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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棺材盖后我开始捉鬼挣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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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元庆并不将左茗卓给放在心上,但这会不知为何,齐元庆竟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就好像是,待会有什么他极为惧怕的东西会出现一样。
左茗卓并没将注意力放在左茗卓的身上,只听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便立刻看向齐冰,疑惑不解的问:“现在已经快下午了,他还没来吗?”
提到这,齐冰就不由得心下感到颇为的惆怅。
齐冰微叹口气,白皙又俊美的面孔简直愁的快拧出了水。
齐冰摇头:“还没有。”
左茗卓了然:“是吗……”
一旁的齐元庆疑惑不解,问:“谁要来?”
齐冰没回。
左茗卓轻描淡写的回了句:“一位熟人。”
齐元庆摸不着头脑。
齐元庆疑惑了一阵,旋即很快放弃了思考。
算了,谁来都行。
因为不管是谁,只要来了,一到晚上的十二点,都得死!
。。。。。。
晚上十点。
廖鸣已经不知道回头看自家师父多少次了。
但不管看多少次,自家师父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在廖鸣以为自家师父不会动身了的时候,司降终于动了。
司降从棺材里缓缓的站起了身。
踏出棺材,他漫不经心的抬眼,看了眼卷闸门外的天色。
司降:“走吧。”
廖鸣:“是!”
在走之前,司降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他说:“把那些符带上。”
廖鸣:“哪些?”
司降:“之前在青城山的时候,我让你掏的那张。”
廖鸣:“好的师父。”
廖鸣应声完,想要问句为什么,但司降已经神色冷漠的收回了视线,别开了脸。
一人一鬼再次乘车去了齐宅。
和上一次到齐宅时不同,这一次,齐宅灯火通明,一片明亮。之前萦绕在宅子外的那一圈阴森的气氛,也完全消失的荡然无存了。
司降面无表情的看了宅子一眼,收回视线。
然后,他缓缓的将目光转至眼前笔直站着的保安,没说话。
保安自然还是上次的保安。
但这次保安可绝对不敢再拦他了。
看着司降那张令人熟悉又恐惧的冷脸,保安身子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心下打颤。
那不堪回首的记忆再次在脑子里涌现。
保安僵笑着说:“您请进。”
说完,打开了外面的铁栅栏门。
他凉凉的收回视线。
抬脚踏进别墅,司降不疾不徐的走到了主宅门前。
还未走进去,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齐冰便就兴冲冲的冲了过来。
齐冰想也不想的便要准备去牵男神的手,但被他的男神无情的躲了过去。
齐冰有些受伤,不过很快,他的心下就又充满了甜意。
一看到男神,齐冰的心下就甜蜜蜜的。
只见刚才还在齐元庆面前一脸冷淡,爱搭不理的齐冰,这会到了司降的面前,就宛如一条狗似的,热情至极,恨不得直接贴上去了。
齐冰眼也不眨的看着司降,略有些委屈的问:“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好久了。”
司降:“……”
齐冰说完,又接着继续抱怨道:“电话也不给一个,我想打电话都没得打。”
司降:“……”
齐冰眼巴巴的望着他,说:“给我一个电话吧。”
司降:“……”
不远处坐着的齐元庆目瞪口呆,眼角直抽。
齐元庆:“……”
司降:“……”
司降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几步,离齐冰远了点。
旋即,他转头看向齐元庆。
收到司降的视线,齐元庆表情一僵,背脊发凉。
齐元庆强作镇定,问:“看什么?”
