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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受吾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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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在战场上一去不回。
  不得不说,此片的导演执导功力相当深厚,演员们的表现也可圈可点,老套的故事、烂大街的设定,却拍得催人泪下。尤其是电影的结尾部分——二十年后,已经年老色衰的女明星带着一个长得和上校舰长极其相像的男孩去看银河舰队烈士纪念碑,告诉他“这是你爸爸”,然后弹出字幕“本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于是旧瓶装新酒的嫌疑成了“太阳底下无新事”,整部电影也被誉为帝国电影史上最经典的爱情故事之一。
  “那个‘真实事件’该不会是……”士官长一身鸡皮疙瘩。
  “很可能是。”宪兵死宅盯着屏幕,“罗莎·贝拉不就在《不屈》里面扮演银河舰队的女舰长吗?这条新闻说她为了寻找灵感,去‘波塞冬号’上实习,结果战舰遭到人革联军队袭击,所幸罗莎·贝拉毫发无损,反而是当时的上校舰长为了救她,弄得左臂肘关节错位。你看这照片,还打着石膏呢。”
  打石膏就打石膏吧,只不过是脱臼而已,又不是胳膊断了。别说是打石膏了,如果能睡了上校,就算真的断条胳膊,士官长都愿意。士官长想象了一下自己断了胳膊,上校感动得以身相许……实在是想象不出一本正经的小白兔主动以身相许的模样。士官长干咳两声:“小白兔的爷爷不是活到挺大年纪吗?”如果真的像《银河绝恋》中拍的那样,冯·哈伦霍夫中将应该四十多岁时就牺牲了,不会是照片上白发苍苍的样子。
  “‘改编’嘛……”宪兵死宅继续往下翻一个世纪前娱乐八卦新闻,“改编那么多,还好意思说‘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电影中的女明星和上校舰长一开始矛盾不断,现实中的罗莎·贝拉和冯·哈伦霍夫中将几乎一见面就干柴烈火,虽然住的方面没给她什么优待,大明星也得和舰艇兵一起打地铺,吃却是在军官食堂,还会时不时被军官们“来来来,请舰长夫人唱一曲”。“波塞冬号”因为罗莎·贝拉而遭到人革联攻击是事实,冯·哈伦霍夫中将为了保护罗莎·贝拉而负伤也是事实,媒体传出罗莎·贝拉怀孕的消息时,冯·哈伦霍夫中将以为自己可以直接去“领奖杯”了,结果罗莎·贝拉给他当头一棒——除了冯·哈伦霍夫中将以外,她同时还和银河舰队的另外两个上校舰长纠缠不清,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没有人忍心苛责美丽的罗莎·贝拉,于是三个上校舰长为了个红颜祸水撕到飞起,几乎到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地步,直到孩子出生后做亲子鉴定,宣告冯·哈伦霍夫中将的小蝌蚪为他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当年有娱乐记者猜测,其实罗莎·贝拉从一开始就知道孩子是冯·哈伦霍夫中将的,另外两个上校舰长只是她放的烟wu弹,为了通过孩子从冯·哈伦霍夫中将身上捞到最大的好处,就像她对之前的几个孩子的生父一样。不过不论猜测真假,罗莎·贝拉确实如愿以偿了——得知亲子鉴定结果以后,冯·哈伦霍夫中将欣喜若狂,当即写下遗嘱,指定他和罗莎·贝拉的孩子为他的骑士头衔和全部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在另外两个上校舰长面前炫耀自己的胜利。记者还写了一大堆“浪子回头”“一往情深”之类的话,以为“银河舰队的卡萨诺瓦”和“帝国玫瑰”会就此长相厮守,开始一段童话中公主王子一样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可结果是孩子还没断奶,冯·哈伦霍夫中将就又有了新欢,除了指定为遗产和头衔的继承人,并没有对他和罗莎·贝拉生的孩子比其他儿女上心半分。而罗莎·贝拉一从产后恢复过来,就把冯·哈伦霍夫中将和之前几个孩子的父亲一样抛诸脑后,开始为自己的下一个孩子物色父亲。
  “这女人肯定不得好死。”士官长愤愤然道。
  “罗莎·贝拉确实在四十九岁时死于脑溢血,红颜短命啊。当时她最小的孩子才十三岁。”宪兵死宅不胜唏嘘。
  “嘁!”士官长的父母去世时,也差不多这个年纪,而那几个孩子的父亲可未必不在人世了。士官长可一点都不觉得罗莎·贝拉的孩子可怜。
  “不过了多亏了那次人革联的偷袭,让罗莎·贝拉意识到自己随时可能会丧命,很早就对身后事做了安排。”
  “具体哪些安排?”
