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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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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从马思凡那儿打听到的细节跟我讲完,听得我都有点儿忐忑了。
  这玩意,真的是太贵重了。
  贵得我有点儿恍然若失,而马一岙则笑道:“能够让李安安这种寄情于剑的神奇女子动心,侯子你这撩妹的本事可以啊,什么时候开始的?“
  面对马一岙的误会,我唯有苦笑,说真没有,你也知道的,我跟秦梨落有过了情约,而这件事情,李安安也是知道的,所以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
  听到我这般说,马一岙也没有再取笑,而是点了点头。
  我们回食堂吃过早餐,然后我与马一岙说了一声,又去跟谭主任那里报备了一声,拿了一个通行证,然后进了山。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想要在离开之前,再去那山洞里碰一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再遇见南华大师。
  如果是之前,我还没有太多的感触,但是经过与中州大侠邹国栋的交手之后,我方才能够更深刻的感觉到,九路翻云对于我的提升,有多么的恐怖。
  就如同,“独孤九剑”,对于令狐冲的作用一般。
  不夸张地说,简直是脱胎换骨,化腐朽为神奇,要是没有九路翻云,我又如何能够赢过邹国栋这位声名赫赫的强人一招呢?
  尽管那一招,也只是各种取巧,但对我来说,已经是十分关键了。
  所以即便他不让我称其为“师父”,也无损我心中的半分敬意,而我之所以想要再见他,也是心里面有着太多的疑惑,想要如果能够再见一面的话,或许能够得到许多的释义。
  毕竟之前我们两人的话语,是被强行打断的,总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我进了山,不过位置和距离又成了问题,毕竟之前进出,用的都是直升机,实际的距离,其实是挺远的。
  好在我之前做过准备,拿着地图,大概又做了对比,所以很快就确定了方向,能够尽可能地赶往准确的地点。
  如此漫长的长途跋涉,对于一个人体力和意志,是绝大的考验,我即便是夜行者,在这样的山路上前行,也着实是有一些疲惫。
  不过一想起南华前辈的音容笑貌,我却是莫名多出了几分精神。
  如此一路走,足足走了一整天,一直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我终于赶到了之前的决战之地,也就是防风岭一带。
  我赶往那边的山崖,发现这儿已经搭建出了一个简易的软绳梯。
  我还有些担心这儿是否还有天机处或者军方的人员,然而下到了半山腰处的岩石平台上时,却发现这儿已经人去楼空,而在入口处,用木头做了一个大门,上面还贴了封条。
  显然这里已经被搜过几遍,然后相关人等也已经撤离了。
  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撕毁封条,进洞子里面去一趟。
  一路前行,相比先前初入之时,顺畅许多,也多了一些凌乱的脚印和些许垃圾,我且走且停。
  终于来到了遇到南华前辈的那个山洞里,瞧见这儿的入口也给人做了门,还贴上了封条。
  我既然决定进入,也不管这么多,继续前行,进了洞子,双眸已经习惯了黑暗,在洞里巡视一圈,除了一堆血迹和粉笔圈子(用来描述死人形态的)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又来到了中央的高台之上,四处打量一番,依旧是没有任何发现。
  直到此刻,我方才相信,南华前辈是真的走了。
  我心有不甘,在洞子里喊了几嗓子,除了回音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坐在高台的边儿上,喘着气,良久之后,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水壶来,里面装着酒。
  我将酒洒在了地上,然后朝着那华表恭恭敬敬地拜了三下,这才开口说道:“南华前辈,学生侯漠,之前得到您的传授,习得九路翻云棒法,并且通过这手段,赢下了考核。我深知,此法凌厉,远非寻常之道,而您与我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却愿意将如此高深的法门传授于我,即便你不肯受我弟子礼,但我内心之中,还是把您,当做我师父的。”
  三下叩拜完毕之后,我准备离开,然而转身的一刹那,我突然感觉到那华表石柱的顶端,隐隐有几分南华前辈的气息传出来。
  我之前曾经随他学过九路翻云,对于他的气息很是熟悉,所以即便是十分隐约,却还是感受到了。
  我一愣,抬起头来,朝着华表一样的石柱顶端望去。
