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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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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夜行者,那么也就基本排除了此人是夜复会派来盯梢的可能。
  马一岙瞧见我果真没事,便将地上的那家伙拖了起来,将他绑在了那棵摇摇欲坠的大树上,然后说道:“你跟我们,差不多也有一路了,我似乎在峨眉金顶之上瞧见过你,所以今天的事情,你也有经历过——大家都别把对方当傻瓜,而你也别高估了我们的耐心。你应该知道,发生了今天这事儿之后,我们所有人,都会比较紧张……”
  那年轻人看了气定神闲的马一岙一眼,垂下了头去。
  他先前挺凶狠的,像头小兽,然而马一岙毫不留情面地给他来了几下之后,他终于感觉到了害怕。
  瞧见这年轻人不说话,马一岙显得很平静。
  他淡淡地说道:“我们可以聊聊么?”
  年轻人抿着嘴,头似乎低得更下去了,瞧见他这不合作的模样,马一岙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转过头,对我说道:“侯子,我是不是太面善了,怎么感觉他对我一点儿都不害怕的样子?”
  我耸了耸肩膀,说年轻人嘛,心里面总是有点儿傲气的。
  马一岙很奇怪地问道:“可是我又不是他爹,也不是他娘,他凭什么以为我会惯住他的这臭脾气呢?”
  说完这话,他也不等我回答,手中的太阿剑挽了一个剑花,随手一挥。
  唰!
  一只耳朵落下,那唐门的年轻人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方才失声痛叫道:“啊……”
  他被捆在了树干上,双手被控制住,捂不得伤口,只有扭动身子,不断挣扎着,而右边耳朵的豁口处血淋淋的,染红了他的半边脸,让他的表情显得无比狰狞可怖。
  马一岙的这一剑不但将那年轻人给镇住了,我都吓了一跳,然而他自己却显得无比平静。
  马一岙将长剑又转了一个圈儿,随后那带血的剑尖顶在了年轻人的喉咙处。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第一次的警告,也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所以,我问话的时候,你好好答——听到了没有?”
  身体的剧痛,以及马一岙的“残暴”,将少年人的倔强打磨殆尽,他强忍着疼痛,有气无力地说道:“听到了。”
  马一岙瞪了他一眼,说大声点,我没听到。
  “听到了!”
  少年提高了声音,结果因此扯到了右耳处的伤口,说完话之后,一阵龇牙咧嘴,痛苦不已。
  马一岙却十分满意,开口问道:“叫什么?”
  “唐怀瑾。”
  “哎哟,还是唐门嫡系啊……不简单。”
  唐门有个传统,只有嫡系才有字辈,而外门弟子则都是两个字的名字——譬如唐道。
  “你既然知道,还敢对我……啊!”
  年轻人瞧见马一岙识货,气势陡然扬起,然而被马一岙的剑尖一逼,话语戛然而止,而马一岙则冷冷说道:“我问你话,你就答,再扯别的,我可不客气。”
  “哦!”
  “你这一路跟过来,是想要干嘛?”
  “我……只是想跟两位交个朋友。”
  唰!
  伴随着这位叫做唐怀瑾的一声惨叫,他的身子陡然一歪,却是左脚脚筋给马一岙挑断了去,他痛苦不已,而马一岙却平静地说道:“倘若不是担心再割一只耳朵,会影响我们接下来的沟通,你恐怕一对耳朵,都没有了——别说谎,知道么?不就是眼馋我金蝉子的体质,想要跟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可占么,何必遮遮掩掩?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这个决定,是你自己想的,还是有人指使的?”
  大概是吃了大亏,这回年轻人倒是回答得果断:“我自己。”
  马一岙居然信了,用剑尖拍了拍他的脸,然后说道:“本事不大,就别来装逼,这一次没杀你,只给你一个教训,是给你家长辈一个面子。不过没有人的面子是一直管用的,所以这事儿没有下一次,知道么?”
  说罢,他转身离去,我瞧了唐怀瑾一眼,也跟着离开。
  走了二十几米,我回过头去,瞧见那个年轻人阴沉愤恨的目光,正在遥遥望着我们这边来,心中有些不舒服,问道:“这事儿,就这么解决了?”
