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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盘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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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国栋看对方出拳相击,也不再容让,不待对方拳势拢身,左手倏的抓出,直拿对方腕脉,右手一招“黑虎偷心”,当胸抓过去。

夏鸣远击出的右拳往外一摆一架,变了个“白象撩鼻”的招式,正好架在彭国栋左臂上,二人双臂一触,发出砰的一声响。同时间,夏鸣远上身扭腰猛一侧,避开对方当胸抓来的一爪,护在胸前的左掌横切而出,取向对方手腕。

彭国栋见对方应变神速,微微往后斜退半步,待对方身形展动欲图踏步跟进之际,腰身一蹲,脚下一个扫堂腿呼的扫出,趁着对方步法散乱退避之时,双爪齐出,径往对方腰肋间抓去。

夏鸣远本欲踏步跟进,不料此时对方一个扫堂腿踢向自己下盘,这踏步之势已生,却又要在这急切间收步回撤,脚步虽是猛的收住了,可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出。只在这刻,对方一双虎爪已是到了自己腰肋!情急间,自己无论是招架、闪避,都已不及了,眼看就要中招落败,夏鸣远不假思索,左手鹤嘴手、右手蛇形拳,齐往对方面门上击去,拼着自己腰肋中招,也不愿就此便宜对方。

彭国栋蹲曲的身形猛的往前一蹭而起,似凭空长高了两尺一般,原本抓向对方腰肋的双爪突的一下探到对方双腋之下!双爪到处,微微用力一拿,正好抓在对方腋下“渊腋穴”上,对方击向自己面门的鹤嘴手、蛇形拳虽同时间落在了自己双肩上,却已变得毫无劲力。

便在此时,看台上的大铜锣敲得哐当一声响,擂台上的比武应声而止。彭国栋往后退出半步,松开双手,对着夏鸣远抱拳道:“承让了。”细心之人都已看出,彭国栋比夏鸣远就快了那一眨眼的功夫而出手制胜。这场胜负之分虽不见伤亡,却是惊险十足且又恰到好处,若是有稍微一点动作不到位,只怕结果又截然相反了。

夏鸣远虽棋差一着,却输得洒脱,没等看台上的评判宣布,自己当先朗声一笑,也抱了拳向彭国栋道:“彭大寨主武功远非在下可比,在下好生佩服!”

看台上,无尘双手合什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如君仰着小脸问无尘道:“师傅,他们比武是谁胜啦?”

无尘抚着如君额头道:“他们都输了,也都赢了。”

如君大惑不解,摇了摇头,道:“徒儿不懂。”

无尘道:“这比武争胜本是心中戾气所蛊,就是赢了也是输了,是以他二人都是输了。然而他二人比武争胜却能点到为止、不出手伤人,此又是心怀善念,便是他二人又都赢了。”

如君也不再问了,只出神儿的望着高高的擂台发愣。却不知他小小年纪心中又是怎样想的,是否真的听懂了无尘的话。

无尘旁边的八卦门掌门刘云山道:“大师高论,在下受益了!”

贺国正叹道:“大师乃世外高人,参悟天地之玄机,就只怕世俗之人难得都有此见识!”

无尘道:“二位施主言重了,只要一心怀着善念,天地间自然安泰祥和。”

看台上,无尘三人静静的说着,看台下早已是热火朝天,千奇百怪的声音响作一片。有人觉得这比武也太简单了点,他们所希望的与无尘所欢喜的恰然相反。不舍命相拼、不伤残流血的比武在他们心中的比武比来,那是相差太远了。

看台上,贺国正立起身,高声宣布道:“第一场,五虎寨彭国栋胜!”

台下唏嘘一片,从头到尾,有些人都是没有看出擂台上比武到底是谁胜谁负!

贺国正等台下声音稍微静了些,又叫道:“第二场,由河北正德镖局催东望局主对杭城飞龙镖局李德尚局主!请二位上台。”

催东望以腿上功夫扬名武林,当年行镖至太行山下,与太行十三刀恶斗一场,只凭一双“连坏穿心腿”踢飞单刀五柄,更是把太行十三刀的“刀把子”同太翁踢得筋断骨折,亏得催东望腿下留情才未伤其命。至此后,只要正德镖局的镖队一经太行山下,太行十三刀非是要请上山设晏相待不可,再要一路护送镖队百里外方才算休。催东望与夏鸣远一南一北、一拳一腿,南拳北腿威震江湖武林!