司降没理。
司降凉凉的瞥了齐元庆一眼,然后将视线移至他身侧的齐株。
齐株还是依旧和以往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说话,也没反应。就像个木头人。
而且,齐株现在的脸色,不知道为何,要比六天前显得更加的苍白了。
白的就像雪一样,看不到任何的血色。
齐株眼眸低垂,直直的盯着地上的瓷板砖,所以也就没人能看到他的眼珠和神态。
司降眼也不眨的凝视了齐株片刻,慢悠悠的收回了视线。
他泰然自若的在齐元庆正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齐元庆眼也不眨的看着司降坐下,心中充满了不安感。
要是左茗卓这位天师,齐元庆还不会这么不安。但要换成了司降这个不知道从哪来,连天师都不是都‘人’后,齐元庆不安极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
他为什么今天会突然跑过来!还是晚上!
左茗卓也就算了,他脾气差又没耐性,鬼都驱了,为什么还要到这来?
他绝不相信司降是因为担心鬼会再次回来,才又到这来的。
于是齐元庆纳闷道:“你怎么又来了?”
司降没说话,将齐元庆无视。
跟在自家师父身后的廖鸣正想要回答,但他小心的瞥了眼自家师父的神色,决定还是乖乖的闭上嘴,保持安静。
廖鸣小心翼翼的在自家师父身侧的位置上坐下。
才坐下,便就被人给拽到了一旁。
廖鸣猝不及防,错愕的抬头。
一抬头,便就看到了齐冰那张笑吟吟的俊脸。
廖鸣默。
齐冰无声的用口型和廖鸣说:“一边去。”
廖鸣犹豫的看了自家师父一眼,最后还是无奈的屈服在了齐冰的淫威之下,坐到了另一边。
齐冰笑容满面的在司降的身侧坐下。
刚一坐下,便就只听司降凉凉的丢出了四个字。
“离我远点。”
齐冰有些郁闷,但下一秒,便就又忍不住犯起了花痴。
男神真帅!声音真好听!霸气十足!
果然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哦不,男神好像不是人……
齐元庆说了半天没得到回应,不禁忍不住气闷道:“喂,我在和你说话呢!没听见啊!”
司降还是没反应。
倒是齐冰主动的替他回了句:“他是过来找我的。”
司降眼角一抽。
司降照旧没有回话,齐元庆见他没说话也没反驳,一时间半信半疑道:“真的?不过他来找你做什么?”
齐冰笑眯眯的对齐元庆说:“你猜。”
……猜你*个头。
齐元庆额头青筋一跳,几乎想要对齐冰破口大骂了。
不过他忍住了。
齐元庆忍下火气,别过了头,打算不再和齐冰说话了。
接着,齐冰静静的问:“要我把他们叫下来吗?”
他们,自然是指的孙榕和齐程光。
司降坐在位置上,想了一想。
司降还没说话,坐在他正对面的齐元庆忍不住了,火气直冒的问:“……叔公在这坐了这么半天,你怎么不问叔公这句话?”
齐冰神色自若,回:“人家是大师。”
齐元庆想也不想,问:“所以叔公就不重要了?”
齐冰毫不犹豫:“是。”
齐元庆瞬间噎住。
齐元庆怒气磅礴,可他偏偏不能说什么。
齐冰可不像孙榕,孙榕天真温柔,从来说不了什么狠话,而齐冰就完全的截然相反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齐冰心特别狠。
要是惹得齐冰不开心,齐冰是能当场不顾情面,让保安将他‘请’出去的。
因此,就算齐元庆再生气,也只能忍下。
齐元庆心下咬牙切齿,心下暗忖。
等到了十二点,你们一个人也别想活!
另一边的司降静静的思索了半响,然后轻飘飘的回道:“待会。”
齐冰表示了然。
几人一鬼安静的在客厅里等着。
时间缓缓的流逝,渐渐的,客厅的钟表指针指向了十一点五十。
指针还在继续转圈,逐渐逼至十二点。
司降抬眸看了眼时间,说:“把人叫下来。”
他猝不及防的突然开口,引得在场的众人一愣。
左茗卓和他的小徒弟不明所以的皱了皱眉,实在是不懂司降这会究竟卖的什么关子。
廖鸣则静静的抱住了自己的书包。
又或者说,是书包里的符篆。
不知道怎么,现下自家师父的神情,总让他觉得待会好像有不太好的事情要发生。
齐冰反应很快,愣了片刻,很快回神。
齐冰点了点头,在上楼之前,忍不住问了句:“那我这会叫下来了,你能把电话号码给我吗?”
