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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冷艳逼人-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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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逃窜,多年来在修真界人人喊打,便先将我打了个半死,之后问我要晗元神剑。”
  顾云栈呼吸一颤,“然后呢?”
  难得他主动问起,江有容自然是老实回答,“我是没有晗元神剑的,就算有,交出去是死,不交也是死,我担忧他出去后会找江小甜要神剑,我就骗他说,神剑在昆仑墟外,我没带进来,我可以告诉他在哪……”他话音一顿,嘴角弧度多了几分冰冷,“然后我让他近前,借机杀了他。我想去找你的,可惜,最后那口气没撑到找到你。”
  “找到我要做什么?”顾云栈鼻根一酸,声音低哑。
  江有容摇头,“那时还不清楚,只是想救阿聆,因为阿聆在我心里很重要,就算会死,我也想进去救阿聆。”他捏了捏顾云栈指尖,仰头望着他笑道,“不过现在知道了,在阿聆身边待了太久,再不知道我就是傻子了。”
  顾云栈没有说话,他低头垂眸,避开了江有容的目光。
  江有容想了下,又道:“我没想到阿聆也会回来。我和江钰同归于尽后再醒来就成了一个婴儿,就在无霜宫山脚下的城镇,是一个商户外室所生的私生子,那时我身边都是普通人,我也还小,就是想去找你也没办法。”
  “等我长大了些,终于打听到你的消息时听说你为了修复昆仑玉已经死了好几年,这一世竟会同前世完全不一样。我不信你会死,便想方设法上无霜宫,原本是想找沈宫主探听消息,结果消息没打探后,先碰上了阿聆。”说到此处,江有容笑容里满是庆幸,“能重新遇上阿聆,是我这两辈子最大的幸事。我以为你对前世并不知情,也不打算告诉你我就是江有容,但跟阿聆相处久了,我总觉得阿聆有些奇怪……”
  “所以,你故意写了那么多字,故意放在桌上那么显眼的地方,也是故意引我看,还装作若无其事跟我下山?”
  江有容干笑道:“就算阿聆没有设计让我自报身份,我也迟早会跟阿聆说的,只是怕你太恨我,不愿意跟我见面,也不愿意理我。”
  就算杀他骗他是为了让他假死离开锁阳仙城,不告诉他真实身份是怕他并不是那个被他骗过顾云栈,可是说到底,还是江有容先骗了顾云栈。
  要是没有那些字做试探,顾云栈也不会带他重回锁阳仙城,以自残的方式逼他自己说出真相。
  江有容见他不说话,便握紧他的手道:“阿聆也很聪明,只是阿聆,下次你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直接问我便是,不准再伤害自己。”
  “与你何干。”顾云栈道。
  江有容当做没听到,笑了笑,感叹道:“八岁那年,我打听到锁阳仙城的消息时,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别人占了,阿聆也去了玄天宗,成了慕容师祖的徒弟,我也替阿聆开心。我就在想,那个占了我身体的人比我能耐多了,那锁阳仙城也不需要我了,江有容这个身份就随他去了,从那之后,我只是顾容,一个干干净净的顾容。”
  只是很快,他听到有人说起顾云栈以魂命献祭昆仑玉,身消命陨之时,他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还是回到了修真界,爬上了万丈高的皑皑雪山,朝无霜宫走去。
  那天没有下雪,他也冻得四肢僵硬,像是灌了铅似的,麻木地往山上爬去,心中只有一个信念。
  他要找到沈清宵,要问清楚顾云栈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幸亏他运气好,被出门归来的沈棠看见了,当真带到无霜宫里。
  “你为什么叫顾容?”顾云栈抿了抿唇,耳尖有些发烫。
  “我那个便宜爹不让我随他姓,正房夫人也不愿意接纳我这个私生子,所以我只能自己想个名字了。”
  顾云栈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哪句话是真的?”
  江有容在他的凝视下,终于改了口,“我便宜娘姓顾。”
  “哼。”顾云栈撇开脸。
  但江有容想这个名字时是真的在想顾云栈的,他那时还是个婴儿,自然没办法自己决定自己的名字,却在听到这个姓时立马想到了顾云栈。
  他活了两辈子,在数十年的人生里,最后记得最清楚的,竟就是这三个字——顾云栈。
  “我大概都说清楚了,阿聆,你还想知道什么?”江有容问,“你可不能跟我划清界限,我不想离开你身边。”
  顾云栈一怔,他实在是没什么要问的了,若真的有,那便是……
  顾云栈看着自己仍被紧握的手,又使劲挣了挣,“松手。”
  江有容故作可怜道:“不行,阿聆还不懂我的心意吗?”
