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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七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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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眉横眼汉子脉门被扣,功力顿失,心头纵然愤怒万分,但自己落在人家手中,不得不听南振岳的话,口中怒哼一声道:“老大,咱们出去!”

这回秃顶汉子听出来,也看出来了!

老二业已受制于人,他心中暗暗惊凛,老二出手抓人,怎会反被人扣住?阴笑一声,跟在两人身后,也自朝门外走去。

三人出了茅屋,南振岳手上一松,放开了断眉横眼汉子,冷冷的道:“两位恕在下不送!”

转身正欲朝里走去!

秃顶汉子方才因看出老二受制,才不敢轻易出手,他故意落后一步,正是早有存心拦截南振岳的后路!

此刻倏地横身一闪,阴笑道:“小哥且慢进去,伏牛双凶,岂是轻易开罪得的?”

南振岳早已留心了他,闻言果然止步,抬目道:“那么,两位要待如何?”

断眉横眼汉子因一时大意,受制于人,心头本已恨极,南振岳话声才出,他已浓嘿一声,接口道:“要你的命!”

双爪突发,猛向南振岳后心抓到!

南振岳连头也没回,身形一侧,冷哼道:“凭你们伏牛双凶,还要不了我的命……”

秃顶汉子阴嘿一声:“很好!”

陡然疾欺而上,一掌迎胸拍来!

南振岳左手一格,人却随势向旁侧闪出,那知就在封开对方一掌之后,突觉一股劲急指风,已然击在前胸之上。

南振岳身上穿着金猱衣,自然不至于负伤,但这一指来的突然,心头亦是大感骇然!

暗想:对方这一指不知何时发出来的?可能就是随着他掌势击来,如是我没有师傅的金猱衣护身,对方这一击,必然重伤无疑!

那秃顶汉子眼看暗发的一指,明明点中了南振岳前胸,但南振岳竟是若无其事一般仍然站着不动,也不禁为之骇然!忖道:“原来这小子练成了玄门绝艺护身罡气!”

两人虽然各自心生惊凛,但彼此间动手相搏的招数,却并不停止。

秃顶汉子的右掌避开了南振岳一格之势,陡然又翻了上来,朝南振岳左肩劈来,口中说道:“小哥武功真是不弱!”

南振岳左肩一侧,右手同时拍出一掌,两人一掌击实,只听“啪”的一声,秃顶汉子被震的打了一个转身,脚下踉跄,连退两步。

断眉横眼汉子虎吼一声,左手如钩,右手如刀,已急袭而来。

秃顶汉子乍退倏进,手中已多了一柄虎头钩,大声喝道:“老二小心,此人已练成了护身罡气!”

钩随声发,片刻之间,已连攻了三招。

他这几招辛辣迅疾,南振岳空着双手,一时不敢硬接,被逼得后退了三步。

断眉横眼汉子接口道:“他就是练成金刚不坏身,今晚也要把他剁成一堆铁泥!”

身形微一停顿,也自从肩头掣出了虎头钩,纵身扑来。

南振岳剑眉陡竖,胡喝道:“你们不识好歹,莫怪南某掌下无情2”

断眉横眼汉子厉喝道:“小子,你死在眼前,还冒什么大气?”

呼的一钩,迎面劈来!

南振岳冷哼一声,不避不让,突然欺身过去,左手一圈,一掌朝他钩上击去!

秃顶汉子却是一声不作,随后跟进,虎头钩横劈过来!

断眉横眼汉子见他身形一晃,倏地到了自己面前,迫得后退半步,要待撤招,已是不及!

但觉手腕一震,南振岳劈来的强猛掌风,正好撞上了钩身,虎口骤然一麻,那还握得住?一柄虎头钩,顿时“呼”的一声,化作一道白光,脱手飞射出去!

这真是电光石火般事!

南振岳一掌震飞断眉横眼汉子的虎头钩的同时,身后一阵金刃劈风,秃顶汉子的虎头钩,业已拦腰横斫而来!

南振岳连头也没回,劈出左掌,突然随手一带,向后挥去!

这一招“龙尾挥风”,虽然是防御身后袭击的招术,但秃顶汉子手上可是一柄锋利的虎头钩,这一下空手挥去,不被他把手膀斫下来才怪!

秃顶汉子自然就是这么想法,眼看南振岳一掌挥来,心中暗暗叫了一声!

“这小子简直不要左手了!”

一横砍,一后挥,这是何等迅速之事!