  “买了人寿保险,受益人是她的五个孩子。如果她活不过五十岁,她的孩子就能得到赔偿。”
  “大概多少钱?”士官长关心的是具体数值。
  “一共十万帝国元的保险金,她的孩子每人能拿到两万。”
  “哦。”对十几岁的孩子而言,两万帝国元确实是一笔大数目了,不过对现在的士官长,也不过是一个月的军饷而已。
  “除此以外,还有她的遗产。为了避免争夺遗产引起兄弟姐妹间不和,罗莎·贝拉很早就立下遗嘱,她的遗产绝大多数都是捐给慈善事业……”
  “听起来不错。”士官长心理平衡多了。
  “只给她的每一个孩子留了两亿帝国元的‘启动资金’,然后能靠这笔钱和生父的帮助走多远,就看这些孩子自己的本事了。”
  “两?亿?还‘只’留了两亿?两个亿?”士官长发现自己的想象力真是被贫穷限制得太厉害了,“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卡什么的中将其实是小白兔的外公,不是爷爷?”汉语的辈分伦理名词是各种语言中最详细的,虽然上校的汉语说得极好,士官长可不觉得他分得清汉语中那么多复杂的称呼,更不觉得如果冯·哈伦霍夫中将和罗莎·贝拉生的是男孩,会好好地利用父母的遗产、找个女人安定下来,培养出一个像上校这样的孩子,而不是学冯·哈伦霍夫中将,做一个行走的播种机。
  “不,是爷爷。”宪兵死宅指了指罗莎·贝拉的第四个孩子的名字,“冯·哈伦霍夫中将和罗莎·贝拉生的是个男孩,‘托马斯·冯·哈伦霍夫’,和你们团长同名,应该是他父亲。”
  “老种马生了个痴情种?”士官长忍不住纳闷。经过几次战争的洗礼,帝国人的家庭观念已经十分淡漠,尤其是军人。男人约完炮,就不再和女人联系;女人拿着国家的福利一个人抚养孩子,除非有利可图,否则压根不关心孩子爹在哪儿;小孩大多随从小生活在一起的母亲姓,很多甚至连自己亲爹姓什么都不知道。肯和女人结婚、组成传统意义上的家庭、一起抚养孩子的男人简直该被送进博物馆。不过一个浪子一个dang妇却生了个情种,倒是解释了为什么上校只有一个兄弟,而且像三四个世纪以前的老派男人一样,想找女人结婚生子,而不是做一个像他祖父一样的“播种机”。
  “呵呵……不见得。”宪兵死宅点开另一个界面,“你们团长的父亲当年也参过军,可是入伍一个星期就被开除了,原因是他在这一个星期里面,就睡遍了他所在的排——不论男女。”
  所以上校说的“只有一个弟弟”,其实是指同母的兄弟姐妹,异母的兄弟姐妹有多少,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两代行走的播种机,却生了个纯情小白兔出来,要不是上校长得和冯·哈伦霍夫中将还有几分相像,士官长真要怀疑上校的父母当年在医院里抱错孩子了。
  “那么他妈又是什么厉害货色?能帮他把他爹的姓氏、遗产、骑士头衔全都弄到手。不会又是个什么大明星吧?”虽然看上校出众的相貌,直系亲属中有不止一个大明星,实在是不足为奇。
  “不知道。”炸鸡都快凉了,宪兵死宅也懒得继续给士官长念一个世纪以前的娱乐八卦,“你要是知道你们团长的妈全名叫什么,或许我还能查到。现在什么资料都没有,简直是大海捞针。”
  “算了吧,够了。”士官长听上校在pi眼里塞了多少金汤匙出生,也已经听得反胃了。


第42章 第十五章 报告团长:投胎是门技术活3
  从宪十九团的营地回来时,已经到了晚餐时间。士官长在食堂兜了一圈,没看到参谋长,问了几个人,说是自从他上午被上校叫去以后,就一直待在自己的宿舍帐篷里,没出来过。
  士官长打了一份饭给参谋长送过去,一掀开帐篷布,果不其然看见参谋长的布偶念着“贝贝杜,码几鲁(背着小猪出去卖)”,趴在参谋长的床上,下面露出参谋长的两只脚。
  自从去看过苏琅嬛遗物展,知道苏琅嬛年轻时,很喜欢趴在床上看书,还把大宝二宝放在肩膀上陪她“一起看”,参谋长也学会了她的坏习惯。问题是苏琅嬛的大宝二宝只有一肘长,趴在她身上,还像小孩和大人玩,而参谋长的“宝宝”比他还高,趴在他身上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儿童不宜。
  士官长放下饭盒,拎着“宝宝”的背带裤,把它整个儿提起来放到一边:“乌尔里希,吃饭了。”
  感觉到背上少了东西,参谋长才意识到有人进来,抬头看了看周围:“几点了?”
