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第一生财工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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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西源去敲门时，钟际又想到钟家和辛家的世交关系，他理应比顾西源更熟悉这里。
　　钟际无奈的笑笑，真不晓得，自己这些年醉心于Alexia的研发后，到底都错过了什么。
　　“进来。”
　　房门后面传来威严肃穆的声音，平静而没有波澜。
　　不同于其他装饰着高科技设备的贵族富豪宅邸，辛家的宅子看上去巍峨壮阔，里头却更倾向于朴实自然。
　　他们有防御性极强的智能安全系统，也有保密性极强的防盗墙，但这些都隐藏在朴实的木门和颜色单调的墙壁之下。
　　每个人踏进辛家的宅邸，心都会往下一沉，浮躁的心也不得不沉静下来。
　　顾西源推开门，回头望了钟际一眼，那人正思索着什么，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待会儿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就好了。”顾西源提醒道。
　　钟际觉得很新鲜，毕竟，论起与辛大校交好的年轻后生，他也能依靠家世排个前五。
　　这种时候，他只想到这么一句话——顾西源与辛家关系不一般。
　　房内，辛大校正坐在桌前理事，办公桌上堆了一小摞文件。
　　钟际竟然还有空分神想，这文件也不多，自己花个把小时就能结束。
　　他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淡定。
　　不过说来也是，他与辛大校的熟识程度，原本就不需要什么客套虚伪。
　　“小际，西源，”辛大校感受到脚步声近了，便抬头问道，“你们俩一起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在这种时候，钟际反而有些无措了。
　　他要问“辛沉对我到底是什么心思”，还是“辛沉真的喜欢我么”，或者是“辛沉从小时候就开始对我有意思？”……
　　似乎都不太好。
　　他还没忘记，自家老爷子在知道自己与辛沉关系后，那种像是要打死自己的愤怒，气的每一根头发都竖了起来，看上去相当骇人。
　　钟际顿了顿，认真的迎上辛大校的目光：“辛叔，我想知道，辛沉对我……”
　　他再次顿住，有些为难。
　　他是真的没想好，到底要用哪个词才会比较恰当。
　　顾西源低低的叹息一声，同辛大校打了个眼色，悄无声息的离开房间。
　　辛大校面上露出淡淡的笑，笑容却依旧肃穆：“你是想问，辛沉那小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有了那种心思？”
　　话说得那么直白，还是脱口于一个长辈，钟际的脸微微发烫，他点了点头。
　　就这样吧，今天能问出来这个，也算是解了他心头的一个结。
　　辛大校与钟老爷子交好，也是看着钟家两兄弟长大的，对待钟际的感情当然不一般。
　　而这个不一般，变质在自家儿子见到钟际的第一面。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时候自己的心情，复杂，喜悦，哀伤……
　　他的独子打小就对周围事物没有兴趣，就算有新鲜感，那种新鲜感也持续不了多久，最久的一次是一艘超高配置的战舰，那小孩儿两周就对自己“喜爱”对东西失去了兴致。
　　而后，那小孩儿遇到了自己老友家的幼子——同龄的小际。
　　然后，他家年纪不大的儿子就变了，变的热切跟随追求一个人，虽然方式很奇怪。
　　奇怪到……他开始怀疑自家儿子是个变态。


第108章　辛大校
　　小际玩笑着揶揄他矮，他一边暗地里把增高剂当水喝，一边在小际面前喝着小际推荐的牛奶。
　　小际是个天生的双S级，不幸自家儿子只是个AB级，自家儿子又开始折磨自己的体能和超级感知，在他这个铁血军人看来，自家儿子是疯了，并且还不要命。
