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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师尊是魔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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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净被他学习的氛围感染,收起寒靳拿出的小零食和晚饭,痛心疾首地向寒靳道:“见到程长老如此勤奋,不由让为师感到汗颜,我们今晚就打坐吧,不睡了。”
寒靳:“……好。”
寒净平心静气,就地盘腿打坐。
以往寒净打坐,不用一刻钟就能立刻感悟到天地规则,可这次却迟迟无法进入状态,灵台仿佛有一团看不到的杂念在来回流窜,困扰着寒净的心神。寒净屏息凝气,试图捕捉到那丝杂念。到了大乘境界,杂念不容小视,稍不注意就会养虎为患,化作心魔,而想要克制心魔,消除杂念,从来不是置之不理,而是要找到它,读懂它,明白自己畏惧担忧的是什么,积极的解决它,才是正途。
那丝杂念十分飘忽,明明存在于寒净的灵台,却又游离于灵台之外,明明是寒净的杂念,却又仿佛不是寒净的杂念,寒净费了点时间捕捉到它,感觉十分陌生,并不是自己一直面对的问题,便主动一头扎了进去。
寒净看到了自己,那种感觉很奇怪,他在自己的杂念里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自己,拥有清醒的意识,却无法操控自己看到的那个寒净,明明是他的杂念,却不能受他的意识影响,就像一台以自己为主角的戏,自己在戏外看着戏里的自己按照既定的剧本表演既定的节目。
可是这个节目不只一个主角,作为主角之一,戏外的寒净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和寒靳之间有什么心魔存在。他们彼此熟悉,相互关爱,他是真心的疼爱寒靳,寒靳也用实际行动表达着寒靳的真心,他们两个的关系,绝不可能催生出心魔来。
事关寒靳,寒净更加认真,自己观察这丝杂念中的场景。
杂念里的“寒净”半躺在一方红色的贵妃榻上,贵妃榻前是单膝跪地的寒靳。
躺在贵妃榻上的“寒净”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水蓝色绸衣,露出细致的锁骨和深邃的颈窝,绸衣系得松散,勉强遮住了胸口,却明显自腰带以下就分了叉,露出一片白嫩嫩的腰线,然而往下看去,一条鲜红的丝绸布料并不如何尽职尽责地勉强盖住了下面半身,丝绸轻薄顺滑,勾勒出一道弧度明显的腰臀曲线,沿着丝绸向下,明艳的红色中露出两截白到刺眼的小腿,脚腕腕骨流畅地一转,延伸出两只小巧修长的脚。
单膝跪地的寒靳一身黑衣,穿着严整,他低着头,一手握着净月剑撑地,一手放在膝盖上,放在膝盖上的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
“寒净”面对寒靳侧身躺着,一手慵懒撑脸,一手随意的放在了被红绸遮住的大腿上,因他动作,红绸落下了一些,露出玉琢般的腿弯。
寒靳握着净月剑的手抖了一下。
“寒净”长发未束,水质滑润的长发顺着端庄素雅的脸垂落贵妃枕,铺开一塌流淌的水光。他看着寒靳,一双平日里迷迷糊糊的大眼睛此时却流淌着黑色的危险的情绪,让整张略显稚嫩的脸陡然让寒净自己都有些认不清了。
寒靳紧紧握住净月剑,束起的长发因他低头的姿势从脸颊两旁流下,遮住了寒靳的整张脸,看不清表情。
“寒净”望着寒靳,鲜红的嘴角微微一扬,张口道:“靳儿。”
明明是自己的声音,寒净却觉得十分陌生,这声音似乎包含着寒净不太懂的情绪和信息,这声音的腔调黏黏糊糊千回百转,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命令,寒净不懂,却让寒净无端端觉得面红耳赤。
寒靳低着头,握剑的手颤了几颤,半晌方才声音嘶哑地开口:“师尊。”
“寒净”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捂住鲜红的唇,却捂不住眼角唇角露出的稚嫩的风情。一双大眼睛眼帘微垂,纤长的睫毛轻颤,眼角微微挑起流转的春水,舒润到人间美玉难比的娇嫩肌肤总让人生出轻轻吹口气都生怕伤害到他的错觉。他一手撑着下巴,黑发遮挡,让稍显圆润的下巴看上去小巧许多,也易碎许多,另一只手则向寒靳伸出,纤长稍显稚嫩的指尖却处处跳动着难言的细碎光芒。他张口,能看到红艳艳的舌:“靳儿,你来,坐到我身边来。”
寒净试图让自己不要用那种奇怪的腔调说话,可完全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寒靳站起身,目不斜视地坐到了“自己”身边。
不能被寒净的意识左右的“寒净”仍然在不知所谓的做着奇怪的事情。他抬起一条腿,红色的丝绸从白到刺眼的大腿上滑落,雪白的长腿像是雕刻完毕的作品,每一处都不可再修改。一只修长细致的脚踩在了寒靳大腿上,寒靳身子顿时一僵,立刻闭上了眼睛。
“寒净”大剌剌地躺回榻上,微微一笑,闭上眼睛,用一种寒净绝对不会用的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靳儿,为师腿有些酸了,揉一揉。”
寒靳握着剑,没有动。
“寒净”踩着寒靳大腿的脚在黑色的布料上缓慢移动,像是一尾明摆着不怀好意的蛇,从寒靳大腿上滑落。
寒靳绷紧了身子。
“寒净”低笑一声,右掌在榻上轻轻拂过,水蓝色的长衫摆开犹如空中炸开巨大的水花,转眼间已经整个人坐进了寒靳怀里。
寒净:“!!!”等……等一下啊!什么情况?!“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寒净”全身似没有骨头,软软的靠在寒靳身上,他枕着寒靳的胸口,抬起小巧的下巴,鲜红的唇落在了寒靳的喉结上。
寒净:“!!!”我我我我我……我干了什么?!