司降面无表情的问:“要电话做什么。”
齐冰毫不犹豫:“每天给你打电话问好。”
齐冰一脸期盼的望着司降。
在齐冰期冀的目光下,他冷着脸,回:“我拒绝。”
齐冰沮丧。
齐冰沮丧的上了楼,将早就已经睡下的孙榕叫了下来。
因为齐程光的身上还有伤,所以就让齐程光继续在床上躺着,没有让他下来。
齐冰和刚刚被叫起床的孙榕刚出房门,还没来得及下楼,坐在一楼大厅的司降见状,瞬间沉下了脸。
司降:“还有一个人。”
孙榕正要解释,但被他给截断了。
司降:“带下来。”
齐冰闻言,想也不想的要准备开口说话,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就被一旁的孙榕给拦住了。
齐冰不解。
齐冰:“妈?”
孙榕:“大师这么说,肯定有他的理由。”
说完,便转身去叫齐程光了。
五分钟后。
齐冰和孙榕带着腿脚不便的齐程光下了楼。
看着站在面前的齐程光一家,齐元庆心下窃喜。
齐元庆不动声色的回看了身侧的齐株一眼,嘴角忍不住悄悄的上扬了些许。
一直不动声色关注着齐元庆二人的左茗卓瞬间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偷笑?他在笑什么?
而且他为什么要看着齐株笑?
左茗卓觉得匪夷所思。
另一边。
齐程光脾气好,自己大半夜睡觉突然被人叫醒不说,最重要的是,他这才出院没两天,身上的伤还没养好,腿脚不便。
这种情况下,压根就不应该下床。
可齐程光不仅没生气,反而对着司降温和的笑了起来,问:“大师可是有什么要事吗?”
司降凉凉的瞥了齐程光一眼,没说话。
司降抬头看了眼时间。
离十二点还有五分钟。
齐元庆也注意到了时间,立刻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急忙的问齐程光:“程光身体可好点了?”
齐程光慢悠悠的微微颌首,说:“多谢叔父关心,我这身体比之前好了一点了。不过叔父什么时候过来的?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齐程光慢慢悠悠的说着,一旁的齐元庆却仿佛像是等不及了,飞快的将齐程光给打断了。
齐元庆:“来了有一会了,你身体好点了就好!现在人也见到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
齐元庆转身急匆匆的离开了别墅,却将齐株给留下来了。
齐程光看着沙发上被留在原位上的齐株,忍不住说道:“叔父这也太粗心大意了,怎么把孩子都忘在这里了……”
孙榕跟着担忧的说道:“是啊……”
一旁的齐冰缺觉得哪里有些不大对。
孙榕话落,接着继道:“冰冰,你去给他准备房间,今天他就在我们家睡好了。明天醒了,你开车给他送回去。”
齐冰听了,想也不想:“我才不要。”
他身为现在正当红的明星,一大清早的开车送一个陌生男人回家?
这不是凭白的给了狗仔新闻?
