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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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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玩意,莫不就是麻七所说的巨人观尸体?
  只不过,我见到的这两具,和他看到的,是不是一样的?
  我的呕吐惊到了洞子里的苍蝇,只听到“嗡”的一声,一大片苍蝇腾空而起,振动着翅膀,朝着我这边乌央乌央地飞来。
  我吐得有些厉害,感觉胃部抽搐,空空如也,而瞧见这些苍蝇,下意识地举起了熔岩棒,往地上一顿,一股威势从中散发而出,将这些苍蝇给逼开了去。
  而就在此时,突然间那地上的两具尸体,居然从地上翻了起来。
  紧接着,我瞧见左边那一具保持着身前状况的尸体,皮肤开始迅速老化,变松变皱,然后有白色的毛发从里面生长出来,而另外一个因为腐败细菌迅速滋生、形成了巨人观的尸体,则如同一头庞然大物的恐怖野兽一般,也摇摇晃晃地朝着我走来。
  我瞧见前者满身白毛,嘴里长出了尖锐的牙齿来,吓了一大跳。
  这是……僵尸?
  我脑海里掠过了这样的字眼,心中止不住地狂跳,不过即便如此,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和对于自己修为的自信,让我将那恐惧的情绪给压抑住。
  随后我紧紧抓着手中的熔岩棒,余光往下,落到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上。
  砰!
  我就像是打高尔夫球一样,熔岩棒猛然下抽,重重地打在了石头上,而那石头在受力之后,陡然飞起,朝着走在前面,那个身高两米多的巨大“胖子”砸去。
  石头骤然落到了那玩意的身上,直接砸出了一个血洞来,黄绿色的尸液飙射,然而那家伙只是顿了一下,却又朝着我这边走来。
  而与此同时,它身后的那个白毛“僵尸”,已经开始发足狂奔,很快就越过了那巨人观,冲到了我的跟前来。
  唰……
  当那家伙的右手朝着我的脸上抓来时,我方才发觉,这家伙手上的指甲,已经有一寸多长,而且又黑又锐,锋利如刀。
  我惧怕那巨人观,更甚于这白毛僵一些,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自觉凭借着我一身修为,绝对能够不惧对方,更多的,是怕将那巨人观打破,它如同水气球一样的体质,会将那满满的尸液全部都喷溅到我的身上来。
  光只是远远地闻着,我都有些崩溃,而如果是弄得我一身,想一想那酸爽,都让我浑身颤抖,不寒而栗。
  砰!
  为了速战速决,熔岩棒重重地落在了那白毛僵的身上,将它给直接砸在地上,随后猛然压着,不得动弹。
  这一下,我用了两门手段,砸下去的手段,自然是九路翻云,而压住对方的,则是武曲破天枪。
  对,就是那个天弦道长贩卖的《九玄露》秘籍之中的武曲破天枪。
  我有学过贪狼擒拿手,对于同出一门的武曲破天枪,即便是没有见过,也能够感受到同样的思路,所以也能够判定得出来,书上记载的,绝对是真品。
  正因如此在前些天,只要是有空的时候,我就会琢磨一二。
  而此刻,在压住那白毛僵的时候,我也是用了出来,以棒代枪,将它戳在了地上,随后我发现,这白毛僵,并非是民间传说中的死人变异,驱动它行动的,居然是那些白毛。
  而这些白毛并非死物,每一根白毛,都是一条生命,在那家伙如同钢铁的身躯之下,有无数的虫子(细菌)在疯狂蠕动着,给它提供了巨大的力量。
  它在挣扎,最终却没有抗得过我的力量。
  那些白毛,在熔岩棒逼发出来的烛阴之火燎原下,直接燃了起来,这使得白毛僵浑身颤抖,而随后,一大滩墨绿色的液体从它的身下流淌出来,渗入了地下去。
  这一具僵尸,则再无声息。
  我刚刚将那白毛僵制服,那头巨人观的尸体,也已经冲了上来。
  我往后退,它挥了几拳,墨绿色的尸液飞溅而起,落到地上之后,顿时就生出了腾腾的黑烟来。
  我不敢与其正面交锋,不断往后退去,当我退了二十几米的时候,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道劲风,我听风辨位,避开那一击,却瞧见一个面目扭曲的麻风病人,手持利刃,想要偷袭于我。
  这时我的脑子倏然一动,长棒前递,将那人缠住,用缠劲将其黏着,随后猛然一挑,将他朝着那边的巨人观砸去。
  我腰腹用力,那人如同出膛炮弹,重重撞在了巨人观尸体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果然如我所料,那玩意就如同戳破的水球一样,尸液飞溅而起,身子直接破了一个大洞,双双跌倒在地。
  而随后,我瞧见那个偷袭我的麻风病人想要爬起来,却从那巨人观尸体的身上,伸出了无数粉红色的细线来,将他死死牵连在一处。
  随后,两个人居然合二为一,牵连在了一起。
  而那麻风病人,口中也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惨叫,再然后,他的身体,开始陡然变形起来。
  又一个觉醒的夜行者!


