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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复苏后我穿越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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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悄寂,只有鲜血泼洒的声音。
一只羽毛黯淡的凤凰从远处飞来,爪尖贯穿了萧合穗的心脏。
“姐姐?”萧合穗茫然地问。
林行韬怒斥:“你不配得到她的凤气!”
他挥出了剑。
但是一切发生得快如闪电。
刚刚才起死回生的萧合穗无力阻挡另一只凤凰的攻击。
剑光狠狠斩在那只袭击的凤凰身上,但那只凤凰虽然惨叫着飞走,萧合穗却也倒下了。
林行韬扶起她。
她颤抖着,表情无辜而痛苦。
他安慰她:“会有的,会有女帝的。”
华国会有女帝,这个世界肯定也会有的。
现代的社会或许男女依然不公平,但是、但是,站出来的女子不再是孤单一人。
他忽然一顿,握着萧合穗手掌的手猛得收紧。
他想到刚才的那道上天警告的惊雷。
想到国师听到他说与九皇子是双生子不祥时的笑。
似有闪电划过他的头脑。
他渐渐冒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他忍不住问上天:“国师欲使天下乱,可会让女子称帝?”
“女子若称帝,天下就会大乱——未免过于孤陋。”
天地大震。
这时国师的声音从某处高山上响起,声传天下。
“三年之期已至,渊帝有旨。”
“大临皇位,传于——”
“九皇女。”
此言一出,林行韬位格颤动,摇摇欲坠。
天下人皆失去了言语。
他们忽然看不清这个世界。
在这之前,九皇子才刚自立为楚王。而这时,国师又说要立九皇女为皇。
到底是男是女?孰真孰假?
而且,女子为帝?
此从未有过之奇事诡事!国师果然乱大临之人!
在万籁俱寂中,只有萧合穗直笑。
笑得嘴角溢血,笑得神情涣散。
“我听见了!这不是将死的幻觉,不是!”
她猛得反握住林行韬的手。
尖叫道:“你听到没有!九皇女!你快承认这道遗旨!”
但她等不了那么多时间了。
意识不清的她甚至没意识到其实可以自己承认。
又或许是说完后再次意识到这只是国师的计谋。
但是若女子称帝却也只是男人更好掌控天下的计谋的话——
对将死的萧合穗来说,太苦了。
她不愿去想,又不得不去想。
她只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快速道:“我代东陵郡降于楚王!”
东陵郡承认楚王!
林行韬心头一动,感觉四面白气徐徐而来,帮助他稳住立于九皇子位格上的亲王位格。
她又艰难地一指自己的凤凰。
凤凰哀鸣,落于林行韬肩膀。
然后像那次在洛水城一样,投入他的怀抱,消失。
林行韬举起手掌,那片火红的羽毛化为一道印记印在他的手腕。
萧合穗含着微笑,声音微弱地祝祷:
“楚之兴也,凤凰鸣于东陵。”
[凤凰鸣矣,于彼高冈。]
林行韬将萧合穗的眼睛合上,说:“其实你招揽的那些星命者,他们感念你的知遇之恩,非是远离你,而是不愿与你为敌。”
萧合穗的嘴角似乎露出了一丝笑容。
“总为浮云能蔽日,王都不见使人愁。”他叹道,“虞不遮,这名字起得不对,明明连凤凰都被天云遮蔽。”
张况己走到他的身边,指了指自己的武器:“破天戟在这呢——我来破天啊。”
林行韬一笑,抱起萧合穗,缓缓前行。
他说:“此既为落凤坡,又为楚兴之地。”
楚王军皆拜。
东陵郡剩余的士卒也纷纷扔下兵器,大哭而拜。
“恭祝楚王得东陵郡!”
