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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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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小鸽一听急了,忙问道:“你是说你的金针渡脉可以治?那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赵天低下了头,脸上好象蒙了红布,道;“这火龙神掌一旦施救,需以十数枚金针插于任督二脉中数处大穴,以内力将掌毒一分一分地吸出化去,因化解掌毒时气血运行会生出高热,所以人若穿了衣服,必然使热力反逼,毒力便会窜行出任督二脉的流向而反攻心脉,中毒者会立毙当场,所以---所以我是不方便为你动针的。”他好象说得很吃力,半天才解释清楚。

雷小鸽盯视着赵天的双眼,良久方才轻声道:“赵天公子你别怪我以前对你的诸般无礼。”赵天见她忽然言语温柔倒不知所措起来,只听雷小鸽又道:“我相信你是彬彬君子,在这种情势下,只怕再捱下去我就撑不住了,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怪你就是。”说罢深深地望了赵天一眼,缓缓闭上了双眸,颊上现出一抹晚霞般的红晕。赵天一时看得痴了。直过了好一会儿,赵天才回过神来,将雷小鸽扶坐起来,口中轻声道:“坐稳了,不论有什么异常感觉也不要运气抵抗,一切顺其自然。”雷小鸽费力地点点头,伸手开始解衣,赵天见了不由得面红耳赤,忙别过脸去。雷小鸽双目紧闭,她此刻一颗心‘咚咚’如擂鼓般跳个不住,她知道一旦和赵天目光相接,心神就再也不能收摄,当下闭目不语,将上身的衣服尽行脱去。赵天等雷小鸽脱完衣服,直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回过脸来,一见到雷小鸽洁白如玉的身子,乳酪般的胸脯,如中电击般一震,脑中一片昏乱,他立时闭起双眼,只觉一颗心‘扑通扑通’要跳出腔子,呼吸也急促起来,赵天知道此刻形势紧要,忙强摄心神,内力运转一周天,撇去一切的杂念,这才睁开双眼由怀中取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插了大小不一的许多金针,只见他双手飞快地取针分别插在她身后脊中、中枢、至阳、神道、大椎,以及身前玉堂、膻中、中庭、鸠尾、巨阙共十穴,最后取出一枚较粗的金针插入雷小鸽左肋掌印的中心,他坐雷小鸽身侧,起左手五指轮流辗弄她身后五枚金针,右手五指轮流辗弄身前的五枚金针,然后俯下身来用嘴含住插在肋下的那掌印上的那枚金针,赵天鼻中忽然闻见雷小鸽身上幽幽的体香,心中一荡,他忙深吸一口气,收束绮念,内力循环一周天,立时开始运力施治。

雷小鸽只觉肋下那金针上源源地有内力输入,正感舒泰,忽觉中掌之处好象抽丝般分出十股细细的热流循着经络向身前身后游走,最后游入十枚金针之中,就这样,十股热流不断游走,肋下的麻木感渐渐消失,慢慢出现痛感。过了近半个时辰,雷小鸽感到肋下的疼痛在加剧,忽听见赵天闷哼了一声,她忙睁开眼,却见赵天嘴角一丝鲜血缓缓流落,她大惊失色,便在此时她感到肋下中掌之处金针中传过一股大力有如雷震,那十道热流有如滚水样电射般窜行入十枚金针之中,雷小鸽立觉浑身暖洋洋通泰无比,有如身在云端,一丝力气也无。只见赵天缓缓抬起身子,将针拔出,金针中空,毒血由针中被逼出。赵天淡淡地一笑,又是闷哼一声倒在一边,雷小鸽也坐立不住,眼前一黑,跟着倒伏在赵天身上。

地道里被火气的亮光照着,四下里一遍昏黄,随着火焰的吞吐明灭不定,雷小鸽苏醒过来,她一睁眼,发觉自己正伏在赵天的身上,赵天正睁着一只眼看着她,她忽然省得自己上身还没穿衣服,慌忙爬起侧过身去由地上抓起衣服在胸前一抱,脸已羞得如块红布,她一侧头正要起身,却见赵天仍是睁着一只眼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禁柳眉倒竖,杏目圆睁,怒道:“你怎么只闭了一只眼?”

