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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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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看着这个玉佩的时候也是出奇的平静,就像是在看普通的山水一般,可是下一秒,他的手掌又用力的握紧,手背上的青筋拱起,与他平静的面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掌中突然闪起了微黄色的光芒,盛沅勾唇讽刺的一笑,待他再张开的时候,光芒早已散去,有透明的粉末顺着他的指缝流走,随风消散,他手中空空,别无他物。
  长龚,长龚······那不是狐族那个乳臭未干的小狐王吗?
  他闭眼,身后的翅膀快速的煽动了起来,身子转变了方向,向一处宫殿快速的俯冲,待快要落地之时,他悬空着,慢慢煽动了两下翅膀,双脚着了地。
  这座宫殿周围,被穿着黑色铠甲的龙族侍卫把守着,他们手持锋利的长刀,站的笔直。
  盛沅上前,推开了那扇门,厚重的木门发出了“嘎吱”一声,门仅仅张开了一小条缝隙,但是浓郁的花香却是顺着这一小条缝隙,逸散了出来,飘在空中。
  待他将门全部推开,里面的景象才向外展开,屋中铺满着木菊花,一朵紧挨着一朵,密密匝匝,诺大的房间中在烛火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片粉色,有些梦幻,但更多的却是诡异,一个石台被砌在屋子的中央,被花海包围,那石台上面躺着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人,眼睛轻轻的瞌上,长长的睫毛投在眼窝处,形成一小片阴影,他的面色红润,雪白的耳朵微搭着,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盛沅沿着中间的地毯,一步一步的接近那个石台,石台的上方有方玉盘,悬在空中,发出微白的光亮,将台上的人笼罩在里面,他迈上台阶,坐在石台的边缘上面,看了他许久,忽然笑了起来,有些微微癫狂的模样,他伸出手,想抚摸那人的脸颊,却在要碰上的时候,又顿住了,他说:“长的真像。”
  那手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去,盛沅看着他熟睡的脸颊发着呆,道:“小花,我等你醒来······”
  一人从门口进来,是个小老头,头发白了一半,头发用一根檀木梳子挽起了一半,额前留了几缕头发,他是个独眼,左眼被一道刀疤横过,身上穿着半白半黑的衣袍,见盛沅来了,当下心中有些发慌,用手攥住袖子,踌躇了半响,最终在门前行了个礼,叫了声太子殿下。
  盛沅头也没抬,轻哼一声,问他道:“还有多久?”
  那个独眼老头走了进来,他面色有些为难:“我本来想今日亲自去找太子殿下的······”
  独眼老头话音刚落,一道阴狠的目光便投了过来,若是那目光是把刀,可能那独眼老头此时便已经遍体鳞伤了,他吓得一抖,冷汗从脸颊滑落了下来,盛沅面色不善,十分的吓人,老头盯着那目光,咽了口口水,声音比起之前,明显的颤抖了些:“宋白公子像是睡得更深了些”
  “什么意思?”这四个字,一个一个从盛沅的牙缝里面蹦了出来,带着丝丝杀气。
  独眼老头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又咽了口口水,道:“像是没有、没有按照我们所预想的方向进行,宋白公子他······”
  盛沅在他话还没说完前,眼中已布满了阴霾,他一扫袖子,白光化为一道,将独眼老头打到了墙上,那老头猝不及防狠狠的撞在了墙壁上面,当场一口血便喷了出来,他在地上痛苦的打了个滚,衣袖上面沾满了粉色的花瓣,他单手伏地,咳嗽了起来,脸上布满了恐慌,一时只好匍匐在地上:“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
  盛沅轻笑一声,没带半分感情:“我从不留无用之人。”
  “有用,有用!”老头慌张的叫了起来,他抬眼看着盛沅,不顾自己胸口的疼痛,叫道,“我有办法,我还有办法!”
  第二日宋白起了个大早,昨晚又落雪了,很是好看,他突然来了性质,此时美景,去湖边温酒赏雪,别有一番风味,于是他叫来了成进,叫他去准备东西。
  成进搓搓手:“湖边的寒气更重一些,公子你才好了没多久,可别冻坏了,夫人定是不会同意的,况且落了雪,岸边又结了冰,别提多滑了。”
  宋白又道:“你不告诉娘便好,我去的时候穿厚实一点,早点回来就好。”
  成进听了赶忙摇摇头,他仿佛想到了余氏生气的样子,脸上有了丝惧色,颇有些为难,道:“公子你还是别去了,若是被夫人发现,遭殃的还是我们这些下人啊······”
  宋白听了他的话,本来还高昂的兴致顿时凉了一截,他有些失望的撇嘴,也罢也罢,他也不好为难成进,只好打消这个念头,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他又自我安慰道,反正自己去了,也没人与他对饮,多少还是失了些乐趣,以往这种时节,在狐族时,是那些狐族的少年一起,在外时,也总是有元嵇籼陪着他。
  成进看见宋白失望的样子,他想了想又道:“若是公子实在是想去的话,府中不是就有一吗?”
