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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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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力量的撞击,仿佛肉眼能够瞧见一般,波纹浮动,白七郎和我都不由得被对方的巨力给震荡得退了两步。
  辰龙夜行者?
  听到朱雀对于白七郎的定义,我的心中惊骇着,想不到传说中的十二生肖里,最为神秘、罕有人见闻的辰龙夜行者,此时此刻,居然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难怪对方胆敢自称为龙宫使者,如果他的夜行者血脉真的是辰龙,还真的是当得起这称号。
  同样,能够匹配这样称号的,还有白七郎的实力。
  这家伙给我的感觉,比刚才的胡车要难缠许多,毕竟胡车也是一个半路出道的夜行者,即便是枭雄心境,但根基并不牢固,所学颇杂,但都不精通,与他相斗,如同刺客过招,给人的感觉,好像随时都可以找到破绽,进行反击。
  但白七郎不同,这家伙的修为与手段是成正比的,他就如同训练有素的正规军一样,稳扎稳打,每一招都是千锤百炼过的,没有任何的破绽可以溃破。
  而正是这样的白七郎,带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让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他手中长枪捅穿,一瞬间死去。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豁出去之后,心里面,莫名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劲儿在攀升。
  我很难去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我天生就适合这样的战斗。
  或者说,我天生就适合杀戮,感受敌人的鲜血喷溅在我脸上的那种快感。
  先锋手压敌,照面一过,我立刻就施展出了其他的手段来。
  我不敢一下子就将九路翻云的手段施展而出,生怕被对方窥破了奥秘,所以其中又夹杂着武曲破天枪的手段。
  武曲破天枪,经过我这几日的琢磨和研究,还有反复不断地联系,已经小有成效,而且这门手段也是一流的,虽然跟宛如神技一般的九路翻云棒还有着一些差距,但在江湖上,想必也是有名有号的法门。
  所以以棒代枪,应付白七郎手中宛如疾风骤雨的枪法,面前还是够用的。
  当然,最主要的,是九路翻云棒法的思路和手段,仿佛领先于整个时代,以至于我的手段施展出来时,白七郎好几次都差点儿中招。
  那家伙一开始颇为怠慢,并不觉得面前这对手有多厉害,然而吃了几次亏之后,脸色顿时就变得肃穆起来,手中的蓝色长枪,也开始如同蛟龙一般翻腾不休。
  不浪了。
  这家伙认真起来,当真可怕,一瞬之间,场中除了那漫天枪影,居然再无一物。
  这样的架子,倘若拉到外界去,只怕江湖上又要掀起一股传说。
  不过此时此刻的白七郎,针对的人是我。
  与他交手的人,也是我。
  说来也奇怪,那一份被朱雀拍进我身体里,并且最终引导融合的力量,它依旧与我天生的修为不符合,不过它在我用力的时候,也有进行加持,就好像是人穿上了铠甲一样。
  这么表达不知道是不是清楚,简单来讲,它并不存在于我的四肢百骸之中,随时调取,而是需要一道手续。
  它就如同胡车手中的霸下妖丹一般,更多的作用,是加持。
  这大概,是那并非蛇蛟内丹的缘故。
  而即便如此,那也大大补足了我力量上的短板,毕竟以前面对如同白七郎一般强悍的对手时,对方都能够直接用“一力降十会”的手段,将我给击倒了去。
  现在的我,至少已经拥有了一搏之力。
  而机会,是朱雀担着与白七郎闹翻的风险,给予我的。
  我必须珍惜。
  两人交手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这样的结果让白七郎的脸上挂不住了,手段越发激烈,而我却越战越勇。
  已然感受到了战斗乐趣的我,有源源不断的信息,自动往我脑海里填塞,同时对于体内新增的力量如何运转,也有了一些把握和心得。
  以战代练。
  渐渐的,与那家伙的拼斗,也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艰难。
  不算对方的身法如何诡异莫测,我都游刃有余。
  在力量对等、至少是相差没有那么悬殊的情况下,我完全不虚任何人。
  铛、铛、铛……
  一阵激烈交锋之后,没有任何战果的白七郎陡然恼怒起来,额头上的一对角越发茁壮,双目之中,宛如碧绿大海一般。
