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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要横扫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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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羽眉睫一跳,冷冷道:“哦?”
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从他的语气里嗅到一丝要杀人灭口的怒气,孟楠歌的笑容反而略微加深了些。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陆羽没有看出来,他在窗外却将夏眠的神情想法看得一清二楚,当真是憋笑憋得肺疼。
弯起唇角,他难得好心地轻声劝诱道:“你就这般笃定,或许传言不实,阿眠喜欢的或许不是那什么唐靖宇,而是旁人,比如说……你?”
陆羽却不为所动地望向他,话中寒气四溢:“我不好相处?”
……小师叔你的自知之明是喂狗吃了吗?
孟楠歌顶着直扑而来的冷风,沉默片刻,方才微笑着开口道:“小师叔当然很好相处。”
陆羽于是收回视线,淡淡道:“所以阿眠说的不是我。”
孟楠歌:……
逻辑如此严密,实在反驳不能。这flag插的,真是拉都拉不住啊!
见他不再说话,陆羽转身欲走,孟楠歌却突然回过神来,笑眯眯道:“左右无事,我们不如来打个赌吧,就赌阿眠能不能在品剑大会上拔得头筹,如何?”
这事实在太过有趣,既然已经有了误会,不如索性就由他来将这误会弄得更大一些……想来一定很有意思。
第 19 章 孟楠歌你个残害小动物的人渣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跟自家师父脑电波不在一个频道上,夏眠送走了陆凤仪,就将一堆玉简全都挖了出来,在屋后竹林里随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便开始努力奋斗。
以往浑浑噩噩也就算了,现在有了目标,自然应当好好修仙,天天向上。其实这种时候找个人教效率更高一些,可若是去找师父总觉得怪怪的;而刚拒绝了陆凤仪的告白,就找她帮忙,好像也不是太好。
思来想去,夏眠一时寻不到好的人选,便索性将此事暂时搁到一边,打算先将之前看过的东西温习过一遍再说。
这个世界的修仙等级划分是筑基、旋照、融合、心动、金丹、元婴、合体、大乘,每个阶段又分为前、中、后三期,至大乘后期即可飞升到大千世界。但如今不知为何,中千世界灵气日益稀薄,因此饶是贺光、封渊等人,也只能止步于元婴,上万年来,再无人能渡劫成功。
不过这与夏眠无关,他对飞升什么的没有半点兴趣,特意向陆凤仪打听了这些事,也不过是想提前了解下对手的实力。听完陆凤仪焦灼不安的解释和劝告后,他才知道自己到时候要面对的,都是各门各派已到了融合期、甚至是心动期的年轻一辈精英子弟。
其实不用陆凤仪说明,夏眠之前也早就明白,他想要在品剑大会上击败所有人一举夺得涅槃,几乎无异于痴人说梦。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无论如何做不到连尝试都不去尝试一下,就这么简单地低头认输。
因为他是真的很喜欢陆羽啊……所谓的感情用事,不就是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怀着那一点点希望,燃烧着小宇宙嗷嗷叫着往前冲吗?
夏眠其实又怕疼又怕死,人生格言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节操”,可这回就算对手各个都跟野生的奥特曼似的战斗力惊人,他也会硬着脖子上,哪怕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成猪头呢……他丢得起人,但丢不起陆羽。就算机会再渺茫,他也要试一试。
下定了决心,夏眠将视线投向那些玉简。自从禁地一事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碰这些东西。想起当初起早贪黑、死去活来的日子,夏眠咽了口口水,将手伸向了叠在最上面的一块,将其轻轻拿起放在了额头上。
原本以为又要如以前那般花上许多力气,却不想夏眠刚将意识探入玉简之中的空间,竟忽然觉得灵台一片清明,以往艰涩难懂的内容自动转化为可运用的知识,清泉一般流入了他的脑海之中,将他诸多杂念涤荡一空。与此同时,有一股暖气跟随书中所说,在他四肢百骸之中自发运转起来,先从尾闾提起,又上升于脑,随即引向下行,从玉枕向下涌入丹田,周而复始,生生不息,熏熏然让他有一种醉酒之感。
吃惊之下,夏眠蓦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都被汗水给浸湿了,偏偏却精神抖擞,竟似刚刚睡了一个好觉一般。
因为这感觉实在太过奇妙,愣了片刻,夏眠方才想起来翻看手中玉简,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怎么回事?这一本我之前也看过了的啊……总不会是我突然开窍了吧?”