赵天有气无力地笑道:“我没力气了,另一只眼怎么闭?”

雷小鸽听他话语迹近调笑,想起适才疗伤情景,不禁又羞又怒,她匆忙穿好衣服,一回头正要说话,忽然发现赵天腰身下有一滩血迹,不觉一惊忙上前道:“你怎么了?受伤了?”说着上前将赵天身子搬过见他右腰衣服已被血水染红了一大块,忙将他衣服撕开一看,不觉‘啊’地叫了一声,赵天苦笑道:“没什么,只是两道小口子。”雷小鸽见赵天右腰上被利器划出两道弯弯的寸许长短的伤口,好象丽人的两道细眉,伤口中还不断流出血水,她忙伸手在伤口周围几处穴道连点数指想要止血,但几指点出却丝毫无效。只听赵天苦笑了一下道:“没用的,这‘柳眉纤纤’上是喂了药的,原是要人流血不止而死的。”

雷小鸽听了这话,身子一震,心头不由得百感交集,她适才刚刚醒来时见到赵天的神情,以为他意存轻薄,没想到他不顾自己受了致命伤,却来为她动功疗伤,雷小鸽眼中一热,雾气上腾,她忙侧过头去道:“你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你不该为我疗伤的。”

赵天强笑一声道:“这和疗伤没关系,不动功疗伤,毒力一样驱不开的。”

雷小鸽忙问:“那种毒怎么解?”

赵天道:“我原本身上带了专解唐门诸毒的百毒丹,刚才怕阿米他们中伏受伤给了他了,只要服得三粒就成。”

雷小鸽咬了咬下唇,忽然问道:“这地道我们怎么出去?”赵天道:“那地道口西北墙角由下往上数第七排砖上有一个方钮,你按三下就可以出去了。”雷小鸽听了,忙上前俯身将赵天扶起,赵天不解地问道:“你干什么?”雷小鸽伸左手取了墙上的火把道:“不能在这里等死,说什么也要冲出去。”

赵天忙道:“不行,现在他们还没撤了后哨,只要被他们发现缠上,他们的主力会随后就到的,连你也不能出去。”他见雷小鸽不加理会,昭、照直向前,忙一边挣着一边道:“别莽撞。”雷小鸽一侧头怒道:“别闹,大不了出去死在一块,也好过在这里等死。”赵天听了,心里一动,见雷小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但眼中却透出一股倔强之意。赵天此刻已没什么力气了,全身摊软在雷小鸽的右臂弯里,到了地道口,雷小鸽回手用火把柄在找到的方钮上按了三下,只听‘哗达’一声,顶上的石板果然开了,雷小鸽深吸一口气,双足一蹬扶了赵天向上窜去,她新伤未愈,内息尚未恢复,窜到洞口时一口真气已浊,她立时挥火把在洞口一点,借力终于出了地道,石板忽拉‘一声合上。雷小鸽将幔子拨开条缝向外张了张,四下里只有砖瓦不是垢落地声和火焰燃烧之声并无人声。她随即扶了赵天出来,但见院外多处房屋着火,火势熊熊,大口轩想必也不能幸免,她低头见赵天神情委顿,脚步虚浮,心想便是拚了命也要及时赶上米口袋他们。两个人避开火头,绕道出了庄,雷小鸽辨明道路,扶了赵天快步向前赶去。

