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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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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安已经在京城落户,是在二环之内的一个四合院,不过户主却是田女皇。
  我和马一岙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怵那位天机处的掌门人,所以并没有住进那四合院里,而是在附近买了一套大三居,作为我们在京城这儿的据点。
  除此之外,我们还在亚运村附近买了一套别墅,一是投资,二来也是作为狡兔三窟的场所。
  只不过那个地方还没有装修,所以暂时住不了。
  王朝安知道我们要来,所以特地准备了饭,清汤火锅涮羊肉,筵席丰盛。
  不过小钟黄和王虎都不在这儿。
  他们留在了莽山。
  王朝安是一个很有长者风范的人,见到了李安安之后,热情招呼,没吃多久,田女皇就赶了回来。
  田女皇的状态与在外面不太一样,显得十分亲切和蔼,与我们寒暄几句之后,坐下来,倒了一碗麻酱,开始边吃边聊起来。
  因为有保密原则,所以聊得也是关于我们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她对我们表示了恭喜,而马一岙则顺势聊起了信长老跟他说的话语,听到信长老有意让王朝安来出任那个联盟的副委员长,田女皇忍不住笑了,说这个家伙,倒是好算计。
  我们不解,问为什么这么说?
  田女皇说道:“他少林寺这般费心张罗,也不是没有私心,想来也是奔着那委员长的位置去的,甭管是他信长老,还是达摩院的德远大师,都得占一个坑儿。”
  李安安听了,有些不满,说这人倒是好算计。
  田女皇却说道:“也不能这么说,江湖人呢,虽然也争名利,但闲云野鹤的人更多,如果有人能够出头张罗的话,的确也是分担了公家的压力,上面也是乐见其成的,所以他这个职位,应该是跑不了。”
  王朝安说道:“不管它少林是怎么想的,我就是那闲云野鹤之人,这事儿听听就行,我可懒得干。”
  田女皇却反过来劝他,聊起了此事的意义,让王朝安用不着去推脱。
  这个位置,对他来说,实至名归。
  王朝安被劝得烦了,也不再多说,就说得想一想,而随后马一岙则提及了关于叵木的事情来,让他师父准备好最终的渡劫之事。
  听到这个,王朝安十分高兴,说上回听你说了,我早就准备得差不多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田女皇的脸色,却有些古怪。
  我一眼就瞧出来了,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田女皇咽下一口羊肉,想了想,还是告诉我道:“那邹国栋倒是回来了,只不过……”
  我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赶忙说道:“到底怎么了?”
  田女皇说道:“重伤昏迷,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不一定能醒过来呢……”


正文 第四十二章 厄运在延续
  中州大侠,身受重伤,甚至有可能没办法醒过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反应了过来——邹国栋变成了植物人,那叵木呢?
  那玩意儿,又在哪里呢?
  田女皇显然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开口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如果你们想要探寻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去见一次邹国栋——他昨天才回来,这会儿在我们的内部医院里面躺着,情况并不是很乐观。”
  马一岙这时终于插嘴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女皇说道:“小邹这一回,被派往昆仑雪峰寺那边镇守,防范夜复会声东击西之法,守了一个多星期吧,都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就将他们给召回了,没想到回程途中,山石跌落,司机一不小心,将车开下了山崖去……”
  这么倒霉的吗?
  王朝安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消息,说道:“就算是从山崖跌落,凭他的本事,自救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田女皇点头,说道:“倘若是清醒状态的话,自然不会出现什么事儿,但当时的他,因为连续守了几个夜晚,执勤太累了,困倦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同一辆大巴的好几个人都在瞬间冲破窗口,抓在了悬崖边,唯有他,直愣愣地随着大巴跌落谷底,随后又经历了一场爆炸,即便是以他的修为,也终究还是挡不住……”
  这……
  听到这话儿,我们几个对视一眼,都感觉到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人倒霉起来,真的是喝口凉水都塞牙。
  叵木!
