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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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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沅眯着双眼,带着探究一般的神色,望向了墨桦刚才停留的地方,那里只有一个小摊,像是卖藕的,并没有什么人。
  盛沅笑道:“你原来,是想吃藕啊?”
  墨桦松了口气,幸好他什么也未看出,并没有留心墨桦问的是什么,随意答道:“啊?哦。”
作者有话要说:  耶耶耶~

  ☆、小狐狸

  舟车劳顿,几人难得有如此好的休闲时光,那船夫带着他们绕了一圈,奈何这姑苏太大,绕来绕去还是在那一片,墨桦坐船坐的久了,有些晕船,盛沅便付了钱,出了这乌篷船,带着他们上了岸。
  盛沅抚着他,问道:“你可喜欢这里?”
  如此似水柔情,最能吸引文人骚客的地方,盛沅当然喜欢,于是他点点头。
  盛沅又道:“那我们多待几天可好?”
  墨桦本想同意,可而后又摇摇头,道:“不行,这时日再如此耽搁下去,不知要拖到何年何月才到的了京都。”
  盛沅一时没有说话,两人上了岸,便这么肩并肩的走在被磨得十分光滑的青砖小路上面。
  墨桦发现,盛沅好像并不担心他的考试,一路上到一个地方,便会带他游玩一阵,就像他便是错过了这考试,也无妨一样。
  一时间,墨桦的思绪又飞远了些,两人胡乱走着,成进也颇有觉悟,远远的跟着他们,并不凑到前面去打搅二人。
  两人便在这迷宫一般的小巷里面乱走着,待到人少一点的时候,盛沅慢慢的靠近他,牵起了他放在袖中的手,在手中仔细的摩挲着,笑道:“我们第一次,也是在这样的小巷里面走着的啊······”
  墨桦与他对视一笑,道:“对啊,我们第一次,就是在这样的巷子中。”
  他想着当时的情景,不禁有些想笑,谁知道一年后,他们会成为恋人,真是世事难料啊。
  他舔了舔嘴唇,道:“那夜的灯笼,真好看。”
  “那夜······没有灯笼。”
  “什么?”墨桦听的不是很真切,“你刚才说什么?”
  盛沅摇摇头,牵着他,道:“没什么。”
  墨桦也未去追究那话里说的是什么,他只是沉浸在与盛沅相处的静谧中,这小巷中白墙青瓦,让人赏心悦目。
  时不时的还听得见撑船而过,波动河水的哗啦声,这里的墙头一般高,瓦头处还长着点点的青苔。
  他听盛沅说:“以后,我也想与你执手,如同今天。”
  墨桦点头道:“会的。”
  盛沅牵着他走了一截路,忽然问道:“小花,你爱我吗?”
  墨桦被问的一愣,随即又是脸红,这是他娘对他的爱称,被别人叫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一时间有些害羞,讷讷的答道:“啊?”
  他回答的有些含糊不清,待那害羞过后,他却还是答不上来,什么,才算是爱?他也不知道,他回答不上来,到底是喜欢还是爱?他对爱的理解,还是不够清晰。
  两人之间虽然相处时间不多,但很诡异的是,盛沅对他的态度,就像是老夫老妻一般。
  盛沅看出了他的一时停顿,只好叹了口气,捏了捏他的手心,道:“你记住,我爱你就好。”
  一时间,墨桦心中像是漏了一拍似的,盛沅的眼中的深情足以让人沉醉于此,他的眼中不是第一次透出如此神色,虽然墨桦也奇怪,他是如何这么轻易的将爱说出了口,但他不得不承认,他信了。
  盛沅,是个情场高手,他很轻易的,就掌握住了一个人的人心。
  盛沅抬起他的手,轻吻了一下:“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墨桦盯着脚底的路,不说话。
  在不远处的墙头上面,趴着一只雪白的狐狸,那只狐狸个头不大,皮毛光滑,只是在他的眉间,有一点红色,衬着砖瓦,十分的好看。
  待墨桦发现他的时候,那只狐狸与他对视了一眼,很快的,便从那处跳了下去,消失不见了。
  速度十分的快,一时间让墨桦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可是他却肯定,那里不久前,站了一只狐狸。
  那狐狸,就像是有灵性一般,看他的感觉,就像是个人盯着他看一样,不知是否是他太过敏感了,他总觉得,那视线中,有一丝悲伤。
  他扯了扯盛沅的袖口,问道:“这姑苏城中,可有狐狸?”