天上一抹云儿掩住月光,天际中那颗北斗星却耀眼明亮,雷小鸽扶了赵天快步奔行在大道之上。出庄没到一里,道旁灌木丛中闪出四个白衣忍者,四人各执一柄短刀一声不响抢上就劈,雷小鸽惊叫一声,左手一挥取出红眉剑斜斜一劈化解左边两人攻势,顺势往左边突过,闪天右边两人攻势,红眉剑顺势回挑,正中一人肩窝,她一招三式,已然脱出四名忍者的围攻,那受伤之人一声闷哼退下,另三人立时口中长啸,如夜枭般令人觉得恐怖。雷小鸽一听不好,知道他们是借声示警,此刻行踪已露,一旦被缠上,要脱身就难了,当下就将赵天往背上一背,一闪身西北的一带丘陵窜行下去。她明白此刻大路之旁必有敌人的重重伏兵把守,她必须寻找一处藏身之处坚守以待援兵。只见她尽拣荒僻山野之处奔行,一路上灌木荆棘划破了衣衫她也不顾,一口气奔出两里多地,来到一条山谷中的一座山神庙前,这庙只有丈许见方的一间小屋,建在山谷之中,原是山中猎人、樵夫平日敬山神所建,因那些猎人樵夫也是穷苦之人,没有银两买砖瓦,这才在山壁上向内凿出个窝子外面安了个木门而已,里面也无塑像,只是请人在木板上画个神像而已。

雷小鸽推天木门,将赵天背入平放在地,寻了墙上的一只火气点燃,小石庙中登时一亮,她见赵天此刻脸色蜡黄,右腰还在流血,心中不觉惶急如焚,她咬了咬牙,一手提红眉剑,一手在屋角抱了捆柴火出了石庙,在庙前空地上燃起一堆篝火,火势渐起时,敌人已经到了,雷小鸽深吸一口气,探手入怀,取出一只旗花向空抛去,那旗花在空中一炸’嗤‘地一声现出血红之色向更高处飞去,就这么炸一下升一段共炸了九响,这才灭了,那焰光升高足有几十丈,耀人眼目。然后刘不见就到了,刘不见受的伤很重,借着她身后手下人的火把光,雷小鸽看见刘不见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尚留着一丝血迹,她的身边是一个黑衣高个蒙面人,手里提了一柄短剑,这剑形如一面小号铁牌,长有一尺七寸,宽有八寸,剑身在火把的光照下发出闪烁不定的光芒。他们身后站了四个手下,各执火把。雷小鸽正待开口,却见那六人身后忽又嘻嘻笑着站出一人,方面大耳,正是刘大麻子。刘大麻子满脸笑容道:“雷二小姐,今天我们乌衣社请你和赵公子去做客,你们怎么不赏面还杀了我们那么多人?”

雷小鸽冷笑道;“你们乌衣社请人好新鲜的手法,哼,堂堂江南乌衣社好大的基业,居然和倭寇联起手来不怕辱没了自己的祖宗吗?”

刘不见怒道;“你个黄毛丫头懂得什么,要你来教训我们?”她受伤不轻,说了两句话已然有些气喘,雷小鸽不去理睬,对刘大麻子道;“我哥哥雷暴刚刚被人偷袭而死,刘大庄主对此事可能解释解释?”

刘大麻子嘻笑道:“苏州城早传得满城风雨,都说是赵公子府中的那个姓米的下的手,雷二小姐难道没听说吗?”

雷小鸽撇撇嘴道:“这之中尚有许多疑问,我们霹雳堂早瞧出其中有诈,苏州城中还有人说晚上看见刘庄主和我哥哥在一处来着,是吗?”

刘大麻子脸色微微一变,讪笑道:“胡说,我一直在家收拾东西来着。”话音未落,刘不见已然不耐烦了,怒道;“和她一个毛丫头废什么话?她是在诈你想拖时间。”刘大麻子呵呵一笑道;“雷二小姐,你这是白费心机,我们既然要捉你,还会料不到你会等救兵吗?放心吧,你爹他们就是出城,也会有人拦截的,我想没有一个时辰,只怕还到不了这里。”说罢向前跨出一步,双手一伸,由袖中取出一对小铜锤,锤头只有小儿拳头大小,雷小鸽一见,心中’格登’一下,知道此人已练至举轻若重的境界,论功力只怕不在南宫一之下。她咬了咬牙将身子微微前倾,红眉剑向后一提。

