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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家养毛绒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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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靖屹满脑子都是懊恼,声音难免低沉:“嗯,这是我们家自己种的,我二嫂平时在涂山就喜欢种点灵草制药,之前给您的那一瓶也是二嫂做的。她很厉害,是神医。”
  “怪不得。”贺琳琅说,他隐约听过涂山涂家有一位神医,世人难得一见,但具体是谁却不清楚。
  涂靖屹说到这里,小声补充道:“这些药是私药,别人都喝不到的。”只有涂家人才有资格喝。
  贺琳琅点头,施戈的兰戈集团旗下有三家制药公司,里面百分之八十的药物,都来源自涂山。
  可谓疗效甚高,一来就治愈了许多百年前,人类暂时无法治愈的疾病。
  贺琳琅从小到大也吃过不少他们家的药,但是涂靖屹给他的这种,他也是第一次见,第一次喝,效果好得惊人。
  他这几天确实很不舒服,特别是胃。他从小肠胃不好,稍微吃点不对的东西就拉肚子,小时候次次吃药,长大后有些倦了,就硬挨过去,也没出什么岔子。
  这次喝涂靖屹给的药,几乎是喝下去,他就明显感觉自己舒服许多,胃暖洋洋的,脸色也健康起来。
  “谢谢你。”贺琳琅说。
  他看着涂靖屹,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暗叹时机不对。
  他很早,早在还没有上山之前,就着手想要找个时间约涂靖屹出来。带上最鲜艳娇嫩的玫瑰,最精致用心的礼物,配合一顿难忘的烛光晚餐,在浓情蜜意间,争取与涂靖屹正式恋爱的机会。
  相亲本就是冲着结婚为目的,他和涂靖屹认识已经小两个月了,两个人之间相处的也很好,怎么说也该试着更进一步,他也无比的渴望着能与涂靖屹更进一步。
  计划告白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不是说告白一定要在刻意营造的浪漫中进行,而是他不想让涂靖屹稀里糊涂的就跟着自己,他希望在他们的关系中,涂靖屹能感受到自己的认真与用心,更希望他能享受到这份发自内心的爱意。
  再说了,生活中怎么能没点小情调,小仪式呢?
  贺琳琅喝药之后舒服了许多,不再影响拍摄,到晚上时,他们的戏份如约而至。
  贺琳琅在一旁做安全防护,有些羡慕地看向坐在椅子上喝可乐的涂靖屹。
  妖族真好,不管拍什么戏都不需要掉威亚,不像人类,还得用这些原始手段。
  上树之前,李民恩与动作指导拉着他们俩讲戏。
  这一幕有四个镜头,一个是齐轶与辛自由抱着树干,一前一后往上爬,一个是登顶后,两人惊魂未定骑在树枝上看下面嚎叫的恶犬,往树下砸果子,试图赶走犬群,第三个是恶犬在树下徘徊,他们冷静下来后,因为树上风大,齐轶提议抱在一起取暖。
  最后一镜,就是涂靖屹期待的相拥而眠,还是个长镜头。
  这意味着,他们,要,抱,很久!!
  嘻!
  “你从小是家长眼里的好孩子,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从没做过爬树这种事,所以等会儿你爬上去的时候,不能表现的很熟练,要看起来很狼狈,甚至时不时有往下掉的趋势。”李民恩对涂靖屹说,“这可能对你来说有点难,但也不是不能克服。”
  涂靖屹从小爬树,是个中好手,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但作为演员,反抗自己的本能是必修课。
  他想了想,笑着说:“类似小猪他们爬树的姿势?”
  李民恩点头:“可以试试。”
  涂靖屹说的小猪是涂山的猪妖,小时候涂山的小崽儿们最爱凑在一起玩,爬树是日常,但是小猪他们手短身子胖,愣是爬不上来,姿势还特丑,没少被嘲笑。
  涂靖屹从小妖力深厚,原型可以变得很大,便经常把小猪们托在自己背上,让他们直接走到树上去玩。
  说试就试,几人围着树干看涂靖屹手忙脚乱地抱住树,身体像蛆虫一样蠕动,就是爬不上去,看起来颇有喜感。
  “还行。”李民恩说。
  涂靖屹下地后,动作指导上前也做出类似动作,比刚刚涂靖屹爬的样子多了些细节,涂靖屹认真学习,又试了几次。
  涂靖屹在试自己的,李民恩就对贺琳琅讲他要注意的事项。
  齐轶和辛自由不同,那么多年调查记者做下来,被狗追,爬树什么的都是小儿科,三两下就爬上去了,动作敏捷熟练,甚至姿势帅气,还有时间嘲笑辛自由。
  贺琳琅以前拍的戏里也有爬树的部分,他会爬树,也专门学过怎么爬动作会更干净利落。
  简单过了两遍后,他们便可以开拍。
  拍李民恩的戏,除非特别难把握的动作戏,一般都不会找替身,更别说爬树这种在李民恩看来是个人都能上的项目。
  一镜开始,两人从远处被狗妖化形的五只狼犬追赶,一路急跑过来,齐轶单手指向一颗树,大吼道:“上树!”