  我满心欢喜,以为南华前辈就站在那十来米高的石柱之上,从上而下地俯瞰着我呢,没想到抬头望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不甘心,眯着眼睛打量着,却发现石柱顶端之上,仿佛有一个小包裹。
  黑乎乎的,但我很确定。
  想了想,我决定爬上去查看一番,也算是不给自己留下遗憾吧。
  攀爬这事儿,我以前不行,但自从血脉觉醒,成为了夜行者之后,就变得如同本能一般,所以十几米的高度,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儿。
  那石柱插在高台深处,十分稳固,所以我没费太多力气,就已经抵达了石柱顶端。
  这儿,果然有一个麻布织成的小包裹。
  我愣了一下,有点儿不太明白这包裹里,为什么会散发着南华前辈的气息,不过还是将其拿下,然后爬下了柱子。
  落地之后,我将小包裹打开,发现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张折过的纸张,还有一个手掌大的福袋。
  那福袋也是某种织物,正面用金丝挑绣,汇成一种古怪的符文来,化作八方,绳索扎口。
  当我打开的时候,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我将这福袋放在一边,将那纸张拆开了来。
  纸张的材质十分古怪,有点儿像草纸,拆开之后,正面写了几段话:“侯漠小友,你的朋友,和官方的人离开之后,我感觉你或许还会回来,所以给你留个言——当日一唔,甚是有缘,你也颇合我的胃口,若是可以,我或许会收你为徒,只可惜,这儿,并非吾乡,我需要找寻回去的路,因为我一个好友有难,或许需要我。所以,抱歉。”
  “留下一个八卦袋,我已经解除了里面的禁制,你滴血在袋中,即可认领,此物纳须弥于芥子,乃我一个很尊重的小友所做,可以藏随身之物,是我留给你的一个念想,也算是感谢你给我提供的信息。”
  “江湖路远,来日方长,你我或许还有再见面的机会,所以,彼此珍重。”
  我快速看完纸张正面的话,又反过来,发现后面写着十六个字。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头雾水,查看许久,又翻出了那个八卦袋来,犹豫了一下,咬破右手中指,将血滴落在袋口的绳索之上,发现血一入内,立刻吸收。
  紧接着一种十分古怪的感觉,传入了我的脑海里。
  当我的手抓住了八卦袋的时候,发现里面居然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如同炼妖球一般。
  不过炼妖球只能放置有灵气的活物,而它,却什么都可以放进去。
  这是意外之喜。
  我在山洞里又逗留了半个小时,反复地观看那纸条,将背后的十六字背诵于心,又玩了许久的八卦袋,方才收了起来,离开山洞。
  等我爬上山崖,回头望去,天色已然一阵漆黑,而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恍然若失。
  我一直到了第二天,方才抵达营地。
  马一岙着急得不行,瞧见我回来,非常高兴,不过即刻出发,他也没有再多询问。
  一直到我们返回了冰城,拿回了所有的个人物品,然后离校之后,他才问起了我昨天之事,我如实回答,只是略过了南华前辈的身份,讲是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前辈,马一岙听闻,接过八卦袋,尝试一番,却毫无所得。
  此物已经绑定了我一个人。
  对于这门手段,马一岙不断惊叹,觉得简直就是划时代的技术。
  两人离校,心中颇为感慨。
  这是一段让人难以忘怀的时间和岁月,或许很多年之后,我们都难以忘却——事实上,第一届高研班出来的学员,许多人也一直都活跃在后来的江湖舞台之上,还有许多顶尖高手,使得那一届,成为了传奇。
  而当时我并不觉得,除了心中有一些惘然之外,更多的想法,是赶紧南下。
  我要前往港岛,如马一岙戏言的一般。
  大圣抢亲。


正文 边境传奇卷尾语(本章免费)


第四卷 《边境传奇》的题词,是“来自五湖四海、最有潜力的年轻人们,在长白山的漫长边境中,遭遇到了平生以来,最大的劫难。生者,注定是传奇。死者,埋没茫茫林原之下,有谁能够,记得他们——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起头的时候,是因为小佛在北京读鲁迅文学院,所以便将当时的一段经历,融入到了文中。
  然而到了后来,我发现,侯漠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世界和人物性格,已经不再单纯的由我而主导了,对于这件事情,我有些惶恐,不过最终还是选择接受了。
  第一届,因为没有经验,大家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所以很多事情,肯定是会出现纰漏的。
  正如楚教授所说,实战演习的时候,其实是已经预想了死亡名额的。
  但没有人能够知道,这一次死去的人,居然有一半那么多。
  这些来自全国各地、五湖四海的年轻人,都是最精英、最有潜力的,他们日后如果能够成长起来,必将是名震一方的角色,然而有的人却并没有能够成长起来,而是折损在了这一片茫茫的林海之中,长眠于此。
  多年之后,谁来证明这些泥土之中的亡魂,他们曾经来过这世界?
