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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一把刀)-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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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这些声音,还有浓烟从里面滚出来,我这才发现,门竟然是从外面被锁上的、
  有人将镇子里的人关在里面,然后纵火!
  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什么也想不到,立刻去开门,打开门后,里面是地狱一样的场景。
  滚滚浓烟,熊熊燃烧的火焰,已经被熏死或者烤焦的尸体,‘烤肉’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人终身难忘。
  接下来,带着幸存的人,我们离开了储藏室,等待着大火过去,当一切都燃尽时,我被人掐住了脖子,一个男人,曾是我儿时的玩伴,他掐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你居然将人藏在这里,你这个荡妇、叛徒、贱货,他要帮摇摇复仇,他将我们关在了里面,泼出青油要烧死我们。”
  我自然明白他说的‘他’是谁,但我还是觉得无法相信。
  张端是一个警察,即使再恨我们,又怎么会做出纵火烧人的事情呢?
  我一边挣扎,一边为张端辩解:“不是他,不可能!”
  “我们亲眼看见的,他躲在铁栏后面,透过隙缝瞪着我们,眼神和草鬼婆一模一样……”那人说着,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道:“他一定和草鬼婆串通好了,要来给摇摇报仇。”
  此刻,没有人再听我解释,洞里弥漫着死人被烧焦的气味儿,活下来的人,每个人都痛失了亲人,他们痛苦不堪,神态疯癫,完全没有办法沟通,我被几个男人按在地上,用脚踹、吐口水、抡耳光,几乎被活活打死。
  我的亲人也失去了下落,不知是不是死在火海里了,总之,一切都很混乱,在我几乎被打死的时候,我心里升出一种不甘的念头。
  张端,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哪怕你逃跑,哪怕你去通知警察也行,我们是一帮被利益蒙蔽的恶人,我们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但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我挣扎着逃跑,在防空洞里狼狈的逃回我们曾经的‘爱巢’。紧接着我关上门,铁门和木门,加在一起十分坚固,这本来就是当初用来防止敌人的,镇子里的人一时半会儿弄不开,况且,他们也因为恐惧和悲痛精疲力尽了。
  我被围困在了这个地方。
  外面是一群要将我撕碎的人,偶尔,他们中间会有人发出痛苦的咆哮,然后一脚踹在铁门上,我知道,一但门被攻破,就将是我的死期。
  此刻,没有人能明白我内心的痛苦,亲人死去、同族的憎恨、爱人的背叛,说实话,我已经没有勇气活下去了,首先想到的是死亡,但我不甘心,就算要死,我也要找张端问个清楚。
  就在这时,我在土炕的灰洞里发现了我的梳妆盒。
  张端将一切东西都带走了,但他留下了这个梳妆盒,而且很隐秘的放在了炕洞里。这个盒子,是我们家最初用来放传家宝的东西,装有自毁装置,后来宝贝在军阀割据时期被人抢了,盒子算是一个纪念,被我们家的人用来当梳妆盒。
  盒子上放着钥匙。
  我将盒子打开,里面是很多信,厚厚一叠。
  我一看,发现信全是准备寄给一个叫张瑞的人。这个人,我在之前的两封信利看过,似乎是张端的大哥。
  但那两封信里的内容,有很多是虚构的,因此当时我以为,张瑞这个人也是虚构的。
  我数了数,信足足有一百多封,没有信封,只有纸。我知道张端是个文化人,为了怕他无聊,我给他带过很多纸笔和一些书籍。
  我打开那些信读起来。
  信中,张端向他的大哥讲述了在清源镇的遭遇,其中也包括与我相处的几个月,他几乎是以每天一封信的数量来写的,一共一百一十二封。
  也就是说,我们在一起,相处了112天。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从一开始,张端就没有疯,他或许神志不清过,但他还保留着清醒的一面。
  从信里,我得知了一个惊人的真相,他并没有中草鬼婆的蛊,而是成为了草鬼婆的传人,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为摇摇报仇,让清源镇这个毒窝消失!
