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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降神-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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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壹壹贰 曲径通幽
上回说到三王子从北门守军之处打听到厘瑱出城的方向,不料在这之后,三王子又追问一句厘琛出城之事,云永见状大惑不解,不知三王子此番为打探厘瑱行踪而来,何以又询问那已死的厘琛之动向,此二者之间有何联系?
心下正兀自纳闷,又见那守城之将扶额寻思一回,随后方躬下身来对三王子说道:“正如公子所言,近一月之前,我的确见过厘琛,他正是从这北门出城,之后不久,便传来冀城西北有枭阳人食人之事,国主闻讯,随即下旨令左都尉大人调查,彼时左都尉大人亦是率领一队禁军从北门出发,之后方知此尸乃是厘琛……”
三王子闻罢这话,眼中精光毕露,然面上却不动声色,对那将领拱手道谢,随后方与云永一道乘马出了北门。
三王子对云永笑道:“如今便是你亦不怀疑这厘瑱失踪与厘琛命丧之间,存在某种关联……”
云永忙道:“此番属下毫不怀疑此二者之间的关系,厘瑱与厘琛二人竟不约而同出了冀城北门,令人无法不怀疑此二人是否有相同的目的。然属下愚钝,只不解殿下是如何瞧出这二者之间有那关联,而其他人却全然不曾怀疑……”
三王子则答:“若说有万全之把握,倒也没有;我不过是较他人留了心,从厘瑷与那北门守将的口中得知不少蛛丝马迹。然真正令我起疑之事正是厘琛之死,从国主到国中百姓,似是毫不怀疑厘琛乃是命丧枭阳人之后,做了蜂拥而入的缺衣乏食的枭阳人果腹之餐,兼了枭阳人素有吃人之恶名,厘琛之尸被发现之时,他正被分食,可谓是被当场抓了现行,证据确凿,令这一推论更加理所当然……”
云永:“……”
三王子接着道:“然事实当真如此?我却不以为然……只此番我并无证据,若我所料不差,待我寻到厘瑱,大抵便能知晓真相……”
之后三王子与云永便乘坐骑一路往西北而去,此番行了不足十里之地,便已远离了人烟阜盛之城池,来到林深草密的荒郊野外。只见此处已然靠近大山,山下分布有稀稀落落的农舍,行至那农舍跟前,便见那房屋高大,门窗皆非寻常人等所用之尺寸,便知此乃夸父族人所居之地。待将目光投向那半山腰之处,又见那半山腰的山壁之上开有无数山洞,模样规整,大小相近,云永见状,随即手指那方山壁问道:“殿下快看,那是何物?”
三王子随着云永手指的方向望去,见罢那山洞,登时眼神一亮,口中喃喃道句“这不是……”不及多言,随即一扬马鞭,打马前往。云永见罢此景不解其意,只得紧跟前去。
此番未行多久便已到达那山壁之下,二人下马,举目而望,此番离得近了,方见这山洞密密麻麻布满整个山壁,三王子随即道句“云永你候于此处,待我入内探查一回”,言毕即足下轻点,运起轻身之法,沿那山壁石缝之间走壁飞檐而上,不多时便到达最下处的一个山洞,于洞门口驻足。
山下云永只睁大双目紧盯三王子一举一动,提防那意外变故,不敢稍加轻忽。只见三王子拔出腰间蓐收神剑,先行立于那洞口探查洞内气息,似是并无异样,方才敛气悄声入了洞中。
之后不过半晌工夫,便见三王子出了山洞,重又沿山壁飞身而下,云永迎上前去问道:“殿下,可有探查出甚异状?”
三王子答曰:“果不出我所料,此处正是进入夸父国的枭阳人聚居之地。”
云永闻言惊道:“枭阳人居于此处?……殿下是见到洞中居民了?”
三王子则摇首道:“洞中早已空无一人。”
云永听罢难以置信:“如此殿下如何知晓此乃枭阳人聚居之地?”
三王子笑道:“你可是忘却了?我国虽向来排斥异族,然因国力强盛之故,国中不乏异族之人寄居。在我国西北边境,亦有这等类似的山洞,正是寄居我国的枭阳人之居所,我曾于国中见过,遂方才见罢这些山洞之时,便觉分外眼熟,心下已能猜到几分,待我前往探查,果不其然……”
云永又支颐道:“枭阳人曾居于此处,然如今则尽皆搬走,想必定是因国主下令抓捕驱除国中枭阳人之故;可即便我等知晓此状,又对找寻厘瑱之下落有何帮助?”