  “嗯?”盛沅皱眉,“怎么了?”
  那处早没了那只狐狸的身影,他答道:“哦,没什么,只是问问。”
  “哦······”盛沅的语气淡淡,可是他眼中的颜色,却是暗沉了许多。
  他们两个无聊的逛了许久,忽然盛沅停了下来,对他道:“你先和成进回去吧,我去给你买些藕。”
  墨桦忽然想起,自己在船上的时候,盛沅有这么问过他,他本想告诉盛沅,算了,他其实并不想吃藕,但是又怕他问起刚才的事情,盛沅一向善于循循诱导,万一说漏了嘴,自己当时便没有说清楚,事后再讲,岂不是更要让眼前这个醋坛子误会了。
  于是他点点头,后又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何不让成进去。”
  盛沅道:“他找不到地方,那处小摊,我还记得。”
  墨桦犹豫了半响,毕竟他不是真的要吃藕,却还要盛沅跑那么远去给他买,一时间他有些过意不去。
  成进跟了上来,道:“公子,那我们先回去吧。”
  墨桦看了眼笑着的盛沅,点点头,对他道:“那我们先回去了。”
  “好。”
  在回去的路上,墨桦忽然想起盛沅与他说的话,他只是说,不会害他,却没说,不会骗他。
作者有话要说:  耶耶~

  ☆、毕福

  还好几人住的客栈在当地算是小有名气,本来成进不识路,后来问了几个小贩,大致知道了那处的地方。
  成进嘟囔道:“盛公子也是怪,明知道我不识路,还让我带公子回来,那藕不是到处都在卖吗?为何偏偏要回那处去,况且,我记得,公子是不大喜欢吃藕的······”
  他顿了一下,仿佛像是又想通了一般,笑道:“莫不是只为了公子那一眼,以为公子就是认定了那家的藕,啧,若是这番看来,盛公子还是有心了。”
  他笑的坏坏的,惹得墨桦也露出了笑容。
  二人的身边有人匆匆的走过,大概是走的急了,光是低头,没有抬头看路,“啪”的一声撞在了墨桦的身上,力道有些大,一时间,两人都被撞在了地上。
  成进“哎哟”一声,连忙去扶他,墨桦扶着成进站了起来,成进觉得气愤,边给墨桦拍身上的灰,边在嘴里抱怨道:“真是的,走路也不看路。”
  那人手中像是抱了个东西,捂在怀里紧紧的,跟宝贝似的,他手撑着地,想站起来,十分不好意思的道歉:“不好意思啊,冲撞了二位。”
  其实墨桦摔的不痛,也并未有生气,他伸手去扶那个人,道:“无事。”
  那个人搭着墨桦的胳膊,站了起来,抬头,刚想道谢,一句谢字还未说出口,就卡在了喉头,两人均是一愣。
  那人道:“公子,是你?”
  这人,正是齐居延的车夫,开始他在船上看到的,正是两人,齐居延也到了姑苏。
  墨桦也道:“原来是你。”
  那车夫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冲撞了公子。”
  墨桦冲他点点头,示意自己无事,又看他一个人,便问道:“你家大人呢?”