刘大麻子呵呵笑着,迈步上前,左锤向外一划,右锤向前一挺,‘呜’地一声向雷小鸽撞来,小小一柄铜锤却生出百斤锤头的力道来,极是骇人,雷小鸽一见来招,心下立时一慌,对方左锤在外,虚式以待,右锤直进,如果自己应右锤,则右锤变虚,左锤乘机斜砸转实,如果防左锤,右锤又会跟身追击,她牙关一咬,想要硬拚这招,只见她身子斜倾而下,长剑向上斜挑,迳奔刘大麻子的右手腕,刘大麻子冷笑一声,右锤锤头一转向下,直奔剑尖,左锤向下顺势迳砸雷小鸽的左腰,就在此刻,忽见场中人影一闪,一道森严的剑气直逼刘大麻子的咽喉,刘大麻子如遇鬼魅地一声尖叫向后闪开,定睛看时,却见场中多了个手执长剑的年轻人,这人二十来岁年纪,颌下短须,身着青布长袍,相貌清俊,神情冷漠。刘大麻子略定心神,双锤一交,笑问:“请教尊驾高姓大名,为何在此多管闲事。”

那人傲慢地一扬头,斜眼冷视他道:“在下黄煌,瞧不得你们恃强凌弱。”

刘大麻子一惊,却听刘不见开口道:“原来是峨眉派宝昆老尼的关门弟子,听说你三年前艺成下山连挑江湖四大黑道帮会,闯出好大的名头,怎么这三年听不到你的讯息了?”黄煌冷笑一声道:“给你们这种里通外国的奸贼听到讯息又有什么好?”

刘大麻子不耐,双锤一轮抢攻而上。黄煌满脸不屑之色地瞧了他一眼,冷冷地出剑。只见他剑招凌厉迅猛,一柄长剑在刘大麻子的双锤间挑来刺去,数招间已然稳占上风,雷小鸽一提红眉剑就要上前,那高个子蒙面人动了,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挪近,提起短剑向雷小鸽一刺,剑气凌厉,立时将雷小鸽逼退一步,那人的短剑顺势向后斜劈,只听‘嗤’地一声轻响,黄煌闷哼一声,左臂已然中了一剑,那蒙面人见黄煌受伤,知道刘大麻子此刻不会落败,遂转身面对雷小鸽,将短剑一提。黄煌中了一剑,脸上现出一丝苦笑,他轻轻叹了口气,眼中尽是苍凉之色,手上的剑招使得越发老辣。刘不见见他神情举止,好象一个饱经风霜的中年人,而他的出招更是老练而狠捷不禁暗叹宝昆门下实无虚至。

高个蒙面人一提手中丧门剑,‘呜’地一声向雷小鸽拍去,雷小鸽一听风声就知对方比自己高出太多,这一招自己无论如何接不下,,她于是退了一步,又退一步,她知道总是这么退也不是办法,但她只能退,她希望藉着后退的当口能寻到对方的破绽一击得手,果然,她退到第三步时蒙面人短剑改拍为刺,那剑因为甚宽,拍击而下时绝难抵挡,因为如要挡架,对方剑招可以顺势斜劈,抢入对手中宫,对手的兵刃就会被迫在外门。而此刻扬剑直刺,意在中路,左肋便露出好大一个空挡,雷小鸽一见大喜,毫不犹豫,红眉剑一挺,斜身疾挑对方左肋,这一招既准且劲忽听得背后赵天急叫道;“快退。”雷小鸽一愣,只见那蒙面人的短剑中途改刺为斜拍,雷小鸽大惊失色,知道自己非得卧地滚退才能避此一招,但自己一旦落地退开,在对方这等高手追击之下,再无生还之理,而且,对方若不追击而迳袭赵天那么后果更加不堪设想,这些念头在她脑中只闪得一闪,她立时一咬牙,身子前倾,红眉剑疾伸,竟然是个两败俱伤的打法,舍得自己身中丧门剑的拍击,自己也要挑断对方肋骨,那蒙面人冷哼一声,他知道自己功力比对方高,剑速比对方快,对方要身中拍击后,才能刺中自己,那时剑招无力,不会有多大伤害。便在此刻,蒙面人的两眼一暗,两根黑呼呼的东西无声无息地向自己眼中插来。蒙面人大骇,他立时回剑护住面门,身形向后一闪,定睛看时,只见面前多了个人,一个中等身材,一身白袍,双手戴了黑色手套的奇怪的人,说他奇怪是因为他的脸色惨白,神情木然,一双黑黑的眼睛森然得象是地狱。

