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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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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想起来也挺搞笑的,堂堂一代大侠王朝安,居然给逼得洗冷水澡,这得是多搞笑的事儿。
  马一岙也给楚小兔说得无语了,恼怒地说道:“你有没有搞清楚重点啊?”
  楚小兔却是一脸妩媚地看着我们,粉嫩的小舌头在饱满的红唇上轻轻舔舐着,然后媚眼如丝地说道:“说老实话,你们两个,有没有为我去洗冷水澡?”
  马一岙翻了一下白眼,说朋友妻不可欺,我这点讲究还是有的;而且就你这点儿柴火妞的身板儿,离当年的川中妖魅王萌萌,差得还是有点儿远。
  我听了,顿时就着急了,推了马一岙一把,说你说什么呢?
  楚小兔瞧见我又羞又恼的反应,忍不住笑了,然后对马一岙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既然王萌萌都不行,我也不敢乱来的。”
  马一岙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说你有这个自知之明,那就好。
  他回头对我说道:“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想要跟他谈一谈的原因,这个家伙脾气古怪,但也不是没有讲理的可能,如果能够从他那里得到一些说法,远比我们深入离别岛那个毒虫窝里面去要来的简单。”
  我不再质疑,而是问道:“道理我都懂,只不过,咱们如何碰到那黄大仙呢?”
  马一岙说上山,在岭上的机会,远比在这儿守株待兔要多。
  楚小兔翻了一下白眼,说这边的情况,你刚才也瞧见了,就拐角那地方,就有花老太的人在守着,每波人都需要有请柬,才能够放行的,至于其他路,你也说了,悬崖峭壁且不说,而且还有人看着,完全没办法潜入……
  马一岙揉了揉太阳穴,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怎么再等等。
  是夜,我们并没有找地方歇息,而是轮番值守,关于那黄大仙,马一岙认识,楚小兔也见过,唯独我,只能够听别人的描述来瞎蒙。
  只不过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们都没有瞧见任何一个符合条件的人。
  这天是寿宴正酒,来二郎山的人就渐渐变得多了起来,经常能够瞧见一群群、一伙伙的,隔个几十分钟,或者半个小时,就来一群。
  我们依然没有瞧见黄大仙。
  等到了下午的时候,马一岙开始着急起来,我瞧见他的眉头皱起,忍不住劝道:“要不然,咱们等他们办完了寿宴,下山了,再看一回?”
  马一岙摇头,说不行,黄大仙神龙见首不见尾,离别岛更是只闻其声,虚无缥缈,这一次倘若是错过了,你那外甥,估计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我们必须混进去。
  我说怎么混?
  马一岙说道,事到如今,咱们只能出下策了。
  说罢,他摸出了一把小刀来,往自己的脸上招呼去,几秒钟之后,他那留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两撇胡子,就给他刮了下来。
  这胡子是马一岙最有辨识度的特征,一旦刮下来,整个人都仿佛大变了模样,一下子就年轻了四五岁。
  而且脸型都好像不同了。
  我有些惊讶,说你这是?
  楚小兔却明白了,说你想说,咱们去前头,找波人少的给截了道,然后拿着他们的请帖,冒充上山?
  马一岙点头,说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楚小兔有些担忧,说这也太危险了吧?
  马一岙咬牙,说狭路相逢勇者胜,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他收拾了一下刮下来的胡须,小心收了起来,然后带着我们往远处走去,蹲在了一个山路的拐角处。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前后又过了几波人,不过要么是人太多了,要么是来人太强悍了,我们都不敢下手,好不容易等到三个行人,其中还有一个女的,看着稚嫩,马一岙便示意我堵住后路,然后自己蒙着面上去拦。
  马一岙挑的人很不错,这三个都是绵阳的世家子弟,家中长辈不在,哥姐几个自己过来见世面的。
  结果世面没见着,半路上却遭了闷棍。
  我们只是将人打晕,然后将衣服换上,又搜罗了请柬,而正当我们准备将人拖到林子的时候,突然间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你们几个,在干嘛?”