  我与之对敌,必须要与他有眼神的接触,从而判断出对方下一步的动向。
  然而这一看,我的心神却是一阵摇曳,仿佛碧海潮生,波浪滔天。
  我直接就陷入了连绵不绝的碧绿之中去。
  精神攻击。
  “醒来!”就在我一阵恍惚的时候,朱雀及时唤醒了我,我的神魂骤然抽离,瞧见那枪尖离我的鼻尖只有一尺,陡然后退。
  九路翻云,惊澜——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我再一次地阻止了白七郎的攻击意图,而这个时候,却听到不远处有人大声呼喊起来,白七郎往后猛然一个翻身,主动退出战斗,而这个时候,我甚至都还有一些意犹未尽。
  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还对这个辰龙夜行者,生出了几许森然杀意来。
  即便理智告诉我,此时此刻,与他为敌,直至分出生死,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但我的情绪之中,依旧充满了嗜杀的欲望。
  我感觉周遭一片血红的颜色,生命的诞生与消亡,仿佛都在一瞬之间,而我对于这样的感觉尤为迷恋。
  但我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这股情绪,因为我瞧见了白七郎主动撤离战斗的原因。
  胡车突围了。
  那家伙原本是在与白七郎交手,然而白七郎却因为朱雀与我的亲密关系而心生妒意,抽身过来,与我们为敌,反而给胡车发挥的空间。
  那家伙趁着这段时间,居然顺利突围。
  尽管跟在胡车身边的人已经从七八个,变成了两人,但他最终还是冲出了重围,抵达了那尊巨大佛像之前。
  随后他用那霸下妖元,直接攻破了海眼的壁垒,冲进了禺疆秘境之中去。
  后路被端了,在这样的情况下,白七郎即便是对我再多恨意,也终究没有再战的意图。
  因为我顶多也就是疥藓之疾,而胡车,方才是心腹大患。
  白七郎转身,带着一众人等杀向了巨石佛像处,我想着那禺疆秘境的大门洞开,心中欣喜,也要跟着冲将过去,却听到朱雀在身后喊道:“且等等。”
  啊?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她道:“机会难得,为什么?”
  我虽然心中不解,但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朱雀很满意我的表现,问我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我单手执棒,左手捏紧拳头,骨骼咔咔作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尽管运用的时候,有一些费力,不过面对着一流强者,也不至于毫无反手之力了。”
  我之前,对上白七郎这样一流强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引燃身体里的烛阴之火,陡然爆发,打的是一波节奏。
  而如果在那有限的时间里,没有能够将对方制服,那么我面临的选择,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是跑。
  一波成神,一波黑。
  而且还是极为狼狈的逃跑,倘若不是天机女皇送我一套遮羞的冰蚕丝衣,那模样更加难看。
  但是现在有了丹田里面的这一股旋劲,我就多了更多的可能。
  我信心满满,朱雀却伸出手来,贴在了我的胸口。
  她感受了一下,然后说道:“毕竟不是妖元,到底还是差了一些,少了许多灵性,也不可再生——这玩意,估计最终的作用,也就是构建和扩展你的经脉通道,再加上支撑你三次激烈的战斗而已……”
  我说即便如此,也已经很不错了——他们都走了,我们要去么?
  那胡车用霸下妖元强行轰开海眼,跳了下去,白七郎气急败坏地带着妖府一众高手也跟着下去,此时此刻,那佛像跟前,居然就只剩下小猫三两只。
  我心中焦急,赶忙问起了朱雀,而她却微微一笑,说道:“不急,那里面机关重重,先让他们平趟一会儿,我们再去收拾残局。”
  她话音刚落,我瞧见一个灵动的身影出现在了佛像跟前,朝着我挥了挥手,然后也跳了下去。
  是唐道。
  他没有过来与我汇合,而是跟进了海眼里去。
  那家伙,倒是个特立独行的猫。
  而就在这时,突然间我感觉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气,猛然扭头,瞧见先前生死不知的西门越,居然出现在了我身后的五米之外。
  他认出了我。


正文 怒海余波第四十一章 息壤穹顶
  经历重创之后的西门越,远没有了之前的锋芒毕露,他那只独眼死死盯着我,声音沙哑地说道:“你居然在这里?”
