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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宠夫手册[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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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止不动的。

孟真不由佩服起宴重明,这么细致之处都注意到了,可谓观察入微。

“怎么样?商量好了没有?要不要乘我的雪龙舟?”那边姬无行像是料到他们发现了海面的不同寻常,笑眯眯的问道。

这样看来,目前的情况也只有乘坐姬无行的雪龙舟。不过孟真还不是太想搭理他,故意装作没听见,只顾看着海面,孟真不动,宴重明也是半步不挪,无动于衷的样子。

见此二人,姬无行抬头看了看天色,收敛了那副嘻嘻笑的表情,正色道:“天黑之前,我们要赶到海蜃之境,只有过了海蜃之境,才能去苍梧之海。并且只有在白日,雪龙舟能识别出海蜃之境的路。若是天黑,没了光亮,雾气消散无法凝聚,所有的出路皆被封闭。运气不好的话,再也出不来也是有可能的。” 

孟真听他说的慎重,想来是事实,难怪三界之内无人寻得到苍梧之海的入口,光是不能御风就让很多人望而却步,有那执着的,造艘大船出海,也同样走不出海蜃之境,更不必说天黑就封闭出路,弄不好还搭上性命,仙者虽有灵力在身,也终有枯竭力乏之时。

孟真不再耽搁,率先登上那艘大船,待三人皆上船,雪龙舟无需驱使,自动往深海行去。

船上果真如姬无行说的那样,一应俱全,虽只有一层,但船身长度比一般的海船要长的多,下棋品茗处,焚香抚琴处,临窗观景处,闲读浅眠处,进食休息处。每一处都有绘着风、月、花、鸟的精致屏风遮挡。孟真有些无语,传闻姬无行洒脱无拘,最好纵情享乐,传闻他对那些男宠出手大方,一掷千金倾一笑更是家常便饭。可传闻中的哪一种也没有说他有品行高雅这一下项啊。

不过看眼下这情形,有些像人间那些富贵的世家公子只是钱多无处使,便将各种极雅之事都聚集在一处,大多摆设罢了,顺手罢了。 

孟真不再探究,反观宴重明一路目不斜视,径直走去船尾,孑然伫立,仔细观察海面情形。孟真见此有些想笑,一路上他都觉出宴重明似乎不大高兴,几乎闭口不言。

宴重明此人虽说性情有些冷淡疏离,但如果不是特别针对某个人的话,应该是不难相处的。想也难怪,他堂堂镜灵宫主人,何处不是受人尊称一声“宴山君”,今日却连遭姬无行左一句大美人儿,右一句大美人儿,能有好脸色才怪了。

孟真不准备上前打扰,这边从一上船就开始进到船舱里的姬无行终于出来了,他拿出一套茶具,向孟真招手,“过来这里坐,咱们来聊聊天。”

孟真从善如流的过去坐下喝茶,刚行船不久,海面还是有风,但这风并不大,迎面吹来,还有几分舒适。

“怎么样,我就说了我这雪龙舟不错吧?”姬无行一边喝茶还不忘再次显摆一下他的雪龙舟。

孟真难得的认真回答了他一句:“造型精美,装饰奢华,还开了灵智,是一艘不可多得的灵舟。”

“那你有没有心动,嗯?你若是答应留在苍梧之海,我把就灵舟送给你,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当然,你若还喜欢别的,我都可以送你的。”姬无行笑眯眯的凑过来道。

又来了。还能不能有个正经啊?孟真茶也不喝了,推开姬无行,直接往船尾去。

姬无行不以为意,仍是坐在船头吹风,一派自在。












第6章 闻弦音兮知雅意
孟真往船尾走,瞧见宴重明正从外进来,他随意寻了一处坐下,姿态悠闲。见状孟真也走过去,坐下后才发现旁边居然还有一张矮塌,应该是看书浅眠的地方。

孟真顿时有些窘迫, “宴山君,你可是要休息了?”

他觉得此时应该马上离开,可他又觉得宴重明不像是个随处都能休息的样子。果然,听到宴重明淡声道:“没有。只是随意走到这里。”

刚才还打算问问宴重明此行的打算,经过刚才那一下,孟真也问不出来了。相顾无言,他只好盯着宴重明身后的屏风随意观看,只见那屏风材质是由薄纱织就,清透浅淡,可以看见后面那一方空间是焚香抚琴之处。孟真顺口就问了一句:“宴山君,可要抚琴?”

