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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棺材盖后我开始捉鬼挣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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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所有的菜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他和楚任就坐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之前厨房大厨做菜的时候,楚任的秘书可是和他们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做菜的时候千万别出了岔子。
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竟不吃了?
不过,大堂经理好歹经历过大风大雨,什么刁难的客人没见过,他在微微的愣了一愣后,很快回神。
大堂经理随机应变道:“那您可要吃些甜品或水果?我们——”
楚任突然开口,摆了摆手,将大堂经理截断。
楚任:“好了,下去吧。”
大堂经理声音一滞,顿住。
大堂经理应:“……是,楚董。”
大堂经理慢慢退下。
大堂经理离开后,陆诏律话不说多,直接开门见山。
陆诏律:“说吧。”
楚任身子微顿,说:“那楚某这就去让秘书安排个安静的地方……”
陆诏律:“不必,就在这罢。”
楚任顿了顿,微笑道:“那楚某就直说了。”
楚任话落,站在他身后的秘书立刻心神领会的将一叠照片拿了出来,递到他的面前。
这是一叠男人的照片,各个样貌出众,气势凌人。
楚任不疾不徐道:“这是楚某最近为小女相的几个贤婿,但不知道品性如何,还希望天师帮忙看上一看,选上一选。”
说是品性,但其实真正的目的是让陆诏律帮忙看看他相中的这些人里,究竟哪几个娶了他女儿,会对公司有好处。
然后,再顺带的比较一下,谁最好。
陆诏律眼帘低垂,轻轻扫了眼。
陆诏律:“不行。”
楚任惊诧。
楚任下意识问:“所有人都……”
陆诏律:“是。”
楚任错愕。
因为这些人,可都是他百里挑一挑出来的。不管是家世还是学历,甚至是样貌和品性,都是数一数二的。
可是竟然都不行?!
楚任忍不住问:“请问仙师,这是为何?”
陆诏律看向第一张照片:“命短。”
接着是第二张照片:“花心。”
然后是第三张照片:“破财。”
继续是第四张照片:“灾祸。”
……
最后,第十张照片:“品行不端。”
楚任:“试问仙师,品行不端究竟是指……”
陆诏律:“诓骗欺瞒。”
诓骗欺瞒?
楚任皱了皱眉,有些不太明白。
而这个时候,站在他身后的秘书突然收到了一条信息。
秘书掏出手机看了眼,瞬间皱起了眉。
看完,秘书微微倾身,附身在楚任耳边耳语,不知说了些什么。
楚任听完,难以置信:“什么?他根本就没出国,学历都是他父亲给他伪造的?”
秘书:“是的,楚董。”
楚任气极,说:“简直荒唐!竟然骗到我这里来了!”
亏他将他父亲当成世交好友,所以从未怀疑过,没想到竟是诓他的。
秘书说完,又接着附耳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楚任蹙眉:“……当真?”
秘书:“是,千真万确。”
楚任:“难怪……因为要破产了啊……”
所以,便不惜联合父亲一块诓骗,伪造学历,就为了能和他家联姻。
楚任说完,语调蓦地一转。
楚任伸手,正色道:“楚某有要事想要请教仙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让陆诏律看看未来的贤婿只是其次,他的真正目的,是想让陆诏律看看他新买的那块地的风水如何。
然而,只听陆诏律冷着脸,毫不犹豫道:“不了。”
楚任:“为何……”
陆诏律:“我还有要事在身,改日罢。”
楚任:“敢问仙师,不知是何要事?说不一定楚某能帮上忙——”
陆诏律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陆诏律:“楚先生问的是不是有些太多了点。”
楚任哑然。
气氛一时间显得有些僵硬。
而就在楚任准备开口缓和下气氛的时候,这时,楚瓷那欢快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楚瓷:“爸爸——”
楚瓷欢快的小跑到楚任的身侧,然后伸手挽住了楚任的胳膊。
楚任蹙眉:“瓷瓷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呆在家吗。”
楚瓷吐了吐舌头,回:“家里无聊嘛。”
楚瓷嘻嘻的对着楚任笑,然后扭头看向面前身形修长挺拔的陆诏律。
楚瓷呆滞了一瞬。
因为对方太好看了。
楚瓷怔了怔,疑惑不解的问:“……咦,你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
闻言,楚任立刻蹙眉的轻喝道:“不得对仙师无礼!”