雷小鸽身子一正,见到来人,眼窝一热,泪水涌了出来,她抢上前,将红眉剑递给那人,俯身在那人怀中抽咽起来,那人神情木然地伸手扶了扶雷小鸽的头道:“傻丫头,没到最后关头,怎么能和人家拚命呢?”声音沙哑中透着尖厉,甚是难听。

赵天此刻早由庙中爬出,正倚在门边看着场中,见雷小鸽和来人亲昵之情,知道必是她的师长到了。那人抚慰过雷小鸽后转身望定那蒙面人道:“尊驾既是丧门剑的传人,想必在江湖中也是颇有位望的人物,以这种手段来欺负小孩子,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吗?”他话音刚落,就听刘不见开口道:“堂堂江南霹雳堂的二堂主,以多敌少,不怕失了身份?”场中诸人一听除了雷小鸽,都吃了一惊,原来江湖盛传江南霹雳堂的二堂主雷轰轰是雷家的秘密武器,武功深不可测,更有人传说他的武功早已超过了大堂主雷空空,只是两人手足情深,雷轰轰才不去争夺大堂主之位,并且对雷空空也是唯命是听。所谓秘密武器,一是说他行事诡密,不仅他常年戴着人皮面具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就是雷家族中子弟,一年也难见到他几次,他好象是黑暗中的一道影子,在关键时刻才会现身,据江南霹雳堂的人说,曾经有七次雷家的仇人上门,雷千雷万,雷惊天雷动地,雷小小,雷哈哈都没能挡住,最后都是由雷轰轰出手才让对方铩羽而归,只有一次雷轰轰没出手,而是雷空空出手,结果雷空空受了对方一掌,来人也被雷空空的‘破天诀’劈得全身经脉尽废,那一次有人说是雷轰轰因与雷空空在一件事情上闹了见这才不出手的,有的说是因为雷轰轰得了重病不能出手,说法不一,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雷轰轰是个神秘的高手,绝对的高手。

那蒙面人冷哼一声道;“就是你们雷空空、雷公公来了,又能横到哪里去?”说着一提丧门剑揉身而上,雷轰轰一摆手,让雷小鸽退后,待那人抢到身前一丈之地时忽然身子一沉,红眉剑回收,左拳小指和大拇指一翘,中间三指回收发力向外一击,右手红眉剑依势向外划出尺许方圆的一段弧线。刘不见一看吃惊地喊道:“小心翼翼,这是天魔八式的超流破。”那蒙面人哪里理会,伸剑以硬碰硬直抢中宫,突然由红眉剑所划弧线中心生出一股巨大的冲力来,‘轰’地一声掠过蒙面人的丧门剑撞中他的胸口,蒙面人闷哼一声退开两步,愣愣地望定雷轰轰,只听刘不见喃喃地道:“没想到‘超流破’已经揉入了霹雳堂的‘沉雷隐隐’,果然不同凡响。”话音刚落,蒙面人‘哇’地一声吐了口鲜血。雷轰轰此刻长长长长地吸了口气,因为他看见不远处熙熙攘攘又来了不秒对方的人,里面颇有几个好手。他虽然一招重创蒙面人,但自己也受到极大的反震之力,这一会儿尚在血气翻涌、未能调整之际,眼见对方好手越来越多,正没理会处,忽听得山谷的另一头传来急促的马蹄之声,雷轰轰留心细听,知是五批马拉了一乘马车,他微觉奇怪,在这黑夜之中、荒僻的山谷哪里会来这等马车,心想如果也是乌衣社的人那可是腹背受敌了。雷小鸽将委顿在一边的赵天扶坐起来,伸衣袖将他嘴角的血迹揩净,这些雷轰轰都看在眼里,不禁得低地热异常叹息一声。