问完才觉似乎不妥,他曾听闻宴重明有一名琴,曰:龙门风雨。

传闻此琴可奏山河日月之声,只是不知为何,三千年前他打算闭关之时,亲手摔断了那把琴。如此玄妙之音从此就断绝于世,让人不免觉得遗憾惋惜。   

“你想听?”孟真还陷在那些传闻里叹息,随口嗯了一声。待宴重明起身要往屏风后面去的时候,他才惊觉他方才说了什么。

一时情急,孟真也顾不得什么,一把拉住宴重明,道:“不,不是,宴山君,我不是要听琴……不不不,也不是,我是说你不必如此……这,这琴质粗陋,对,就是粗陋,实在配不上你精湛的技法……”

孟真语无伦次的解释半天,也不知表达清楚意思没有,只是半天没听见回音,他只好抬眼去看宴重明,宴重明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拉着他手臂的孟真的手,淡然道:“弹琴不需讲求技法。”

孟真被他那一眼吓的连忙缩回了手,重重叹息一声:“唉!!你想弹就弹吧!”

宴重明径自走到屏风后的那把琴前坐下,他神情淡泊,随手拨几下调了音,丝丝美妙的琴音便从他指尖流泻而出。

一开始孟真还处在不敢相信宴重明真的在他面前弹琴的震惊里,但随着那潺潺流动的琴声如春风过野,孟真也渐入佳境,全心都跟着那琴声起伏。

一开始的琴声悠远,如同站在雪山上看辽阔的天空,一会儿又灵动的如同花瓣上振翅欲飞的蝴蝶。

忽而琴声高昂,犹如无数烈马奔腾,壮怀激烈。指尖的节奏忽快忽慢,时而如雨落竹林,雪落在屋檐。时而又似蛙声应和,惊涛拍岸。

然而无论是快是慢,是急是缓。琴声始终如黑夜里云间升起的一轮明月,熠熠华光明彩流转,清晰又圣洁,逍遥而自在。再加上他那修长洁净的十指翻飞,简直完美和谐。

一曲终了,孟真沉迷在曲调的余音里不能回神,不光是为这绝妙之音,还为这似曾相识的曲子。他下意识道:“心无物欲,即是秋空霁海,坐有琴书,便成石室丹丘。”

忽听“铮——”的一声,还在余韵中的孟真猛然回神,只见本已弹完的宴重明又拨了一下琴弦,看着孟真的眼神诡谲莫测。

孟真:“……”

孟真一时莫名,忽然想起自己不经思考就脱口的品评,顿时羞赧。只好解释道:“那个,我,我也是胡乱说的,你别放心上。”

“没有,你说的很好。”宴重明并不多言,起身转而往船尾走去,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孟真看不见他的神情,也不知他只是客气之言,还是确实没有在意。

“此曲只应天上有啊,我今日才知这话是说宴山君。”

一声幽幽的叹息飘进耳朵,孟真回过神,只见姬无行倚在进舱的门框,不知在那里多久了。

“雅声濯耳,与有荣焉。”孟真表示赞同。

“是么?我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刚刚还听有人说我这琴质粗陋。可怜我这三界独此一把的玲珑玉碎啊。”

姬无行走到孟真对面坐下,抚琴叹息。

“啊?那个,我……我根本不懂琴,面前的是良才美质还是粗陋俗物,我完全分不清啊。”

孟真有些尴尬,这么一件名品,他当时是怎么一本正经的对宴山君说琴质粗陋的……拿着珍珠当鱼目也不过如此吧。

“不懂没关系,重要的是会听。这世上多的是会弹琴的人,但是知音难寻。”姬无行忽然有些感慨,连声音都深沉下去。

孟真一时无言,怎么听个琴就扯到知音了,是说我呢还是感慨他自己呢?孟真看他那忽然郑重的样子居然有些不适应,可不过一瞬,姬无行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孟真还只当是看花了眼。

“要不要我也给你弹一曲来听听?我弹的可不比大美人儿差。”

孟真干脆扭过头,闭紧嘴巴看向窗外。


“嗳,不弹就不弹吧,既然你不想听,那你转过来,我们聊聊天……”

姬无行自言自语,见孟真无动于衷,也不以为意,继续笑嘻嘻问道:“小美人儿,我忽然发现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也没听见大美人儿叫你的名字。我们都在一条船上了,怎能不知名字呢?这也太失礼了。来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孟真终于转过身来,但并不是为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忽然发觉姬无行废话怎能如此之多,以一个平常说话尽量言简意赅的人来看,嗓子应当是累的。

