为零。要挣扎反抗没事,看情形自己和张大勇是重要任务,他们只敢出口威胁,顶多给几耳光踹几脚,不敢杀人,怕就怕这几个狗特务急眼了,把中川秋男毙了,即便他是个日本人,也是个反战爱中国的日本人,说不定还是中央的下派干部。
“好了,大家休息一下!”驾着马车行了一小时后,侯高远下令停下,接着指着远处的一座荒原中的破屋子道,“你们两个,去把先前我们放在那的干粮给取出来分给大家吃了,有罐头肉,有酒!”那两人听罢,笑嘻嘻地抬脚就准备走,此时侯高远侧身对身边两个助手递了个眼色,那两人立即拔了别在小腿上的匕首,各自找准那两个当地青年的后背就捅了一刀,等两人一倒地,再单腿压上反手抹了他们的脖子。
这个突发的情况,不仅让胡万钦、张大勇和中川秋男很诧异,连那个伙夫也是十分吃惊,一下捏紧了手中的枪问:“侯司令,您这是唱的什么戏呀?”
“少废话,把板车扔在这,马给牵走,等共军找到这,看到这场景,肯定会认为你们……”侯高远转身看着板车上的胡万钦和张大勇,“……杀了这两个善良勤劳的青年,畏罪潜逃。随后我们会带你们走,再发表个脱匪声明,那就齐活了。”
侯高远这一手的确狠,这俩青年再一死,他们真的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此时伙夫意识到了什么,枪口对准侯高远连连后退,喝道:“姓侯的,你他连我也想做了对不对?因为他们要畏罪潜逃,不杀死我可说不过去。”
“你他傻不傻?”侯高远面无惧色,也不慌张,“你从走出疗养院大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回归了从前的身份,你还担心共党怀疑你与他们两人合谋?上峰说过,你这次有功,事成之后带你去台湾,少校军衔等着你呢!”
伙夫一听的确是这个道理,枪口慢慢就放了下来,就在放下来的那一瞬间,侯高远另外一个手下直接卸了他的枪,同时一刀刺进了他的胸口再向下狠狠一拉,随后一脚将其踹到雪地中。
侯高远看着伙夫的尸体冷笑道:“你还真的不傻,不过就是没有坚持聪明下去。”说完侯高远转身看着胡万钦等人,“两位,大仇已报,实不相瞒,栽赃陷害的毒计是他们想出来的,还有那个什么老王,就在我们与两位会和的时候,老王已经被我给宰了。”
这个姓侯的太也狠了,杀人不眨眼,说给刀子就给刀子,为了计划毫无顾虑,不好对付。在这个严寒的天气,胡万钦脑门上都渗出了大颗的冷汗,一侧的张大勇却是面露喜色,朝着那伙夫的尸体连吐了好几口唾沫。
侯高远遣了手下两个人,去那破屋子中取了存放的干粮罐头等东西,又让胡万钦、张大勇两人轮流骑马,边走边吃,一直行到山脚下,傍晚天黑的时候才喝令休息,带着几个人到山洼下面早就刨出的雪坑内避风。
“两位,委屈你们了,不过明天一过,到了傍晚,我们进山到了司令部就好了。”侯高远进了雪坑之后立即跟两人客套了一番,但也没有给他们松绑,手脚依然绑得死死的,放在腿上的那支汤姆森冲锋枪的枪口也对着。胡万钦和张大勇在朝鲜战场上都见识过这东西的威力,十米之内扣动扳机火力覆盖面相当广,射速也相当快,在这种狭小的范围内是根本躲不开的。
“你们在山里还有司令部?”中川秋男竟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话,“真是厉害呀。”
侯高远笑了笑,从口袋中掏出个小本子,晃了晃那小本子说:“这里摘抄的都是的《论游击战》,49年的时候保密局留下来潜伏的人几乎人手一本。”
“妈拉个巴子!”张大勇低声骂道,侯高远也不在意,收起本子,压了压手中的冲锋枪,随后道,“要吃的没有了,酒还有半壶,要喝请便,早点休息,咱们几个人蹲一个坑,温度上来死不了,你们也别想着逃跑,就算跑出去我不追你们,你们也活不下去。”
侯高远的话谁都明白,不要说晚上了,就算在大白天,这种温度下跑出去也只能是死,即便是把你用皮衣皮裤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方向,找不到食物的前提下,还是死路一条。
胡万钦佯装闭上眼,中川秋男却没多大一会儿便打起了呼噜,张大勇侧头看着中川秋男嘟囔道:“这小……”胡万钦立即用胳膊肘顶了下他示意他别说,因为从之前的情形来看,这个侯高远还不知道中川秋男是个日本人,也不知道他以前的身份,肯定认为他就是个卫生长,万一有人受伤什么的还可以帮帮忙,再也许山上的司令部缺个医生什么的。说来也是运气,那中川秋男一口漂亮流利的中国话做了很好的掩饰,否则还不知道会落个什么结果。
侯高远半睁着眼睛冷冷问:“小什么?”
张大勇意识到胡万钦的举动是为什么,改口道:“这小狗日的,这么快就睡着了。”
侯高远睁开眼睛,碰了碰洞口位置的另外一个人问:“安子呢?怎么没动静了?”
“安子在外面雪坑里警戒呢,有大衣有毛毯应该没事儿。”那人回答,说完又闭上眼睛。侯高远也闭上眼睛,但思来想去觉得不对劲,翻身爬起来钻了出去,没多久侯高远一头扎了进来道,“都他给老子醒醒!安子不见了!”
他们少了一个人,这对胡万钦等人来说是个好消息,这样一来,就是三对三,除了他们手中有枪之外,人数算是平衡了,估摸着可以找机会下手了。
侯高远留下一个人看着他们,带着另外一个出去找那个叫安子的特务,十来分钟之后浑身是雪的两人返回,在他们解开雪坑外面篷布的刹那,那一股风卷进来,把里面原本昏昏欲睡的几个人都给吹清醒了,而且那风还带着一阵阵怪叫,听得人胆战心惊。
“司令,怎么回事?是不是共军偷袭?”看守他们的那个特务立即问。
“怎么可能,这种大雪天,我们都寸步难行,更不要说共军了,就算他们侥幸追到这边来,要搜山也是明天天光正足,午时风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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