  那双血红的眼睛,就是这样来的。
  张端在培育一种蛊,方法是草鬼婆告诉他的,蛊的名字叫‘噩蚯’,是一种只有头发丝大小的蛊虫,但它可以入侵人的大脑,撩拨人的脑神经,使得中蛊的人每晚做噩梦,一但闭上眼,就会陷入梦境,看到一生最痛苦,最苦难的场景。
  我们镇上的人所中的,就是这种毒蛊,在信里,张端写了这样一句话:所有的人,都要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哪怕有人侥幸存活,也必须永远生活在噩梦里。
  信越到后面,写的越简单,甚至只有几个字,翻来覆去都是一些极其血腥的字眼:杀、复仇……间接的会出现一些人名,比如摇摇或者张瑞,或者一些我不知道的名字。
  但没有我的名字。
  我是汉苗,我叫王娇。
  我叫王娇!
  没有我的名字。
  这一封没有。
  这一封也没有。
  张端提到了很多名字,但始终没有我……
  我在他的人生里,无足轻重。在他放逐自己的那一刻,他想到了他的亲人,想到了他的摇摇,但没有我……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将这本笔记写下去了,或许,正在看这段文字的你也觉得可笑吧,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应该都觉得我是个很悲剧的人。
  不错,我的人生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悲剧。
  无法选择的出身、无法克制的爱情、无可挽回的内疚。好了,我不说太多了,相信对于一切,你应该已经明白,如果你可怜我,或者想为人民做贡献,捣毁这个贩毒窝点,都凭自己的良心做事吧。
  我已经被痛苦和每晚的噩梦折磨的毫无人形,守在外面的人等着将我撕碎,而张端等着看我们被噩梦所折磨,已经没有人可以救我了。
  这一切,是我自找的。
  另外,我有最后一个愿望,将我带出去,这个防空洞里,充满了毒品的气息,我想换一个地方。
  谢谢。
  笔记至此到了尽头
  第三十三章密道
  我合上笔记本,长长的舒了口气,回顾整篇笔记的内容,很多问题也引刃而解。那些寺庙里古怪的僧人,或许就是二十年前幸存下来的一批人,他们有些离开了清源镇,有些留在了寺庙里。
  就如同信里所说,他们终日被噩梦折磨,已经神经质了,或许这些和尚中,还有很多人都已经疯了。
  作为一个精神科医生,我知道,很多疯子,在大部分适合,是看不出来的。
  我居然生活在一个充满疯子的寺庙里。
  这些和尚夜夜下地,或许就是被噩梦所缠绕,他们在纪念死去的亲人,或许也是在寻找解开蛊虫的办法。
  那么,这一切的关键,就是张端。
  他很可能活了下来,既没有死在泥石流里,也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或许他一直就留在这个地方,隐秘在我们的周围。
  放蚂蝗的会不会是他?
  但是寄给张易霄的第三封信又是怎么回事?和王娇一模一样的笔记,而且写信的时间也是最近,并且还是一封求救信。
  张易霄显然当初对我和贱嘴隐瞒了一些事情,比如张端的真实身份,并不是什么大学生,而是一名缉毒警察。
  这一切谜题的终点,都指向三个谜团。
  第一:张端在哪里?他是否继承了蛊王的衣钵?不过……即便他真的活着,这样的张端,还会对我施以援手吗?
  第二:寄信的人是谁?
  第三:他引张易霄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侧头看向右手边的那具尸体,说实话,她确实挺可悲的,作为一个男性,我无法感受到她对另一位男性所谓的爱情,但回顾整个过程,她不管是中途还是结局,都是比较悲剧的。
  我觉得她挺可怜,但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在他们可怜的背后,是一条流畅的贩毒通道,这一条通道,又不知毁了多少家庭,造成了多少我们看不到的悲剧。
  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我蓦地想到了杨博士三人,顿时浑身不自在,心脏的跳动也失控起来,简而言之,就是害怕和心虚。
  而这时,贱嘴突然在一角冲我招手,道:“孙子,你听,这后面是不是空的?”他正用水果刀的刀柄敲着靠墙角的土壁处。
  我收敛心神走过去,只听到随着贱嘴的敲击,墙壁后面确实发出了咚咚咚的响声,似乎是空的。
  难不成这后面又是另一个空间?
  既然如此,当初王娇怎么没发现?
