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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于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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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领着他出了演命阁,顺手给大门带上了:“我们只是负责各人各事的命格记录和整理,不负责编写。命运是上天注定的,纵使说神是寿与天齐,但也是受天的命运操控的。”司命轻笑,“六界之内,无不被天道掌控。”
走哪条路都是走向灭亡。。。。。。那一行逃难者也是这般。。。。。。初元顿生无力之感,却听司命又说:“但是眼下我们能算出的路是这些,可保不齐我们会有错漏呢。”
他话没说全,但是初元听懂了,还有救的意思是么?!
司命笑得意味深长,似是让他自己理解体悟的意思。
有些事,努力几番,说不定会有新的路可走。
“除了生死,天无绝人之路。。。。。。别的我也不多言,真君自己体悟吧。还有事,先行告退。”
二人在司命塾门前告别。初元心里觉得舒畅许多,有希望,有盼头总是好事,纵使希望渺茫,但至少他还是个乐观的人。
初元一路回自己府邸的路上还在想着怎么才能帮人界一把,连暗杀成安帝推举什么牛逼轰轰的人物上位的招都想出来了,就差那么一个人物。结果想着想着跑偏了,满脑子都是要怎么才能把那盆可怜的金盏花炒来吃了。
反正只要吃不死,就往死里吃。
他再好的厨艺一般都会被自己天马行空的脑子折磨成黑暗料理界的王者。
正琢磨着,初元抬头,瞧见时鉴正从自己的府门口出来。
他想原地转身就走,结果刚转了个头,被叫住了。
“初元,”时鉴急匆匆走过来,“我还以为你又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双手合十】
☆、第十四章
什么叫“又”啊?
初元对这个平白来的诬陷非常不满,眉头一挑:“你对别人这样么?”
“哪样?”
“这样。”初元指了指脚下,“成日跟着别人,一眼没见着慌得跟没奶喝的娃一样。你真的没被人因为这个打过吗?”
时鉴老样子一脸淡然,仿佛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我为什么要去跟着别人。”
“那你干嘛老跟着我?别跟我说什么引神不引神的,我还不会吃穿走路咯?”初元白眼一翻,往自己家走,“真跟你们这些木头脑袋的神给我多盯半晌还能盯处花儿来似的。”
时鉴在后头亦步亦趋地跟着,初元偷偷瞥一眼,觉得他颇为没牌面的:“您好歹一位大神,这么喜欢当我背后灵的话那跟着吧,想看就一直看着,一步都别走!”
结果时鉴反倒还不知道是不是要真跟上去了。
“愣在那儿干嘛?我一回儿锁门了啊。你要是真敢不要脸翻墙我就喊了啊!若叶真君和织云真仙可就住这附近,肯定听得到。”
时鉴跟上去了。
初元在前头走着,心说这人还真厚脸皮。
几天没回来,屋里头也没怎么打理——虽然初元也不是会去主动打理的人。他好歹意思意思,把连自己都忍不下去的混乱给收拾了,不过这种事还是时鉴拿手。俩人一块儿干活,干到下午好歹是收拾完了个大概。
然后是他那些花花草草。心情好了干劲也来了,初元对于自己种花又有了新的自信,拿泥巴捏了几个傀儡小泥人帮自己翻土,然后端着那本不知道主人是谁的种植笔记,开始撒种子浇水施肥。
时鉴看着他手上那本笔记,眯了眯眼。
其厚端着整理好的书卷经过,看见时鉴在这儿站着,先行了个礼。时鉴注意到他的存在,冲他点了点头。
“真君,”其厚看着在花田里挥汗如雨的初元,站到了时鉴身边,跟他一块儿看,觉得这是个解开自己心头纠结已久的困惑的好机会,“您为何对初元真君如此上心啊?”
“他。。。。。。是做了什么?”
