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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蛊(么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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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这小妮子死死的抓着我的手,就好像一个铁箍那样,似乎随时都可以把我们的手臂给抓断,我忍着疼痛强自镇定的站了起来,低声道:“有什么好怕?不就是一个死人吗?人家常说人死如灯灭,这灯都灭了,我们这几个大活人难道还怕她不成。”

说着我还做出了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刚想举起手来说一通什么趾高气昂的宣言,但是突然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脑袋上撞来撞去,脸边似乎还有东西晃晃悠悠的。更高处的地方传来了一阵木头和绳索的摩擦声,在空荡荡的大殿里面显得诡秘无比。

我心想又是什么鬼东西在吓人了,一把抓过去就想把它推开,可是我的手刚碰上去我就后悔了,因为凭着手感我就知道,那是一只人脚,而且应该是死掉了不知道多久的那一种。

一时间我立马就明白过来了,不但地上的那具干尸,就连我脑壳上的这具尸体都是吊死鬼,也就是西南地区俗称的“吊门神”,顿时,所有关于吊死鬼的传说全部一股脑的涌进了我的脑子,让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反应过来才好。

后来我估计我那时候应该是吓傻了,居然抓住了那具晃悠悠的吊死鬼猛的一拉,把它从房梁之上直直的拉了下来。

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了起来,就好像嫌我们几个不够害怕那样,从房梁上面掉下了数十具尸体,每一具都穿着同样的长袖衣服,同样的披头散发。

在这么多的尸体的包围之下,就好像顿时从人间落入了地狱。

苏青那个小妮子一声不吭的就直接晕了过去,然后刘磊和张伟华也一翻白眼就倒在了地上。

我心里好气又好笑,怎么也想不到这些家伙的胆子居然会小到这个程度,但是我脑袋里面也是一阵昏乎乎的,眼前的景象慢慢的变得模糊起来,最终我终于忍不住“噗通”一下栽倒在了尸体堆上。

那瞬间的恐惧感,令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008。 远客来

后来我们醒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了,而且一个个都像是重病患那样躺在军区医院的大床上面。

原来那天我们几个到了七点多的时候还没有回家,刘磊他老妈估摸着我们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忙去请了一队正在巡逻的兵哥哥过来看了看我们。

也是我们运气好,那些兵哥哥巡逻的时候正好带着几只狼犬,一看到幼儿园里面的情景就猜测这我们出事了,连忙去调集了大队人马再利用狼犬的鼻子才找到了我们。

而我们所晕倒的那个小庙,根据官方的解释那是一个民国时期的大军阀的祖庙,后来应该是估摸着兵败人散,就把他的一堆妻妾儿女全部带去了那个地方来了个集体上吊行动。

我们几个虽然乱来,但是却偶然发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功劳,所以我老爸他也没有追究我的责任,只是告诉我以后如果遇到类似的事情千万不要那么笨了。因为像那些吊着的尸体,尸气根本没办法消散,只会在体内越积越多,而我们一瞬间把那么多的尸体都弄了下来,一阵尸气齐齐涌了出来,没把我们弄个半死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

本来这件事情到了这里应该有个终结,可是我却从此以后晚晚都做噩梦,梦到自己被那数十具干尸所包围的场景,它们身上的长袖衣服,披肩长发,以及青黑的舌头、瞪圆的双目都在我的梦中不断的出现着。

因为这件事情我没有一天晚上能够安睡,从一个体格健壮的小青年,变成了一个瘦弱的小家伙。老妈为了这件事不知道愁掉了多少白头发,最后在当地一个老人家的指引之下却见了深山中一个寺庙里的得道高僧。

那个高僧细细的问了当时的经历,然后断言说,我随手丢掉的那个头颅在当地被称为“镇煞”也就是镇压祖庙里面煞气的东西,而我因为触碰了它,使得它原本镇压的煞气涌到了我的身体里面,所以才会有夜夜噩梦的情形出现。这种情况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远离该地,越远越好,这样的话煞气的源头自然就会断绝,再过多几年肯定会不药而愈。

而至于我说的那些滴血竹、血蚁群、盘瓠雕,那个老和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只是神秘兮兮的说:“时候未到,一切自然是迷雾,这时候到了的话。。。。。。”

