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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之符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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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了。
但他心中怒意又消不下去,便拿鞭子抽一边瞎了一只眼的甲一出气,那鞭子带着倒钩,一鞭子下去便剌下来一块肉,疼的那九尺大汗满脸大汗面如金纸,却一声不敢吭出来。
李长思胆子再大,心思再清明,此刻也不过是个孩子,之前那院长好好养着他,从未让他看过如此血腥的场面,现在抱着头,听着耳边沉闷的抽打声,鲜血混着肉末乱飞,吓得浑身上下抑制不住的颤抖,只有想着师父,才不会害怕到叫出来。
师父,师父,师父一定会来救我的……
胡玉山是三天之后才发现李长思失踪了的。
他本就是隔三差五去一趟林子里,想着小徒弟爱吃兔肉,早早的就将兔子抓了出来,一路拎着过去,小红站在他头顶上,远眺即将落下的夕阳,一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样子,小洒站在他肩膀上,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结果到了地方,小徒弟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蹦出来迎接他,周围林子里静悄悄的,连鸟叫声都没有。
胡玉山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三步并作两步跑至小木屋前,推开屋门:“李长思?”
夕阳穿过打开的木门争先恐怕的涌进屋内,照亮一片狼藉,锅碗瓢盆扔的到处都是,被撕开的沙发和床,棉絮落了一地。
李,李长思……
胡玉山僵在原地,一时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反应,心痛,懊恼,悔恨,杀意,一堆他搞不懂的情绪陡然充斥脑海,叫嚣着,撕扯着,逼着他发疯。
“主人,主人!”小洒被主人身上突然冒出来的黑气吓了一跳,连忙扑扇着翅膀飞开,扯嗓子喊了两声。
听到小洒的喊声,胡玉山猛然回神,周身溢出的煞气翻滚着涌回他身体里,涓滴不剩,额前不知不觉出了一层冷汗。
胡玉山深吸两口气,现在不是伤悲的时候,屋子里没有血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李长思一定还活着,应该是被抓走了……
抓走了?
胡玉山皱眉,想到他与李长思第一次相遇的夜晚,他一提到孤儿院李长思就怕的不行,还想是不是被孤儿院虐待才逃出来的。现在看来,孤儿院的可能性占了八成,只是维多利城这么多家孤儿院,哪里知道是哪家?
“叽叽叽叽——”亮晶晶的,我的我的!
胡玉山侧头看去,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庭院里的小红爪底下踏着一把巴掌大的木剑,正是他亲手做给李长思防身的那把。
原来小红早在胡玉山推开门的时候便扑腾着落地了,迈着小爪子跟绒球似的在屋前的空地上走着,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厚厚的落叶堆里有个亮晶晶的东西,折射着夕阳光,一闪一闪的,便感兴趣地滚了过去,扒拉开树叶,发现是一把桃木做的小剑,剑身上镶着六角棱形的冰晶,所以看起来亮晶晶的。
胡玉山几步过去,将木剑捡起来,一眼看到了木剑上用冰晶刻下的字:圣眷。
第58章
胡玉山不是一个人去的; 这孤儿院既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抓孩子,背后必然有靠山; 胡玉山现在不过一个普通人,不说救出李长思; 若他一个人去; 恐怕连院门都进不了。
前几天刚说的那套朋友相处大道理; 今天就用上了; 克利、施耐德和叶念非一接到他传讯,二话不说就同意帮忙了,在胡玉山解释清楚之后,都义愤填膺地表示要揭穿这家虐待孩子的孤儿院的真面目。
叶念非翻看着圣眷最近的资料; 皱着眉:“这家孤儿院是维多利城最大的一家孤儿院,每年都会收养很多无家可归的孤儿; 在慈善界颇有声望,我们家年年捐款,没想到会虐待孩子!”
施耐德接话:“维多利城的城主好像就是这家孤儿院出来的; 为了报答养育之恩,一直支持圣眷孤儿院的发展; 越开越大,在别的城市也开了好几家了。”
“什么!?那不是好几个城市的孩子都糟了他们毒手了?”克利跳起来:“但是,那些孩子被收养了之后; 不会告诉他们的养父养吗?为什么一点这方面的传闻都没有?”