  “七点。”士官长拎过饭盒放到参谋长面前,“又看得忘了吃饭。怎么就饿不死你!”
  “谁知道苏老太太写文章的时候,在里面加了多少迷药,不管从哪里开始看,都能让人看得停不下来。”参谋长合上面前的《苏琅嬛全传·第三卷 》,恭恭敬敬地请回书架上,才接过饭盒,“记得吧?我当初第一次看《苏琅嬛全传》的时候,看得四十八小时不吃不喝不睡。” 
  怎么能不记得?最后还是士官长怕他熬坏身子,直接把他打晕,才让他停下来。士官长在帐篷里找了一圈,没找到能坐的地方,拿过“宝宝”扔在地上当凳子:“小白兔要你写什么东西?又去翻苏老太太的书找灵感。”
  参谋长忙不迭扔下饭盒,从士官长的屁股下面把“宝宝”抽回来,忙着安慰个没有生命的布偶,全然不顾士官长一个大活人被他害得直接一屁股坐地上。
  等到把“宝宝”哄好了,参谋长拿过饭盒继续吃,一点都没有向士官长道歉的意思:“军部公布了前参谋总长遇刺的消息。正好靳光头的忌日快到了,团座说想顺便给他举办纪念活动。”
  士官长一节一节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决定不和参谋长一般见识:“小白兔让你给他写演讲稿?”
  “不,他让我发言。毕竟他不认识靳光头。”见“宝宝”把大香肠一样的鼻子凑过来,参谋长拿着烤肠逗它,“老大,照着老样子写?”
  士官长沉默了一会儿:“照着老样子写吧。”
  “怎么了?”参谋长舀了一口酸菜塞进嘴里。
  “没什么,觉得戟最近好像有点奇怪,要我去查小白兔的身世什么的。”
  “查到什么八卦了?”参谋长两眼放光,“说不定我能写进发言词里。”
  “他奶奶是国民女神什么的。”
  “不是吧?”参谋长嘴里的酸菜掉回饭盒里,猛地回过头,看书架上的《苏琅嬛全传》,“苏老太太不是没有亲生儿女吗?团座的年纪也不像啊。难道是……”参谋长一把抱过“宝宝”,“苏老太太当年遭到厚朝通缉,甚至考虑过卖血卖卵子筹钱逃亡海外,难道是那个卵子的后代。卖卵子,那多疼啊?可是她宁愿卖卵子,都不卖了大宝和二宝。”参谋长抱过“宝宝”使劲蹭,“宝宝放心,‘古古’绝对不会再让这么可怕的事发生在你身上了。”
  苏琅嬛只是“考虑”过卖卵子而已,其实连血都没卖过,所谓的“在厚朝政府的通缉下流亡了四十四年”,其实只有一开始的十来年是在给刚出生的李成仁当名为“教母”的高级保姆,等到李成仁去伊顿公学寄读,更是过起了每天种葡萄养狗外加写作揭关东会各级领袖老底的悠闲生活,——她的纪录不论真假,都为后世的历史学家和阴谋家提供了宝贵的历史资料,——偶尔想起来了,才会打个电话关心一下被扔到寄宿制学校的教子是不是还活着、身边的钱是不是够用。
  虽然是个把布偶都看得比教子重要的教母,苏琅嬛好歹还知道关心一下李成仁的死活,而李成仁的亲爹亲妈一看到李成仁不是期待中的女孩,就把他完全扔给苏琅嬛照顾,连他的死活都不关心,甚至面对苏琅嬛“你们才是他爹妈,他姓李不姓苏”的指责,也仅仅是回了她一句“让他跟你姓苏也无所谓”。李成仁没有在幼年夭折,多半是苏琅嬛的功劳,因此李成仁对教母远比对生身父母恭敬孝顺,以至于他的政敌们不知道该恨苏琅嬛让李成仁活到长大成人,给全世界添了这么大一个祸害,还是该感谢有苏琅嬛拦着李成仁,所以没让他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不过不管怎样,李成仁在外面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枢相,在教母面前绝对是一等一的大孝子,以至于苏琅嬛的“流亡”在最后的二十来年完全是驾着教子给她买的超豪华游艇满世界游玩而已。
  再说就算真的到了走投无路要靠卖卵子过日子的时候,那也是卖苏琅嬛的,大宝二宝有卵子可卖吗?要知道当时它们还只是两个普普通通的布偶,一百帝国元就能买一打,就算真的缺钱,卖了大宝二宝,也无济于事。