我本身并不相信这种几近无稽的东西,但是我老妈却对那个老和尚千恩万谢,第二天就收拾了东西把我带回了闽南的老家,甚至连和以前朋友道别的机会都不给我。

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我回到了闽南老家以后,做噩梦的次数就渐渐减少了,大概过了半年之后这种情形也就完全消失了。老爸听说了我的情况,也就觉得一切皆是天意,为了好好的照顾我们母子俩,他在第二年的时候就办理了转业,回到了老家安心的做起了人民公安。

春去秋来,花谢花开,转眼间我也回到了家乡好几年了。

这一年正好是高考改革的第一年,我由于一分之差而名落孙山,不过好在家里的人都理解我,也没强迫我去复读一年,反而安慰我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不是说死读书就有用,君不见,大学生都去大公司做白领去了,而小学毕业的都是做白领的老板去了。

在家里呆了几天以后,我觉得生活特别无聊,那时候网络已经兴起了好几年了,在读高中的时候成天逃课去上网,到了真的可以天天上的时候我反而没了兴趣,于是就和一个同样无所事事的朋友一起琢磨着去哪里闯荡闯荡。

我那朋友叫做陈添宝,据说他们陈家是九代单传一直到了他这一代都只有一个男丁,他老爸从小就教育他说:是男人就要花心,要在所有不可能的情况下完成有可能的传宗接代任务,所以这小子一看到漂亮妞就犯晕,据说栽在他手里的女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个人是不相信这种事情啦,但是见他言之凿凿的样子,我也就不去点破他。

那一天我们两个已经买好了车票,他小子突然说广州没有深圳好,因为在临行前的一天晚上有人告诉他,深圳男女的比率是一比四,也就说随便一个男的都可以配上四个女人,这种人间宝地该珍藏了多少美女啊。

我知道这家伙虽然做事没计划,但是牛脾气一犯起来的话,那是标准的九辆卡车也拖不回,再加上我本身对出远门这种事情也不抱太热切的态度,于是随便说了他两句就准备回家继续睡觉,留下那小子在车站跟一个刚遇上的美女扯皮,不过不是我想要说他,如果那种快可以做大妈的人都算是美女的话,那我老妈简直就是西施转世了。

回到家的时候我看天色还早,离吃午饭的时间估计还得几个小时,于是我东西都还没放好就倒在床上睡了起来。大概睡了一个小时以后,从客厅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就好像有人在热烈的研究着什么。

我心想这倒是怪了,就我老爸工作那么认真负责的人,晚上没到八点是不可能回家的,今天怎么一大早回来客厅和人家扯皮?难道他们以为他们的宝贝儿子想离家出走所以叫上一堆三大姑六大婆来给我做思想教育来了?

一念至此我也就顾不得睡觉,只能揉了揉眼睛就“呼”的一下爬了起来,一边掏鼻屎一边走了出去。

或许是我那个时候的造型实在是太帅了,所以当我走出客厅的时候原本还在说话的几个人全部都“唰”的一下静了下来,让我纳闷不已。明明刚爬起来的时候还隐约听到我妈在说:“我这个儿子,除了太老实之外,还真的没什么缺点,他讲文明懂礼貌,爱好卫生不感冒。。。。。。”

静了一下之后我老妈先反应过来,她站起来走到我身旁在我的腰间狠狠的扭了一把,把飞在我脑壳上的瞌睡虫给通通扭走了,然后才拉着我到沙发坐了下去,笑着说:“强子你快点来见见你张叔叔,还有你家小静妹妹,他们可是专程从美国回来看你的。”

我脑袋还有点昏乎乎,硬是想不起我家什么时候有个叫做张叔叔的亲戚在美国的,当下我又死命揉了揉眼睛,才定睛看了过去,只见在我的身边是一个没见过的中年胖子,他那啤酒肚估计比女人怀胎十月的时候还要大几分,半秃的头顶上几根稀稀落落的头发用啫喱水抹得油光闪亮,我估计别说苍蝇,哪怕是蚊子站在上面两脚都得打叉。

这个胖子看到我盯着他,突然伸出一只肥大的猪手拍了拍我的胸口,笑眯眯的说:“哟,小伙子长这么大了,这么多年了还记不记得你张叔叔我啊。”

我心想这胖子干什么占我便宜,不会是背背山来客吧,但是当我在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以后,那有点熟悉的笑容让我顿时想起了一个人——张元标,这家伙是和我老爸一起扛过枪的老战友,不过他在越战的时候被土雷子炸伤了脚,虽然没有成个几级残废,但是却也没办法继续当兵,在我读小学一年级那阵子就转业回山东了,只是我就不明白,怎么按我老妈的说法,他是从美国来的?