　　是了，自家儿子对小际以外所有的人和物都不感兴趣，包括自己的命。
　　他也忘记了什么断子绝孙的事，暗暗祈祷着，自家儿子对小际的喜欢能长一点，久一点。
　　这次，他的祷告成功了，并且是大获全胜。
　　这份持续了十多年的感情，令他感慨良多。
　　“其他的我不敢保证，不过，他从来没有喜欢的人、甚至没有喜欢的东西，而他遇见了你，和你交好，自此，他多了很多感兴趣的东西。”
　　一瞬间，许多零碎的记忆涌入钟际的脑袋。
　　他想起辛沉对星舰的通透了解，对星舰制造企业甚至是工厂那些偏僻冷门知识的娓娓而谈。
　　所以，他到底都对辛沉产生了多少神一般的误解？
　　辛大校开口说的话并不多，可那位老人家眯着眼回忆的时间很长，钟际也是和辛沉一起长大的，盯着辛大校怀念的神情，他也开始默默在心底细数辛沉的贡献值。
　　那人光光是充当自己的精神支柱，就已经无价了，更别提他为Alexia付出了那么多。
　　从辅助自己内饰组取材，到后来的巨额广告费。
　　提到广告费，此时此刻站在辛大校书房内的自己，心虚了。
　　也不知道那广告费有没有牵扯到辛大校，万一辛大校也掏了腰包……
　　钟际想到自家老爷子对辛家的“护短”，身体轻颤了两下。
　　只是，钱都花了，他再怎么后怕也没用。
　　他定了定神，道：“辛叔，不知道您对我们的Alexia有什么看法……我想知道，您以一个路人的角度，会给Alexia什么样的期待值。”
　　辛大校认真的思考了半分钟，道：“虽然钟氏是以普通星舰起家，但归根究底，他是一个老牌的星舰企业，外界对于其恶意损评大多是不理智的跟风。事实上，他比任何一家星舰企业都更有资格进军豪华星舰市场。”
　　钟际眸光动了动，心底漾起波澜。
　　辛大校又道：“这只是钟氏的自身条件。如果从钟氏的各方面实力来看，你所选定的内饰组长、外型组长、营销组长，以及备受机械狂热者瞩目的白千钧，他们都并非小角色，强强联手，并且还是有共同目标的强强凑在一起，那种杀伤力相当可怕。”
　　钟际轻细的叹一声，道：“这是因为您了解钟氏，所以才能说出钟氏实力很强这种话。”
　　事实上，钟氏的Alexia　研发团队在公众眼中，只有白千钧那么一个王牌。
　　辛大校笑笑：“那么，我们就从你们年初的宣传开始看。先是小羿的失踪，钟氏的话题热度居高不下，虽是丑闻，但这年头，一个丑闻的热度也足以让我们净赚上千万的广告费。之后是你的首富宣言、并为此休学，使得即将降温的热度再次攀升……”
　　这种事被长辈提及，钟际羞赧起来，他微微侧着头，视线小心翼翼的，不敢与辛大校对视。
　　“按理说，从年初到年末的首售，还有那么长时间，偌大的蓝星域，每天产生的新闻新料千千万，能够持久的获得关注度很不易。而你们钟氏做到了，每一次广告和展览都做到绝对的瞩目，直到小羿回归，Alexia再次被推向顶峰。”
　　钟际一哂：“其实，我们的广告预算早就超了，甚至于连下一阶段的广告费还没有着落，大哥回来的很是时候。”
　　在Alexia筹划的十年里，冲突矛盾意外接连发生了许多，从没有哪次像大哥失踪这样，带给他们无穷无尽的价值。
　　他这么说有些不仁不义，却是最最实在的话。
　　辛大校也是笑；“所以，你根本没必要顾虑那么多，不仅仅是你，所有人都在担心着Alexia的成长。如果不是小羿以那一种身份回归，我会以为他的失踪是故意的，为了配合你。”
　　别说辛大校那么怀疑，钟际自己都快那么想了。
　　只是他看到大哥刚回来那天，顶着兽耳拖着兽尾的模样，他就心酸的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他离开的时候天色很昏沉，暮色渐浓，顾西源靠在星舰旁边等着他，不知道等了多久。
　　“同你家准爸聊得怎么样？”顾西源挑眉问。
　　钟际白了他一眼：“你倒是溜的快。”
　　“辛大校一个眼神，我能不早早撤退吗？”顾西源无辜的眨了眨眼。
　　“别以为我没看见，是你先使的颜色。”
　　顾西源无奈的笑笑，这小子，竟然不动声色的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行吧行吧，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顾西源打着马虎眼，“你家准爸挺喜欢你吧，这下可不需要担心什么了吧？”