三王子则道:“此事与厘琛之事却是大有关联,你可是忘却了厘琛尸首是于何处被发现?”
云永答:“属下未曾忘记,厘琛之尸于冀城西北被发现,发现之时正被枭阳人啃食……”说到此处,云永双目圆睁,恍然大悟,惊道,“难不成正是在此处?属下与殿下出了冀城北门,不正向这西北而来?!”
三王子道:“如今你亦明了,厘琛之尸被发现于枭阳人聚居之处,又被枭阳人啃食,此事并非偶然。只如今我未曾明白之事便是厘琛是否当真命丧于枭阳人之手,以及厘瑱失踪与厘琛之死有何关系……不过无论真相如何,厘琛命丧之事,定与此地有关,且若我猜的不错,从北门出城而又失踪的厘瑱,大抵亦曾来过此地。”
云永:“……!”
三王子又道:“我欲沿此道路往西北再仔细探查一番。”
云永闻言,随三王子所指方向望去,只见西北方正是进山之路,越往前行,则山势越发陡峭难行,且沿途林深草密、荒无人烟。云永随即提议道:“殿下,不若先行寻当地居民询问那处情况,我等亦可有备无患。”
三王子听罢首肯。
随后二人牵马复又出来这大路之上,惟有靠近官道之处,方可见到稀稀落落的村庄人家。三王子二人敲门,拿出国主钦赐之令牌打探消息。当地居民见他二人虽是异族之人,然手持令牌,便知是国主钦差,也不疑有他,将人恭敬请进屋中落座。
此番三王子先行询问此地枭阳人之事,只听那户人家家主答曰:“大人所言无错,此处正是枭阳人、厌火人居住之地,早些年从境外移居我国的枭阳人等便多有在此山间定居,此地林深草密,猎物颇丰,遂便于狩猎。然一月以前,枭阳人、厌火人大量进入国中,兼了此时又正值寒冬,那山壁之上寸草不生,大雪一下数月,本便是猎物匮乏、食材稀缺之时,这一下子又来了许多人,此地又如何接济得上?此地环境登时大变样,难以支持,不单寄居的异族之人,便连本地居民亦被迫遣往别处。小人若非是久居此地,家中老幼难行,亦不会留在此地……而一月以前出了那事,国主下令此二国之人迁出冀城,尤其是此地的枭阳人,此地便成了如今模样,再也寻不到一个枭阳人……”
三王子闻罢这话,便知自己方才所料不差,随即又追问道:“可否告知一月以前之事的详情?可是厘琛大人之事?”
那家主遂答:“正是大人所言之事。近一月以前,厘琛大人被人发现死于那北山前的树林里,周遭尚还围着数名枭阳人正啃食他之尸身。”
三王子又问道:“彼时发现厘琛大人之时,他是何种状况?是与枭阳人缠斗不敌还是已然身死、了无气息?”
那家主闻罢这话很是纳闷,答曰:“大人说笑了,被那凶狠残暴之枭阳人啃食,哪还有活着反抗的可能?厘琛大人被发现之时,已是气绝多时了。彼时小人等与左邻右舍集结一道,手持□□棍棒,方将那干枭阳人并厌火人赶走,在现场皆瞧得清楚。不久后,左都尉大人并第二勇士厘瑱便率兵赶到,将犯事之枭阳人等尽皆逮捕归案……”
三王子听罢此言神色一凛,又追问道:“彼时厘瑱大人亦到了现场?”
那家主颔首以示肯定:“彼时小人等将林中发现尸首之事报入冀城,彼时城中当值之人正是左都尉大人,左都尉大人便与厘瑱大人一道出城赶来此处。那时尸身已被啃食得残缺不全,面目难辨,厘瑱大人检查过尸首周遭,发现了尸身之上所戴勇士徽章,方才确认了尸身身份……”
三王子闻言蹙眉暗忖:“勇士徽章吗……”随后又回过神来,另询一事,“此番我等还欲往北进入北面山中调查,请教阁下那山中可有猛兽凶禽?我等需作何准备?”
那家主听罢这话忙不迭摆手道:“那处去不得,去不得!”
三王子连忙问道:“此话怎讲?怎的就去不得?此处往北乃是前往羽山的必经之路,若此处不可行,又当如何北上?”