正文 苗疆诡事第五十章 冤家路窄
  我们干完了坏事,正准备将人给拖走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声呼喝,这一下,让我顿时就心惊胆战起来。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往腰间摸去,而马一岙却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说:“别慌。”
  我这才回过神,朝着那边望去,却见来者并非别人,而就是前天与我们相见的老秦。
  他居然也上了青钢岭来,准备给花老太祝寿。
  而且还是一个人。
  老秦是马一岙以前认识的朋友,就算是不愿意帮忙,也不可能出卖我们。
  我松了一口气,而老秦则已经走到了跟前来,看着我们,又问了一句:“你们这是准备干嘛呢?”
  马一岙说道:“准备混进去。”
  老秦很焦急,说混进去?你们打算去干嘛?知不知道昨天黄风寨和青头袍哥会找了你们一整天,现在已经将范围扩散到了周围地区,看得出来,鲁大脚对你是真的恨在心头了。你们不赶紧离开避风头,反而跑到这风口浪尖来,不是找死么?
  马一岙微笑,说也不能这么说,你仔细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他还能认出来么?
  老秦一愣,仔细打量马一岙,好一会儿,方才说道:“你这胡子,怎么刮掉了?你不是说这胡子是给你故去的父亲留的么?”
  马一岙摇头,说那都是托辞,我留胡子,只是想要比较有气质一点,现如今想起来,着实有点儿幼稚。
  老秦惊讶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方才说道:“就算是没了胡子,你还是会被人认出来的。”
  马一岙摇头,说小心一点就行了。
  老秦叹了一口气,问道:“一定要这样?”
  马一岙沉默了一会儿,方才说道:“人命关天,无法坐视不管。”
  老秦不再多言,脸色黯淡,说道:“好自为之吧。”
  说罢,他提着礼物朝着前方走去,独自离开。
  老秦走了,我们将三人拖到了山路旁边的林子里,然后用衣服搓成绳索,将三人给绑在树上,弄完这些,马一岙对楚小兔说道:“你留在这里接应我们。”
  啊?
  楚小兔一听,有点儿炸毛,说你们不带我去?
  马一岙认真地解释道:“这天寒地冻,将他们几个扔在这里,不绑吧,一会儿他们醒了,会上山坏事,绑了吧,要半夜冻死了,那可怎么办?咱们跟他们无冤无仇,人年轻人只不过是想要过来见见世面,咱们给人请柬收了,礼物抢了,已经够过分的,再把人弄死了,岂不是犯了大错?你在这儿看着,多多少少,能够照顾,而且还可以在山下接应我们。”
  我明白了马一岙的意思,也劝说道:“再说了,你这小模样,长得跟小仙女一样,让人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掉,一会儿上了山,给人认出来怎么办?”
  楚小兔瞪了我一眼,说你还不是一样?
  我说我平平无奇路人脸,谁能认出我来?不可能。
  楚小兔撇嘴,说平平无奇古天乐?小帅哥,用得着这么贬低自己么,论起醒目来,你可不比我差多少吧?
  我揉了揉自己的娃娃脸,只有柔声劝说:“听话,乖。”
  楚小兔给我弄得一身鸡皮疙瘩,使劲儿摇了摇头,说唉,算了,怕了你了,真恶心,我留在这儿就留在这儿,你们自己小心点,知道不?
  我点头,笑了,说好,没问题。
  将楚小兔留下之后,我们整理了一下身上刚刚换上的衣服。
  大棉裤、绿色军大衣,这一打扮上,人顿时就多了几分乡土气息,然后又揉了揉头发,感觉整体的气质都变了模样。
  随后我们回到了道路,往着山上走去。
  路上的时候,马一岙在跟我讲解身份,以及一会儿的应付之策,而我则有些好奇,问他老秦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还能参与这寿宴呢?