要是他当真送了,恐怕不出半天的时间,晚上就会爆出一大堆新闻。
#齐冰与一陌生男子共度一夜#
#齐冰从不传绯闻,原来是因为这个男人!#
#齐冰温情款款的送一陌生男子回家#
……
若要和他传绯闻的,是男神也就罢了。
齐元庆的儿子?恕他拒绝。
齐冰毫不犹豫的回绝,孙榕脸色难看道:“送一送怎么了?据说人家和你差不多的年纪……”
虽然现在孙榕的确已经不太喜欢齐元庆了,但她拎得清。
父亲是父亲,儿子是儿子。
就算父亲再如何不好,那也与儿子无关。
齐冰冷着脸,正要再次将孙榕回绝,但司降先一步的开了口。
他说:“不用送了。”
孙榕一怔。
齐程光跟着一愣。
齐冰在怔了一怔后,很快的回神。
齐冰眼也不眨的看着司降,双眼微弯,眼中写满了柔情蜜意。
而后者仿佛像是觉察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向后退离了半步,不动声色的离得齐冰远了点。
旁边坐着的左茗卓则隐约的觉察到了什么,微微的皱起了眉。
左茗卓下意识的朝齐株的方向看了眼。
就和刚才一样,齐株仍然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
悄无声息,安安静静。
与此同时,时间离十二点原来越近。
只剩下三分钟。
司降:“都出去。”
众人再次一怔。
孙榕下意识问:“大师这是……”
司降:“十秒。”
孙榕:“大……大师?”
司降:“十。”
一秒后。
司降:“九。”
孙榕闻声,立刻不敢再多问,带着齐程光离开了屋子。
齐冰本想留下陪着男神,但因为要照顾齐程光,便只好闷闷不乐的跟着一块出了宅子。
齐程光一家离开,眼下,就只剩下了四人一鬼。
哦不,三人两鬼。
司降淡淡的瞥了坐在沙发上没动的左茗卓一眼。
后者收到司降的眼神,以为司降是要催促他离开,于是大声说道:“我不会走的,我要看看,他究竟是什么玩意。”
这个他,自然指的就是齐株了。
司降凉凉的收回了视线。
他将目光转至齐株。
司降头也不回:“去把门关上。”
廖鸣乖巧应声:“是。”
廖鸣走到大门边,伸手将其关上。
门关好,司降继道:“贴符。”
廖鸣:“是,师父。”
廖鸣应声完,从书包里掏出了符篆,牢牢地将其贴在了大门上。
另一边,左茗卓在看到廖鸣手中的真武神符后,震惊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左茗卓难以置信道:“这是——”
站在左茗卓身侧的小徒弟疑惑不解:“……师父?”
左茗卓认出来了。
左茗卓惊愕道:“这是真武神符!”
小徒弟疑惑不解:“师父,真武神符是什么啊?”
左茗卓心下震撼:“那是我师父都画不出来的最上乘符篆之一……”
而左茗卓此生的梦想,便就是能画出这种最上乘的符篆出来。
哪怕是耗费这辈子所有的心血,只画出来一张都行。
左茗卓却不知,这些符篆,司降的手里有数百张。
而且每一张……都是用在他的身上的。
因为真武神符太过震撼,左茗卓一时间甚至都忘了齐株的存在。
只见左茗卓大踏步上前,瞪大眼看着贴在门上的真武神符,然后吃惊的问:“这符你们从哪来的?”
廖鸣伸手朝自家师父的方向指了指,说:“我不知道,那是师父的……”
左茗卓闻声,顺势朝司降的方向看了过去。
但此刻,司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齐株的身上。
……
门外。
齐程光三人站在别墅主宅外站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齐株还没出来。
齐程光忙道:“哎,小株还没出来呢!”
齐程光一说,孙榕这才想起齐株的存在。
她将四周环顾了一圈,的确没有看到齐株的身影。
孙榕回:“对唉,小株还没出来!”
说完,孙榕立刻想也不想的将齐程光的胳膊递给了一旁站着的齐冰,让他扶好。
孙榕:“你把你爸扶好,我去叫他出来。”
齐冰正要下意识的伸手接过,但蓦然间,他突然灵光一现。
只听齐冰满脸带笑,笑吟吟的说道:“我去好了。”
孙榕闻言,颇为诧异的看了齐冰一眼,问:“你什么时候突然变得这么勤快了?是不是有鬼啊。”
齐冰毫不遮掩,直接承认:“我看上那位大师了。”
孙榕一愣。
孙榕对同性恋这事没什么偏见,她的理念也十分的前卫,更没有家族要传宗接代的想法。
所以,她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问:“哪位大师啊?不会是那位左大师吧?我觉得那位左大师的性子,好像和你不太搭。”
齐冰回想了下左茗卓的模样。
嗯……想不起来。
齐冰现在的满脑子里,只有他的男神。
齐冰毫不犹豫:“不是。”
孙榕了悟,说:“那就是另一位大师了?”
