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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尾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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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泽成抿了抿嘴唇,没有反驳。
闫志斌用欲言又止的忧愁眼神看他,他也不知是为哪一方着想,问赵泽成:“那你准备怎么和他说?”
赵泽成没问他说什么,也没来得及。
门下一刻便被一位新人着急忙慌的打开了,他手里拿着一个与时代气息相当不符合的复古罗盘,然而上面又是很具有科技色彩的3d投影,用三维香显示了一众山峰,以及众多山川中很显眼地一个红点。
红点正迅速往远离他们的方向移动。
“出现了!!”新人激动地朝他们喊。
闫志斌与赵泽成皆是神色一凛,赵泽成对闫志斌说了一句再说,手里已经接过了罗盘。
男人的尖叫声盖过了黔诺洗澡的水声,他冲掉最后一点泡沫,纤细的手搭在水阀旋钮上,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握成拳锤了一下,把水给锤关了。
杨仑此时正一只腿****,一只腿撑着地,手交叉着被付伊强迫掰过头顶,姿势扭曲而滑稽。
杨仑是黔诺今晚在酒吧勾搭上的人,b市根正苗红红三代,母亲从政父亲从商,是黔诺素日里最喜欢勾搭的花花公子形大少爷。
大少爷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乎没吃过苦,更别说被人压在墙上。
他听见黔诺开门的声音,便寻到什么救星一般,大声惨叫起来,对黔诺喊他在外用的花名:“kenny!”
“快报警!”杨仑朝他喊,刚喊完,就被付尹用膝盖抵着后腰猛磕了一下,顿时疼得失了声。
黔诺眉头皱地很重,这已经是付尹这几天第五次莫名其妙掺和进他的好事里了,让他很不耐烦。
“你到底要干什么?”黔诺压着脾气问。
杨仑理解错了黔诺的话,缓过来以后又喊他报警。
“不是我喊来的!我都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杨仑有点惊恐,这家酒店是他父亲的产业之一,他似乎很难相信会出现这样低级的安保问题。
黔诺没有理他,他径直穿过横在地上的座椅与零碎物,走到两人身前,看了付尹一眼。
付尹也在看他,用那种混合了受伤和谴责的眼神。
黔诺每次看了都很不爽。
他对着付尹翻了个白眼:“你先把他放开。”
付尹很听话,立刻就松了手。
得了自由的杨仑三两步往黔诺身后蹿。他是有点想直接抓着人的,但是kenny与这个恐怖的大叔之间的气场有些古怪,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想显得自己太窝囊,便只是躲到黔诺身后半米远的地方,小声问他:“你认识这个人?”
他想到一种可能性,脸色就变得有点一言难尽:“你,你对象?”
“不是。”黔诺否认的很快。
付尹看着的眼神受伤就更多了,他用很简短的字眼反驳黔诺:“是。”
杨仑不知该信谁,付尹很快又说:“我求婚了,戒指你也收了,几百个人看着,还有视频。”
“你他妈,”黔诺一口气差点缓不上来,“我为什么会收你心里没数吗?戒指也还你了,车也还你了,没告你诈骗那都是因为和办事处关系不好,不然老子会放过你?”
杨仑在中间听得一头雾水。
付尹温温吞吞地说很气人的话:“办事处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的。”
黔诺便实在忍不住,随手拎了个茶几上的烟灰缸砸过去。
付尹自然是避开了的,但烟灰缸那么厚一个砸到墙面上,居然也四分五裂,砸出了一个大坑。
杨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小半步,有些惊恐。
黔诺长成这样,小腿还没他胳膊粗,杨仑就吃他的孱弱感,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人居然能把烟灰缸给砸裂。
他到底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半大小孩,到了这时候也更信付尹的话一些,觉得两个人不过是一对吵了架的置气情侣,自己说不定只是人家拿来刺激对方的工具。
杨仑却也没那个胆量在这里表现出自己的不满来,只是简单说了一句先走,便跑了。
留下黔诺和付尹两个,又是相顾无言的大眼瞪小眼。
还是黔诺先动作了,他说滚都说得烦了,也懒得再说,冲付尹又翻了个白眼,穿着个浴袍便开门走出去。
酒店的地毯很厚,隔音好,听不出脚步声,但付尹很轻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而房间没有传出关门声,黔诺就知道付尹跟上来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穿过狭长的走廊,黔诺不想在电梯里和付尹共处一室,便直接走了楼梯。
付尹一直没说话,这时候忽然开口,轻声道:“走楼梯小心些。”
他总是这样,好像显得自己多么可怜但又无法离开,让黔诺只要跟他呆在一起,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
黔诺讨厌他土里土气,讨厌他穷追不舍,也讨厌他深情款款,更讨厌他法力高强,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走,最讨厌……他说那些恐怖的症状,这段时间,居然都或轻或重地在黔诺身上显现了。
两个人走到大厅门口,黔诺还要往外走,付尹拉住了他,又被黔诺反应很大地甩开了。
“别碰我。”黔诺说。
付尹又露出了那种很受伤的表情,他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是在想什么办法,等了等,他脱下自己的薄风衣外套来,递给黔诺。
“起码穿着一点。”付尹超外边看了一眼,有些担忧地道,“十月了,风凉,要不然我开车过来了,我送你好不好?”