  想到“倒霉”,我立刻联想到了,那叵木的前几任主人,都是厄运缠身,一个个都是被那叵木给害死了的。
  而现如今,那邹国栋人虽然没有死,但变成植物人一样,跟死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当然,我跟他之间,并没有什么情感,所以他是死是活,跟我其实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但他现在落得如此田地,人都没有了意识,那我的叵木怎么办?
  我看向了田女皇,而她也很懂,摇头说道:“不知道他将东西放在了哪儿。”
  马一岙问道:“现场有瞧见没?”
  田女皇说道:“现场发生了爆炸,小邹是被气浪给甩出来的,现场打扫过了,东西没有——要么他没有带在身上,要么就烧掉了,跟车子一起,变成了残骸……”
  听到这话儿,我有点儿想要骂粗口了。
  这事儿,怎么就这么寸?
  明明都已经都弄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结果邹国栋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事。
  我越想越不顺气,一口气喝干了面前的那瓶北冰洋。
  好好一桌饭,却因为田女皇说的这个消息而变得淡然无味,吃过饭之后,田女皇得离开了,给手下打了一个电话,让人带着我们去医院。
  不过她让我们注意一点,因为邹国栋的家人在,让我们不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毕竟人都已经这样了,我们如果乱来的话,她可不好交代什么。
  我们点头,说好。
  她吃过饭就离开了,我们则讨论起了关于邹国栋的事情来。
  因为事情涉及到我,所以马一岙也非常直接,毫不客气地问他师父:“田主任的话,是否值得信任?”
  王朝安瞪了他一眼,说道:“小田对这件事情十分上心,上次她还特别找邹国栋谈过一次,虽然没有结果,但你们不要怀疑她帮忙的积极性,知道不?”
  马一岙又说道:“我对邹国栋,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儿了解的——那家伙一心想要混进体制里面来,所以对于上面,还是比较曲意奉承的,按道理说,田主任开了口,他就算是心里面不愿意,也不会直接拒绝的,最多也就是提出换点儿东西,怎么会没有结果呢?”
  王朝安摇头,说你看问题还是太浅了,你别看小田位高权重,仿佛随手一挥,便能够呼风唤雨,但她作为一名女性,却身处高位,周遭必然有人不满的,反对的人也不少。
  我说:“邹国栋,他是田主任政敌的门人?”
  王朝安说道:“说政敌,这个太严重了,但意见有分歧、不对付的人,终究是有的。”
  我说:“谁?”
  王朝安陷入了沉默,显然是不太愿意将这里面的东西,说给我们听。
  而马一岙却比较坚持,盯着他师父,说道:“谁?”
  王朝安终究还是没有隐瞒,开口说道:“叶傅国,常务副主任,这人的来头很大,至于具体的身份,就不跟你们讲了。他手下掌管了好几个部门,其中监察部便归他管,一岙你之前跟我讲的谢宁,便是他的爱将。另外他跟京城的几个世家颇为交好,譬如仇千秋、欧阳江山与薛麻子,这些人彼此都不对付,但却是叶副主任的门前宾客……”
  说完这些,他想了想,又说道:“本来上头是属意,让叶傅国副主任来担当小田那个职位的,只不过因为老主任李爱国全力推举,这才让小田继了任。”
  听到这个,马一岙眯起了眼睛来,说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李安安也说道:“那东西,是不是也落到了叶傅国手中?”
  王朝安摇头,说不可能,叶副主任他几个月之前,就上调中央去了,目前并不在天机处。
  我很是意外,说他去哪儿了?
  王朝安说据说是一个闲职部门,但看上去又不像是被挂起来的样子。
  闲职部门?
  我忍不住想起了上次马一岙去小树林与那京城大妞谈心时得到的消息,而马一岙也很明显地反应过来,开口说道:“那个部门,叫做什么?”
