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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攻仍在转世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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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
  我终于支撑不住,跌落在地,捂面痛哭起来。
  裴大人郑重许诺:“涟漪,若你不嫌弃,便叫我一声兄长,我裴宁在世一日,便一日不教你受他人侮辱,护你一世平安。”
  兄长?
  我恨恨地看着他,脱口而出:
  “那楚阁呢?”
  他一愣,半蹲下来,抚摸我的脑袋,柔声解释道:“你们不一样······
  我此生没办法教他免受情劫,但至少可以护你至白首之时。”
  我必须承认,裴大人实在聪明,他从不给我俩尴尬的机会,打一开始就处理好了最难解决的一部分。我那从未说出口的话,倒也真的不必再说。
  不久,我们三人返回江华裴府。
  本朝帝君对臣下疑心慎重,派了几波使臣来东南,一路奏斩了许多官员,江华作为南部重城,自然不在例外。
  裴大人再没有亲自抓捕逃犯那等功夫,每日与属下在府衙内整理帐目,追诉欠税,短短几月,人好似老了十岁。
  他本人也像真的衰老了一样,不再一个人孤零零得作画、抚琴,行事圆滑许多。那些关于奇怪道士的传闻,也渐渐为人们遗忘。
  朝廷似乎忘记了他这个人,忘记了他这个前朝最富文采的状元,漫漫数十年,他一直留在江华,为城中琐事操劳,为豪贵刁难,几十年如一日。
  他也真的遵守了承诺,一辈子护我长安,待我如亲妹,终身未娶。
  我早料他,按他的操劳程度,早逝这件事,并不难想象。
  但真的坐在他病榻前,我年过半百,依旧难抑泪水。
  他病的一塌糊涂,两眼空洞,声音断断续续,嘱托我和老年一些事:
  “我······我在常乐镇有一处宅子,你们可搬去······搬去那里······地契在我枕头下······”
  “我不走!”我嚎啕大哭起来,“住了几十年,你凭什么赶我走?”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伸出手,如当初般摸我的脑袋,“涟漪······乖······”
  “还有······我死之后,不必厚葬,丢进火里,拿着那······剩下的灰······灰撒在废帝陵前就可以了······”
  十几年前,楚阁自尽于帝陵。
  我含泪握住他的手,“涟漪记得······”
  “若你见到裴原······对,我的侄子······告诉他······告诉他,我从不怪他······怪我与璇玑门,与璇玑门的缘分不深······故偏见楚阁······故无能为之······”
  我和老年哭作一团,有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从前觉得第慎古怪······”他露出惨白的笑容,将头侧到一边,“如今······倒长恨无法如他一般,不顾轮回,追随而去······”
  “点起长念香······第慎会帮你,任何事······”他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案台上放着的朱红色竹筒。
  “大人!”
  约么过了两个时辰,他便永远离我而去了。
  我取走长念香筒,里面只有一支香,待捏起那支香燃上,又出现了一支,取之不尽。
  我跪在裴大人灵牌前,眼睛哭得有些麻木。
  那记忆里朱红色道袍的道士如约而至,这一次,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他没有带拂尘,而是一根白玉烟杆。
  第慎看了一眼裴大人的灵牌,把烟杆凑近自己的嘴,“他死了多久?”
  “七天。”
  “生死有命。”
  “你当年将涟漪救出鬼门关,莫不是违抗了天命?”
  我猛然转头看向他。
  “为什么不能救大人?”
  “他的命,有几个人敢管?”
  第慎用烟杆轻扣了一下灵牌,“你生死簿上的寿命还有几十年,节哀顺变。”
  我问他几个裴大人临死前仍在挂念的事。
  “裴原······”
  第慎:“那小子不经意间夺了他入仙门的机缘,修仙去了。”
  “是那什么璇玑门?”
  “对。”
  “楚阁到底是什么人······他的情劫······”
  第慎神情一冷,“他,算我一个闲着无聊的仇敌,和一个比较倒霉的下属,合起来算计的产物。”
  我似懂非懂,用哀求的声音问道:“我还能见到裴大人吗······”
  他低头瞥了我一眼,答道:“谁知道呢?我并不是司命。”
  我还有许多事情想问他,他直接丢下长念香筒,消失在原地。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为裴大人守丧一年后,我才启程前往帝都,废了很大功夫按他说的,将他的骨灰撒下去。
  凭借着裴大人生前与国师的通信,我找到他,这位百岁老人鹤发童颜,亲自接待了我。
  “我知道你的来意,跟我来。”
  用生者成心祈求和自身寿命换取愿望实现。
  国师问:“你真的想好了?”