一想到这一点我也就没了顾及,学着小时候的样子给他敬了军礼,认真的说:“张元标同志,这么多年不见了你怎么混去老美那片了?就算不能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你也不能跑去走资本主义道路啊。”

张叔叔嘻嘻一笑,搓着手说:“不忙的不忙的,这个等下有时间我们再来说,你先跟我女儿见个面吧,那么多年没见,人家可是相当想念你肖强哥哥啊。”

我呆了呆,眼睛在客厅里面扫来扫去,硬是没有发现第五个人,看到我老爸老妈也一脸暧昧的看着我,我终于“呼啦”一下站了起来,这才终于发现,原来在张叔叔的身旁还坐了一个人啊!

敢情是这个家伙太胖了,把他女儿那娇小的身子完全遮挡住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老美的那些肯*汗宝宝都是增肥专利免检产品来的。

这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我小时候那阵不管我去做什么,后面总是跟着一个小尾巴,那个叫做张静的小丫头片子流着鼻涕可怜兮兮的说:“肖强哥哥,你等等我。。。。。。”

当然我想的这些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用比较学术性文艺性的语言说就是电光火石间。恩,于是,终于,就在这电光火石间,我看了看一直静静坐在那里的那个少女,忍不住一阵发呆。

009。 念往事

我说过,我这个人读书少,高考的时候以一分之差名落孙山,所以说话比较粗俗,而且没什么文化。

当我看到静静坐在那里的那个知性少女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没办法形容她的感觉。那个时候,我所读的高中无聊人很多,所以就有人选了什么四大校花八大美女的出来,但是我发现放在这个少女面前一比的话,她们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如果套用陈添宝那个色狼的话来说,现在的张静,恩,就是静静坐在我家沙发上的那个少女,她一副清秀可人的脸庞再配上玲珑婀娜的身材,绝对是人间绝色,而且还是传说中的童颜**的那一种。

当然,我这个人虽然对女人的要求很高,但是却绝对不是那种一见到美女就发呆的货色,我现在会发呆只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张静和记忆中的那个流着鼻涕的小丫头差别实在太大了。

就算别说她的相貌,单单是发梢染成了黄色的这一点,就让我心里觉得有点不是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全家都跑去美国了,但是好好的一个中国人也没必要学鬼佬搞成这个样子吧,更何况我听说美国那边下半身文化比日本还开放,要找个处女你跑去幼儿园还说不定找不到,看这个丫头这副扮相,不会早已经。。。。。。

我邪恶的想着,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就是不想过去跟她打招呼。

或许她也看出了我的疑惑,但是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站了起来,用柔柔的声音说:“肖先生你好,怎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啊,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空多联系。”边说着,她边从身边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我,我虽然没见识,但是却也认得出,那不就是传说中的LV?

看来这几年他们张家在老美那赚了不少钱啊,我感叹着摇了摇头,顺手把那制作精美的名片接了过来瞄上一眼。

这一看之下我彻底傻掉了,狠狠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才艰难的又看了一眼,只见那张名片上面是中英文双版本的张静,接着是一大串吓人的头衔什么“世界民俗研究协会荣誉会员”、“亚洲历史学博士生”、“全美射击大赛女子冠军”、“跆拳道黑带九段”。。。。。。我越看越晕,看到最后的附注:精通八国语言的时候,我已经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这个女的,现在还是我记忆中那个小丫头片子吗?虽然说女大十八变,但是你也不是给我变得这么快吧,我在心底不禁偷偷的为她将来的老公祈祷起来,自己的女人是这么一个强悍的家伙,那个做她老公的就算不吃软饭怕也不成了。