家主则答:“大人想必是初来乍到,因而不知此地险恶。此路本是北上羽山的必经之路,但凡不是大雪封山之时,本地居民皆是从此路北上进山。然正是在数月以前,此处不知是生了什么邪祟,忽地迷障阻路,居民有那在山中绕了半晌又绕回南山下的,还有进山之后便迷失在山中再未出山的。因了这等怪事,数月以来本地已有不少居民命丧此处,之后本地便再无人敢从此地进山北行,但凡有北往之人,皆绕道而行……”
三王子闻言惊道:“这!……”随后又敛下神色,追问一句,“请教家主,此地居民进山,除去北上外,可还有其他意图?”
那家主则答:“早些年间,此山素有不少野兽栖息,遂本地之民待冬去春来,大雪初霁之时,皆往山中打猎。除此之外,此山之中盛产一种纹石,其上带有天然花纹,乃是本地特产。此物所造首饰极为珍贵,乃此地进贡王室之物,每年官府皆会遣人进山开采此石。”
三王子听罢这许多事,只觉豁然开朗,此事眉目较之前已是清晰许多,又与那家主磕唠几句,随后便告辞出来。那家主挪动小山一般壮硕的身躯,亲自将三王子二人送出门来。三王子刚欲请那人留步,却骤然目见半空之中一只体型大得出奇的大雁疾飞而过,三王子临时起意,从身上取下神弓,又搭上一支普通的箭矢,对准那大雁一箭射去。而通常能射穿飞禽心脏的箭矢于此时却显得格外短小,遂此番三王子则特意瞄准那大雁脖颈,只见那雁应声而落,箭矢正穿喉而过,一箭毙命。
三王子与云永一道,各自抬了首尾,方拾起那大雁,交与那家主道:“此番阁下对在下相助良多,此时正是猎物稀缺之际,惟以此物聊表谢意。”
那家主听罢这话,方才回过神来,伸出一手将那死雁拎起,拱手道:“协助大人办案乃是小人等的义务,何敢希求大人谢礼……”说着又扬了扬手中猎物,“难以置信大人武艺竟如此高强,这天上飞的不比地上跑的,便是小人等这般身子体魄,欲将之射下亦需箭术卓越之弓…弩手,不料大人不过举手之间便手到擒来,小人等惟有五体投地……”
三王子闻言道声“过奖”,随后便与云永一道上马离去。
之后云永只道是就此向北进山,不料却见三王子调转马头,向南往冀城而去。云永见状不解,随即问道:“殿下,此时不进山,可是又有他计?”
三王子对曰:“此番回城,正是为进山做那准备。”
云永追问道:“殿下请恕属下愚钝,此乃何意?”
三王子答:“云永可知那山中为何出此异变,令该地居民屡屡迷失在山中?”
云永倒答得爽快:“这山中异状与彼时我们在女子国堂庭山之上所遭遇之异状颇为相似,兼了这处又位于成都载天之上,数月之前又正值殿下于羽民国破除了白虎之阵,白虎之阵被破,则下一阵法随之开启。若属下未曾猜错,此处山间正是玄武之阵所在!而玄武之阵凭空生出,自会产生迷阵,阻碍过往之人。”
三王子颔首道:“不错,正是如此。遂此番我回城中,是为寻一人相助,方可破阵。”言毕亦不待详细说明,便扬鞭飞马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一处细节
第113章 壹壹叁 玄武之阵
三王子与云永二人一路打马回到冀城,入了城中,径直前往鎏金错落之前驻足停下,随后二人下马。此番云永已然知晓三王子来到此处之用意,那便是既欲破除六兵之阵,则破阵兵器必不可少。玄武之阵所代表之兵器正是弩,而他二人并无gong nu在身,遂需往兵器铺打造购买。
只此番下马,三王子行至那鎏金错落门外,却遽尔停下脚步,不再向前。云永见状,不明其意,出声问道:“殿下,怎的忽地驻足不前?”
三王子顿了顿方沉声答曰:“东海一役,自我亲手以祝融神矢开启青域之中的六丁之阵、目睹青域因此一夕尽毁伊始,我便下定决心,今后再不破六兵之阵、不取神兵,如此亦可避免王兄等人垂涎神兵,致使他国家破人亡之惨剧再度重现……然如今为一己之私,仅为复活一人便破了此誓,欲突破玄武之阵,又令我如何面对天下苍生……”
云永闻言,亦是感慨万千,随即劝慰道:“殿下仁心令人动容,只此番破阵,并非单为进入幽都、复活朌坎大人,亦是为找寻厘瑱下落、探查厘琛死亡真相,更为令此地再无于迷阵之中丧生之民。如此说来,殿下破除玄武之阵,岂非亦是宜民为善之举?”