  说着话,他就要上前来动手了。
  很显然,霍英雄对手下人的吩咐,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那浓烈杀意,显然是对我动了真怒的。
  瞧见西门越缓步走来,我抓着手中的熔岩棒,毫无畏惧,随时等待着与他交手。
  以前的西门越的确可怕,我即便是进步神速,也未必能够挡得过他的那一掌,但现如今的西门越,中了胡车暗算之后,到底能够支撑多久,这件事情还是挺值得考量的。
  我刚刚与白七郎酣斗颇久,身子活动开了,正是精力充沛之时,又何惧一战?
  就在双方一触即发的时候,有人出现,制止了这一幕。
  来人却是恢复了精神的霍二郎。
  他大声喊着,让西门越保持克制,随后走上前来,对我说道:“侯漠,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别动手,成么?”
  霍二郎当初对我有些恩惠,特别是我们逃离港岛的时候通风报信,对我们帮助挺大,而且与这样一个未来的山头领导人者交恶,显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所以我点了点头,往后退开。
  然而西门越却有些咄咄逼人,一步一步向前,朝着我走来。
  霍二郎拦在了他的跟前,说道:“西门长老!”
  他的脸色有些严厉了,而西门越对他却并没有太多的敬畏,而是咬牙说道:“二公子,这人与你,有夺妻之恨,你如何能够看着这对狗男女在这儿卿卿我我,而无动于衷呢?”
  霍二郎板着脸,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
  西门越说那为什么呢?
  霍二郎说道:“他们刚刚救了我。”
  西门越越发恼怒,说就因为这点儿小恩小惠,你就忘记了他们加诸于你身上的屈辱了?
  霍二郎铁青着脸,缓缓说道:“我与侯漠之间,是有协议的,秦梨落与我之间的婚约,只不过是我爷爷的一厢情愿,他妄图通过婚姻来绑定一个拥有朱雀传承的家族成员,却忘记了,强扭的瓜从来不甜,这样的牵绊也并不牢靠——相比这样老式的手段,我更愿意尝试别的办法,来维系两者之间的联系。”
  西门越说道:“你这是在质疑你爷爷的做法,对吧?”
  霍二郎不耐烦地说道:“随你怎么说,我父亲给你的指令,是让你保护我,而不是对付他们,你有什么情绪和想法,就先忍着,听我吩咐;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回了港岛,我再自己去跟父亲解释。”
  他将事情一律承担下来,西门越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满,也没有对我动手的理由。
  更何况,以他此刻的状况,也未必能够打败我。
  霍二郎安抚住了西门越之后,问道:“小杜他……”
  西门越叹了一口气,说死了,已经没气了。
  霍二郎的双目之中,流露出了最深沉的悲伤来,他的城府素来很深,情绪很难外露,然而在此时此刻,他终究还是没有忍得住难过。
  不过他并非感情用事的人,即便是心中悲伤,也没有忘记此刻的处境,转过头来问我,说侯漠,你们准备怎么办?
