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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生之魔尊花折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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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折跳了起来,甩了甩脑袋,目光触及暗空雪书案上放着的几本书,有一本是摊开的,烛灯搁在斜前方,似乎方才是有人坐在那儿看书的。
花折走了过去,看了一眼摊开的书,上头的字密密麻麻的,看得有些眼花。花折最讨厌看这些繁琐的东西,真不知道暗空雪是怎么看下去的,还天天看。
花折合上书本看了看书的封面,书名叫做《埋藏》,花折努了努嘴,一看名字就很枯燥。
过了好一阵子,暗空雪还没回来,花折暗忖是不是暗空雪自个在厨房正吃着?花折打了个哈欠,虽然肚子很饿,但是他现在更想睡觉,可能白天太累了吧。
花折躺在床上,明明很想睡,却偏偏又觉得暗空雪还没回来,不能睡。花折迷迷糊糊中嘴里还念念有词:
“暗空雪,你快点回来吧,我快睡着了……暗空雪,你是不是把菜偷吃光了不好意思回来了……你回来吧,我不取笑你嘴馋贪吃……暗空雪……”
“怎么了?”
“该睡觉了……”
“……睡吧。”
“可是……”
“可是什么?”
“我想看见你。”
“……”
“暗空雪……”
“我在。”
“快回来吧,我要睡了……”
“……睡吧,我回来了。”
“嗯……你也一起睡……”
“……好。”
花折翻了个身,脸砸在一片柔软之中,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馨香围绕着他,很快他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花折走在林荫小道上,他看见远处稻田中妈妈的身影,那么熟悉,那么温暖,当那张慈爱美丽的脸面向他时,花折开心的跑过去,脚步是那么欢快,就像小时候一样。他扑进那温暖的怀抱,妈妈紧紧抱着他,紧紧抱着,抚摸着他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
☆、熬粥
清晨,窗外飘起了零零星星的雪,室内却是暖和的,花折睁开惺忪的睡眼,瞧见卧室中央不知何时架了一个火炉,炉子里的炭火烧得正红,花折心道:“难道暗空雪也怕冷?”反正他是讨厌寒冷的,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一切冰冷的物体他都是避而远之,这也是他喜欢待在南方的原因,这可能跟他小时候在江南长大有关吧。
花折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忽然想到昨晚萦在鼻间的香气,捞起被子闻了闻,嗯?淡淡的几乎可以忽略的薰衣草的香味,并不是昨晚或者前晚闻到的味道,花折又捞起枕头闻了闻,依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他的心头:他不会滚到暗空雪怀里睡了两晚吧?!
这时门被推了开,暗空雪一身雪白,与门外的雪景相互映衬,显得异常好看。他端着食盘,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将其放于桌案,向花折看了过来,“吃点吧。”
花折看了一眼食盘上一碗寡淡的清粥,再看向暗空雪的脸,不看还好,一看差点笑喷,一向端方不失礼仪的暗空雪如玉般的脸上赫然一道墨黑,在他雅正严肃的表情对比下显得异常滑稽,花折笑倒在床榻之上。
暗空雪不明所以道:“为何笑成这样?”
花折一听更是捶着床垫哈哈大笑,边笑边道:“天尊,你确定你会做饭么?”
暗空雪冷声道:“不太会。”
花折捂着笑疼的肚子坐起来问:“那这一碗粥你是费了多大劲啊?”