林行韬身上的血还未干透,又被泼洒上新的血。
血液渐渐干透,他忍不住说:“春天到了,还是那么冷啊。”
耳边传出一声神祇的叹息。
一件纯白色的大氅落在他的身上。
于是他披着大氅,抱着萧合穗。
行走过处,鲜血滴落,遍地生花。
百鸟啾啾而鸣,百兽奔走而叫。
他走到凌铭煜身边,将萧合穗放下。
然后扯下大氅,盖于他们的身上。
“他们要比我冷得多。”
他抬起头,对天地说:“九皇女之虚实,楚王不敢轻认。”
“愿进王都一探究竟。”
而国师的声音遥遥响起,似在回应他,又像是在回应所有质疑的叛军:
“王都向各位敞开大门,各位不妨聚于长林山洽谈一番。”
林行韬低下头,晃了晃手中的天子剑。
他淡淡看着张况己:“破而后立,城墙被你弄倒了,你去把它修好吧。”
“等你修好的那一天,我们便出发去王都。”
张况己发出疑问:“虽然墙是我拆的,但是是你命我拆的。”
“那你也太听话了吧。”林行韬忍不住一笑。
他越走越远,直到迈入城内,直到见到从家里出来的百姓。
百姓好奇而视,他们也许听说过楚王救民的事迹,因此并不如何害怕。
“喂,楚王!”
他回过头。
张况己率着大军,单膝跪地。
“张况己谢楚王救命之恩!”
“张况己愿随楚王入王都——”
“打他妈的国师!”
百姓见状,也纷纷跪下,齐呼楚王。
浩大的五色气汇聚于他的头顶,如同那天在洛水城称王。
那顶虚幻的冠冕摇晃着再次出现在林行韬的头顶。
非是简单的二地在手。
而是接近大临命脉,即将直捣要害!
作者有话要说: 说什么呢,算了,大家明年见!
我爱你们!
文言文部分来自《诗经》,诗句是《登金陵凤凰台》,前面几章的来自《红楼梦》,反正类似这样的都是我查了资料改的。
第46章 气运命格(四三)
在得知卿卿和国师去了道观后; 陈珂乐骑着他的闪电兔一路狂奔。
七杀星任劳任怨地供他驱使,于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内; 他就马作闪电飞快; 赶到了道观外。
他一眼瞧见了站在观外的卿卿。
“卿——”还未喊完。
天地晃动。
卿卿倏地转过身; 看向门口。
她的眼角甩出一串泪花; 被从观内飞出的白光、青紫光映成动人心魄的色彩。
裙角飞扬,如同她缓缓扬起的嘴角。
她在哭,又在笑。
大笑!
国师也笑; 他托举着一个白色底其上有龙形雕刻的东西呈到她面前。
其高呼:“九皇女!”
陈珂乐浑身一震,视线中骤然飞出一条青紫色的龙!
他不久前才刚见过一模一样的龙; 在老师那里。
老师说自己是九皇子; 国师说卿卿是九皇女。
他又静静看着有一白龙升天。
两龙缠绕。
然后青龙呼啸,投入女孩纤弱的怀抱里。
女孩披着霞光; 那些明媚的光投射在她的额前; 随着她的低头微微晃动。
仿佛是上天为其戴上了华贵之极的冕旒。
不待陈珂乐数清楚究竟有几条。
她复又抬起头,直视着前方; 直视着陈珂乐。
“我要回王都。”
回——
不是去。
国师则温柔地说:“好。”
陈珂乐在想; 他现在应该怎么办。
是和卿卿去王都?还是现在转身去战场上找老师?
他总觉得自己在做一道非常难的选择题。
卿卿却笑了:“怎么了; 我的卷帘将军。”
他一怔。
卷帘将军四个字就好比是一种暗号一样,喻示着他们站在一起,和老师站在一起。
但是,为什么?怎么会?
陈珂乐有些不大理解。
国师在此时说:“好了,有什么事情回王都再说。”
他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卿卿:“就让陈珂乐护送你回去,有玉玺相助; 即日就能到王都。”
卿卿点点头,问:“国师不走吗?”
国师望向远方。
那里有似有神祇低语,似有人王呼唤。
陈珂乐也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朝卿卿微微示意。
“我还需见见楚王,我替你们挡住他。”国师挥挥手,“走吧!”