  我看了一眼朱雀,她却并不答话,显然是想要把主导权交给我。
  我对他说道:“你也知道的,我想要彻底觉醒,摆脱基因崩溃的结局,就需要五种药引,而禺疆秘境里的息壤,对我来说,十分重要,所以我们会跟过去。”
  霍二郎想了想,说道:“我跟你一起。”
  我说当然没问题,咱们一起,还能够守望互助。
  我看向了朱雀,她没有任何意见,而是开口说道:“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吧。”
  朱雀是跟着白七郎,从禺疆秘境之中过来的,对于里面的情况,她应该是熟悉的,但她为什么会跟白七郎在一块儿,又是怎么找到的禺疆秘境,这些我都不得而知。
  只不过有霍二郎和西门越在,我即便是满腹的疑惑,也没有办法当面问起。
  一行四人走到了大佛旁边,而这个时候,整个聚居点的建筑差不多都被毁掉了,没有跟着白七郎离开的妖府夜行者则都聚在了这边。
  白七郎老巢被端,自然是愤怒无比,在他的威压下,这儿的一流高手都跟着去了。
  那个中年首领也随之离开。
  这样的情况,在我的思维中,是很奇怪的,毕竟这儿还有“敌人”,而自己的家人也在,如果是搁我身上,我恐怕未必能够做到那般义无反顾。
  不过正如唐道所言,生活在现代社会之中的夜行者,和这些野生夜行者,除了相貌之外,最大的区别,也就是思维。
  我们坚持认为自己是人,而这些野生夜行者,恐怕也都认为自己是异类,是妖了。
  此刻留在场中的,要么是在刚才与胡车以及他手下的交锋中受了伤的,要么就是真正的老弱病残,先前我们靠近过来时瞧见的那妇人,和几个小孩也都在。
  只有几个实力看上去还算不错的人在这儿守卫,不过他们瞧见刚才我与白七郎拼斗的场面,下意识地就有些慌。
  都说野生夜行者天生凶悍,但这个也是看人的。
  任何生物,都有趋利避害的天性,即便是野生夜行者,对于死亡,也还是有着充分的畏惧感。
  不过在恐惧与职责面前,他们最终选择了后者。
  这几人手中抓着各色武器,有狼牙棒,有金属刀具,还有棍子,守在人群之中,不准我们靠近,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有人走出来,喊了一声:“阿尼……”
  我打量那人,居然是首领的女儿,那个脑袋上有折耳、叫做绿芽的女孩。
  她看着霍二郎,一脸深情的样子。
  然而霍二郎却脸若冰霜,一副拔鸟无情的架势。
  这儿没有人能够说汉语,好在朱雀本就是妖族大圣出身,走上前去,冲着这帮人一阵呼喝。
  也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些啥,那些人犹豫了一下之后,最终还是选择了散开,让出了一条通道来。
  我有些诧异,说你都说了什么?
  朱雀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既然是夜行者,就应该得会夜行者的语言,毕竟许多关于夜行者的修行法门,都没有人类语言版本的——回头的时候,我来教你说。”
  我听到,点头,说好。
  我们来到了那传说中的“海眼”跟前,瞧见这是一汪泉眼,差不多两米的直径,里面瓦蓝瓦蓝的,有如电视上海洋宣传广告一样的。
  不过它看着清澈,但却仿佛深不见底一样。
  那些人,都是从这儿进入的禺疆秘境?
  我心中惊骇,看向了朱雀,而她则说道:“这儿之间是存在晶壁禁制的,只有掌握了禁制权限的人,方才能够进出,刚才那家伙将这禁制给击破,只怕他手中的霸下妖元,实力要折损大半了。”
  我有些惊讶,说他怎么会这么舍得?
  朱雀说道:“那家伙是个赌徒心态,认定风险越大,回报越高,而且当时他也是慌不择路,只有如此。”
  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胡车这家伙的魄力,当真让人钦佩。
  他是真的敢打敢拼,毫无畏惧。
  我说怎么走?
  朱雀说往下跳就是了。
  我有些惊讶,刚才我们下到这地方来的时候,就是进了那个无底洞,没想到这会儿又往下走,那禺疆秘境,到底在哪儿呢?
  朱雀却没有给我太多缓冲的时间,拉着我的手,然后看向了霍二郎,淡淡吩咐一句:“跟紧了。”
  说罢,她拉着我,往那海眼里跳了下去。
  我深入其中,感觉一股吸力将我往下拽了过去,一直往下,我睁着眼睛,打量周遭,发现起先是一汪瓦蓝,而随后陷入了漆黑状态,再到后来,我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了一道光。
  紧接着那光开始扩散,化作乐五颜六色,绚烂多彩起来。
  我们居于这绚烂光芒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双脚落地,却是踩在了一块一块的白玉地板之上。
  我刚想要左右打量,却给朱雀拉到了一边去。
  噗通……
  紧跟着我们下来的霍二郎和西门越也落了地,不过两人显然是没有准备好,在地上摔倒了去。
  我往旁边走,发现这儿并不是一处黑暗的空间。
  我脚下一片晃荡不定的光影,而周围则是一片广场,不远处有巨大的宫殿,和高低错落的建筑,而十几米远之外,有几具尸体,也不知道是哪一方的。
  瞧见周遭的情形之后,我忍不住抬头望去,光线是从上面来的,而上方,则是一处穹顶,就如同海洋馆里的深海玻璃场馆一样。
  而穹顶之上,是……大海?