  马一岙叹了一口气,说道:“唐怀瑾,唐门门主唐南天的儿子,我难道还能把他杀了不成?”
  我听到他的话,吓了一跳,说不是吧,这么倒霉?
  马一岙耸了耸肩膀,有些惆怅地说道:“从此之后,这样的事情还多着呢……”


正文 大圣归来第十九章 小村血腥味鲜甜
  两人朝着山下走去,没有再理会那个一路尾随而来的少年郎,我听到马一岙点出了那人的身份,心中有些担忧,说既然是唐门门主的儿子,只怕这件事情,不能善了啊。
  马一岙说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我想起那家伙愤恨的目光,就觉得如芒在背,忍不住说道:“要不然……一了百了?”
  我的右手举起来,往下挥去,马一岙懂了我意思,说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我们将他给弄了,的确是挺省心的,但一来他就算有些鬼心思,但终究没有做下去,就这般把他给杀了,我们跟不择手段的夜复会,又有什么区别?再则他说自己孤身前来,真的就没有人知道了?如果有人知晓他是过来追我们的,而随后发现离奇死了,你觉得这笔血债,唐门会不会算在我们头上呢?
  我听着他冷静地分析,忍不住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刚才还表现得那般凶悍?”
  马一岙说对待这样的熊孩子,不真正用点儿手段,他哪里会知道害怕?而且从现在起,接下来类似的事情还会源源不断,如果我们表现得太过于软弱,不狠一点儿,恐怕日后会不胜其烦。
  我说合着你这么讲,咱们轻也不行,重也不行,手脚无措,啥都做不得了?
  马一岙叹气,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还能如何呢?只有见机行事了。
  我瞧见马一岙执意如此,也不再继续在这上面聊。
  正所谓“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现如今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实在没有必要去在意一个年轻人心中的仇恨火花。
  毕竟无论我们作出什么抉择,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除了从此之后变得谨慎一些之外,我们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两人继续走着,快要来到村子里的时候,我说道:“对了,这个唐怀瑾,跟唐道会不会熟?”
  马一岙说道:“自然是有关系的——这人是唐南天的儿子,而唐道则是唐门之中最为杰出的年轻一代,两人肯定是认识的,甚至有点儿像是宝芝林苏家,苏四和小狗之间的关系,唯一不同的,是小狗跟苏四是朋友,而唐道,却未必跟这位唐怀瑾小兄弟有什么交情。”
  我说唐门对于夜行者来说,听说是挺排斥的,不知道唐道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马一岙叹气,说他现在的脾气之所以如此,便跟他从小生活的环境有关系——这么一说,我也能够理解,他那天为什么会选择离开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说唐道加入夜复会,是因为这些经历么?
  马一岙犹豫了一下,问我道:“侯子,其实夜复会的宗旨和一些观点,是并没有错的。事实上,夜行者这么一个群体,虽然个体的实力很强,但并不能改变他们一直以来备受歧视的境地——这件现象,不管是朝堂上,还是乡野之中,一直都有存在,当初你过我这儿来的时候,无论是虎子、肥花还是海妮,其实都是备受欺压的弱势群体,而时至如今,像他们一样的人,其实还有很多很多,而且还遭受着更悲惨的命运……”
  他突然提到了这件事情来,让我为之一愣。
  事实上,这几年来,我一直都在为了生死而奔波忙碌,极少有思索夜行者、修行者以及彼此之间更深入的格局。
  不过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我也知道,这种鄙视链,的确是无所不在,常有发生的。
  许多顶尖的修行者,对于夜行者的看法,普遍都认为是异类。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所以夜复会的一些口号,的确是能够吸引许多心怀理想和正义之人的加入,同样作为夜行者,我并没有什么资格来苛责他们什么。
  只不过,对于我个人而言,讲太多的大道理,并没有什么用。
  指望我一个入行才几年的“新人”,去“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心系夜行者与修行者之间的矛盾冲突,以及未来,那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
  对我而言,夜复会被黄泉引渗透了去,并且选择对马一岙下手,就这两件事情,就已经将我给逼到了对立面。
  黄泉引……
  我时至今日,都已然记得停尸间里,老金那张苍白而狰狞的脸。
  那个曾经在我人生最潦倒时伸出援手的男人,是死在黄泉引手下的。
  这个仇,我不提,但不代表我已经将它给遗忘了。
  我说夜复会的一些宗旨,对于广大的夜行者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但这件事情掺入了黄泉引,事情就变味了,而且它如果真的激化起双方的矛盾点,引发无数的冲突、仇恨甚至流血惨案的话,他们这帮人,就会成为了导火索、杀人凶手和罪人。
  听到我的表态,马一岙叹了一口气,伸手过来,拍我肩膀,说如果所有的夜行者,都能够这么想,事情或许就不会这么复杂了。
  我说你难不成还担心我会投入那帮人的怀抱么?