  顾云栈耳尖窜上一缕红晕,已不知是第几次警告,“松手!”
  江有容想了下,忽而笑道:“阿聆好一招以退为进,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就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了,我还不知道那次我死之后阿聆怎么样了。”
  顾云栈听到死字顿时皱了眉,抿了抿唇道:“我不想说。”
  “那我也不想松手。”江有容道:“师父,徒儿一辈子都不想松开你的手,你也不要推开徒儿好不好?”
  这话说的顾云栈脸上爬上两抹诡异的红晕,“闭嘴!”
  江有容勾起坏笑,“可是徒儿不想闭嘴,除非师父帮徒儿闭嘴。”
  “什么……”顾云栈只觉他是胡说八道,可话还未说完,就见江有容站起来,那张向来能说会道的嘴一下对准他的,顾云栈吓得瞪大眼睛。
  江有容退开些许,道:“师父可以这样帮徒儿闭嘴。”
  顾云栈脸颊红透,斥道:“顾容!”
  江有容立马正了脸色,“师父。”
  顾云栈这才成功挣开他的手,下意识想擦嘴,只是当着江有容有如实质的炙热目光,他那只手愣是没靠近唇边,他气得发抖,“滚开!”
  “阿聆。”江有容的语气还算温和,他看了看房门,那双深沉的眼睛眸色似是更重了几分,“我想了很久,今日怕是不能听你的话滚开了。”
  顾云栈发觉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很是古怪,就像是盯着到嘴的食物似的,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要做什么?”
  江有容弯下腰,朝他的脸一点点靠近,嘴角勾起狡黠的笑,“知我者,唯师父一人。师父,阿聆,你应该知道我为何会留在你身边吧?”
  “我不知道。”顾云栈嘴硬道。
  他的脊背已经抵在了身后的红木桌子上,他并非没有退路,只是身体僵硬的不知道要不要逃。
  “那我来告诉师父。”
  江有容与他几乎脸贴着脸,气息纠缠,顾云栈紧张得注意力全落到他的唇上,只见他的唇瓣一开一合,那蛊惑般的话语也在他耳边响起。
  “因为江有容喜欢顾云栈,顾容喜欢师父。”
  顾云栈瞪大眼睛,“唔!”
  狂热的吻落到唇上,并非是方才的蜻蜓点水般,江有容堵上顾云栈的唇后便开始了凶狠的掠夺,似是将隐忍了两辈子的情意都用在此处。
  ……
  顾云栈神情恍惚躺在床上,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耗尽,而罪魁祸首正一脸满足地站在床边穿衣服,他咬了咬唇,终于回想起来有哪里不对。
  他还没说过答应!
  “阿聆在想什么?”
  一不留神泛红微肿的唇上又被人亲了下,顾云栈眼角的泪痕未散,晕开一抹暧昧的红晕。
  江有容又亲了亲他眼角,“还好吗?”
  顾云栈瞪他一眼,这回嗓音是真的相当沙哑,“滚!”
  江有容俯身抱着他亲了又亲,笑道:“阿聆不乖了,不过这样也好,师父是该有些威严,徒儿很喜欢。”
  顾云栈一听到那句喜欢,脸颊瞬间泛红,只是心下还有一股不清楚原因的无名火,让他在被折腾得筋疲力竭时还能用力的踹出一脚。
  下一刻,屋中响起沉闷地扑通一声,似是有什么东西落地。
  翌日,天一亮,江有容便背着顾云栈回玄天宗。
  顾云栈脸色黑沉如墨水,一路无言。
  此后几天,顾云栈卧病在床。
  期间秦绯和慕容笙问起过,他便说是在山下被人偷袭伤了腿,不过他有徒弟贴身照顾,无须担忧。
  再过一段时间,慕容笙和贺稹终于大婚了。
  师父嫁给师兄,听起来就很稀奇,但在顾云栈看来实属寻常。
  只是婚宴当天,一直跟在他屁股后忙前忙后的徒弟见了替代过他的那个江何后,便一直在他面前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顾云栈全当看不到。
  入夜,送走了一行宾客,问清楚远道而来的沈宫主与天道之子早已不知在何时就下了山,顾云栈才揉着酸麻的手臂回房,只是走到大殿前时,远远便见到那处被当做婚房,挂起红绸的大殿外鬼鬼祟祟地站着二人。
  顾云栈皱了皱眉,上前拎走了其中一人,“你们在干什么?”