看到我吃瘪的样子,老爸老妈显然也是极其高兴,我这个人虽然读书不怎么样,可是向来是鼻子顶上天去了,这辈子也没有服过谁,难得露出这样的表情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意外吧。

张静还是一副俏生生的模样,她见到我发呆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又安安稳稳的坐了下去,就好像从来没有站起来过一样,但是我总觉得她那双似乎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直都盯在我身上,想来她也猜不到,自己大小就敬佩不已的肖强哥哥会变成这副傻乎乎的样子吧。

我老脸一红,自己都觉得有点挂不住了,当下也不敢看她,把她给的名片随手丢在了茶几上,就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猛灌起来。

喝着喝着,我发现这次不但是我老爸老妈,就连张叔叔都好笑的看着我,似乎看到了什么大笑话一样。

我奇怪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杯子,没错啊,是我用了好几年的那个来的,但是他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呢?就在我头顶冒问号的当口,张静那柔柔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她低低的说:“那那杯子,是我在喝的。。。。。。”

我“哗啦”一下就呆掉了,倒不是因为我的第一次间接接吻没了而伤心,反而是因为我想起了一个事情,据说艾滋病能透过唾液传染啊,小丫头他们一家子在老美那那么久也不知道染上了没有啊?要是有的话那我不是完蛋了,不管怎么说我都还没娶老婆啊。。。。。。

我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但是老爸的下句话就直接把我丢冰窟窿里了,他淡淡的说:“怕什么,反正当年你老妈怀孕的时候已经给你指腹为婚了,你们现在两口子用一只杯也没什么啊。”

我当时就觉得后背“唰啦”一下变得凉飕飕的,指腹为婚这回事我倒是知道,我老妈打小就拿这个教训我说,我是有老婆的人了,可不能乱来,但是我怎么想也想不到,那个指腹为婚的对象是张静这个小丫头,我刚才还在想哪个倒霉的家伙要是成了她老公的话,那绝对是天生吃软饭的命,怎么就想不到六月债还得快,原来吃软饭的倒霉家伙就是我啊。

但是,这个不是关键,关键是老美来客,那个什么什么可是相当的开放啊,我可不想结婚不到两天,出门的时候就一堆人对我说:那个肖强哥哥啊,你有没有觉得,那么大——大——大的一顶绿帽子戴在你头上啊。。。。。。

我使劲的又在大腿上掐了一下,抽搐着嘴角说:“老爸,你在开我的玩笑吧,呵呵,你知道我这个人是最能开玩笑的了,呵呵呵,你们都别往心里去。。。。。。”

老爸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显然他是不明白我顾虑的是什么,但是天地良心啊,我可是为了肖氏一门的良种血统得以延续啊,要是以后我儿子长得不像我怎么办?这不是给我们肖家脸上抹黑么?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举人之后,军人世家是不?

可惜我这番苦心老爸一时半会儿是理解不了了,他看我的表情怪异估摸着理解成我见到自己的媳妇这么水灵给高兴傻了,于是他把我一把揪了起来丢到他坐过的藤椅上面,然后坐在沙发上面拍了拍张叔叔的背,感叹的说:“老张啊,二十年了,想不到我们打仗回来以后都二十年了,孩子也都这么大了。”

张叔叔一听老爸这么说,也点点头,叹气道:“是啊,二十年啦,当年要不是老肖你背着我回来的话,我这条命可就丢在那穷山恶水了。现在想起来那些事情历历在目,历历在目啊,我现在有时候还会做梦梦到那时候的事情,你说我们怎么就这么。。。。。。”

说到这里,张叔叔有点说不下去了,肥肥的脸上那双细细的眼眸变得一片潮红,估计如果不是惦记着现在哭出来太丢脸的话,我一点也不怀疑他会和老爸来个相拥而泣。

我一听有门,顿时把媳妇这事情丢到了爪哇国去了,毕竟这些年来我也没少缠着老爸把他越战时候的事情讲出来,但是他却一直给我沉默是金,现在有机会听到他们老战友以往昔峥嵘岁月,那可是相当不容易啊。