就在双方将接未接之时,秃顶汉子突然感到对方手势未到,一股凌厉暗劲,已如山岳般涌来!

“呛”的一震,秃顶汉子连人带钩,被震得连连后退,虎头钩还是“啷呛”落到地上!

伏牛双凶手上还比人家多了一对兵刃,但只是和人家拆了一招,就落得兵刃脱手,一前一后的震退开去!

即此一点,对方这个年轻后生,当真非同小可,两人震骇得几乎不敢相信!

南振岳一招震退两人,也并不追击,只是冷冷的道:“现在你们相信了吧?照说你们为虎作伥,一路追踪我母子而来,南某应该把你们杀以灭口,但为了我母亲病势沉重,这几天,我不想再开杀戒,你们去吧!”

这话说的漂亮,其实巴不得伏牛双凶把自己在这里落脚的消息,传递出去,否则那有这么便宜?伏牛双凶捡起地上兵刃,秃顶汉子目射凶光,直瞪南振岳,沉声道:“我们兄弟今晚认栽,你就是南振岳?”

他其实早就知道,问个姓名,旨在自找台阶。

南振岳冷声道:“不错,你们请吧!”

说完,转身朝里走去,再也不理两人。

回到屋中,叶蕴如含笑道:“大哥,你打发他们走了?”

南振岳道:“来的是伏牛双凶。”

叶蕴如嗤的笑道:“我听到了,他们这一去,只怕还有人来呢!”

病师太有气无力,低沉的道:“咱们就是为了要他们来。”

叶蕴如侧脸道:“大哥,等他们人来得多了,你该卖个机会给他们才好,别都给赶跑了。”

南振岳点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不然咱们就追不上桃花源去了!”

这话说得三人都笑了起来。

伏牛双凶这一闹之后,大家都认为当晚可能就有桃花源的贼党赶来,那知这一晚竟然一无动静。

第二天也没事。

第三天也在平静中渡过。

第四天早晨,他们雇了一辆马车,由叶蕴如抱着病师太上车,南振岳腰悬巨阙剑,和车把式并坐在车前,开始朝南出发。

这辆马车,当然是龙门帮派来的,连车把式也是龙门帮挑选出来武功高强的精干香主化装来的。

桃花女的巢穴就在湖南,而他们的马车却是一路向南,也朝南进发,很显然,南振岳是企图把重病垂危的母亲,护送到君山,托庇于龙门帮去。

这一天,车抵江陵,在城中一条最热闹的大街上,一家最有名的荆州大客栈包了三间上房。

不用说,这家荆州大客栈,正是龙门帮荆州的分舵,客栈中金眼雕姜公纪早已派了接应的人。

这不过是虚张声势的做法而已,其实既已定下了计策,自然巴不得对方把病师太劫走。

这一晚,却也是安然渡过了。

翌日,由江陵动身,马车前面,多了一批布贩子,车后不远,也有十二三骑,是打着长江镖局的车子,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龙门帮已经出动了不少高手,接应南振岳来了。

车出南门,经沙市,中午时分,到了一处叫做郝穴的小镇,这一带地势已经逐渐冷落!

一片平畴,一条黄泥路,和疏疏朗朗的枯柳。车轮辗过,尘土飞扬,辘辘有声!

路旁一株大树底下,围坐着七个灰衣老头,地上还有一把瓦茶壶,和几个茶盅,他们在闲坐聊天!

右侧蹲着一个童子,正在升火烹茶。

好一幅野老品茗图!

布贩子过去了,辘辘马车,跟着驰来!

南振岳坐在车前,老远早巳瞧出这几个老人有点古怪,正在打量之际!

那蹲在地上烹茶的童子,突然直起腰来,双肩一晃,快得几如射箭,一下就掠到车前,口中大声叫道:“快停下来!”

南振岳暗叫一声:“这童子好快的身法!”

马车在飞驰之中,眨眼就冲到童子身前!

车把式陆香主是有意刹不住车,大声喝道:“小哥儿快让开去,撞到了不是玩的!”

童子理也没理,口中冷哼一声道:“叫你们停车,听到了没有?”

一伸手,就拢住了马头,朝左一带。

马匹在急奔之时,突然遭人挽住,口中希聿聿长嘶一声,居然随着童子一带之势,朝左转了半个圈子,骤然停住。

南振岳瞧得暗暗一怔,这童子不过十四五岁,一把挽得住急驰中的马车,这分臂力,实在惊人!