  成进提的地方,便是墨府的花园中的一处人工开凿的小水塘,中间也立了个凉亭,他想也好,既然去不了湖边,去那里也成,便欣然同意了。
  成进见宋白同意了,心下松了口气,喜笑颜开的去屋内准备东西。
  宋白披了件加厚的大氅,手中捧了个汤婆子,与成进和一个小丫鬟一起前去,成进准备的东西很足,连熏香都带上了。
  那小亭子被打扫的很干净,因为是下雪了,四周也都挂了半圈的竹席,地上铺着软垫,成进将那个小香炉放在桌子上面,替他点上,是檀香,闻起来舒服且安神,他又将小火炉置于桌上,将一壶酒放在了上面,将火炉点燃,开始温了起来。
  宋白很是惬意,这塘中小亭虽说是比不上那湖边,但这小池塘在这园子的中间,四面八方的美景都尽收眼底,他不得不赞叹一下,这墨府的园子修的真漂亮,此时又银装素裹了一番,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亭子里面有火炉烤着,还是蛮温暖的,宋白紧了紧大氅,有些昏昏欲睡。
  “表兄!”
  却未料他还未将瞌睡打完,便被一个少女音给惊醒了,吓得他打了个冷战,一个激灵便又清醒了过来。
  宋白抬头,便看见一身粉衣的黄絮絮向他走来,迈着小步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她真的很喜欢粉色,就算是换了套衣服,也依旧是粉嫩嫩的,脸颊被衬的越发的白净,还有那一抹腮红,显得文雅中带点俏皮。
  宋白虽是无奈,却还是笑着打了个招呼:“表妹来了。”
  宋白一笑,那黄絮絮又羞红了脸,面若桃花道:“刚刚从姑父那里回来,穿过园子便碰到了表兄,表兄真是好兴致。”
  宋白点点头,黄絮絮就着宋白旁边坐下了,脸上的笑意掩也掩不住,但宋白不知为何,觉得有点尴尬。
  这姑娘大概是对他有意思,但他的心中确实是毫无想法,两人各自心中想的便不一样,就这么坐了一会儿,气氛有点诡异了起来。
  正好,那酒咕嘟咕嘟的冒了起来,宋白拿过一边的钳子,将那壶酒夹了下来,用帕子抱住,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黄絮絮倒了一杯,他给黄絮絮倒完后,一拍脑门,表情有些懊恼:“不知表妹是否要喝酒?”
  黄絮絮将手从暖手套中取出,接过杯子,道:“会喝点,父亲以前便爱喝酒,过年过节时候会陪着父亲小酌。”
  宋白听了哈哈一笑:“那就把这杯给表妹,暖暖身子。”
  黄絮絮含笑,眼中的情意好像又多了些,宋白的笑容有些僵,那黄絮絮不会真的对他上心了吧!她的真命天子应该是墨瞿,哪里是他,瞎了瞎了!
  宋白咳嗽一声:“表妹昨晚睡得可好?”
  黄絮絮点头:“姑母照顾的周全,睡得好。”
  宋白点头,他寻思着,如何给两人搭桥牵线,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黄絮絮的兴致很好,与他说了好多话,宋白旁敲侧击,最后问道:“表妹可见过我三弟?”
  黄絮絮一愣,又说:“不曾。”
  宋白听了便笑:“那表妹可真要见见他,才知道什么叫做风流倜傥的好男儿。”
  黄絮絮道:“三表哥有如此好?”