楚瓷不解:“仙师?爸爸,那是什么?”
楚任没回,忙对陆诏律恭声道歉道:“小女年幼,还不大懂事,如若刚才冒犯了仙师,还望仙师千万莫要放在心上。楚某在这先替小女赔罪了。”
陆诏律面无表情道:“不会。”
说完,转身就走了。
楚瓷怔怔的目送着陆诏律离开,过了会,她指着陆诏律离去的方向问:“爸爸,那究竟是谁啊?”
楚任语重心长道:“那是我们惹不起的人。”
楚瓷十分不解,感到很是诧异:“……居然还有爸爸惹不起的人吗?”
楚任回:“爸爸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
楚瓷似懂非懂。
接着,楚瓷蓦然想起什么,眼前一亮。
楚瓷说:“爸爸,你不是想让我嫁人吗?干脆就嫁给刚才那个人呗?我挺喜欢的。”
楚任拧眉:“胡闹!”
楚瓷郁闷:“怎么就胡闹了!”
楚任:“你知道他是谁吗?”
楚瓷:“可是爸爸你不是说只要我喜欢就够了,其他的你来想法子。”
楚任瞪了楚瓷一眼,说:“你俩不合适。”
楚瓷:“怎么就不合适了!”
楚任想也不想:“年龄不合适。”
年龄?
楚瓷低头看了眼自己,又回忆了陆诏律的脸。
楚瓷不甚理解:“年龄哪里不合适了?”
楚任没好气:“人家大你几百岁!”
楚瓷瞬间张大了嘴,低低的倒吸了口气。
*
隔日。
廖鸣捧着早餐,小心翼翼的来到了自家师父的住处前。
廖鸣以为自己要在门外等上一会,等到自家师父睡醒开门。
结果没想到,自家师父压根没睡。
不止如此,卷闸门也没拉下,就这样大敞着。
廖鸣:“师父?”
他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没动,也没说话。
那模样,好像一夜没睡。
廖鸣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廖鸣:“师父怎么了?”
司降:“支票带了吗。”
廖鸣:“带了!”
闻言,司降从椅子上站了起身。
廖鸣两眼放光:“师父我们这是要去取钱吗!”
司降:“嗯!”
廖鸣继续兴奋的问:“师父取了钱之后,要做什么?买房子?买车?到豪华酒店去住?旅游?”
司降:“买棺材。”
廖鸣沉默。
#怎么办,我师父明明有了两百万的巨款,却只想天天去棺材铺买棺材#
第26章 26
【第二十六章】
一人一鬼拿着支票到了银行。
到了银行后; 银行的大堂经理见到廖鸣手中的支票; 当即眼前一亮。
接着,大堂经理便热情的迎了上来。
大堂经理问:“两位是来兑支票的吗?”
廖鸣:“恩。”
大堂经理微笑:“两位请随我来。”
一人一鬼跟着大堂经理到了Vip室。
到了Vip室后,大堂经理先是查看了下支票的真伪; 在确定支票上的签名和盖章都是真的后; 这才不疾不徐的放了下来。
放下来后,他的第一个动作,却不是让人去取钱,而是推销起了他们银行的理财业务。
当然,在推销理财业务之前; 还是得先装模作样的聊上两句; 打好关系的。
于是; 只听大堂经理笑着问:“请问取钱了之后; 您打算怎么花?”
司降一如既往的没应,所以是廖鸣替他回答的。
只听廖鸣老实道:“哦; 去买个大棺材。”
大堂经理脸上的表情一僵。
他眼角抽了抽,略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买棺材?”
