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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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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弄不懂他究竟是玩玩还是认真的。如果是玩玩还好;但他要是动了真格的话就麻烦了;法取得他的信任的话;他恐怕不会轻易任自己吹“枕边风”;关于这点林晨初也很头疼;他真心不知道怎么才能让白泽知道自己真心喜欢他——的后世。
一个下午一个人能让他套出情报的人都没出现;他自己想累了;就干脆躺在床上一边闭眼装死;一边内视起身体的情况。
泥丸宫附近的布满了密密实实的黑色薄雾;毒药应该是白泽给他下的;这种毒药力道中性柔和;并无强烈的杀伤力;但却十分粘腻而且随着时间的增长还会增加;要破解起来非常麻烦。不过好在林晨初用焚日仙火会烧光了五分之一;虽说还是手误缚鸡之力;但至少小声说话什么的已经不太成问题;他闭着嘴用嗓子慢慢的哼出了一连串“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调调;无聊的用仙识划拉着毒药组成的黑色浓雾画圈圈。
画着画着他忽然就在泥丸宫附近发现了一点异象;在泥丸宫左侧的一个隐蔽的角落;不知为何忽然多出了一点金光;忽明忽暗;若不是他余光瞥见;可能根本不会发现。
“难道是白泽给我安的;类似于双合叶的gps定位系统?”林晨初嘴角抽了一下;忙用仙识贴过去看看能不能把这玩意揭下来。可是仙识一靠过去;他便忽然觉得白光一闪;瞬间仙识出体;进入了一个完全是银灰色的世界;而在那个世界的中心;自己的眼前;一株巨大挺拔的高树屹立在星辰之中。
巨树还是树苗模样青枝馥郁;绿叶阴森;桑树叶子模样;却比那桑叶大上百倍。却唯独六根枝杈片叶不生;招招摇摇的垂了出来;恍若吊兰垂下的枝蔓;而那枝蔓顶端;稳稳的拖着六方模模糊糊的混沌世界;世界中隐隐可见人影攒动;却看不清那灰暗的世界究竟是何景色。
林晨初当即便认出了这是差点就要了他小命的扶桑神树苗。此时神树根部扎在了一块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黑色土壤中;虽不在生长;但却也没有攻击林晨初的意思。他心中狂喜;难不成自己真的将这旷世神树练成了不成!
他缓缓将手按在了菩提树枝上;当即眼前便是五彩斑斓的大千世界;山河浩淼;青山沧海;大象幻境层出不穷;六个虚幻世界中澎湃的天道之力不可小觑;仅仅是一息时间;无数浩瀚便让他呼吸艰涩心跳不止;他忙将手扯了回来;冷汗唏嘘的跳离了神树;呆坐在地上好长时间不能从那层出不穷的虚幻之境里挣脱。
等到他好不容易恢复了心跳之后;惊讶发现自己的仙识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竟暴涨了三分之一;不过显然有些揠苗助长;他此刻脑袋里混混沌沌的;就像是喝光了三瓶老白干;连坐着都打晃。看来着扶桑神树种子长出来的树;并不是单纯的扶桑神树;它被练成仙器又被练成复活;显然除了继承了老祖宗留下来的特性;又沟通了天地自生出六个世界。虽然看来这六个世界仍在天道范围之内;但光凭着这一点;称其为扶桑神树已然不够;六界神树倒是恰如其分。
忽然;他外界的身体忽然传来一声异响;林晨初警觉的睁开眼睛;正对上了张让他朝思暮想思之成狂的脸。此时已经日薄西山;宝顶上的昼白夜黑石渐渐变昏暗;在夕阳下投出白泽半边带着阴影的脸;棱角分明;又莫名的柔和。他条件反射的先是一笑;随即想起自己的处境;立刻收敛了笑容;支起了上半身;唇语:“你怎么来了?”
白泽听懂了;但他却并没有回答;而是像对待熟悉的恋人一样;亲昵的拨开林晨初一层乱发;笑容依旧无害而亲切:“你在透过我看谁?”
林晨初心里咯噔了一下;他险些就忘了上午白泽就是在问完这句话之后开始发狂的;难道他是吃醋了?跟自己吃醋了?他忽然想起自己拿走戮神环时;说要给别人;白泽就很生气;难道他就是在呕那个时候的气?