催东望双脚微微一踮,整个身形直挺挺的冲上了高台,使的竟是轻功里面最显本事的“旱地拔葱”身法!

彭国栋向旁边何三叹道:“这人能在江湖中博得名声,也不是侥幸得来的!”

何三把身子向着彭国栋倾近了些,道:“若是李德福还在,这姓催的只怕就没什么胜算了。”

彭国栋道:“你以为李德尚不行?”

何三道:“此人附庸风雅,爱装什么君子读书人。像这种人,哪能练出高明武功?再说,他飞龙镖局的名声都是凭着李德福一个人挣出来的,他李德尚就算跟着飞龙镖局出了些名,也不是在武功上。众人把他也选进来,那都是看了他这个地主身份,给他个面子罢了……”

李德尚腾身一跃,儒衫飘飘的身形腾在空中似翻飞飘逸的穿花蝶一样优雅好看。他这一上擂台,台下面的喝彩声此起彼伏,大家似乎都没料到李德尚的轻功竟也如此高妙。

彭国栋微微冷笑,对何三道:“你说得果然没错,他的武功华而不实,就算他真胜得了姓催的,也决非我的敌手!”

何三道:“其实李德尚的武功在这些人当中也算个好手了,这些人选中他倒也有些眼光。不过这些人当中,凭他是选了谁,都不是大爷你的对手,这盟主之位终归是大老爷的。”

李德尚才上台立稳身就对着催东望抱拳施礼道:“催局主,在下有礼了。”

催东望也抱拳回礼道:“李二爷太客气了,今日同李二爷竞争,若有冒犯,还望二爷恕罪才是。”

李、催二人自在擂台上一番客套,并无半分比武相争的火气。

看台上,牛皮大鼓又是咚咚的震天价敲响,贺国正高声叫道:“现在,比武开始——”

李德尚双臂一展,侧背扭腰摆了个“苍松迎客”的门户,口中叫道:“催局主请了!”

催东望道:“得罪了。”上半身微微晃动,脚底下已是闪电般踢出两脚,趁着李德尚闪避招架之时,双腿又是连环扫出,当真是势大力沉且迅疾灵便。

李德尚似没料到对方攻势会来得如此迅猛,欲待抬手招架,只怕自己双手难以架住对方腿脚上的力道。一时间,李德尚一退再退,只盼对方双脚缓上一缓,自己也能争得一口喘息之机,趁势反击。

催东望腿法最最厉害之处即是连环不断,不给对手任何喘息反击的机会!这一腿连着一腿,一脚跟着一脚,正是要逼得对手闪无可闪、退无可退才算是结!

第二章、飞龙镖局——11

 何三对彭国栋道:“若一上手就先抢个先机,只要逼住姓催的无法施出连环腿法,叫化子没了蛇耍,还能玩个什么花样来?姓李的偏要装斯文、做谦虚,嘿嘿,他只怕忘了这是在比武争胜负!”

彭国栋道:“这姓催的腿法虽是凌厉,要破这腿法也不难。他这腿法势大力沉,又须是不断连环出击才能显出能耐,若换得是我,便也不与他放对,只凭着身形、步法让他逞这一时之威,看他这样用力,到底能踢得了多久?等他踢得累了、不能再逞能耐了,那时,任由如何对付都是不会吃亏的。再说,他这腿法虽不能以手挡搁,但终不如拳法一样紧凑、精干,只要看准他力尽收腿的当口出手,也不是只能这等躲闪无功的。”

何三露出佩服之色,道:“大爷一身武功自非这些人可非,似大爷这等一眼就瞧出他们优劣之势的,寻常之人又如何能比得了?”

众宾客只见高高的擂台上尽是催东望晃动不止的腿影,远远望去,似同一把把大剪刀一样紧跟着李德尚的身形不停剪动着。看李德尚只在催东望重重叠叠的腿影中摇来晃去,竟完全没了一丝反击之势。看看李德尚被催东望凌厉的腿法逼近了台沿再无退避之地时,众宾客无不为李德尚憋了一口气、捏了一把汗。

蓦地,擂台上漫天腿影顿时消失不见了,李德尚立在近台沿二尺开外,硕长的身形微微晃了晃,似要从擂台上跌落下来一样,却只是晃了晃,又稳稳立住了。再看那催东望右脚踮在台上,双手紧紧用力捧着腿弯处,腰身都站不直了。

擂台上比武一停,看台上的铜锣声跟着哐当响起。李德尚上台时一样温文尔雅的抱着双拳对催东望道:“催局主,承让了。”

催东望松了捧在腿弯处的双手向李德尚还礼,双拳还没抱拢,脚底下一个立足不稳,身子竟往一边倒去,亏得李德尚一步上前伸手扶住。

台下所有人都看出是李德尚胜了催东望,但李德尚到底是如何败中取胜的,却是谁也没有看得清楚。

何三看了看擂台上情形,一脸的纳闷儿,又再看了看旁边的彭国栋,他看得出,彭国栋也是同自己一样纳闷儿不解的。

如君轻轻摇着无尘的手臂,道:“师傅,是二叔胜了吗?”