  “您早已经知道,不是吗?”
  我答道。
  他不再过问,直接开启了仪式。
  我跪在法阵中央,心中默念自己的愿望:
  “苍天,请教裴宁裴恩公的转世,拥有一丝仙缘,结果不论,请给他一个机会,凡女涟漪,愿用剩下的二十年寿命来换。”
  作者有话要说:
  涟漪的部分结束。剩下她死后化鬼的一些事情可能要随第慎正式出场后再给大家解释了。


第28章 步飞仙(一)
  目送老人远去,周堰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怀顾四周,一片阴森,不知两位师兄在何处,腿脚有些发软。
  “往东北走,便可出阵。”
  熟悉的声音冷不丁从背后传来,周堰一惊,随即听出是牧其,转过身,果然看到牧其推着轮椅,靠了过来。
  “牧其师兄。”见到牧其,周堰心中冷静了不少,走上去扶住他的轮椅,“你怎么过来了?”
  两人一同往生门走去,牧其解释道:
  “留声符上说你当晚便回来,可已经过了三天,我还不见你的踪迹······”
  周堰心虚之余,有些疑问,“师兄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常乐镇的?”
  牧其一愣,随即‘咳咳’了一声,略不好意思地回答:
  “我和牧由儿时顽劣,掌门师尊为得知我二人下落,在叶片上画了隐形的追踪符,藏在我们身上······”
  “啊?我身上也有这种符咒?”
  周堰像猴子一样到处搔抓,总算从鞋底下抽出一片细小的叶子,“那么小,也能用来画符?”
  牧其再次‘咳咳’一声,一本正经地为自己辩解道:“宋函小师叔既将你托付给通玄峰,我自然要把你照顾妥当,何况你看······”
  “师兄,那你是不是从三天前就知道我跟着容善师兄他们来这里了?”
  周堰盯着他的侧脸,小心翼翼问道。
  提及此事,牧其不禁皱起眉头,“周堰,我不想阻止你体悟世间情理,但怀香阁······并不是什么学习的好地方,若你不嫌弃,我也暂代宋师叔教你这些······”
  “啊?”
  “原来你不愿意吗?”
  “不不不······”周堰满脸通红,他怎么会不愿意和牧其多相处,但现在就开始谈论情爱之事,会不会太早了······
  “祖师弟学识渊博,也可为你解惑······”
  周堰见他越扯越远,硬着头皮说:“我特别愿意你来教,就这样,定下了!”
  牧其满意地勾起嘴角,这才提起一件正事:
  “我刚才路过界河,仿佛看到了容善和容隐······”
  “他们说要捉鬼,怎么跑到界河去了?”
  “是吗?我第一次听闻,他俩还有捉鬼的本事呢!”
  两人不知不觉走出迷阵,来到镇外。那界河边一棵大柳树上,吊着两个白衣道士,其中一个,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垂头丧气地看着地面,下不去。
  “容善师兄?容知师兄?”
  被吊着的两人,看到轮椅腿和小师弟沾满泥巴的鞋子,很有钻地缝的冲动。
  “两位,你们追的鬼呢?”
  看着周堰爬上爬下想解开捆住两人的柳条,牧其勾起一抹笑,问道。
  容善自知理亏,不吭声。倒是容知傻乎乎地骂道:“被那女鬼戏弄了!谁知道一个亡魂还有几分魔力!”
  “师兄,解不开啊!”
  周堰满头大汗,死活解不开柳结。
  “捆住他们的是魔丝,而不是柳条,你当然解不开。”
  想必是涟漪从那长念香筒上扯下来的,这般材料,倒是真的适合铸剑······
  牧其于胸前划了一套法阵,唤出本命剑【细雨】,成千上万的月光汇聚而成的光剑组成一把巨大的剑,随主人的命令,砍向柳树。
  容善与容知二人身上的束缚纹丝不动,界河旁柳树林横断一片,一片狼藉。
  “师兄,你的灵力恢复了!”