林晨初哆嗦了一下;虽然这么看来白泽似乎还有些孩子气;但这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位本体是毛团的家伙;跟下辈子那位一样精明狡猾;虽然现在以白泽的实力能让他用得上聪明才智的地方可能不多;但活了几千年的他一定也比过去的钟磐寂更加敏锐。他相信;如果自己直接说“劳资在看上辈子早死的恋人你有意见”绝壁会被瞬间秒杀。
见林晨初双唇紧密神态严肃;白泽反倒是笑了:“真的不肯说?”
他起身点燃了安置在金笼子八角的长明夜珠;自若道:“南帝屈尊敢问六重天;想必此时整个九重天的仙族必定将你看的比神明还要重。可说句难听话;我可从来不觉得你会是那些脑子里装满了“舍己为人;天下大同”的圣人。事实上;你在仙界说的话;做的事儿;十分有趣;有趣到我都想留在九重天;看看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八盏夜珠全部点亮;黑色的大殿内顿时灯火通明;他回头俏皮的朝林晨初眨了眨眼睛:“你要找的人;是谁?”
尽管白泽是笑着说话的;但对于从小跟钟磐寂尿尿和泥玩的发小林晨初来说;他这种表情还是太心塞了些;这跟见到一个喜欢分尸的变态;披着俊美的伪善皮问你“约么?”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他承认自己看不透白泽;甚至看不透钟磐寂。毕竟当时他堂堂一个大直男;粗心大意是上天赋予的权利;钟磐寂又不是女人;没事儿把他研究的透透的干什么?不过现在他还是后悔了。
白泽对林晨初的反应不可置否;转了一圈之后又靠在他上午站着的那根柱子前;继续发射糖衣炮弹:“五六重天远比九重天来的舒服;虽说千年浩劫对各族损耗巨大;但请相信我;你可以在这里过得很舒服;仅仅凭借着你在仙界对我的庇护和恩泽;我便能保证你‘魔界’;能够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那你个死猫崽子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禁室培欲啊?林晨初低着头咬牙切齿;却不敢抬头看他;不得不说;白泽靠在那根栏杆上对林晨初威胁很大;比如说提醒他这个人上午都干了什么。嗯;他干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一章埋伏一下;下一章明天……吧。
嗯;儿子你可要好好规劝魔君哦~
看我淫…荡小波浪~
求留言留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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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拯救钟磐寂(三)
第二百零六章拯救钟磐寂!(三)
事实上;有些事情不用说明白便足以让所有人心知肚明;凭借白泽这口气以及甩开自己一条街的修为;估计他所说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真的就是“万人之上”。六重天在千年前与人族的大战中惨胜;虽然将所有人族赶到了五重天;但六重天人数也锐减了三分之二;饕餮、混沌等上古高等种族尽数灭族;不然不会只出现白泽一个仙帝——虽然他这个仙帝比天界的任何一个都要强。
白泽上一句话说完便停住了;似乎是在观察林晨初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看出来什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又重复的温了一遍:“你要找谁?”白泽自顾自的问:“一个人族?或者说;是一个跟我长得很相似的人族。”
林晨初把头低下;做沉思状掩饰眼里的慌张。白泽很厚道的没有步步紧逼:“茫茫的魔界地广人稀;或许是自己寻找;一年也未必能找全那些隐藏在深山中的仙族;更不要说没有我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入的五重天。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帮你找到他;并且保证在他来到你眼前之前;不会发生任何意外;比如说——”他离开了柱子;两步走到床边俯身在林晨初耳边低声道:“……他病死了。”
尼玛这绝对是威胁!林晨初只想一耳光扇飞刚才那个担心白泽看穿真实身份的自己;现在的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白泽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跟自己过不去的人。
也就是一个吐槽的功夫;他整个人已经被白泽推倒了;因为衣服穿得很少;被轻轻扯了两下就干净了;见着身上的人眼里已经满是情…欲;林晨初抓狂“原来一人之下是这个意思啊高人说话果然高深莫测呢呵呵”。
白泽充分贯彻“下狠手放狠话两手都要抓”政策;捏着林晨初精瘦的腰道:“只要你答应与我结为道侣;我便帮你找到那人;如何?”
林晨初回抱趴在身上的半裸男;睁着死鱼眼道:“好啊。”
这回换白泽傻了。林晨初着看白泽这像是吃了翔一样的表情;一本正经的道:“我说——好啊。”
白泽默了三秒:“你能说话了?”
林晨初点头。
“什么时候。”
“刚才你推到我的时候。我想你当时可能不小心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什么的……”
白泽又默了三秒;边摸边公然反悔:“看来我需要重新考虑一下刚才的话。你一定有阴谋……”
林晨初瀑布汗;抓住了白泽到处乱捏的手;哑着嗓子控诉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尤其是你还是当老大的;怎么能说话跟放屁一样!”