叶念非:“怕不是不说,而是不敢说。”
胡玉山看着虚拟屏上的寻人悬赏,照片上是他的小徒弟无误; 穿着条纹的睡衣,头发扎了起来,黑色的眼睛好像透过屏幕对上了他的视线,尽管面无表情,胡玉山还是看懂了他眼里的防备与害怕。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条悬赏,他提到要救的人是圣眷孤儿院逃出来的孩子,叶念非便找出来这条悬赏给他看,毕竟一百万的悬赏在整个佣兵榜都是少见的,现在这条寻人悬赏已经变成灰色,意味着孤儿院撤下悬赏,找到人了。
胡玉山握了握拳,关掉悬赏界面,闭上眼睛,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孤儿院开在闹市区,闹中取静,在华灯初上的市中心早早的熄了灯,陷入一片宁静,孤儿院的建筑偏古欧洲风格,尖顶的房子,雪白的墙面,占了半面墙的落地窗,和窗外拱形的雕花铁艺栏杆,树木繁盛,郁郁葱葱。
里面早熄了灯,大门也关着,只门口留了一道侧门,一个清秀的青年保安撑着脑袋,坐在门房里打瞌睡。
胡玉山抬手敲了敲玻璃,那小青年猛地一颠脑袋,清醒了过来,揉着眼睛朝窗外看,看到外面站着人,才慢悠悠站起身走至窗边,拉开小窗户:“什么事?”
“我们几个来□□的。”
“□□?”青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上下扫了那几个明显还是学生的少年几眼:“就你们?”不耐烦的摆手:“走走走,别再这儿胡闹,你们几个连领养的资格都没有。”
叶念非往前一步,解释道:“这位先生,不是我们□□,我们是替家里人来的,我叫叶念非,叶尚名是我爸爸。”
叶尚名!?维森星驻军校尉,大官啊——
都不用克利和施耐德搬爸爸了,光叶念非一个,他们就不敢把人拦在外面。
青年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满脸笑容:“各位稍等,我去请示一下。”
说罢转身去桌子后面与院长助理联系了,彼时院长助理正与院长商量事情,接到门卫的报告,犹豫了下,还是同意了放他们进来。
“叶尚名的儿子?来做什么?”
“说是他家里想□□,叫他先过来看看。”
“他家每年都捐不少钱,早年也谈过领养的事,但是怕家里那个小的心里不舒服,一直拖着,现在也差不多了。”院长单手敲着扶手,沉吟道:“收拾几个长得好看的,打扮打扮,带出去给他们看看,记住,在前厅就行,不要让他们去后面。”
“是。”
在院长同意放他们进来后,另有一个工作人员出来迎接他们,穿着一身浅蓝色的制服,制服上有几处绘着色彩鲜艳的涂鸦,见胡玉山一直盯着他的衣服瞧,便笑道:“这是我们院里一个孩子画的,好看吧?”
好不好看暂且不提,胡玉山倒是感受到了画上的怨气,这绝不是天真无邪的小孩子能画出来的画。
因着芥子空间的缘故,他的神识越来越敏锐,刚一进院子,便觉得分外压抑,浓重的怨气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明明周围都是明亮温馨的装修,却处处沾着血腥味儿。
胡玉山额上不知不觉出了一层冷汗,深吸一口气,手揣进兜里,催动灵力激发了一枚清灵符,耳边嗡鸣一声,压在身上的怨气顿时消散些许,呼吸也顺畅起来。
如此浓厚的怨气,他只在魔族屠杀过的村落见到过。
千万不要出事……
而身边另外三个人却什么都没感觉到,边走边拐着弯儿套那位工作人员的话,工作人员也是个厉害人物,回答的滴水不漏,若不是胡玉山能感受到怨气,恐怕都要信了他的话。
“各位稍等,孩子们早早的都上床准备睡觉了,现在过来还要一会儿时间。”工作人员引着他们入座:“我去拿点喝的。”
“这才七点多。”施耐德看了眼智脑:“睡这么早?”
“当然不是,只是换了睡衣准备睡觉,还要做会儿游戏,读些睡前故事呢。”工作人员回答完,笑眯眯的进了侧门,前厅里只剩胡玉山四人各自坐着。
灯是米白色的灯光,不刺眼,厅里的装修也都是小孩子的品味,粉的沙发,蓝的窗帘,原色地板和幼稚的墙画,窗户开着,偶尔会有风吹进来,将蓝的窗帘吹出波浪纹。
“我觉得这里怪怪的。”克利蹭到胡玉山身边,推了推胡玉山的胳膊,压低声音:“明明是市中心,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刚才在门外还能听到车流声的。”
“血腥味很浓。”胡玉山握紧口袋里的清灵符,看向工作人员退出去的那扇侧门:“尤其是那扇门后面。”源源不断的怨气从黑洞洞的走廊涌过来,像是张开的血盆大口,吞噬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
“什么!?”克利被胡玉山的话吓一跳,然后又被自己陡然拔高的声音吓一跳,抱紧胡玉山的胳膊,紧张兮兮的扫视四周:“我,我怎么闻不到?”