三王子听罢云永此言,方才略觉释怀,随后敛下心神,将头摇了一回,下定决心,昂首步入那鎏金错落之中。
此番再度来此,只见厘瑷正在店中,见三王子二人到来,随即立起身子,喜不自胜,开口问道:“公子来此,可是探得了阿瑱的消息?”
三王子则答:“此番前来,在下虽不欲令夫人失望,然而仍需实言相告,我等尚未寻到厘瑱。”
此言一出,便见厘瑷面上不自觉流露出几许失望之色,三王子见状,随即接着道:“不过请夫人稍宽此心,我等此来,亦是寻到几分线索。夫人可知冀城西北部的枭阳人聚居之地,数月以来已发生多起当地居民迷失山中未还之事?”
厘瑷听罢这话,神色一凛,随即肃然颔首道:“略有耳闻,之前国主亦遣人前往此处调查,只毫无所获,不料公子亦介入此事……”
三王子道:“我等介入此事并非偶然,我若并未猜错,此番厘瑱失踪与此事大有关联。”
厘瑷闻言惊道:“公子此言当真?!何以见得?”
三王子则简单解释一句:“此事说来话长,依在下之见,此地居民误入此中未返,乃是因了数月之前,此地凭空生出一阵法,此阵法名唤玄武之阵,属六兵之阵之一,此阵现世,常有迷阵相伴而生,若不破除此阵法,则迷阵无法消除。而据推测,五日前,厘瑱所到之处正是此地,遂如今他大抵正身陷迷阵之中,难以从中走脱。”
厘瑷听罢虽似懂非懂:“我不懂公子所言迷阵之事,然公子之言听来却并非凭空臆断之言,尚有几分可信。如此公子专程前来告知我此事,可是为……”
三王子忙答:“此番前来,是为请夫人相助,在下于贵国相识之人不多,兼了此事非仰赖夫人之力不可。在下欲亲自进入玄武之阵中破除此阵,如此便可知晓贵夫是否身陷其中。只玄武之阵乃弩之阵,在下身上惟有弓箭剑戟,并无gong nu,遂敢烦夫人打造一支,供在下破除此阵。”
厘瑷闻罢此言方知三王子来意,随即点头首肯:“公子既为厘瑱之事劳心劳力,我又如何敢不竭余力?但凡能对寻夫一事有丝毫助益,我皆愿倾力相助。”说着又顿了顿,思忖一回,方又接着道,“区区gong nu并非难事,只公子非我夸父国人,身形较为……我这店里并无适宜公子所用之弩,需另行打造。”
三王子即道:“如此便劳烦夫人了。”
厘瑷对曰:“此番由我亲自为公子打造一适宜之弩,需三日方可完成。”
三王子拱手道:“如此多谢夫人!”
话不多说,三日后,厘瑷即遣人来告曰弩已制成。三王子来到鎏金错落之中,从厘瑷手中接过那略显袖珍的gong nu,然待自己接过之后,却不大不小,正可将之负于手臂之上使用。三王子细细打量一回,只见此弩以元戎弩为原型改造,矢长八寸,一弩可装十矢而连发。除此之外,此弩更为厘瑷设计有精巧之机关,不单发射箭矢,更有别用。
三王子见罢,对厘瑷之锻造技艺深为钦佩。随后又见厘瑷亦正忙于收拾行装、整备武器,遂开口问道:“此番夫人亦欲出行?”
厘瑷则答:“既有公子所探消息,令我就此徒坐店中以待公子消息,又如何可能?我亦尝随厘瑱厘琛二人一同拜师学艺,虽不及二人身手,倒也能做个打猎设陷之人,遂此番欲同公子一道前往那玄武之阵。”
三王子闻言大感意外,随即对曰:“夫人有所不知,那玄武之阵并非凡俗阵法,乃是上古神兵之阵,若非破除前一阵法之人,是断不能进入;即便夫人与在下等一道前往,亦不可进入阵中……”
那厘瑷听罢却道:“即便如此,我亦不欲徒坐此地枯待消息。只求能同公子一行一道,略有助力便也心满意足。”
听厘瑷如此说,又念及厘瑷造弩之功,三王子不忍拂了她之意,只得答应。
随后厘瑷令人替自己备了坐骑,与三王子二人一道上路不提。
此番三人出了冀城北门,径直往城外西北方而去。待行至一两山夹道之处,三人下马,厘瑷对他二人说道:“此处乃是阴山,是北上必经之路。只因数月前进入此山的居民无故失踪,北上之人便再不敢打从此过……”说着又手指前方一石碑说道,“请看,此乃国主为防国民误入,特令人于此石上刻字警示。”
三王子闻罢这话,随即步至那石碑跟前探查一回,只见那石碑竟较自己高出许多,与夸父国人相差无几,那碑上刻有“此路不通,绕道而行”八个大字。随后三王子又绕过石碑正面,刚转过石碑一旁,便见那碑之后堆着一堆乱石,而那乱石之下,露出残缺不全的石盘一角。三王子见状不禁眼神一亮,忙不迭就此弯下身去,将石盘上堆叠的乱石纷纷刨开。
不远处云永与厘瑷闻见动静,随即一道跟上前来,询问三王子有何发现。三王子一面手中不停,一面对曰:“若我未曾猜错,这石盘正是六兵之阵之标志——盛放兵器之处!”
