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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豹喜欢咬尾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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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假话。”红狐狸回答,“连狐妖都侍寝侍到哭着求饶呢。”
狼贵人惊愕无比:“就是以狐媚著称的狐妖一族?”
“可不是么!要不是如此,也不会开启组团侍寝项目,若非如此,那个狐妖也不必被罚去边境服役了。不过,也是大王开恩,已经宽恕他了。”红狐狸说得无比诚恳。
狼贵人深吸一口气:“牛逼!”
柳椒把狼贵人送到了狼山雪殿的偏殿里。狼贵人举目四望,只说:“这儿可真是……”却又闭口不言了。
红狐狸先退下去了。
狼贵人便在床上坐下,柳椒在旁边站着。
狼贵人问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柳椒说:“无论大王翻了谁的牌子,我都会在的。”
主要还是柳椒翻的牌子。
柳椒想找谁玩儿,就翻谁的牌子。
狼贵人深吸一口气:“牛逼!”
也不知该说雪狼王牛逼,还是柳椒牛逼。
过了一会儿,柳椒又问:“我能坐下来吗?”
“坐吧。”狼贵人说。
柳椒便像流体一样瘫了下来,尾巴摆摆。
狼贵人看着柳椒这样不成体统,便说:“你是这样坐的?”
“我是猫啊。”柳椒答。
狼贵人无言以对:果然犬科和猫科没有共同语言。
过了好一阵子,才听见红狐狸宣布:“大王驾到!”
狼贵人慢悠悠地站起来,准备恭迎大王,瞥了一眼柳椒,发现柳椒还是流体状态,心想:真是恃宠生娇!看来白皛皛真的很宠他!
雪狼王阔步走进了室内。狼贵人见之下拜:“参见大王。”
雪狼王看他一眼,说:“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一支的神圣雪狼?”
狼贵人道:“我叫雪里笋儿,是永河支的,因百年前的雪河之战丧乱,辗转流落天都。如今再次回到北国境内,不胜欢欣。”
雪狼王道:“行,那你也累了,先歇下吧。本王还有国事要处理。”
说完,雪狼王便对柳椒说:“小椒,你也跟我来,别打扰贵人休息。”
“是的,大王。”柳椒这才从流体变回固体,站立起来跟雪狼王走了。
雪狼王抱着柳椒回正殿,卿卿我我的。新来的贵人却独守空闺。也很符合雪狼王独宠雪豹的作风了。因此,后宫里谁都没有感到意外。
柳椒枕在雪狼王的臂上,忽然说:“那个狼贵人啊……”
“怎么了?”雪狼王问。
柳椒缓缓说道:“那个狼贵人刚在车上问我,说我会不会酸?”
雪狼王不解:“什么酸?”
“就是——宫里来了个新的贵人,还要我送他去偏殿侍寝,问我会不会酸。”柳椒缓缓解释说,“这问得很奇怪。”
“确实很奇怪。”雪狼王笑着摸摸柳椒的脸,“小椒是甜的,怎么会酸?”
柳椒却道:“但从前确实会。”
“哦?”雪狼王仿佛很意外。
柳椒说道:“从前,您让绥绥去了偏殿侍寝,我就觉得不开心。”
雪狼王便说:“那是本王的不是了。”
“不是……角儿说了,不妒忌是后妃之德。我妒忌是我不对。”
雪狼王只说:“你现在已非后妃了。”
“那也是。”柳椒豁然开朗,却又笑道,“可我现在却真的不会不开心。”
“哦?”雪狼王有些惊讶,“不会吗?”
“对啊。”柳椒道,“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大王还是会陪着我的。”语气里都是轻快的乐观情绪。
雪狼王也笑了,揉了揉柳椒的尾巴:“你知道就好。”
柳椒躺在雪狼王怀里,沉沉睡去。
雪狼王却坐起来,缓缓走出了内室,见红狐狸在那儿站着。雪狼王便看着红狐狸,默默半晌,红狐狸也低着头,默默半晌。
过了一阵子,雪狼王才开口:“你是伺候过前狼王白青肆的内侍……”
“嗯……”红狐狸垂头答。
雪狼王又问:“那你看狼贵人长得像不像……”
红狐狸的头垂得更低了:“仆……仆哪敢抬头看贵人呢!”