“也没有,只是小仙好奇。”
时鉴点头,并未因为其厚的冒犯而生气,摇摇头不愿多说:“我曾欠他许多。”
其实时鉴也不知道自己欠他什么,他就只是觉得心上头缺了几块儿,让他不能那么心安理得地放弃初元。
初元去给自己那几盆花敛尸,然后开开心心蹦跶到厨房里去捣鼓新菜。反正这儿白送上来一个试菜的傻缺。时鉴靠在门边上抄着手在那儿看,初元被他盯得不自在,开始后悔自己今天对他说的气话,干脆招招手:“过来,上回切菜切得不错,有天分,过来帮我打下手。”
他一点不介意这些事儿要把这尊大神给糟蹋了。
时鉴乖乖听话,只要他不乱跑,干什么都行。初元往案板上放了几头蒜,还有葱姜,推到他面前:“这个,长得跟月亮似的小东西,外头有皮,你全都给我剥干净了,拿两三颗用刀拍扁,”初元拨了一颗拍给他看,“喏就这样,有多的就扔这碟子里下次备用。葱和姜切末,总没忘吧?”
时鉴点头。
初元瞧他乖得很,让干什么干什么,心中升起几分得意,噘着嘴上一边吹着调子洗菜去了。
一般正常人不会想到“爆炒金盏花”这种听名字就很难吃的东西的。但是初元哪里是什么正常人,他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不按照正常路子来。不过好歹为了整体观感,他还是多做了几道简单小菜作辅。
初元可没忘了在人界的时候专程买的那几坛子玉露滴,他可专程在锦囊里放了七|八坛带回来,节约着喝,够他下回去人界跑一趟之前的了。
被骗来试菜的时鉴坐到初元对面。本来初元还喊其厚和其实一块儿来吃,结果这俩小子非常不给面子地溜了。
不过初元自己看着那盘金盏花,都不想动筷子。
好好好,不怪他们。
“真君呐,味道咋样?好吃吗?”
“什么叫好吃?”
“难吃的反义。”
“。。。。。。”
“。。。。。。”
嗨!问了也白问。
初元懒得跟时鉴在这儿大眼瞪小眼。低头自己夹了一口放进嘴里,然后一脸淡然地吐掉了,心里默默地非常佩服时鉴居然能给咽下去。
“诶真君,你跑了多少单祈愿了?”初元突然想到这个,就直接问他。
时鉴真还去想半天,结果最后给他个结果,不记得了。
“话说你们神真的不理解人的情感,那你们都是凭借什么来完成苦主的祈愿的啊?”初元实在是好奇得很。他们连人家想要什么、为什么想要都不懂,这究竟是怎么做然后还能让客户满意还愿的啊?
“上天有道,万事万物皆遵循天道,跟着天道的安排,必然不会错。”
初元想了想,觉得有理,毕竟每一种选择都是在天道的计算中的,且也没听说有什么投诉之类的。。。。。。不过这种情况,就算投诉应该也是传达不上来的吧?
“再说了,失去供奉,对于神来说也是不小的伤害。天道自有大公。”
诶不是,跑题了。
初元还想问问时鉴知不知道先前那些人祈愿的目的,现在看来,这种目的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无关紧要。是苦主需要,他们神了不了解都没有关系,只需要按照既定的规则办事就好。
可是这样的存在。。。。。。真的是最好的吗?
初元也不知道到底是懂好,还是不懂好,一时间也想不到用来佐证自己观点的话,干脆低头刨饭。
下次再整这种巨无敌难吃的菜他就打死自己!
晚饭后,剩了那么多碗筷,初元懒得收,又喊时鉴去——他的理由是自己府上的仙使都有正经事干,所以从来没让其厚和其实干过这种下人一样的粗活累活。
听说其厚和其实是相当特殊的两兄弟。仙族大多是人经过修行后飞升而成,这俩孩子却是生来就是为了祭祀,是被人用邪术炼出来的半人。所幸原本为人的那一部分精魂还未黑化,被时鉴带了回来,赋予仙位,一边修行一边净化自己。后来初元来了,这俩就被时鉴安排给初元伺候他。
看着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人,但是真实年纪比初元可能还大,初元可不好意思使唤他俩。
但是让他使唤时鉴,他倒是无师自通。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理。
时鉴还真就端着收拾好的碗筷进了厨房,反正他有事儿没事儿就来帮初元收拾房间,初元都快拿他当专门的收拾人员了。初元这会儿闲着,今天生阿喵的气,就不带它出去溜达了。他左思右想,决定去书房,像这宅子的前主一样,自己也写一本料理笔记,把那些难吃的菜全记上去,保证下次绝对不这么做。
书房已经重新收拾好了,虽说祈愿书简还是堆出来一大摞。。。。。。初元假装没看见,有空了再说。他在书架上找了个空白的本子,一边研墨一边琢磨,给自己这个黑暗料理菜谱起个什么名字。
在他研墨研完,提笔沾墨,正要下笔之时,书房门突然洞开。。。。。。手抖了。
他奶奶的。。。。。。
初元差点甩着墨点就把笔给扔过去了。
时鉴完全不知道他一脸愤怒是做什么:“怎么?”