显然白泽已经对他人前人后好似精分一样的说话口气习以为常了;某魔君淡定的反抓了回去;顺手把他绑在了床柱子上:“是啊;魔君金口玉牙;言必出;行必果。”他又很淡然的抓住了林晨初两条腿;将其慢慢分开:“可是谁能证明我说过刚才那邪?你有契约么?没有的话记忆玉简也可以啊……”
林晨初咬着牙仰头承受异物挤入的感觉;心里面无数只草泥马狂奔着撞到了马勒戈·壁上。不用再到别的地方找了;这种利益最大策略第一臭不要脸的家伙;绝壁是钟磐寂没跑了!你丫等你恢复记忆的;小爷虐死你!
一整个晚上大汗淋漓;林晨初第一次有如此想要吐槽仙帝级别旺盛体力和精神的欲…望的时候;他这一晚上就好似坐船一般;晃来晃去晃来晃去;有的时候还会激发【晕船】效果;被弄得得晕乎乎的。
直到昼白夜黑石见亮;白泽才罢手;意犹未尽的砸着嘴抱着他;满脸都是餍足的嬉皮笑脸。他伸手解开林晨初被绑着的手;然后轻松的拦下了林晨初挥过来了一拳。
林晨初收手转头;低声咬牙道:“所以说我讨厌捆绑play。”
“你说什么普雷?”一个晚上没遭遇反抗;显然某人心情很好;也不再追问;而是从背后抱着他耳鬓厮。
好粘;好重……
林晨初白眼;揉着微微浮肿的手;问:“你非得绑着我才爽么?”
“不绑着其实也挺……”见林晨初要炸毛;他随即转口道:“我一个晚上都在想你究竟在耍什么手段;最后还是觉得你在用缓兵之计。”
真的猜对了……
林晨初面无表情:“你就不相信我被一奸钟情了么?”
白泽笑:“不信。”
林晨初抓狂的揉头:“那你就不能正常点么?不绑着我又不会自己消失;把我关在笼子里干什么啊!”
白泽笑:“绑着是情趣。再者;会说一奸钟情的仙帝很正常么?”
林晨初默然。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至于这笼子……其实我在外面的大殿下了禁制;私闯者死。不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布那些奇奇怪怪的阵;万一你布一个可以隐形的阵法;趁着我慌张撤去禁制明日找你时溜走;我还要上哪里找你?”
“那你打算怎么办?一日不能确定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就要把我当做禁…脔一日?”
白泽屈指亲昵的绕着他的头发;暧昧道:“南帝言重;怎么会是禁…脔呢?我只是适当的帮您舒缓一下过剩的精力。”
林晨初虚着眼睛问:“用屁股?”
白泽笑弯了一双眼:“嗯……你要知道;仙族过了辟谷期就基本脱离轮回了;那么他们还存着一些多余的器官做什么呢?”
林晨初:
日出东方没多久;白泽就人模人样的走了;林晨初到水池里简单的清洗了下;顺便随手捡了几块白泽留下给他维持精力的灵石;在水底布了个活水阵。水晕打湿了本就非常轻薄的亵衣;勾勒出一具青年男性修长的身躯;林晨初在镜子面前望着自己的脸发了好长的呆——然后慢吞吞的爬回了床上;抱着剩余的仙灵石开始了昏天黑地的补眠之旅。
其实说是补眠;还不如说是继续跟六界神树交流感情;虽然结果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看来它跟丈母娘一个属性;不看见自己有房有车有灵力;是不会轻易的把六界托付给他的。一个晚上下来;那泥丸宫周围黑雾又薄了些;只是此时泥丸宫内部的灵力消耗也很大;估计要完全祛除这些棘手的灵力还要五天之久。
不到傍晚;白泽又过来蹭床位;见林晨初在灵泉池地下布了阵法;于是又兴致大发的凑过去研究阵法的布局走向。阵法在大多是人族发明的;仙族即便是会一些威力强大禁制;也不如人族万千年研究出来的那些精妙;而人族的阵法也大多都是杀阵;像林晨初用的那旋尘阵活水阵回春阵当真是闻所未闻。
看着好奇宝宝白泽蹲在水边;时不时的动一下水里的灵石;满脸眼放光的表情;林晨初嘴角渐渐浮起些笑;果然即便是记忆不在;他还是原来那个他。白泽回头看见的;便是林晨初坐在秋千上歪着头温文浅笑的模样;恶念顿起;放在水中的手猛然一挥;林晨初一泼水从天而降;瞬间将他淋了个透心凉。
“哈哈;真像落汤鸡。”白泽恶劣的笑坐在水池边。
林晨初抹了把脸;湿哒哒的走到水池边;问:“你还记得我说你像‘鸡’?”