  王朝安摇头,说这个,不太清楚啊。
  谈话到了这里,大家都变得忧心忡忡起来,因为我们是直接过来的,所以吃过饭之后,我们没有停留,而是告辞离开。
  我们出了四合院,便去了落脚点,将行李放了,又洗了一个澡,这时有电话进来了。
  接听之后,原来是田主任的秘书。
  我记得那人姓徐。
  徐秘书问我们在哪儿,他过来接我们去医院看望邹国栋。
  马一岙报了一个地址,说十五分钟之后我们就过去。
  简单整理完毕之后,我们出发,去了那个地方等车,而车没有等到,反倒是等来了一个电话。
  是豫南登封的。
  我接了电话,却是信长老打过来的,电话那头,他语气沉重地说道:“侯漠施主,有一个事情,我说了你可得有心理准备,关于邹国栋,他……”
  我直接了当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他身受重伤,陷入昏迷之中——这事儿我知道,我们现在就要出发,去医院看他。”
  信长老很是意外,说:“你们知道?”
  我说对。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好久之后,方才说道:“我现在就出发,赶到京城来。”
  我跟他客气,说不用吧?他现在人也没有醒,而且少林那边又出了一堆事情,你应该会很忙……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其实是在嘀咕,说你来了也没有用。
  说句实话,我的心里其实是有疙瘩的。
  信长老给了我们太多的期望,结果事情最终弄成这样,着实让人郁闷,而除了这郁闷之外,难免会有一些埋怨的情绪在。
  不过信长老却说道:“少林这儿,有一位师弟比较擅长通灵之法,我带过来,说不定能够帮到一些。”
  我感受到了他的真诚,说道:“好,你到了京城,给我打电话,我去接您。”
  他却说道:“不用,我知道在哪里。”
  他跟官方的关系非常不错,倒是用不着我们来张罗。
  挂了电话,接我们的车就到了。
  徐秘书载着我、马一岙和李安安前往医院,路上的时候,马一岙与徐秘书套着话,而我则和李安安坐在后排,我一言不发,而李安安瞧见我这魂不守舍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她不说话,但我能够感受得到她的安慰。
  我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她笑了笑,表示我没有事。
  但说句心里话,我其实是很烦躁的。
  那叵木,从远古流传至今,简直是稀少无比,而这一块如果真的找不到了,那么我就算是再勤奋努力,都没有办法突破那五重关,真正觉醒成夜行者。
  而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终究还是逃脱不了诅咒,活不长久。
  别看我现在多么风光,说不定哪天转眼之间,就崩塌了,化作灰烬去。
  所以说我的心情,恶劣极了。
  车行半个小时,抵达了一处不起眼的大院,门口有武警守卫,徐秘书去门卫登记之后,带着我们进去,往里走,第二栋楼才是内部医院,一路往里走,我瞧见各色人等,看着都是行内人,而来到了三楼的一间重症监护室前,隔着玻璃,我终于瞧见了邹国栋。
  他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因为全身烧伤,所以脸上满是癞疤,口鼻中戴着呼吸机,看上去有点儿心酸。
  我正看着,还没有仔细打量清楚,旁边有人过来问道:“你们是谁?”
  我转头过去,瞧见一个面色严肃的年轻女子,正在一脸警惕地打量着我们。


正文 第四十三章 神魂被禁锢
  在徐秘书的提醒下,我们得知,面前的这位年轻女子叫做丁丽丽,是邹国栋的女朋友,同时也是他们系统里面的人。
  不过她并非是外勤,而是文职研究人员,目前在档案馆工作。
  邹国栋出了这等的事情,她也没有办法继续上班,只有在这儿陪着。
  因为之前田主任的提醒,我们即便是急躁不安,但还是按捺住了急迫的情绪,与她简单的聊了几句。
  那个叫做丁丽丽的女子询问我们是干嘛来的,徐秘书并没有深入介绍,只说我们是邹国栋的朋友,听说他出了事,所以就过来瞧一下。
  丁丽丽很是戒备地打量了李安安一眼,又看向了我们,然后冷冷地说道:“之前的时候,我怎么没有听国栋说起过?”