无尘微微念道:“春秋笔!”神色间似有些惊异,又似没听到如君的话。

“第二场,飞龙镖局李德尚局主胜出!”贺国正的声音又从众宾客的喧哗声中高高响起:“明日,将由山东五虎寨的彭国栋局主对杭城飞龙镖局的李德尚局主!”

众宾客喧哗声更甚了。

是夜,广场上宾客似乎比白天更多了一些,大家俱无睡意,十多个大火堆边上都层层叠叠围坐满了人,众人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论说着白日里发生的一切:

“唉!我就说事事难料嘛……”

“这有什么难料的?你说难料,只不过你自己没料到罢了!”

“看你说得出气儿一样轻松,你就料到李德福会跟天残教勾结么?你就料到他会在他五十大寿的寿辰上被他的管家出卖么?嘿嘿,这些,就连他自己也是没有料到的,你又怎么料得到?”

“若我说,你看他又是当了天下英雄的面收什么边将军的儿子做义子,又是要领着中原各大镖局来结盟,这一切偏都在他五十大寿上才冒出来……也不说别的,俗话说得好:‘山雨欲来风满楼’,就算这还没下雨,单凭这些征兆,也算该是阵风儿了吧?”

“这都过了的事情了,就算争了个赢,也显不出什么能耐。大家若是真能料,就来料料这还没结果的事儿,若是真料得准了,嘿嘿,那才叫能耐!”

“料啥没结果的事儿?你倒说说,还有啥好料的?”

“嘿!大家都在心中想的呗!这还用问?就说说明日这场比武,到最后,那中原七十三家镖局的总局主到底该是谁来得!”

“对,就说说这个!这个听着更来劲儿。”

“这个——难说!”

“这有什么难说的?我看,凭武功,怕是五虎寨的彭大寨主强出一些。若论德行,平日里也不知道,只今天看来,李二爷却是个知书达理的斯文君子,这可是咱们一般的武林中人没得比的!”

“你这话有意思,说说看,怎么彭老大的武功又比李二爷强了?李二爷今日又怎么个君子模样了?”

“这你还看不出来?那彭家的‘五虎断门刀’可是威震武林上百年了,那可比不得寻常走镖的镖师、武师。没听说么?常山言家的‘僵尸拳’、山东彭家的‘五虎断门刀’、四川唐门的‘子午断魂钉’、山西赵家的‘霸王枪’,这可是武林中最有名望的四大家!要知道,这江湖中的名头,既是凭本事挣的,也是靠别人抬的。武林之中就不一样了,想要有名望,那是非得有手硬功夫不可!你数数看,只要是你能数得着的,可有哪一家是得了虚名的?”

“这话倒也有些道理,彭家的‘五虎断门刀’、‘五虎掌’、‘虎爪功’,嗯,不好斗!”

“这话虽有道理,却也不见得人家李二爷就敌他不过了!”

“小伙子,你说这话也只是凭义气,今日比武,那李二爷虽得了胜,可也胜得险。人家彭大寨主今日里比武,十层功夫不过使了五层出来,那什么‘断门刀’、‘五虎掌’……的绝技,大家见都还没见到。到明日里,他二人非要争个强弱胜出,只怕李二爷就没今日这么好运气了。”

“照这么说来,那李二爷是没有什么胜算了?”

“嗯,要说以德服众,凭李二爷一身气度倒还有戏。”

“我就没看出来,他飞龙镖局虽有名气,也只听说李德福的名望,可这李德福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李二爷平日里是少在江湖武林中露脸的,今儿轮到他了,看他除了一副读书人模样外,也没见得什么不一样的。”

“这就是你没眼光了,你没看见么?今日朝庭亲王府派了什么总管来,人家李二爷那副气势——嘿!人家李二爷虽是读书人出身,可这一身武林正气那是十足十的,若是换了个没脊梁骨的人,只怕见了亲王府的人来,早是点头哈腰流口水了。人家李二爷——有礼有节、不卑不亢!这可不是他个人有颜面了,就是咱们这些武林中人在旁边瞧着,那也自觉得有颜面啦!”