  周堰很是兴奋。
  “只有三成。”
  牧其偷偷擦了一把自己玄铁面具下的额头,补充道。
  果然,灵力对魔丝没有作用······
  他自怀中取出刚才收下的长念香筒,命令道:“收。”
  无形的束缚松开,竹丝顺着一道众人看不见的轨迹,回到竹筒之身。
  容善和容知‘啪’地从树上掉了下来。
  “哦,我的尾巴!”
  容知抱着自己的狐狸尾巴,委屈极了,还来不及为自己掉下的尾巴毛悼哀,就听见更让人绝望的一句话:
  “你们三个,每人一千遍《清心咒》。”
  牧其冷着脸道。
  “这,这也太多了吧······”
  周堰眨着眼睛,祈求他宽限一些。
  “还有,不许用法术。”
  牧其直接忽略他,自己推着轮椅瞬步消失,不过,在消失时,给周堰脑海中传了一道讯息,“明早来找我。”
  这么快就要开始学习了?
  周堰摸摸后脑勺,有些不知所措。
  “走啦!”
  容善拽着他的胳膊登上飞剑。
  “得!以后咱们别想出来了!”
  “你还说!都怪你,来什么常乐镇,这下好了,让师父知道,可不是抄《清心咒》能解决的!”
  容善把周堰送到通玄峰,自己和容知踏上了通盈峰的石阶,两个人不禁互相埋怨起来。
  “额······”
  眼前出现了一堵“肉墙”。
  两人同时抬头看去,容隐正面无表情得看着他们。
  “容隐······”
  容知讨好得笑了笑,场面十分尴尬、
  “厨房有鸡汤。”
  听到“鸡”这个字,容知立刻满血复活,“谢谢啦!”,抬腿跑了个无影无踪,留下容善一个人面对容隐。
  “嗨,师弟,今晚月色挺好的······”
  容善搓手笑笑,想缓和一下气氛。
  “不自量力!”
  容隐哼了一声,提剑离开。
  同样都是师兄弟,容隐对他和容知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容善躲在卧室里,一边抄写《清心咒》,一边啃着辟谷丹。
  抄了一会儿,手脚酸疼,他发誓,改天定要搞出一个《清心咒》入门改良版。
  通玄峰,参牧洞。
  半夜里,牧其正在练功墙前打坐,听见一阵儿桌椅碰撞的声音,面露无奈之色,用灵力将周堰碰倒的石桌扶正,再开门将他托到自己身前。
  “师兄,你还没睡啊!”
  周堰尬笑三声,向一旁躲去。
  “我且问你。”
  夜色深重,烛光飘忽,牧其的声音也幽远了许多,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诱惑,从玄铁面具下蔓延开来。
  “你起床做什么?”
  周堰坐地,抱住双腿,从侧脸到耳边都红了,他面对牧其,从不爱说谎。
  “我一直在想明早上的事······想得睡不着,就来看看你在做什么······”
  “原来如此。那你现在看到了?”
  “看到了。”
  “你要不要回去睡觉?”
  “对,我要回去睡觉······”周堰站了起来,瞬间又舍不得走,哀求道:“师兄,明天你到底要和我讲什么,提前透露点呗!”
  牧其拿他没办法,说:“你上次去【缘剑齐神】洞取的剑柄,拿给我看看。”
  “你要这个做什么?在我房间桌子底下垫着呢!”
  周堰疑惑不解,他已经把那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偶得一件至宝,或许可用来,为你的剑柄铸造剑身。”
  牧其掏出长念香筒,目光充满珍爱,“以此物的品质,或许,你的这把剑,并不会输给同门其他人的了,何况······”以人魂为骨的铸剑,其灵性,又可是旁物所能比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师兄弟日常吗


第29章 步飞仙(二)
  朱红色的筒身,映照在烛光下,明明普普通通,却瞬间摄住了周堰的魂魄。
  他呆呆地看着那物,记忆斑驳,飞鸿掠影,千千万万闪过,熟悉,陌生,了然,诸般情绪融于一身,又好似不是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一如初见步幽吟。
  “周师弟?师弟?周堰?”