  辛自由眼眶瞪大:“我不会爬!”
  齐轶才不管那么多,他一脚蹬树往上发力,双手撑住树干两边,手臂的肌肉迅速拱起,整个人便飞快地爬了上去,一边爬一边还吼道:“是不是非得等狗咬着你屁股,你才会啊!”
  辛自由最恨齐轶对他这样冷嘲热讽,脑子一热,也跟着大吼一声,学着齐轶的动作往上蹬。
  但是……买家秀与卖家秀的鸿沟,不是靠吼声能跨过去的。
  辛自由“哎哟”一声,左脚猛地打滑,脸差点怼在树上,齐轶恰好登顶,闻声往下望,差点脱力笑出声来。
  太丑了,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丑陋的爬树姿势,简直是爬树届能刻在历史上的耻辱。
  “你……”齐轶要笑死了,“你简直是头蠢猪。”
  辛自由两眼通红,一言不发,看起来有些脆弱的委屈,但更多的是不放弃的坚毅。
  他重振旗鼓往上爬,后面的狗已经追了上来,齐轶从树上摘了几颗果子往下丢,试图赶走那群狗。
  哪晓得,扔到第三颗时,失了准头。
  “我去你的齐轶,你干嘛!!”辛自由脑袋后仰,一双明眸因为愤怒而大大睁开,赤金色的瞳孔如同发亮的火焰,漂亮到贺琳琅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差点出戏。
  好在多年来的经验让他立马找回戏感,吊儿郎当地笑着往下伸手:“哥在帮你打狗啊,快上来,哥牵你。”
  辛自由也没力气贫了,他们被狗撵着不知道跑了多远,早已精疲力尽,他又往上使劲蠕动了一段距离,才终于够距离牵住齐轶的手。
  齐轶平时看着不着调,在这种时候却非常靠谱,双臂一捞,直接把辛自由半拉半提了起来,扔到了自己旁边的粗树枝上。
  辛自由抱着树干,骑在树枝上喘粗气,底下恶犬还在吠叫,但暂时来说他们安全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劫后重生般笑起来。
  “咔!”
  两人没下去,继续坐在树杈上,涂靖屹擦了擦汗,一张脸上泛着热意,红彤彤的,他刚刚用那样别扭的姿势爬树,简直累得不行。
  贺琳琅倒还好,靠坐在树上看涂靖屹用手掌扇风。
  化妆师扑棱着翅膀飞到树枝上,争分夺秒地给他们俩补妆。
  这幕拍起来很折腾演员,所以李民恩直接请了六个妖怪,各个方位都能拍摄到,力求以最效率的方式拍完这一幕,只要演员不出错,就能一镜结束。
  李民恩在下面做了个手势,示意这镜通过。
  涂靖屹松了口气,扭头对贺琳琅笑着说:“还好过了,这样爬树真累啊。”
  贺琳琅说:“辛苦了,等会儿好好休息。”
  李民恩在下面举着大喇叭吼:“下一镜,做好准备,按刚刚说好的来!”
  涂靖屹和贺琳琅低头对他比了个OK。
  之后两镜都不难,表现出一个别扭一个浪的冲突就好,他们配合默契,半小时之内就把这俩段拍完了。
  涂靖屹拍摄间隙抱着树干,神情难免开始恍惚起来。
  下一镜……就要拍他们相拥而眠的长镜头。
  他真的真的,要和最喜欢的贺老师拥抱了吗?
  贺琳琅扭头看他,发现他有些不在状态:“怎么了,不舒服?”
  涂靖屹回神,摇头:“没有,只是有点……”
  贺琳琅问:“有点什么?”
