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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蛊(么么)-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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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哥哥撇撇嘴说:“这很正常,但是我们不是有雷管吗?几下子下去的话不就能全部把它给炸了?”

我哭笑不得,说:“怎么炸?你去炸?先别说能不能炸开,就算炸开了你能怎么办?别忘记了,那是有上千年历史地建筑物,外力随时都有可能把它破坏掉,到了那个时候你别说进去,就算想要把洞口再次挖开。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宝哥哥说:“那怎么办?就这么不知所谓的走下去?到了最后都不知道我们是来什么地方?”

我一下子楞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实话,对于这里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所在,我现在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或许唯一能给我信心的只是那司天监黄马褂上面的记录,可是谁又能肯定,几百年前地一个人写的东西就不是来忽悠人的呢?

那如果我们是被他一个死人忽悠来这里面不知道干什么了,那么恐怕说出去也得给人笑死了。

我说:“那怎么办?”

宝哥哥一瞪眼说:“鬼知道,天晓得。你一向不是很能吗?怎么这次不行了?”

我一咧嘴。想顶几句回去,张静已经一把拉着我说:“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一人少说两句,这种时候有什么好吵的,就我来说的话,我们这么走可能还有很大希望能够找到天寨。”

我忙问,到底怎么回事?

张静又安抚了我们几句,才慢慢的解释起来。

话说这梵净古山,是一个风水龙**,这一点我们可以看出来,那么自古以来那些牛气哄哄的风水师,自然也有办法可以看得出来,虽然说寻找墓**的时候,风水师一般都很有职业道德,不把自己寻找的**位定在前人地**位之处,但是这做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一百个风水师里面总有一个半吊子的,而那个半吊子的如果正好把**位定在了前人的墓**之上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我们现在所处的这座墓**,暂且不是考虑他的年代,只看它还没有完全修建完成,似乎施工者只是建造到了一半的时候就发现了什么东西,所以才放弃,那么是不是可以大胆的猜测,在建造这个墓**的过程中,工人意外的挖到了什么东西,而是这个东西导致他们不得不放弃,那么这样地话,这个东西到底什么?

这是其一,其二地话,就要从司天监的黄马褂里面地内容说起。

按照那司天监最后的记载,这条路是天地八卦中的死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总认为,所谓的死,就是凶险无比,得让我们九死一生十死无生,那么有没有可能说,所谓的死门,只是一种代表,而代表死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修筑一个奢华无比的陵墓,而且,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通往天寨的道路,基本上是百分之九十在那个陵墓的冥殿里面。

如果从这一点上面分析的话,这个陵墓不但不是对我们行为的一种否定,反而是一种肯定。

张静的话刚说完,我们两个就忍不住一下子跳了起来,这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能够从现象看到本质,不像我们两个枉成什么什么的传人,但是一遇到前人经验说无法解释的东西,我们就懵掉了。

一想明白这一点,我就暗暗的小决心,这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读书,虽然说这么大年纪了去从一年级读起来不大现实,不过上次在十万大山的时候救了两个什么什么教授,估计凭他们的关系要去大学里面混来混去也不是没有可能。更何况,这段日子以来的经历使我常常长吁短叹,华夏民族的文化真的是博大精深,所谓西学在它们面前根本就什么都不是,而身为华夏子孙,自己的文化没学好,只会开口说哎比吸的话,真的是很丢脸的事情。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看了大小姐一样,心想这个人要是不是个假洋妞那该多好阿?浪费了!浪费了!

这闲话休提,只说我们在券道之中,在张静的讲解之下,顿时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仿佛巫楚身上那层迷迷糊糊的面纱已经被我们给掀了下来。

此时,我们都冷静了下来,我让他们两个把手电筒都给灭了,然后点上了一根火把,周围的黑暗像是潮水一般,借着火光的闪烁,忽远忽近的向着我们涌来,刚刚轻松了几分的气氛,再次沉闷了起来。

休息了一小会儿,宝哥哥重新戴上了防毒面具,看了看我们的左右两边,说:“走哪一边比较好?”