车把式陆香主也自吃了一惊,瞪目问道:“小哥儿,你这是干啥?”

那童子一双小眼珠也朝车把式猛瞪,冷冷的道:“小爷叫你停车,你啥子不停?”

车中的叶蕴如娇声问道:“大哥,出了什么事?”

南振岳回头道:“没什么,只是一个小孩子拦着车子。”

那童子哼道:“你有多大?”

南振岳含笑道:“小兄弟,家母身有重病,受不得惊吓,你半路拦车,究竟有什么事?”

童子脸上一红,倔强的道:“我早就叫你们停车,谁叫你们不停下来?”

车把式道:“你这般猛撞过来,在跑的马匹,又托着车子,刹得住吗?”

童子道:“就是因为你刹不住,我才替你拉住了,刹得住,我还花这大的力气?”

车把式冷笑道:“这话听起来,倒像蛮有道理,但人家赶路,你干么要拦着不放?”

童子理直气壮的道:“自然有事,没事我拦你们作甚?”

说到这里,抬目朝南振岳问道:“你就是化名南振岳的人?”

南振岳听得一怔,点点头,问道:“不错,小兄弟找我有事?”

那童子道:“是师傅们在请你。”

南振岳目光朝七个灰衣老人一掠,道:“令师是谁?”

那童子道:“七个都是。”

南振岳道:“在下和令师从未谋面,找我何事?”

那童子道:“你过去就知道了。”

南振岳暗暗冷哼一声,大声道:“家母有病,在下急于赶路,令师等人,真要找我有事,不妨另订后约……”

那童子急道:“不成,师傅们听说你会从这里经过,已经等了你大半天了,咱们难得到中原来一次,错过今天,到哪里找你去?”

南振岳心知对方七个老人,既然来了,不见真章,自然不肯罢休,这就剑眉一轩,仰天朗笑道:“一路上,南某早就料到妖女会派人沿途拦击,老实说,在下连妖女都没放在眼里,妖女几个爪牙,又能奈我何?”

身子不动,一吸气,人就飘然离坐而起,落到地上,潇洒的朝树下走了过去,人还未到,拱拱手,朗声道:“有劳诸位老丈久候,南某领教来了。”

这是负气之言,心中已是没好气!

七个灰袍老人徐徐站起身来,同时拱了拱手,十四道炯炯冷电,同时投注到南振岳脸上!

其中一个道:“小友,方才说的什么?”

南振岳当他们七人站起身来的时候,看到每人身边,都挂着一个式样,剑身奇阔的长剑,心中不禁暗忖道:“这七个老人,看来,来者不善!”

一面朗朗一笑,俊目含光,问道:“在下听令高徒相告,诸位已在这里守候了半天,就是找南某来的了?”

那老人点点头道:“小友就是兰陵岳家后人?”

南振岳凛然道:“在下正是岳振南。”

那老人又点了点头道:“没错,老朽等七人在此等候的正是小友,只是老朽不明白小友方才说的什么?”

南振岳大笑道:“有劳诸位久候,南某领教来了,这话说的没错吧?”

那老人依然点了点头道:“也没错,老朽问小友前面还有几句话,何所指而言?”

南振岳听得一愣,道:“诸位既是冲着岳某而来,自然是从桃花源来的了。”

“桃花源?”

老人又点点头道:“不错,老朽等人原是应桃花源太阴宫主之邀来的,还没去过桃花源,并非从桃花源来的。”

南振岳听说他们应邀赴桃花源去的,不觉朗笑道:“那是一样了,诸位有话请说吧!”

……………

第三十五章 南中七剑

那老人道:“不一样。”

南振岳道:“你们应桃花女之邀,又冲着南某而来,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那老人道:“自然不一样,老朽等人应邀观礼,和小友是两回事。”

南振岳冷笑道:“桃花妖女,暗施毒手,伤我母亲于前,又阴谋劫持于后,她自己不敢出面,才唆使诸位,意图沿路袭击在下罢了?”

那老人大笑道:“老朽所以才要先问问清楚,哈哈,难怪小友盛气相向,原来如此,那就大错特错了!”

南振岳目射奇光,问道:“在下愿闻其说。。

那老人捋须道:“老朽等人,远来中原,虽是应太阴宫主之邀,观礼来的,观礼是客,当然不会是小友口中的爪牙;小友和太阴宫容有梁子,也非老朽等人所愿过问。”

南振岳道:“那么诸位老丈拦路找我岳某,又是为了什么?”