  涂靖屹抿起嘴,脸侧红润依旧没有消下去:“没什么。”
  贺琳琅在上一轮拍摄时,就隐隐察觉到涂靖屹在紧张。
  至于为什么紧张,贺琳琅心中自有猜测,现在更是随着时间渐进,而愈发明晰。
  贺琳琅双手撑在树枝上,往涂靖屹那边挪过去,靠在涂靖屹身边。
  化妆师已经完工离开,底下李民恩正在和摄影们调式镜头,贺琳琅趁着身边没人,礼貌而温柔地问了一句:“涂靖屹,我可以抱抱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涂大锅:我不同意!!
  感谢支持。


第18章 
  “您说什么?”涂靖屹瞪大双眼,这句话比之前贺老师让他喂药,更让他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贺琳琅试探性地伸出手,轻轻按在涂靖屹肩头。
  涂靖屹身体顿时变得僵硬起来,垂着头任由自己的耳根疯狂发热。
  贺琳琅又问了一遍:“我可以抱抱你吗?”
  涂靖屹很是慌张,他看了眼贺琳琅又立马垂下头,害怕在这时候与贺琳琅对视:“为,为什么,这么突然……”
  贺琳琅极尽温柔道:“下一场戏,剧本上要求我们相拥。可是我想,属于我们的第一个拥抱,不应该是这样草率的理由。”
  涂靖屹听懂了贺琳琅的意思,惊讶的半张开嘴,终于放松下来仰头看贺琳琅。
  贺琳琅将放在他肩头的手掌抬起,落到布满柔软发丝的头顶,揉了揉:“好吗?”
  涂靖屹红着脸,终于点了点头。
  贺琳琅便笑了。
  涂靖屹看着他,连眼底都被羞涩染红。
  贺琳琅张开双臂,动作绅士有礼,将涂靖屹搂进怀中。
  贺琳琅抱得并不用力,两只手也仅仅只放到后背便不再移动,整个怀抱称得上克制,但涂靖屹恍然间,却感觉自己像一颗脆弱的珍宝,正被人极尽所能的呵护。
  然后他就听见贺琳琅在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其实我很早就想抱抱你了,可又担心如果进度太快,你会不会觉得我过于孟浪,这下终于让我找到了不会被拒绝的理由。”
  “和我想象中一样,抱着你的感觉真好。”
  涂靖屹一瞬间没忍住,眼泪夺眶而出。
  大滴的泪水砸到贺琳琅丝质的衬衣上,将那片颜色染深。
  贺琳琅自然察觉到不对,立马把涂靖屹放开,惊慌地看着涂靖屹的眼睛:“你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
  涂靖屹摇头又摇头,声音哽咽道:“没事,我没事,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太开心,太激动。
  真的好喜欢贺老师啊,真想一辈子都和他抱在一起。
  贺琳琅不敢上手去擦涂靖屹的眼睛,那里被上了妆,抹花会非常麻烦。好在涂靖屹已经止住眼泪,他打了个响指,泪渍便消失不见。
  涂靖屹这时候开始不好意思起来,羞涩地用手指抠了抠脸:“可不可以不要问我为什么哭。”
  贺琳琅一愣,从善如流都说:“刚刚你哭过?”
  涂靖屹笑了:“谢谢您贺老师。”
  贺琳琅又细细端详了一遍涂靖屹的神色,刚刚他们气氛过程都很完美,甚至说的上浪漫,涂靖屹会哭,应该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然涂靖屹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贺琳琅确实很想知道涂靖屹哭的理由,但既然涂靖屹不想让他知道,那这件事在他这里,就算翻篇。
  底下的人也没留更多时间给他们想东想西,最后一镜马上要开拍,李民恩爬到树上,给他们简单的讲戏和动作姿势。
  工作当头,两人努力把刚刚的拥抱抛在脑后,专注于眼前事。
  李民恩说完需要注意的东西,直接从树干往下跳,坐回自己的导演椅,拿出喇叭喊:“开拍。”
  场记打板,众人瞬间进入状态。
  树上,齐轶斜靠着树干,一只脚悬空晃荡,冲着辛自由扬下巴:“你不冷吗?”
  辛自由早就冻得发抖,蹲在树干上缩成一团,横了齐轶一眼:“你眼瞎啊。”
  齐轶脚往辛自由那边假意踢了下:“啧,还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小朋友懂不懂什么叫尊师重道,哥是你前辈,礼貌点。”
  辛自由不想理他,撇开头,用力抱紧双腿,闭嘴不说话。
  齐轶不像他那样时不时犯矫情,冷就是冷,看辛自由不理他,他便爬到辛自由身边:“这狗看样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走,晚上这片阴寒,我们就这样挂树上睡一晚,肯定得冻死。”
  事关紧急,辛自由终于回头:“那怎么办?”