我想了想,拿出了指南针想要定一下方向,想不到那指南针一拿出来就不停的转悠着,根本就让人找不到北。看了这梵净山的周围一定有一个极大的磁场,所以才能出现这种情况。

宝哥哥看到我在那里郁闷,一乐说:“强子你别麻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小说里面的话,只要你去到危险的地方指南针就是没有作用的,不是坏掉就是周围有磁场,所以以我们现在的主角模式来说,指南针还能用的几率达到负的百分之一百。”

我心想,狗屁主角模式,小说看多的人是这样,不用管他。

不过他倒是说对了一点,这指南针是百分之一百没有用了,我把指南针狠狠的甩了几下,就又塞回了背包里面,问:“你们谁知道那里是南哪里是北?”

宝哥哥想了想,摇摇头,大小姐根本连想都没想就猛的摇着头。

我叹了一口气,顿时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起来,要知道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们在地底下三转四转的,早就失去了最基本的方向感,我刚才那一问也只是一种侥幸的心理而已。

我抬头又看了看两边同样黝黑的券道,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走哪里的好,要是能够知道方向的话,我还可以靠风水术来定下冥殿的方向,可是在没有方向的情况,恐怕除了抛硬币之外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我在身上掏了半天,只摸出一堆纸币,宝哥哥和大小姐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要搞什么,看了好半天以后宝哥哥忍不住问:“你到底要搞什么?”

我说:“别废话,拿个硬币来,正面的话就走右边,反面的话就走左边。”

宝哥哥“哦”了一声不接话,大小姐倒是摸出了一个硬币递给了我。

053。 抛硬币

要说起这抛硬币,也不知道谁发明出来的东西,准不准的话我是不知道,不过从概率上面来说的话,正面和反面出现的机会基本上是一样的,所谓的抛硬币,说到底也是无可奈何之下,不得不走的一条路子而已。

想到这里,我有点无力的抛了抛手上的硬币,然后就把它丢了出去。

硬币在半空中不断的扭动着身躯,然后“叮”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懒得过去找它,就问:“宝哥哥,你看看到底是哪一面?”

宝哥哥点点头,打开手电筒四处找了找,不到一小会儿他就找到了那个硬币,蹲下身子开始研究起来。

我等得不耐烦,忍不住问:“你行了没有,不就是看个正面反面,你也不至于要看这么久吧?”

宝哥哥咳嗽了一声,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强子,你刚才说哪面走哪个方向来着?”

我说:“正面的话就走右边,反面的话就走左边,你有这么多废话吗?快点告诉我是哪一边,然后可以走人了,省得在这里浪费时间。”

宝哥哥没听我说了什么,只是做了一个古怪的手势,喃喃的说:“看来这次好玩了,到底是哪里都能去?还是哪里都不能去啊?”

我听得奇怪,忙走过去看了一眼,这一看之下就知道他的表情为什么那么奇怪了,因为在我们脚底铺成墓道的青砖上面,不多不少的正好裂开了一道小拇指粗细的口子,而那枚硬币,却正好落在了那个地方。

我打亮手电照了照其他地方,忍不住苦笑起来,这真的是操蛋了,在我们周围偏偏只有这么一个地方有一条裂缝,其他的青砖别说裂缝,就连两块砖之间的小缝隙。都被一种天然的水泥给填得严严实实。

说起这种天然地水泥我倒是知道。据说这应该是一种天然地火山灰。具有混泥土地特性。可以加水混合进行固化。人家说那个效果一点也不比现代地水泥差。这种东西在古代可以算是非常珍贵地物品。普通人家别说使用。恐怕就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

一般来说。这种东西配合上青砖铺建出来地墓道。除非是受了地壳自然运动地影响。而导致开裂。要不然正常情况下地话。恐怕连一个塞头发地小缝都不会出现。但是现在却偏偏出现了这样地一道口子。这种千分之一都没有地机会都给我们遇到了。真地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此刻这种复杂地心情。

我蹲了下去又研究了片刻。得。那缝隙正好给硬币给填得满满地。就算想把硬币弄出来再抛一次恐怕也不成了。再说地话。抛硬币这种事情一次两次就还好。用得多了。和闭着眼睛瞎走基本没区别。

我苦笑着站了起来。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刚才倒是忘记说硬币站立起来地话怎么办。估计不是上天就是入地吧?一般这种情况都出现在人家有三条路可以走地时候。现在这只有两条路可以走地情况。谁又知道应该怎么办?