“自然记得。我还记得你要把我当儿子来着。”
林晨初淡定的点了点头;轻轻抬脚“噗通”的把白泽踢进了水里。白泽回身一拉;拽着脚把林晨初也拉进了水里;哈哈大笑着撩开他额前的长发:“叫阿爹。”
“阿嚏!”林晨初喷了他一脸水。
两个人同时一顿;而后又抱在一起在冰冷的水里同时大笑起来。
“你知道什么叫报复么?”白泽笑着喃呢着;两个人越靠越近;呼吸渐渐升温;唇齿渐渐相接;吻到了一起。
过了很长时间;林晨初才终于手脚发虚的从水里爬上来;白泽很体贴的帮他换衣服;顺便咸猪手揩着油:“今天过得怎样?”
林晨初摇头:“饱食终日;无所事事。有点无聊。”
“那我们做点不无聊的事儿?”
林晨初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天还没黑呢……”
白泽嘿嘿笑着掏出一壶酒:“不无聊的事情非得要黑天才能做么?”
林晨初:你丫故意的!
钟磐寂带来的这壶酒据说是千年陈酿“皖泉凝露”;据说因为酿制这个酒的皖泉是七重天著名的酒泉;因此在七重天破损之后;这美酒喝一瓶便少一瓶;如今整个六重天存量可能十根手指也能数的过来;可当真是比某貌似很珍贵;但好像永远都喝不完的82年的红酒珍稀多了。
白泽端坐在八角玲珑桌前;一打开玉壶的酒塞;顿时一阵酒香便弥漫了诺大的空间;林晨初的馋虫也被着绕梁三日的酒香勾了出来。白泽斟了两杯;与林晨初碰了碰杯;自己也不喝;抬头看林晨初两眼放光的小口啜着;顿时小心肝一哆嗦。
“好喝么?”
林晨初忙作拨浪鼓状摇头;嘴巴都不离开酒杯;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那装酒的玉壶急促道:“不好喝不好喝。可能是放太久长霉了;都酸了都!”
“是么?”白泽疑惑的把酒杯凑到嘴前;却被林晨初一把抓下灌进嘴里;咕咚咕咚几口下去之后;某人脸色晕红飘飘欲仙道:“都说了不好喝了;呃;陛下万金之躯切莫以身犯险……”
接着便抱着酒壶一溜烟的窜到了床脚;猫在缝里小口小口的喝着;满脸的满足。
白泽黑线:瞧给你没出息的……不过好可爱……
这皖泉凝露滋味非凡;入口生津让人忘乎所以;但林晨初却忘了这酒就算是再怎么好喝;它也是沉淀了千年的酒;就着小小的一壶精华在千年可能是一大缸子烈酒;一整壶喝下去;就算是杜康在世也得被醉死。果不其然;林晨初在喝完最后一口后;脑沟回就变成直筒的了。
白泽看时机差不多;从椅子上坐了起来;闲庭信步的走到了他眼前;居高临下的问道:“你要找……”话还没说完;原本虚目做瞌睡装的林晨初猛地睁大了眼睛;朝着白泽一个猛虎扑食;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
刹那间;两行清泪顺流而下;林晨初声嘶力竭道:
“安西教练!我想打、蓝、球……”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这章好短小;没办法;没力气写呜呜呜……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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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拯救钟磐寂(四)
第二百零七章拯救钟磐寂!(四)
绝美青年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两行清泪顺流而下;声嘶力竭道:
“安西教练!我想打、蓝、球……”
白泽:“哈?”
这什么情况啊?
白泽“好好好”的随口答应着;无措的蹲□子去擦干林晨初的眼泪,然后偷偷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眼睛——果然已经变成蚊香圈了——所以说他这是在耍酒疯
白泽眼珠一转:“打兰球是么?只要告诉我意愿是什么,不管是兰球还是菊球还是牡丹球;我都拿来给你摧残。”
“我的意愿……是什么?”
林晨初愣了愣;忽而像是被触动了一般,低头不住的轻颤起来,再抬头时神情已然悲愤而疯狂。只听他咬牙切齿道:“我要……加入调查兵团,总之就是要把巨人杀光!”