  马一岙说道:“这是一场劫数,如同一场奔涌不息的大潮,身处江湖中的我们,谁也逃不过。即便是跳出三界之中,恐怕也会被卷入这场漩涡之中来,而你,作为灵明石猴血脉的传承者,必须要在适当的时候站出来,力挽狂澜,这才是你真正的命运……”
  我说你别这么说,搞得我压力巨大——有那么多顶尖人物在,又何须我来操心?
  马一岙摇头,说不,你现在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影响力有多大,过一段时间之后,你就会感受到了——当然,在此之前,我们得找到叵木,让你完成真正的觉醒。
  我说不去京都了么?
  我们计划是比斗结束之后,前往京都,与他师父商量接下来的应对措施。
  王朝安无论是能力,还是人脉,都有值得推崇的地方,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听听他的决策,对我们接下来的许多事情,都有帮助的。
  马一岙点头,说对,黄大仙不是说了么?你去北方,会大凶,之前还能逢凶化吉,现如今的话,很有可能就会一不小心翻船了,所以我觉得赶紧去找到叵木,会比较要紧一些。
  我说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先前不跟永祥禅师一起走呢?
  马一岙苦笑,说现如今,以你我的身份,适合相信任何人、暴露行踪么?
  我说我看那大和尚慈眉善目,挺不错的啊?
  马一岙说人心隔肚皮,不要妄自揣度别人的想法,而且他就算是值得信任,他身边的人呢?
  两人讨论着,已经进了村子,我们走了一会儿,想着随便找一家询问,也就是吃口热饭,然后打听一下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准备想办法离开这里,前往附近的县城或者别的地方,然后离开西川。
  结果没走一会儿,马一岙便停下了脚步。
  他吸了吸鼻子,然后看向了我,说侯子,闻到什么没有?
  我一愣,缓缓吸了一口气,随后脸色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说道:“血腥味,很浓郁的血腥味——这时节,应该不会是杀猪宰羊吧?”
  马一岙摇头,说不对,牲口的血,有些苦涩发腥,只有人血,才会有这种丝丝鲜甜的感觉。
  我说这地方什么情况,不会我们又一头撞进了土匪窝吧?要不然……咱们走?
  马一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你被夜复会吓破胆子了?
  我给他一激,顿时就笑了,说得,“多管闲事马”,名不虚传,走吧,我们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寻味而走,没多时,来到了一个山坡下的小院子来,这户人家位于村子的边缘,最近一户人家,离得都有二十多米,独门独户,而且还有这边很少见的篱笆墙。
  我跟马一岙走到院子边缘来,瞧见门口有一个人在四处张望,下意识地躲到了田坎边儿上去,然后绕开那人的视线走。
  我们绕到了屋后去,从那篱笆缝隙里,瞧见院子里躺着四五条狗尸,其中有一头体型壮硕,浑身黑毛,却是一头颇为罕见的藏獒。
  那年头的藏獒,跟二十年后藏獒市场崩盘时不一样,还是相当值钱的,简直是一笔巨大财富。
  它显然是这个农家主人养的。
  什么样的农家,能够养得起藏獒呢?