  随后,她又看向了徐秘书,很是抱怨地说道:“我们家国栋可是因公受伤,最终弄成这样的,为什么不给他找一个更好的医院?国内不行的话,就不能考虑送他去国外么?美国或者日本都行啊,留在这儿,一点办法都没有,难道就让他在这儿等死?”
  她先前许是跟组织上沟通过,然后聊得不是很愉快,现在瞧见了田主任的秘书,赶忙抓紧机会说话。
  而听到这话儿,徐秘书有些为难,劝说道:“丁丽丽同志,你是我们体制内的人,应该知晓,咱们这儿的医疗水平,算是全国前列的,特别是针对于咱们这个行业里面的人而言。正因如此,组织上才会特地派飞机去将国栋同志给接过来的……”
  丁丽丽不信,说问题在于,他们现在束手无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徐秘书叹了一口气,说道:“主要是国栋同志的伤势比较严重,而且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不过你要相信组织,我们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
  他在这儿跟那丁丽丽解释,而医生也闻讯过来。
  徐秘书让我们跟医生聊一聊。
  在医生的办公室里,这位外号叫做“道门华佗”的医门学者平医生,跟我们聊起了邹国栋的病情来。
  这一位通晓中医和西医,是一位博学之才,也是我们这个行当里面的人,而且还是医家之中的佼佼者,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地方身居要职。
  平医生跟我们说得很简单,目前虽然还在观察期,但如果没有特别的机缘,恐怕人是没有办法再醒过来了。
  身体上面的损伤,这些都有得救治,但问题在于,病人很有可能在剧烈的撞击过程中,神魂溃散了。
  当然,这只是初步结论,回头的时候,还需要提出申请,让专家过来解决。
  听到他这般说,我们不由得把希望,寄托到了信长老,以及他所说的那位精修“通灵”之法的师弟。
  大约聊过一会儿病情之后,我们并没有太多的收获,只有出来。
  而这个时候,邹国栋的女朋友丁丽丽还在跟徐秘书掰扯着,我们在远处大概听了一会儿,才知道即便是身处于这样的特殊部门,但丁丽丽对于国内的医术,还是没有太多的信任感。
  她觉得如果在国内没办法的话,就得将人送往医学技术特别发达的美国和日本去。
  她觉得天机处之所以不同意这个提议,是在纠结费用问题。
  但是说不好听一点,邹国栋可是为国“牺牲”的,现如今他变成这个模样,组织上是需要负责的。
  徐秘书是田主任的机要秘书,自己也是大忙人一个,这次陪我们过来了解情况,那是田主任的吩咐,哪里有时间跟丁丽丽纠缠这些,瞧见我们出来之后,随口敷衍两句之后,匆匆离开。
  他叫我们一起走,我们却拒绝了,决定就在医院这儿待着,等待信长老的到来。
  至于丁丽丽,一开始的还是,我们还想尝试着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去邹国栋的住处搜寻一番,然而通过刚才的见面之后,我们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那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对待徐秘书都尚且如此,对我们恐怕更加不爱搭理。
  我们犯不着用热脸去蹭冷屁股。
  下了楼,我看了马一岙一眼,他心知肚明,说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站出来去帮忙救助?”