  牧其喊道,见他怔然良久,伸手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你刚才在想什么?”
  脑门的痛觉将周堰的神智唤回来,他赶忙道歉,“走了个神儿,对不住,师兄,你讲到哪里了?”
  “不够专注,可是修炼的大忌。”
  牧其摇了摇头,倒也没责怪这个年方十三的小师弟。
  “跟我来。”
  周堰茫然四顾,“上哪?”
  牧其忽然捏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拉到自己身边,左右烛光齐齐熄灭,蒲团停于原地,上面的两人不见踪影。
  晕晕乎乎,一阵窒息,周堰差点吐出来,一到目的地,便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牧其不知何时已经从随身携带的储物袋中取出轮椅,端坐其上,无可奈何地看着他。
  “这里是哪里······下次要瞬步提前打声商量······”
  “师弟,你需要锤炼身体了。”
  周堰爬起来,拍拍衣服,不服道:“我在家里,可是天天上树,我娘按都按不住!”
  “皮和强健不是一回事。”牧其轻抚眉头,怀中师弟温暖的触觉仍在,他生来体寒,感受更深些。他莫名想到小时候的天寒地冻,和弟弟两个人拥抱取暖  ,若抱住的是周堰,岂不更暖和?
  牧由这次出门的时间有点久,他身边突然少了个人,还真是不习惯。
  “那我听师兄的!”周堰扶住他的轮椅,笑嘻嘻应道,心里揣测,往后是要扎马步,还是绕山跑,千万别是打木桩,打完胳膊腿总疼个没完。
  牧其只能再次无奈状,这小师弟,每次说完,总改得飞快,让他无可指摘,说好也不是,说不好也不是,既不省心,也不费心。
  “我们现今所在,乃璇玑门历代通玄峰门人锻造神兵的宝地,因建于地下深处,称为璇玑地宫,我们······”
  牧其还没讲完,周堰已经跑到解兵池边缘,半跪下去,观察里面半透明的液体了。
  “记住,这里的溶液都不能触碰。”
  周堰闻言,只好把探下去的手收了回来。
  以他引气中期的修为,都能察觉到此地灵气颇为充裕,尤其那解兵池中心,他甚至怀疑,池子里的液体,也是一种特殊形态的灵气。
  地宫无盖,下铺灵木板材,四方神兽坐像镇守,中央是解兵池,由十二根玄铁锁链定住边角,池内半透明液体如活物,喧嚣流动。
  此外共有二十六座高炉,以阵法状分列地宫内,两两一组为子母炉,炉中火焰颜色形状不同,相同的是永不熄灭,非凡间可见到。
  周堰看着十几人高的炉子,不免有些担心,“师兄,以你现在的灵力,催动这些炉子,真的没问题吗?”
  “尽力为之。”
  牧其觉得他的担心简直好笑,没点出来,一脸严肃地答道。实际上,他自己很少做没有把握的事。
  不过,此番答应裴涟漪,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意外。
  想到长念香筒里的女子,牧其对周堰吩咐道:
  “师弟,万一我一会儿炼器有误,这些炉子塌了,此地凶险万分,你去周遭用那些灵藤编个藤筐,到时候用藤筐背着我回到地面。”
  “啊?”
  还真没把握?
  周堰盯着他,一副探究的表情,见他未笑,半信半疑地跑去摘灵藤了。
  这些附在石壁上的青黑色灵藤,根根似成精了,一见周堰走过来,齐刷刷爬开,明明就在眼前,却根本抓不住。
  灵藤上上下下,像一张大网,覆盖了整面石壁。
  周堰够不着它们,一时心急,扑上石壁,用手猛抓,灵藤见状,直接从他身下爬到脚边,两两一组拴住他脚踝,将他颠倒过来倒挂石壁上。最粗的一根探出脑袋,观摩一阵,调皮地环住他不断扭动的腰部,这下,周堰彻底动弹不得了。
  “放·····开······”
  话还没说完,灵藤自带的叶片便争前恐后地扎进他嘴中,使他口舌酸麻,却拿那些灵藤无可奈何。
  这些家伙······
  劳资命犯你们?