看红狐狸这反应,白青肆,就是狼贵人,没跑儿了。
红狐狸是伺候过两代雪狼王的老人了,头脑精明。他在停机坪那儿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所谓的“狼贵人”就是当年的雪狼王白青肆。但红狐狸看起来波澜不惊,脸上一点破绽都没露出。
而白皛皛作为贵族,和白青肆也有过几面之缘,但都是远远看着的,倒不如红狐狸这样的近侍与白青肆熟悉。所以,雪狼王看见白青肆生疑,便找红狐狸求证。红狐狸的回答也很足以说明问题。
雪狼王越发头痛:这“狼贵人”可真是个烫手山芋!
天子可真会给人出难题!
雪狼王又问红狐狸:“宫里跟你一样伺候过白青肆的还有多少人?”
红狐狸回答:“当年白青肆遭到弹劾之后,大部分的内官都被清理了。只有冥后那一片的还剩老人。但现在冥后也被清理了,宫里能认识白青肆的,恐怕只有仆。当然,白子大人应该还是见过白青肆的。此外,应该再无他人。”
雪狼王淡淡点头:“我明白了。”
大概天子也是打了这个主意,北国后宫里没有人认识白青肆——除了红狐狸、雪狼王兄弟,而这三人是都不会乱说话的。
雪狼王只道:“你多跟狼贵人交流交流,让他一个人在宫里,别闷坏了。”
“是的。”红狐狸答。
“注意点儿,别让朝臣看见他。”雪狼王想了想,“尤其是徐御史。”
“是的,大王。”红狐狸也挺担心这个:徐御史那么喜欢叩阁,老往宫里跑,嘴上没把门儿的,而且他又认识白青肆。当年还是他带头弹劾白青肆的。白青肆干啥他都能批判一番,把白青肆气得要杀了他。可惜,御史不可杀。
有一次,徐御史还效仿先贤,要坐在棺材上面上朝劝谏。结果,棺材太大,过不了地铁安检——没错,徐御史虽然很烦人,但为官清廉,穷得每天上朝都是挤地铁的。
第77章
其实,雪狼王见了白青肆不敢相认,还有一个很大原因,就是气质太不同了。
从前的白青肆多么的恣意放肆,嬉笑怒骂,自尊心极强,谁敢说他一句不是,他立即铡刀伺候。现在,白青肆看着雪狼王,头也不抬的,直接就跪下拜他,低眉顺目,确实像久居深宫的,而不像以前那个胡作非为的王。
红狐狸也不太敢认他,但雪狼王既然叮嘱了,要红狐狸看顾白青肆。红狐狸也只得去了。
红狐狸入了偏殿,便见白青肆对着蜡烛滴泪。
红狐狸忙说:“怎么了?”
白青肆只说:“没什么,我这是被**多了的PTSD,见到蜡烛就想哭。”
红狐狸忙让人把香薰蜡烛撤下去,换上了无火香薰。谁知道,白青肆看着无火香薰也流泪。红狐狸问:“是味道不对吗?”
白青肆摇头,说:“没什么,我这是被**多了的PTSD,看到棍状物就想哭。”
“……”红狐狸暗叹:天子真是人中之龙!
红狐狸便说:“那我们不熏香了,可好?”
白青肆便说:“劳烦红君了。”
红狐狸让人撤走了熏香。白青肆又扶腮说道:“大王是不是已经认得我了?”
红狐狸猛地瞪眼:“贵人……”
白青肆说:“这儿只有你我了。我看大王让你来,也是这个意思吧!”
“这个……”红狐狸不知该说什么。
白青肆却握着红狐狸的手,说:“你都不知道我多可怜……刚进去的时候,我天天想着逃跑……谁知道,我一身的X环、X钉、X塞的,一过安检机,那都是哒哒哒的响啊!”说着,白青肆哭道:“我命好苦啊!”
红狐狸安抚白青肆一阵,又说:“贵人是雄性,怎么怀上的?”
“这是龙种!”白青肆流泪说,“龙生九子,和谁都没生殖隔离。杀千刀的……”
红狐狸可不想参与辱骂天子的话题,立即说:“贵人舟车劳顿,我伺候您沐浴更衣,早些安歇吧。”
说着,红狐狸便伺候白青肆更衣,一脱衣服,就发现许多不同了。红狐狸脸上不显现,但心里是有点儿吃惊的。毕竟,他伺候白青肆多年,知道白青肆全身长啥样。起码,白青肆的某个位置以前是有毛的,现在没有了。
白青肆被关在天宫,多年没有一个说话人,如今好不容易遇着故人,便吐苦水说:“这是激光去毛!你敢相信吗!”
