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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和道德经的同居日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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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是一整天都紧闭房门吧?现在才刚刚到中午。”他道。
“半天的时间也很长了。”我嘟囔道,“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我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什么不妥,然而孔论的表情却变得有些奇怪。
“你……是在撒娇吗?”他问。
我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的语气,脸一下子就红了,斩钉截铁道:“没有!”
见我否认得这么坚决,他露出了了然的笑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好像在给小动物顺毛一样。
“嗯,你没撒娇。”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
我本来也没打算撒娇啊!刚刚那个语气只是个意外!
为什么他的表现好像我明明想要撒娇,可是却嘴硬不肯承认一样?
“真的没有撒娇。”我又重申了一遍。
“嗯嗯。”他眼底的笑意更明显了。
我知道这件事算是解释不清楚了,索性不再理他,没想到在孔论眼里这个举动又成了害羞。
“你脸都红了!”他笑道。
“我这是被你气的!”我反驳道。
从刚才开始,我的心情就一直在起起落落,好像在坐过山车一样。
可这家伙作为罪魁祸首竟然无动于衷,一点反省自己的意思都没有,还反过头来调侃我!
我忽然想到了微博军师团说过的话,想把他按在床上啪啪啪,啪到服气为止!
说到床,我忽然发现他今天竟然没有叠被子,这可不是他以往的作风。
往常这家伙都会在一大清早就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然后放到柜子里去的。
难道他今天犯懒了?
联想到他今天一直关着房门,上午的时候还焦躁不安走来走去的情况,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把被子掀开,发现床单有一块看上去湿乎乎的,同时鼻尖似乎萦绕着一种熟悉且不可描述的气味。
孔论的脸简直红得如同煮熟的虾一样,我也莫名觉得有些尴尬,把被子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
“没关系的,这是正常现象。”我道。
据说成年男性身上都会出现类似的情况,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书灵也会这样。
不过既然我们和人类一样也要吃喝拉撒,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应该也正常吧?
“你也……这样吗?”他问道。
“我……”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实话,我虽然知道这是什么,自己却没有亲身经历过。
不过看他一脸羞愧难当的表情,我咬了咬牙,决定撒个小谎:“对啊,我也这样。”
“真的?”他似乎有些不信。
“真的。”我硬着头皮接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又问。
这种事情有必要问得这么详细吗?!
“很久以前了。”我怕他接着往下问,补充道,“久到我已经忘了一些细节。”
我觉得自己的回答很完美,可孔论的表情却似乎有些落寞。
“原来你很早以前就有过喜欢的人了。”他喃喃道。
我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假装自己没有听见。
“那个……要不要我帮你把床单给换了?”我问道,“这东西干了不太好洗。”
他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又有了变红的趋势,小声“嗯”了一下。
换床单首先要把脏的床单撤下来,我说要帮忙,可他却坚持要自己来,让我去储物间拿新的床上用品过来。
“都说了这是正常情况,他怎么还是不好意思?”我小声嘟囔道。
换洗的床单被罩放在一个比较高的地方,我花了点时间才拿到。
等我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已经把换下来的床单被罩藏起来了。
“你把它们藏起来干什么?趁着上面的污渍还没干,抓紧时间放进洗衣机里洗干净啊。”我道。
他摇了摇头,说是要等我不在家时候再洗。
我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可他坚持一定要这样。
没办法,我只能提醒自己最近这两天记得因事外出一段时间,免得时间过得太久,连他都忘记自己把床单被罩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话说你为什么会拿绿色的这一套?”他的目光飘到我手里拿的床单被罩上,表情有些奇怪。
“绿色的怎么了?”我不解地问道。
我拿这套只是因为摆放的位置比较好拿,不过绿色也不算难看,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反应?
“没事,可能是我想多了吧。”他摇了摇头,“我以为你在暗示我什么。”
暗示?
我想了想绿色可以联想到的东西,无外乎就是森林、草地、生机勃勃……
难道他以为我想去户外玩?