夏眠百思不得其解地自言自语了一句,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天色竟然黑了下去,天边吊起几颗昏星,初秋夜晚的凉风抚在他的身上,提醒着他已经到了戌时。
分明在原地一动不动坐了三、四个时辰,夏眠却一点也没觉得四肢酸胀,也未曾感到腹中饥饿。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他还是第一回切身体会到修仙的神奇之处。
“怪不得这么多人想入玄宗,修炼的感觉确实不错啊,还能省粮食,而且真气运转起来居然还是全自动的……”
夏眠盘腿坐在青石上面,怔愣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半晌又狐疑地望向那块玉简,眉头微微皱起,露出了些难以置信的表情。
“小师叔说你的天分在我和他之上,我还不信。如今看来,短短一月余就能有此成果,倒也确实不算夸大其词。”
夏眠闻言顿时一惊,这才发现有人站在几丈远处,身影隐在竹影之下,不知已经静静在旁看了多久。
因为有前车之鉴,生怕又是一个boss,夏眠自青石上一跃而下,偷偷往屋子那个方向挪了一步,时刻准备着跑路。然而当那人缓步而出时,饶是正在凝神戒备,夏眠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因为光线太暗,那人的容貌看不分明,苍白月光的映照下,唯有一双狭长的琥珀色眼睛似笑非笑、动人心魄,仿如无尽的寒潭,散发着幽冥的气息,危险却迷人。
“你怕什么?”看到夏眠的表情,那人脸上笑意加深,就像猫看到了一只有趣的耗子,忍不住伸出爪子拨弄:“虽入门比你早,但算来你还是同我一辈的……阿眠,我又不会吃了你。”
夏眠这才发现此人身上穿着和陆羽类似的黑衣,心里顿时一松:“你也是玄宗的入门弟子?”
“不错,小师叔难道就没有提起过我?”那人眉眼弯弯道:“我是紫旭峰的孟楠歌,为了寻一味药长年在外游历,你不曾见过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孟楠歌……和陆羽齐名的那个天才孟楠歌?
怪不得气质这么酷炫。
夏眠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孟师兄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孟楠歌微笑道:“我与小师叔关系一向亲近,他已将你要参加品剑大会一事告知于我。小师叔虽然嘴硬,实则很是担心你,所以便叫我来指点你修炼。”
夏眠心中一暖,便仰着头问道:“真的是师父叫你来的?”
“这是当然。”孟楠歌徐徐道:“你过来些,我看看你如今已有多少修为。”
夏眠听话地上前几步,让孟楠歌将手放在他的头顶。
先前因为打赌的事,陆羽毫无征兆地突然就怒了,孟楠歌跟他打了一架,好不容易才算脱身。不曾想过这叫夏眠的小鬼这样重要,竟让陆羽跟个炮仗似地一点就着,孟楠歌原本三分的兴趣,瞬间就变成了十分,这才瞒着陆羽,特意到此处来找夏眠。
能得到这许多人赏识,他事先已料到夏眠必然有什么不凡之处,但神识一探之下,却还是感到了讶异。
筑基是乃是铸就大道之基,也是走向修真之路的第一步。而从无到有,向来都是最难的阶段,寻常人至少需要数年时间方能初窥门径,纵然是他,当初也用了半年时间方才迈入筑基前期。
可夏眠此刻,却已是筑基中期!
就像有什么东西强行助他拓宽了经脉,先天真气在其中运行无阻,竟能自行循环、流通一身——也就是说,夏眠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不间断地修炼。
曾听掌门说过,神兽黑白对此子格外亲近,九神七剑阵会被挡下来,估计也是它动了什么手脚。黑白虽然其貌不扬,在玄宗却地位超然,且身上谜团甚多,即便是掌门贺光,也只知道当年开创玄宗的楚寂悠花了三天三夜才降服了它,命它在此地镇守东皇钟一事。
难道说,夏眠同楚寂悠有什么渊源,所以黑白才出手助他,甚至还在修道之路上推了他一把?