正文 怒海余波第二十九章 人头流星锤
  说真的,夜行者觉醒这件事儿,绝对不会比修行者入门、感受到“炁”,也就是科学上所说的“能量”、杂家中奇门遁甲的“甲”要来得容易。
  甚至可以这么说,想要觉醒出老祖宗留在遗传序列里面的血脉,解开那把基因锁,绝对是难之又难。
  对于夜行者家族来说,经过一代又一代的摸索,特别是血脉纯正的情况下,或许是几率更大一些,但如果是“泯然于众人矣”的隐性基因来说,经过一代又一代的稀释,那绝对是相当困难的。
  甚至比修行者要难上无数倍。
  正因为如此,离别岛的启明蛊,以及一些能够引导夜行者觉醒的法器和手段,方才会如此的珍贵。
  而即便是这样,夜行者觉醒的风险依旧很大,一个不小心,就如同踏进了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但是就在这般困难的情况下,我在短暂而有限的时间里,连续瞧见两人觉醒,化作了夜行者来。
  从这一点来看,那个“土地老爷”的选择,还真的是没有错。
  竟笼村的村民,应该就是清朝中叶肆虐海南岛中部地区那批“妖魔”的后裔,他们的血脉浓郁而纯正,只要经过引导,便有极大的可能性,觉醒成为了夜行者。
  瞧见那个麻风病人与巨人观的肥胖尸体融为一体,我心头震撼,想要往后退去,却听到“啊”的一声惨叫,撕心裂肺。
  我回过头来,瞧见那人浑身的麻风瘤子裂开,簌簌下落,露出了煮熟鸡蛋一般白嫩的肌肤来。
  而那肌肤,又与那腐烂、散发着恶臭的巨人观尸体融合,粉红色的肉芽不断累积,变化为墨绿色的肤色,而他整个人,镶嵌在那尸体之中,就仿佛穿上了一套腐烂尸衣一般。
  我回过头去的时候,发现那人已经在极为痛苦的觉醒之后,显化出了本相来。
  是一头鳄鱼!
  短吻鳄,冷厉的双眸散发着幽光,恶心的黏液顺着尸液,从嘴角滴滴答答地落下来,雪白的牙齿,还有它身上那一件独一无二的尸囊,都显露出了十分凶残的扮相来。
  这是一头凶鳄夜行者。
  我与它四目相交的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陡然生出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惧意。
  我知道,夜行者的分级之所以得不到主流人士的认可,就在于夜行者的血脉是有强弱的,这与它本相拥有的力量相关。
  就比如说寅虎夜行者,天生就强于其它,那是因为虎啸山林,本身就是凶兽;又比如说传说中的洪荒野兽,就比除“龙”之外的十二生肖夜行者强;再比如说我,一个还算不得觉醒的小妖,即便是面对大妖级别的夜行者,也并不心慌,凭恃的根本,还不就是“灵明石猴”的血脉么?
  所以白老头儿和天机处的老人儿,都觉得以前游侠联盟对于夜行者的划分,并不准确。
  我知晓这样的情况,所以对于这么一个刚刚觉醒的夜行者,并不敢怠慢。
  说不定对方也有将我弄死的手段。
  第六感不会骗我。
  面对敌人,我并不打算逃离,习惯性地深吸了一口气,结果给那浓郁的尸臭给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而下一秒,那家伙已然怒吼着,朝着我这儿猛然扑来。
  说句实话,在我眼中,对方这架势,真的就如同一坨移动的翔。
  怎么办?
