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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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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小鱼发了信息,告诉他,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也不要透漏我的行踪。
小鱼有些担心,发信息问我,他要不要也过去。
我赶忙说不用。现在我都自身难保,一个人做事尚且自如,加个小鱼到时候真有点麻烦。
出于万全之策,我给张宏发了信息,告诉他,我马上去东北牡丹江,你如果没事也去。
张宏一直没有回信,信息也是石沉大海。
我心往下沉,现在自己就是独行侠,虽千万人吾往矣!
我先在网上订了一张票,没有直达牡丹江的,得从江北到沈阳。我没去过东北,不过和东北人打过交道,冯子旺就是东北那嘎达的,他是那里出马仙的总头领。
现在要去他的地盘,还真要谨慎从事,毕竟我们两人有过节。
订的是明天晚上的票,我从楼里出来,打了车到火车站附近,随便找了一家旅店凑合。
熬了一夜,几乎没怎么睡,眼睛都是红的。现在的家当就这么点东西,最值钱的就是御币,没了它我就跟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下午的时候,饿的不行,到火车站附近找吃的。又怕修行圈的眼线遍布,没敢去大地方吃,拐弯抹角找了一家羊汤馆。
里面没什么人,一股酸抹布味儿,我都快吐出来了,可没办法,去沈阳得坐一晚上车,怎么也得垫补点东西。
羊汤上来,我刚喝两口,就听旁边有人破口大骂,我回头看,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正抄着酒瓶要砸一个和尚。
这和尚说是和尚,跟流浪汉差不多,衣服脏的都看不出原色了,岁数还挺大,人老珠黄,一把白胡子。抱着头蹲在地上,脸上还是谄媚的笑:“施主,施主,别打我,君子动口不动手。”
“草尼玛的,”这醉酒大汉骂:“我他妈刚上个厕所,回来就看你偷我的鸡爪子吃,你他妈是和尚吗?我打的就是你这个老骗子。”
“施主,冤枉啊,”老和尚说:“我以为你不吃了,已经走了,我才捡你的挂落。”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三章 落魄
老和尚一个劲告饶,醉汉就是不放手,店里除了我们几个,没有其他人,穿着一身白色厨师衣服的老板坐在柜台后面冷冷看着,玩手机也不搭理。
醉汉估计是闲得厉害,逮着这么个老和尚的稀罕物,拿着解闷玩,一会儿让老和尚陪他喝两盅,一会儿让老和尚钻他的铛。
老和尚脾气也是真好,除了告饶和谄笑,不会发火。
本来这事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在旁边喝着骚气冲天的羊汤,本来就是一肚子气,想安静点,又被这两个人打扰,想起几日来的郁闷,我实在压不住火,重重一放筷子:“行了,闹够了没有?”
醉汉吓了一跳,他揪着老和尚的前襟,一把松开,打酒嗝晃晃悠悠过来:“刚才是你喊的,对不?”
我冷笑:“对,咋的吧?”
“你,你什么意思?找事呗?”他打着嗝,一股酸味传过来。我站起来一推他:“滚,臭气熏天。”
醉汉眼珠子瞪圆了,指着我,对里面的老板喊:“你看见了哈,是他先动手打我的。”
那老板瞥了一眼,根本没搭理,继续玩手机。
醉汉抄着酒瓶子咋呼,声音特别大:“你是不是想脑袋开瓢?”
看着这样的社会渣滓,我的火噌噌冒,老子是什么人,和少林寺的代表都能平起平坐,曾经力挫二龙、容敏、熊大海三大高手,现在这么个酒蒙子,都敢跟我叫板。
我刚要给他个厉害的,忽然想起御币在包里放着,必须手握御币才能借助力量,现在的我只是个普通人。
背包放在对面的椅子上,必然要绕过桌子。现在还不宜发生口角。
我深吸口气,“这位大哥,你岁数不小了,酒少喝点,也别喝多了欺负人。”
“槽的,我欺负谁了,你给指出来。”他指着我的鼻子喷粪。
我回头一看,嘿这个气,那老和尚竟然借机跑了,手里还端着一塑料袋的鸡爪子和排骨。
醉汉也看到了,暴跳如雷,嘴里全是脏话,抄着凳子就追。老板这时走过来,“你们打归打,别损坏我这里的财物,先把账结了。”
醉汉梗着脖子:“我老胡也是火车站这边的一霸,这账我不结,让他结。”他一指我。
我心中的火气更盛,哪受过这么大的侮辱,便道:“没有。”
醉汉看我小胳膊小腿的,上来就扇我嘴巴:“有没有,有没有?”