  我瞧见院子里有人走动,不敢冒头,只在角落里打量着,因为马一岙说血腥味鲜甜,是人的,所以显然并不是地上的这些狗尸。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屋子里有人在痛苦哀求:“求你了,杀我一人就行了,内丹你拿去,我女儿什么都不懂,你们留她一条性命,饶了她吧……”


正文 大圣归来第二十章 经过我同意了么
  那人苦苦哀求着,显得无比痛苦和恐惧,而随后,一个让我和马一岙都大吃一惊的声音出现了:“当然,当然没问题。先前杀了你的老婆和老娘,还有你两个弟弟,主要也是因为你不听话,要是早这样合作的话,他们又怎么可能落得如此下场呢?所以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说对吧?”
  这个家伙,却正是苏城之。
  那男人听到,慌忙说道:“对,对,你放了她,我立刻将内丹交给你们。”
  苏城之缓声说道:“放了她,当然可以,只不过不是现在。”
  那男人压抑的声音中,带着说不出来的愤怒,一字一句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杀了我全家,我却还要将内丹给你,而你却连一个小女孩,都不放过……”
  苏城之微笑着说道:“如果我们将她放走了,而你却不肯如约交出内丹呢?”
  那男人愤怒地说道:“我秦老二这一辈子,就没有撒过谎。”
  苏城之说道:“我也是,而且我可以发毒誓……”
  男人给苏城之的无耻给气得无比难过,而我和马一岙对视了一眼,也大概明白了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里面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小狗的替代者。
  怎么办?
  两人眼神交流,都用不着言语,便决定这个时候站出来,帮助那个叫做秦老二的人。
  不管是往日仇怨,还是当下情形,我们都不能对苏城之为非作歹的行为坐视不管,只不过苏城之这些时日以来,修为变得深不可测,想要在他手中占得便宜,还真的需要费些心思。
  里面的对话还在持续,我和马一岙则开始朝着院子缓步摸去。
  苏城之并非是一个人来的,除了门口那个四处张望、放风的家伙之外,院子里还有两人,至于屋子里面,则不太清楚。
  通过呼吸频率判定,大概有五六人的样子。
  当然,我说的是苏城之带的人,至于那个叫做秦老二的男子,以及他的女儿,则没有计算在内。
  既然打算出手,那就得一击奏效,至少要将人质给救出来。
  不然我们的出现,最后也只是一个笑话。
  大概弄清楚了这儿的人员配置之后,马一岙冲着我比了一个手势,示意我堵住门口,吸引众人的注意力,而他则伺机从另外一边的窗户闯入,将小女孩给救出来。
  这计划并非完美无瑕,但是在这段时间内,我们能够做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希望那帮家伙不至于太过谨慎。
  两人简单比划之后,马一岙踮脚,快步朝着屋后走去,而我则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
  到达了一个时间节点之后,我腾然而起,一个翻身就越过了那边的竹篱笆,随后使出了贪狼擒拿手,将站在狗尸旁边的一个家伙给抓住。
  我抓的,是那人的左手,双手擒住了他的手腕,那人是个扎手的厉害角色,骤然遇袭之后,也不慌张,猛然一退,随后抽手,而右手一抖,却有一把匕首,朝着我的心窝子里扎来。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显得无比迅捷,也展现出了对方的悍勇本色。
  与此同时,他还张口,大声喊道:“还有余孽……”
  砰!
  他的话语还没有喊完,就给我一拳过去,恶狠狠地砸在了面门之上,好几个牙齿断掉,含着血水,落到了嘴里去。
  那家伙奋力反击,然而右手的手腕被我再次抓住,在此之前,他的左手已经被我撸脱臼了。
  他再次出声:“啊……”
  砰!
  又一拳上去,打在了他的脑袋上,却听到“噗”的一声响,这人的悍勇不再,双眼一翻,直接栽倒在地了去。
  我两拳放翻了这家伙,不过也给了敌人足够的反应时间,院门口放风的那家伙,以及不远处的另外一人立刻就冲了过来,一人手持三棱尖刀,而另外一人,则双手各抓一根一米长的铁戟,朝着我扑将过来。
  而屋子里也传来了动静,先是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紧接着也有人朝着外面冲来。
  我瞧见这场景,没有托大,将金箍棒亮了出来,先是横扫一片,将外面那两人给逼退了去,随后棒头回旋过来,将里面往外冲的人给猛然一下戳去。
  铛!