白泽被震撼了一下;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过了老半天他才从牙缝里憋出几句试探试探:“所以……?”
林晨初又回抱住他大腿;委屈的泪流满面:“所以利威尔兵长请你不要再踢我了……疼。”
白泽皱着眉的看林晨初的脸不住的蹭自己的大腿,微顿道:
“所以你要找的人;叫做李维耳是么?”
林晨初摇头要的很顺畅:“不是啊,我是要去集齐七颗龙珠找神龙的。”
白泽忽然有点头疼,他觉得自己灌醉林晨初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要套这种人的话,直接严刑逼供就好了……
白泽无奈咬牙道:“我能打你么?”
“不能呵呵。”
说话间,日落西山,棚顶的昼白夜黑石由半黑,骤而完全沉没,整个锁凤笼就像是被人按了静音键一般,一下子在黑暗之中沉静了下来。白泽只是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而脚下的林晨初却还在酝酿着汪洋大海般的情绪。就在白泽准备把林晨初从冰冷的地毯上拉起来时,某人猛地弹了起来,依偎在他胸膛上拿捏强调道:“哎呀!乌云遮日人心不古,国之将亡妖孽必出啊!爱妃保重,朕先为民捐躯去了……”
结果我是爱妃么?话说你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白泽觉得自己神经正在“啪啪”的崩掉。
他转身将锁凤笼里的八颗夜珠点亮,回头正见林晨初钻进了杯子里,露出了半边脑袋,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望着红烟朦胧窗纱,而后含情脉脉的转向了白泽,喏喏道:“相公,奴家……奴家有了……”
“……”白泽当即便像是被施了引魂咒般,整个人都仿佛轻了起来。他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目光全凝在了林晨初四散散乱在床铺的黑发上,那发丝纤长如乌黑灵蛇乱舞,轻捻一根触手温顺软凉。此时灯静人谧,俊男靓男四目相对,基情的火花噼啪作响,白泽想到林晨初那*的滋味,心狂跳着附身便要吻下去。
林晨初眨巴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越靠越近,就在目标触手可及之际,他忽然露出了一丝得逞的淫…笑,忽而一把抓住他的腰带,借着巧劲狠狠将白泽摔在床上。白泽毫无警惕的被他这么一摔,“嘭咚”一声四仰着被摔了七荤八素,正目瞪口呆的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某人奸笑着猛地掀开被子,一把扯开了自己的亵衣露出了一张平整匀称的胸膛,放肆的扭动着:
“你上当了,我是男的哇哈哈哈哈!!”
林晨初熟门熟路的把手伸进了白泽的裤裆里,满脸坏笑坏笑:“短笛大魔王,乖乖的给我精尽人亡吧!”
白泽默:“……谁来救救我。”
酒品差到像林晨初这样的,也算是奇葩了,尤其某位阿宅还自动升级了小受功能之后,这种差到奇葩的酒品变得更加的不可思议。于是做运动做到了半夜中场休息的时候,等到了半夜中场休息的时候,白泽堪堪清醒——自己其实是一个醉汉霸王硬上弓?
可是当迷迷糊糊的林晨初殷红着脸,软腻黏糊的蹭上来,用好似撒娇的口吻嘟囔:“舒服,我还要……”时,他干脆连自己最开始为什么给他灌酒都决定忘了。
反正,今朝有酒今朝醉嘛。办正经事情要紧。
第二天早上,白泽神清气爽的穿好衣服下了床,顺手给林晨初拢了拢被子,还顺便把深红色的帐子放了下来。下午时分林晨初醒来了一次,结果满眼黑红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本来就宿醉头疼所以干脆又闭上了眼睛继续闷头睡,这一觉睡到了直接到了傍晚。
白泽回来的时候,林晨初还在帐子里酣睡正香,他撩开帐子点起夜灯,然后把林晨初从热乎乎的被窝里捞出来,冰凉的手毫不客气的就塞到了他的颈窝里。
“嗯……”被凉气激的猛地一哆嗦,林晨初不由自主的睁开眼睛,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半截身子都依靠白泽怀里,那姿势暧昧的就像是跟丈夫撒娇的小媳妇一样。林晨初忙抽搐着脸想要坐起来,从头顶上却冷不丁的掉下了一把紫金琉璃柄的玉如意,正落在他怀里,丝丝寒意沁人心脾,瞬间就将脑子里的昏昏沉沉驱的一干二净。
“这个……我留着没用,你拿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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