“去开启乱世最盛大的篇章。”
最后的轻声的呢喃飘散在风里。
陈珂乐将卿卿拉进怀里,两人坐在马上,随玉玺的相助而一息千里。
最后一眼,陈珂乐见到骤然袭来的万千光芒中,林行韬凌厉而悲的神情。
——
铠甲上沾上了卿卿的泪水。
等卿卿默默哭够,陈珂乐才逗她:“你看我找的马。”
“你是怎么找到的?”
“我就觉得张况己那么厉害能做叛军,他家里肯定有好马,然后我就牵了一匹出来。”
“你这不算抢东西吗,这样不好!”
“哪有,张况己是——”他小声下来,“是老师的手下,他的东西就是老师的东西,那你说老师会不舍得把他的马给我吗?”
卿卿噗嗤一笑。
她低声说:“等我——天下的所有东西都是我们的。”
陈珂乐终于忍不住问:“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样,不就和老师撞了吗?”
卿卿却忽然抬头看了看天,问:“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遇到老师的吗?”
“记得。那天我们耳边一直听到奇怪的声音,怕是人又怕有妖怪,所以带着香灰顺着声音过去看看。”
“看见有个人从天而降。”
“你还记得当时的那种感觉吗?”
“天仿佛被撕了一道口子,有星辰避让,有云裳簇拥,有风雪团聚。”
卿卿指天,轻声道:“老师他不是天下人。”
“他来自天上。”
天上之人——
“仙人?”
卿卿继续解释:“你看他一开始还问掉到了哪里。”
“他不说自己来自哪里,对此间世一无所知。”
“他却又知道很多很多东西,他说世上最厉害的武将用方天画戟,但我在郡守府里查了好多书,你是第一个用方天画戟的武将。”
“老师说不定,是在预言未来,最厉害的武将就是在说你呀。”
他们对视一眼,想起了许多奇怪的事。
卿卿说:“他不会留下来的。”
“他想回去,他能回去,我知道。”
“他借着我的身份融入这个世界,终有一天,他会还给我,然后回到天上。”
“他留下的天下,就由我凌卿卿,不林卿卿,接管。”
陈珂乐认真听完,问:“那我呢?”
“你呀,就做朕的大将军,戍卫边疆保卫国土。”
“像老师说过的,犯我国土者,虽远必诛!”她做出一个抹喉的动作。
“好!”陈珂乐哈哈大笑,眉飞色舞。
“我们三个,一个是天上来的仙人,一个是天底下最大的皇帝,一个是天底下最强的人!”
“都是我们的!都是我们的!哈哈哈!”
他们之前有些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
伴随着他们张狂的笑声,王都的城门近在眼前。
门前的守城士兵厉声喝止:“来者何人,还不下马,猖狂而笑,成何体统!”
“将他们抓下!”
陈珂乐举起方天画戟,喝道:“滚!”
七杀星威压之下,那些欲抓他们下马的人皆惊而吓倒在地。
他一头扎入了把守森严的王都,锐意无可阻挡。
嘴角的嗜血笑容告诉着所有士兵,若有人敢不开眼上前阻拦——血溅当场!
守城士兵惊怒道:“天师禁制何在!”
这回轮到卿卿冷眼而视。
于是禁制在这位被国师承认的九皇女的面前形同虚设。
“我回来了!”她说,遥望着王都内的万家万户。
“我回自己家,还有人敢拦不成?”
“这天下都快全是我的了!”她笑得歪了身体,被大乐重新捞回马上。
王都中人皆以目指,惶惶而避。
也有收到国师传讯的道士迎接而来。
道士在道路两旁恭敬下拜,卿卿说:“我们不要打扰百姓。”
于是他们视道士若无物,一路飞驰。
王都的景色令他们目不暇接。
“卿卿,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要骑着马看花的那个!”
“笨蛋,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王都花!”
“但是虽然春天到了,王都里没有花!”
“那就下令让它们开!什么花敢抗旨不遵!”
“有啊,牡丹!老师说过牡丹不畏权势,被女帝贬去了其他地方!”
“女帝女帝!原来老师一早就知道会有女帝!他果然是天上来的仙人!”