……若真是如此,这小鬼的气运实在惊人。
见孟楠歌神色有异,夏眠不安地开口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孟楠歌回过神来,细细看了夏眠几眼,勾起唇角道:“没有问题,你已是筑基中期的修为。”
夏眠瞪大了眼睛:“……可我还没怎么修炼呢!”
“我听说你曾见过神兽黑白,它那时可有对你做过什么特殊的事?”
夏眠不疑有他,将在洞中的遭遇全跟孟楠歌讲了一遍,想了想还是问道:“黑白明明是只仙鹤,你们怎么都称呼它为神兽,却不说它是神鸟?”
“因为黑白本体并非仙鹤。”孟楠歌道:“话虽如此,但也不曾有人见过它的真身。传说祖师楚寂悠飞升之后,便封印了黑白的一部分能力,从此以后,它才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或许它那时将你推向法阵中央,便是为了给你一个机缘,正是因此,你的进境才会这般快。”
夏眠了然地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设定,随即道:“……但是凭着筑基中期,要在品剑大会中胜出还是不可能的吧。”
孟楠歌目光幽幽,忽然一笑道:“虽然越是往后,突破便越是难,可我有一个办法,或许能让你两月之内进入旋照期。”
“真的假的。”夏眠眼睛一亮,片刻之后却又暗淡了下去。
足足沉默了一刻钟后,他才抬起双眼凝视孟楠歌,开口继续说道:“可别是什么投机取巧的方法,我已经决定了,这回要靠自己实打实去努力,不然就算赢了,也没脸去见师父的。”
“只是换一种修炼之法罢了。”孟楠歌悠悠笑道:“多少有些风险,不过也要不了你的命,最多有些麻烦罢了——只看你愿不愿意试一试。”
他语气慵懒,像是并不介意夏眠如何选择,其实却是志在必得。
饵已经下了,夏眠鱼果然乖乖咬钩:“要是这样,就算有风险,我也愿意试的!”
“既然如此,到时可别反悔了。”
孟楠歌嘴角弯起三分弧度,指腹暧昧地扫过夏眠的额角,随即俯下身在他耳边道:“世人都按典籍修炼,却不曾想过典籍也只是由前人编纂而成。其实修仙不过先天返归,并无定法,形不如意,通晓修炼步骤、过程、方法、诀窍,倒不如寻求一个悟字。阿眠,去吧。”
话音落下,夏眠只觉有一股神识以排山倒海之势进入了自己的识海,他似乎被扔出了自己的身体,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再睁眼时,他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难道是又穿越了?
环视周围陌生的环境,夏眠心里一阵发慌,正要呼救,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来了。
“你在这里,让我好找。”
听到熟悉的声音,夏眠没来得及抬起头,便被人给轻松抱了起来。
孟楠歌放大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嗯,还算不错,变成了只兔子。”
夏眠越过他的肩膀看去,发现自己的身体正盘坐在之前的青石之上,闭着眼睛像是陷入了冥想。见到这个情景,他不由地惊吓挣扎起来,一爪子就朝孟楠歌脸上拍去。
孟楠歌好整以暇地抓住他不安分的兔爪,又用空出的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得了,你的神魂会进入附近一个生灵身体里,但具体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无论如何,总比上回有人变成只毛虫要好,你说是不是?”
好个屁!
夏眠特别不配合,对着孟楠歌各种拧巴各种较劲,愤愤地把另一只爪子拍在了某人的脸上,以示自己被坑了的愤怒。
孟楠歌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爪印,有些无奈道:“何必气成这样,不久自然就能变回来。放心,对外我会说你为了品剑大会闭关修行,不会有人打扰你的。修真者首在修心、治心,万物可为师,万事皆有道,你若能因此经历辨明天道顺逆,必定事半功倍。”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不是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变成兔子嘛。
夏眠眼睛瞪得圆圆地看着孟楠歌,过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被说服了,于是耷拉着一对毛绒绒的长耳朵,焉了吧唧地把脑袋靠在对方的肘窝上,算是妥协。
大概是听到了这里的动静,樊叔终于从屋里探出头来,皱眉看向孟楠歌:“你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了,再待下去怕是要影响夏眠大人看书,若是无事,可否改日再来?”