黔诺没有伸手接,他想直接走,被付尹又没完没了地拉了一下。
黔诺几乎是在爆发的边缘,他也不想管大厅有没有人了直接骂道:“滚开!”
来往行人的眼神很明显地望了过来。
付尹看他不不接,便展开风衣,想往他身上盖:“……穿着一些…”
这时候的付尹好像和刚刚非法入室,单手就能按着杨仑的不是一个人一般,变成了和他外表极为符合的中年老实人,站在这里,因为喜欢眼前的漂亮小男孩喜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才被他辜负也只能手足无措,满眼伤心。
这样的组合太扎眼了,只是站一站,便引来了许多目光,凭空都能编出一百八十个故事来。
黔诺烦得要命,他恨不得穿越回几周以前把坐进付尹车里的自己打死。
那时候黔诺还只当换换口味,花花公子吃的多了,也想找个老实人来玩玩。更何况付尹看起来怎么样也像结婚了些时日的人了,他以为总不会持续太久。
黔诺怎么也没想到,那会让他在几周以后被摆脱不开地纠缠,被没办法地破坏他最拿手的事,以至于不得不在人来人往的大厅拉拉扯扯,还要被当成受到谴责的一方。
付尹举着衣服杵在他眼前,也不前进,也不后退,只是看着他。
“不想穿的话,坐车走好不好,”隔了一会儿,他又说,付尹邹着眉头,他看起来有些难办,嘴巴张合几次,才继续说,“风吹多了,对宝宝和你都——”
黔诺听见那个词就炸了,他几乎想要尖叫:“没有!根本没有什么宝宝,你不要臆想了!”
黔诺喘着气,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付尹听,语速很快地道:“我一个男的,哪里来的孩子?”
“不是的,”付尹朝他走了两步,看黔诺防备地后退,又停下来,“我能感觉到宝宝…”
付尹没能说完,因为黔诺大叫着打断了他。
“你闭嘴!”
作者有话说:
最近要搬家(事情总是这样多…)
16
黔诺还是拉开门走了出去。
十月的风随着他的动作从大厅外灌进来,吹得黔诺忍不住抖了抖。
黔诺洗完澡头发也没擦,一些水珠沾湿了的他的浴衣,刚刚室内空调恒温还没察觉,现在脖颈处被风猛地一吹,叫贴着皮肉的部分几乎有些刺骨。
黔诺原本是并不怕冷的。
他以前在b市的大冬天还敢衬衣配一件夹克,走在街上,都能叫许多人频频回头。他也曾笑着打趣团成一团的纪绒,叫他不如化形回去,还有皮毛。
可偏偏黔诺现在,居然就忍不住的发抖。
付尹说,怀了宝宝身体会偏寒,b市的冬天不适合黔诺。
黔诺刚听见的时候以为他在说什么笑话,他不屑一顾,还嘲笑付尹开玩笑的方式拙劣。
付尹当时说什么?