“其实偶尔去玩一次,感觉还是很不错的。”我道。
孔论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了,道:“李道,你可是《道德经》的书灵!请注意自己的言行!”
“哈?”我有些茫然。
《道德经》的书灵就不能偶尔想去户外玩吗?这是什么道理……
“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他表情十分严肃地说道。
听了这话,我更迷糊了。
难道最近跟微博上的人交流得太多,我跟孔论之间产生了代沟?为什么他说的话我每个字都理解,可连在一起却完全听不懂?
“我肯定不会朝三暮四的。”我道。
喜欢他一个就够累了,我哪有精力喜欢那么多人?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偶尔去玩一次,感觉很不错’?”他问道。
“那当我没说好了。”我道,“你忽然扯到绿色的暗示上,我还以为你有了郊游的计划。”
他听我这么说,一下子露出了笑容。
“原来你是在说郊游啊。”他笑道,“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提议。”
难道他刚才说的暗示不是郊游?那绿色到底还能暗示什么呢?
我展开了丰富的联想,就连换床单的时候也在琢磨这件事,结果一不小心把床单盖在了头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孔论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只是不小心把床单盖在头上而已,他有必要笑成这样吗?笑点也太低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天天在网络上厮混,真的不知道绿色是什么意思吗?”他问道。
我摇了摇头,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红杏出墙的意思啊!”他笑道,“你主动把绿色往自己头上戴,是不是……”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扑倒在了床上。
我把他手脚按得死死的,笑道:“把你困在这里,看你怎么红杏出墙。”
“别闹,大夏天的这么折腾你不嫌热啊?”他说着就要挣扎着起身。
我让他别动,伸手把空调遥控器拿过来打开了空调。
阵阵凉风拂过感觉惬意极了。
我打了个哈欠,眼皮渐渐变得有些沉重。
“你困了?”他问。
“嗯。”我懒洋洋地答了一声。
他让我回自己屋里去睡觉,可不知为何,我今天就想在他屋里睡。
“陪我一起睡午觉吧。”我趴在他耳边轻声道。
“不要,只有闲汉才会大中午睡觉呢。”
他果断拒绝了我的午睡邀请,想要起身,可我怎会如他的愿?
他胳膊抬起来我便压住他的胳膊,腿抬起来我便压住他的腿,若是半个身子都坐起来了我就直接把他推倒。
“你幼不幼稚啊!”
被我推倒几次之后,孔论也有些累了,索性躺在床上跟我说话。
“怎么不起了?”我问。
“起了还不是照样被你推倒?”他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你怎么那么喜欢推人呢?”
不是我喜欢推人,只要是他太好推了。
有时候我还没有使力气,他就软软地躺在了床上,就跟是在故意配合我一样。
他趁我不注意,再次起身,然而最后的结果依然是被我推倒。
“你不是困了吗?怎么不睡觉?”他问。
我觉得他是想改变策略,把我哄着了以后再偷偷溜出去。
“睡午觉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情。”我道,“你体验一次就知道了。”
他迟疑片刻,轻轻叹了一口气:“好吧,服了你了。”
就这样,我们终于躺在床上准备开始午睡了。
可不知为何,明明刚才还困意满满,现在却忽然睡不着了。
我看了眼孔论,他也睁着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
“你睡不着吗?”我问道,
“嗯……要不你唱个小曲儿哄我睡觉?”他半开玩笑似的说道,“我还从来没听过你唱曲儿。”
“不会。”我道。
“真的不会吗?”
“真的不会。”
“那我教你吧!”
他似乎下定了决心,今天一定要听我开嗓。
我推辞不过,只好点头同意。
话说回来,过去儒家把礼、乐、射、御、书、数合称为“君子六艺”。孔论一向以君子自居,按照六艺的标准来看,他的歌喉应该很不错。
我本以为这家伙会唱《诗经》中的内容,没想到他竟然唱的是这个时代的流行歌曲。
我总感觉这个歌在哪里听过,可是还没想起来,孔论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到最后竟微不可闻。
一个号称从不午睡的人,说好了教我唱曲儿,结果自己反倒先睡着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越看越觉得喜欢,于是拨开他挡在额前的碎发,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祝你做个好梦,我的天使。”我轻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莫得榜单,我是一个被阿江抛弃的孩纸QUQ
不过我依然打算暗戳戳立下一个flag,那就是日万到完结!