“激光!”红狐狸这久经风浪的都大吃一惊。
“他说激光的是永久的,比较省事儿。但是你想想啊……激光激那个地方!!!”白青肆血泪控诉,“还说我是神圣雪狼,受伤也会好的——但也确实如此,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大大小小的受了多少伤……”
红狐狸心想:我又不想知道!你别告诉我啊!我完全不想知道这些细节!
白青肆洗完澡,也累了,便躺下来,却说:“我现在无论多累都睡不着,一定要吃安眠药才行。”
红狐狸说:“贵人身怀六甲,不适合吃这些药吧!”
“这是龙与雪狼之子,不会抵不住的。”说着,白青肆径自服药,又想:就算胎儿真有什么问题,也是天子作孽太多,所以生个儿子没屁//眼!
红狐狸哄着白青肆睡下了,便回去正殿回禀雪狼王,又转述了白青肆的话,说白青肆对天子颇多微词。雪狼王听得很平静,只说:“我知道了,你继续回去看着,别让他出什么事儿。”
“是的,大王。”红狐狸便立即回了偏殿。
柳椒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的,只对雪狼王说:“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
“天子的性格本来就很古怪。”雪狼王沉吟半晌,“但白青肆这人倒也不是清纯无害的。也算是两个祸害凑一处去了。”
柳椒好奇地说:“您怎么这么说天子?不是说您和天子是朋友吗?”
“谁说的?”雪狼王惊讶,“我可不敢当,充其量就是老同学——只能说,在所有人之中,我算是比较知道怎么能不得罪他的那一个。”
柳椒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问:“这就是所谓的‘伴君如伴虎’了?”
“没错。”雪狼王点头道,“大概是这样。”
柳椒挨着雪狼王的手臂,却说:“可我现在就伴君啊,怎么都没觉得如伴虎呢?”
雪狼王便笑了,道:“因为我不是你的君。”
柳椒半知半解,只说:“哦,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了?”雪狼王笑问,“你说你知道了什么?这是为什么?”
柳椒其实也不太懂,便道:“横竖就是你喜欢我吧!是不是这样的意思?”说着,柳椒又爽朗地笑了起来。
闻言,雪狼王解颐一笑,露出少有的灿烂笑容,抱着柳椒道:“不错,就是这样的意思。”
柳椒伸出尾巴来,卷着雪狼王的腰,双臂环住他:“我也喜欢你。”
雪狼王颇受触动,搂着柳椒的肩膀,半晌叹说:“你真的知道什么是‘喜欢’么?”
柳椒怔怔看着雪狼王:“我当然知道。我又不傻。”
雪狼王一笑,说:“你不是二傻子?”
“好像也是……”柳椒愣了愣,却说道,“就是二傻子也是知道什么是‘喜欢’的。”
雪狼王却道:“可你不也喜欢冷角?你也喜欢鸡爪子。我看上回你还说,你最爱的就是泡椒鸡爪,要是没有泡椒鸡爪,这辈子就活不下去了。”
柳椒不满地说:“难道大王是在吃泡椒鸡爪的醋吗?”
雪狼王竟也无言以对,听刚刚那句,确实有几分像是吃泡椒凤爪的醋。
在一旁伺候的蓝猫都忍不住问:“对了,如果泡椒凤爪和大王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
雪狼王想阻止:“不要问了……”
柳椒却道:“大王会游泳啊。”
蓝猫伤心地说:“那就是救泡椒凤爪了?”
“可是……”柳椒有些委屈,“大王会游泳的。但是,凤爪掉水里就不辣了……”
蓝猫看着高冷而寂寞的雪狼王,心生恻隐:原来,即使是高贵的王,爱上一只猫的时候也是那么卑微的。
养猫,属于自虐行为。
所以,据说,S倾向的人会养狗。
所以,天子养雪狼。
逻辑完美。
翌日,白泠泠便来打听这个新来的“狼贵人”的事情。雪狼王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便跟白泠泠说了实情。白泠泠闻言大为讶异:“天子越来越疯了。”
雪狼王便道:“龙性本淫,很难克服的。”
白泠泠半晌一叹:“就像狼天生专情,很难克服。”
“不对啊。”柳椒插话道,“如果狼天性专情,怎么白青肆那么花心?我听说他也是狼啊,但是风流成性,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的。喜欢的时候像对待珍宝一样,不喜欢了就当扔垃圾。非常绝情。我看他就没有专情之相。”
“偶尔有几只突变的,很正常。”白泠泠说。
雪狼王又说:“也可能他还没有遇到自己生命里的那一个吧。所谓的见一个爱一个,大多不是真爱。”
柳椒便点头,却与白泠泠说:“那你也是不专情的那种吗?”