　　钟际无视掉顾西源的小心思，正色道：“他并没怎么提辛沉的事，但至少，他一直是支持我们的。”
　　更准确的说，辛大校作为一个父亲，一直在支持着辛沉的选择，不管那决定有多无理取闹。
　　钟际瞥了一眼八卦兮兮的顾西源：“你到底在兴奋什么，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喜滋滋的笑……”笑的还怪恶心的。
　　顾西源一脸受伤：“还不是为了兄弟们的幸福，如果不是迫切的想要助成你俩的好事，我至于在星舰旁边像是站岗一样，一站就是俩小时吗？”
　　钟际看着顾西源嘴巴一张一合的说了很多话，他却满脑子都是辛沉每每等待自己的身影。
　　不管自己会议开得多久多长，那人都是站姿笔挺的立在回廊外头，没有一次缺席过。
　　顾西源不满道：“喂喂，我还站在你面前呐，你看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又在想辛沉吧？”
　　钟际面上浮现出被戳破的赧然。
　　他倒也不掩饰：“今天发生了很多事，现在……的确很想见他。”
　　“那我带你去吧？”顾西源瞥了一眼自己刚刚发送的短信，另一头已经给了回音，他便更加放心，“反正你公司里还有温正和坐镇，我就带你去见辛沉吧？”
　　钟际微怔，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他觉得自己有些疯狂，明明公司里还有那么多事等着处理，他却花了一个下午来探究辛沉对自己的感情，得到答案后，竟然还迫切的想要见到那个人。
　　虽然他根本没想好，见到辛沉之后，要如何。
　　他将这种难以抑制的情绪称作，恋爱冲动。
　　可笑他年纪不小，却还是冲动的不像话。
　　顾西源一路风驰电掣的加速着，舰身上被他一早亮出了FIS的标志，就算是星际航道警察，也不敢对他的超速多说什么，他们只当是，FIS的搜查官又在执行紧急任务了。
　　落地时，顾西源完美的操控引来周围一圈儿人的注意。
　　此时逼近冬日，天黑得早，即使是天黑下来，柏森军校的校园里依旧熙来攘往。
　　他们所了解的完美降落操控，即便是在柏森军校里也屈指可数，所以，星舰内必定坐着一位风云人物。
　　而后，他们注意到舰身上硕大又显眼的“FIS”标识。
　　紧跟着，星舰内走出两个人，一位是他们名动全校的往届生顾西源，一位是如今红遍全星际的话题人物兼留级生钟际。
　　“这两个人竟然一起来学校了？我还以为以后只能在钟氏的宴会上瞧见钟际。”
　　“刚刚的降落一定是出自顾学长之手，他可是那一届中最响当当的人物！”
　　“奇怪，这个时候，他们俩怎么会过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
　　钟际站在星舰外头，视线不断的搜寻着四周。
　　顾西源拍拍他的肩，嬉笑着：“你别急啊，刚刚辛沉给我俩的定位就在这附近，人还能跑了不成？”
　　顾西源话音刚落，钟际也发现了远方人群中，那个被簇拥着艰难前进的人，正是自己寻找的人。
　　他微扬的嘴角，因为那人的众星捧月而压下来。
　　顾西源揶揄道：“你家那位一早就是那么受追捧，你不会今天才发现吧？”
　　或许是察觉到了遥远的这边的细微异样，人群中的辛沉往这边看了一眼，眸光瞬间就温柔了。
　　“不好意思，我有急事，麻烦让一下。”
　　这句话，辛沉刚刚说了很多次，只是没有哪次语气中带有这种威严强硬。
　　在他身侧的或是同届或是后辈，皆是一愣，而后不自觉的让开一条路。
　　在他们的注视下，那人向来从容的步调带着难掩的急促，而后，在一艘星舰旁站定。
　　那星舰边上还站着两个人，竟然都是他们认识的。
　　“怎么突然过来了？”辛沉面色露出的温柔令许多旁观者惊诧。
　　他们记忆中的辛少校，冷淡且带着强硬的姿态，或许只会在钟际那边柔和一些，却也不是如今这种家庭煮夫一般带着暖意的轻和温柔。
　　这种氛围不该是辛沉散发出来的！
　　之前还缠着辛沉的人齐齐道。


第109章　首售
　　辛沉瞧见那人脖子上光秃秃的，没有高领的衣服遮挡，在冷风的肆虐下几不可见的轻颤了两下，而那人自己却毫无所察。