云永听罢恍然大悟,忙不迭与三王子搭上手去,厘瑷虽不明三王子之言乃何意,亦躬身相助。不多时,将那乱石搬尽,其下石盘露出原貌,其中正有一凹槽,呈现出扇面之形,且面积不小。石盘虽残缺,然凹槽却毫发无损。
云永见状,虽知三王子所言无错,然尚有疑惑:“此乃弩之形状,只这尺寸未免……”
话未说完,便见一旁三王子转身对身后的厘瑷说道:“方才见夫人亦携有gong nu在身,可否借来一用?”
厘瑷闻言,即取出夸父国人所用之gong nu,较三王子所用自是大出不少,一面说道:“公子欲用,又有何不可?只不知这般大小的,公子是要如何……”
三王子不答,惟沉默接过,将那gong nu按其形置于那石盘之中,竟将将合适,似是量身打造一般。
云永见状恍然,脱口而出道:“原来此物正是为盛放这等大小的gong nu而制,弧形为弩之双翼,尾端为gong nu之柄,岂不正合了这扇形?真难为殿下能看出此关隘!”
只此言一出,一旁厘瑷虽不明云永之言所指,却敏锐捕捉到之中的“殿下”两字,不禁开口质疑:“云公子方才口中可是道‘殿下’?”
云永闻言心下大惊,暗道“遭了,不慎说漏了嘴,该死”,一面只欲搪塞一回:“不不……在下并未……”
然厘瑷不为所动,甚是笃定,转而询问三王子道:“观风公子风度高超、言语不凡,早知公子并非寻常人等,公子到底乃何方神圣?”说着又转念一想,接着道,“……公子道自己姓风,然我闻自古‘风’姓乃女子国之国姓,女子国人男儿诞下三岁则死,惟女方得存活,遂国中从无男子,便连国主亦是女儿身,公子以风姓冠之,岂非令人轻易便可拆穿?”
三王子听罢这话,缓缓直起身子,心下对厘瑷心思之敏锐甚为佩服,忖度片晌,终是决定实言相告:“夫人之见识令在下叹服,实不相瞒,风姓乃家母之姓,在下游历在外,恐身份引来不便,只得隐姓埋名,权且以母姓冠之……”
厘瑷闻言,心下暗道“此人果真来历不凡”,随后急道:“如此公子可否告知实情?”
三王子闻言转头瞅了一旁云永一眼,云永观其眼色,双目一睁,对三王子之意了然于心,随即转向那厘瑷说道:“不敢相瞒,我家殿下正是中土国三王子云寅云望鹤。不才在下为殿下方天画戟之灵化人形。”
厘瑷听罢着实大吃一惊,未曾料到宗主国王族竟会隐姓埋名来到自己国家,且近在咫尺而又如此不动声色,与传闻中宗主国排外贬异之作风全不相符。然转念一想,从云永自称云姓伊始便应有所觉察,云姓正是中土国之国姓,又如何是常人能冠之之姓?
随后厘瑷抬首问道:“不知宗主国三殿下屈尊纡贵光降鄙国,有何指教?”
三王子闻罢此生硬之言,无奈摇首对曰:“这便是在下不欲透露身份之故,在下实为寻找进入幽都之法,对贵国断无冒犯之意。”
厘瑷听罢这话,方才将蹙着的眉头略略松开,对此言竟莫名只觉毫不怀疑,顿了顿说道:“如此是我唐突了,我自是相信殿下之诚意。”
此事既了,三王子随即闪开身子,将身后的石碑示之与二人,只见待将gong nu置于石盘之中,那石盘随即发出一阵刺目的白光,似是认同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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