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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复苏后我穿越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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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他就是前朝皇子!
  接下来。
  一个前朝皇子的位格有什么用呢。
  卿卿都是皇太女了。
  他想了想。
  他决定了。
  他要登基。
  林行韬举起天子剑,向国师冲去。
  在即将砍中国师的那一瞬间,他转而劈向大殿。
  他原本的想法便是在卿卿还未得到天地承认之时强行通过异象晋太子位,就如同国师说的,以太子之尊陷国师于不利。有神祇帮助,有叛军相助,有自身实力,国师又受了伤,再加上实际站在他这一边的大乐和卿卿,国师不死也得重伤!
  但他没有那样做。
  国师说他有底牌,国师自己又岂会没有。况且国师猜到了林行韬想要做什么,那个计划就再也不保险了。
  于是林行韬决定,他既要让卿卿登太子位,也要让自己登位!
  他自然不是前朝皇子,但是他头顶的龙的确是真的。
  真是有仙人助他?其实他的心里也有些惴惴。但上天替他解答了,不是仙人。
  那是什么?
  林行韬觉得是与异象中的前朝太子有关,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他要一鼓作气,封自己为太子。
  然后杀国师!
  他深吸一口气,一脚踩在地上,飞入空中。
  声传山野:“神祇何在!我有一问,此山为何山!”
  稍顿之后,神祇答:“非为长林山。”
  然后他们一起说:“——是为泰山!”
  泰山,封禅之山,乃天下第一山!
  历代帝王祭祀登顶之所!在这个世界也是一样。
  岂是一般的山可比。
  “再问你一次!尔为山神否?”
  神祇面具之下露出一个轻笑,答曰:“吾为泰山府君。”
  泰山山神,不叫山神,而叫府君,尊也。
  林行韬一剑之下,本就遭受重创的大殿轰然倒塌。
  四周被剑气斩断的墙壁却渗出了渺渺金气。
  墙壁中被云雾遮挡的金龙发出一声长吟,化成万丈金光。
  金光如浓雾,神秘莫测。
  而浓雾笼罩下,整座山剧烈摇晃起来。
  喀拉喀拉——
  掉落的大殿砖石自动飞向空中。
  聚拢,成型!
  一座五色祭坛俨然落于最高的山顶处俯视众生。
  而一条浩大的通天之路也段段铺好,其连接着祭坛,在山林间纵横。
  祭坛一出,泰山愈加磅礴大气,让人心怀激荡。
  人站于天梯之下,不禁生出自身渺小之感。
  叛军们目瞪口呆。
  然而林行韬落于天梯之上,于金光中回头,却猛地头皮发麻。
  国师手中不知何时抓了一个白底的东西。
  玉玺!
  国运之龙似在国师周身咆哮,国师淡淡伸出手,在漫天金光和玉玺的光中随手一抓。
  一条雪白的手臂被他抓在了手中。
  在林行韬惊愕的视线中,堂堂泰山府君就被他硬生生拉扯而出!
  国师拉着泰山府君的手,往前一指。
  异象顿生。
  林行韬踏入道宫时看见的异象徐徐展现。
  那前朝太子往井内扔鼎。
  那前朝太子说:[等!等一姓林之人!延续我大临血脉!]
  那前朝太子的气运之龙消失。
  国师大笑:“原来如此!前朝皇室血脉确实已经断绝,但血脉断,传承未断!”
  “前朝太子自绝血脉,以大代价转移龙气龙形!”
  “此招甚妙!”
  “难怪我杀他时如屠猪豚,还以为是有仙人助我!”
  他笑着笑着,忽然一叹。
  “陈珂乐!”
  不知是失望还是什么感情的声音响起:“可叹世间本无仙人,亦无仙人改命——杀了他!”
  国师再无耐心,要杀了林行韬!
  几乎瞬间,林行韬的脑袋感受到了陈珂乐戟尖冰冷的锋芒。
  作者有话要说:  就自己做太子怎么行,两开花两开花。
  但其实林行韬的龙不是国师说的那样,中间还夹了个林三黑,下章说。


第56章 气运命格(五三)
  脑后的杀机是那么冰冷而真实。
  林行韬在电光火石之间侧过头; 发丝飞舞间看见陈珂乐嘴角悠然的笑意,还有眼里跳跃的猩红。
  那些猩红几乎聚成一片血色; 从他的眼里飘出; 在他的嘴角笑出的纹路里游荡。
  林行韬心里不由有些凝重。
  这回他可没听见陈珂乐说“老师; 你配合一下”。
  像极了杀红了眼而敌友不分的亡命之徒。
  然而七杀星的天星降世终究不是亡命之徒; 是无人可挡的杀神。
  “张况己!”