“不是味道。”胡玉山拍了拍克利的手:“是感觉,大概是我精神力高的缘故,可以感觉到。”
克利正要说什么,刚才离开的工作人员领着十几个孩子从侧门出来了,男孩女孩都有,大的七八岁,小的四五岁,男孩穿着浅蓝色的睡衣,女孩穿着浅粉色的睡衣,长相精致,面上都带着笑,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虚假,像是戴着一层面具,愈发像批量生产出来的洋娃娃。
不过,这只是克利眼中看到的,常人只会觉得这些孩子教养很好,可爱又懂礼貌。
“来,跟哥哥们打招呼。”
“哥哥们好。”小孩子齐刷刷弯腰问好。
“你们好你们好。”叶念非连忙站起身,走过去扶他们起来,虽然是临时找的借口要□□,好在他空间钮里有许多准备给叶念琛的玩具,这时候拿出来送给这些孩子正好。
孩子们显然不是第一次收礼物了,俱都大大方方收下,甜甜的道谢。
说实话,被一群长的非常可爱的孩子道谢,是个人都会开心的,叶念非弯着眼睛,一个个送过去,直到走到一个四岁的小男孩面前,小男孩有一头天然卷的金发,碧绿的眼睛跟猫眼似的,满眼的天真无邪。
长的跟念琛有些像,但比念琛乖多了,想着便伸手过去捏他的脸,却被男孩身边一个七八岁的大孩子挥手打开了。
“啪——”的一声,还挺响。
大孩子抿着唇,狠狠盯着叶念非的眼睛,大有你再伸手,就打残你的气势。
“沙特!”工作人员低吼一声:“规矩呢?谁教你打人的!?”
周围的孩子都被这一声吼吓到了,猛地一缩肩膀,全低下了头,瑟瑟发抖,倒是叶念非有些尴尬,收回手,讷讷道:“没事没事,闹着玩儿呢。”
“唉,不好意思啊,这孩子平时就有些调皮,您多见谅。”说罢看向那个打人的孩子:“回后面去,好好反思今天做错了什么。”
大孩子握了握拳,鼓起勇气,仰头看向蓝衣男子:“我不回去,你答应过我不会欺负罗伊的!”
“你再说一遍……”
眼看着就要吵起来了,胡玉山连忙插话:“还有别的孩子吗?”
蓝衣男子还没来的及发火,就被迫来了个急转弯,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但现在显然不是教训沙特的时候,便理了理衣服,换回温柔的语气:“这些是我们院里最好的孩子,这些都看不上,恐怕各位少爷也看不上其他孩子。”
克利闻言鄙夷的看了眼蓝衣男子:”这是什么话,我们是真心来□□的,当然每个孩子都有机会,你擅自将孩子区分开来,对其他孩子公平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男子连忙解释,当然不好说其他孩子现在都这里或那里带了伤,见不得人:“其他孩子还小,有的都睡着了,我就没喊他们出来,各位少爷要是想看,明天来也不迟。”
“无妨,带我们去后面看就是,我们会小声不吵到孩子们的。”胡玉山边说边要往里走。
“这,这……”男子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拦住往侧门走的胡玉山,眼神乱飘着不知找什么理由才好,这些少爷真是吃饱了撑的,偏要晚上来,麻烦死了,还不能得罪。
“少爷们,天色已晚,孩子们都该睡了,你们明天再来吧。”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黑洞洞的走廊传来,渐渐走出一抹酒红色的身影,正是圣眷孤儿院的院长。
“院长。”蓝衣男子如释重负,放下拦着胡玉山的手,退至一边去了。
胡玉山猛然往后退了两步,手心的清灵符差点碎掉,这个人身上的怨气浓重到几要实化,非是罪孽深重之人不会有,不仅怨气重,还带着血煞之光,背负的人命数以千计,这要在修真界,早被九天玄雷劈死了。
这哪里是孤儿院,说是魔界也不为过,院长就是这方魔界的魔族头子。
叶念非见他们左右推脱不肯让别的孩子出来,先前五分的怀疑涨至九分,没点什么龌龊,为什么不敢让其他孩子出来见人?