暗空雪低头看了一眼食盘上的白粥道:“熬了十三次。”
“十三次?那你岂不是天没亮就起来熬粥了?”花折忽然笑不出来了。
“嗯。”暗空雪端起那一碗费了诸多心力的清粥走到花折跟前道:“尝尝。”
花折站起身怔怔的看着暗空雪,伸手接过粥,舀起一勺吃了一口,有玉兰花的清香,还有淡淡的甜味。
暗空雪问道:“如何?”目光中竟有少见的期待。
花折点了点头,“好吃。”
暗空雪听了似乎轻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花折看着暗空雪的模样笑了笑,将勺子放进碗里,腾出一只手想擦去暗空雪脸上的墨痕,暗空雪先是一愣,随后迅速后退了一步怔怔的看着花折,花折指了指自己的脸道:“你左边脸上沾了墨。”
暗空雪眉心微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低头一看,指尖果真染上了黑墨,他低着头略显窘迫道:“我去洗洗。”说完快速走出了屋子。
花折嘴角是忍不住的笑意,他又吃了一口粥,忽然叹道:“苏新珂啊苏新珂,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你是哪儿来的魔力让堂堂陌怜天尊为你亲自下厨?唉,看来我要好好去了解了解你了。”
花折将碗里的粥一饮而尽,将碗搁在食案上便走了出去,刚出门差点与暗空雪撞个满怀,花折退了一步道:“那个,我……哦,我的猫爷昨日落在……落在……”可不能说心魔殿,要不然就暴露了,花折挠了挠头,忽然眼睛一亮,一拍手道:“落在一农夫家里了,我得过去领回来,保证天黑之前赶回来。”
暗空雪脸上的墨痕已被洗净,洁净如玉的脸上还氲着淡淡的水汽,他顿了顿道:“吃饱没有。”
花折嘿嘿一笑,“吃饱了吃饱了,对了,昨晚你给我做的吃的呢?天这么冷,食物搁个一两天不会坏的,昨晚剩下的食物你就留着我晚上回来放锅里热一下接着吃吧,省得经常下厨。”
暗空雪忽然垂下眼眸,脸上露出一丝窘色,“昨晚的……”
花折见暗空雪神色极不自然,问道:“昨晚的怎么了?”
暗空雪道:“昨天抓的山鸡被我炖糊了……”
看到暗空雪难得这副招人怜的样子,花折极力忍住笑声道:“你炖了多久?”
暗空雪道:“炖了一下午。”
花折道:“你是不是把鸡放锅里就不管了?”
“嗯。”暗空雪微颔首。
花折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傻不傻,水炖干了没人加水当然糊了,我说你昨晚端个吃食怎么端了那么久,原来是发现鸡炖糊了不知咋办了,哈哈哈……”
花折正笑得前俯后仰的时候,暗空雪轻哼一声后转身走进卧室,并关上了卧室门。
花折见状止住笑声,跑过去推了推门,没推开,接着敲了几下道:“天尊,你别生气啊,我的厨艺还是可以的,今晚让我来教你做饭好不好?”
“不必。”冷冷的声音从室内传出。
花折捂着嘴憋住笑声,许久道:“天尊,等我晚上回来做饭给你吃哈。”说完捂着肚子跑了出去,出北寒宫宫门花折笑了好一阵子才离开。
心魔国边境,青山环抱,绿水缭绕,进心魔国不多远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林。
“嘘……”花折长呼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住在北寒宫也不错,闲时回心魔国看看,无聊时去南国找点麻烦,嘿嘿。”此时林内一个身着灰色布袍的老人正在暗中观察他,闻听他口出此言气得面部扭曲,他从怀中取出一方黑布蒙在脸上悄悄向花折靠近。
花折豪无所觉,他一边向林中走,一边惬意的伸展了一下手臂。突然一道邪风从树林深处吹了过来,花折一侧目,眼前一黑,一个布袋套在了他的头上,同时一股力量从背后侵入体内,封闭了他所有的的穴道,与此同时一声叫喊在他耳边响起:“打劫!”但声音明显是假音,让人分不清男女,更像是一个太监。
“我靠,什么毛贼轻功如此了得,我竟没察觉!”花折正自言自语时,当头不期然的挨了一顿劈头盖脸的拳头,痛得他龇牙咧嘴。
花折大声道:“停停停停停,外面那位美男或者美女,隔着布袋也不知道美不美,有话咱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花折从未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他居然被一个毛贼偷袭,关键是还被偷袭成功了!
然而这个毛贼并没有因为他的妥协而住手,反而变本加厉,对他拳打脚踢,而且这个人打人还有一个特点,每次都向花折痛神经敏感的地方痛击,不稍一会儿工夫便令花折全身冷汗直流。
一阵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花折的头上,花折感觉他此刻一定已经鼻青脸肿了,可以感受到这个毛贼肯定恨死他了,简直就将他当成了一个人肉沙包,怎么出气怎么打,直到他差点晕厥过去时对方才停下来。经过这一番极痛折磨,花折骨头都快散了。
暴风雨平静之后,毛贼狠狠踢了花折一脚,花折跟死了一般软塌塌的,那毛贼不满道:“才这么几下就死了?真没用!”这一次毛贼发出的不再是假音,花折一下子听出这是一个老人的声音,花折心道:“我啥时候得罪一个老头子了?”