马车尚未赶到,乌衣社援兵中当先一人已经到了,只见他在刘不见的耳边低低说了几句,刘不见一愣,皱眉不语,忽听得西北方天际轰隆隆一声雷响,雷轰轰知道这是雷空空施了破天功了。来人急了,又俯身说了几句,刘不见无奈,一侧头对正在场中激斗的刘大麻子道:“阿三,主人有令,立即收兵,今天权且放过他们。”刘大麻子此刻正被黄煌的一柄长剑缠得左支右拙,渐呈败象,一听此言如遇大赦,立时回手一颗流光弹跳着地炸开,众忍者也纷纷扔出流光弹乘着烟幕退了下去。

雷轰轰没有追击,他刚刚调匀了内息,静候那辆马车的到来,只片刻时分,马车已然飞速驶到,黑夜之中但见五匹马儿前一后四,极是神骏,后面的车子却是极普通的平板车,较一般的车子为长,车上平放了口形似棺材的大黑木箱,宽高都有一丈二尺,长却有两丈多,马车一停,木箱侧面忽然开了个小门,里面闪出一个人来,但见这人中等身材,面带温和的笑容,颌下一部短须,身着一袭青布长袍,腋下尚还打了个补丁,脚上穿着双梁布鞋,装束极是朴素,雷轰轰一见此人惕然而惊,这人一现身,眼中神采湛然,英华内敛,举手投足间显出一派大宗师的气概。

黄煌扫了来人一眼,知道雷轰轰尽可以独力支撑局面,遂一抱拳,看也不看来人一眼,转身就走,雷轰轰正要喊下他来说些感激之辞,忽见好青袍客身形一动,已经掠过了他到了小石庙的门旁,雷轰轰立时大惊失色,这种形如鬼魅和身法雷轰轰还是平生首见,此时片刻间被对方抢了先机,说不得只有一挺红眉剑抢上。雷小鸽见青袍客抢到了门前往下俯身伸右手向赵天胸口抓来,眼都红了,双拳左阴右阳呼啸而出分击来人左肋右肩,那人右手抓到半途,忽而上翻,一下擒住雷小鸽的左腕依势反撩点雷小鸽右臂曲池穴,雷小鸽但觉一股浑厚的内力由左腕袭入,登时封了自己自腕至胸的十几处穴道。雷轰轰红眉剑攻到中途,见雷小鸽一招被制,红眉剑登时停住,一时间心中思潮起伏,委蛇难决。

青袍客看也不看雷轰轰一眼,放开雷小鸽,伸右掌按在赵天胸口,雷轰轰见青袍客放开了雷小鸽,但红眉剑还是没敢出击,因为赵天在他手上,虽然赵天和他雷家没亲没故,但瞧刚才情形和此刻雷小鸽望着他们时那种惶急担忧、全不顾己的神色,知道赵天在雷小鸽心目中已然有了不同寻常的份量,所以雷轰轰还是没有出手。

场中奇事忽然发生了,只片刻时间,原来昏昏沉沉的赵天已然睁开了双眼,蜡黄的脸色也已转成苍白,雷小鸽焦急地望着他们,脸上神色惊疑不定,不知这青袍客会做些什么。赵天睁开眼,见到来人,忽然咧开嘴笑了,有气无力地道:“你们赶路赶得挺辛苦吧?”

青袍客眼中尽是温和之色,道;“走了三天三夜才到的,刚刚遇上了阿米。”赵天忙问:“他们还好吧?”青袍客道;“放心吧,这会儿他们和风驼子在一起呢!”赵天笑道:“没想到他倒是第一个到。”青袍客笑道:“风驼子想要先一步见到大帅,带了驼刀营和我先行赶来,正好遇上乌衣社追击阿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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