看到我把他们两个惦记上了,两只老狐狸对视了一眼,终于齐齐的把上身的衬衣个脱了下来,我一惊,差点就想撒丫子走人,心想这两老莫非要来场无遮大会不成。

但是很快的,我的心神就给他们两个身上的东西吸引了,只见在他们的心口处蔓延出了一条红色的纹身,那些纹身毫无规则,但是却猩红无比,就好像是刚刚用利刀在皮肉上面割出来的口子一样。

到了最后,那些口子一样的的纹身全部在肚脐眼处纠结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古怪的图形,看起来即像是骷髅,又像是佛像,让人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我奇怪的点点头,感叹道:“老爸,张叔叔,你们两个真是兄弟情深啊,不但感情好,就连这纹身也搞得一模一样,这说出去可就炫了。”

老爸的嘴角一阵抽搐,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他“啪啪”的在纹身上面拍了两下,瞪着眼说:“你别开心得太早,这个东西不但是你。就连小静身上都有。”

我一听就奇怪了,如果真有那纹身难道我自己还不知道不成,于是我也顾不得面前有两个女人,再说一个是我老妈一个是我指腹为婚的媳妇也没什么好怕的,我一扯衣服找了个镜子凑在胸口看了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果然在我的胸口处也有一个淡淡的纹身,只是颜色是粉红色的,不注意的话还真的看不出来。

我又看了看张静一眼,有点扯掉她衣服来研究一下的冲动,不过她这个时候倒是给我来个心有灵异一点通,在高耸的胸部上面一阵比划,淡淡的说:“我这里也有。”

我心想你有你就脱给我看啊,你不脱我怎么知道你有,但是我知道这话要是说出来,他们保准会给我来个三堂会审,于是我只是静静的看着老爸他们,等着他们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老爸和张叔叔对视一眼,又齐齐的叹了一口气,就在阳光灿烂的早晨给我们讲了一个有点阴暗的故事。

010。 战途迷

那一年的二月,经过了将尽两个月的准备,中越战争还是不可避免的打响了。

老爸当时和张叔叔是在同一个排的,之前他们两个也不认识,可是由于是自发报名前去战场的,所以编制也就被打乱了,两人在这样的状态下混着混着也就混熟了。

待到他们进入战场的时候,战争已经到了胶合期,从一个大的形势上来说,中国可以说是全面胜利,但是在一些小的地方却难免也有点小小的战火燃起。

越南人在这场战争中确实投入了很多,这也导致他们国家在战后男丁极其缺乏,甚至打起来“牺牲一代少女,发展越南经济”的口号。当然这是后话,毕竟在战争中谁也料不到会给将来的国家带来怎样的改变。

去到了战场以后,老爸他们那个排的第一个任务是给前线的战士们运送一些干粮,毕竟没有饭吃的话,就算是铁人也会累倒的。

那一天他们经过了一条小河,可能是因为刚刚发生了混战的关系,河岸上的尸体还来不及清理,使得原本卡车还可以通过的公路变得无法同行。

无奈之下那个排的宋排长只能安排了一部分人下车清理尸体。

可是这不派下还好,一派下去那些当兵的就都不愿意走了,一个个都嚷嚷着要把自己的兄弟们入土为安。原来这越南人打仗极其恶毒,在清扫战场的时候往往会用军刺在每一具尸体上面刺多一刀,很多在战场只是受伤却没有死的人都是这样被越南人弄死的。再加上我们中国人传统的入土为安人死灯灭的思想在那个时候还是人人都奉行的信条,看到越南人敢这么对待自己的兄弟同胞,老爸的那些战友一个个都气得双目圆瞪,恨不得找出一堆越南人来扒皮剔骨。就连老爸也气得头发根根倒立,和张叔叔两人暗暗商量着怎么想办法给越南人一点教训。

宋排长是一个北方汉子,骨子里的血性不比任何人少,本来他还寻思着任务重要,但是到他仔细一看战场情形心里却是一惊。

他是一个老兵,对于战场的情况极其清楚,在研究了尸体的聚散位置之后他心里就清楚了,那些死去的军人很多都不是死于枪炮之下,反而大部分人都是被越南人自制的一些竹刃毒针之流的夺了性命。而且很显然,死去的军人里面很多都还来不及还手就稀里糊涂的死掉了。

看到了这里,他心里的震惊难以言喻,忙扯着喉咙喊:“大家注意!注意!小心有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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