付尹说他没开玩笑。
黔诺忍不住自嘲一样,轻笑了一声,他仿佛故意反抗着什么,握紧了拳头,哪怕觉得要被冻僵,也迈开步子大步走了出去。
酒店外是一条没有什么汽车的大道,入夜了,两边都有一高一低的路灯往下照。而由于光影的错落,身后那人的影子也被拉得很长,可以让黔诺看得到,他正在不远不近地跟过来。
随即,那影子的模样稍稍变了变,付尹似乎是抬了下手。
黔诺身边的风慢慢停了。
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还在,未落的梧桐也被抚地哗哗作响。只有黔诺身边一小块的空气,忽然停止了一切流速,安静下来。
黔诺的脚步不由地顿了顿。
眼前的小段黑影便也跟着停了。
冷风被包裹在黔诺周围的空气罩隔开,渐渐地,黔诺冰冷的皮肤也开始有了一些回温。
付尹在不远不近的地方问他有没有事。
黔诺没有回应。
付尹便有点着急,他在原地晃了下,还是朝黔诺走过来。付尹停在离黔诺还有一米的地方,大概是方才那句“滚”还有些余威,让他没有轻易出手,仍旧克制地问黔诺:“很冷吗,要不要…”
“为什么啊。”黔诺忽然道。
付尹愣了愣。
他顿了一下,饶到黔诺的眼前去,才看见黔诺眼角微微泛红,嘴唇也在抖。
“为什么啊?”黔诺又问,“为什么是我啊,你为什么要来祸害我啊?”
黔诺初见到付尹的日子,要比真正勾搭上早了许多。
他那时候还和一个房地产的富二代厮混,富二代带他去高尔夫球场,在一大片绿色的草坪里,遇到了付尹。
他同几个年纪不一的商人站在一起,有人看起来老练精明,有人看起来油滑狡诈,还有的一看就是只好吃喝玩乐的二世祖。
而付尹最特别,他正经的几乎有些异类,居然把老气的商务polo扣到最上面一颗,下摆还要塞进灰白色的运动短裤里,在一众老板里,显得像个端茶送水的农民工。
然而黔诺从他们的走位还是能看出来,这个穿着略微傻气的人,不单不是端茶送水的,反而应该是最被捧的那一个。他穿着滑稽却也没有人敢指出,仍然站在最中间,明明打出的球臭要命,他身边那个老头还在殷勤的鼓掌。
黔诺看着好笑,问富二代那是谁,富二代说:“你说超级土那个?那个是付尹,虽然土,但人家牛逼,没办法。”
“是吗?”黔诺勾着嘴角看过去,那人不知道是不是被看久了,居然也看过来。
黔诺最不怕的就是对视了,他朝他熟练的抛了个媚眼。
富二代便佯装醋意地在他面前扣响指:“你当我死了?”
黔诺笑起来,两个人笑闹一阵,他再看,付尹已经走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黔诺都没有再见过他,直到九月下旬,黔诺得了市中心某个商场落地酒会的门票。
黔诺虽然很爱财,也接触过很多富一二三代,但他毕竟年纪小,还没有谁出入过这种场合。
富丽堂皇,觥筹交错,所有东西都符黔诺的心意极了。
他甚至都没想着勾人,全程喝酒吃点心,欣赏音乐也觉得开心。
酒会进行到后半段,台上的表演停下来,不知道哪里的主持人忽然冒出来,说有请商场的主人。
黔诺站在原地,看付尹走上来。
付尹身上穿着高定的昂贵西装,他身材高大,比例也好,光看**好看得很,可偏偏头发被梳起成上个世纪才有的三七分,发蜡都快结块了,再配上一副老花镜。
付尹走得慢,和主持人有些时间差,全场全都在等付尹走到跟前说话,鸦雀无声,只有黔诺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所有人都朝他看过来,也忘了鼓掌,付尹拿到话筒,他的眼神落在黔诺身上,问他:“笑什么?”
付尹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酒会的每一个角落,意外的,居然没有一点生气,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
黔诺笑的弯腰,他捂着肚子摆手,说没什么。
付尹就看着他,他看得那么认真,好像这场酒会最重要的目的不是商场的庆祝或者招商,而是眼前这个满眼笑意的人。
黔诺当然是知道自己笑起来多么好看的。
他翘着嘴角与付尹对视,看对方众目睽睽也能看他看呆,便有些好笑,也有虚荣心的满足。
黔诺在那一刻是没有想太多的,只觉得这样的男人倒是没见过,不知道相处起来如何。
所以等付尹发表完常规的讲话,酒会开始进行双人交际舞,而付尹居然把手伸向他时,黔诺也就搭上去了。
那天晚上的他们没有发生关系。
此后长达半月有余,也都没有。
付尹绅士地不像这个世界的人,他给黔诺买最贵的东西,下车给黔诺开门,抱着黔诺睡觉,甚至给黔诺刷牙和擦脸,也像要把他吃了一样吻他,却总不做到最后。
要不是黔诺能感觉到那团炙热,他几乎要以为他有什么生理问题了。
“真的可以吗?”