  有。
  因为这一届存留下来的那些人们,在此后二十多年、甚至更久的时间里,他们都会活跃在偌大的舞台之上,发光发热,让世人永远都记住,全国修行者协会第一届高级研修班,记住这些传奇。
  这些事情,谁又能说不是一种永恒呢?
  以上,是我对于那些牺牲和消失在这一片茫茫林原之中年轻人们的悼念,远不如那位副主任口中的“葛生蒙楚,蔹蔓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处!葛生蒙棘,蔹蔓于域。予美亡此。谁与独息……”更有文采,但也算作是我对于许多早夭年轻人的一种尊重吧。
  回到故事的本身,如同天机女皇谈及白知天时说过的三个理由,侯漠在这一次的集训营中,交到了一些朋友,也树立了一些对手,而更重要的,是他得到了系统的疏理,为自己以后的修行之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而与此同时,他还因为在实战演习之中获得了第二名,所以获得了冰蚕丝贴身衣裤,让他避免每一次爆发之后就得裸奔的苦恼。
  另外他还获得了一片龟甲,上面似乎有着禺疆秘境的线索,而禺疆秘境里面,则有侯漠需要的另外一种东西。
  息壤。
  除此之外,作为班花和大姐大的武当剑仙一脉李安安,还送给了侯漠一个香囊。
  那个香囊的名字,叫做玄武宁心。
  此物可以让侯漠收敛气息,甚至还能够在心绪不宁的时候,平静心情——马一岙说这玩意非常珍贵,甚至都无法用实际的金钱来衡量。
  介于小马同学一直以来的表现和见识,姑且认为他说的话,是没有水分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李安安为什么会送给侯漠这样的一个东西呢?
  同学之谊么?
  嗯,也许是。
  不过以上的所有收获,都不如侯漠在演习结束之时的生死关头,认识的一位前辈。
  那是一个很古怪的人,肌肉如岩石一般坚韧,穿着自己织出来的蓝色土布,满脸络腮胡,却并不邋遢,反而充满了强烈的男性魅力,而且还用腹语说话。
  这个男人似乎损耗相当严重,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能够在正面交手的过程中,拿着熔岩棒,将鼠王等一行人全部都敲死了去。
  行云流水,如同农民伯伯在秋天的时候,去收割稻田里面的谷子。
  这个人,在侯漠的眼中,别的不敢说,棍棒之法,当属天下第一。
  因为他使棒的时候,手段和法门,近乎于道。
  “它即变化之本,不生不灭,无形无象,无始无终,无所不包,其大无外,其小无内,过而变之、亘古不变。其始无名,故古人强名曰:道”的道。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道。
  “道生天地万物,生仙佛,生圣生贤,倶以从“道”而生,阴抱阳,生生化化,无极无穷之妙哉。这就是一切的本源,是终极的真理”的道。
  总之一句话,这个人,牛逼到天上去了。
  如果能够抱上这个人的大腿,侯漠以后的人生,或许就不会那么的坎坷。
  然而回顾侯漠这二十年的人生,我们会发现,侯漠的一生其实是非常曲折辗转的,用后来的一首歌形容,叫做“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也穿过人山人海我
  曾经拥有着一切
  转眼都飘散如烟
  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见平凡
  才是唯一的答案”
  那个男人告诉侯漠,说此处对他,是异乡。
  他有一个朋友需要他。
  所以他走了。
  好在他留下了几样东西,第一样是八卦袋,一个加强版的炼妖球,能够收纳一些非灵性的东西,以后没事儿塞点儿衣服裤子,再加几打内裤,基本上是没问题的。
  第二样,是十六个字“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第三样,是日后让侯漠光芒大放的“九路翻云棒法”。
  备注:也做棍法。