  打也不是,毕竟一棒子挥下去,无数让人恶心的尸液和血浆就会飞溅出来,而不打也不是。
  毕竟它这架势,是想要我性命。
  在这样的纠结情绪下,那家伙已经冲到了我跟前来,生死关头,我终于不再犹豫,长棒前指,一记“先锋手”,想要将对方给震慑住。
  两人相斗,气势先行,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对方虽然觉醒,化身为妖,但即便是妖,也就是夜行者,终归到底,还是人。
  是人就有人性,有恐惧,有惧怕,有不敢为之的心里。
  我这一下,就是要震慑住对方的心灵,让他知晓,与我争斗,是一件极为错误的事情。
  我这一棒子撩过去,气势惊人,夺人心魄,却不曾想对方居然不闪不避,就这帮撞了过来,结果那棒子正好就抡到了那尸衣的脖子处。
  炙热的棒头,正好撩到了那如同泡发海蜇一样的腐肉上面,顿时就汁液飙射。
  紧接着整个巨人观尸体的脑袋,都仿佛要坠落下来一样。
  而下一秒,那家伙手中抓着一样东西,朝着我陡然甩来。
  黑暗中,我是极尽全力,方才能够把握对方的模样,此刻瞧见那黑乎乎的东西陡然甩来,摸不透到底是个啥,只有往后退去,等我认真打量的时候,方才发现,那玩意居然是就是那件“尸衣”的脑袋。
  而连在后面的,居然就是尸衣的整条脊椎骨。
  这个家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将那身上那具尸体的整根脊椎骨,连同脑袋,都给拽了下来,当做武器。
  我瞧见这家伙把一根脊柱,连同脑袋甩得跟流星锤一样,虽然并不害怕,但还是生出了强烈的惊悸来。
  这家伙的心理到底得有多强悍,方才能够如此淡定啊。
  他难道就不觉得恶心,不觉得害怕么?
  又或者,那具巨人观的尸体里面,其实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比如说那些粉红色的细线,以及将尸体操纵起来的东西,是不是那“土地老爷”控制人的手段呢?
  我心中惊骇着,越发觉得恶心,熔岩棒陡然起势,与敌交手,想要将那人骨武器给砸碎了去,却不曾想彼此相交之下,碎肉和尸浆飞溅之后,那玩意化作白骨,居然越发坚韧起来,完全没有普通骨骸的脆弱。
  而这个事实,我方才发现,无论是那脊椎骨,还是颅骨,上面居然都浮现出了许多细碎的凹槽来,那些凹槽彼此相连,最终仿佛化作了某种符文法阵。
  它上面的黑点如有生命一般,仿佛有许多游动的小蝌蚪。
  果然……
  我与那家伙拼斗着,他手中的人头与脊椎经过几次拼斗之后,甩干碎肉,最终化作了一根“人头流星锤”来。
  他也越战越勇,完全不像是简单的村民那般简单。
  而此刻的我,身上或多或少也沾染了一些腥臭难挡的尸液碎肉,心中无比憋闷,终于忍不住了,又呕吐了出来。
  胃中的残存得到了又一次的释放,喷溅一般地往外涌出,而那家伙面带得色,越发凶狠起来。
  这个时候,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双手抓住了手中的熔岩棒,妖力狂涌,那棒子也变得格外炙热起来。
  原本凝固住的熔岩,也化作了流动不息的熔浆。
  我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僵硬。
  对着这个肆意挥洒尸浆的家伙,我冷冷说道:“去尼玛的!”
  轰!