寒靳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寒净”,漆黑的眸子中同样是寒净看不懂的情绪。
“寒净”一只右手轻轻抚摸寒靳的侧脸,眼角挑起柔情,轻声道:“靳儿,为师做你的道侣,好不好?!”
寒净:“……”
寒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九天神雷,请劈死我吧!我居然想做自己徒弟的道侣?!
寒净心里已经被九天神雷轰炸了千百遍,恍然退出这丝与其说是杂念不如说是绮念的心魔雏形,整个人都呆了。
我居然对自己的徒弟有这样的非分之想?!
我居然在自己的心魔里亲了自己的徒弟?!
我一定不是一个好师尊!!!
我一定是最坏的师尊了!!!
我一定是靳儿人生的污点了!!!
我一定不能再靠近靳儿了!!!
经脉想通,灵力相连,察觉到寒净心神震荡,寒靳立刻退出那丝绮念,迎上寒净呆滞的目光。
寒靳:“……???”
寒净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寒靳喉结上,脸一下就红了。
寒靳:“……”师……师尊……?!


作者有话要说:
寒靳:……完蛋了完蛋了,师尊看到我的心魔了!
寒净:……完蛋了完蛋了,我的心魔居然是要做自己徒弟的道侣!
#论一个分不清别人的心魔还是自己的心魔的憨货是怎么把自己一步步送到快要饿死了的徒弟嘴里的#
哈哈哈,就是这么俗!就是要强行开始谈恋爱!





第29章 为师棒棒哒
寒净一边在心里疯狂的自我唾弃,一边努力自己给自己开导:这种有悖人伦之事,绝对要发乎情止乎礼,要做一个思想健康的好师尊,绝对不能对徒弟有任何非分之想!虽说寒净还没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徒弟“发乎情”的,可自己的心魔自己得认!
寒净脸红的不正常,一双水润的眼睛也心虚的左看右看就是不肯看寒靳,寒靳刚刚生了那样的绮念,心里有鬼,总觉得是不是做了坏事被受害人知道了,也十分的心虚,两个心虚的人都左顾右盼不敢说话,寒净是肌肤白嫩,寒靳天生就白,师徒两个脸红的很显眼。程亲兴致勃勃地扛着一大包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默默地站在一起脸红,还以为这是霞蔚宗神秘的修炼方式,放轻声音,一个人顶着小火球翻检记录,悄无声息的忙碌。
寒净正在左顾右盼,看到程亲回来,就如同见到了一根打破莫名尴尬的狼牙棒,假装感兴趣的凑上去看程亲扛回来倒出来的那一地的根系带着新鲜泥土的花草问:“这都是什么呀?”
程亲见他感兴趣,开心地拨弄着花草,与他分享:“这是止血草,这是断肠草,这是……”
虽然听不懂,寒净仍然假装听得很认真,小心的用眼角余光观察寒靳,总觉得寒靳好像一直在看自己。寒净迅速的为寒靳看向这边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说不定寒靳是对这些药草感兴趣,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边的药草!我的徒弟真是特别爱学习,草药知识似乎也很想学一点,为师不能打扰他学习!
寒净默默地挪开了些,好让寒靳看得更清楚。再悄悄扫了一眼,寒靳果然目光动也不动,一看就不是在看自己,十成十是个爱学习的好徒弟!只可惜,这么好的徒弟遇到了自己这样的坏师尊!哎!