“何出此言?”白泠泠反问。
“那你既然专情,为什么又喜欢布偶精又喜欢冷角?”柳椒也反问他。
“这话从何而来?”白泠泠大惊失色,“谁与你说的?”
柳椒指着雪狼王:“小白字说的。”
白泠泠气得要掀桌:“你胡言乱语!”
雪狼王干咳两声,说:“我是说了类似的话,只是……小椒的理解也出了偏差。”
柳椒却道:“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白泠泠断然否认,半晌,却又盯着柳椒,说,“你该不会跟冷角这么说了吧?”
柳椒说:“嗯……我好像跟他说了,你喜欢布偶精,还是他的头号粉丝。”
白泠泠当年为了假装喜欢布偶精,还开了个粉丝号,天天吹捧布偶精。白泠泠现在却后悔无比,立即在粉丝号上发:“布偶精猫设崩塌,我已脱粉”。
说着,白泠泠又转发了“布偶精其实是染色狮子猫”的公众号文章。
没过多久,就有一个叫做“关你咩事”的号嘲讽:“最看不起你这种脱粉回踩的渣渣。”
白泠泠点进去一看,这个“关你咩事”是个刚开的小号,转发了一堆布偶精的黑料。
“你不也是黑粉?”
“关你咩事。”
“……”
白泠泠也想不通,但索性就不想了,又让人去送礼到霓裳宫,巴望羊贵妃能多看自己一眼。结果,礼物又被退回来了。大概是白泠泠对羊贵妃越来越殷勤,宫里都开始传绯闻了,甚至论坛还有侍婢开帖八一八了。
第78章
冷角一大早就在社交网络上看到了白泠泠脱粉布偶精的声明,心里谈不上什么感觉,但还是登录小号“关你咩事”回了一句:“最看不起你这种脱粉回踩的渣渣。”
过会儿,冷角登上后宫论坛一看,发现《八一八那个贵妃和王爷不得不说的故事》已经成为热门新帖了。
冷角想了想,还是点了进去,手指刚滑了两行,就听见侍女说话:“启禀贵妃,狼贵人新人入宫,来请安了。”
冷角滑着手机屏幕,懒洋洋地说:“宣。”
白青肆站在门外,抬头看着“霓裳宫”三个字,从前他来这儿肆意胡闹的日子仿佛已经很远了。
曾经是一国之王的他,现在只能做一个小小的贵人。白青肆进了殿里,便打量着当朝的贵妃,看是他眼光好还是白皛皛的眼光好。
却见堂上摆着一张水绿色贵妃椅,一白衣美人斜躺在上,身姿玲珑,确实是个倾城之色。
白青肆心里评头论足,脸上没表情,只对着冷角说:“仆雪里笋儿拜见贵妃。”
冷角并不认识白青肆,自然也不知道对面的美人正是昔年的狼王。冷角只听到“雪里笋儿”四个字,觉得有点馋:“雪里笋儿?真是个好名字。”
白青肆非常不喜欢这个名字。
其实,这个名字是天子起的。
当年,白青肆被“激光除毛”之后,天子笑着说:“这儿白雪雪、滑溜溜的,像不像雪地里冒出一颗笋儿?”
白青肆心里怒日:笋儿你吗X!老子这是巨木!
却是再看看淫龙天子的XX,白青肆咽了咽:算了,笋儿就笋儿吧。
冷角也不摆什么贵妃的架子,很快就让人给白青肆赐座了。白青肆坐到座位上,看着冷角。冷角便悠悠说些客套话,只说什么还住得惯吗?吃得惯吗?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啊,诸如此类的。
白青肆也就虚应着。
冷角和白青肆聊了几句,便让他走了。白青肆刚出门,便看到白泠泠站在门边。白泠泠与白青肆撞了个正面,也算是尴尬,都愣在那儿了。
白泠泠先回过神来,只说:“这就是新进宫的狼贵人吧!”
白青肆点头,说:“您是……?”
白泠泠的侍从便说:“这是雪狼王的亲弟弟,白子大人。”
“拜见白子大人。”白青肆行礼道。
白泠泠瞅着霓裳宫的宫墙,又瞅了一眼白青肆,说:“你去见过羊贵妃了?”