  马一岙告诉我,说老秦的全名,叫做秦江,他籍籍无名,但爷爷辈却有能人。
  他爷爷叫做秦大茂,在解放前后的川藏一带,是十分有名的,最著名的事迹,就是在金沙江畔,与一头肆虐西康省的午马野妖交战——那头午马夜行者是藏边之地跑过来的,常年在深山野泽之中生活,不懂人语,行事作风,全凭本能,故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当时的国民政、府还出巨资悬赏过此人,标价五千大洋(那时候的法币已经没有信用了,不如银元保值)。
  秦大茂与其激战三天三夜,从金沙江上游打到了中游,且战且走,斗智斗勇。
  他最终将其头颅斩下,一战成名。
  最让人值得称颂的,是他后来凭着人头领了大洋之后,将钱尽数散给了因为战争而流离失所的难民们,一时之间,名声大噪。
  秦家几代,都是修行者,只不过一代不如一代,到了秦江这一辈,修为已经远不如先辈了。
  即便如此,他还曾与马一岙并肩追击过人贩子,不输侠义。
  只不过他娶妻生子之后,人就变得安稳起来,特别是妻子死了之后,更是将性格收敛,变得谨小慎微,不敢轻举妄动。
  马一岙经历过了秦江的意气风发,也瞧见过他的痛苦绝望,对于他,倒也还是挺理解。
  不管他如何,马一岙对他都保持着一份敬意。
  敬往事,也敬如今。
  听马一岙聊完这些,我对于刚才老秦的表现也释怀了许多。
  我叹了一口气,说这事儿倒也真怪不得他,毕竟有个小孩,也有牵挂,不可能跟着咱们,草莽江湖——其实如果有得选,我也愿意这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到时候再开一家餐厅,每天做点儿糊口生意,然后天黑关店,侍弄媳妇儿,那感觉,嘿,美滋滋。
  马一岙笑了,说那老婆,是秦梨落,还是楚小兔呢?要是这两个人,哪个都不是甘于平淡的妞儿,你可踏实不下来。
  我有些尴尬,说瞎说啥呢,我跟她们有啥关系啊?
  马一岙瞧见我一脸通红,说你对谁没意思?
  我说两个都没有。
  马一岙拍手,说好啊,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个楚小兔,长得漂亮,人又可爱,最重要的是为人醒目懂事,你不要,我可就自己追了啊?
  我朝他翻了一下白眼,说行吧,你想追就追吧。
  话说完,我有点儿后悔。
  楚小兔,说起来,还真的是挺可爱的,这样的女孩子来当女朋友,别的不说,至少每天都会很开心吧?
  两人边说边走,来到了一处山道前,两个穿着蓝色长衫的人拦住了我们,问道:“哪儿的?”
  马一岙递上了请柬,然后说道:“绵阳肖家。”
  那人接过了请柬,打量了一会儿,有些疑惑地说道:“肖炳义是你们的谁?”
  马一岙拱手,说是家父,他有事去了东北,长辈们让我过来,见见世面。
  那人冷笑,说去了东北?哼哼,抱歉,两位面生,没有保人的话,我们是不好放你们进去的,毕竟今天来的,都是道上的贵客,要万一冲撞了谁,可是要怪到我们头上来的。
  我听了,知道这人在为难我们,忍不住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们……”
  没有等我把话说完,那人就挥了挥手,说走、走、走,要么你们去找到认识你们的保人,要么就打道回府,请柬上面写着肖炳义,我这儿就只认肖炳义,至于其他的猫猫狗狗的,抱歉。
  他说得坚决,我有点儿恼火了,当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搪”,正要跟他理论,却给马一岙给拦住了。
  他笑着对那人说道:“两位,两位,我这弟弟年纪小,没见过世面,多多包涵。你看啊,我们也就是替父亲过来送个礼,也算是完成个任务,送完礼,我们就回去,要不然我们这么回去了,回头给我父亲知道了,可不是要打断我们的腿?”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过去,那手掌之中,有一小叠钱。
  瞧那分量,差不多有三五百的样子。
  那人瞧见,眉头一竖,说年纪轻轻,哪里学的花架子?收起你这玩意,爷不吃那一套。
  这家伙一副廉明清正的模样,软硬不吃,让我和马一岙都有些尴尬。
  我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就在这个时候,山路上走来一人,笑着说道:“哎呀,柳浑兄弟,这两人我认识,不然就放了他们上山吧?人家礼都带来了,灰溜溜回去,也不是一个事儿,您说对吧?”
  我抬头一看,瞧见来人,却正是之前扬长而去的老秦。
  他大概是不放心我们,所以特地在上面等着,瞧见我们被为难,就过来解围了。
  那人瞧见老秦,方才说道:“原来是老秦你的朋友啊,行,这事儿给你个面子,走吧,走!”