“院长,我们受家人所托,今天一定要选到合适的孩子,还请院长行个方便。”
院长笑了声,抬起小手指挖了挖耳朵,再极优雅的弹开:“怎么,各位打算仗势欺人,硬要闯我这无权无势的孤儿院了?”
“我们就是……”
胡玉山几步退回克利身边,按住他的胳膊:“既然其他孩子不方便出来,我们从外面挑就是了。”侧头看叶念非:“可以?”
叶念非点点头。
僵硬的气氛稍转,胡玉山四人和那十几个孩子在前厅里聊起了天,好在克利小孩子心性,能说会道,加上孩子们刻意的奉承讨好,也算聊得过来。
过了一会儿,胡玉山起身,走向站在不远处的蓝衣男子,问他厕所在哪儿,男子指了指外面的另一条走廊,胡玉山道谢之后便出去了。
因着蓝衣男子指的厕所在外面,他就没跟着,待院长给他使了眼色之后,才慌慌张张跟了出去。
一直跟进了厕所,看到有一个隔间显示正在使用,才松了口气,拉开了旁边那间躲进去,锁上门,趴在隔板上偷听,丝毫没注意到一缕青色的烟雾从隔板底下溢出来,顺着他的裤管钻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救人
第59章
乙十三趴在隔板上听了半天; 隔壁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有开门出去的声音; 不由心生怀疑,打算出去看看情况。准备拉门闩的时候; 却发现那门闩仿佛烙在了门上一样; 死活拉不开; 任他是拽是拉还是踹; 就是打不开。
心急之下打算踩着马桶翻出去,结果刚踩上去马桶盖子就咔嚓一声碎了,小腿整个踩进了马桶,马桶盖子裂缝边缘的尖角狠狠扎进肉里; 疼的他惨叫一声,还未来的及反应; 隔间上方的灯忽然掉了下来,扯着一路的电火花,‘哐当’砸在了他脑袋上; 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胡玉山敲了敲隔板,确定隔壁跟来的人已经晕死过去之后; 便踩着马桶盖翻了过去,隔间还算宽敞,一地的碎玻璃; 连着灯的电线不时冒着电火花,穿着蓝色衣服的工作人员歪靠在隔板上,踩进马桶的那条腿鲜血淋漓。
利索的扒下乙十三的外套套在自己身上; 裤子沾了血不能用了,好在他今天本身就穿着深蓝色的裤子,倒也糊弄的过去,待穿完,便拉开刚才乙十三死活打不开的门闩走了出去。
出去之后贴着墙根找了一处树影婆娑处,蹲下,将那把巴掌大的桃木剑拿出来,单手托着,另一只手胼指竖立,催动灵力涌入木剑,默念法诀,下一瞬,桃木剑嗡然一声,直立而起,旋转七周后倒下,剑尖指向后面一栋楼房,只是距离颇远,木剑摇摇欲坠。
直到此刻,胡玉山一路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些许,木剑能感应到李长思的气息,就说明他还活着,活着就好。
胡玉山收起剑,散开头发遮住脸,疾步往剑尖所指的楼房走去,越走越是心惊,大概从前厅往后百步开始,便十米一岗的站着肌肉虬结的壮汉,路边上有,树林子里也有,不由庆幸刚才把那人的衣服扒了,这一路上才没人拦他,不仅没拦他,还颇恭敬地朝他点头行礼。
看来光明正大走门进去比偷偷摸摸溜进去要简单。
一路顺遂的走到楼房门口,正要进门,左侧灌木丛拐角处忽然走出来两个人,一个蓝衣服的人引着一个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有说有笑的朝这边走来,胡玉山一个箭步闪进了大门,右拐躲在了门后面。
来的是蓝衣服工作人员是甲六,专门负责接引客人,胡玉山穿的那件衣服是乙部的衣服,没有特殊原因是不准来后面这栋楼的。
甲六奇怪归奇怪,但旁边还领着客人,总不能扔了客人去追那个乙部的人,看那人行色匆匆,大概真有什么事,便只当没看见继续领着王老板往里走。
待两人进门后走远,胡玉山才露出半张脸,仔细观察了一圈周围,外面十米一个的肌肉大汗,里面倒是一个都没有,贴着青灰色瓷砖的走廊两边是一扇扇关着的房门,门上镶着金属的门牌号,房门在普通人视线的位置开了一个半米见方的小窗。
若是胡玉山住宿的话,就知道这种装修风格是学校的宿舍风格,这栋房子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孤儿院的宿舍,圣眷最黑暗,最肮脏的地方。