　　他蹙眉，将自己的围巾解下，一圈一圈、认真的帮他带好。
　　“Alexia那么关键的时候，你可不能生病。”
　　钟际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加快了，他挪开原本落在辛沉脸上的视线，“学校里的事都处理完了吗？”
　　辛沉扫一眼附近围观的人群，拉着人就登上了顾西源的星舰：“没事，现在可以陪你回公司，不过，我更希望你能先陪我吃晚饭。”
　　顾西源远远的瞧见，外头一群辛沉的拥护者，露出失落又艳羡的表情。
　　他轻笑着，跟上那两位的步伐：“兄弟，你的星舰借我开两天呗，我也勉为其难的把自己拉风的FIS专用星舰借给你过过瘾。”
　　辛沉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电灯泡，他将星舰的开舱钥匙扔给顾西源，满意的瞧见电灯泡识趣的退场。
　　此刻，星舰上只剩下他与小际两个人。
　　钟际也注意到顾西源的话，不过，他更多留意到了那句“拉风的FIS专用星舰”。
　　辛沉感觉握着的手微微挣了几下，他盯着那只手，不舍的松了力道。
　　而后，他瞧见那人冲向操控台，二话不说撤下外头亮眼的FIS标识。
　　辛沉默了默，嘴角勾起无奈的笑。
　　没办法，小际的不解风情同样吸引着他。
　　一路上很是静默，这与钟际突如其来的热情格格不入。
　　他也懊恼自己此刻不合时宜的木讷和寡言。
　　虽说他平时不是这种性格，可沾染上辛沉，他连思绪都开始打结。
　　终于，他俩抵达了一家餐厅的停机坪，辛沉没有问他要吃什么，菜端上来时全都是他爱吃的。
　　那个人就是这样默默的，奉献一切，却从不渴望得到什么。
　　“对了，我刚刚从同学那里得到消息，”辛沉突然顿住筷子，目光十分严肃认真，“据说，PB即将上市的新款型星舰，动力系统的级别高达5。4级。”
　　他们钟氏的Alexia首个上市款型是FS，寓意为，Flagship旗舰款。
　　其动力系统级别达到5。7级，不是为了增加星舰成本将Alexia推向价格的高峰，而是为了向全星际证明，他们Alexia可以做到超越一切。
　　因此，PB研制出5。4级的星舰，表面上看他们依旧在动力等级上保持领先，但带给公众的震撼感会大大减弱。
　　这是相当不利的消息。
　　钟际沉思片刻，道：“Alexia马上就要问世了，她在公众眼中必须是豪华星舰的最高力作，而不能是Starish、PB的仿制品。”
　　辛沉马上懂得了钟际的意思，他赞同道：“这一点很难做到，但如果白千钧出面，至少在动力系统方面，我们依旧高高在上。”
　　这个科技横行的时代，更不能轻视仰慕者的力量。
　　他们同样被植入了百科芯片，在大部分情况下是位于同一起跑线上，而在这种时候，如果出现绽放异彩的天才，会得到他们加倍的追捧。
　　白千钧在动力系统界就是这样的存在。
　　年轻寡言，却又杰出傲然。
　　Alexia项目组的成员们，在两位少爷突变的氛围中接受了PB新款型的上市，他们愁虑，也不得不铆足了劲儿。
　　动力系统的更新换代，在星舰制造企业中是相当罕见的一件事。
　　他们面临着越来越稀缺的资源威胁，更不会轻率的选择量产耗能巨大的星舰。
　　而自徐氏发行的5。2级星舰以来，钟氏声称他们的动力系统高达5。7级，现在又有一个即将上市的5。4级的PB，不久之后，Renau集团的新生豪华品牌Elegant也将是5。4级的超高配置。
　　这一年内，动力系统的更新角逐速度超过了前头近十年时间。
　　在钟氏Alexia开售之前，PB为自己5。4级的动力系统举办了一场专门的展览会。那场展览在蓝星域造成极大的反响，甚至有人开始质疑钟氏是否能让5。7级的星舰成功问世。
　　在他们看来，5。4级已经相当不可思议了，要超越5。4，似乎还需要一个三年，甚至五年。
　　那次PB的展览，白千钧也高调亮相了，代表钟氏Alexia的白千钧，在PB的5。4级动力系统面前站了两分钟，突然嗤笑道：“不过如此。”
　　参观者们恍惚记起，不久之前的徐氏Durant展览上，白千钧也做过类似的事。
　　他们质疑白千钧的动机，怀疑他是为了给钟氏再次制造噱头。
　　在公众或是看好或是讥讽的议论中，Alexia迎来了第一次销售。