  我一脸错愕地看着朱雀,而她则说道:“对,你没看错,这就是我们之前一直找寻的禺疆秘境,那支撑空间,保证海水不渗漏下来的东西,就是息壤。”


正文 怒海余波第四十二章 禺疆秘境
  这就是息壤?
  我努力地朝着头顶望去,瞧见那高约五六丈的穹顶,并非是海洋馆的玻璃一样透明,它充斥着一种土黄的颜色,但看上去很薄,如同蛋壳一般,所以能够透光。
  它将水上的光芒折射下来,形成了我们身处空间的奇妙光线。
  我很是激动,问道:“怎么拿?”
  朱雀却摇头,说如果可以,我直接就帮你拿到了——此处的禺疆秘境,也就是南海龙宫,是我们之前的远古大能修建而成的,他们利用了息壤的特性,并且经过精确的计算和推导,将材料发挥到了极致,完美得如同一件艺术品,而正因为如此,使得任何的一点儿息壤脱离,都将会引发整个空间的坍塌,而在下方的人,也很难在万钧之力的挤压下存活。
  我有些懵,说道:“也就是说,我只要取走一点,这儿将会瞬间毁灭?
  朱雀点头,说对。
  霍二郎这时问道:“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原本是在五指山一带,怎么一转眼,就跑到海边来了?”
  朱雀平静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对么?”
  霍二郎说道:“当然,五指山可是在海南岛的中部,距离海边,不说十万八千里,至少几百里地是没问题的吧,而我们就掉了两个洞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雀瞧见我也是一脸疑惑,于是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么说罢,我们身处的空间,并不是一个稳定的常态,在很多时候,它是处于运动和变化之中的,早在千年之前,人类的修行者就发现了这个道理,从而创造出了许多的学派来,研究此事,对于阵法、符箓以及空间能量的运用,也达到了一个巅峰——回到你的问题,你认为的距离,在常态上,的确很远……”
  她将双手平摊,说道:“我的两根大拇指,相距应该是最远的,但如果我合拢的话,它们却能够挨在一块儿。”
  啪……
  朱雀将双手合拢,两根大拇指挨在一块儿,看着我们,说这个,懂了么?
  霍京霍二郎点头,说道:“你说的这个,跟最近流行的虫洞、和空间曲率的概念很像。”
  而一直在赌气,略显沉默的西门越也发声说道:“奇门遁甲之中的奇门。”
  我没有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这么多的说法,忍不住惊叹。
  不过这会儿倒不是寻根问底的时候,霍二郎解开了心中的疑惑之后,便上前去,查看那尸体,而西门越则亦步亦趋地跟着。
  朱雀留在后面,对我说道:“息壤有一种特性,就是会自我生长,这么多年过去了,定然会有累积的,白七郎只是不愿给出来而已,又或者说我们可以查看一下,哪些地方厚度足够,就取一些下来……”
  勘测这件事情,十分的繁琐和费工时,而且还是在那么高的地方。
  现在这样的状况下,可是没办法的。
  唯有将眼前的麻烦给解决了,才能够安心下来处理。
  我跟着朱雀往前走,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来:“那个……禺疆秘境之中,可有如你,或者霸下一般的大圣存留?”
  朱雀看向了我,说你在担心什么?
  我说若是有的话,就得看你与那位的关系如何,若是不错,说不定我们与白七郎之间的矛盾,就可以调和了。
  朱雀说道:“禺疆是黄帝之孙,民间传说中的海神、风神和瘟神,不过这一位并不是黄帝之孙的那位禺疆,而是与我同期的一位妖族大圣,要说认识,我自然是识得的,但关系嘛,说起来,我们其实是对头来着……”
  啊?
  我说那怎么办?
  朱雀笑了,说霸下之所以能够活那么久,是因为它的脾气温和迟缓,再加上血脉天赋,本身就活得比较长;我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是大圣哥哥将我的意识封存起来,所以千年的时光于我而言,不过弹指一瞬间;至于禺疆,我反正是不相信它能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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