  对于这个,侯漠当时或许隐隐感觉到了,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以后,会是如何的。
  当时的他,还在懵懵懂懂,为自己的生存而奋斗。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了后来,将会影响到整个江湖、甚至整个世界的格局。
  这是后话。
  扯远了,又回到了文中来。
  天机处扛把子李爱国的大孙子,从小就在药浴、丹鼎和无数法门之中浸泡出来的李洪军告诉了侯漠一件事情,那就是侯漠心中一直奉为女神的秦梨落秦小姐,将会在七月末、八月初,与港岛霍家掌舵人霍英雄的小儿子订婚,为了她以后接掌霍家庞大的产业做准备。
  霍家,是什么概念?
  这可不是像是中二话本里面的南宫、皇甫家族,掌握着一个村子的农产品维修和玉米买卖,而是一个类似于托拉斯之类的地下财阀。
  它如同在《货币战争》中被反复提及的罗斯柴尔德家族一样的组织结构,掌握着许多家港岛的上市企业,许多上了福布斯排行榜的富豪,甚至都只是人家扶持起来的代理人而已。
  掌握这样的一个家族,就仿佛掌握了巨大的权力。
  这个对于从法国留学归来的秦梨落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她对一穷二白,但对自己又有着大恩的候漠,到底又是一个什么态度呢?
  无人知晓。
  但是所有的一切,对于候漠来说,都不重要。
  正如同李安安对候漠所说的。
  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
  不大闹天宫一次,候漠,又如何成为那个猴子的继承者呢?
  你们说对么?
  好的,接下来,请期待《夜行者:平妖二十年》的第五卷 ,大圣抢亲。 
  谢谢,明天见。


正文 大圣抢亲第一章 庞然大物
  1999年的7月上旬,我和马一岙分别以第二名和第九名的优异成绩,从全国修行者协会第一届高级研修班顺利毕业,坐火车南下,从北到难,一路穿行了大半个中国,最终抵达了湘南边境的莽山小村中。
  一路风尘扑扑,抵达的时候,留家的小钟黄和被我们接到了这儿养伤的小狗,赶忙帮我们烧热水洗澡。
  等冲凉洗澡、洗去风尘完毕之后,我们来到了屋子前面的水泥坪来,坐在手工桌椅前,望着对面云雾缭绕的莽山,和林深不知处的密林,方才感觉,北方和南方,到底还是有许多不同的。
  简单聊了几句,话题回到了小狗的身上来。
  之前我们将小狗送过来的时候,他身受重伤,又透支过度,再加上一路的奔波忙碌,整个人都快要不行了。
  当时集训营集结的时间已经快要到来,所以我们等不及他的康复,就匆匆北上了去。
  好在这次回来,我们发现,经过王朝安的调教,小狗身上所有的伤势都已经好了过来,而且看他的气息,却似乎比之以前,要更加浓郁一些。
  他双目之中,偶有精光掠过,想必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也是有所得的。
  我简单一问,这才得知,王朝安老先生将那半本《九玄露》誊抄下来,交给了小狗来修行。
  原来的小狗,因为是苏四的伴当,他修行的,是宝芝林最正统的法门。
  不过那个是针对于修行者而言的,而夜行者无论从血脉构造,还是身体素质,都与普通的修行者有所不同,所以学起《九玄露》来,反而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之前的时候,我也以为《九玄露》这样的残本,远远不如我后来从白老头儿那里得到的《月华录》。
  但是后来,我所有的认知,在一个小黑屋里面,被彻底颠覆了。
  我那个时候,方才得知,《九玄露》的完全本,到底有多厉害。
  别的不说,光一套贪狼擒拿手,都足够我受益。
  小狗变强了,人也比以前要沉闷许多。
  这个之前与苏四在一起,无比灿烂活泼的少年,现在更多的时间却是在沉默,双目之中,时不时涌出一些哀伤来。
  我能够理解小狗的痛苦。
  好友的过世,信仰的崩塌,自小以来最为熟悉的环境,以及尊长,此刻却变得如此陌生,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会难以释怀的。