廖鸣点头。
大堂经理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然后这才恢复自然。
然后,他故作镇定; 继续笑吟吟的问:“客户您家最近是要准备办丧事吗?”
廖鸣乖乖的回:“不是哦。”
大堂经理:“……那是?”
廖鸣小声说:“是用来睡的。”
大堂经理:“……睡?”
廖鸣再次点头。
大堂经理脸上的笑容彻底僵硬了。
僵硬了许久,他才终于再次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随口问:“给谁睡啊?”
廖鸣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侧的方向。
在廖鸣手指过去的同时; 他慢慢的抬眼; 看向对方。
司降的眸子漆黑一片; 眼内没有任何倒影。
大堂经理僵硬的笑:“哈哈; 客户您真爱开玩笑。”
廖鸣一脸认真的回:“没有开玩笑哦,我师父只习惯睡棺材,要是睡床的话,还睡不着呢!”
大堂经理:“……”
他倏的沉默了下来。
少顷,大堂经理再次抬眼看去。
看着司降那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孔,大堂经理背脊一凉,慢慢的没了笑。
这会分明是艳阳天,他只觉浑身发冷。
大堂经理默默地移开了视线,立刻打消了推销理财产品的念头。
他现在只想夺门就跑——
……
一人一鬼取了五万。
为什么只取这么点,因为拿不下。
而且两百万一时间也花不完。
至于剩下的那些钱,司降则用金志国的身份证开了口户头,然后全部存进了这个户头里。
当然,因为嫌麻烦,最重要的是司降没什么耐性,所以这些都是让大堂经理全程操作的。
说来也是有些滑稽。
金志国还没被附身,是一个正常的大活人时,完全是一穷二白,吃了上顿没了下顿,成天靠在外坑蒙拐骗当江湖骗子赚钱。
睡的是一个破床,户头里的钱更是没超过四位数。
然而谁知,一被鬼附了身,他便就立刻飞黄腾达了。
从未超过四位数的户头,瞬间增加了将近两百万。
但只可惜……
在司降附身的那一刻,金志国就瞬间命落消陨,到地府领便当去了。
因此,就算是日后司降从这具壳子里出来,金志国也无福消受这一切了。
五分钟后。
取完了钱,一人一鬼出了银行大门。
站在银行大门口,廖鸣回头看了眼自家师父那一如既往的冷峻侧脸。
廖鸣:“师父我们现在去哪。”
司降:“棺材铺。”
廖鸣:“买了棺材后呢?”
司降:“睡觉。”
廖鸣:“……那师父你睡觉了,我去做什么?”
闻言,司降瞬间露出了‘你做什么关我何事’的怪异神情。
廖鸣有些委屈。
廖鸣瘪了瘪嘴,说:“一般师父收了徒,不都会教点什么吗?而且,师父要是教我画符,我学会了,说不定还能帮师父捉鬼呢!”
司降身形微顿。
他倒忘了这一茬。
他说:“知道了。”
廖鸣眼前一亮。
廖鸣开心道:“师父这是要教我了吗?”
司降:“嗯。”
廖鸣开心的在原地转圈。
就在廖鸣开心的在原地转圈时,车到了。
司降伸手拦下。
司降:“走了。”
廖鸣:“是,师父~”
一人一鬼上车,去了棺材铺。
很快到了棺材铺,棺材铺的老板一见又是昨天的两‘人’,不由乐呵道:“哟,又是你们啊……钱凑够了?”
司降话不多说,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大把粉红色的软妹币。
棺材铺的老板喜滋滋的接过,仔细的数好,验明真伪。
在确定了这些钱都是真的后,老板笑吟吟的问:“您要多大的棺材?”
司降没说话,伸手指了指自己。
老板不太明白。
棺材铺的老板莫名所以道:“这是什么意思?”