第38章 7月21日~7月23
7月21日
天气晴
“天文专家介绍, 六月牧夫座流星雨23日将迎来极大,虽然该流星雨流量不大,但其流星速度缓慢, 而且大多数很亮, 便于观测……”
电视里依然在播放着相关新闻, 但是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有关流星雨的事情。
“上次看流星雨还是好几百年以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大家都说这是凶兆。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如今大家反而争相去看流星雨。”我笑道。
孔论点了点头,表示他也好久没有看到流星这种东西了。
“别说是流行, 到这边来之后我连星星都很少看到, 灯光太亮了,完全遮住了星星的光辉。”他道。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这事, 我忽然想起了刚来二十一世纪的时候。
那会儿我们不知道路边会发光的东西是灯, 只觉得那光芒格外耀眼,一度怀疑是天上的星辰坠入凡间来为大家照明。
当时我脱口而出“这里的星星好亮”, 结果被路过的家长教育自家的孩子, 如果不好好学习就会变得像我一样, 连路灯都不认识。
“想去看流星吗?”我佯作不经意地问道。
“都说了,这里的灯光太亮,就算是真的有流星也看不清。”他轻轻叹了口气, “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看电视转播好了……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
我闻言一时语塞。
说实话, 虽然我不喜欢出门,但刚刚真的动了和他一起去郊外看流星雨的念头。
我跟他不一样, 上一次看到流星还是在两千年前。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呆呆地看着一颗颗亮晶晶的东西从天际划过, 落到了地平线的的下面。
我问《易经》那是什么东西,他没有告诉我,只是说上天垂象。
可是上天垂象又意味着什么呢?
我最开始以为和战乱、灾荒之类的事情有关,并且也是这样告诉其他书灵的。
直到最近,我才知道所谓“流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天文现象,就算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流星依然依然会照常出现。
说真的,现在看到大家针对一些封建迷信进行辟谣,我总会觉得莫名心虚。
若是追本溯源,似乎好多谣言都是从我这里传出来的。
“你想去看流星雨吗?”孔论忽然问道。
“啊?”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虽然在家里看比较轻松,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感觉还是去外面看比较有感觉一些。”他道。
他这话正中我的下怀,但我并没有表现得很兴奋,只是淡淡“嗯”了一声,道:“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倒是可以陪你。”
“你也很想去吧?”他笑着戳穿了我,“如果你不想去的话,肯定会说‘让我考虑一下’,或者直接说‘不去’。”
我有些尴尬,别扭道:“那我考虑一下,《论语》里不是说要三思而后行吗?”
“再,斯可矣。”他摇头晃脑,一副老学究的姿态。
我每次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想笑,有没有别人在,他装出这副儒生的样子给谁看?
“给你看啊。”孔论道,“怎么样,思考的结果如何?”
真正要做决定的时候,哪有这么容易就想好?
虽然说“考虑一下”只是装装样子,可我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沉吟片刻道:“你先说说去看流星雨的理由。”
“刚才新闻里说了,这可是千年一遇的流星雨啊!全世界的天文爱好者都在翘首以盼。”他道,“你想啊,在晴朗的夜空中不断有星辰陨落,光是想想就觉得美极了!”
“你是天文爱好者?”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如果说《梦溪笔谈》的书灵跟我说这件事,我肯定不会觉得奇怪。
但孔论可是《论语》的书灵啊!大晚上跑去夜观天象,若是传到书灵界去绝对是爆炸性新闻。
“不是啊。”孔论摇了摇头。
“那关你什么事啊!”我觉得有些好笑。
这感觉就好像是某天《楚辞》告诉我他要搞音乐,《西游记》跟我说他要进军哲学领域一样……
不过,虽然这些话听上去很好笑,但他们后来真的这样做了。
难道孔论想转行研究天文学?