这时候。张静突然指了指右边说:“走这里比较稳妥一点。”

我一愣。问:“为什么?”

张静打开手电照了照那些青黑色的壁画,说:“你们看画上面地人物,我们暂且不去管它的内容,只看他们行进的方向全部都是向着右边,我想这应该不会是无缘无故这样的,可能是具备了什么象征的意义。更何况,这壁画的内容有点像是里面的人要去朝拜什么东西一样。再联系起我们进来的时候遇到的那汉白玉石门,以及那种象征意义,那么最有可能地就是,这壁画的内容就是去朝拜这陵墓的主人,而自然,他们去朝拜的地方,就应该是冥殿。”

我走近几步,打开手电慢慢的看起了那些壁画,不过看了好半天同样是看不出什么东西。上面那青黑两色的线条所记叙的事情估计就算是专业人士也没有办法在一时半会之下把他们给搞清楚。更别说我这种半吊子了,不过虽然如此。我倒是还可以看出,那些壁画上面人物的行进方向,确实都是向着右边的。

宝哥哥也很好奇,挤过来说:“强子,难道那硬币地意思就是让我们多看看这现成的资料不成?”

我撇撇嘴,不去接他的话,这个家伙摆明了就是要讽刺我来了,估计是这古代陵墓导致他家传的倒斗基因开始觉醒,所以他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我也知道,他这个人做事向来就是这样,说好听叫心直口快,说难听叫没头脑,不过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毕竟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成天耍心机的话,那叫什么事嘛?

宝哥哥看我不答话,又问:“喂,你看清楚了没有,怎么这壁画上面的人物都没有脸?”

我楞了一下,忙顺着他手指所指的地方看了过去,果然那里的人是没有脸地,我刚才只是注意他们地动作和方面,一时间倒是没有注意这一点,现在被宝哥哥指出来,心里忍不住有点发毛。

要知道,古代墓室的壁画一般是先用青黑色打上底子,然后再用油彩绘上颜色,那道理就和现在有些初学色彩地人一样,一定要先用铅笔打个框架,然后才敢绘画,所以说,这青黑色的底子一下去了,整个墓室的壁画的锥形可就出来了。

更何况,看这些壁画的完成程度,绝对不可能特地遗漏这重要的细节,那就是说,再绘画的时候,当时的人是特地把这些人的人脸画成空白的。

像这种绘画方式,虽然画法陌生,但是却总给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似乎我在什么地方早就遇到过了一样,不过这种念头只是在我的脑海里面一闪而过,倒是一个比较稀奇古怪的念头冒了出来:莫非,这个陵墓的主人,那个不是哪个朝代的皇帝,他的臣子都是没有脸的?那样的话?他自己有没有脸呢?

我哆嗦了一下,不敢再想下去,在这种封闭的陵墓里面想这种问题,估计就算是没病的人也得活活的给吓成神经病。

我忙把这些纷乱的念头甩出了脑袋,开始考虑起眼前的事情来,要知道,这券道只有这一条,不走左边就是走右边,虽然大小姐那么说了,可是实际上,走哪边都一样,走哪边都没有把握,此时在这里疑神疑鬼心神不宁似乎没有什么意义。

我想了想,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两个,直接走右边就是了。

宝哥哥点点头,把手电关了,然后拿着火把走在了最前面,我不敢让大小姐殿后,只能自己走在了最后,边走边看着那些在火光下面模模糊糊的壁画。

这券道非常的宽,应该可以并排行驶两辆小轿车,估计以前那些建造陵墓的材料就是在这条路上运输的,而且这么多年以来,这券道也都还完整无比,远非一些当下的豆腐渣工程可以比拟。