“。。。。。。没事。”初元假笑,捏决把封皮上的墨痕给抹掉了,“你又怎么?”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啊!
“出去转转?”
“。。。。。。”什么玩意儿?
“吃多了。”
“。。。。。。”初元想骂人,真的。
初元认命了,狗不溜了来溜神,干什么啊到底?不过他想想,自己来天界这么久了,也只是在周围转了转。天界这么大,他还没好好参观过,去就去呗。
最后,初元觉得还是决定把阿喵带上,抱着狗有安全感。
谁知道时鉴想干什么。
然就就是很诡异的一幕,俩人并肩走在月下,时鉴拎着灯笼,初元怀里抱个娃。。。。。。不是,抱个狗,相顾无言。
时鉴似有话说,初元知道他有话说就非不让他说。
“凡人祈愿,必有所求,是不是这么个道理?”时鉴开口了。
对不起没拦住。
初元点头。
“既有所求,必不如意。若觉不如意,不如意自然是一种情感带来的负担。那既然是一种负担,又为什么要有情感呢?”
初元还被他问傻了,差点跟着说下去“是哦”,好半天才中肯地回了一句“你的这个见解颇为新颖”。
俩人突然又没话说了,往前走着。阿喵不安分地扭了扭,从初元怀里探头出来,吸了一口夜风。也不知道多尝尝天上的仙风,能不能成精,也替他的主人想想“人为何要有情感”这个问题。
“那你换种思路想,也不一定都是负面的,开心,喜欢,这些都是让人觉得放松的,积极的情感……”
“那么存在的必要是又是什么?”
初元心说这人这么这么会抬杠!
“必要……或许那样有百味,方为人间吧。”初元深沉没片刻又破功了,“唉呀你多看看就懂了,作为人的酸甜苦辣咸哪是这么两句就能说清楚的。”
跟教育小孩子“现在问这么多干什么,等长大了你就懂了”似的。
他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存在即合理,有这些看似不必要的东西,这才有了大千世界五彩斑斓的变化。
人可是很复杂的呢,哪儿跟他们这群木头脑袋似的,什么也不会懂。
☆、第十五章
俩人扯些白话,很难得没有吵起来。虽然初元默默在心里骂他“没点人情味儿的榆木脑袋”。
但总体来说还是很和谐的。
夜风悠悠。阿喵吹了点风,有些冷到,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初元就提议要回去。这大晚上的也没什么看头,天上的什么景观也没好看到哪儿去,他颇为失望地回返了。
时鉴不说话地跟在他后面。俩人转到帝华城附近就原路返回了,结果没走几步,看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那个人。
孟婆。
说实话叫孟婆挺不尊重人的,人家有名有姓,说起来她年纪比自己大,合该喊一声“孟钰真仙”;只是人家大度,孟婆孟婆,自嘲着喊喊,还取了汤名。只是时鉴实在不乐意给她什么好脸色,他跟孟婆关系挺差的。
孟婆自然也心知肚明,都懒得去跟他维护什么宣纸友情和脸面,笑呵呵对着初元打了声招呼,没理他。
“初元真君,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初元懵死了,说什么许久未见,自己见过她?