南振岳这辆马车,在路上这一停顿,走在前面的十几个布贩,为了好奇,也停了下来!

正因为马车拦了路,后面长江镖局的镖车,也相继停住。

七位灰袍老人中,另一个哼了一声,瞪目道:“老朽们找的是岳小友,不关你们的事,识相的,就滚开些!”

布贩们并没理他,只是在远远的坐了下来,当然他们走累了,歇歇脚,你能干涉他们?长江镖局的镖车,前面有马车阻道,不停也得停下来,这也没错,因此也没人理会老人的喝声。

先前那老人依然一手捋须,面向南振岳,缓缓说道:“老朽等人,数日前途遇太阴宫主,听他说起兰陵岳家神剑,老朽等人,才特地赶来,会会小友。”

南振岳冷笑道:“老丈说来说去,还不是受桃花妖女的唆使而来?”

方才向布贩和镖车叱喝的老人,目光一聚,怒哼道:“胡说!”

此老火气似乎大了些!

南振岳已经把他们看作桃花妖女一党,自然也立还颜色,蓦然回头,作色道:“老丈年纪不小,说话最好有些分寸。”

那老人怒容道:“老夫年纪大,是你给我活着的?小小年纪,你说的话有分寸?”

先前那个老人连忙拦道:“七弟,咱们先把话对他说清楚了,你就是这个火暴脾气。”

一面回头朝南振岳微微一笑,道:“非也,老朽等人,恭候小友,和太阴宫主丝毫无关。”

既说和太阴宫无关,半路上拦着干啥?但这回南振岳并没再问,反正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七个老家伙决不会有什么好事。只是拿眼瞧着面前这个老人,听他说些什么?那老人微微一顿,续道:“老朽们听说小友是兰陵岳家的后人,所以想找小友谈谈。”

南振岳心中不觉大感奇怪,忖道:“听他一再声称和桃花源无关,看来不像有假,那么他们找自己,不知又是为了什么?”

一面拱拱手道:“老丈有话但请明白见示。”

那老人微微一笑道:“老朽等人,听说兰陵岳家,素以剑法驰誉中原武林,小友既是岳家后人,家学渊源,自然也精擅剑术的了?”

他这话,说得不着边际,使人摸不透话中含意?南振岳微微一怔,道:“在下幼遭变故,由家师抚养长大,取名南振岳,直至最近,始知身世来历,寒家之事,知之不详。”

那老人目注南振岳,微晒道:“小友何用推得如此干净?”

南振岳脸色微微一变,作色道:“在下说的乃是实情,老,丈找姓岳的,在下早就说我姓岳,几时推托了?”

那老人目光瞥了南振岳腰间的巨阙剑一眼,又道:“小友家传剑法,想来都学会了?”

甫振岳见他一再提到剑法,心中更觉疑窦重重,忍不住道:“在下既是岳家子孙,家传武功,自然学过。”

那老人面有喜色,迅速瞧了其余六人一眼,点点头道:“这样就好!”

他这句话,似是向六个老人说的,南振岳没开口。

那老人接着抬目道:“老朽们听说岳家存有七招威力极强的剑法,不知小友会是不会?”

南振岳道:“老丈一再问及寒家剑法,在下深感不解。”

那老人笑道:“小友先请回答了老朽的问题.,老朽自会把原委奉告。”

南振岳道:“老丈说的七式剑法,是指‘岳家神剑’?”

这七式剑法,原无名称,还是他舅父说:岳家世居兰陵,就不妨以“兰陵七剑”称之。后来从桃花女口中听来,才知叫做“岳家神剑”。

那知南振岳话声堪堪出口!

突听那个叫做“老七”的灰袍老人鼻中浓嘿一声,道:“剽窃得好,修罗七剑,居然变成了岳家神剑”

南振岳怔得一怔!

那老人急道:“老朽们要想知道的就是这七式剑法,小友但请说下去。”

南振岳微一沉吟,终于道:“在下也只是听说,那七式剑法,乃是寒家累世相诫,不准子孙学会的剑法,当年封存在—个铁盒之中……”

七个灰袍老人脸色都有些变了!

南振岳并没注意,仍继续说道:“据说寒家祖上历代相传,只是移交保管,非至家破人亡,遇有大难,不准启封……”

另一个老人急急问道:“直到小友才启的封吗?”