  问到齐居延,他明显感觉到,这车夫的眉头一皱,道:“大人······在客栈中修养着。”
  他说的是修养,也难怪,被砍了一刀,的确是要好好的修养。
  墨桦点点头,他看这人形色匆匆,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于是他又问道:“小兄弟这是要去哪里,急匆匆的。”
  那车夫听了,脸上瞬时便愁云密布了起来,一脸苦色。
  墨桦看他的样子,像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一般,问道:“可是有什么难处,说来和我听听,说不定,我就可以帮得上你呢。”
  那车夫一听,眼中一亮,想要开口,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将它给咽了下去,一副难以言说的样子。
  墨桦的声音温润,及带有安抚的魔力,他道:“无事,说来听听,也许我也可以帮你分一下忧。”
  那车夫低头看着鞋尖,低垂着眼角,最后终是叹了口气,告诉了墨桦。
  原来,这一切,还是和齐居延有关。
  齐居延是个远近闻名的清官,清廉的连公家的一片叶子都不会带走的人,每月只领那么一丢丢的俸禄,家中也只有简单的几件家具,还是先父生前留下的。
  他进京所需的银钱,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哪里还拿得出钱干其他的事情。
  那车夫说这些的时候,墨桦还是一头的雾水,难道让他如此烦心,是因为齐大人太清廉了,后来进入了重点,墨桦才恍然大悟。
  可怜做官这么多载,连个看手臂上伤的钱都拿不出来。
  那天的一刀,虽是没有那么的严重,但是只是草草的包扎了一下,哪里可以,伤口面积大,血是止住了,这路上的条件又不好,几尺长的伤口,早就发炎、溃烂了,一个连进京的盘缠都要西拼东凑的人,哪里还有钱去看病,于是这个车夫便想,当掉自己的随身玉佩,虽说值不了多少钱,但是还是可以去药房抓一些药的。
  但齐居延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手下去做这样的事情,于他来说,和鱼肉百姓又有什么区别,他当然是坚持反对的了,于是便有了开始墨桦看到的两人拉扯不清的那一幕,这个车夫现在便是偷跑出来,去当铺的。
  墨桦听完,一阵唏嘘,不禁有些心疼这位大人。
  他静了半响,道:“你对你们大人,可真好。”
  那车夫听了,忽然抬起头,眼中像是有光芒一般,道:“便是舍了我这一条命,也要护大人周全。”
  他说的铿锵有力,表情十分的坚定,这位齐大人,真是······深得人心啊!
  他伸手叫成进过来,一把取过他腰间的钱袋,递给了那个车夫,道:“拿着。”
  他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就是有钱······
  除了这个,他也不知道如何帮这位齐大人了,连一个小小车夫都愿意为之卖命的人,一定是个好人。
  那车夫看着他手中摇摇晃晃,颜色微深的钱袋,眼中有了犹豫之色,他最后摇了摇头,道:“公子本来就救了我们大人一命,这恩德已经很大了。”
  墨桦道:“既是你的贴身玉佩,一定对你很重要吧,这些钱,就当是捐给百姓的吧,齐大人身子好了,才能为民造福,最终受惠的,还是天下苍生。”
  话毕,那车夫眼中已经蓄满了感动的泪水,他眼眉颤抖的,最后猛地一下跪在了地上,墨桦还没来的及阻止,他便咚咚咚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墨桦伸手:“你······”
  那车夫抹了一把脸上地泪水,道:“毕福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墨桦叹了口气,将其扶了起来:“莫道谢了,你快去给你家大人抓药吧。”
  毕福从地上爬了起来,点点头,刚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道:“敢问公子住在哪里?”
  墨桦没说,毕福又继续道:“公子莫要推辞,我回去,定会告诉大人的,以大人的性格,一定会登门道谢。”
  墨桦并不希望齐居延登门道谢,他只是尽了举手之劳而已,完全是看在这位大人的为人,并不为了其他什么,况且,他也怕盛沅看见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他刚想说不必了,没想到成进一个嘴快,道:“悦来,我们住在悦来客栈。”
  毕福一听,笑着道:“在下知道了。”
  他又道了一声谢,转身便跑了。
  墨桦此时是心中一片郁结,成进这个大嘴巴啊!他顿时心生无奈,当事人却笑的跟个傻子一样。
  他瞪了一眼成进,成进被瞪的莫名其妙,嘟囔道:“公子瞪我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什么,就是有钱~

  ☆、恩德

  他从来都是这般冒冒失失的,墨桦除了扶额,还能干什么?