　　那一天是12月25日，一大早，天空晴朗，空气中传递来微微萧索的气息。
　　钟氏的对手等着看钟氏的笑话。
　　钟氏星舰的追捧者自觉买不起那种高价的星舰，却也去了尚未亮相的营销展厅外头，准备凑个人头。
　　还有许多想要看热闹的，他们刷着星博，观察上面最新的Alexia动态。
　　Alexia即将销售的热闹气氛，早就盖过了今天是圣诞节的节日气氛。
　　八点半，Alexia的销售展厅外头人挤人，却不见展厅大门的开启。
　　有人开始抱怨钟氏耍大牌，都要开售了，竟然连个时间都不公布。
　　那人话一出，立马有人笑着回应，不公布时间算什么，他们连价格都不敢公布，Alexia那种配置，不超过百万根本拿不下来！
　　蓝星域能掏得起百万的人不少，但不是每个家庭都会掏出百万星币，只为了那一艘看上去拉风却不知底细的星舰，并且这艘星舰还是钟氏这个豪华门外汉试水的第一款。
　　他们笑称，自己只是来看个热闹，当然掏不出那百万星币来捧个钱场。
　　九点一刻，拥挤了快两个小时的展厅门终于开启，人流像是决堤的洪水涌入展厅，位于展厅正中央的，正是钟氏此次推出的唯一款型，Alexia　FS。
　　巨大的展台、高耸的天花板，外头冷冽的空气称着屋内暖色调的装修饰品，隔壁休息区内高档的纯手工皮质沙发，茶几边上铺着长毛绒地毯，一旁的吧台内还有几位气质出众的咖啡师、茶点师，吧台内不时飘出咖啡的香气，或是茶点的甜美味道……
　　涌入展厅的人们都僵在了原地。
　　迈进这样一个展厅，他们再也无法让自己怀着逛廉价生活用品市场的心情来对待今日的Alexia了。
　　这里是Alexia宣传了半年多以来，首售的唯一地点。
　　钟氏没有为Alexia设置很多个经销店，没有开启线上销售，唯一的渠道就是这家坐落在闹市区的销售展厅，从外头看来，这里像个不起眼的贝壳，里头的东西却真真实实的令他们震撼。
　　“钟氏真的是用心了，这个展厅可比PB、Starish家的豪华的多，带给人高级感的同时也不会拒人千里之外。”
　　“估摸着耗资太大，所以也只能开得起这一家展厅吧？”
　　“啧，就这一种销售渠道，怎么想怎么觉得这种买卖亏大了，也不知道钟氏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们怎么想？他们之前可是公布了，这次销售的Alexia　FS限量五千艘！作为一家普通星舰制造企业，他们也真敢开这个口。”
　　……
　　渐渐地，有人不再说风凉话，更多的被Alexia特有的服务所吸引。
　　其他豪强巨头家的经销展厅里，除了销售人员，大多数服务型的工作都由机器人完成，连下订单都依靠自助。也不怪他们仰仗机械科技，这年头，还有哪家服务行业是真的依靠人工服务？
　　而钟氏的经销展厅内，根本见不到几个机器人，更多的是统一服饰的工作人员。
　　真稀奇，这种科技发达的年达，竟然还用早就被科技取代的人力出来闹笑话。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耳边响起的话语，机器人也会说，并且机器人只会温顺，而人类，都是有脾气的。
　　那位被招呼的客人笑容带了些轻佻，他指着已经被客人坐满的沙发，对侍者道：“我想坐在那里。”
　　“好的，”面对这种故意找茬的客人，对面的侍者没有露出丝毫不满，“您请稍等。”


第110章　售罄
　　那位挑事的客人惊愕的看见，侍者离开片刻后，从滑道上运来一张同款的软沙发。
　　他原本以为，那名侍者会让自己坐上新搬来的沙发。
　　没想到，侍者走到旧沙发那边，同沙发上的客人低声谈论了几句，那位客人面上划过惊讶，又迅速喜笑颜开，没有丝毫不情愿的起身，走到新搬来的沙发前坐下。
　　侍者重新走到那位挑事的客人面前，笑容亲切而恭敬，优雅的抬手，示意着那边空出来的沙发：“您好，现在沙发已经空出来了，您可以到那边休息片刻。”
　　客人目瞪口呆，没想到，侍者依旧没有住口的意思，“不过，现在不建议您在那边久坐，九点半就是我们的开售时间，您如果有购买星舰的想法，可以提前准备一下，到我们的销售经理那边提前办理预定手续。”
　　那侍者对客人鞠了一躬，又去招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