他瞧瞧初元,明摆着一副等他介绍一下的意思。结果这货干脆当孟婆不存在,立在那儿由内而外地准备当根木头。孟婆也不屑,抬手很妩媚地勾了勾鬓发:“忘了也好,这里孟钰,平常大家都喊小神孟婆,这么说,真君总是知道的。”
哦!这位就孟婆啊,看着还挺年轻貌美的,倒是没那些话本上说的那样老态。
初元行了个礼,只是不知“忘了也好”是什么意思,还有先前那声招呼,好像自己本来就应该认识她似的。
自己死了又没下过地府。
孟婆目光在二人之间错了一下:“看见二位走在一块儿,孟钰我还觉得挺意外的。我记得。。。。。。”
“孟婆你去帝华城有事?还是快去吧,莫让天帝等急了。”时鉴就很烦,别人话都没说话就这么没礼貌地出声打断。初元瞧他,有问题。
孟婆剜他一眼:“不急,不过是来例行汇报地府的工作,今日不成,明日、后日来,都是可以的。今日能遇上初元真君那才是难得,某些人不是一直拦着。。。。。。”
这话可说过了。
时鉴一边在脑子里圆话,一边偷瞄初元,结果这人还傻乎乎的:“嗨,我就一小神,何至于让真仙如此礼遇,连正事都耽误了,快些去吧。”
时鉴觉得自己似乎偷偷松了口气。
孟婆正要再说话,就见旁边又跟来俩人,还直接冲着初元和时鉴来的:“见过时鉴真君,初元真君。。。。。。这位是。。。。。。”
时鉴这会儿对谁都脸臭,黑着张脸,谁都看不顺眼,更何况这俩人,他连点头都困难,估计是面瘫带颈椎病。
孟婆继续自我介绍:“地府孟婆,小神一位,也没什么,被这货逼得不想当神了想投胎当人玩玩了,欢迎来地府找我,给你们插个队啊。”
初元没绷住,在旁边噗嗤一声。
行,终于有人怼时鉴了。
刚来什么都不知道的寻尘和寄北搞不清这几个人是什么路数,怎么就。。。。。。但是一听孟婆的名号,赶紧行礼:“久闻大名啊!”
孟婆对这俩人兴趣不高,只想拉着初元去边上聊。哪知道时鉴给他盯得紧,那后来的俩人还追着初元阴阳怪气儿的,听得她气得很,一群没规矩的小辈!
初元不胜其扰,知道这俩人对自己看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成天追着自己个小孩儿不放,也不知是他们幼稚还是无聊。初元面子上赔笑,背地里“呸”了他俩一脸。偷偷扯一扯时鉴的袖子,暗示他可以走了。
嘿!时鉴还跟他们杠上瘾了?
寄北非得抱着阿喵,说是可爱,自己也想养;结果寻尘又阴阳怪气儿嫌养狗不干净,借时鉴名义说天上还是不养这些为好,最后转头问时鉴:“真君,是吧?”
时鉴:“养个新奇还是不错。他喜欢就好。”
第二轮,又问最近没在天上见着初元,这是跑哪儿去了。
寻尘:“时鉴真君这般看重初元,想必是成日在家中学习,或是为那些祈愿操劳吧?”
寄北:“此话有理,毕竟听说初元在人间的信徒颇多。若是不好好完成祈愿,也配不上大家这番信任,真君你说是吧?”
时鉴这回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是,他做得挺好,大家也信他,不劳费心。”
不愧是多年师兄弟,损人损起来,一唱一和,听着跟说相声似的;初元跟时鉴就没这个默契了,顶多同有不想听他俩哔哔的烦躁感。一个想走,一个杠上瘾了,初元从寄北怀里抱过阿喵塞进时鉴怀里:“失陪。”
孟婆站那儿看他俩落荒而逃,内心复杂,不知道是看见初元被时鉴这么祸祸完的悲泣,还是“原来时鉴也有逃这么狼狈的一天”的暗爽。
好吧,这俩人。
孟婆下巴点一点寻尘腰间别着的那把泛着金属光芒、线条完美的唢呐:“不知寻尘真君,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地府当黄泉引路人?感觉你和我们地府的。。。。。。感觉很配合,津贴不比在天上有个闲职差。”
寻尘下意识默默自己的神武,感觉不妙,道了退赶紧溜了。
孟婆心满意足继续上路。
天帝倒是一点都不介意她这么晚了还来,反正她迟了这么多年,多迟一天,或者一个时辰,相比之下也算不上什么了。
“坐下一块儿吃点?”
孟婆欣然点头,一点不客气地坐了过去:“老东西怎么还吃起来了?你们神不是对这些凡人的俗物不屑一顾吗?”
天帝嗤笑:“你们神?难道你不是?”
“在地府呆久了,我哪儿还记得自己是神是鬼还是别的什么鬼的东西。”孟婆笑得苦涩,脸上挂着的表情完全不符合她那张豆蔻年华的脸。或许她自己也想起来了这些都是假象,化去了给自己施的术法,变成了她本来佝偻衰老的样子。
“还是这样子适合你。”天帝极其不会说话,但是看上去是故意的,因为他在孟婆回怼之前开口说话了,“说吧,地府如何?”