  宋白急忙点头,开始将墨瞿夸得天花乱坠起来了,他咬咬舌尖,说起来头头是道,一点都不带脸红的:“那当然了,我三弟在城中可是数一数二的英俊小生,满腹经纶,为人也谦逊有礼······”
  “没想到我在兄长心中居然如此好。”
作者有话要说:  唉~第二章还在写,如果零点之前写不够字数,我就明天下午发~么么哒,小攻马上就要来了~大声喊出我们的口号:小花,屁股,大长腿~

  ☆、无心莫要搅春水

  宋白语气一顿,来人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戏谑之情,让宋白微窘,他耳根子有些微微发红。
  墨瞿从亭外走来,他后面跟着阿赫,整个人穿的十分的单薄,十分干练,上身套了个皮马甲,头发高高竖起,脸颊有些发红,十分的英姿飒爽。宋白再看看自己,裹的跟个粽子一样。
  墨瞿带着笑上前:“兄长好,表姐好。”
  黄絮絮含笑冲他点点头:“想来这就是表弟了。”
  宋白仔仔细细的观察着黄絮絮,自墨瞿出现,她的目光虽有停留,却是不经波澜,十分的平静,连点娇羞都没有带,再对比下她落向自己时候的含情脉脉,宋白心下一惊,这两人当真是无情谊?一见钟情也未有?
  墨瞿看见宋白目光流连在黄絮絮脸上,眼光一沉,他也在宋白身边坐下,嘴角勾起一丝笑容:“难得兄长在别人面前这么夸我,真是惭愧不已。”
  黄絮絮点点头,说:“表弟真如表兄说的那样风流倜傥呢。”
  宋白在心中暗道:“那你有没有喜欢他,那你中不中意他?”
  墨瞿看着宋白的目光三番五次的飘向黄絮絮,他用手敲击着桌面,说道:“表妹惊如天人,比周遭的景色都美了几分,怪不得兄长的目光老是流连于亭中。”
  这亭中必有所指,指的分明就是黄絮絮,黄絮絮听了低头,脸颊红了些,用手帕捂住了嘴角,娇俏的低笑。
  宋白皱眉,心中不悦,他语气有些生冷:“三弟在胡乱说些什么!”
  墨瞿一哼,眼中带了丝探究的神色,他的表情也变得微妙了起来,他接过成进给他倒的酒,握在手中,低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睛,就听见他说:“兄长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为何要动怒······”
  不知为何,墨瞿说这话时,带着浓浓的低落意味,还有些撒娇的感觉,与他平日里完全判若两人,宋白叹了口气道:“表妹再如何说,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姐,你在人前这样说,不是毁了她的清誉吗?”
  黄絮絮闻言,脸色一白,那日后,府中的众人便都知道若是不出意外,这黄小姐便会成为二夫人,二人都在大厅中见过了,此时宋白说着这话的时候,明明就是有推脱之意,他表面上是担心着黄絮絮的清誉,像是为她着想,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分明就是将她当作了外人,他墨二公子并不承认黄小姐即将成为他的发妻。
  墨瞿听了此话,心中的阴郁少了一些,他捧杯喝酒的同时,余光瞟向她,黄絮絮的脸色发白,表情有些不自然,开先的还挂在脸上的浅浅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净,就算是笑,嘴角也有些僵硬。
  墨瞿心中乐道,啧啧,不愧是他那个兄长,打脸打得啪啪响,连点情面都不留,真是冷清。不过他也喜欢宋白这样做,心中无由的起了一阵舒爽。
  亭中的氛围如常,只是黄絮絮的脸色不好,但她依旧在亭中坐着。
  宋白抬眼看了眼墨瞿:“如此冷的天,怎么穿的这样少?”