  我将笔记本上的内容,大致转述给贱嘴,贱嘴闻言,道:“防空洞比较大,有很多地方,清源镇的人自己都没有摸索过,而且当时王娇妹子万念俱灰,所有的精力都在看张端那小子的信,完了写完遗书,直接上吊了,估计没有心情找什么密道。”
  我觉得贱嘴分析的也有理,两人便觉定从这面土墙上入手,我们手里还有水果刀,先掏一个洞,看一些墙壁有多厚,有了洞就比较好办事,破坏了平衡结构,用踹也能踹开。
  当即,我们付诸行动,大约半个小时,便在墙上挖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洞口,洞口后面的空间漆黑一片,手机打过去什么也看不到。
  但并不是特别厚,多踹几脚,总能踹开,接着,贱嘴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地上的女尸道:“她怎么办?好歹人家在信里给咱们道谢了,总不至于直接走人吧?”
  我说:“咱们现在自己都还找不到路,怎么带她?”
  贱嘴砸了砸嘴,道:“那成,这笔记本咱们就当没看到。”
  我想了想,还是不忍心拒绝一个死者的愿望,便道:“用火烧,这是干尸,燃起来很容易,咱们把骨灰带出去,而且根据苗族的藏俗来说,非正常死亡的人,都是用火化的,咱们这也不算破坏规矩。”
  我和贱嘴商定主意,便开始对着尸体点火,只有打火机是不可能点燃的,我将之前用来捉蝎子脱下来的上衣先点燃,紧接着便将燃烧着大火的上衣盖到了尸体脖子部位,那里所积聚的尸油最多。
  片刻后,火势加大,洞里布满了一种烧死人的气味儿,简直难以忍受,我和贱嘴捂着嘴,只得去踹土墙转移注意力,土墙在我俩合力下倒塌了,土墙的后面依旧是一条放空洞,只不过走势是像上的,显得比较潮湿。
  一般有水的地方,就意味着离出口不远了,但同样,潮湿的地方也容易有活物生存,因此我心里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更加谨慎起来。
  也不知多久,当火终于熄灭,地面只剩下一堆黑灰色的,如同煤渣一样的颗粒时,贱嘴腾出了一个放装备的小塑料袋,将骨灰给装了起来,扎好了口,扔进了装备包里。
  我将笔记本带在了身上,这是一份比较重要的口供,相信对于张易霄会有很大的帮助,我现在只能祈祷,但愿张易霄还活着。
  顺着这条潮湿的土洞,我和贱嘴艰难的往上走,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爬,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这条防空洞会修建的这么古怪。
  贱嘴一边走一边猜测道:“这里的走势是向上的,会不会就是出口?没准儿出口就在山顶上。”
  这个可能性很大,我说道:“但愿吧,之前张易霄所走的隧道也是向上的,希望我们能活着见面。”
  就在我们说还关头,前方的贱嘴突然停了下来,我由于在埋头想事情,一不留神,脸差点儿贴到他的屁股上,于是我骂道:“操,怎么不走了?”
  贱嘴回过头,指了指前方,道:“走不了了,你瞧。”我探头一看,也无语了。我们前方是条死路,潮乎乎的泥土纠结在一起,很明显,前方在很久以前,就因为沁水的原因而塌方了。
  难道我们又得回去?
  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心说我就是想拜访一些蛊王,怎么也能遭遇这种事情,到哪里都要钻地洞,难不成我上辈子是属鼠的?
  正想着,我突然发现,就在塌方尽头的右侧,竟然有一个一人大小的洞口,而且洞口是圆溜溜的,竟然奇迹般的没有被盖住,仿佛等着我们去钻一样。
  我瞬间意识到:说不定我上辈子真是属鼠的。
  贱嘴显然也发现了,他道:“不对劲儿,这洞就在旁边,而且又不大,抗压能力也不强,按理说早该塌方了,怎么还好端端的?我怎么看着都像一个陷阱。”
  可不是吗,这个不太合常理的洞,怎么看都像是个陷阱,但在这个地方,有谁会挖一个洞来做陷阱?
  贱嘴摸着下巴,分析道:“这洞可以保持的这么好,只有一个可能,说明经常会有人在这里来回钻洞,使得周围的土被压的比较硬,即使有一段产生塌方,也马上被清理了出来,否则,哥们儿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它的可能。”
  贱嘴的话到有几分可信度,但问题是,这个经常在这里进出的人,又会是谁?