白青肆答道:“见过了。”
“羊贵妃如何?”
“啊?”白青肆一时都不知该怎么答,想了一下,便按着宫斗剧的套句说,“贵妃自然是极好的。”
白泠泠听了,也觉得这话说了等于没有说。然而,白泠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听什么答案。
没有贵妃允许,他进不去霓裳宫,也许只是想听听别人说的关于冷角的只言片语罢了。是什么都不要紧的。
冷角不理他。
他不知道为什么。
是种的草不够柔嫩吗?
还是送的鱼太丑陋了?
白泠泠很疑惑,又有点沮丧。
柳椒经过,看到白泠泠站在霓裳宫的墙外,小声跟雪狼王说:“小白字,你看,他好像一条狗哦。”
雪狼王扭头一看,便见白泠泠没精打采地站在墙边:“是挺像的。”
雪狼王牵着柳椒走了过去。
白泠泠却犹如一块石头一样,动也不动的。
雪狼王说:“你别站在这儿了。”
白泠泠回过头来,只说:“这儿是公共区域,为什么我不能站?”
“这儿是霓裳宫宫外。你天天在这儿,惹人闲话。”雪狼王道,“早有宫人议论你勾引嫂子了。”
白泠泠对闲言碎语不太介意,但却想到这些闲话可能会伤害冷角,便默然离去了。
柳椒看着白泠泠孤身离开的背影,心里居然觉得有些同情,便说:“他看起来很可怜啊。”
雪狼王便道:“这就是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遇到的事情。”
“什么事情?”
“被拒之门外,只能默默离去。”
柳椒却道:“那我就太幸运了。”
“什么?”
柳椒笑道:“小白字从不将我拒之门外。”
雪狼王却说:“若我对你关上门呢?”
柳椒想了想,答:“那我就不走门呗。”
雪狼王笑了,说:“很好,要的就是这个精神。”
柳椒与雪狼王无比甜蜜,又回到狼山雪殿卿卿我我的。红狐狸那边不得不打断他们,只说:“大王,要先给狼贵人定个宫殿住处。”
雪狼王便说:“你觉得让他住哪儿好呢?”
红狐狸便说:“单给贵人一个宫殿独居吧。”
雪狼王答:“你不是说他心理素质不好?让他独居空殿,怕是不妥。还是送他去霓裳宫吧。那儿有冷角看着,本王也比较放心。”
“好的。”
“安排几个妥帖人去跟着。”雪狼王又道。
“是的,大王。”红狐狸答应了一声,便去传旨,狼贵人赐居霓裳宫。
狼贵人到了霓裳宫去住,又拜见了一遍冷角。冷角又跟他寒暄了两句,便让狼贵人到霓裳宫偏殿去住了。
前脚和狼贵人寒暄完了,后脚柳椒就跑来了。
柳椒拎着两筐鱼,递到了冷角面前。
冷角瞥了一眼,说:“怎么送鱼来了?”
柳椒说道:“都是白泠泠抓的。养在他那儿的池塘,想给你的,你又不要。”
冷角却说:“我不吃鱼。”
“我知道,你吃草嘛。”柳椒说,“所以,我建议白泠泠给你抓草鱼。”
“……咩?”冷角举目一看,果真都是草鱼,“白泠泠还真听你的呀?”
“对啊。”柳椒说,“我是你的好朋友嘛。”
白泠泠也算是没办法了,才连“冷角吃草,那可能会喜欢草鱼”的鬼话都听进去了。
冷角只得吩咐侍女将两筐草鱼收下了。
柳椒又坐下来,跟冷角闲聊下棋。自从收了两筐鱼,冷角心神不宁的,下棋连连出错。柳椒高兴地说:“啊!我要赢了!”
冷角点头,说:“是的,你要赢了。”
柳椒笑道:“我今早下棋赢了大王,现在又赢了你。我是不是已经是宫里第一棋手了?”
冷角点头道:“是的,是的。”
柳椒却托着腮,疑惑地摸着后颈。
冷角便问:“怎么摸脖子?不舒服?”
柳椒摇头,只说:“我在想啊,大王为什么不咬我、临幸我呢?”
冷角一怔,说:“你说这个啊……”
“冷角你这么聪明,一定会知道吧?”柳椒睁大好奇的双眼,求助一样地看着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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