我挨了两下,脸生疼,没想到受到这么大的屈辱,瞪眼说:“你别欺人太甚!”
这人真是喝大了,上来就一脚,把我踹一边:“就打你了,怎么地,有招想去没招死去。”
“别打,别打。”老板把我们强行分开,对我说:“小兄弟,你把饭钱交了吧,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他的也让我交?”我问。
老板点点头:“他喝醉了,耍臭无赖,我要钱他也不能给我啊。”
“那你就冲我要?凭什么?”我说:“看我好欺负?”
老板道:“也没多少,你们两个给一百五就行。小伙子,别惹麻烦,趁早走人是上策。我看你是不是要赶火车,这是正事,别耽误了。”
“我就是不给呢?”我急眼了。
醉汉上来又是一脚:“草了,你和那个和尚都是一伙儿的,骗吃骗喝来了,我打死你都白打。”
我现在离背包还有一段距离,必然要绕过桌子,所以冷静想了想不能吃眼前亏。我还是修行圈的领头人,和醉汉打仗纯属自掉身份,和禽兽打仗,赢了也是禽兽加禽兽,说出去不光彩。
小不忍乱大谋。我想了想:“好,我付了。”
老板拿来二维码,我用手机扫了一下,支付过去。我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想离开这里,到火车站找个角落静静候车就好。
我绕过桌子,把背包拿起来,醉汉突然道:“咦,我的手机呢?”
“怎么,手机没了?”老板有些不高兴。
“我靠,想起来了,”醉汉说:“我手机当时就放在桌子上,不会是那和尚偷了吧?”
老板道:“那你还不赶紧追,报案啊,都有摄像头。”
“不急,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醉汉看我,呵呵笑:“你同伙偷了手机,那你来还吧。”
我浑身抖动,“你不要得寸进尺。”
“不服是不是?”醉汉抓着我前襟:“走!跟我去站前派出所,好好审审你这个贼!”
我气得不行,又不想去经官,修行圈的人资源很广,我这边一出点事,他们那边肯定能知道,到时候消息一传播开,会很麻烦。
“我没拿你手机。我也不认识那个和尚。你再无理取闹,我就不客气了。”我说。
老板看这个事闹大了,也不想惹麻烦,把我们往外撵,让我们出去谈。
醉汉拽着我不放手,我们出了羊汤馆,拐进一条漆黑的胡同。醉汉打着嗝:“兄弟,我看你不敢跟我进局子吧,你是不是犯啥事了?”
“跟你没关系。”我转身就走。
醉汉嘿嘿笑:“我告诉你,我老胡在火车站混多少年了,三十年是有了,练就火眼金睛,一看你就是个不怀好意的东西。这样吧,你给我转五百块钱,我就放了你,咱俩河水不犯井水。”
“你不要手机了?那你还是报官吧。”我冷笑。
醉汉眼珠子瞪起来:“好,走,跟我去派出所。”
这条胡同很偏僻,没有摄像头,我把手伸进背包,紧紧握住御币,道:“行,我跟你去。”
话音一落,我猛地一击勾拳出去,正打在他的肚子上,力量之大,醉汉“哇”一声把吃的东西全都吐出去。
恢复了力量的我,感觉浑身都暖洋洋的,这种感觉简直太好了,都要醉了。
醉汉站起来刚要说什么,我飞出一脚,正踹在他腮帮子上,醉汉翻身倒地,好半天爬不起来。
“对付你这样的垃圾,就得以暴制暴。”我哼了一声,松了御币,转身要走,突然身后恶风不善,我来不及躲避,被重物砸在脑袋上,顿时摔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时候,还有些知觉,模模糊糊看到有几个人扶起那醉汉,其中有个人把我的背包拽下来,拉开拉链正在翻什么。
我要爬起来,手颤抖着,沙嗓子说:“别,别拿我东西……”
有人一脚踢过来,我的脑袋一阵剧痛,昏了过去。
我是被淅淅沥沥的雨淋醒的,天色深黑,小胡同里伸手不见五指。我头疼欲裂,勉勉强强从地上爬起来,闭着眼靠着墙,雨水哗哗落在脸上。
我抹了一把脸,手上黏黏的,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外面隐隐有光线传来,我勉强动了一下身体,四面看着,地上是散落的背包。我艰难爬过去,把背包翻转,里面空空如也。我浑身的血都凉了,御币不见了!