“嗯,不错!”

“这话有理,咱们就是不能当着他朝庭中人少面子!”

“不过,那什么褚总管也是个识相的人,也没当着咱们充壳子、耍排场,要不然,今日就难得收场了!”

“姓褚的说那和亲王爷最敬重咱们这些江湖英雄,这也不知是真是假?历来朝庭同武林都是合不来的。”

“这也难说,他若是不耍排场,不拿乌纱帽压人,倒也是个好事情。”

“至少,咱们这些英雄好汉是决不能先向他朝庭讨好装孙子……”

“……”

第二章、飞龙镖局——12

 如君紧挨无尘坐着,耳畔仿佛还隐约响着李家姐弟的欢笑声,微微一定神儿,却只是李德尚的声音。

“……四年前,黄河泛滥,沿河两岸的灾民不计其数。敝局可怜那些受苦之人,连携四方人士募捐到三十多万两银钱,只盼能解救受灾百姓一时之急。只是天灾过后,多有家破人亡奔于绿林求生之辈,大家都担心这得之不易的救灾银钱落入贼众之手,家兄只得亲自率了敝局几十个镖师连夜住受灾州县押送。

“一路上,家兄同众镖师押着救灾银不露声色,只盼莫要引起别人注意。能暗自把这趟镖送到地头,就算是功德无量了。”

无尘合什道:“阿弥陀佛!贵局救民于水火之中,这当真是功德无量!善哉,善哉!”

李德尚道:“多谢大师盛誉,其时百姓所受的疾苦确是令人不安,家兄与敝局及各同道也只是想着能让万千黎民百姓脱得苦海,别的都还未及想得太多。

“那次家兄护着银子堪堪快到地头了,却被一群贼人在山道间截住了。当时同家兄一路护送的镖师不过四五十人,来劫银子的贼人却有一二百人,若是动手相拼,只怕是镖折人亡、万难取胜的。可若就此从了贼势,这好不容易募集来救灾银就全没了,更是苦了那些等着这些银钱活命的灾民!家兄一想及那些受灾受难的百姓,竟不顾一切的把那群劫镖匪贼大骂了一通。骂他们空有一身武功,却只知道逞强凌弱、烧杀抢掠,骂他们连老百姓的救命钱也要抢。骂到愤怒处,家兄就拔刀要与贼人拼斗。

“不料那贼人当中一个领头之人被家兄为受灾百姓的义气所动,说只要家兄愿意交个朋友,他情愿把家兄一路镖队放过去。家兄看那贼人也是个讲义气的人物,想这交朋友也并不吃亏,只要救灾争子能到地头,便就应了。待与那贼首互道了姓氏,这才知道那人不是别人,乃是天残教的护法——吕啸秋!

“当时家兄也顾及不了许多,只盼能早日把银钱送到地头,就算你真是天残教中人,我只不与你往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唉!只是没想到这都过去多年了,那吕啸秋竟在这当口给家兄送来什么贺礼、书札……

“唉!说家兄同天残教的人认识,那也是事实,只是,又不全是所说的那样……这一切都是天残教设计安排好了的,要解释也是解释不清了。”

贺国正道:“天残教历来与朝庭作对,这又做出无数恶事,终归是邪恶之教。令兄若是早日能检举揭发,现在也不至沦为有罪之人!”

如君突的大声叫道:“你胡说!我义父他老人家没有罪,这都是天残教害的!天残教专门害好人,你们都冤枉他了!”

众人皆是一愣,随即长叹不语。说不出口的话也只有叹息呵。

半晌,李德尚才道:“江湖武林之事,在下从不愿意涉及,就连镖局里一切事务也都是托给家兄一人把持的,只是——”他又长长的顿了顿,续道:“只是这一切都是因镖局之事同天残教引起的!只为了家兄背的这身污名,在下定要夺这连盟镖局的盟主之位!定要领着众同道同天残教斗一番!只盼早日铲除天残教,为兄家、为我飞龙镖正这名声!也更是为天下除此恶类,匡扶我武林正义!”

大厅外远远传来几下掌声,跟着又是一阵哈哈的笑声道:“好!好个‘武林正义’!难怪和亲王爷如此敬重各位武林英雄,果然是有眼光,没有看错人!在下也不枉此行也!”