  犹豫半晌,我们还是钻了进去,这次由我打头,毕竟我们不可能走回头路,不想被困死,就只能搏一搏了。
  这条洞十分潮湿,我上半身是光着的,皮肤和潮湿的泥土摩擦,感觉十分恶心,而且洞里还隐隐有股怪味儿,往前爬了很长一段距离后,我耳里突然听到了一种声音,似乎是水声。
  联系到这里潮湿的环境,我立刻意识到,附近或许有地下水。
  水声就在我们的前方,地下水都有一个出口,一般顺着水流就能找到出口。我和贱嘴立刻较快速度,爬出洞口后,竟然到了一个岔路口。
  路口的左侧是一个比较大型的空间,山石结构,水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而右侧,则又有一个洞口,并且是一个西变形,加了地砖的洞口,洞口倾斜向下。
  我几乎立刻就意识到,这就是张易霄当时所爬的那个洞口,没有想到,转一圈之后,我们竟然又绕回来了,只不过是绕回了洞口的上面而已。
  而贱嘴虽说的那个怪物也没有踪影,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地下水流动的声音。
  那么张棠瑞呢?
  这里泥土潮湿,如果他曾经在这里走过,肯定会留下脚印。我立刻蹲下身查看,人的脚印倒是没有发现,反而发现除了一条约半米宽的痕迹。
  这种痕迹,就仿佛是某种巨大的爬行动物爬过时的踪迹。联想到贱嘴之前所说,我立刻意识到,这里很可能有一只大地蟒。
  那是一种生活在地底下的蟒蛇,很多地方开垦荒山的时候,挖土机都挖出来过。
  空气中有一种腥味儿,很浓重,我意识到,这可能是大地蟒的气味儿,顺着痕迹往前看,大地蟒一路朝前爬,尽头处走势转下,下方出现了一条地下河。
  河水距离我们约有两米高左右,那条蛇爬进了水里。
  我下意识的舒了口气,而这时,贱嘴还没有反应过来,问道:“你瞎看什么?赶紧找一找,有没有张大警官的线索。”
  我我们又在洞口附近找了一圈,没有看到脚印,唯一的印记,只有蛇留下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张易霄当时,真的还没有爬出这个洞口,就被蟒蛇活吞了?
  第三十四章汇合
  贱嘴盯着地上的蛇印儿,突然道:“你说,这蛇为什么会下水?”
  我道;“我现在很烦,不想研究那条蛇?”
  贱嘴直接就踹了我一脚,道:“跟你说正经的,哥们儿我想了想,张大警官不像是那么容易被搞得的人,你想,这个四方形的通道外面就连接着地下水,张大警官出来后,即便没有立刻被大地蟒吞了,估计也没有地方跑,保不准就直接钻水里去了。”
  贱嘴这话提醒了我,让我的思绪霎时间清晰过来,这条蛇的印记,确实是直奔水里而去,会不会是因为它当时在追张易霄?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这条四方形的通道是用来干嘛的,但当我看到这条地下河时,我就全明白了。
  这是用来防止敌人火攻的泄水道,一旦敌人往防空洞里泼油放火,就打开这个泄水道,从地下河里抽水,水会顺着这条倾斜的地道灌入防空洞里,达到灭火的目的,同时,如果有大批量的敌人时,水也可以破坏他们的枪支装备。
  而这里又没有其它出入口,张易霄如果真要逃,恐怕只有我们眼前的地下河了。
  只不过,蛇在水里的游动速度也是很快的,张易霄有从蛇口逃脱吗?
  我们现在下河,安不安全?