“这可是千年一遇的流星雨啊!如果错过的话就要再等上整整一千年!”他道。
“那就等呗。”我道。
一千年虽然很长,但我们并不是等不起。
孔论听我这么说,表情变得有些难过:“可是一千年的时间太久了,谁也说不好在这途中会发生些什么……”
他似乎还有话要说,但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好像自从上次书灵集体消失事件之后,他总担心自己有一天也会突然不见。
我正想出言安慰几句,他便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笑道:“就算是没有流星雨,我也想和你一起去野营呢。”
“嗯?”
我有些惊讶,毕竟之前写小纸条的时候,他并没有提到“野营”这件事。
“等夏天过去咱们就要回书灵界了,你难道不想在回去之前多留下一些有趣的回忆吗?”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让我莫名有些脸颊发烫。
我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了,上次就是这样稀里糊涂答应他到这里来度假的。
“可是野外有好多蚊虫……”
“我给你带上蚊香!”
“万一没有流星雨很无聊怎么办?”
“那就在山顶一起看电影。”
如果看电影的话,在家应该会更舒坦一些吧!
我轻轻摇了摇头,想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忽然像打了鸡血一样,一定要去山顶看流星。
“还是不想去吗?”他的语气有些失望。
“去啊。”我小声道,“刚刚就说过了,如果你想去,我可以陪你。”
别说是去看流星,就是他让我陪他去周游世界我都愿意。
“那如果不考虑我的感受,就看流星本身而言呢?”他问道。
一个人去看流星?那我肯定是不愿意去的!
我又不是传说中的天文爱好者……
“据说对着流星许愿很灵验呢。”孔论眨了眨眼,说道。
他故意用那种电视里反派的腔调说话,好像在诱拐无知少女一样。
“据说转发幸运游戏币会获得好运呢。”我笑道。
我本来只是想逗逗他,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对啊,的确能获得好运。”他道。
“你也参与那个游戏了?”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旁人迷恋玄学也就罢了,可他是《论语》的书灵啊!
难道他要离开儒家体系,加入我们的行列了?
“当然要参与了,那可是得到《道德经》赐福的游戏币啊。”他笑嘻嘻地说道。
我问他许了什么愿,他说邻居家的狗前段时间感冒了,所以他就许愿狗的感冒快点好,结果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那只狗就活蹦乱跳了。
狗还会感冒?
话说感冒这种东西就算是不许愿,应该也会很快康复吧?
我总感觉孔论是在故意戏弄我,可他说什么都不愿意承认。
“狗狗若是得了感冒,很可能会发展为肺炎,最后甚至可能会危及性命!”他一脸严肃地说道。
“那还真是庆幸邻居家的那条狗及时恢复了健康。”我打了个哈欠说道。
他问我若是看到流星想许什么样的愿望,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所以把这个问题又抛给了他:“你想许什么样的愿望呢?”
“当然是天下大同了。”孔论笑道,“几千年过去了,我的目标就从来都没有变过。”
天下大同应该是所有人的心愿吧?然而却从来都没有实现过,包括在所谓的太平盛世。
话题莫名变得有些沉重,我决定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这么困难的事情,太难为流星了吧?人家只是路过而已。”我笑道。
“流星就出现那么短短的一瞬,却有那么多人对着它许愿。你说流星真的能听清吗?”他忽然问道。
“从科学的角度来讲,流星只是一种天文现象。”我道。
“从科学的角度来讲,书灵还是不存在的东西呢!”他白了我一眼。
我觉得这话说得没毛病,毕竟书灵们拥有自己的小世界,只是偶尔到这边来玩玩。如果这么说的话,会不会流星上面也有某种灵的存在,可以听到大家的心愿?
“许愿这种事情还是心诚则灵吧?”我想了想,说道,“如果有人对着《论语》许愿,你能听到吗?”