  解兵池前。
  牧其小心翼翼揭开长念香筒中的封印,放出女鬼涟漪。
  “接下来,我会将你和这香筒一道放入解兵池,若你有一丝一毫反悔,我立刻放你前往地府。”
  涟漪再度拜谢,“多谢。”,她遥望到远处倒挂石壁上的周堰,浅笑一声,转身缓步踏入解兵池,魂体从下到上,无声融化着。
  牧其刹那间回忆起所有与她的过去,自己和吕婴朝与她交往的种种,不论是初次相见的怜悯,还是被背叛后的愤恨与释然,都随解兵池里的烟雾付诸一空。他心下的沉重不知是减轻了,还是增添了,只是看着涟漪的背影,他突生不少生念。
  就此去地府,怕是还不如眼前孱弱女子。
  “人生孤苦,仙途漫漫,步步为难步步险,一剑飞仙,怎见?怎见?”
  寂静的解兵池,牧其闭合双眼,耳畔边隐隐传来涟漪的声音,确实,一剑飞仙,几人可见······
  地宫外,周堰还在与那些灵藤作战。
  他脑海中不断闪过当日祖师言操纵本命剑的场景,那一只只没头的长尾巴鸟,体内温暖的力量流遍四肢百骸,脸颊通红,指尖渐渐汇聚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光球。
  “呲呲呲······”
  灵藤受惊,纷纷从他身上撤离,退到一边蜷缩起来。
  “扑腾!”
  骤然失去束缚,周堰直直掉下去,摔在一块大石头旁,磕到脑袋,不省人事。
  方才体内的灵力也渐渐撤去,冷意浑生。
  也不知过了多久,严重的饥饿感将周堰唤醒。
  他慌忙从腰间储物袋里翻找出一颗辟谷丹,塞进嘴里,这才提起精神打量四周。
  墙上的灵藤安静无比,若不是还记着它们的暴行,真一眼就忽略了。
  这些都是次要的,周堰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赶忙往地宫方向跑去。
  只听见耳边轰鸣一声,他一怔,停下脚步,一个霜白色身影从他眼前飞过,撞到了地宫中央长柱上。
  “牧其!”
  子炉被掀翻,灵剑出世。
  牧其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扶住长柱,试图站起来,“扑通!”,又跌了下去,只能咬牙和身前灵剑对视,毫不退缩。
  他没料到,这把融合魂魄与魔兵的灵剑,居然如此桀骜,威力也超乎他的估计,这样下去,整个地宫怕是要被它毁掉。
  不行,要想个办法,暂时封住剑的行动。
  至少要等到掌门师尊赶来······
  “牧其师兄,你没事吧?”
  周堰赶到,飞扑过去抱住他,张开双臂阻拦灵剑的路径。
  “师兄,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比外头那些烂藤还凶?”
  牧其半挂在周堰身上,正要回答,忽然发现灵剑的状态不对。
  原本桀骜难驯的剑,仿佛被人制住,陷入深深的自我矛盾,忽向前,忽后退。
  “周堰······”牧其的声音有点虚弱,“现在,就把这把剑炼为本命剑······快!”
  “啊?为什么?不是,我要怎么炼?”周堰闻言一脸茫然,“我还没学怎么炼剑啊!”
  事成之后一定把这小子丢进黄金阁待个几年!
  牧其一边想,一边将体内剩余所有灵力输入周堰体内,输入的时候发现,这小子居然不知不觉越过固气阶段,突破化气了······
  这样更好。
  牧其交待道:“剑,本来就是你的······你把精血滴在它身上······在聚精会神,用全部力量去驯服他······”
  新剑威力极大,绝不会乖乖就范,为人驱使,周堰······
  牧其担忧地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少年。
  “精血,这些够不够?”少年毫不犹豫地张嘴,一口咬破胳膊,鲜血如泉涌,洒在灵剑剑身上。
  “额······”只要一滴就够了。
  周堰原本以为自己要废一番波折才能收服这把剑,没想到,当他伸手握住剑柄时,剑便顺从地落到他怀里,一瞬间,一种微妙的联系就此建立。
  “师兄,我怎么把它收进体内······”
  一切顺利地简直让牧其跌破眼球。
  “咳咳······”以后绝对不能用正常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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