御币,御币没了。
我被巨大的恐惧包裹着,费劲力气扶着墙站起来,在胡同里来回走了两遍,确实没有御币的下落。
我想回忆发生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被人袭击,然后又踢了一脚。
御币很可能被醉汉的同伙拿走了,他们应该是一起的。
我来到胡同外,天空阴云密布,雨水不断,黑色的电线在夜空中纵横,寂静无声。
我一步步来到羊汤馆前,上面挂着休息的牌子,已经锁上了大门。
我扶着墙,颤抖着左右看看,空无一人,整个大地都被黑暗包裹。我充满了绝望,知道自己完了,这一生都完了。
我一屁股坐在羊汤馆门口的台阶上,脑子昏昏沉沉,抬起手看看表,早已过了火车发车的时间。
如果不是选择在这里吃饭,我已经踏上了去沈阳的火车。如果选择伤害赵药师,连带了他的孙子,我也不会落到被追杀的下场。如果不是争夺领头人位置,我也不会和富少伟施鹏他们做朋友,如果不是无意中找到亡灵心咒……
我垂头丧气坐在大雨里,想着一连串的“如果”,很多个如果造成了现在的局面,我被命运抛弃了,落到这般下场,这么多经历但凡有一念改变,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这都是我的命。
正想着,兜里嗡嗡传来消息提醒,幸好,手机没有被他们搜走。我颤抖着拿出来,屏幕立即被雨水沾湿,轻轻抹去水,看到上面是妹妹发来的一条信息,“哥,我和刘东决定五一结婚,本来想打电话告诉你的,可妈妈说你太忙了,不要打扰你,你记得就好啊,到时候回来帮忙啊。”
我悲痛欲绝,瞬间泪目,靠着墙坐在大雨里。
正文 第四百七十四章 偷回
夜色如墨,大雨瓢泼,我没想着躲雨,直直地坐在雨里,全身浇透了。
此时此刻,真的动了轻生的念头,人生毫无希望,不如一死了之,我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以后的生活。
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想着怎么找一个没有痛苦的死法。慢慢走进黑暗胡同,在最后的时刻,我还是想悄无声息地离开,不想惊动别人,搞的沸沸扬扬。
我漫无目的地顺着胡同往里走,走了没多远,突然踩着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差点绊了一跤,就听到地上有人痛苦地喊了一声:“阿弥陀佛,谁这是,怎么不长眼吗?”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用手机的光芒勉强照过去,这一看惊了,地上坐着老和尚,秃脑袋,白胡子,身上脏的跟个要饭的差不多,正是在羊汤馆里偷醉汉东西吃的那位。
“这位师父,你怎么睡这儿了。”我打趣,感觉有意思,烦恼暂时放下。
老和尚抬眼看我,嘿嘿笑:“施主,原来是你,坐坐,真是缘分。”他往旁边挪挪,留了个稍微干净的地儿给我。
我们坐着的这个地方,高处有屋檐,勉勉强强能挡住雨水。难怪他能选择在这里避雨。
“这位师父,你可害死我了。”我靠着墙闭着眼说。
“哦?”老和尚疑惑一声。
“你是跑了,我不但要给你买单,还被打了闷棍,连最重要的东西都丢了。”我苦笑。
“身外之物,丢就丢吧。”老和尚说。
我睁开眼,挪动了一下身体:“方丈,你真是吃根灯草说得轻巧,我帮了你,你一句好话没有,反过来还说着风凉话。”
老和尚道:“施主,你还是放不下。你看我,我原来是一个大寺庙的主持方丈,万人敬仰,日进斗金,信男信女更是无数,把我当活佛。可我呢,现在把它们都放在一边,拂袖而去,出来要饭,饱受欺凌和白眼,你说我图啥?”