寒靳看着寒净的脚尖发呆:“……”
寒靳还沉浸在被打断的绮念里,无法自拔。他最近真的有些要魔怔了,屡战屡败,居然生出了一丝心魔。可即使是在自己的心魔里,寒靳也完全没有被迷惑,他清楚的知道,会挑逗人勾引人的那个人,即使长着寒净的脸,也不会是真正的寒净,这样的心魔十分微弱,寒净应该不知道吧,他们两个虽然气脉相通,对彼此的心意有微妙的感应,可只有强烈的执念才能被清晰的感知到,否则他那点心思寒净早该知道了,还能拖到现在仍是一筹莫展?!
哎,屡战屡败,可面对寒净,还是得打起精神,屡败屡战,也不怪寒靳自暴自弃放任自己进入心魔追寻片刻的温存了。
虽然心里发愁,可在寒净和程亲东拉西扯的时候,寒靳仍一如既往地布好结界,从乾坤袋掏出房子,铺好被褥,准备好热水和巾帕,等程亲喝口水准备继续教书育人的时候,摆出一如既往的完美微笑招呼寒净:“师尊,该洗漱休息了。”
寒净循声看过去,旷野辽远,晴朗星空,木屋边挂着一盏昏黄温暖的油灯,灯下站着一个肤白体长的人,俊朗的脸上的笑容好像比油灯还要亮上一点。
寒净:“……”徒……徒弟一直都笑得这么好看的嘛?!
寒靳天生的白,五官硬朗,更拥有着寒净这辈子的身体永远不可能长到的成年男子的身量,背阔肩宽,双腿修长,风度翩翩,轻易就能获得信赖和依靠,与永远也不能再长大了的寒净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风格,这样的身高和体型实在是令寒净有些羡慕。
寒净:“……”徒……徒弟长得这么大了嘛?!
寒靳手里捧着白色的巾帕,柔和了五官的冷硬,他背后是屋内洗脚盆里冒着的腾腾烟气,十分适合泡个脚。
寒净:“……”徒……徒弟一直这么好的哇!
我真是个罪人!居然想要玷污这么好的徒弟!
寒净悲伤的自我谴责,决定让危险的自己远离这么好的徒弟,下定决心毅然决然道:“不,我今晚不睡了,你先睡吧!”
寒靳:“……”
寒靳瞪着和寒净相聊甚欢的程亲,很想把这只满身绿的种草怪丢回木籽派!
程亲抬起头,茫然的四处看了看,对寒靳严肃道:“道友,你的结界没问题吧?我仿佛感觉到一股不详的气息。”
寒靳:“……”呵呵。
修真之人一夜未睡也不会感到疲倦,可寒靳总觉得心慌慌。这一晚上,寒净既不吃他给的小零食,也不肯喝他递的水,更是在寒靳假装不经意的靠近时敏感的蹦起来就跑,寒靳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了。寒净对他一向是没什么隐瞒的,可当他向寒净装乖卖惨地询问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寒净却用慈爱又愧疚的眼神看着他说没有,他想太多了。
这完全不是寒靳自己想太多的样子啊!寒净那张脸,太好读了!
心慌的寒靳第二天整天都心不在焉,实在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事竟让寒净对自己莫名就疏远了。晚上做功课的时候,寒靳根本静不下心打坐,反正荒野无人,索性把小白羊从寒净的乾坤袋里拎出来打架。寒净的乾坤袋虽然与寒净绑定,可对寒靳一向是开放的,这是寒净的信任和温柔,暂时抚慰了寒靳焦躁的内心。
小白羊憋了两天,自觉即使生死存亡,也是正面硬刚的顶天立地大妖一只,羊生从未如此憋屈,也是一肚子火,拉开结界,说打就打。
程亲在疯狂的挖草之后又开始疯狂的吃草,记录草植的口感和功效,势要抱着怀疑一切的态度,亲尝百草,亲自验证,查缺补漏,自己编纂一部植物学巨著,根本不管旁边的结界里两个大乘实力的老妖怪打成什么样。
寒净习惯了两只时不时的就打上一架,自行屏息打坐,一刻之后,上通三天,下感五地,意通山海,识附水灵,仿佛是昨日的心魔已消的样子。
寒净:我可真是棒棒的,已经放下了对徒弟的执念,又可以做一个好师尊了!