  他叹口气道:“无事,走吧。”
  成进便又笑的跟个傻子一样,有的时候墨桦也觉得奇怪,明明只比自己小了那么一岁,今年都十六了,翻了年都要十七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主仆二人回到客栈,也没过多久,主要是这个客栈挨着河,他们找了一小叶停在岸边的小舟,顺着水,便飘了回去。
  姑苏的女儿害羞,可男儿却并不这样,大抵是职业的关系,这个船夫和先前那个,都是健谈的人,无论气氛有多冷,他们都像是可以吹热一般。
  这船夫与先前那个船夫一样,夸赞墨桦长的好看,他应当是没读过书的,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墨桦,逗的成进哈哈大笑,墨桦经过先前那次早已是习惯了,他还能怎样,只怪他娘将他生的太俊秀了,一个商贾人家可以出这样不带铜臭味的公子哥,还真是难得,加上墨瞿,还凑成了一双,可惜的便是,墨老爷,是不喜他的。
  他早就不觉得有什么可以难过的了,他有个疼自己的娘亲,便胜过了一切,他也是命好,他这么想着,还遇见了盛沅。
  每次想到盛沅,他的脸上总会露出一抹笑容,虽然这人脾气是臭了一点,但是他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将自己紧紧相吸。
  不知是不是太过于想念盛沅了,这才过去多久,他好像在岸上面看见了盛沅的身影,穿的那身玄色的衣袍,手中,像是还提着一个雪白的不停挣扎的东西,像是一只兔子,他疑惑的皱眉,那人背对着他,他也不是很确定,当他想再看一眼的时候,但那船夫却将竹蒿一撑,转了个弯,他便看不见了。
  一定是自己看错了,他心中想,盛沅那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提着一只兔子站在街上,想着那场景,他便想笑,况且,买藕的那处,和客栈完全是两个方向,盛沅也没有理由出现在那里,并且这么算下来,时间也对不上,自己与成进走的是水路,他就算是再快也赶不上他们。
  成进搀着墨桦上了岸,盛沅大概还要好一会儿才回的来,他便先和成进回了房间,本以为盛沅一柱香左右便会回来了,他却等了许久,喝了一盏茶,吃了一盘点心,发了一会会儿呆,还读了半本书,却还不见盛沅回来。
  本来他还是有些担心的,但转念一想,盛沅连几个大汉都不惧怕,在这样柔情似水的地方,难道还会遭到什么不测吗?姑苏是个十分富饶的地方,歌舞升平,连黄口小儿半夜在街上乱跑都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地方,何况是那么五大三粗的一个人呢。
  他摇摇头,大概他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吧。
  最后,他没有等到盛沅回来,却等到了齐居延。
  这齐大人真如毕福说的那样,亲自登门拜访来了,毕福一抓了药,他便知道这事,肯定当即便跑了过来,墨桦在心中笑道,哎哟,这个齐大人啊。
  如今人都到门口了,他若是不见的话,不是要存心要羞辱人家吗?
  于是他稍微的打整了下自己,擦了擦嘴角的点心屑,便出门去了。
  这客栈的二楼的阳台上面,是供客人喝茶打趣地地方,齐居延带着毕福,便等在那里。
  墨桦到地时候,他正背对着自己,身影高大,挡住了一小片阳光,大概是听到了细微地脚步声,他慢慢的转过了身子。
  他的脸色,有些微微的苍白,却还是不失那一身的正气,脸颊刚毅,目光有神,炯炯的目光看向墨桦的时候,带着一丝温和,冲他一笑,身子微弓,做了个揖。
  这人还是那日从他身边打马而过的齐大人,虽是显的虚弱了些,但是周身的气质却还是如此,那日匆匆一瞥,墨桦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只记得这人很是挺拔,如此近看,还真如一棵不容人忽视的雪松。
  那人的声音,也像是应了他的气质一般,十分的浑厚,还带了一丝嘶哑,只听他道:“在下齐居延,见过公子。”
  墨桦也依照礼数,回了他一个,也道:“在下墨桦,齐大人有礼了。”
  齐居延笑着点点头,墨桦这二字在嘴里反复咀嚼着,他将手一挥,道:“墨公子上座。”
  他道:“好,齐大人也未要客气。”
  两人便坐在了窗台那处,对坐着,刚好可以望见路上的行人。
  齐居延拿起一边的茶壶,抬手,给他沏茶,手法娴熟又不失文雅,还带了一丝风度,应当是个经常饮茶的人,他行事温润,有些文人的气息,与盛沅,完全就是两种类型的人,他一时有些兴趣,兴致勃勃的看着那沏茶的手。
  当最后一滴茶水离开茶壶,他便将茶轻轻拿起,放在了墨桦的面前,道:“我已听毕福说了,多谢公子相助。”
  他眼中带着真挚的感情,墨桦一时不好意思,道:“无事,举手之劳,还望大人别放在心上。”
  他盯着自己的茶盏,不知在想些什么,语气有些无奈的道:“还让公子见笑了。”
  墨桦摇摇头,笑着对他说道:“有什么见笑不见笑的,大人如此清廉,这是百姓们的福分啊!”