  熔岩棒带着无边的炙热和火焰,朝着前方猛然砸去,正中那布满黑色符文的颅骨,只听到“咔嚓”一声,却是我的力量,最终打破了对方精心凝炼而成的人骨法器。
  而这一下,如同我吹响的冲锋号一般,接下来的我势如破竹,熔岩棒上下翻飞,将对方给屡屡击破。
  短暂之间,他已经受了好几处的重击,摇摇欲坠。
  事实上,如果在之前的时候,我就这般狂攻,只怕他也是支撑不住的。
  只不过我刚才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忌讳,不想太过于激烈,免得染上一身尸臭——废话,换做是任何正常人,恐怕都不会跟一坨翔计较太多。
  而此刻我已经变成这样,就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
  破罐子破摔而已。
  在我的猛烈进攻下,那家伙终于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在又一次的交击之下,我将对方“人头流星锤”的顶端,也就是那个颅骨给砸碎之后,他没有再向前,而是转身就跑。
  他跑,我自然追,毕竟弄我这一身的尸液和碎肉,就想拍屁股离开,我如何能忍。
  双方一追一逃,差不多过了好几个路口,最终又来到了一个宽敞空间内,我终于将人追上,上去就是一棒子,将他给直接砸晕了去。
  当瞧见对方倒伏在地,再无爬起来的力量,昏迷不醒的时候,我方才停歇下来,一边喘气,一边打量周遭。
  而这一看,我差点儿给镇住了。
  这儿,居然是一个巨大的八卦阵,我脚下踩着的,是八卦之中的“乾卦”,头顶上是七八米高的穹顶,有幽幽光芒,青绿之色,而从上面又落下了八根巨大的锁链来,最终落到了八卦阵的核心之中去。
  那核心处,却是一个阴阳鱼的造型,最中间有一个青铜巨鼎,差不多一丈多高,八根锁链,正好就落在了鼎上。
  那八根巨大的锁链,正好是锁住了青铜巨鼎。
  鼎下,仿佛有一个竖洞。
  而鼎身之上,则有文字。
  我眯眼打量,发现是很长一篇,而落款的四个大字,我却十分熟悉。
  游侠联盟。
  我还待上前细看,却给另外一堆物体给吸引住。
  人头,累积满满的人头,相互堆叠在一块儿,一眼望去,各种扭曲狰狞的面孔落在上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麻风病人,也有普通模样。
  足足三十来个,而最上面的一个,我居然还是认识的。
  麻七。
  我心中震撼,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在我的身后,悠悠说道:“怎么样,对我的作品,满意么?”
  我听到,浑身一震,缓缓转过了身子来。
  一个挺拔昂首、玉树临风的男子,出现在了倒伏的凶鳄夜行者身边,眯眼打量着我。
  我盯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就觉得有一些熟悉。
  这人是……


正文 怒海余波第三十章 物归原主
  那人眯眼打量着我,脸色平静,我也盯着他,虽然不认识,却觉得莫名熟悉,总有一种以前见过的感觉。
  他瞧见我半天都不说话,却是笑了,先是用脚刨了刨昏迷过去的凶鳄夜行者,皱着眉头说了一声“废物”,随后抬起头来,看着我。
  他说道:“很久不见了,没想到你记忆这么差,居然忘记我是谁了?不过我却没有忘记你,毕竟你在我的人生发生剧变之时,是扮演了很重要角色的,无数次的午夜梦回之中,我都会想起了,翻来覆去地想起你们每一个人,还有乌龟窝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
  听到那人用极为缅怀的语气,说起过往时,我终于想起来了。
  这个人,就是那个麻风少年,胡车。
  对,就是他,那个让我记忆深刻的少年郎,此刻的他,与当初的麻风少年虽然变化很大,气质上截然不同,甚至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但眉目之间的影子,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残留。
  我心中震撼,却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盯着对方,然后说道:“这是你干的?”
  我指着铜鼎旁边的人头京观,愤怒地说着,而胡车却笑了,说道:“对,怎么样,漂亮么?”
  这人,居然就是那个带来毁灭的“土地老爷”。
  我瞧见他毫不在乎、甚至还有点儿想笑的态度,当时就恼了,大声喝问道:“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你怎么忍得下心来呢?”
  听到我的质问,胡车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死死盯着我,然后缓声问道:“我当初,与这世间又有何冤仇,为什么人人都那般对我呢?我难道就不无辜了?”
  我说你既然已经尝过了人生险恶,为何还要这样做呢?
  胡车却笑了,指着那满满当当的人头,然后笑着说道:“这里的大部分人,都不是我杀的啊?这帮人,只不过是禺疆秘境不称职的守陵人后裔而已,他们玩忽职守,没有忠于自己的职责,甚至淡忘了自己的身份,最终死在了那些觉醒者的手中,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到胡车的话语,我终于明白了。
  这些人头,大部分都是来自于那个所谓的麻风村,而凶手,恐怕就是那些觉醒过来的夜行者们。
  胡车用最为残酷的办法,让那些人自相残杀,将他们血脉之中的基因锁给解开。
  不服从者,又或者没有能够决心的人,就会死去,成为累积京观的人头。
  他们最终成为了一块“砖”。
  好狠的家伙。
  只不过……
  他刚才说什么,禺疆秘境的守陵人?