走廊灯光昏暗,勉强达到照明的效果,楼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寂然无声,胡玉山抬头看过,摄像头也没有,大概猜到那些人是怕被拍到什么不能拍的东西,所以只派了人在外面守着,而不是像其他地方装摄像头监控。
胡玉山往前走了两步,口袋里的清灵符时效已到,‘啪嗒’一声碎掉了,这一碎,周围的怨气如山倒般朝胡玉山压来,眼前一瞬间的黑暗,几乎快被怨气侵蚀地失去意识,体内的煞气翻涌着溢出体表,张牙舞爪的撕扯恐吓住周边的怨气,待怨气不再靠近,才重新回去胡玉山身体,胡玉山猛吸一口气回过神,脑海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冷汗冒了一层又一层,终是夺回了自己的心神。
看似平静祥和的楼栋,怨气却像择人而噬的怪物,若他心防稍弱,定然就被侵蚀意识,不入魔也会留下心魔。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浓重的怨气,虽然在前厅就知道怨气很重,但没料到会重到这种地步,难道这里就是孤儿院虐待孩子的地方?又或者,是那个满身罪孽的院长杀人的地方?
胡玉山扶着墙壁,清灵符就准备了一张,此时再画不现实,只能边念清心咒边往前走,小木剑自胡玉山进了这栋楼之后便不晃了,定定朝斜上方指着,应该是在楼上的某个地方。
走到第一扇门口的时候,胡玉山往里看了一眼,这一看,睚眦欲裂。
里面居然是一个肥腻的男人挥着鞭子抽打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孩子,那孩子全身的血,满地乱爬,抖抖索索尖叫着求饶,却大大取悦了那个男人,挥下的鞭子一下重过一下。
尖叫声,抽打声,大笑声,全部被那扇看似简单的门挡在了里面,一丝也未传出来。
胡玉山手脚冰冷,软着脚步又看了几间,尽是这种残暴的虐待,几近疯狂。
该死!该死!该死!这些人都该死!
一想到李长思可能也遭受了这样的对待,眼睛瞬间充满血,恨不得踹开房门将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扯出来大卸八块,扔到宇宙里喂了虫子变成SHI都算便宜了他们。
他只以为这里的孤儿院会虐待孩子,但没想到过是这种虐待,泯灭人性,都是畜牲!
胡玉山满眼血丝,现在他只有一个人,叫上前厅的克利他们不过也才四个,如何打的过这一群人救出这些孩子,现如今,只有搬救兵了,好在上次在老家与莱尔交换了智脑账号,莱尔与冉楼军团长认识,到时候军团来了,还怕灭不了他们。
胡玉山深吸一口气,稳下心神,抬起手腕用智脑拍摄了几段视频,分别传给莱尔和前厅的施耐德,让莱尔赶紧通知军团长过来灭掉这群渣滓,前厅的施耐德他们拖住院长等军队过来。
做完这些,握着桃木剑,奔跑着冲上了楼梯。
前厅克利已经快聊不下去了,赫伦去上厕所上了十几分钟还没回来,他都怀疑是不是孤儿院的人杀人灭口了,院长也一直在这里呆着,监视似的。
施耐德的智脑突然显示来了信息,看到发件人是赫伦,谨慎的没有点开看,而是只小窗口看着,待看到那段视频,同样双眼充血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去宰了那些渣滓,但赫伦说的对,现在在孤儿院,他们敢这么做,明里暗里不知藏了多少高手,千万不能轻举妄动,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院长,等军队过来。
但这只是最好的结果,万一赫伦被发现了,万一军队没有赶来,他们四个和那些可怜的孩子恐怕就要折在这里了。
不,不行,一定要稳住他们。
克利送完最后一个娃娃,转头,看到施耐德低着头,肩膀好像在颤抖,便凑过去,弯腰看他,待看到施耐德通红的眼睛,诧异道:“你怎么眼睛红了?”
施耐德揉了下手腕,轻声道:“没,老师说我做的零件失败了,有点伤心,毕竟花了我两个周末。”
“啊——那个啊,就因为那个都没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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