  屋中灯火通明,两个人影映在贴着双喜的窗纸上。
  秦绯和江有容同时做出噤声的动作,秦绯小声道:“阿聆小声点,我们在偷听呢。”
  看得出来,不用专程说出来。顾云栈嘴角一抽,斜睨了眼江有容,秦绯向来乖巧单纯,不可能会去做听房这种事,一定是他教的。
  江有容很快会意,摊手道:“我们只是怕慕容师祖和大师伯会打起来。”
  “怎么可能?”大婚之日,就算是打起来,那也是另外一种方式……顾云栈轻咳一声,吩咐二人道:“都回去吧,若是让大师兄发现了……”
  后面的话他没多说,没跟贺稹见过几面的江有容不太清楚,秦绯则是深以为然地捂住嘴巴。
  不过想了下,秦绯又问:“贺老家主送走了吗?”
  顾云栈点点头。贺老家主是贺稹的父亲,不过这父子二人关系不太好,听闻贺稹和慕容笙的婚事他也是不承认的,只是不承认也没办法,现在在贺家当家做主的人是贺稹,而不是他,今日大喜之日,他不得不来。
  窗纸上两个模糊的人影似乎要纠缠在一起,只是忽然停顿了下,然后一个人影朝外走来。
  顾云栈赶紧低声道:“快走!”
  几人快速逃离。
  秦绯回了自己房间,江有容则跟在顾云栈身后回房,于是当贺稹打开房门时外头一个人影都没有。
  “师父,你多想了,外面没人。”
  屋里衣裳被剥了一半的慕容笙一手拉住快要滑落雪白肩头的红衣,脸上红霞似是比喜服还要艳丽几分。
  “当真?”
  贺稹点头,关上房门设下结界,也不怕什么人来偷听了,他修长的十指翻飞除下衣裳,朝床边走去。
  “师父别担心,这下没人会来偷听。”
  ……
  芙蓉暖帐,春宵苦短。
  另一边,顾云栈回房后正要点上烛火,却被刚关上房门的江有容按在门板上,在一片漆黑中胡乱抱着他亲。
  好不容易喘口气,顾云栈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松手!”
  江有容反而抱得更用力,咬着他耳垂埋怨道:“自从上次之后,师父已经很久没让我抱了,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顾云栈羞愤不已。
  “师父的师父今日与徒弟成亲,师父的徒儿也想在今夜跟师父洞房。”江有容摸黑扯开顾云栈的腰带,轻声问:“师父,给不给?”
  顾云栈好一阵无言,嘴上问问而已,难道他现在会松手吗?
  自然不会,没过一会儿,被剥得干干净净的顾云栈躺在床上。
  江有容脱完衣裳俯身亲吻着他的唇,就着月色,他看到顾云栈右臂上的一条绯红的新伤痕。
  这是上回顾云栈为了骗他自己划伤的地方,江有容心疼地亲了亲伤痕,“我再说一遍,阿聆以后不准再伤自己。”
  那舌尖所触似是火燎一般,顾云栈手臂一抖,快速捂住伤口推开人,江有容又不依不饶地压回去。
  “阿聆,洞房。”
  顾云栈又羞又气,“闭嘴!”他想了下,抬手捂住嘴巴,心里还是有股怨气,忍不住斥道:“骗子。”
  江有容笑了笑,不置与否,只亲亲他捂住嘴巴的手背。
  ……
  月华如霜,对于妖修而言,月圆之夜是个非常适合修炼的日子,对于秦绯而言也一样,当他修炼得昏昏欲睡,在屋顶上下来时,无意中听到远处传来奇怪的声响,他顿了下,循声望去,那是顾云栈和他徒弟的住处。
  就在这时,那房间里又泄露出一声低吟。似是有人在哭,但听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或者二者皆有。
  秦绯还以为是顾云栈出了什么事,正要去看,只是想起顾云栈还有个徒弟照应,顾容向来对照顾顾云栈这种事不肯假手他人,秦绯便止住了这个念头,打着哈欠转身回房去。
  “嗯,啊,滚开!”