“你这个无耻混账竟敢调戏我孙女,我的小粉菱怎么会遇上你这么个没用的混账东西!我打!我狠狠的打!”装死的花折再次惨遭暴打暴踢,原来这个老头子是粉菱的爷爷,他欲哭无泪,居然惹出这样一个可恶又可怕的变态老头子!最后老人愤愤的踹了他一脚后转身离去。
过了好久花折才自行解开穴道,一把扯掉头上的布袋,大呼一口气,差点没被打死倒被憋死了。
女人真的是不好惹,花折没想到那个丫头竟然告状告到她爷爷那儿去了,把这么个疯老头子给推了出来。
“可恶透顶的疯老头子,下次去西国我要把他屋顶给点了!哎呦……”花折说话时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痛得直抽气。
作者有话要说: 鬼风起:花折,以后不准再拈花惹草了哦,要不然打你!
花折:我打你!痛死我了!
鬼风起:别别别,晚上回去让天尊好好心疼你一把哈
☆、坟冢
花折肿着脸躺在地上,望着林叶掩映中露出的一方蓝色天空,心想:别人喜欢上我难道也是我的错?
“殿下!”极狼的声音从老远传了过来。
花折闻声艰难的爬起身,刚一抬头,猫爷就迎面窜入怀里,碰到身上的痛处,花折深深抽了一口气,猫爷惊了一惊,马上收敛自己的兴奋,在花折怀里挺尸一般一动不动了。
花折顺了顺猫爷柔软的毛道:“对不起啊猫爷,老是把你丢下,今时不同以往,不能时时把你带在身边了,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斗皇,保护不了你,只能委屈你了,猫爷,有没有怨我?”
猫爷也不敢动,歪着脑袋望着花折,哼了一声。
花折捂着眼睛瘪着嘴道:“猫爷怨我,我好难过啊,心里好难过。”他边说边痛心疾首的捶着胸口。
猫爷一听急了,抬起爪子去够花折捂在心口的手,嘴里哼唧个不停。
花折睁开一只偷看了一眼猫爷,继续捂上眼睛装可怜,“都怪我没用,就是一个废物,害猫爷也跟着我受罪,猫爷怨我恨我是应该的,猫爷用爪子打我也是应该的,我没用啊!”花折故意揉着眼睛。
猫爷连忙缩回爪子不敢碰花折了,坐在花折怀里又不敢轻举妄动,一时左顾右盼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猫爷这副模样,花折哈哈大笑起来,然而牵动了唇角的伤口,嘶的一声,花折痛得抽吸了一口气,这时极狼和逸灵跑了过来,二人见花折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大吃一惊,极狼道:“是哪个狗娘养的龟孙子敢打我们殿下?我日他奶奶!殿下,怎么样?没事吧?”极狼连忙去扶。
“哎哟,轻点轻点……”花折拧紧眉头。
逸灵推开极狼,“笨手笨脚,滚一边去!”他轻轻搀起花折道:“殿下,到底是谁胆子那么大?你与我们说,我们去把他给宰了!”
花折摆了摆手道:“这事不用你们管,一个疯老头子抽风了,算我倒霉。”
极狼愤愤道:“老头子?老了一把骨头还这么横?他哪儿来的劲头!”
花折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他扶着腰在逸灵的搀扶下艰难的行走着,将走到心魔殿时,练玉走出来,她看到花折如此模样,大惊失色,弯身跪在花折跟前道:“都是属下的错,没保护好殿下,请殿下治罪。”
花折叹了一口气道:“快起来,这不关你的事,对了玉儿,有件事我需要你去办,去南国丞相府把一个叫长虫的仆人给我弄回来,关于苏新珂的一些事我想问问他。”花折能感受到苏新珂生前心中强烈的感情漩涡,可是这一块好像被苏新珂自动封闭了,关于这一段花折脑中一片空白。
“遵命!”练玉起身御剑飞去,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逸灵望着练玉消失的身影道:“玉护法的身手是越来越敏捷了。”
花折睨了逸灵一眼道:“你呢?七年前是斗灵,现在还是斗灵,干嘛去了?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废物?”
逸灵低下头支吾道:“脑子里装的……是殿下。”
“我……嘶!”花折刚抬起手想抽他一脑瓜子,一用力便全身都疼。
极狼扒开逸灵,托扶着花折的身体道:“殿下,别跟这种不思进取的人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花折没好气道:“你还不是一样,还好意思说。”
花折见他俩被说得跟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叹了一口气道:“只有变强了才能保护好自己,我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在你们身边的,一个都不让我省心!”