孟楠歌微微挑眉,随即低头朝夏眠看了一眼。
这一眼忽然让夏眠有了不好的预感,就在他考虑要不要开溜的时候,便听到孟楠歌轻声叹了口气。
将怀里的兔子君给亮了出来,孟楠歌眼眸中浮起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悠悠然地开口道:“樊叔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啊,我这就离开,不会叫你为难。只是我们也算许久不见了,走之前,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看来野兽的直觉神马的果然不靠谱。原来是打算把他托付给樊叔养啊,没想到孟楠歌还挺细心的。
夏眠一时松了口气。
他正放着心,就听到孟楠歌继续道:“这是我刚逮到的兔子,看着很是肥美,樊叔不妨烤了吃吧,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夏眠:……
孟楠歌你个残害小动物的人渣,野兽的直觉比你靠谱多了!!
呵呵哒,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第 20 章 哪里蠢了,本兔纸明明这么冰雪呆萌!
一失足成千古恨,夏眠因为太过大意,分分钟被孟楠歌坑得连樊叔都认不出来了,差点就入了锅,成为一碗香喷喷的红烧兔肉。也亏得樊叔注重养生,从来不在晚上吃油大的东西——这个良好的生活习惯能不能让老人家长命百岁倒不一定,但确实让夏眠有幸多活上了那么几个时辰。
孟楠歌走后,樊叔想了想,觉得若是现在宰了某兔子,肉放到第二天必然不新鲜了。考虑了片刻,他还是决定先关着这只兔子,等明天早上再来动手料理,于是便抓着夏眠的耳朵将其提进了伙房,用一个倒扣的竹篓将他盖住,临走之前,还细心地往竹篓上面压了一块石头。
夏眠的扑腾没有起到半点作用,眼前一暗,他便身处竹篓之下,很快周围就没有了声响,不管夏眠怎么翻滚冲撞,这个看似破破烂烂的牢笼都纹丝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开始有鸟鸣声,秋夜里特有的凉意渐渐退去,似乎就快要天亮了。
努力无果,眼看着就要光荣升级为第二天的早饭,夏眠整只兔子都呆滞了,木着张兔脸一动不动傻在原地,顿时陷入了“自己要被师父吃掉了”的打击中不可自拔,不由地胡思乱想起来。
……也不知道他好不好吃,合不合师父的口味……不过樊叔的手艺一向很不错,做出来的兔肉一定好吃得不要不要的,肯定是热腾腾一口咬下去油就滋滋地冒出来,肉汁瞬间充溢整个口腔,还带着点野味特有的鲜香……
想到这里,夏眠默默地咽了下口水,然后才发现,他正在对着流口水的对象,似乎就是自己来着。
某兔子:……
从地上站起来,夏眠羞耻地晃了晃脑袋,终于再次打起精神,决定直面这个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残酷世界。换了一个身体,周围的一切都变大了一号,再熟悉的东西也陌生起来。尤其是这个身体让夏眠很不适应,他尝试着在有限的空间里稍微挪了几步,想要为一会可能的逃跑做准备,却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
话说兔子是怎么走路来着……
借助缝隙中透进来的微光,夏眠死死盯着自己毛绒绒的前爪,努力回忆起以前动物世界里看到过的场景。
这时,他忽然觉得光线被什么东西遮挡了一下,似乎是有谁接近关着他的竹篓,陆羽冷淡的声线随之响起:“樊叔,这里面是何物?”
听到声音,樊叔立刻迎了出来:“陆羽大人,您回来了。这是孟楠歌大人送来的兔子,说是请陆羽大人品尝。”
夏眠的耳朵一下子便竖了起来,雀跃地转向陆羽所在的方向。
……是师父来了,我被人变成兔子了,师父快救救我!!
然而陆羽似乎对他没有半点兴趣,只不冷不热地说道:“孟楠歌送来的东西,丢了便是。”
樊叔对陆羽的话一向无条件服从,闻言也不问什么缘由,转头便掀开竹篓动手去抓夏眠。
作为一只兔子,夏眠喊不出声音来,只好咬了咬牙,俯下身体避开樊叔伸过来的手,忽然奋力一跃,从开启的那条缝隙中直接穿了过去,趁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机会,跌跌撞撞地就往陆羽那里扑去,啪叽一声就撞在了自家师父的腿上。
这下师父总会注意到他了吧,这一连串超水准的动作,连夏眠都忍不住想给自己点个赞。
陆羽果然挑了下眉,抓住夏眠的后颈毛将他提了起来,眼中微露疑色:“这只兔子……”
语言障碍算什么,他和师父之间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
夏眠立刻乖巧地缩起四只兔爪子,星星眼地望向陆羽,期待着对方能够一眼看破自己的真身。
陆羽沉吟了一会,终于继续开口道:“……连路都不能好好走,难道是被谁动了手脚?”