  林行韬大喊,几乎被陈珂乐的一戟戳得跌落天梯。
  在天梯上万法禁绝,气运之龙也再也召不出; 但国师同样无法施法害他。
  他斜斜坐在某一台阶上,耳边突然传出了一声轻笑。
  珠玉闪烁; 凌卿卿的身影从他身边掠过。
  其衣裙从风轻举; 有如步行月。
  她说:“多谢你召出祭坛。”
  “我要往上走,登基成女帝!”
  林行韬下意识伸出手去抓她; 只拂过了她裙角的紫色云彩。
  他缩回手; 陈珂乐却毫不犹豫地击中了他。
  他眼前一黑,喉头涌上腥甜。
  穿在里头的软甲在一击之下尽皆破碎。
  底下; 张况己终于冲出天师的包围圈; 怒吼:“那小子疯了!见谁都杀; 自己那边的天师都杀!”
  可不是连自己人都杀吗。林行韬举起天子剑,一剑往陈珂乐刺去。
  闪烁的剑芒中,血煞之气飘忽不定。
  陈珂乐不闪不避,甚至笑着往前。
  剑刺入了他的肩膀,鲜血喷涌,溅到脸上; 有点像初见时有点傻又有点可爱的脸红。
  “不要因为别人对你好就对别人好?老师,你对我可真不好。”
  林行韬一怔,然后头也不回地往上而去。
  登天梯!登天下之顶!
  天梯之上万法禁绝,林行韬只能像凡人一般攀登。
  身上软甲尽裂,反倒让他觉得轻松许多。
  剑上的鲜血一滴滴、滴落在白色的阶梯上。
  他也看到了卿卿褪下的价值连城的珠钗,手链。
  有金光、紫气、云雾弥漫遮挡视线,为了不一脚踩空,他只能拄着剑往上。
  不知爬了多久,直到再也看不清底下的国师与众人。
  往上也看不见卿卿。
  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人。
  朝云叆叇,乱峰相倚。
  感受着心里生出的孤寂与浩荡之感,他继续往上。
  渐渐地,云层中射出了晨曦之光。
  他迎着光线,光线映在他的眼里,变成斑斓的五色。
  一片云飘过,一座祭坛显现。
  卿卿就站在最后一阶台阶上,念着诗,似在等人,又似只是走累了稍微歇歇脚。
  她说:“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下一句是什么?”
  林行韬回答:“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话音刚落,耳边一声尖利的呼啸。
  凌卿卿脸色急变。
  她伸出手。
  但如同之前林行韬只抓住了她裙角的云彩一般,她也只抓住了林行韬发尖的金光。
  坠落!
  呼呼呼!
  林行韬被一股莫名的大力推下了阶梯!
  他最后一眼只看到卿卿焦急的唇语:我该怎么办?
  他想要说话,风几欲割断他的喉咙!
  “给我下来!”国师冷漠的嗓音贯穿云层。
  国师就是要在林行韬登顶,以为胜利在望时,将他狠狠打落深渊!
  万千景色在林行韬眼里飞速远去。
  他心里陡然生出奇异的荒诞与失落感。
  坠落的压力令他嘴里流血。
  但不过一会儿,他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将血咳出!
  他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道法无用!气运无用!
  这一刻,他就好像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普通人,坠落万丈深渊!
  他不是没有从天上一跃而下过,他不是没有骑龙翔于天空,但那是有所依仗,有所恃物!
  他想:自己总算知道那些喜欢极限运动的人是什么心情了。
  作死吗?
  明明是感受生命陡然间的绽放!是向天地挑战的热血沸腾!是所有的豪情壮志一瞬间毫无保留的激发!