“能啊。”孔论摊了摊手,“不过大多数时候会选择左耳进右耳出。”
“我也是,要不然总听他们絮絮叨叨的太烦人了。”
说到这里我忽然感觉那里不太对劲。
如果说书灵可以通过书感受到读书人的想法,那么我当初……
我看着孔论,终究没把自己心底的疑惑说出口。
每天有那么多人看《论语》,或许他根本就没有留意到我所谓的心声吧?
毕竟当初他读《道德经》的时候,我也没有特别留意,只是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稍稍在意了一小下……
真的只是在意了一小下!
7月22日
天气晴
既然决定了要去野营,自然要做一些相应的准备。
原本我和孔论还在为帐篷的事情发愁,不过住在同一栋单元楼里的王哥听说了这件事,二话不说就答应把帐篷借给我们,顺便还打包了一些其他野营需要用到的东西。
按照他的说法,早些年他也是个野营爱好者,不过结婚之后媳妇不愿意让他东跑西颠,所以这个爱好就搁置下来了。
“所以说结婚最要紧的还是找个志同道合的人。”王哥抽了口烟,表情颇为沧桑。
“你跟嫂子感情不好吗?”孔论好奇道。
王哥摇了摇头,道:“倒不能说是不好,毕竟我们当初也算是自由恋爱,就算是有什么矛盾也只能自我安慰,这是当初我自己选的老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你们就当听哥发发牢骚,能从中吸取点经验那就再好不过了。”
顿了顿,他又道:“其实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她喜欢吃清淡的,我喜欢吃重油重盐的;她喜欢逛商场,我喜欢去户外……有时候谈恋爱不能光看爱或者不爱,毕竟爱这种东西是消耗品,一旦激情过去了,接下来就是无尽的争吵。老话说得好,‘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我和孔论彼此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才好。
清官难断家务事,不过这种事情劝和总比劝分好。
我和孔论劝了几句,可王哥却忽然笑了起来。
“你们还太年轻,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婚姻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那么简单的事情。”他道。
他跟我们说了很多,从他和老婆的初识,到坠入爱河,再到后来走入婚姻殿堂。
“那时候我们天真地以为彼此相爱就是一切……”
王哥又点了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孔论不大喜欢这个味道,于是起身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
“你们嫂子要是看到我像现在这样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肯定又要发脾气了。”他苦笑道。
“既然知道她讨厌你抽烟,为什么还要抽?”我问道。
或许书灵和人终究还是有区别的,我能感受到他的苦恼,但是却无法理解。
“戒过烟,但戒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他道,“烟这种东西抽多了是会上瘾的。”
顿了顿,他问我们平时抽不抽烟。
“之前看别人抽烟,好奇试过一次,但是不大喜欢那种感觉。”孔论笑道。
“我没抽过这种卷烟,但以前抽过烟袋。”我道。
“烟袋?那可真是老古董了。”王哥道。
我点了点头。
我记得那大概是在万历年间,烟草刚刚流通于世,我觉得好玩就买了一些,闲来无事的时候就抽上两口,满屋烟雾缭绕有种置身仙境的感觉。
不过我完全没觉得这东西会上瘾。
亦或者是作为书灵,我们本身久没有瘾这种东西?
王哥默默抽完了手里的那根烟,问道:“你们俩是那种关系吧?”
“哪种关系?”孔论反问。
我察觉出他有些紧张,拉过他的手,在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情侣?我不知道这样形容到底对不对。”他道,“上次在火锅店都把我整懵了,你们俩也不提前说一声。”
“抱歉,给您添麻烦了。”孔论道。
“在那之前我们俩还不是那种关系。”我补充道。
王哥听我们这么说,忽然笑了起来,道:“不用紧张,喜欢谁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就是随便问问。”
果然……两个男人在一起还是太显眼了啊。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其实书灵本来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只不过为了在尘世行走的时候方便一些,我们通常会选择以男性的形象出现。
按道理来讲,我们变成了现在这种关系,应该有一个人选择变成女性的形象,免得引来周遭人奇怪的目光。
可是出于种种原因,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认真谈论过这个问题。
断袖之癖自古有之,或许就这样同时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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