然而姬无行不仅不累,兴致还很高,他犹自对孟真道:“不想说也没关系,我知道你肯定是因为名字不好听而不好意思,没关系,我现在就给你取一个。”

孟真:“……”

“叫什么好呢?我想想……啊,有了,就叫你小云吧。”姬无行一拍脑门,解释道:“你看我叫姬无行,名字里有了一个‘行’字,我住的地方又叫‘巫山行云’,所以就叫你小云,以后你留在了苍梧之海,可不就是咱们一起么。当然要是跟我姓,那就更好了……”

孟真猛然抬头看他,温润的眼睛里复杂难言。姬无行一时愣住,连忙又改口:“你若是不喜欢‘小云’这个名字,就再改一个嘛,怎么突然这样看我。”

孟真敛下情绪,低声道:“没有。就叫‘小云’吧。”

“真的,小云?你喜欢真是太好了。”姬无行一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接着有些探究的凑过来,问:“小云,你是为什么来苍梧之海呢?”

孟真了然看他一眼,笑道:“当然是因为你呀。”

姬无行惊讶的张嘴,孟真继续道:“在天宫的时候,不是你说喜欢我,让我跟你来苍梧之海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话音刚落,趁姬无行愣神的功夫,孟真一把扣住姬无行脖颈,另一只手使了个巧劲儿,将他双手倒扣推倒在矮塌上。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心无物欲,即是秋空霁海,坐有琴书,便成石室丹丘。”此句引用洪应明《菜根谭》,非作者原创。





第7章 海市蜃楼共患难(1)





“这是干什么?小云,你就算心急也不必如此呀,等咱们回苍梧之海……”姬无行还是一副嬉笑模样,丝毫不见慌乱。

“少啰嗦!快说!你把宴重明弄哪儿去了?”

孟真不理会他的拖延之词,都怪一时不查,中了姬无行的圈套。现在后悔也晚了,只希望还来得及。

“噢。你说宴山君啊,他应该在屏风最后面休息。”姬无行慢吞吞说道。

“你故意不停与我说话,转移我的注意。只是我并未听到动静,你是如何把宴重明弄走的?”

虽然发现异常的时候有些晚,可孟真还是想不通,以宴重明灵力之强悍,怎会悄无声息从这船上消失呢?也都怪他放松了警惕。

“我本以为你还要再等一会儿才发现。不过也没什么差别,宴山君这会儿只怕快要葬身鱼腹了呢。”姬无行还是那副闲闲的样子。

孟真有些担心,窗外是黑沉沉的海面,无边无际,此时雪龙舟已经行驶多时,早已离开有风的海面。也就是说这里的海域并不能御风,唯一的着脚点就是这艘雪龙舟。那么,宴重明去了何处?孟真用了灵力紧紧捏住姬无行的脖子。

“咳咳……我说小云,别那么用力,实话告诉你吧,宴重明此次来苍梧之海,天界的眼睛可都盯着,就等着从他那里知道进入苍梧之海的办法,况且他灵力又实在深不可测。于公于私,我都不会放过他。”

“那么我呢?你怎么放过了我?”孟真忽然问道。

“你?本来我是打算让你陪宴重明一道,可是,我改主意了,我会让你留在苍梧之海的。”姬无行看着孟真的眼睛,认真说道。

“简直胡言乱语,不知所谓!你知道我是谁吗!”

孟真一气之下嗓子都哑了,他也管不了那些,大声警告:“再不说宴重明在哪儿,我就不客气了。”说完狠狠朝姬无行的脸上打了几拳。直到他脸上青紫,嘴角破皮才住了手。

孟真还待再问,眼睁睁看见雪龙舟的前方有一栋高楼伫立,他心中一喜,以为离出口如此之近,那么宴重明就还有机会出去。

“那是蜃楼。”姬无行好心给他解释。

孟真简直要气疯了,就在这片刻功夫,海面已经出现了大大小小建筑不下十余座。有的近在眼前,有的茫茫然看不真切,但雪龙舟灵活穿行在那些蜃楼之间,可这些琳琅满目的蜃楼不计其数,出现的位置也不具体。而苍梧之海的入口很有可能就在这些建筑中的某一处。