  听到他一提到百姓,齐居延一时有些感慨的道:“这世道虽是太平,却还是有百姓吃不上饭,我这么一个父母官怎么敢居于他们之上呢?”
  他说的真切,让墨桦对他徒生崇敬之意,这样好的一个官,真的是难寻啊,怪不得皇帝要将他召回京去,若他回去了,定是会被重用,一时间,墨桦不禁在想,自己是否也能考取个一官半职,然后像这位齐大人一样?
  齐居延忽而大笑几声:“莫谈这些了,我今天来,是特地来感谢墨公子的,先前我与毕福便是几位所救,加上这次,已是天大的恩情了,若是不报,在下真的是过意不去了。”
  他又沉吟了一会儿,道:“这笔钱,我现在是不能还上的了,但是欠了的,总是要还的,虽是不多,但也是公子的心意,以后还不知何时能相遇,要不这样,公子你告诉我你的住处在哪里,我到了皇城,便托人寄给你。”
  墨桦笑着摇摇头道:“一笔小钱而已,不足以挂齿。”
  他并不会将自己住在何处告诉此人,也不会将自己要去往何处告诉此人,不知为何,他虽是觉得与这个大人十分的亲近,但直觉却告诉他,莫要于他有太过深的交情,不是因为他危险,而是自己不知道在惧怕些什么。
  他怕齐居延执意要如此,便又说:“帮了大人,也是帮了天下苍生,大人若是一直安康,便会一直造福百姓。”
  齐居延听了他的话,眼中一热:“公子······”
  这句话,像是说道他的心坎中了一般,他眼睛瞪大,拳头一握,大声道:“我齐居延发誓,定会造福百姓,不枉公子今日的恩德。”
  这男人,意气风发,眼中全是坚定的信念,连墨桦都被感动了几许。
  齐居延沉吟道:“我是要进京赴任的,应当以后都会呆在皇城,若是以后公子来了皇城,便上门来找我,无论什么事情,在下定会义不容辞。”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从此不是梦~

  ☆、吃藕

  墨桦眼中含笑,将茶盏举过胸口,向他一送,道了声:“好。”
  话毕,他便轻啄了一口那茶叶。
  齐居延是他到如今,碰到的,最具有感染力的一个人人,浑身上下,都透着那么一股子正气,像是有吸引力一样,让人很难不注视着他,跟随他。
  他与盛沅的吸引,是两种感觉,盛沅的是耀眼,犹如明珠一般,让人难以挪开双眼,十分璀璨,气势如虹,又让人畏惧。而他却是像是一本好书,吸引着人来翻阅他,读懂他,让人不能忽视的同时,又带着如玉般的温润,没有那么的刺眼,他有种天生的魄力,让人想要跟随着他,而盛沅的感觉,却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臣服于他的脚下。
  一个,是天生相者,一个,却是天生王者。
  当他自己用王者来形容盛沅之时,墨桦自己都吓了一大跳,眼前的人,若是交好,一定会是毕生挚友,正当他打着这样的念头之时,脑中突然窜出一个虚弱的声音,道:“不要······”
  像是在制止他一般,他也知道,不要如此,可是他就像魔障了一般,自己在脑中问道:“什么······”
  墨桦微微的愣神。
  那个声音又响起“不要······”
  “墨公子?墨公子?”
  他的耳边,传来了有人关心的问候声,墨桦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窜了出来,对齐居延报以一个抱歉的笑容,他道:“不好意思,走神了。”
  齐居延道:“无事。”
  二人坐在窗边,喝完了一盏茶,齐居延起身告辞,墨桦目送那两人出了客栈,才上了楼。
  他刚坐下一会儿,盛沅便回来了,手中提了一个箩筐,里面装着的,是一节节如婴儿手臂一样白生生的藕。
  他推开了门,目光在墨桦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如往常一般,便将藕放在了桌子旁边,过去把门给关上。
  墨桦放下手中的书卷,问他道:“怎么耽搁了如此久。”
  盛沅打理着箩筐中的藕,头也没抬的回答道:“哦······这里的路太绕了,我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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