  “我说的当然不是苏琅嬛,是个叫什么玫瑰的女明星。”士官长满是嫌弃地瞥了一眼参谋长当宝贝一样的《苏琅嬛全传》,还有那个比人还高的蠢布偶,“就苏琅嬛那长相,怎么可能是‘女神’?”就算按照古地球人的标准,苏琅嬛都算不上好看。
  “你懂什么?”参谋长对士官长的“以貌取人”嗤之以鼻,“好看的脸孔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中无一。反正在我看来,古往今来配得上‘女神’一词的,只有我们家嬛嬛一个。”
  “我们家嬛嬛”?一个活到一百三十多岁、已经去世快一个世纪的老太婆?士官长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要是可以理喻,那就不是脑残粉了。参谋长像对真的小孩一样,拿着香肠逗宝宝“戆戆切肉肉(傻瓜吃肉肉)”,士官长很想假装自己不认识他。


第43章 第十五章 报告团长:投胎是门技术活4
  晚饭过后,营地里的其他人大多在享受熄灯前的闲暇时光,上校的帐篷却是映出一个依然在办公桌前伏案工作的剪影。
  “pi yan里塞满金汤匙的阔少爷。”士官长往地上啐了一口,钻进士兵们的帐篷,找人一起玩牌。
  帐篷里面,上校冷不防一个大喷嚏。
  “肖狗挡体,门早体好(小狗打喷嚏,明天天好)。”钥匙圈上的两只小象笑成一团。
  完全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上校抓过钥匙圈塞回口袋里,把参谋长送过来的报告拉到最后,发现他居然真的把名字签成“巴子”。


第44章 第十六章 报告团长:创祸纪1
  起初,十七团没人把靳团长当回事,他的忌日是哪一天,连亲生儿子都懒得记。
  上校说,要缅怀靳团长,于是大家决定于下个星期的地袛日升旗后,在操场的旗杆下举行缅怀活动。
  上校看这个场地太不正式,有点不满意,但是十七团没有容纳得下所有人的会议帐篷,只能挑个不下雨的日子凑合。这是第一天。
  上校说,没想到堂堂骑兵团,居然连个团旗都没有,只能去借隔壁宪十九团的团旗拿来凑合,顺便邀请宪十九团一起参加缅怀典礼,惹来马团长一顿牢骚。
  上校磨破嘴皮子,终于说服马团长带着整个宪十九团一起出席,缅怀活动总算不至于显得太冷清。这是第二天。
  上校说,他没有见过靳团长,让参谋长来替他讲述靳团长生平。
  当初苏琅嬛还在厚朝的时候,因为“文笔好”,经常被领导要求写各种歌功颂德的文章。由于言论管制,苏琅嬛敢怒不敢言,于是把明褒暗贬的文字游戏玩得炉火纯青,骂人不带脏字还让人抓不住把柄。她的这些优秀作品原文,以及她对措辞效果的评价和对某些效果不尽如人意之处的反思,通通都收录在《苏琅嬛全传·第三卷 》,成为后世政治家打压政敌时演讲措辞的重要参考资料。不过上校像是没在帝国活过一样,显然压根就没有看过《苏琅嬛全传》。为了要给靳团长写悼词,参谋长回宿舍翻《苏琅嬛全传·第三卷》翻了一个通宵,照模照样写了一通夹枪带棍的演说词,居然在上校面前过关了。这是第三天。 
  上校说,最好能在演讲者背后放上逝者的照片,以示隆重。
  整个十七团找了整整一天,最后从士官长的portal里面找出他当纪念品拍下来的靳团长被炸死在茅坑里的照片,然后由军医上尉以儿子的身份说服上校,这是最能表现靳团长英勇的时刻,上校只能接受。这是第四天。
  上校说,大家穿得正式一些,毕竟逝者为大。
  军需长表示十七团经费有限,压根没有大礼服,地袛日是集中洗衣服的日子,常服正装都洗了。于是十七团和宪十九团像看滑稽戏一样聚集在一起,只有两位团长傻乎乎地穿了全套立领黑色大礼服,马团长还表示领口太紧,影响呼吸,打死不肯扣最上面的扣子。其他人除了统一颜色的贝雷帽,穿的衣服从衬衫T恤沙滩裤到泳衣什么都有,军医上士甚至穿了一套草裙,戴着兰花Maile花环,像是打算和穿夏威夷沙滩装、戴香草Maile花环的军医上尉举行沙滩婚礼一样站在一起。这是第五天。