  晚饭吃的,是城里带来的酱板鸭、腊肉炒豆角,小炒黄牛肉和清炒红薯叶,最后还有一大锅的猪脚炖黄豆。
  饭是我做的,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小钟黄感动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他说这是他这几个月吃过的,最好的一顿。
  瞧见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大家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而笑过之后是悲凉。
  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操持杂务的,是本来就并不擅长这些的小钟黄——毕竟王朝安老爷子行动不便,那两个老爷子又都老眼昏花了,小狗身上有伤,而且本身也不会这些,所以小钟黄是逃不脱的。
  之前在羊城那个大杂院儿的时候,有肥花和海妮来操持此事,用不着他担心太多。
  现如今肥花失踪,海妮身死,王虎痴呆,无法清醒,原本大杂院汇聚的人们,如此四散而去,想一想都有些难过。
  吃过饭,坐下来闲聊的时候,王朝安老爷子问询了我们在集训营发生的事情之后,说起了另外的几件事情来。
  第一件,是噬心蜂的培养情况。
  经过这两个多月的时间,他已经重新将蜂巢筑起,蜂后又从孤家寡人,逐渐发展成了蜂群来,尽管只是小小的雏形,但相信用不了多久,噬心蜂的蜂蜜就会源源不断地产出。
  而这些,将会流通到市面上去,换成货币,作为一部分的生活来源。
  第二件,那四头食铁兽目前已经在莽山,由小钟黄安置在一处人迹罕至、寻常人难以上去的险峰之上。
  那儿有大片的竹林,应该是够它们用了,而他有一些驯化的法门,目前已经交给了小钟黄,如果能够成功,这些食铁兽,日后或许能够成为我们的战斗帮手。
  第三件,则是那个叫做楚小兔的女孩,曾经过来这儿一趟,讨要了属于她的东西。
  跟她联系的,是小钟黄,出于安全的考虑,并没有让她上山来。
  不过她还是侧面打听了几回这里的位置。
  小钟黄听出来了,不过并没有回应,含糊敷衍过去了。
  他们都不知道楚小兔那姑娘的目的。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猛然抽了一下,因为我知道,楚小兔当初因为误会,怒气冲冲地离开,而此刻又拐弯抹角地打听,更多的,我觉得可能是想要探听我的消息。
  如果是这样……
  我的心有些乱,而马一岙则适时提起了关于秦梨落的订婚一事来。
  他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秦梨落的情况,又聊起了我与秦梨落两情相悦的事实,以及我将朱雀妖元这样的东西交给了秦梨落,用于救她命的事儿。
  聊完之后,他开口说道:“我和侯漠路上的时候,已经决定回来短暂休整之后,就去一趟港岛。”
  小钟黄非常激动,猛地一拍手,说去啊,明天就去,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反倒是王朝安老爷子,他认真地看着我,说小侯,你跟那位秦姑娘,真的是马一岙所说的那些么?
  面对着老爷子的咨询,我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闭上了眼睛。
  我想起了许多许多的事情,事实上,我这一路上,也在不断地反省着种种的过往,然而回忆到了最后,都凝聚在那天我与秦梨落的临死一吻之上去。
  所有的一切疑惑都豁然消失了,我睁开了眼睛来,开口说道:“是的,只有多,没有少。”
  王朝安老爷子点头,说我知道了。
  接着,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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