廖鸣弱弱的解释:“我师父的意思是,棺材要他这么高这么大的。”
棺材铺的老板微微一愣,然后想也不想的说道:“难道那个……也跟他一样高?”
廖鸣默默地抬头望天。
廖鸣心虚道:“……嗯。”
棺材铺的老板这才终于恍悟。
等两个大活人终于将废话讲完,司降没耐性的问:“什么时候能做好?”
棺材铺的老板瞧着司降的身高和体重,在心中大概估量了下,然后说:“大概要将近两天左右吧。”
听到要两天,司降瞬间难看的皱起了眉头。
司降催促:“不能快点?”
棺材铺老板一听,立刻就不高兴了。
只听棺材铺老板颇为不满的说道:“棺材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做的?它的每一道工序都得细之又细,特别是棺盖和灵柩之间,绝不能有一丝毫的缝隙……”
棺材铺的老板侃侃而谈,长篇大论。
司降只有满心的不耐烦。
司降冷着脸说:“没必要这么麻烦,随便做。”
闻言,棺材铺的老板当即瞪大了眼。
棺材铺老板:“这怎么行!这是为死去的故人做的,绝不能有一丝毫的怠慢!就算你答应了,人家去世的故人也绝对不会答应我……”
不等棺材铺的老板说完,司降冷声丢出三个字。
司降:“是我用。”
……
棺材铺的老板声音瞬间戛然而止。
他呆滞的看了面色凛然,表情绝对不像是在说笑的司降一眼。
看完司降,他接着转向旁边的廖鸣。
廖鸣弱弱的,小声的开口:“对,是我师父用。”
棺材铺老板:“你师父……要……死了?”
廖鸣慢吞吞的摇了摇头,回:“不是,我师父只是……喜欢睡棺材。”
棺材铺老板无言。
在棺材铺呆滞的目光中,司降不耐烦的催促:“快点做好。”
棺材铺老板呆呆地应:“好的……”
说完,一人一鬼转身离开。
……
和平街。
再次回到住处,司降镇定自若的在屋子里的唯一一个椅子上坐下。
不过才坐下,他蓦然又想起了什么,回头朝廖鸣看去。
司降:“去买玉印、朱砂、毛笔、符纸。”
廖鸣下意识点头,回了个好字。
刚一回完,廖鸣便就意识到不对劲起来。
廖鸣:“师父,可是我没带钱。”
司降毫不犹豫的拧起了眉,反问:“刚才不是取了几万吗。”
廖鸣小心翼翼的问:“我可以花吗?”
司降:“可以。”
廖鸣开心道:“谢谢师父!”
不过说完,廖鸣便就又很快的疑惑了起来。
廖鸣:“朱砂我知道可以在哪买,毛笔我也知道……但是玉印是什么?符纸又到哪去买啊?”
司降:“你们这里有庙吗。”
廖鸣想了想,回:“郊区好像有。”
司降:“去那买。”
廖鸣:“哦……”
廖鸣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廖鸣:“那师父,玉印呢?”
司降:“买块玉。”
廖鸣:“只要是一块玉就够了?”
司降:“嗯。”
廖鸣这会终于明白的差不多了。
但很快,廖鸣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廖鸣挠了挠头,迟疑道:“……可是师父,我不会辩玉的真假,要是买到假的了怎么办?那不是就白白的花了师父的钱。”
司降:“无所谓。”
对于鬼而言,钱这种东西,乃属于身外之物。
但对廖鸣不同。
廖鸣眼巴巴的望着自家师父,眼泪汪汪道:“可是这钱是师父好不容易挣来的,要是我就这样白白的浪费了……而且……而且要是我第一块买的是假的,第二块也是呢?一块玉也不便宜……”
廖鸣絮絮叨叨,委屈至极。
那模样,甚至都要以为那些钱不是他的钱,而是廖鸣的钱了。
司降不耐烦:“够了,安静。”
廖鸣:“……哦。”
司降眼也不抬:“自己去买。”
廖鸣:“……哦。”
廖鸣拿着钱,委屈的转身离开。
五个小时后。
天色已晚,廖鸣迟迟未归。
司降瞅了眼卷闸门外的天色,皱了皱眉。
他拿起一旁金志国的破烂手机,给廖鸣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
他还没开口,廖鸣那委屈至极的声音便就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廖鸣:“师父,我没有卷款逃跑。”
司降:“我知道。”
廖鸣:“我只是……不知道买哪一个。嘤嘤嘤,师父你还是过来帮我看一看吧,我不敢买!”