  “噫吁嚱,危乎高哉!”他引吭高歌。
  几乎融于天地之中。
  他见得将自己推入深渊的玉玺正在向国师飞去。
  他见得张况己的龙龟伸长脖子,使劲扭头过来接他。
  但国师冷笑中施法另龙龟哀嚎。
  国师也在笑。
  笑看林行韬摔得粉身碎骨。
  林行韬高呼:“争权之难,难于上青天!”——登天梯,不算难啊,多走两步,有胆有力,也就上去了。难的是这世间的争权夺利,踩着别人上去,推别人下来。
  “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险峻高峰,悬崖峭壁,飞流瀑布,万道雷声。这一路是多么地艰险。
  林行韬喊完这两句,整个人已经靠近地面。
  他能看见叛军不顾天师的层层攻击,拼死往登天梯上手脚并用地攀爬。
  陈珂乐与张况己杀得浑身浴血,七杀星与贪狼星甚至撞得掉下星屑。
  林行韬惊讶发现国师半边身体已是鲜血淋漓,泰山府君依旧牢牢被他制在手中。
  林行韬忍不住叹道:“其险也如此,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这么危险的地方,大家为什么远道而来呢?送死吗?
  谁不知道王都危险?
  谁不知道国师暗藏杀机?
  谁不知道此去可能无法回头。
  但大家为什么要来?
  渴望权势,渴望力量,渴望——
  “成仙之难,难于上青天乎?”
  渴望长生乎?
  泰山府君面具——那张林行韬戴过的白色面具后的眼睛轻轻一眨。
  于是,林行韬朝祂笑:“府君,给他看看!”
  “给他看看我是怎么坠落在这片天地的!”
  “给他看看我的龙形气运是不是如他所说!”
  府君往上一指。
  国师的目光越过林行韬下落的身躯,往上看去。
  瞳孔紧缩。
  那里,天空,撕裂了一道口子。
  一条黑龙,张开嘴,嘴里衔着一道人影。
  将人抛下!
  星辰避让!
  云裳簇拥!
  风雪团聚!
  人影与现在正在下落的林行韬重合。
  一个脸朝下,脸上茫然。一个侧过头,对着震惊的国师一笑。
  而其下雪地里,浮现出一条青紫小龙。
  相撞!
  人影与小龙狠狠相撞!
  小龙咆哮,青紫之气浩然弥漫。
  林行韬大笑:“此为玉玺所埋之地!”
  “龙气藏于此地,为我所得!”
  他狠狠撞在了地上。
  但他安然无恙。
  他的身下出现了一条白龙。
  他伸开手,手里赫然出现了原本向着国师飞去的玉玺。
  “玉玺从来都是我的东西!”
  他的笑声愈来愈大。
  不是神君不把神像里有玉玺的秘密告诉他,而是玉玺真正的奥秘早就被他所得!
  日月鼎是气运之鼎,存气运御使龙脉。
  那么玉玺有什么用呢?
  示正统,现皇权!
  前朝传承就在传国玉玺之内!
  他一拍龙头,白龙载着他往祭坛奔走。
  既然气运之龙不可用,那便用玉玺之龙!
  疾疾疾!
  他回望国师,说:“我在洛水河边的确取到一帛书,只是其上书‘欲得鼎者,独木不成林’,非是‘得鼎者,林’。”
  他抓着玉玺,于是玉玺放光,另一道异象展现在他们面前。
  林行韬眼前飞过一只只乌鸦。
  而国师的眼前展开一片河水,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匆匆跑过。
  又有一道士在其身后追赶,骂道:“贱人!偷我道门道法!”
  少年一下跳入水中,乌鸦鸣叫为其遮掩。
  道士在遍寻无果后骂骂咧咧离去,而少年从河中浮起,掏出怀里的书籍,在河边念着道法。
  乌鸦则在河中捕鱼。
  “这道法与我有缘!是上天选中要将这道法予我!”少年抚着道法,得意而说。
  说话时,乌鸦啄开了鱼腹,嘎嘎大叫道:“主人,有东西,有字!”
  “得鼎者林!主人改姓!改姓!”
  少年一看,既惊又喜:“果真是上天预示!我果真是天命之人!”
  “我既叛出道门,改了名字,改姓又算什么!”
  “从此往后,我便叫林三黑!”
  林三黑使了道法破坏帛书,帛书却始终恢复原状,最终他往上面添了几个字,犹豫一下,重新丢入河中。
  做完一切后,他说:“我就在这附近一边找鼎,一边修行,天下大乱我必有姓名!”