她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拍在桌上,还想靠进椅子里翘个二郎腿,突然觉得这个身子骨过于不方便,又化形成年轻模样,这才一脸闲适地支着脑袋坐在那儿:“现在的小辈,太不乖了。”
“你还跟着我作甚?”初元在前面,揣着袖子急匆匆地走着,他这会儿不是很想看见时鉴,这人烦。
然后他突然又停步,把阿喵从时鉴手里抢出来。转身进门,关门,落锁。
时鉴及时止步,保住了自己的鼻子。
“初元,初元?”他试探着抬手拍门喊了两声,初元没理。
时鉴偏头看了眼墙头。
片刻消停后,初元又听见了时鉴呼唤自己的声音。不过这次声音的方位不大一样,像是。。。。。。
初元回头。
时鉴刚踩着轻功上了墙头,拍拍灰,正准备跳下来,刚好跟初元一高一低,一个对视。
他到底要干嘛啊?!这么执着!
初元拿手指着他,往那边走:“时鉴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你要是敢翻墙我就。。。。。。”
时鉴翻身一跃,急匆匆过来,下意识捂住了他的嘴。
初元瞪了他半天,想是被他整懵了,好半天才含糊不清地问他:“你到底想干嘛?”
同样发愣的还有时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初元瞪着的那双眼睛,还有自己手心里的温热,然后惶惶然把手抽了回来。
“我。。。。。。”时鉴难得踌躇,连话都说不利索,“你方才走这么快,我以为。。。。。。”
“你还能以为什么?”初元斜睨他,“我就是累了急着回来休息,没你事儿,回吧回吧。”
初元早忘了自己说要怎么样了,连赶人都显得敷衍,只顾着往回走。时鉴急了眼,上前一步:“我以为你生气。。。。。。”
“嚯,可以啊,”初元颇为惊奇地瞧他,“有进步。那我问你,你觉不觉得我俩这样。。。。。。挺怪的?”
“什,什么?”
“你说你什么情感都不懂是不是装的?其实你什么都懂只是找个借口接近我吧?”
“不。。。。。。”
“好了别装了,你是不是有断袖之癖?”
这下子时鉴彻底石化,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什。。。。。。什么东西?
初元看他愣了,自己都震惊,感觉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干脆大手一挥:“其厚其实!把你们时鉴真君给我轰出去!”
初元一头凌乱地在书房里坐了一晚上,觉得自己给自己放的这一天假还不如不放。什么玩意儿就,乱七八糟的!
他觉得自己这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哦不对,自己好像就打过一次鱼,晒网晒到网都快烂了。。。。。。那更得干活了!他怕自己再这么闲着会闲出问题来。
祈愿祈愿祈愿。。。。。。既然人间还有救那就要努努力啊。。。。。。靠时鉴到底什么东西?啊想他干嘛。。。。。。这个祈愿不用出门,不要,找个要出门的。。。。。。
初元就地坐在书简堆里,随手捡一个起来看,看不顺眼又给捆回去,就这么瞎捉摸着,翻完了一堆。正准备再摸一个,结果手一伸,摸到了触感不同的东西。
祈愿书简都是较原始的竹简,可现在摸到的却是纸制的方本。说不定是前段时间那次书房混乱时掉出来的,没注意到。
初元给摸出来,封皮上已经掉了一层灰了,纸张也泛了黄。封面没有字,但是看上去是经常翻开的,不知道是什么用处。
出于好奇,他翻开了第一页。
第一行就这么写道:“时鉴此人,不可交。”
哟,这是什么好东西?!
☆、第十六章
“八月十五,雨。
这是人界的中秋,所以我提前几日去人界带回好些吃食和美酒,准备在渡月宫设宴赏月。结果时鉴这衰人,呸,请他来还别别扭扭,没盼着他会来结果他反倒还来了!
这货喝多了也没个正形儿,月亮还没出来,他先呼风唤雨给我宴会搅和了!下回我上他府上拜访一下,多带点注水的竹叶青,喝死他。”
初元完全不打算在大半夜憋笑,反正这儿没别人,其厚和其实听说不需睡觉,吵不着别人。他翻了个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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