他们一路在王都之内留下嚣张的欢声笑语。
少年与少女,就如同他们自己所说,即将在这个时代里,登顶。
就算没有林行韬,他们也是天之骄子。
一个是天生龙命的九皇女,一个是守卫在九皇女身边的七杀星天星降世。
然而没有林行韬的话,他们也许不会像现在这样肆意张扬。
是他们遇上了林行韬,还是林行韬遇上了他们呢?
凌卿卿、陈珂乐、虞不遮、张况己、卜果子、卫信,还有死去的王应、凌铭煜、萧合穗,他们的命运又有多少被林行韬改变了呢。
仙人——
林行韬不是仙人。
真正的仙人在哪。
为何国师一人独大,世上只有人仙,人仙之上全无声息?
一道神芒飞掠大地,飞回长林山的道宫之上。
面目俊美、不似凡人的道士睁开了双眼。
他头戴星冠,道袍绣有龙凤仙鹤,脚踩云霞。
他伸出手,似有大龙伏于他的手下被他安抚。
周围皆拜,肃穆不言。
他也问:“仙人何归?”
“为何那楚王,不似在此世?”
他身边的几位天师站出,道:“愿为国师做法。”
天师围于国师身边,清光渺渺,天意浓重。
“楚王非王都人。”
“楚王非东陵人。”
“楚王非西陵人。”
“楚王非洛水人。”
“楚王非此世人耶?”
他们惊而面面相觑。
国师轻笑:“楚王非人耶?”
一顿。
继续问:“楚王为仙否?”
道宫之内,传出了上天的回答。
轰隆隆!
分不清是东陵郡战场上还是道宫内传出的声响。
天师皆倒下。
国师振荡着袖袍,笑道:“不可说不可说。”
——
“你觉得王都好看吗?”
“好看,但还不够好看。”卿卿看见不远处露出的宫檐一角。
那里刻着蟠龙,角下悬着一只精致典雅的小灯笼。
“我记得那个,当年有人抱着我逃出皇宫,就在那里被拦住了。”
“卿卿,那你要回家看看吗?”
他们下了马,此处宫墙无人看守,但有国师设下的禁制。
他们轻轻一触,走了进去。
抚摸着厚重的红色宫墙,卿卿逐渐向前走。
足音击碎时光。
仿佛回到十几年前那充满着血色的逃离的日子。
手指在每一片曾经经过的墙石上剥离下瘦瘦的感伤。
直到指尖暗哑,再也弹不出回忆的歌。
她的脊背逐渐挺直——
她的嘴角逐渐抿起——
她的眼神逐渐冷漠——
她的步伐逐渐缓慢——
她的气势陡然大变!
当她站在一处宫门时,整个人已是贵不可言。
门口的宫奴嘴唇颤抖着,他不认识这个擅闯宫门的衣衫朴素的女孩,却以为自己见到了先帝。
他的膝盖比他的思绪先一步触到地面。
跪下!
而陈珂乐一手抓着马绳,一手握着方天画戟,整个人沉默地倚靠在宫墙上,看着她。
在他的眼里,林行韬就站在女孩的身边。
教她挺直脊背——
教她学会不动声色——
教她学会以势压人——
教她学会步步为营——
教她一步步,登临高处。
九皇子,九皇女,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却有着同一个身份。
都是帝王。
传承啊。
问——
[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作者有话要说: 换一本书,卿卿就是绝对的女主角,身边有林行韬、有国师、有大乐,自己又是皇女当女帝啧啧啧。
第47章 气运命格(四四)
九皇女; 是谁?
林行韬走进了郡守府。
府里的花开了,他折了一个花枝在手中; 在路上撒下一地的芳香。
府中人匆匆而走; 见他惊而避让。
有人喊:“郡守大人自缢了!”
但郡守的死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就像东陵郡的统治者换了个人; 和东陵郡的百姓有什么关系呢。
林行韬没有去管其他人,只是在那个异象里凌铭煜与萧合穗分开的走廊里驻足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向前走。
他很快看到了道观里的那群小乞儿。
其中一人注意到他; 惊喜地跑过来。
林行韬阻止他去喊其他人,而是问他:“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他说他们现在过得很好。有的人准备读书; 有的人准备在郡守府里做杂务; 有人准备外出闯荡。
他说:“也许我们比不上老师和大乐,但我们已经不是随时会死的小乞儿了。”
林行韬摸摸他的头; 终究问:“卿卿呢?”