南振岳道:“这个在下恕难奉告。”

这个老人又道:“你不是学会了么?”

南振岳道:“在下方才说过,幼遭大变,桃花女为了觊觎这七式剑法,害死先父,家破人亡,已有一十八年,在下要手刃亲仇,自然非学不可。”

先前那个老人目光凝聚,盯着南振岳脸上,问道:“小友真的学会了?这剑法学不得的。”

南振岳听得好不奇怪,自己家传的剑法,如何学不得?一面问道:“在下不明白老丈此话!”

那老人道:“你真的不知道?”

南振岳道:“在下不明白!”

那老人舒了口气道:“小友也许尚未施展过七剑同发!”

另一个老人接口道:“他没施展过就好,咱们要他起个重誓,以后不得妄使,交出剑谱,就放他走吧!”

又一个老人点点头道:“老三说的,这是最轻的了,照说他已经学会了修罗七剑,理该废去他一身武功才对。”

先前那个老人一手捋须,沉吟道:“还是照老三说的办吧,此子也是不知就理,情有可原。”

南振岳听他们口气,果然也是为了七式剑法而来,而且说什么要自己交出剑法,从轻发落,心中不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先前那个老人话声一落,忽然朝南振岳问道:“小友既然开启铁盒,那七式剑谱,想是就带在身上了?”

南振岳正因心头有气,不觉冷笑道:“这是寒家之事,似乎和诸位无关。”

那老人正容道:“大有关系,老朽们说的话,小友自然也听到了,剑谱如在小友身上,老朽之意,就请小友缴还老朽,再起个重誓,此后不准再使,老朽们也不再难为于你……”

南振岳仰脸大笑道:“在下出道江湖,还从没怕人难为过,诸位中途拦车,原来只是为了觊觎寒家剑法?”

那老七沉喝一声道:“胡说,谁觊觎你们的剑法?”

南振岳朗笑道:“你们中途拦车,要在下交出剑法,不是觊觎寒家剑法,还是什么?”

另一个老人口中“嘿”了一声,道:“小友可知这七式剑法,叫做什么名称?”

南振岳道:“岳家神剑。”

那老人道:“修罗七剑!”

南振岳道:“在下没听说过。”

那老人道:“你自然没听说过。”

另一个老人又道:“小友可知老朽等人的来历?”

南振岳冷冷的道:“在下似乎用不着知道这些!”

又一个老人插口道:“你自然非知道不可!”

这倒奇了,人家不想知道,他却非强迫人家知道不可!

先前那个老人摇手制止,一面正容道:“老朽兄弟,乃是南中七剑!”

南振岳听得心中暗暗一动,忖道:“难怪他们觊觎自己家传的七式剑法,原来这七个老人,叫做南中七剑,他们以‘七剑’自号,显见早有觊觎之心!”

心念疾转,不觉微晒道:“在下行走江湖,虽然为时不久,但武林中稍有名头的人,在下从未见过,诸位南中七剑的大号,恕在下孤陋寡闻,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

先前那个老人丝毫不以为忤,点点头,笑道:“老朽兄弟,乃是修罗门下,一向隐迹西南边陲,很少在中原走动,小友自然不会听人说过。”语声顿了一顿,接道:“至于小友家传的七式剑法,实是本门不传之秘,叫做修罗七剑……”

南振岳晒道:“据在下知道,寒家这七式剑法,世代相传,已历数代了。”

那老人微微点头道:“不错,本门修罗七剑,遗失已快近百年了。”

南振岳冷笑道:“百年前的事,沧桑变幻,还有谁记得清楚?”

那老人笑道:“小友此话不错,本门剑谱,遗失已近百年,可能辗转流入中原,可能令祖先原是精擅剑术的大家,得到了修罗七剑剑谱,自然如获至宝……”

南振岳只是冷哂,并没开口,心中暗想:我就听你胡诌些什么吧!

那老人见南振岳没作声,忽然问道:“小友可知令祖先严诫子孙不准学习这套剑法,其故何在?”

南振岳道:“其故何在?”

那人神色凝重,用手指了指其他六个老人,才道:“本门历代相传,都收七个门人,每人分练一剑,因为修罗七剑,易发难收,最耗真元,一个人如果学会了七式剑法,—旦七剑同发,一身真气,也就全数进发而出,虽可一举克敌,但一身武功,也从此失去……”

南振岳曾听舅父说过,祖上确曾传下来八个字,说这七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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