  异象消失。
  所以林三黑不与其他道人为伍,是一介散修。
  所以林三黑知道洛水河有鼎,不是因为三年前天眼道人的泄露天机。
  所以林三黑的乌鸦妖攻进道观不止是想要吃人,也是在寻找东西。
  三黑道人,改姓为林,寻鼎,最后事实上他也的确得到了鼎。
  若没有林行韬,他会攻破道观得到玉玺吗?
  他会随着张况己做大,成为张况己承诺的国师吗?
  他会继承前朝遗志,成为传承之人吗?
  但是,得到鼎的是林行韬。
  与张况己一同争天下的也是林行韬。
  得到玉玺的,一开始就是林行韬。
  就连三黑道人本人,也被林行韬一剑杀了。
  国师静静看完,对已死去的林三黑如何不甚在意,嘴里一直念着“黑龙”、“从天而降”。
  他复又抬起头。
  此时的林行韬已然落于祭坛之上。
  国师从地下问:“你究竟是何人?”
  林行韬从天上答:“龙的传人!”
  国师没有像往常那般轻轻一笑,他只是再问:“你是前朝皇子,与当朝何关?”
  “登上祭坛又能如何?”
  “祭坛岂会认你这前朝中人?”
  “哪有当朝还在,其他朝代的皇子就登基的道理?”
  于是,林行韬的声音传遍了天下。
  “前朝为何朝?”
  这一致命的问题甫一出口,顿时令听者头中嗡嗡作响。
  对啊!
  为什么他们说前朝时从不说名字,只说前朝!
  前朝为何名!
  是谁遮蔽天机,竟令一朝之名不为天下知?
  见他们做不出回答,林行韬便知道他们没有听见之前异象里太子所说之话。
  而国师预料到他要做什么,脸色一沉。
  作者有话要说:  诗句是杜甫的《望岳》和李白的《蜀道难》。


第57章 气运命格(五四)
  “前朝为何朝?”
  话一出口; 长林山上盘踞的三条大龙仿若从沉睡中苏醒,有龙气激荡。
  引起所有人惊醒一般地思考后; 林行韬又问:
  “当朝为何朝?”
  整个王都中的人都感觉周身一滞。
  “前几日我于王都中打探消息; 上至公卿; 下至百姓; 无一人知晓。前朝之名并非小事,为何天下人一无所知?”
  “前朝之称对当朝来说是否是禁忌?”
  “王府中的史书无有记载,山野传说更是没有只言片语; 天下,竟避讳至此?”
  “对于其他人来说可以是忌讳不提; 但对于诸位叛军来说; 为何不能说?”
  “我自身竟也一直未问前朝之名为何,奇哉怪哉?”
  叛军们紧皱眉毛; 心里惊涛骇浪。
  “看来诸位刚才并没有听见前朝太子所言。”
  “看来是有人特意混淆天机。”
  有人问:“所以前朝究竟为何朝?”
  有人攀登天梯时不忘讽刺:“难不成还能是楚朝; 前朝皇子殿下?”
  林行韬借助玉玺,居高临下; 将所有人的表情收于眼底。
  有人豁然一惊; 陷入思索。
  有人不知所云; 面露烦躁。
  有人暗暗点头,期待答案。
  林行韬见得国师脸色一沉,不由朝他一笑。
  也不管国师有没有看到他胜券在握的笑容,他一甩袖袍,面对上天。
  “国师谮我,国师自己又岂无欺天之行耶?”
  “大临皇子林行韬; 登闻于天!”
  轰!
  如开禁忌!
  听得这话的人注意力都在“大临”二字上。
  楚王因冒充大临九皇子而被废位、被天罚,此时此刻他又称自己是大临皇子,天却没有惩罚。
  天意弄人?
  显然不是,原因只在于——
  天已经承认他是前朝的皇子,他说自己是前朝的皇子才会没有惩罚。
  所以前朝就叫临朝,也就是大临!
  所以没有惩罚。
  林行韬现在要做的,便是让天知道,天下只有一个大临而不是两个名称相同的朝代!
  等到天承认,那么他这个前朝皇子,照样能做当朝的太子,做当朝的皇帝。
  以国君之尊诛杀国师!
  但国师与林行韬一般,绝不会坐以待毙!
  就在国师欲强行施法飞天时,两道长戟将他拦下。
  国师一怔,旋即大笑。
  “原是叛徒?当真令人意外!”
  “不对!林行韬下落之处距离那道观极近,你们早就站在一起!”