  这儿就是禺疆秘境?
  我有些诧异,万万没有想到,我们在崖山找寻许久,完全没有任何线索的禺疆秘境,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是真的么?
  我满心疑惑,而随后,我才发现在胡车的身后,涌出了八个身影来,每个人都穿着青衫,脸无表情。
  而其中一人,我居然还是认识的。
  那个大脑袋的年轻人覃东骏,他曾经在海南观音法会上面,一个消息卖了五百六十三万。
  关于禺疆秘境的消息。
  当时我们知道之后,甚至还想要参与其中,但最终还是因为囊中羞涩而没有成功,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消息,居然是胡车给放出去的,这个覃东骏,分明就是他的人。
  只不过,这家伙放出去的,到底是真消息,还是假消息呢?
  既然知道地方,为什么不一个人偷偷吃独食,何必还弄出这么多的名堂来呢?
  最主要的,是这个胡车,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就算是天性邪恶嗜杀,也不会垒出这么一个京观来的。
  这是在……祭祀?
  和当初在霸下秘境之中用活人来祭祀,将门打开一样,这家伙是准备用修行者、夜行者的鲜血来祭祀开门么?
  我心中震撼,但并不觉得惊惧,毕竟这一身本事在这里,又经过了几场艰苦卓著的战事,已经将我的信心给磨砺了出来,所以即便是敌众我寡,我也不会有太多的担忧。
  自信,本来就是需要一点一点磨练出来的。
  我熔岩棒前指,冷冷说道:“怎么,你是不是也想要像对待他们一样,对付我呢?”
  胡车微笑着说道:“你原本是在我计划之外的人,我对你,并没有太多仇恨,不过你既然如那帮人一样贪心,一头撞进来,自然也怪不得我。说起来,我这儿,倒是还差了一点儿,若是你能够填上的话,问题应该不大……“
  他挥手,那八人已经将我给团团围住。
  我瞧这帮人的身手,发现个个都很强,想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如此多的帮手。
  光竟笼村一地,是整不出这么多人来的吧?
  而且那帮人与胡车,可是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如何能够臣服在他手下呢?
  不过话说回来,从当初我与胡车短暂的认识中,我就明白一件事情,这个从小就在恐惧与仇恨之中长大的男人,天生就有着深沉的心机,与我到底还是有着许多区别的。
  他仿佛天生就适合领导的角色,心冷手黑,没有任何的顾忌。
  想到这里,我没有再墨迹,扬起手中的熔岩棒,冷然喝道:“想要用我的性命来填你的欲壑,那你就来试试看吧。”
  说罢,我陡然前冲,朝着那家伙杀去。
  胡车平静地看着我,当我冲到了他身前之时,他用脚猛然一拨,将那地上的凶鳄夜行者给踢开之后,双手一转,朝着我猛然推来。
  轰……
  一股铺天盖地的气息,朝着我兜头盖脸地扑来。
  我手中的熔岩棒高高举起,却发现劈不下去了,因为对方拍来的劲浪,让我有一点儿立足不稳,甚至整个人都在晃荡,想要往前再进一寸,都显得如此艰难。
  我奋力向前,却如同人行于汹涌水流之中,但其余人却并不受限,从周遭左右都扑了上来。
  我发现难以再继之后,立刻转变了方向,手中的熔岩棒在这一瞬间陡然点燃,化作一束燃烧的火焰,朝着周遭几人点去。
  这个时候,我用上了熔岩棒本身的力量,以及烛阴之力,终于勉强扛住对方的架势,然而胡车显然是不想给我太多发挥的空间,大声张罗着,那几人立刻合作一处,各自提着一把粗糙铁剑,连作剑阵,朝着我生扑而来。
  这帮人修为不高不低,倘若是平日里,我运足气势,几个回合就能了结一个。
  然而他们融合一处,又在胡车的掠阵之下,竟然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来,给予了我极大的压力。
  我凭借着九路翻云的手段,勉力抵挡,到了后来,后背中了一剑,火辣辣的,顿时就恼怒起来。
  我不再留手,当下也是猛然怒吼,将一股气血冲出,热力燃烧,将我整个身子都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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