不过走着走着,我就觉得奇怪了,这券道似乎不是笔直的,在每走一定的距离之后就会弯曲一下,虽然这对于我们来说没什么影响,可是根本就不符合墓葬的原理,虽然说从我们所见识到的这陵墓的墓葬格局来说,就可以肯定这个墓绝对是非比寻常,可是我也不会认为,这墓的主人居然可以叛经离道到了这个地步。要知道古代不比现代,一个人就算是才智通天,但是他却绝对不可能逃过一个时代的局限性。

比如说地下玄宫的格局,华夏几千年的封建社会,哪个王公贵族敢去打破它?不管是哪个年代哪个种族,就算是那些外族统治华夏的岁月,他们的墓葬格式,当然也包括文化,也都渐渐的融入了华夏文明之中,虽然可能其中会多了一点变数,可是万变不离其宗,真正关键的地方却是千古不变的。

像这个陵墓这样的变化,几乎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甚至已经完全超越出了墓葬的范畴,可是它却又偏偏是一个深藏在地底的陵墓,难免让人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诡秘感觉。

这使得原本就有点沉闷的气氛,变得越发的沉闷了起来。

券道又在地底转了好几个圈,也不知道有没有偏离了我们预定的方向,不过看墙上的壁画倒是可以感觉出,我们一时半会儿的倒是没有走错。

一路无话,我们三个在黑暗的券道里面大概走了半个小时,最前面的宝哥哥突然停了下来,在前面说:“怎么走?”

我和大小姐也都停了下来,忙打开手电照向了前面,只见在券道的尽头之处,又出现了两个通道,还是在我们的左边和右边,黑黝黝的,似乎随时可以把人给吞没掉一样。

054。 鬼打墙

我说:“怎么办?老规矩抛一下硬币还是怎么的?”

宝哥哥说:“不成,你等下又把硬币给抛到了石缝里面怎么办?按我说的话,我们还是继续顺着壁画上面人物的行进方向走比较稳妥,反正已经这么走过来,也不差这一次半次的。”

我点点头,示意他们两个一起看壁画。

只是我们一直走的券道上面的壁画到了转角的地方就戛然而止,无奈之下我们只得走到了券道尽头仔细研究起了券道上的壁画。

三把手电的光柱在四周照来照去,交织成一种很奇怪的景象,如果抛开现在的环境不提的话,倒有点像是我们闽南一个游乐场叫什么悬魂洞的所在,只是这种真实的恐怖感却是一个游乐场所没有办法模拟出来的。

我找了老半天,券道上面的壁画看得我脑袋一阵阵的发晕,那些简单的线条交织而成的光怪陆离的世界,根本就是没办法让人理解的。

好在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在。

在看了差不多十分钟以后,宝哥哥终于理清了头绪,“嗯”的喊了一声,比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们过去。

我们凑了过去,一看,果然在他打着手电的地方,能够清晰的看出,壁画里面的人物行进的方向是我们的右手边。

不过我不大放心,问:“那另外一面墙壁呢?”

宝哥哥皱了皱眉,说:“这右边通道的墙壁倒是都没什么问题,但是,左边的,那一面墙壁却是向着左边去的,不过我们还是走这边好一点,二比一。”

说着。他把手电又向着关键地地方照了照。

果然。只见三面地壁画上面行进地方向都清晰地表达出来了。只是在我们左手边地通道里面。那**存在地墓壁。上面地壁画人物走地是左边。而另外一面墓壁。以及右边**存在地墓壁。壁画地走向则都是右边。

这到底是因为两边都可以走。还是有其他什么代表意义。我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总之这个陵墓里面什么怪事发生都不能太惊异。按我地理解来说。那墓地主人连地下玄宫地格局都可以弄得乱七八糟。这壁画有点怪异。恐怕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过这话我可不敢说出来。只是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说?”