  墨瞿低头看看自己,笑笑:“我刚才去马场骑了几圈马,发了汗,正热着呢。”
  宋白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墨瞿,这个少年已经有长开的趋势,薄薄的衣服下的肌肉看的出个轮廓,鼓鼓囊囊的,十分的有力,宋白的这具身子相比之下就十分的瘦弱了,脱光了也就是白生生的一条,瘦瘦的,根本就没有肌肉,墨桦疏于运动,怪不得身体比墨瞿弱这么多,他看了墨瞿的这副好身材,不禁咂舌,心下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去运动运动,说不定就强健起来了。
  黄絮絮缓了好一会儿,面色没有那么难看了,她又与宋白搭起了话:“春节过了几日,便是上元时节了······”
  她并不说完,睁着一双大眼睛,柔弱的看着他,看的宋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受不住,真是受不住。
  她又继续说,眼中带了点闪烁的光芒:“早在边陲的时候,便时常听父亲提起中原的上元节,晚上城中都会挂满灯笼,十分的漂亮,大家都会出来玩耍,还有猜灯谜放花灯的习俗呢,我是一次都没有去过,表兄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她的暗示再不过明显了,这个少女单纯,心中藏不住话,虽说她人看起来文文弱弱,但骨子里面还是带着一丝倔强。宋白也是佩服她的勇气,被他拒绝了这么多次,却还是不死心,一直往上凑。
  上元节也称作元宵节,在彭州城中也称作灯节,那日的晚上,城中便会挂满各色各样各种大小不一的灯笼,灯铺十里,整个城中亮如白昼,十分的壮观美丽,大家还会齐聚在湖边放花灯,上面记载着自己的愿望,寄托着来年的愿望,放走旧年的晦气。
  但上元节还有一个别称,叫做小七夕,那些胆子大点的少男少女们还会在此日互传情谊,黄絮絮想与他前去,意思再明了不过了。
  墨瞿看着二人,一个眉目含情,一个不为所动,他道:“表兄真是好福气啊,我也想要有个女儿陪伴。”
  虽是淡淡的一句话,但落入宋白的耳中,不知怎么的,变得酸溜溜的,他一下子反应过来,难道这墨瞿该不会是吃了黄絮絮的醋吧!若是这么说,他是喜欢她的!他就说今日墨瞿说话有些不对头,宋白细细一想,一下子便明了了,看来是墨瞿对黄絮絮一见钟情,但这黄絮絮对宋白却无情意,他就说,明明上一世便在一起的人,再次相遇,怎么会形同陌路。墨瞿掩饰的很好,若不是他三番两次怪异的举止,宋白还真当看不出来!
  本来还有些低落的心情顿时一喜,论谁被横刀夺爱都会不高兴,他看向二人的目光也变了变,本想回绝了黄絮絮,不过这上元节也是一个天大的好时机,正好可以撮合二人,那便又少了他的一桩事情,反正墨老爷不是本想将这小姐许配给墨瞿吗?
  他捋清了思路,道:“上元节的确好玩,表妹若是想去,那日我便带着你去看看。”
  黄絮絮的笑容在一瞬便布满了脸颊,墨瞿却是一愣,他本以为,宋白是会拒绝的······不由得,他脸色一沉。墨瞿的神态变化落入了宋白的眼中,更加笃定了他心中的猜想,他呵呵一笑:“不如三弟到时候同我们一起去可好?人多热闹些。”
  黄絮絮一听宋白这样说,有些不快,她想与宋白单独前去,此时又多了一个人,她当然是不愿意的,可又不能说什么,墨瞿本来有些烦闷,听见宋白这么一说,再看黄絮絮有些憋屈的脸,心中大快,连忙同意道:“这样当然好,我也想去看看。”
  宋白点头,便是定了此事,三人散去后,各怀心思,宋白心中的大石头落下了不少,等二人事成之后,他便出发了,从此墨家发生何事,皆与他无关。

  ☆、无心莫要搅春水

  此时接近年关,又每日下雪,宋白几乎没有出门,每次余氏前来,便会三两句的绕到黄絮絮身上,天花乱坠的夸一通,说她如何懂事听话,每日的请安也是一次也未落下,宋白每次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对于黄絮絮的赞美,他根本就没有放在过心上。
  这几日他未有见过黄絮絮,因为二人都鲜少出门的原因,宋白知道黄絮絮常待的地方便是余氏的屋子,所以余氏不来找他,他便不过去,这段时间,他也没有见过墨瞿,二人交往甚少,一时间宋白便闲在了那里,一直到大年夜的晚上。
  他随着余氏,按照每年的惯例,去吃团年饭,今年只多了黄絮絮一人,大家在厅堂中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墨瞿是最后一个来的,宋白在厅堂坐了好一会儿,他才来了,喜庆的日子里面他穿着玄色的衣服,与周围红火的氛围相称,有些暗沉,三姨娘在看向他时,眼中带了点责备,墨瞿回了她一个笑容,挨着三姨娘坐下。