樊叔眼神一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孟楠歌大人一向是无事生非的性子,莫非为了找点乐子,想通过这只兔子对陆羽大人您下药?”
夏眠:……
为什么!脑洞这么大,为什么就是不能开在点子上!
陆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波动,但默然片刻后,他便开口问道:“阿眠呢,不在卧房里?”
“他在后院竹林。孟楠歌大人说他为了冲击筑基后期而入定了,让我不要打扰他。”樊叔道:“难不成……”
不等樊叔把话说完,陆羽便将兔子随手一丢,朝着屋外冲去。
樊叔看也不看夏眠,也跟着跑了出去。
那一瞬间,夏眠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他从地上爬起来,默默地挺了挺自己肥噜噜的肚皮,抬头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很是辛酸地打了一个喷嚏。
……我在这里啊,你们操心的人在这里啊,被你们冷酷无情地一只兔子丢在了伙房里啊!
然而这呐喊没有半毛钱用处,夏眠只好满怀不能说人话的寂寞,用他被陆羽形容为蠢的走路姿势,跟只残疾兔似地慢慢往前爬。
等他到的时候,陆羽正将手放在夏眠的额头上探查些什么。
这次某兔子学聪明了,不敢贸然接近,只躲在一丛翠竹后面听两人说话。
“我看是孟楠歌大人,不免有些大意了。紫旭峰这帮人,唉……”樊叔忧心忡忡地问道:“阿眠怎么样,是不是被喂了什么奇怪的药?”
陆羽摇摇头,收回了手道:“真气在运转,阿眠确实是入定修炼,他无事。”
樊叔松了口气:“那就好。不然我拼了一身老骨头也要找紫旭峰要个说法。”
陆羽微露疲色,开口道:“樊叔,我在这里再呆些时候,你先回屋吧。”
“这……大人您在掌门那里商讨事情,也是一夜没睡。”樊叔犹豫道:“要是还担心,不如由我先在这里看着,您去歇息一会。”
“无妨。”陆羽再次说道:“你回去吧。”
樊叔无法,只好一步三回头地回了屋。竹林中一时便只剩下了陆羽和夏眠。
虽已入秋,夏天却还留了些许尾巴,日头升起时,天气仍旧有些炎热。陆羽在夏眠身边屈起一条腿坐下,又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把伞来,掐了个诀施法,让伞浮在了夏眠的头顶,以此遮挡太阳。
见没有其他人了,夏眠兔子便大着胆子从藏身之处蹦跶了出来,颠颠儿想往陆羽身边凑,却不料竟被他坐着的那块青石给难住了。
抱着石头磨了会儿爪子,某兔子终于承认自己不是攀岩的料,只好委委屈屈地蹲在草丛里,仰着并不存在的脖子,用一双圆滚滚的红眼睛看向自家师父。
陆羽早就看到了这个白色毛团,他不动如山地看着这小崽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往石头上爬,却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过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他才纡尊降贵地俯下身,轻而易举地将某只累得气喘吁吁的兔子给捞了上来。
夏眠兔子没有尾巴可以摇,只好伸出一只爪子搭在陆羽手腕上,脑袋上毛绒绒的耳朵动了一下。
陆羽开始对无辜的小动物放杀气:“你为什么跟在后面,莫非是认识我?可你身上并无灵气……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夏眠顿时吓得一哆嗦,却又舍不得逃开,于是可怜兮兮地垂下头,窝在陆羽怀里弱弱地蹭了蹭,软萌得简直像是一团棉花。
从没被这样的生物亲近过,陆羽的身体几不可见地僵硬了一下,冷冽的气息在瞬间烟消云散。他半眯起眼睛端详了夏眠片刻,微微叹了口气,方才道:“罢了……你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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