寒靳打完了架,从结界里一出来,就看到寒净站在皎然月光下,笑容比月色还要清雅,不由得呆了一呆。
寒净心情很好,笑吟吟道:“靳儿,夜色已深,今晚就在屋内休息吧。”
寒靳刚打过架俄,虽然身体能够自洁,仍觉得自己满身汗臭,不好靠近寒净,连忙应好,匆匆换了身衣服,收拾房间,整理被褥。小白羊刚想习惯性的嘲讽寒靳两句,一只巨大的阴影已经在月光下狰狞的向弱小可怜无助的羊扑来。
在巴掌大的小羊圆圆的眼睛里,高大的木籽派长老低着头,在月光的阴影里露出黑暗的狰狞笑容,阴测测地咧开一口白牙,吐露出让神兽胆寒的话语:“神兽,今天有排泄的感觉吗?”
小白羊气得一蹦三尺高,蹦进寒净的乾坤袋里,大吼一句“没有”,头也不回的又钻进去了。生死存亡也正面硬刚的大妖自我安慰:我是一只讲究战略战术的机智大妖,这是战略性撤退。
程亲:“……哦。”反正有的是时间,继续吃草去好了。
种草怪帮忙消灭了敌人,寒靳心情一下好多了,忙前忙后的照顾寒净上床休息,自己也连忙洗漱之后也要上床休息。
已经躺下的寒净这才意识到,自己和徒弟好像一直睡一间房一张床?
突然让徒弟自己出去睡会不会显得太过无理取闹?
冷静!冷静!不过是一起睡,以前也是一起睡,一起睡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变化的只是人的心态,只要保持以前的心态,一切就都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大不了。自己已经克服了心魔,只要自己调整好心态,一定可以和以前一样的!
寒靳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躺在寒净身边,一如既往的荡漾了半天,猛然意识到今天是什么样的惊喜!
今天!没有!小白羊!!!
床上只有自己和寒净!!!
天道开眼,天道庇佑,天道万岁!今天应该可以发挥“睡姿不好”的套路了!
寒净努力让自己不要碰到寒靳,寒靳激动的等待寒净先睡,两个人熬了大半夜,发现对方的气息都没什么变化,明显都没睡着,突然觉得莫名的尴尬!
寒靳:“师尊还不睡吗?是不是要吃宵夜?”
寒净:“不吃宵夜,靳儿你怎么还不睡啊?”
寒靳:“……”我在等你睡啊,可这话不能说!
既然都睡不着,寒净纯洁的提议:“既然我们俩都睡不着,不如起来一起修炼吧。”
寒靳:“……哦。”好不容易小白羊不在……好不容易两人独处……好不容易是寒净睡觉的时辰……天时地利人和,还是一点便宜都占不到,人怎么可以这么惨!
程亲从门口扛着一麻袋的草路过,看到两个要睡觉的人坐在床上相对打坐,不由得心生敬佩。大乘修士,果然用功!说什么睡觉,原来是指在床上打坐,真是谦虚又低调,自己也要更努力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寒靳:师尊,请大胆的玷污我!
上一章居然没被锁,嘘,我们继续在被锁的边缘试探……





第30章 为师很茫然
风餐露宿的日子过了几天,程亲总算把自己折腾中毒了。
寒家师徒:“……”实在不是很懂这些种草的人。
程亲一边噗噗吐血,一边镇定的对开始很惊慌慢慢很无语的寒家师徒道:“我没有带寒沙和月珑草,中了毒也没法自己炼药,需要找到一个医师或者药师。”
寒净一脸懵的看着程亲淡定的吐血,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一声,然后猛然回过神来:“……哦……哦!好的!”
三个人迅速收拾了程亲晒的草药,寒靳掏出飞毯,寒净颤微微地搀着吐血的程亲上了飞毯,生怕程亲吐着吐着就昏迷了。飞毯迅速而平稳地向最近的人类城镇飞去,寒靳撑开防风结界,尽量不让程亲受到任何外力的冲击。这几天走走停停,虽然一直呆在旷野,但是寒靳方向感不错,对几人所处的大概方位十分肯定,按照地图,最近的城镇应该是史城,史城也是一座大城,大城里能找到医师或者药师的可能性自然比一般的村镇要高得多。
飞毯虽然飞行平稳,但是速度其实不慢,全力前进下,不过一刻钟就抵达了史城城门关卡。程亲一直在淡定的吐血,让人怀疑他那小小的身体怎么有这么多血可吐,守卫简直都要吓懵了,生怕这是什么瘟疫,寒靳出示了霞蔚宗的弟子令,程亲吐着血把木籽派的弟子令拿给守卫,守卫鼓起勇气再三确认程亲是自己吃草吃吐血的,他自己能解只是缺药材,并不是瘟疫也不是被人追杀,才放人进城去找药师。
自在冠的俗家药房十分好找,飞毯托着程亲一进去,整个药房的药师都惊呆了,程亲再次淡定的出示了木籽派的弟子令,问一位离门口最近的方脸药师:“流沙有没有?月珑草有没有?半日丹有没有?决觉厥有没有?”