  有人气势汹汹地往外冲来,却给我一棒子捅了回去,而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一片混乱,有人惊叫,有人呵斥,有人骂娘……
  几秒钟之后,却传来了马一岙的声音:“得手!”
  砰!
  他的话音刚落,我感觉一道巨力袭来,我身处的这门口,整个一面墙都垮塌了下来。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往院子里退了几步,这才发现那房子的整整一面墙都给击垮,紧接着一道黑光朝着我笼罩而来。
  我想也不想,横棒来挡,却觉得那股力量澎湃汹涌,将我整个人都给直接击飞了去。
  这情形将我给吓了一跳,虽然经过与鲁妖王的巅峰对决,以及赶了小半天路,我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有些疲倦,但也不至于如此弱小吧?
  或者说,敌人也未免太厉害了。
  不过,与鲁妖王的一战,对我最大的收获,恐怕就是信心的构建,所以那种惊讶只是一瞬间的。
  落地之后,我不但没有慌忙后退,而是怒吼一声,紧接着双手抓棒,朝着前方猛然砸去。
  轰!
  两股力量陡然撞击到了一起,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而随后,不远处的房屋大概是受不住这样的力量波及,直接垮塌了下来,轰隆隆作响,烟尘四散。
  而这会儿,我也终于瞧清楚了对手的模样,却正是一身黑衣的苏城之。
  这家伙左手抓着一把古色古香的长剑,而右手之上,却是一颗血糊糊的圆珠子,上面血迹斑斑,显然是刚刚取下来的。
  那个秦老二,已经将内丹交给了苏城之?
  他怎么会这么傻?
  我愣了一下,而苏城之也瞧清楚了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是谁,脸上露出了狞笑,冷然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新晋的齐天大圣啊……”
  他一脸嘲讽地看着我,随后将手中那颗乒乓球大的圆珠子,直接放进了嘴里去。
  他怕我阻拦,当机立断,吞服了妖丹,我瞧见,不愿意让他如此顺利得逞,提起棒子,就想要上前阻拦,而这个时候,房屋垮塌扬起的灰尘之中,走出了几个人影来。
  我抬头望去,却是马一岙和一个满脸老相的男人,以及一个三四岁的乡下小女孩。
  那个满脸老相的男人,应该就是秦老二,他完全不像是一个夜行者,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神态气质,都与那被生活压弯了腰的乡下老农一样,没有什么区别,而此刻更是面无血色,摇摇欲坠的样子。
  小女孩则给吓坏了,一直在呜呜哭泣着。
  那男人被马一岙给扶着,一脸悲怆地说道:“东西都给你了,你为何还要杀她?”
  苏城之冷冷一笑,然后说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像你们这样的贱种,杀光殆尽,才是最好的选择!”
  男人双目赤红,一字一句地问道:“我秦老二一生,从不害人,与人说话都是客客气气,只想过着平凡普通的日子,与你也是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甚至根本就没认得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他呼吸沉重,浑身颤抖,情绪显然处于崩溃的边缘。
  苏城之已然服下那圆珠子,举起手来,他的一众手下已经迅速走来,围绕在了他的身边。
  有了身边人的簇拥,这家伙终于有了几分气势,冷然说道:“你们这些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这么做,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
  秦老二有些较真,说道:“那我妻子呢?我母亲呢?她们都是最正常的人,你为何要对她们动手?”
  苏城之一脸高傲,冷冷说道:“身为人类,还与妖魔鬼怪为伍,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的贱种,这世间死一个少一个,有什么道理可讲?”
  听到苏城之的话语,秦老二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他得到的,居然是这么一个回答。
  他放开了马一岙的搀扶,哭一般地大笑道:“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错了,我的这一生,都是个错误——娘啊,儿子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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