侍立在大厅外的局伙忙慌慌的跑着进来,道:“禀报局主,和亲王府的褚总管来了!”

褚天良领着两个青衣人立在门口,对着厅内高声道:“李局主同众位英雄好汉在此高谈阔论,可真把我这朝庭中人见外了!”

李德尚迎到厅口处,拱手作礼道:“只怕在下等言语粗劣,入不得总管大人之耳,总管既是来了,还请厅里奉茶。”

褚天良哈哈大笑着,跟李德尚一道进来,又对众人抱拳作礼道:“众位千万不要因在下冒昧而扰了兴致,在下可是来跟着众位长见识的。”

众人各自见了礼,却再无人说话。

待女献了茶,褚天良把茶碗捧在手里轻轻呷了一口,瞥眼看到如君,道:“这位小哥儿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好生面熟。”

李德尚道:“褚总管果然好记性,若非是褚总管,此子早丧命于天残教贼人之手了。”

褚天良露出惊呀之态,口中哦了一声道:“是吗?却不知此话怎讲?”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如君,似在极力回想李德尚所说的事情一样。

李德尚道:“此子乃当今朝庭镇殿大将军边正月老将军的公子。自边老将军遇害过后,边府一家几十口遭天残教余孽残杀,此子命大,从外面打猎归来才逃得一劫。后来又无意中落入天残教人手中,这又多亏了总管领了一干高手缉拿贼众,此子才得以逃身……”

“哦!”褚天良一掌拍在自己额头上,发出啪的声响,道:“听李局主这一说,在下就想起来了,便是那次看见这小哥儿同天残教贼人赤须汉在一起的,在下却还一直把小哥儿误以为天残教一干小贼了,原来竟是镇殿将军的公子!前听说边公子不但是深得少林寺无尘大师的青睐收为弟子,令兄李德福也在前日寿诞上收了此子为义子,也不知可是真有此事?”

李德尚道:“家兄当着天下英雄面收了君儿做义子,此事岂会有假?只可惜家兄为天残教贼人连累……”

如君道:“我义父是被天残教害的,褚伯伯,你是亲王府的总管,你去给王爷说一声,说我义父是冤枉的,让他们放了我义父!”

褚天良哈哈大笑道:“小哥儿,你是边老将军的公子,你说话可比我这当管家的人有用得多,你既是这么关心你义父,明儿老伯就带你入京去,你去亲自给王爷说,王爷一定会听你话的。”

如君道:“是真的么?”但转瞬又想到自己是要跟无尘去少林寺的,不由得为难道:“可我要跟师傅去少林寺了……”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褚天良道:“这有什么大事的?你跟了老伯一起入京见王爷,老伯再派人送你去少林寺,不会碍事的。”他说着又向无尘道:“无尘大师,你说在下这话可是有礼?再说,边公子乃是边老将军的遗孤,若是王爷与皇上知道边老将军还有后人在世,那也一定是要接边公子进京的。”

如君不知所措的看着无尘,叫了声“师傅”。

无尘合什道:“阿弥陀佛!此子甚是年幼,这入京去也是什么也不懂,不如等他随老衲去少林寺练就一身本事,那时入京方是为国家社稷出力。”

褚天良又打了个哈哈儿,笑道:“大师说得是,边公子去少林寺练成一身好本事,将来也好同他父亲边老将军一样为国出力,成为朝庭有用之臣。不过,边公子——”他紧盯着如君,一转话风道:“那日我看你与那天残教贼人甚是熟络……”

李德尚应承道:“那时君儿还不知道天残教贼人的身份,后来,还是从褚总管口中听出赤须汉来路的。非是如此,只怕君儿早被教贼人害了,为此,在下才说是多亏了褚总管救了他一命。”

褚天良道:“李局主误会在下了,在下不过是看边公子与天残教贼人有些熟络,说不定边公子是知道贼人踪迹的。边公子——”他又叫住如君,道:“你告诉老伯,那伙贼人是到那里去了?”

如君摇头道:“我不知道,他们去的时候没说,只让凤儿的三叔送我们去少林寺。”

李德尚道:“家兄是在雪地里救君儿回来的,他被暗器所伤,中了毒药。”

“哦!”褚天良点了点头,叹道:“边公子小小年纪就吃了这许多苦,难得,难得!”

这时,无尘起身向众人合什道:“阿弥陀佛!褚施主与众位还有正事要说,老衲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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