“她和一名道士出去了; 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于是林行韬走进了卿卿时常待的地方。
窗边是许多堆在一起的书。
《东西志怪记》、《林氏宰相集》、《凤毛麟角——兵器录》等等。
但卿卿有林行韬给的众多银两,却也无法买到和皇室有关的书。
林行韬抽出被书压在最下面的一张纸; 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卿卿和他学的:
[无用方天画戟之武将。]
[无卷帘大将之说。]
[无科学的本质是烧开水之说。]
[无大萝莉秀色可餐之说。]
[林姓者; 前朝皇室一支; 已灭;有宰相姓林,其后代无行辈;世间林姓者,无有出人王之质。]
[韬,剑衣也,古之帝王至高之锋。]
[韬,隐藏也——何者隐逸?天外有天; 仙人不古,仙人隐逸。]
林行韬忍不住一笑,仿佛看到女孩坐在桌前琢磨他的名字的含义。
他的名字的话,妈妈说过,是让他低调做人韬光养晦的意思,也不知道一开始取名字的时候是不是这么想的。
纸张最底下还有一句:
[随波逐流者,销声匿迹。留,走?]
她在“走”上重重圈了起来。
所以她才随国师去王都了?又或许这个“走”还有别的什么意思。
林行韬叹气,他已经不再怀疑九皇女是别人了。
“所以那天我看见的卿卿头上的青紫气是她自己的啊。”
“糟老头子还说什么夫妻气息相连,我信你个鬼。”
他将花枝放在书上,随即看向窗外。
那里传出了熟悉的声音。
在林行韬的感知里,远处的人逐渐走近。
卜果子摇头晃脑、哀声叹气地走了过来。
卜果子懊恼道:“可恨!怪我不了解神明!”
“师兄你去哪了?”怎么一到大战就边缘OB?
“我去了那破观!”卜果子的话令林行韬心里一动。
“师弟!你且说那前洛江龙王,为何能仅凭一丝神明灵性就存活百年?”
“若说有乞儿祭祀,难道这祭祀还能持续百年不中断不成?”
“纵使他是天生神明也没得那么厉害——是玉玺啊!”
“玉玺就在神像里!我到的时候神像已经裂成好几瓣了!”
“还是去晚了!国师已经拿着玉玺走了!”
“想来前洛江龙王为了活命于是将玉玺从地里挖出,用此地之土为自己塑造神像,又将玉玺纳入神像之中,如此存续百年。”
“师弟,我们与那玉玺如此之近,怎得全然没有发现!”
的确如此,林行韬当时也不是对神像特别恭敬不敢动它,相反,他甚至搓过神像以期搓出个什么神出来。然而那么近的距离,玉玺对他毫无反应。
明明小鼎反应就很强烈。
而就算那天神君将自己的所有力量赋予林行韬,泥像开裂,林行韬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出来。
玉玺神物自晦,没有一见他的龙气就屁颠颠地跳出来献上自己。
于是神君不知为何没说玉玺的事,林行韬也没再多看看泥像的里面,就这样与玉玺错过。
捏成神像的泥土里有玉玺——太朴素了吧,一点也不玄幻!
况且,谁会想着砸掉护佑道观的神君的神像啊。
想到这里,林行韬想起临走前说过的要为前龙王立庙的事情。
他没有急着吩咐下去,而是举起了手中的天子剑,往空中一抛,再轻轻接住。
“师兄,天子剑也为前朝之物,如何?”
卜果子摇头:“天子剑与鼎还有玉玺可不一样。前者只是帝王私人之物,只有在前朝帝王手中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无用无用。”
“而后两者却是传国之物,身带国运,这才是必争神物!”
林行韬听完之后笑:“也对,前朝的剑哪能用来斩当朝的官。”
“师兄。”
“洛王与凤命女已死,我已是真人实力。”
“张况己那家伙说破而后立是破军的事,领命荣归故里了,现在是卫信在修墙。”
“东岭郡守自缢,百姓拥护我等,收下东陵郡无有波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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