司降:“……”
司降静默半响,从椅子上站起了身。
司降问:“在哪。”
廖鸣:“师父你要来吗!!”
司降:“地址。”
廖鸣:“在大贸商城旁边的三昕珠宝店,师父我等你过来啊!!!”
他将电话挂断。
挂断电话,离开和平街,司降乘车上了的士,准备前往廖鸣所说的珠宝店。
在前往珠宝店的路上,的士经过了一家五星级酒店。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司降从那家五星级酒店里,闻到了一股很难闻的气息。
一股令他作呕,厌恶至极的气息。
而这股气息,是从青城山那边带过来的。
想到青城山,司降脸上的表情登时不由狰狞了一瞬。
不过很快,便就又恢复自然。
仔细想想,似乎倒没什么奇怪。
青城山的那些牛鼻子老道并不蠢,他挣脱了锁魂大阵,从墓里逃了出来,那些牛鼻子老道不可能不会觉察。
啧。
……只是没想到的是,竟这么快。
司降面色阴沉,满脸写着不耐烦,那模样,简直看着像是来索命的。
坐在前面驾驶位上的司机战战兢兢,等到了他所说的珠宝店后,连车钱都没敢要,转身就跑。
原地,正要准备从口袋里掏钱的司降挑了挑眉。
将钱重新放回口袋,司降转身走进珠宝店。
司降的身影出现在珠宝店的一刹那,廖鸣便就委屈的赶忙小跑了过来。
要不是因为知道自家师父不喜欢和人亲密接触,怕是都要忍不住直接抱上去了。
廖鸣眼泪汪汪,委屈道:“师父你来了!”
廖鸣话落,陪了他足足有五个小时的店员忍不住开口抱怨道:“你怎么能让小孩子一个人过来买这种贵重物品呢?小孩子什么也不懂,要是买错了怎么办?而且拿着这种贵重物品,要是被坏人碰到,那岂不是就危险了……”
司降幽幽的看着她。
司降的目光幽深阴沉,店员害怕的瑟缩了下,仍大着胆子,继续的说道:“我这是为了你和你的孩子好,你这让孩子手里拿着那么多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司降只有五个字。
司降:“因为我有钱。”
店员:“……哦。”
店员立刻没了话。
珠宝店里的玉琳琅满目,看的让人目不暇接。
司降随手指了一款:“这个。”
店员热情的将玉拿了出来,问:“您要看看吗?”
店员一边说着,一边便要准备将玉放在他的手里。
司降皱了皱眉,往后一缩。
店员莫名。
司降冷声道:“不用给我看,直接拿去结账。”
店员愣了一愣。
愣了好一会,店员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店员:“哦哦,好的先生!”
没想到司降买玉竟买的这么痛快,店员开心的拿着玉包好,然后到柜台那去开收据单了。
真开心,今天开了个大单!
一旁的廖鸣瞅着玉上的价格,有些犹豫的说:“师父,刚才那个玉好像要三万。”
司降没什么反应。
廖鸣以为自家师父没听清,正要再次开口,这个时候,一旁的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个响亮的男声。
“哎呀,这不是志国吗?”
司降眉心微动,闻声回头。
司降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形略瘦,但精气神十足的男人,带着一个穿着一字肩条纹长裙的漂亮女人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男人对着司降满面带笑,显然是和司降这具身子的主人金志国很是熟悉。
司降盯着男人的面孔,挑了挑眉。
脑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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