  我点头,说对。
  马一岙说道:“邹国栋身体上的伤势,基本上已经控制住了,用不了多少天就恢复了。他现在麻烦的,是大脑受损,而这个,并不是我能够帮得了的。我这时候强行站出来,去抢了人家医生的饭碗,不但没意义,而且还容易被人忌恨。”
  李安安也说道:“而且他那个女朋友,一看就不是善茬。”
  我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
  事实上,我对邹国栋也是有怨气的——当初田主任找他讨要的时候,他如果将叵木给交出来,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甚至他都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
  我们在医院待了一会儿,又去附近的一家茶楼等待,差不多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电话终于进来了。
  信长老来了。
  他还是一个比较有信用的人,来得是真的快。
  我们去医院门口等待,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他人到了,随行的出了一个小沙弥之外,还有一个瞎眼和尚。
  那和尚双目翻白,全身枯瘦,看上去年纪约莫四十来岁,头偏向一边,走路的时候,却十分沉稳,显然听声辩位的修为还是有的。
  信长老给我们介绍,这位是菩提院的永林长老,对于神魂和灵物,很有研究。
  我们上前,躬身为好。
  永林长老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虽然瞧不见我们,但却十分礼貌地点了点头,说好,好。
  我们再一次进去,因为先前徐秘书带着我们认过门,所以门卫倒也不作刁难,我们重新返回了二栋三层,走廊处有天机处的工作人员,而邹国栋的女朋友丁丽丽则在长廊那里打盹儿。
  天机处的工作人员是换班的,先前没有瞧见过我们,所以上前过来询问,而这个时候,正在打盹的丁丽丽也醒了过来。
  她站起身来,朝着我们这边走来,目光掠过了我们,落到了两个和尚的身上。
  她显然是认识信长老的,快步上前,惊喜地喊道:“信长老,您来了?”
  信长老毕竟是当领导的,而且从事的还是佛学研究这个行业,对于安慰人这活儿轻车熟路,对着丁丽丽就是一阵安慰,先是将人说得痛哭流涕,随后又露出了笑容来。
  我在旁边看得目瞪口袋,没想到丁丽丽这个显得有一些“刻薄”、“不好接近”的女子,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如此宽慰一番之后,那信长老终于说出了来意。
  他说话也很有语言技巧,丝毫不提及关于叵木的事情,而是聊起了邹国栋的伤情,然后介绍了旁边这位菩提院的永林禅师来。
  永林禅师虽然双目失明,但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度,旁人瞧见了,并不觉得失明对他有什么影响,反而觉得多出了几分神秘感来。
  丁丽丽是一个比较迷信权威的人,要不然也不肯屡次三番提出带邹国栋去国外治疗的事儿。
  此刻她听到信长老的一番言语,一下子就给予了充分的信任,急不可待地让永林禅师来试一试。
  不过这事儿,可不是由她来决定的。
  这个得看邹国栋主治医师的意见。
  所以随后我们通过天机处的工作人员,联系到了平医生,而得到消息之后,平医生从家里又赶了过来,与我们进行沟通商讨。
  好在信长老带来的这位永林长老,在业界似乎还有着挺大名声的,那位道门华佗得知来人是他之后,显得十分的客气,两人商量了许久,平医生最终签字同意了。
  当然,作为家属,丁丽丽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永林长老此番过来,是做了充足准备的,当下也是将行囊拆开,然后拿出了一系列的准备来。
  我瞧见了一对红蜡烛,一些纸扎的元宝和一些看上去比较古怪的植株,甚至还有一些灰白色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头。
  这些东西……
  邹国栋除了身体多处软组织受挫和头部重伤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身体大范围烧伤,所以才会在重症监护室里面,防止接触外界过多,引发伤口感染。
  当然,这个对于一个修行者来说,象征性的意义更大一些。
  毕竟修行者的恢复力虽然没有夜行者那般天生优势,但普遍还是强于一般人的。
  所以永林长老与平医生经过交流之后,也没有异议。
  但只允许永林长老一人进那重病病房里去。
  永林长老进去之后,我们在外面看,但位置有限,所以我仅仅打量几眼之后,就没有再过去挤。
  我们在旁边耐心等待着,而凭借着发达的听觉,我也能够听得到永林长老持咒的话语。
  如此差不多进行了半个小时,门开了。
  永林长老走了出来。
  大家都围了上去,询问结果,而他却长叹了一声,说道:“邹施主的神魂仍在,但有一股力量,阻隔了他和这个世界的沟通……”
  信长老问道:“有办法解决么?”
  永林长老摇头,说道:“我不能!”
  听到这话儿,大家都很是失望,因为在这方面,永林长老已经是行家了。
  如果他不行的话,恐怕别人也未必能行。
  而就在这个时候,永林长老又说道:“我听说在韶关丹霞山,有一个女人,据说是从地狱回来的,如果能够把她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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