齐冰默认。
下一秒,只听孙榕毫不犹豫道:“不行。”
齐冰蹙眉,不解的反问:“为什么?”
孙榕想也不想:“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但是肯定不是你这样的。”
齐冰:“……你还是我妈吗。”
孙榕长叹口气,语重心长道:“放弃吧。”
齐冰:“……”
齐冰决定当刚才什么也没听见。
齐冰将齐程光交给孙榕,重新去敲门。但他的手指才碰到大门,‘啪’的一声,屋内的灯突然灭了。
不是被关掉的,而是突然灭掉的。
齐冰一怔,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半步。
……
屋内。
司降眼也不眨的看着齐株,像是在等着什么。
时间正在一点一滴的慢慢流逝。
十……
九……
八……
……
一。
客厅内的分针‘咔嗒’一声,在0分停下。
十二点了。
然后,灯突然灭了。
森冷的凉意和鬼气在一瞬间灌满了整个客厅,冷的刺骨,让人瑟瑟发抖。
虽然没有光,但是好在还有月光。
月光透过偌大的落地窗映射进客厅内,投过月光,客厅内的几人清楚的看见,齐株的脑袋,慢慢的飘了起来。
脑袋连着粉色的血肉和大肠,悬浮在客厅的半空。
齐株的身子,则直挺挺的站在沙发边,没了脑袋的脖颈横面鲜血淋漓,看的让人背脊发毛。
下一秒,悬浮在半空中的脑袋缓缓的睁开了眼。
只有眼白的一双眼珠眼也不眨的盯着客厅内的所有人。
它居高临下的悬浮在空中,那直勾勾的视线,恍若就像是将他们所有人都当成了食物。
廖鸣望着眼前惊悚的场景,腿下一软。
廖鸣结结巴巴的问:“师父……这……这是什么!”
司降没理。
一旁的左茗卓则震惊道:“难怪我没感觉到邪气……”
因为这是降头!
降头在白天的时候,基本上与活人无异。
但是一到了晚上,就会恢复原型。
而恢复原型的目的,就是为了吸血。不管是吸人血还是吸动物的血都行,只要是血就够了。
降头分为很多种。
一种是药降,做蛊下药。
再则是鬼降,养鬼害人。
然后就是飞头降。
飞头降一般都是给自己下咒,让自己的脑袋和身体能够离身飞行,然后强化自身的功力。
但飞头降极为危险,虚要非常严苛的条件。
其一,需要连续吸上七七四十九天的血。
不管是人血还是动物的血,都可以。当然了,人血会让它实力更强。
吸血的天数不能断,如若断掉,下降的人会立刻遭到反噬。降头也会立刻死亡。
其二,在四十九天未过去之前,降头的真身是不能够在阳光下暴露的。
在阳光出现之前,脑袋必须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不然就会马上消散死亡。
降头吸血之后,功力一天会比一天强。
除了最后一天。
最后一天是它功成的日子,在这天里,它会变得异常的虚弱。
而这一天,也是它最弱的那一天。
所以,在一开始到齐家的时候,司降才会问孙榕,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从它出现的那天,就是齐程光被鬼给附身的当天。
虽然这只鬼不幸的被司降给驱逐了,但只要降头还在,齐程光就依旧不能放下心来。
齐元庆今天特地的将它带过来……
如若不出意外,齐元庆的目的,大概就是想用齐程光一家的命来献祭给降头了。
一则能成功的养成降头。
二则,能顺手取了齐程光一家的性命,还不会让警察找到凶手。
飞降吸血时,会咬住对方的脖子,瞬间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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