  三姨娘看了眼黄絮絮与余氏,表情有些难看,她用手捂着嘴,小声的对墨瞿说了什么,墨瞿听了只是微微皱眉,也低声对她说了几句话,三姨娘的表情才好看了点。
  二人的动作落入了宋白的眼中,母子二人在说什么他大概是清楚,不就是三姨娘见着二房有喜事了,心中生出了不快,在墨瞿的耳边抱怨了几句,这后宅的女人的喜怒无外乎就是那么些争风吃醋,鸡皮蒜毛的小事,墨瞿能在这样的氛围下如此优秀,也真是难得。
  他在心中安慰着三姨娘,莫急莫急,过不了多久,这黄小姐便是你们的了。他心情颇是愉悦的喝了口茶,面对黄絮絮若有若无的秋波,也接了一些,把余氏逗得呵呵直笑。
  墨瞿落座在他的对面,二人四目相接,墨瞿不知为何,眼神有些冷意,宋白轻咳了两声,算了,还是收敛些,免得惹得他三弟不快。
  三姨娘与墨瞿说话,不知是不是刚才的事情惹得他不开心了,三姨娘说几句,他有些心不在焉,宋白懒得去看他,余氏与黄絮絮聊的很来,一时间他便一人坐在这里喝着茶水。
  墨老爷命人将屋子修整了下,屋中也贴满了红色的窗花,福字,一派喜庆,墨老爷当晚很是开心,喝了不少的酒。
  墨瞿坐在墨老爷的旁边,墨老爷喝的微醺,便拉着墨瞿说话,墨老爷喝高了,仪态不顾,拿着鸡腿就吃,吃完后还用那双油腻腻的爪子摸着墨瞿的手,他都看着有些恶心,墨瞿只是笑容有些僵硬,一副乖儿子的模样。
  余氏瞧见这番情景,心中还是有点不高兴,她低声对宋白说道:“你瞧那个小畜生的得意劲。”
  宋白看向二人,并没有太大的表情,墨老爷喜欢墨瞿,自然是要拉着他说话的,不然还要找他吗?假如拉着他,二人也只有大眼瞪小眼,怪尴尬的。
  墨老爷说话大着舌头,他看见黄絮絮,便直笑:“以前我、我与你爹在边陲之时,便如此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还真是想念呢······嗝~”
  他说完又有意未尽的打了个嗝,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黄絮絮含笑说道:“爹爹在家时,也时常与我提起姑父。”
  “好啊,好啊~”墨老爷哈哈大笑了起来,有些不知所云,他忽然指着墨瞿说道,“你看我家瞿儿可好,哈哈哈哈······”
  酒后吐真言,啧啧,宋白在心中叹道,这个老头子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墨老爷话音刚落,饭桌上的氛围便有些怪异,墨瞿眉头一皱,墨老爷好像还想跟黄絮絮说什么,他一把按在墨老爷的手上,抢在墨老爷喝高说话之前开口:“爹,你喝多了!”
  他声音有些响亮,墨老爷这才醒了些,余氏的脸色有些难看,黄絮絮也有点尴尬,墨瞿让人给墨老爷递了杯茶,又道:“爹,你喝口茶,酒喝多了头疼。”
  气氛这才缓和了些,可是再怎么,也回不去开始那般融洽了,这团年饭也算是不欢而散了。
  宋白今日夜里也喝了少许酒,饭后,黄絮絮来了兴致,想拉着宋白去院子里面玩烟火,余氏见状,也在旁边搭话,叫宋白与黄絮絮去,别让人家姑娘失了面子。
  宋白抚着额头,有些头痛的感觉,不是他不想去,好吧!他是不想去,但是他真的喝的有点多了,现在走路都有点虚浮,若是真的被余氏怂恿过去,万一一个没看准,可能烟花到时候没有玩成,还把人给炸了。
  他在成进的搀扶下摇摇头:“我就不去了,娘你看我这样子,如何陪得了表妹?”
  余氏看见他真的两个脸颊通红,也不好为难他,只好作罢:“那成进你照顾好少爷,给他煮点醒酒汤。”
  说完她又叹了口气,背着黄絮絮说道:“你也别去想你爹说了什么。”
  她哼了一声,语气有些愤怒:“他就算再中意那个小畜生又如何,再怎么着也是面上的事情,絮絮喜欢你······”
  宋白虽说喝的晕乎了,但余氏说什么他还是知道的,他点头道:“娘,我都知道。”
  余氏摸着他的脸颊,一脸心痛:“瞧你难过的,喝了这么多。”
  宋白:“······”
  他有些无奈,对余氏说道:“你先走吧,我叫成进扶我回去。”
  “那好。”
  余氏见也没什么事了,便拉着有些失望的黄絮絮回了屋,黄絮絮还真是一走三回头,眼光中有着浓浓的不舍。
  成进扶着宋白,奈何他力气不是很大,宋白的全部体重都搭在了他的身上,让他走路也有些不稳。
  他扶着宋白出了屋子,正当他满头大汗的时候,身上忽然一轻,身上的人便换了个方向,从他肩膀上挪开了。
  成进“欸”了一声,发现自家公子此时倒伏在墨瞿的身上,他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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