  我们这才得以上山,走上去十几米,马一岙方才对老秦说道:“多谢。”
  老秦没有跟我们聊太多,而是低声说道:“客气了。”
  三人一前一后,上了山岭,一直到峰顶位置,瞧见这儿十分宽敞,依着山势建了十来套院子,其中有一套大的,得有四进院子。
  而那院子跟前,有一大块的平地,用青砖铺陈,上面搭了台子,下面搭了暖棚,而且还摆了二十几张的八仙桌。
  此刻山上的人挺多,大部分在暖棚里面搭桌子打麻将,在暖棚之外,又分了几圈人,在那儿叙着话。
  老秦去接待那边送礼,而马一岙的脚步却停了下来。
  我问怎么了?
  马一岙低下了头去,然后小声说道:“收礼台旁边那儿,那个大光头、脖子处有个大痦子的老家伙,就是鲁大脚。”
  啊?


正文 苗疆诡事第五十一章 开胃小菜
  川东大寇鲁大脚这个人的名字,我听了好多次,但直到今天,方才算是见上了面。
  这人的长相,也对得起“川东大寇”的名字——大光头,一脸横肉,脖子上有着一个比拳头还大的肉瘤子,光滑铮亮,就好像是脖子之上,又长了一个小脑袋一般,紧接着五短身材,也就只有一米六左右。
  他的身子却很宽,感觉如同螃蟹一般,而脸上,从右眼到嘴角处有一条狰狞可怖的疤痕,蜈蚣一样分布着。
  这疤痕使得他整个人,都凸显得格外凶悍。
  从外貌上看,他的年纪算不得大,顶多也就四十多岁,但我却知晓,这个人,至少在川东就横行了五十多年。
  半个世纪啊。
  一个夜行者,而且还是个作恶多端的夜行者,能够在西川这种藏龙卧虎之地横行多年而不死,是需要很多本事的。
  鲁大脚就是这样一个很有本事的人,不但活着,而且还越发风生水起。
  怎么办?
  老秦已经走到了坪子跟前的接待台,找负责登记的人员送礼签字,那鲁大脚在跟几个相貌不凡的中年男人说着话,虽然并没有瞧这边。
  但如果我们上去的话,很容易就打了照面。
  鲁大脚对马一岙恨之入骨,就算是他剃了胡子,也不可能认不出来的。
  就在我们两人驻足之时,一个花家的仆从走了过来,推了我们一把,说干嘛的,怎么在这门口挡着呢?
  花老太势力颇大,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些跟着混饭吃的帮闲、仆从,个个都牛气无比。
  我给推了一把之后,脑子反应过来,对那人说道:“兄弟,我这兄弟闹肚子了,上山的途中,肚子就咕嘟嘟叫了好多次,我说你要不然找个地方解决呗,他说不行,这青钢岭是花奶奶的地盘,可不能污浊晦气——不过现在实在是忍不了了,您这儿,哪里有茅厕?”
  那人听了,一脸嫌弃,指着左边的一条小道,说道:”走、走、走,去那里,赶紧的啊,别半路拉出来,晦气得很。”
  马一岙有些犹豫,我从他手里接过了礼物,又推了他一把,说道:“你赶紧去呗,不是快憋不住了么?”