  顾云栈一口咬住江有容的手,有些泄愤的意味。
  江有容倒抽口气,动作一点没停顿,反而还愈演愈烈,他抱住顾云栈,低声提醒道:“三师叔适才在外面,我只能捂住师父嘴巴了。”
  顾云栈眼角含泪怒瞪着他,始终还是觉得江有容很讨人厌。
  但是讨厌的同时,他也放不下这个人,那大概就是讨厌到深刻入骨吧。
  就将就着过吧,顾云栈心道。他又没忍住小声嘀咕道,“烦死了。”
  “那我来为师父解忧。”
  顾云栈额角青筋直跳,每次听到这个称呼他都觉得异常不适。
  “不准叫师父!”
  “那叫阿聆,阿聆乖。”
  “闭嘴……唔!”
  ……


第149章 番外三
  很多年后。
  已是盛夏; 皑皑雪山上的积雪丝毫不见融化的迹象,炎日与冰雪并存,这是一道奇妙的风景,而坐落在云天之间的; 正是魔道第一宫——
  无霜宫。
  沈清宵处理完无霜宫积累多日的宫务回房,在门前停驻脚步,紫衣的貌美青年赖洋洋地坐在廊下矮几前乘凉; 流光潋滟的紫眸顾盼生辉。
  这是一张无论看多久都不会腻,哪怕是日夜相对每次望去都会被惊艳震撼的脸,也是一张常被外人夸赞的脸。这就是他的道侣——
  传闻中的天道之子,江何。
  此时江何正温和可亲地笑着; 左手边毛毯上躺了只毛发蓬松且圆滚滚的橘猫; 右手边坐着一个小孩。
  “哪来的孩子?”沈清宵皱了皱眉。
  那是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生得白白净净,小小瘦瘦的一个; 穿着的衣裳是件缩小版的白色道袍。
  沈清宵肯定无霜宫没有这个孩子。他上前站在二人面前; 高大的身影遮住日光,引得那小孩抬头望他。
  江何道:“江小甜送来的。”
  他和沈清宵成亲多年,婚宴上江小甜也来过; 那时她察觉到诡异,在后来又上门问过; 才知道这个江何正是她所想的那个江何; 却又不是她真正的哥哥。虽然如此; 江小甜还是对江何昔日的救命之恩格外感激。
  从他这里得不到亲哥哥的消息后; 她还是把江何当成自己的哥哥,还有沈清宵,她时常会来看望二人。
  如今江小甜早已召唤出晗元神剑,已是小鸾山的山主,因为玉溪散人多年前已然飞升,她便与一众昔日的锁阳仙城的剑侍在小鸾山扎了根。
  那小孩一双杏眼圆溜溜的,乌黑清澈,面白唇红,神情却稍微有些呆滞,不知道是不是头一回见到外人害怕的缘故,一直没有说话。
  江何揉揉小孩脑袋安抚,解释道:“她说有急事,暂时把孩子放在这里,等她得了闲再接回去。不过话说回来,她什么时候生了个孩子?”
  “不知道。”小孩的眉眼不像江小甜,沈清宵以为他不会是江小甜的孩子,不过既然是她送来的,沈清宵便道:“那便先放这里养着。”
  江何点头,“好。”
  其实是江小甜把孩子送来时,这孩子自己喊了她娘,江何才会先入为主,他给小孩吃了些点心,见他自在了些才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迟缓地抬头,嗓音轻轻,看着有些怯生生的。
  “小月。”
  江何点点头,笑眯眯地哄道:“那你可以喊我舅舅。”
  小孩倒也干脆利落,脆生生地喊了起来,“舅舅。”
  沈清宵在一旁默不作声看着,他对这小孩没什么好感,对所有小孩都没好感,除非是江何给他生的——
  但这显然没什么可能。
  于是没过多久,小孩就被沈清宵喊来的沈棠带走了。
  今夜吃桂花糖藕,是无霜宫新来的厨修做的,江何拧干手帕递给沈清宵,帮他擦了擦手便坐到桌前。
  灯火通明,仍是那白玉清冷的宫殿,却多了几分烟火气息,大抵是因为他们在这里吃饭的缘故。
  江何坐在桌边抄起筷子开吃,沈清宵坐在一旁看着,他本来是不想吃的,拿了条小鱼干喂猫,不过嘴边被送来了一块糖藕。沈清宵看着江何笑眯眯的脸,还是张口咬下。
  江何咬着筷子道:“我们很久没有出门了,是不是?”