药师到底见多识广,很快回过神来:“有,我去取来。”
方脸药师匆忙去找药材准备炼药,另一位留着小胡子的儒雅药师好奇问:“道友这是……被人追杀?”
程亲果断摇头,满怀着对植物学巨著崇高的向往骄傲道:“当然不是,我这是为植物学献身,我的血是为植物学的光明未来而流!”
药师们:为什么为了植物学的发展要噗噗的吐血?!
寒靳实在看不下去,解释道:“他是自己尝毒草的时候,不小心中毒了。”
药师们顿时肃然起敬,纷纷表示这种为学问献身的精神真是让人感动!草药学的发展就是要依靠这样不断作死的精神才能进步才能成功!程亲真是十分的可尊可敬,大家一定要向这样的人学习!
寒靳:“……”不是很懂你们这些种草用草的人。
程亲中的毒的确并不难解,毒一解开,药师们便纷纷盛情邀请程亲参与史城灵药学研讨会为期十天的会议,会议会讨论药师们在实践中的新发现和遇到的新问题,程亲觉得很有意思,回来与寒净商量:“寒道友,如果你们赶时间的话可以先走,我开完会就去找你们。”
寒净很怕程亲自己一个人行动万一路上又吃草吃到吐血没人照顾,临行前他答应过虚怀输会照顾好程亲,在寒净心里,答应别人的事是不能轻易不做到的:“不赶时间,你开会去吧,开会去吧。”
程亲高高兴兴的抱着小本本出门去开会,寒靳带着寒净顺便逛了逛史城。
据史城城志记载,史城原先只是一座小山村,村里人都姓史,名为史家村,后来史家村走出一位渡劫成仙的老祖宗,周围几个村庄的居民坚信史家村的风水一定顶顶好,纷纷迁来史家村,村子越来越大,慢慢变成了繁华的史城。
程亲不在,小白羊趁机出来放风,两人一羊走走逛逛,吃吃喝喝,转了一天,肚皮滚圆,心情愉悦的回客栈。刚瞧见客栈的大门,就有一个戴着方帽的人匆匆小跑到两人面前,一边拱手行礼,一边就急忙忙道:“二位可是程长老的同伴?”
寒净生怕程亲是不是又吃了什么坏东西出了什么事,忙回礼问:“程亲出了什么事吗?”
那人满面愁容,叹了口气道:“出了大事了,两位快去看看,我们可就要拦不住了。”
寒净忙道:“请带路。”
城里人多,寒净着急,寒靳抛出飞毯,请报信的人一起上毯飞上高空,报信的人也很自觉,主动交待情况。
“二位可知道木籽派发生的事?”
寒净与寒靳面面相觑,寒靳握住寒净的手腕,示意寒净少安毋躁,冷静道:“不知木籽派发生何事?”
那人哎哎哎连叹三气,痛声道:“前几天木籽派为程长老祝寿宴请天下修真门派,这事两位知道吧?”
寒靳沉声道:“知道。”
那人眼中露出一丝惊惧,但仍说出了讯息:“今天有消息传到城里,木籽派合体期以上的长老,全都遇害。不仅木籽派,当日曾参加过寿宴的各大门派合体期以上的大能,离开木籽派之后似乎全都失踪了。”
寒净:“!!!”
寒靳浓眉拧紧:“你的意思是,合体期以下的小辈全都安然无恙?”
那人点头道:“不错,木籽派合体期以下的弟子均未有损,也未听闻任何打斗的痕迹,就连各位长老的侍童都是第二日才发现服侍的长老夜晚遇害的。善林教合体中期普世长老带领十二名弟子回教的路上失踪,当晚普世长老自己住一间房,隔壁就是亲传弟子许由,许由和其余十一名弟子均未听到打斗声,第二天发现师父遇害。还有阖斛派的究元真人,卢野派的铜炉真人,都是欣然赴宴,再未回家。”
寒靳与寒净面面相觑,寒靳握着寒净手腕的手不由得加了力道:“遇害之人最高修为是……”
那人听到寒靳问话,猛然浑身一抖,半晌方才直视寒靳双眼,一字一句回答:“渡劫期!”
寒靳紧紧握住寒净的手腕,突然就觉得身上有些冷,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凶手是谁,他能悄无声息地杀了渡劫大能,自己拿什么保护寒净?
报信的人亦是沉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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