这些由雾气幻出的蜃楼,一旦进去,就被雾气缠绕,越拖越深,难以挣脱。此时,天色渐渐暗下来了,等完全黑透,那么所有的蜃楼和入口都将消失,到时宴重明还怎么出来。

“你还是安心跟我回苍梧之海吧,我们也快到了。”姬无行看见孟真神情担忧,出声安抚。

孟真并不搭理他,远远盯着海面。

突然正在行驶的雪龙舟船身剧烈震颤一下,孟真连忙放开姬无行,奔到船尾,眼前看到景象简直超乎想象。

船尾处不知何时尾随一条巨型怪鱼,说是鱼,也有些勉强,只是那怪物平荡荡的肚子和巨型嘴巴有些像上古鳐鱼,可偏偏那肚腹处长了无数条像尾巴一样的触须,每一根都翻滚扫动,这样一看又有些像巨型的大章鱼怪。

孟真一时也不知那是何物,只见那怪鱼前面几根触须已经爬上船底,有些已经缠住船舷。而在它拖在最后那根最长的触须上,宴重明浑身湿透,紧紧拽住那触须滑行。可能那触须被拽疼了,那怪鱼总是会将触须翻滚甩动,宴重明就这样被他甩来甩去,丝毫没有松手。

“宴山君!”趴在船舷上,孟真感觉终于松了一口气。

宴从明被那触须拖住往前,不时又被甩上半空,看起来真是惊险无比。

“宴山君,你再坚持一会儿!我这就想办法救你!”孟真大声朝海面喊一声,宴重明似乎是听到了,抬头看见孟真,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孟真连忙奔到船舱,将那些能用的布料都抓起来,以最快速度将它们撕成条绑在一起。他抓住接好的布绳快步奔到船尾,准备放下绳索,结果居然看见姬无行趴在船舷处,用他那把衔思剑,正一点点砍那些怪鱼的触须!

“姬无行!你要干什么?快些停下!”孟真连忙上前阻止。

“停下?”像是听到可笑的事,姬无行手下动作不停,沉声说道:“你可知这是什么?这是蛰伏深海从不在白天出来的海蜃,它们只有在夜间出来觅食,宴重明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让它提前出来,不赶紧想办法,我们连同这船都要成为它的腹中之物了。”

“那也不行!宴山君还在后面,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他就能上来了。”孟真连忙把手里的绳索一端系在船舷上。

“等宴重明上来,我们就都走不了。你还是多想想自己的命吧!”

那边姬无行还在挥舞着衔思剑狠狠砍那些触须,有些已经被他砍断了,血水贱的满船都是,下面海水也是一片片血红。那海蜃吃痛,发了狂,全身触须都狂舞挥动,有一根触须啪的一声拍到船舷上,船身震颤,孟真差点被晃到海里,他紧紧抱住身旁桅杆,待站稳了,往海里一看,顿时心都提到嗓子口,那海蜃最后面那条触须上的宴重明不见了!

孟真急忙在海面寻找,半晌,终于才看见一个黑影儿从水底慢慢浮上来,爬到那海蜃背上,孟真顿时放心不少,待在背上比拽住触须好多了,至少海蜃的背不会像触须那样多动。孟真见此一点点试图将绳索往那边牵引。

海蜃躁动过后,又开始伸出触须巴住船舷,姬无行此次仍然是准备继续砍那些触须,孟真阻拦几次之后,姬无行忽然走到孟真系好的绳索那里,伸手将剑放在绳子上,只需轻轻一下,那绳索就会被割断。

孟真气的眼睛发红,往海里看一眼,宴重明已经从那海蜃的背上站起来,很快就能拉住那飘在水面的绳索。孟真正待上前,却听姬无行冷声道:“你再往前一步,我立刻就割断这绳索!”

“你!”孟真虽然生气,却还是停住脚,生怕姬无行一个冲动就真的割断了那条绳子。

船行速度慢下来,前方触角越缠越多,见状,姬无行把手里的衔思剑往孟真面前一递,道:

“去砍那些触须。你若不砍,我有的是办法弄断这绳子!”

孟真也不去接那衔思剑,而是盯着姬无行的眼睛,冷声道:

“千语!你不能这么做!”

哐当一声,姬无行手里的衔思剑握不住掉了下去。他震惊地盯着孟真,难以置信!半晌,他声音发颤:“你,你刚才说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你是谁?”