  齐轶上下打量辛自由,一副非常勉强的模样说:“还能怎么办,哥的初丨夜得给你了呗。来吧,抱团取暖,将就对付一晚上。”
  辛自由想说,非得这样吗?
  他低头看向树下的狗,几只趴在地上,几只来回巡逻,还有一只恰好抬头在看他。
  怎么都不像能逃走的样子。
  辛自由妥协了,并且警告道:“今晚上发生的事,绝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齐轶嘁了声:“用你提醒?哥可是要娶媳妇的人。”
  说完,两手一捞,把辛自由抱到怀中,嫌弃道:“啧啧啧,你这把骨头哦,硌手。”
  辛自由分外不习惯这样亲密的接触,挣扎了两下,勉勉强强地也伸出手,抱到齐轶腰上。
  “……”
  涂靖屹不着痕迹地吸了口气。
  贺老师的腰,精壮有力,抱起来安全感爆棚,太幸福了呜呜呜,好想把脸埋进去呀。
  让信男涂靖屹,未来得以溺死在贺老师的胸肌腹肌里吧。
  最后一镜就在涂靖屹的胡思乱想中拍完,等涂靖屹反应过来的时候,贺琳琅已经被威亚吊下了树。
  涂靖屹:……
  刚刚发生了什么!!
  刚刚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这一幕到后面是远景,根本看不出来涂靖屹和贺琳琅的表情,只要他们动作没有大变化就一定能过。
  涂靖屹走神时,镜头早已拉远,根本没被捕捉到他在开小差,不然这一镜怼特写,他们肯定得吃NG。
  这一幕拍完,涂靖屹剩下的戏份就屈指可数。
  本身关于他的剧情就不多,辛自由在这部剧最大的目的,就是为齐轶找回初心。
  外景大部分集中在这里,剩下少部分山下的内容,也都零零散散,花不上几天就能拍完。
  涂靖屹难免不舍,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随时能看见贺老师,马上不能再继续和贺老师一个剧组拍戏,怎么想,怎么难过。
  不过不管涂靖屹再怎么不舍,等涂靖屹看见一周未见的女主朱舒意时,他意识到,短暂的同组时光,马上就要结束了。
  他们在山上拍的最后一场戏,是这段剧情里最重要的一场。
  彼时齐轶与辛自由已经拿到了重要证据,即将踏上回到报社的路。
  而辛自由却迟疑了,这段时间为了做调查,他们一直住在这个已经破败的山村,虽说只有短短几天,但辛自由已经被村民的淳朴善良所打动,更是不忍心他们继续遭受这样的不公。
  加之这片山野已经完全被化学污染侵蚀,就算辛自由并不是学这方面专业的,他也知道,很长一段时间内,这里都没办法再恢复成以前的模样。
  曾经的绿树青山,变成一片荒芜。
  动物的尸体,污浊的溪水,灰败的天空,都在昭示着这里发生过什么。
  他想帮忙,可是发表一篇报道,看起来却并没有作用,他写再多的字,这里也变不回曾经的模样。
  这一幕,便是辛自由在离开前,对他们所做这些事情产生质疑,与齐轶的一通对话。
  这段对话,不仅仅让辛自由传承到了记者报道事实的意义,也同样让引导辛自由的齐轶,坚定信念,找回自己做调查记者的初心,重回车祸事件。
  李民恩难得在开拍前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他们自己体会。
  “该领悟的东西说得够多了,现在这一场,把之前积累的东西都演出来吧。”
  “《昼落无声》第84幕1镜1次,Action!”
  与来时一样,齐轶走前,辛自由走后,两人默默穿行,一路走至村口。
  平日里爱胡吹胡侃的他们,都保持了沉默不语。
  直到他们踏出山村。
  辛自由停住脚步,回头向村子望去。
  齐轶也跟着停下,他没有回头看破落的村子,用两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怎么了?”