  我将自己的顾虑跟贱嘴一说,贱嘴道:“孙子,现在咱们只有两条路,一是从这里下去,按照原路返回,不过那些浮怪还在不在可不敢打包票,它们如果还在的话,估计下面的隧道已经被它们占领了。二是沿着地下水的出口出去,虽然这里有条大蟒,但这河比较大,咱们总不至于那么点儿背,下水就遇到它吧?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咱们现在按原路返回,就要从和尚们的床上下去,这会儿,他们恐怕早已经发现不对劲了,那可是一帮疯子,咱们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不被弄死才怪。”
  贱嘴平时虽然不靠谱,但关键时刻的分析还是十分有条理,我心知此事没有别的退路了,便点头道:“既然如此,咱们只能下水了,将东西捆好,特别是骨灰,别让水给冲没了。”
  我们这次下来,本身就没有带过多的装备,而且由于行动比较仓促,一些小物件都是用塑料袋包起来的,我和贱嘴在岸边将打火机和骨灰一类的东西,用一个大的塑料袋扎起来,在肩膊的位置打了个小包袱,便举着手机下水。
  地下河两边是岩石,在常年的地下水冲刷下,岩石不仅没有变的平滑,反而棱角突兀,很不好下脚。
  我看准了一个地方跳下去,冰冷的地下水顿时漫过我的膝盖,即便是刚刚经历过砸墙、爬地道等一系列运动,热的大汗淋漓,但乍一跳下来,我整个人还是被阴冷的地下水激的一个哆嗦。
  接着手机闪光灯的光芒,我们可以清晰的辨别出地下水的走势,是从我们左手边奔涌而下,朝着右手边流去,大约是因为地下水底部的环境因素,因此水流显得有些激烈。
  我们此刻是站在河道一旁靠着山壁的位置,脚下布满了山石,水不是很深,暂时可以靠双腿走,不用下水,于是我和贱嘴一前一后,摸索着山壁前行。
  就在这时,贱嘴突然叫道:“哎哟,什么东西!”他话音刚落,我便听到了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一回头,一个黑银迅速的从我视线里窜过去。
  我忙道:“怎么了?”
  贱嘴道:“有东西咬我。”我这才发现,他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类似牙印一样的东西,看起来是被什么嘴比较小的东西给咬伤的,但此刻光线黯淡,我们却什么也看不清楚,于是贱嘴只能用地下水洗了洗伤口,抹了把脸,骂骂咧咧的继续上路。
  然而,就在这时,那种翅膀拍打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而且越来越多,声音是从我们头顶上方传来的,我抬头一看,顿时看到了无数血红的眼睛,在我们头顶上方的山壁上,直勾勾的盯着我们。
  那些眼睛,就好像时长在漆黑的岩石上一般。
  贱嘴惊的倒抽一口凉气,叫道:“什么玩意儿。”
  我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容易被吓到了,一惊之下便反应过来,道:“好像是蝙蝠。”
  贱嘴道:“吸血蝙蝠?”
  我道:“蝙蝠有的吸血,有的不吸血,至于它们是不是吸血,我就不知道了。”大约是我们说话的声音还有我们手里的光源刺激了蝙蝠,它们立刻打破的这里的平静,扑打着翅膀乱成一团,四处飞舞,紧接着,便呈现出一个大趋势,朝着顺流的方向飞过去。
  这说明,在地下河的下游,肯定有一个大型的出口,否则这些蝙蝠是无法来去自如的。它们不搭理我和贱嘴,说明对吸我们的血没有兴趣,这让我们两人放下心来,立刻加快速度往前淌水。
  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黑漆漆的水面上,似乎漂浮着一个什么东西。
  我眯着眼前瞧了半晌,才发现那是一个人影。
  我立刻就反应到:尸体!
  这里怎么会有尸体?难道是……
  我想到张易霄,顿时觉得头皮都发麻了,赶紧对贱嘴说道:“你等着,我去将那个东西弄过来。”
  这半年来,我抱过恶臭的腐尸、见过N具干尸,说实话,这会儿对于尸体已经没那么畏惧了,我整个人跳进阴冷的地下水,朝着那具被地下水往前推的尸体游过去,由于手机是在贱嘴手里,因此我无法看见尸体究竟是谁,但凭借体格,我可以很清晰的意识到,这是个男人。
  虽然没有看清楚面貌,但我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他的真实身份。
  很快,我将他拖到了浅水的岩石边,借着贱嘴的手机,我们看清了他的面容。那是一张惨白的脸,脸色隐隐发青,黑色的短发,是他,张易霄。
  我和贱嘴面面相觑,一时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贱嘴叹了口气,道:“兄弟啊,你好歹也是个警察,我们哥儿俩都没死,你怎么就这么去了。”
  我看着张易霄的尸体,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只能问道:“现在怎么办,这尸体,咱们恐怕是带不出去的,首先,带出去之后没有办法处理,其次,我们很可能被诬陷为杀人凶手,这地方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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