“千语,三百年不见。那时你还是一副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模样,如今改变之大,我都差点没认出来。”孟真神色平静。

“你?竟然是你!”对面姬无行震惊开口,仔细打量孟真,呆立当场。

“既然你已经想起我是谁,那么也当记得,我当初救你之时,要你答应日后帮我一个忙,算是报答救命之恩。如此,你帮我把宴重明拉上来,我们今后就两清了。”孟真淡声道。





第8章 海市蜃楼共患难(2)
“我自然还记得,只是……”姬无行颇有些为难,救宴重明事小,关键是等宴重明上来,他们都走不了了。

 “不必了。”

正在姬无行两厢为难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伴随就是一阵地动山摇,一条海蜃的触须卷起横扫一圈,孟真猝不及防就要被拍上脑袋,一只有力的臂膀揽住他转个身,避开了那波攻击。

等到站稳,孟真睁大眼睛看见面前浑身湿透的宴重明,惊讶的说不出话。他,他竟然上来了。

 “宴山君,你终于上来啦。”

“我们要赶快离开。”宴重明放开他,召唤出重明剑,就往那船舷的海蜃砍去,姬无行才从刚才的对话里反应过来,见状,也拾起地上的衔思剑砍了起来。

“得刺它的肚子!”孟真着急大喊。

这么下去终究不是办法,而且触须吃痛,海蜃就更是发狂,吞下雪龙舟就不好了,眼见那海蜃半个身体都缠在雪龙舟上,孟真更是焦急,他挽起袖子,右手就要聚起灵光,准备抽出他的“朝暮闻笛”。谁知灵光还没聚起,右手却被抓住了。

“别去。”是宴重明阻止了他,孟真不解这是何意?当务之急是要赶紧解决这只海蜃啊,天就快黑了。

宴重明并不解释,只见他右手握着重明剑注入灵力,瞬间,那把闪着银光的长剑有光华流转,瞬间分成了两把!一青一红,尾端各自系了一只同色的羽毛,倒相得益彰。

“用这个吧。”

宴重明将那把微微泛着绯红剑光的长剑递给孟真,自己拿着那青色长剑跳下船,往海蜃背上去了。

孟真:“……”

用这个就用这个,我的朝暮闻笛有那么吓人嘛,仔细一想,着实吓人。不过话说回来,这重明剑当真神奇地很,还能一分为二,真是闻所未闻。

孟真弹了弹手里绯红的剑刃,居然还有一声轻鸣,啧啧,是把好剑,他注入灵力,挥手往空中一砍,立马砍掉了两只触须,啧啧,果然锋利。只是砍得过了瘾,那些被砍掉的触角纷纷掉落,糊了他一头一脸。

那边宴重明站在海蜃背上,一剑剑地狠刺,次次皆刺进要害,那海蜃彻底发了狂,疯狂挥舞触须,刚挥过来,就被孟真和姬无行砍落。宴重明瞅准一点,猛然灌注大量灵力,一剑刺进那海蜃的头颅,那海蜃在水中扑腾几下终于往下沉。

眼见宴重明借力往上越,孟真连忙伸手拉住了他。三人精疲力竭倒在船板上,天黑了。这时满身疮痍的雪龙舟终于找到入口,朝前方一处阁楼驶去。


像是冲破了一层屏障般,雪龙舟速度飞快。

行驶一会儿终于停下来,三人原本躺在船板上,忽觉身下柔软,伸手摸了摸原来是沙滩。孟真一骨碌坐起来,看着原本的巨型龙舟缩成巴掌大小贴在姬无行手边。眼前居然又是一望无际的海面,然而这处只是普通的浅海,海浪轻拍,沙滩细软。不远处的礁石上还有渔民在拾捡海贝。这番情景,特别像是人界那些安静祥和的渔村。

“刺啦——”

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伴着撞击的闷哼格外煞风景,那边尚未恢复体力的宴重明正挥手捏住姬无行的脖子,手肘狠狠撞在姬无行的腰腹,姬无行被宴重明拿住反击不得,只好胡乱扯住宴重明的衣裳,两人原本一身的污血此时更是粘上一层细沙,只是谁都不肯先松手。宴重明语气冰冷的警告:“下次再在背后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我把你扔进海里喂鱼!”

“咳咳……不管什么手段,只要能对付宴山君你就够了,哈哈哈。”姬无行一脸脏污,还有心情大笑。

“你尽管再试试。”显然宴重明心情差到极点,他铁青着脸拽住姬无行的头发,曲起手肘狠狠暴打他的腰腹。

“咳咳咳——快放手……咳咳——我不敢了还不行吗?我头发都快被扯掉了。喂,你是女人吗!打架就打架,扯什么头发!”姬无行居然还有力气嚷嚷。

孟真简直不忍直视那边二人,沙子乱飞,拳头挥舞。果然听了这话的宴重明不仅没有松手,更是用了力气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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