  辛自由还是不张嘴,默默地注视着这个快要死去的村落。
  齐轶叹了口气,反手一掌按在辛自由头顶:“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的回答是,你是一个记者。对于一个记者而言,你的职责是将这里发生的事如实告知大众。”
  辛自由终于回头,他没有拍开齐轶按在自己头顶的手,声音低沉喑哑:“我想帮他们。”
  齐轶说:“那就快回去,写报道,曝光这件事。”
  辛自由摇头:“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齐轶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当初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齐轶难得没有嘲讽:“你当然可以帮助他们,但是你也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太多如他们一般需要被听见的声音,被看见的事实。还有许多东西需要被人知道,你不能在这里停住脚步,我们要继续前进。”
  辛自由往前踏了一步,站到齐轶身前,那只搭在头顶的手自然滑落,被齐轶揣进裤兜。
  辛自由语气压抑着激动,他看着这个被自己崇拜了整个大学时期的男人,把这几天来的困惑通通说出口:“可他们怎么办?报道了,然后呢?并没有任何作用啊!”
  齐轶好一会儿没说话,但等他再次开口时,语气已经不再是平时那吊儿郎当的模样。
  这样正经的齐轶,莫名有种令人安心平静的力量。
  齐轶目光坚毅地看着前方,认认真真地说:“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我们将这里的事报道出去后,并不代表着结束,而是一个开始。”
  “我也很想留在这儿帮助他们恢复家园,但是,你说我薄情也好寡义也罢,我只知道我是一个记者,而我要在、也只能在我最专业的领域上帮助他们。”
  辛自由愣住了。
  齐轶仰起头,看向天空,一双曾经被郁结侵占的双眼,渐渐恢复光彩,他说:“而其他的,我只能选择相信,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个如你我这般牵挂着他们的人。而他们将会通过我们踩出的脚印,继续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第19章 
  涂靖屹在山上的剧情正式结束,他可以提前离开了。
  贺琳琅和其余几位演员,还有三天左右的戏份需要完成。
  原本涂靖屹是想留在山上多与贺琳琅相处两天,但柳阑歌却说,他前几天得到了一个好本子,是涂靖屹会喜欢的类型,这几天得空,可以下山看,顺利的话正好约见导演。
  追求爱情重要,但喜爱的演戏也重要。
  涂靖屹没多纠结,便跟着柳阑歌下山,只是在走之前,多留了几支只有涂家人才有资格喝的药,给他心爱的贺老师。
  下山之后,柳阑歌没有急着给涂靖屹看本子,而是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
  这段时间连轴拍戏,涂靖屹可见的瘦下来,脸都小了一圈,柳阑歌说不心疼绝对是假的。
  他和施戈没办法生孩子,恰好他又被老祖宗们委派指导涂靖屹,柳阑歌便一直把涂靖屹当成自己家小崽儿,自家弟弟来疼。
  之前涂靖屹熬一周夜的事,柳阑歌也知道,私下劝过两次,但他并没有过多干涉。
  这是涂靖屹自己的选择,在不影响涂靖屹身体健康的情况下,柳阑歌一向是给涂靖屹以最大限度的自由。
  第二天,柳阑歌才带着新本子上涂靖屹家,这个剧本是涂靖屹喜欢的文艺片,主角复杂难演,极具挑战力。
  涂靖屹万分期待的翻开剧本。
  电影名叫《漂亮的傻子》,讲得是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小傻子,他善良纯洁、诚信勇敢,一次次被恶意击打,被残酷吞噬,却依旧努力又倔强地试图融入人间烟火的故事。
  整个故事没有大波大浪,看起来非常的平静,甚至有些无言的颓丧,但是看完故事后,涂靖屹却被深深的吸引了。
  在涂靖屹看来,文艺片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每次看完一部好的文艺片后,脑子里仿佛有千千万万句想说的话,却在临着开口时,又觉得一切尽在不言中,只消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原地,消化自己的个中感受。
  而且好的文艺片,总是会给不同的人,带来不同的感受,甚至能在里面找到自己。
  每一个人看到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最妙的是,这些感受都会殊途同归,化作自己人生中或大或小的缩影。
  “我很喜欢。”涂靖屹抱着剧本,眼睛亮亮的,“小柳哥哥,我好喜欢这个故事啊。”
  柳阑歌轻笑:“真是小傻子。”
  柳阑歌又说:“那我帮你约见导演,这部剧还没开始公开选主角,如果导演对你也有意,就直接定你。”
  涂靖屹笑:“走后门的感觉真好。”
  柳阑歌说:“还是得看导演,我只是给你牵线,他不满意的话,我可不会让你带资进组。”
  涂靖屹乐得哈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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