极狼低着头道:“我们七年前是斗灵现在却还是斗灵,简直白活了,不过殿下放心,以后我们一定会向殿下学习,殿下七年前是斗帝,现在……”
极狼看见花折不太对的眼神,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了什么,连忙闭了嘴。
花折看了看极狼,又看了看逸灵,无奈的又叹出一口气,“你俩是越来越会气我了!”
逸灵和极狼见状连忙各搀着花折一只手臂解释道:“我们绝无要气殿下的意思。”极狼道:“若有此意,天打雷劈!”逸灵道:“曝尸荒野不得好死!”
花折依然摇着头道:“就知道给我发一些假誓。”
“是真的,殿下。”
“殿下,你知道我们不会撒谎的。”
花折摇头,“别解释了,越解释越假。”
“殿下,请相信我们。”
“殿下,我们是发自肺腑的。”
……
“救命啊……救命啊……啊……”
三人正走着,听见女子的呼救声从树林深处传来。
极狼道:“好像有人。”
逸灵斜眼瞟了极狼一眼道:“关你什么事,这个世道有多少处于水深火热中的人,难道你要一个一个去救不成?”他边说边看花折,希望得到殿下的肯定,因为这句话就是殿下曾经亲口说的。
极狼转头看向花折,以他对殿下的了解,一般的人殿下肯定不会管,但是如果是一女子,声音还如此娇媚……那就说不好了,极狼诺诺问道:“殿下,救不救?”
“逸灵说的对,瞎管什么闲事,吃饱了撑着不成?”花折继续走着,跟没听见一样。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花折继续走着,不救。
“救命啊……救命啊……不要过来……”
继续走,不救。
“啊不要!有人吗?快救救我……”
女子带着哭腔的娇嫩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传来,慌张而急促,花折终于停下步子道:“你们俩还不快给我去瞧瞧!”
“是!”
极狼和逸灵向树林深处奔去,花折扶着快要断掉的腰走到一棵大树下艰难地坐了下来。
林间凉风习习,过了许久,花折靠着树都快要睡着了,女子的呼救声也没了,却还不见极狼和逸灵回来,花折皱眉,“这俩兔崽子怎么还没回来?”
花折扶着腰倚着树站了起来,朝那阴暗的树林深处走去。令花折没想到的是,这条路越走越暗,走到最后发现里面是一片墓地,磷火幽幽,鬼气森森,一股阴森压抑的气息。这对花折来说却并没什么,毕竟他曾经在墓地睡了十几年。
花折继续往里走,穿过一座座高矮不一的散发着阵阵阴冷寒气的坟墓,他来到一座最大的状似一座山的坟墓跟前,这里昏暗潮湿,静得出奇,坟前白绫飘飘,风声诡异,竖有一墓碑,上刻“风云爱妻羽墨之墓”,花折惊叹:东国尊主风云怎么把他妻子的墓地建到心魔国来了?