终于做到最后的那晚,是个月圆夜,付尹开了一家大天窗的酒店,月光洒进来,叫黔诺看起来牛奶一样白。
付尹看起来都快疯了,下边热的发烫,却不进来,只是不断在黔诺身上舔舐,询问他。
他们夜晚很少开灯,黔诺这天第一次借由月光看清男人的脸。
没了滑稽的发型与土气的眼镜,对方眉骨平齐,鼻梁高挺,这时候被欲望盛满了,眼角都是带着戾气的红色,看起来居然还行。
黔诺便不由伸手过去摸他的脸,嘴里随意道:“早就可以了。”
下一刻,黔诺便被烙铁般的东西穿了进来,太热了,几乎把他烫伤。
两个人从床上做到沙发,黔诺浪起来就没边,嘴里又软又糯地喊他射/进来。
付尹整个人都贴着他,声音低沉,连喘气都满是欲望。
“你别后悔。”付尹说。
黔诺后悔了。
他在停滞的空气里,抬眼看着付尹,眼泪终于流下来。
与纪绒不同,黔诺总是出众明艳的,好像连哭都带着些似有若无的媚,因为嘴角下撇而显得很不高兴,有一种可怜的忧郁。
若是换了以往任何一个与黔诺共赴巫山扬言要把他弄哭的公子哥,看见他这样的表情,大概都会兴致高昂。
付尹却有些手足无措。
“你别哭。”他想碰人又不敢,眉头皱的很紧,手垂在一边握成拳,无力地说,“别哭。”
黔诺却哭得更凶了。
他大概是从出生开始就活得太顺,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挫折,承受能力差地要命,平静与暴戾的外表下,内里却早就崩溃了。
付尹说,他会变得畏寒,噬甜,喜欢水而讨厌阳光,并对他的身体和jing液产生无法克服的生理渴望。
黔诺开始只觉得莫名其妙,但却真的越来越不敢在白天出门,被九月的风刮也觉得冷。
黔诺想要极力假装自己正常,他努力去过原来的生活,却在总梦里和他最厌恶的乌龟精做/爱。
付尹说:“你不要害怕,我会一直在的。”
他顿了顿,像是才想起来黔诺之前的问题,又说:“因为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如果不喜欢的话,是不会有宝宝的。”
黔诺不想听他说话了,他捂着耳朵哭地蹲下去。
付尹站在原地,隔了几秒,他也蹲下去,将黔诺抱了起来。
这一次黔诺没有再挣扎了。
黔诺虚张声势,张牙舞爪。
他像是掉入平静水面的小昆虫,因为惊慌失措而做着费力的抖动与徒劳的反抗,可平静的水面与旁观者都知道,他总要沉沦的。
作者有话说:
啊…花大篇幅写副cp大家会介意吗…因为下章可以写他们俩的车,也可以略掉不写…就……问一下
17
实际上,只要付尹碰到黔诺,他就没法挣扎。
付尹的肌肤像是世界上最温暖舒适的湖水,接触到的一刻,便将他冰冷的皮肤裹住,带着叫人没办法反抗的吸引力。
而黔诺是沉溺其中水性最差的人。
待他们重新回到方才的酒店,黔诺已经赖在付尹的身上,他纤细的手臂搂着付尹的脖颈,因为一路上的动作而露出了小片胸膛与锁骨,贴着付尹在蹭。
付尹带他重新开了一间房。
不同于方才的勉强,黔诺被付尹按到床上的时候,眼睛都是湿的。
尽管黔诺不想承认,但他和付尹有了一次以后,的确对别人产生了一定程度的生理性厌恶。
一开始还不明显,黔诺仍然或多或少地与别人接触,只是那时候付尹便追他追的紧,黔诺最多勾勾搭搭的碰碰对方,还没有大的感觉。
后来付尹带他去酒会求婚,又主动和他暴露身份,黔诺接受不了,他想回到从前的生活,这个厌恶感却已经严重到克制不住。
在纪绒撞见的那个他同付尹吵的不可开交的下午,其实黔诺早就吐了一场,只因为他和别的男人靠的太近。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他想同别人接个吻而已,分明是黔诺这样娴熟的动作,他却好像被什么牵扯住的木偶,怎么也吻不下去。
他大脑充血,心跳加速,肌肉紧绷,好像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谴责与抗拒,产生了一种叫他肠胃都翻滚起来的,没法克制的恶心。
其实不用付尹来拦,黔诺都与别人做不到最后的。
付尹的吻铺天盖地地覆下来,他在黔诺脸上又快又轻地一寸寸啄过去,最后在面颊上尝到一点咸。
黔诺又在哭了。
为他没有办法克服的对付尹的渴望与虚张声势也没法维持的坚持。他对别人有多抗拒,便对付尹有多需要。黔诺忽然生出一些绝望来,他哭着伸手将人捉住了。
“你贴着我。”
话音刚落,付尹已经吻住了他。