  地袛日当天,旗杆下面用放大的portal显示屏放着靳团长被炸死在茅坑里的照片,参谋长站在照片前面,用portal上的扩音器当话筒,慷慨陈词:“自从靳团长在银河历249年解放战争中牺牲,距今已经七年有余,但是他的‘英勇’至今让我们记忆犹新。苏老太太曾经说过,上帝不存在。但是即使作为她的崇拜者,我也得说,她错了!她自己的成就,就足以证明上帝在宇宙中确实存在!要知道从远古时代起,上帝就创造了无数有缺陷的基因,让无数的孩子从出生起,就饱受病痛的折磨,给人类带来了绵延数千年的痛苦。而苏老太太的一生,都是在给上帝订正作业,通过基因修改,把先天缺陷消灭在萌芽中,终结上帝的敷衍了事给全人类带来的痛苦……”
  “咳吭。”见参谋长开始越扯越远,上校干咳两声,提醒参谋长,今天的缅怀活动是纪念靳团长,不是纪念苏琅嬛。
  “但是,上帝还是对人类做了一件好事。这,就是上帝的杰作!”参谋长指着靳团长血肉与屎尿齐飞,棺椁共粪坑一色的照片,“想当年战争的第一炮刚打响,靳团长就不顾劝阻,将十七团拉到最前线。在他的带领下,十七团阵亡过半,伤者无数。事后,前参谋总长上官黑鹰亲自接见了靳团长,当面亲自狠狠地赏了他两巴掌,亲口下令‘把这烤香肠给我开了’,以表彰他的英勇……”
  说到这里,背景照片换成前参谋总长。
  台下的人表情一片精彩纷呈。
  马团长瞪得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五个准尉姑娘捂着樱桃小口偷笑,宪兵们表情各种尴尬。十七团的反应也好不到哪里去——上校的脸在抽搐,军需长嘴里的烟掉到了地上,士官长的口水都快淌下来了,军医上尉捂住眼睛不敢看,军医上士的嘴张得能把他自己的拳头整个儿地塞进去,其他人各种感叹甚至色眯眯的表情。
  同为参谋官,出于对前参谋总长的美貌和能力的仰慕,以及对他当面亲手抽了靳团长两巴掌的感激,在演讲之前,参谋长就一举包下找前参谋总长照片的任务,信誓旦旦一定能惊艳到所有人。十七团想恶搞的是靳团长,不是前参谋总长,所以前参谋总长的照片肯定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可是前参谋总长不是娱乐明星,流传在外的照片本来就不多,一本正经的表情还能体现出他的美貌的照片更是凤毛麟角。现在投放在屏幕上的照片可是参谋长找了一张最看得过眼的,然后仔仔细细修了一个星期的成果,看来是真的惊艳到他们了。
  以为自己的作品确实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参谋长得意洋洋地继续说:“要知道,能得到勋章不足为奇,能得到前参谋总长亲自赏赐的两巴掌并荣获‘烤香肠’称号的人,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堪称靳团长一生最伟大的成就、最值得纪念的巅峰。这,是精神注入的一巴掌!这,是军魂注入的一巴掌!……”
  “乌尔里希!”军医上尉低声喝住参谋长,连连朝他摆手。
  “怎么了?”参谋长莫名其妙。
  军需长指了指他身后。
  “照片有什么不……”参谋长转过身,后面的话都被吓了回去。
  屏幕上确实是前参谋总长上官黑鹰的照片,只不过不是英姿飒爽的军部报名照,而是绑着绷带躺在病床上,脸色煞白,长得夸张的睫毛微微颤动,一副病弱美少年的模样。紫星人血统给了前参谋总长一张即使男扮女装都可以毫无违和感的美丽脸庞,若是不看脖子以下的部分,完全是个海棠扶起娇无力的绝色美女,负伤躺在病床上的模样不是软弱可欺,而是让人心疼到肝颤。问题是他在绷带下面一si不挂,绷带也只能起到止血固定的作用,丝毫无法给他遮羞。恰恰相反,他尺寸惊人的巨龙完全luo露在外,还因为康复药水的副作用而一柱擎天,而且青筋暴涨到发紫的雄伟不偏不倚,正位于整张照片正中间的焦点处,顶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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