  我用眼神示意他,马一岙瞧见,朝着我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而我,则朝着接待台那边走去。
  说起收礼这事儿,很多小一辈的朋友可能都不太清楚,因为现在摆酒,大部分都是在酒店之类的,红白喜事啥的,都是由当事人在门口收礼就成。
  但是在以前,人情往来,可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需要有专门的人张罗,而接待台,就是专门登记这些事儿的。
  我走到了接待台,将礼物送上。
  绵阳肖家准备的礼物,有两根老山参,年份很久,然后就是一些小特产,以及一个大红包。
  红包里有多少钱,我们刚才没有拆,这边的接待台要入账,所以直接拆开了来,我看着人数了一遍,居然给包了四万。
  四万啊……
  这是什么概念?在当时的时候,我们老家的人情往来,大部分都是几十块。
  上百,都已经算是很阔绰、关系很铁了。
  从刚才几次被刁难的情况来看,这个所谓的“绵阳肖家”,在花老太这儿,几乎是没有太多牌面的,也没有给予足够的尊重,但肖家却为了这个寿宴,弄来这么多的礼物,还包了一个堪称巨款的大红包,在让我错愕的同时,也感受到了花老太以及二郎山的影响力。
  不过钱财于我,此刻已经是身外之物,我在这儿心惊胆战的,是旁边不远处的鲁大脚。
  前日我们在县城被跟踪时,我估计也是被关注到的,倘若是鲁大脚对我有了印象,上前来盘根问底,只怕我是遭不住的。
  不过好在鲁大脚这人,虽然凶悍,但孤傲,眼睛都是朝天看的。
  他在这儿,跟那几个看上去颇有地位的中年人交流,都有些装,更不用说看旁边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所以尽管我一直心存忐忑,担心得不行,但最终还是顺利地办完了送礼事宜。
  负责接待和收礼的人看在绵阳肖家这大红包的份上,对我还算客气。
  他们告诉我,寿宴会在五点钟开席,而现在,如果无聊,可以去暖棚里面,搭台打麻将,也可以跟前来赴宴的江湖同道们聊聊天,又或者可以四处看一看。
  这儿除了私人房间,和山顶的藏书楼之外,大部分的公共场合都是开放的,可以四处走。
  说句实话,这青钢岭上面的建筑修得很有风格和特点,给人的感觉好像是旅游区一样,休闲舒适,然后远处是漫天云雾。
  左右打量,入目处皆是美不胜收的风景。
  对于这一点,二郎山的人,颇有底气。
  我得了允许,赶紧说道:“我兄弟去了茅厕,我先去找找他。”
  我趁着鲁大脚不注意,就赶紧离开,往着刚才的那条小道过去,走了十几米,转过一棵参天古树,却是一个小院子。
  院子的左侧是一排公厕,青砖砌成,男左女右,周围林木茂盛。
  而右侧,则是一排浴室之类的建筑。
  我去了一趟男厕,挨个儿找,并没有瞧见人,有些诧异,出来之后,转去那边的浴室打量,也没有看到人。
  去哪儿了?
  我有些惊讶,正在这时,听到浴室后面传来了动静,便绕过了房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却瞧见这儿居然有人在拼斗。
  在这喜宴之中,居然有人敢挑事儿?
  我有些心惊,随后发现马一岙并没有卷入其中,拼斗的双方另有其人,一个是之前我们瞧见的那个驼背,而另外一边,则是一男一女。
  那男人三十来岁,国字脸,长得一脸正气,而女人则娇小玲珑。
  她个儿不高,但样貌却是极美的,身段也极为窈窕,桃腮杏脸、娥娜翩跹,有着西川美女所特有的灵韵,让人看了,我见犹怜。
  两人一左一右,手持短刃,正在围攻那驼子。
  不过两人虽然凶悍,但那驼子也不是简单角色,他手中拿着一根铁扁担,仗着手长的优势,力敌两人,绰绰有余。
  他一边抵挡,一边笑道:“我当时什么厉害角色,两个初出茅庐的小东西,就敢在我面前充大个儿,你们这不是来送死么?”
  那女人急攻不下,又急又恼,对那人说道:“杀父之仇,不能不报,送死吧!”
  她一开腔,我一下子就给惊到了。
  这人我认识,就是我们前天夜宿谷仓的时候,机缘巧合跑进了的那三人之一,就是那个叫做鞠婧的小师妹。
  我们从昨天到今天下午,一直都在道口守着,并没有瞧见类似的人,以为他们并没有混进来呢。
  没曾想,这两人如此执着,居然也到了山上。
  而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驼背,居然就是他们的仇人,平天鼠封敬尧。
  那驼子封敬尧笑着说道:“你爹就是个死心眼,没事儿给我使绊子,也不想一下,我弄死他,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而你呢,更加可笑,居然还想要在这个地方偷袭我,真的是活腻味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现在就死的,瞧你这细皮嫩肉的俏模样,想来还没有找男人吧?这女人啊,活一世,连个男人都没有,未免太悲催了,我大发善心,先把你给睡了吧?”
  说到这里,他的铁扁担越发犀利起来,虎虎生风,不但将那辛师兄给打伤,而且还将鞠婧逼到了山崖边儿上。
  瞧见这小美人儿给逼到了绝境,那驼子更加激动了。
  他咧嘴,露出一口黄牙,笑道:“小妹妹,你来之前,没有想过,自己会给你的杀父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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