付尹用很重的力道吻他好看的脖颈线,惶急地褪了西装裤……
……
……
……
……
他又去吻黔诺的耳垂,手掌从两人**的地方,一路摸到小腹,才停住了,流连的抚摸着,对黔诺道:“宝宝在这里。”
黔诺用力闭了一下眼睛。
他还在喘气,情匩欲与高匩潮还未褪去,却也不再全然沉迷,仿佛做了一个荒诞而可悲的梦。
付尹又吻了他一下,他贴着黔诺的耳鬓在厮磨,发梢划过黔诺的皮肤。
若是付尹的下属见识过这时候的他,大概也会疑惑,原来被私下里称谓哑巴付总的人,也有这么喋喋不休的时候。
付尹好像很享受与黔诺雨云之后的这么一点时光,因为这时候的黔诺不是完全听不懂的,却乖乖的,不反抗他。
而这一天的不反抗仿佛格外长,付尹说了许多,黔诺的不反抗让他有些有些得寸进尺起来,最后道:“b市的冬天太冷,你会很辛苦,我们可以去暖和一点的地方。”
“好。”黔诺忽然说。
付尹顿了一顿,他惊喜又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黔诺推开他坐起来。
黔诺的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了,他垂着眼睛,刘海乱乱的盖着,叫他看起来终于有了些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孩子气。
说出的话却又冷又无情。
“我说好。”黔诺说,他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忽然笑了,“既然没办法弄死他,那我生下来给你,你就放我走。”
付尹脸上的笑僵住了,手机的提示音在这时候轻微的响起来,因为气氛过于凝滞,而无人查看。
作者有话说:
……微博@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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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换了地方。
上一次的突击检查,狐精一族完全没有防备,协调处的人来的又多,闯进来的时候,大多狐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擒住了。
少数动作敏捷的,则与协调处的交手几番,场面还算壮观,弄的原本的教室天翻地覆,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都不好再继续做教室。
纪绒上一次恰好不在,他那天要和赵泽成去看电影,纠结几番,红着脸与叶芊芊请了假。
叶芊芊在那头笑他,说他同样的课上了这么多年,早该会背了。
纪绒是背的差不多了。
初级班的书从小学翻到大学,不少都被他翻的掉了皮。
所以他现在拿着崭新的课本站在初级班的门口,难免有些夙愿实现的兴奋和紧张。纪绒昨天知晓自己能上初级班,是真的很开心,还特意给黔诺去了电话,只不过黔诺这段时间老动不动就失踪,仍旧没能联系上。
纪绒想到这里,人便往前倾了倾,想从窗口看看黔诺在不在。
新教室的设施与排布都与以前别无二致,讲台上站着纪绒先前在初级班偷看时正给别人上课的那位老师。
现在也是纪绒的老师了。
她看起来年纪要比叶芊芊大上一些,人也更凶。穿着很正式的西装衬衣短裙,正低着头整理教辅。
而座位上也已经坐了三三两两的学生,不知道为什么,总好像有点低落和严肃似的。
纪绒在人群中仔仔细细的找了一圈,没看见黔诺。
再回神,就看见老师正在讲台上往自己这边瞪。
她眉头皱起来:“在外面看什么?上课了。”
纪绒吓一跳,顿时像回到当初高三的时候,立刻屁颠屁颠跑进去。
老师站在讲台上不大客气地看他,又点了点讲台,让大家都抬起头。
“大家好久不见。”老师说。
讲台底下一片有气无力的拖沓声:“老师好久不见——”
纪绒是配不上着这句好久不见的,他有意低着头,有些含糊地带过去。
听大家见的尾音还没拖完呢,就被老师敲桌子的声音打断了。
“没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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