  陈珂乐喘着气,眼神却极为明亮:“对,我才不是叛徒。那天下第一武将据说是个三姓家奴,我才不要。”
  张况己却气得牙痒痒:“你之前肯定是真的在和我拼命吧!”
  陈珂乐浑不在意:“谁叫我打出火气来了,控制不了。况且我才是天下第一!”
  趁着国师对上残缺的杀破狼之局时,林行韬势要一鼓作气消灭他。
  他开始呈于上天。
  “临朝皇族姬氏毕雨箕风、秉政劳民,其皇朝有国运昌隆,至被当朝灭时仍有百年国运未断!”
  “前朝国运未断,为何被灭?”
  张况己曾说:[事在人为,譬如那前朝不也一样国运未消却被当朝灭了?任他百年余祚,我等皆以力破之!]
  “岂是国师以力破之?”
  “国师杀诸多道门、率大军杀龙王、攻破王都,看似以力破之。”
  “实则移花接木,瞒天过海!”
  前朝太子说:[我大临国运未消,凌家人何以叛逆篡位!]
  虞不遮说:[放心,太子殿下,你的大临不会消失。]
  “国师乃用前朝气运接给当朝,由是不受天罚,由是凌家得以成功叛逆,由是可以肆意杀皇子皇孙!”
  天行有常,不可能存在永久的一家王朝,也同样地,国祚未断,王朝难以灭亡。
  那时的国师还不是国师,纵使天纵之资年纪轻轻便已是天师,但何德何能破一朝百年气运而不付任何代价?
  “国师为瞒天机,朝号不改,依然为临。”
  [大临犹在!天何怒哉!]
  窃国之贼。
  “甚至为了更好地掌控龙脉国运,而扶凌家人上皇位。”
  偷天换日,鸠占鹊巢。
  凌,林,临,当真奇诡。
  “为了不在祭祀中暴露天机,国师改一国封禅圣地为长林山。”
  “据我所知,当朝无有在长林山举行过任何祭祀,由是堂堂泰山府君几乎退为一山山神。”
  “也由此国运之龙未显变化,依旧是百年余祚!”
  “若说国运之龙真有百年余祚,方今天地之睢剌,奸人肆虐,各地乱起,何以?”
  “只因——此百年为前百年而非今百年。”
  百年余祚是上一个百年,而今——
  “百年已至,国运当新续。”
  当朝已有百年,遗留的百年国运终要消逝,国师也造就了乱世的格局。
  “可见当朝沿用前朝国运!”
  林行韬深吸一口气,召出鼎、玉玺两件前朝传国之物。
  国师对前朝太子说:[无事,没有传国玉玺与鼎也无事。]
  “一国新建,怎能没有传国玉玺?否则岂能是上天承认的正统王朝?”
  “玉玺与鼎近来才出于世间,可见从来都无新建之国!”
  “再者,前朝皇子之龙,当朝皇子之龙,国运之龙,三者为何形神皆同?”
  “因为本就同根而生!”
  “我乃前朝皇子,气运之龙也为前朝之物,在当初与洛王之龙相遇时便应互相对立敌视,又怎会龙气相吸倍感亲切?”
  林行韬握住天子剑,遥遥指向左道宫所在。
  “道宫之下必有玄机!”
  “国师真身不出王都,必在为当朝国运镇压前朝,好叫那移花接木不会断掉!”
  “又正因前朝皇子到了当朝依然会享有权利,所以国师才会赶尽杀绝!”
  林行韬说得嘴唇发干,以凡人之躯走了老长一段路的身体也隐隐作疼,但他心里激动。
  国师罪证如山!
  他收剑一拜,大声道:
  “岂有前朝,又岂言当朝?”
  “皆为一朝矣!”
  这就是一个大临。
  天际震荡。
  国师说:[你是前朝皇子,与当朝何关?]
  林行韬则要用事实告诉他,他林行韬今天就要以前朝皇子之躯登临当朝皇位!
  “这大临,自古以来就是本皇子的领土!”
  他慢慢收拢发自内心的笑容,严肃宣告道:
  “国师有罪,欺天大罪,其罪百年。”
  一言而定生死!
  天意应承。
  国师松开了府君禁制,整个人猛地跪倒于地。
  漆黑而虚幻的锁链从天上伸出,将罪人牢牢锁住。
  天要等林行韬登基后,把罪人交给真龙天子发落。
  众人哗然。
  林行韬则看了一眼凌卿卿。
  自他登上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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