  沈清宵就知道他这么主动向来都是有事要求,而且八成是要出去玩。他就是个根本坐不住的人,从前一个人也罢,现在有人陪着他,他恨不得天天在外头跑,这些年来天南地北哪里没走过,刚回来两个月又要出去了。
  沈清宵咽下口中食物,“不行,无霜宫还有很多事还没处理完。”
  对于无霜宫的一干属下而言,若是宫主每一年有一半的时间能留在无霜宫,他们便开心得不行了。
  江何便迂回了下,“那下山逛几天嘛,什么都不用做好无聊。”
  “你可以修炼。”沈清宵道:“看来你最近很闲,若是不愿修炼可以来帮我,或是帮阿凉搭理账务……”
  “那还是算了,我很忙的。”江何一听到要管钱就头大,赶紧摇头,咬着筷子一脸严肃道:“我的修为很久没有长进了,我要开始修炼了。”
  沈清宵挑眉,他知道江何为了来这里找他放弃了很多东西,比如他在梦里都会惋惜的积攒了一辈子的财产,还有他一直隐瞒着不肯说的两成修为。
  两成修为听起来或许少,可对于一个即将飞升的大乘期巅峰修士而言却是极其难得,也极其重要的。
  这可能是他积攒了很多年的成果,即将到手了,却将其舍弃。修为阶级越高,前路便越艰难,有些人终其一生也过不了大乘期的坎,而他的修为从巅峰一下跌倒了大乘初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修炼回原本的巅峰。
  说来二人体内的星辰之力早就在双修的过程中淬炼为己用,沈清宵的修为是一涨再涨,已经超越了江何,江何却还在原地踏步。就算如此,江何也总是以时间还有很多为推脱不肯好好修炼,沈清宵也由他去了,大乘期的修士寿命也延长到数千岁,他倒也不着急。
  不过话是这么说,也不见江何真的会老老实实地修炼。
  白天沈清宵出去时,他在睡懒觉,沈清宵练剑时,他在逗猫喂小白龙,顺道跟那个新来的小孩说话,一日三餐早睡晚起一刻也没闲着。
  过了几天,沈清宵拉着他起床。
  江何搂住他脖子赖在他身上不肯动,睡眼惺忪,“我还困。”
  沈清宵面色平静道:“是吗,那我便自己下山了。”
  一听到下山二字,江何立马清醒过来,眼睛都在发光,“下山?”
  沈清宵道:“棠儿不舒服,我便亲自下山去分堂巡视一趟。”
  原来是去分堂巡查,江何知道无霜宫很大,遍布整个魔道,分支比无霜宫中的人要多上百倍,虽然是去忙宫务,可好歹是个出去玩的机会。
  江何忙不迭点头,“去。”但他有些困惑,“你师妹怎么了?”
  沈清宵神色自若道:“姑娘家,总有不舒服的时候。”
  江何:……
  差点忘了沈棠是个女孩子,平时为了无霜宫忙来忙去一日未曾歇过,强势到让人忘记她是个女子。江何顿感愧疚,以后他不再拉着沈清宵到处跑了,就在无霜宫多待一段时间好了。
  很快,山下分堂便得知宫主和夫人要莅临的消息,众下属皆是心潮澎湃,干劲十足,忙得人仰马翻。
  宫主夫人只是私底下的说法,真到了江何面前时他们是不敢说的,但天道之子是出了名的貌美绝伦,谁会不想亲眼见见这位宫主夫人?
  江何对此浑然不觉,他和沈清宵欢欢喜喜地下了山,几天后回来,他仍是开开心心的。因为下山一趟,他光是收礼就收到险些手抽筋。
  相比起江何,沈清宵脸色一直都很冷。这已经是常态了,每次和江何出去,只要别人多看了江何一眼,他都会不开心很久,江何也已经习惯了,只要关上房门哄一哄就好。
  把系统放到外面,江何关上门熟练地锁住小白龙,便抱住沈清宵。
  “不要生气了。”
  沈清宵看看胸前环着的双手,再偏头看向背后抱住他的人,眼底的冰霜渐渐消融,嘴角也悄然勾起。
  “我没生气。”
  江何一如既往以为他是嘴硬,“那好,你没生气。”顿了下,他低下头小声道:“那我们双修好不好?”
  沈清宵眼底泄露出几分得逞的笑意,回身看向江何。
  江何老脸一红,目光闪烁地朝他眨了眨眼睛,“要不要?”
  下山七八天,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双修了。
  沈清宵眉梢一挑,目光落到江何腰带上,暗示相当明显,江何叹了口气,开始主动地解衣带。
  衣衫一件件剥落,浅紫的和玄色的,皆被胡乱扔到白玉地板上。
  从日落到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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