“嘶嘶嘶……”有奇怪的声音传来,花折闻声看去,惊得猛地后退一步,只见坟脚下有许多巨大的洞穴,许多状似红蛇的庞然大物或匐在洞穴之中,或卧在洞穴之外,一条缠着一条,扭动着红得发黑的黏腻的躯体,吐着信子,扁平的脑壳上还长了一只长长的犄角。
“独角蛇!”花折惊叹,这种生物极少见,只出没在阴气密集的地方,群居,稍有触碰便会群起而攻,其皮肤分泌毒液,触之轻则溃烂生蛆,重则中毒毙命,洞口时不时有白色蛆虫爬出,可见不久前就有人被拖进去吃了。花折又往后退了好几步,倒不是被吓到了,而是被恶心到了,花折有严重的洁癖,每当看到这种东西,胃中不免要翻江倒海好一阵子。
他攀上了洞口上方的峭壁,小心翼翼的向下打量,借着暗光可以看到有几十条独角蛇匐在洞外,蜷曲缠绕,他猜想独角蛇的数量远不止于此,那巨大的坟洞中可能有几百上千条。
他爬上坟头,看着周围阴森戚寒的景致,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走到一处较为平整的地段,突然他脚下的地面一阵晃动,花折差一点栽下去,他急忙向一旁跃开。
站稳之后他望向原来立身的地方,那里根本不是什么平地,而是一个不太深的坑,一条小独角蛇卧在里面刚好将坑填平。说它是小独角蛇,只是和其他独角蛇相较而言,它身宽有水缸大小,身长近三丈,身体呈红褐色,与坟冢岩石的颜色差不多。
这时小独角蛇从坑中昂起了头,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花折,可爱至极,仿佛由于被踩而受了委屈。原本嫌弃恶心得想一掌拍死这条死蛇的花折看到小蛇这副表情,顿时软下心来,“原来是一条蛇宝宝,还真是可爱,算了,不跟你计较了。”
花折扶着腰想再慢慢爬下坟去,忽然身后一紧,那条小蛇突然一下子扑了上来,将花折压倒在地。一具黏腻的蛇体缠上了花折,花折发现这只小蛇的爪子还没蜕化掉,两只蛇爪紧紧钳住他的两只手臂,令他不能动弹。
对于其他独角蛇来说小独角蛇很小,但对于花折来说它已经算的上是一个庞然大物了。他本来就快被老头子打散的身体差一点就被这蛇压碎了,这只大水桶牢牢压在他身上,让他连斗气都催发不出来。
花折气得瞪着这只“可爱的小蛇”,不想这只独角蛇竟然流起了口水,啪嗒啪嗒全掉在花折脸上,本就难以接受它黏腻躯体的花折这时被它带着腥臭味的哈喇子恶心得当即吐了起来,花折腹部急剧痉挛着,脸色苍白异常。
这时底下的独角蛇可能察觉到了异动,嘶鸣声如大雨倾盆之势,所有的蛇不安的翻腾扭动起来,整个坟冢也跟着晃动了起来。
花折此刻脸色更苍白了起来,牵一发而动全身,看来惹怒了这窝独角蛇了,若是被那些暴怒的独角蛇缠住,他的下场简直不敢想象。正在他暗暗心焦时小蛇突然动了,它扭了扭滚胖的身躯,而后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花折。花折大喜,擦掉一脸口水顾不得恶心,从它的身下钻了出来。
钻出来之后他当即催发斗气,只想斩杀了这条蛇以解心头之恨,但小蛇忽然伸头在他身上蹭了蹭,样子亲昵至极,看着它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花折实在下不去手。
“算了,看你这么可爱,我就不收拾你了。”他转身便要离去,但小蛇摇摇晃晃的又追了上来。
“你这家伙还真是……我可没时间陪你玩。”花折本想趁这个机会快速离去,但这条独角蛇却缠上了他,张嘴便咬住了他一只衣袖。
花折大声斥道:“快松口!”小蛇松开嘴,突然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下,花折气的差一点背过气去,这小蛇的舌头足有一米长,上面带的口水将他从头到脚都刷得湿淋淋。
“你大爷的!”花折抹了一下脸,甩掉一手哈喇子,忍住胃里即将翻腾而出的苦水,快速跑开,头也不回地跳下坟冢。
然而,坟脚下又是另一番场景,所有的独角蛇看见花折,纷纷向花折追来,洞内的蛇也纷纷向外涌出,密密麻麻,堆积如山,花折看了头皮一阵发麻,来不及思考,他转身就往外逃去。
由于身上的伤还未好,加上跑得又太急,花折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后面的独角蛇当即追了上来,花折还没站起就被其中一只蛇卷了回去,紧接着所有蛇一起缠了上来,花折感觉身体被挤得扭曲了,手上头上脖子上全是恶心的粘液,洞口的蛆虫也朝他这边爬了过来,花折立刻睁大了眼睛,“不要啊,不要过来……”无限的惊恐,加上皮肤被毒液腐蚀的剧痛,花折张嘴咬向自己的舌头,这时缠绕着他的巨蛇忽然咬住他的头,带着毒液的尖牙嵌进他的脖子,“啊!”本想咬舌自尽的花折痛得仰头嘶喊!
作者有话要说: 花折!
☆、北国之灾
独角蛇缠得越来越多,花折很快就被淹没在纵横交错的庞大蛇躯之中。
忽然一阵寒气由远逼近,所行之处万物结冰。猫爷费尽毕生力气奔回北国求救,暗空雪疾速赶来。
当那道凛冽的寒气以波涛奔涌之势迅速袭过盘卷缠绕的独角蛇时,蠕动的一堆红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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