宝哥哥说:“走右边吧。反正都走一次了。走多一次要是发现错了。再走回来就是了。”

张静也说:“还是走右边吧。那样地话就算我们走错了也不会记错。”

我点点头。心知就算讨论下去也没有用,我们在这地下玄宫之中没办法辨别方向,做事可以说全凭运气,事情就算研究得再透彻,恐怕也没有实际意义。

想通这一点,我做个手势,示意他们两个先走,我自己多了点心思,顾不得破坏文物。就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把登山小镐一下子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坑,又划了个箭头,示意我们走的是右边,才快步的跟上了他们两个。

这一路我们走得极其缓慢,虽然同样是券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券道里面似乎总是从深处吹出一阵阵的阴风,但是又让人不是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

我本来想问问他们两个有没有同样的感觉,可是却又不敢问出来。怕这种沉闷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闷。

本来以为我们在这券道里面可能还得走多半个小时,可是没想到,刚走了不到五百米,眼前地券道又一次到了尽头,还是同样两个黑黑的通道出现在我们的左右两侧。

这一次我们极为默契地互相看了看,然后大家就都打开了手电筒到处看了起来,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一段路的壁画居然和外面青黑的壁画完全不同,很显然。在它们上面已经绘上了油彩。虽然因为氧化的关系,油彩的颜色已经失真了。可是比起青黑色的壁画来说,却容易看多了,我们不到一小会儿就发现了,这一次壁画上面人物的行进方向,依然是右边。我心中暗喜,心想看来我们的办法用对了,这里的壁画已经上了颜色,那就说明,至少这一段券道地重要性比外面的高很多,所以才会已经都绘上了颜色,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明我们已经在逐渐的接近了冥殿了呢?

我这次连做记号都懒得做了,伸手指了指右边,就走了过去,边走边说,这一段路是越来越接近冥殿了,恐怕有什么机关陷阱的话,就在这一段了,我们千万要小心,要不然的话等下一个不小心,恐怕就是全功尽弃了。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我心里倒是不觉得怎么担心,因为我总觉得这个陵墓是修筑到一半的时候才仓促放弃的的,那么这陵墓里面地机关很可能根本就还没有启动,要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在这陵墓里面转悠这么久还一点事情都没遇到吧?

按照道理来说,在古墓里面走两步就出现几个翻板毒沙暗箭什么的,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可是到了现在我们却什么都没遇到,恐怕除了这个解释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原因了。

就这样,又走了几百米,突然眼前一涩,券道再一次分向了两旁,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们这次轻松无比的就辨别了方向,还是右边,就快步的走了进去,不到几百米的距离之后,券道又一次分开了。

这一次,就算是再笨地人,也开始察觉出,事情有点不对头了,不过到底哪里不对头又一时间说不出来,我们刚刚有点兴奋地心情顿时就冷了下去。

宝哥哥涩声说:“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可别告诉我,其实,我们进来的那个院落就是这墓地冥殿吧,照我看的话,再这样转下去的话,我们会不会变成了变相的绕着那个地方走了一圈?”

我想了想说:“应该不会,你看,这券道上面的壁画,并不是每一次的一模一样。这至少说明了我们有在前进,如果真的发现了我们走错的话,要换个方向也不是不可能,反正这个券道也没有多长,最多就用笨办法,把这整个券道都摸个透,我就不信真的有人能够把这券道修建个绵延几千米,要是那样的话,我也就认了。”

说着,我这次连壁画都懒得看,就直接走向了右边,宝哥哥和张静在后面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两人就快速的跟了上来。

只是这一次的结果依然还是一样,我们走了几百米之后,同样的情景再一次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本来在这种时候,我们是应该冷静下来思考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一点也冷静不下来,只是知道不停的向右转,向右转,到了最后,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转了多少次,但是不管怎么走,在转弯之后的几百米处,一定就会再次看到那令人心烦意乱的分岔口。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以后,再次到达了了那个券道的分岔口,我发现自己再也走不下去了,那原本被我们预备可以用很久的火把,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用光了,我们不敢浪费手电筒的电,只能打起了一根冷烟火,抛到了前面,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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