“是,你图啥呢?”我看着他:“你就是个大傻比。”
老和尚无奈:“施主,说话归说话,不要恶语伤人嘛。”
“好,好,”我说:“那你告诉我,你图个啥。”
“首先你得问问自己需要什么,”老和尚说:“然后才能决定你的行动。不忘初心。我嘛,现在的人生目的是为了修行到更高境界,领悟更高的佛法,所以必须进入红尘,重新体验。”
“没听说过受欺凌能体验人生的。照你这说法,当个怂包当个吊丝都能成佛了。”我说。
老和尚道:“我是爱富不嫌贫,享受荣华富贵和被人白眼唾骂,这两件事本质来说没什么区别。没有哪个重哪个轻,都是水来则应,我则磐石不动。”
我“哼”了一声:“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也罢。”老和尚看我:“施主,问你一个问题。”
我心灰意冷,抱着肩膀不说话。
“假如让你从来一次,你还会不会选择现在的生活?”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传来。
我闭着眼想了想,这个问题真没好好想过。我觉得还是会,毕竟坐过牢,出狱后低人一等,如果再不奋发图强做个人上人,我这一辈子都不甘心。有这个企图心,必然见机会就上,说不准又要再过一遍现在的生活。
不过我知道一件事,现在的生活对于我来说,其实是德不配位。我根本没能力和心境,坐到现在的位置。论起什么领头人,富少伟甚至比我更合适。
我想明白了,人啊,活着还是应稳稳当当的,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鞋。资源到了而能力没到,也不要勉强去做。
“长老,我得问问你了,”我说:“你不去做的话,怎么知道自己的能力极限在哪?现在不都是提倡走出舒适圈吗?”
耳边传来老和尚的笑声:“走出舒适圈的意思是,你要一点点去试探,缓缓拓展,不是让你坐火箭,贪图冒进。就算你一时得到了不该得到的得到,那你日后一定会失去不该失去的失去。”
我喃喃念叨着这两句话,得到了不该得到的得到,就会失去不该失去的失去。
我心念一动:“大师,没请教你的法号……”
“出胡同抬头看。”声音缥缈而去。
我猛地一睁眼,胡同里静悄悄的,那老和尚不知何时踪迹不见。
我眨眨眼,愣了好半天,这是个高人啊。
我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从那一头出了胡同,外面路灯闪亮,借光亮看过去,对面是一排民房,其中有间屋子上面挂着牌子,写着“圆通快递站点”。
再左右看,墙上乱七八糟贴着很多招贴画。我有点糊涂,刚才问他法号,这老和尚让抬头看是啥意思?
雨已经淅沥沥停了,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刚才的颓丧有些过去了,但心中还是有些抑郁。一些事情我想明白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现在只想回老家去安安分分地过日子。
正要走,对面有一间民房的院门开了,出来一个人倒脏水。我赶忙闪到胡同内墙,因为这个人正是羊汤馆的那个醉汉,这小子让我打的伤势不轻,脸上包扎过,缠着白色绷带。
他没看见我,倒了脏水回院,门还开着。我小心翼翼过去,趴在后边,深吸口气小心探头看进去。
里面的小院不大,由于地势低洼,刚下过雨都是积水,有两个人正在清理,盆子装了水,再倒进桶里,拿到院外去倒。
我藏在角落,看着这两个人交替出来,忙活能有半个多小时,院子才勉强清干净。那醉汉骂骂咧咧,说住在这么个地方真是倒了霉,外面下大雨屋里必然下小雨,还不够收拾的。
另一个人道,老胡,一会儿天亮你别忘拿着那玩意去古董一条街看看,能不能卖出去。
我马上明白了,他们说的会不会是御币?
我暗暗心惊,能找到这里,靠的是老和尚指点,这和尚到底是谁呢。
院子是他们两条大汉,屋里还不知道有几个人,我忽然充满了信心,觉得一切命运使然,能找到御币下落,就必然会失而复得。
两个人干完活,进到里屋。我一咬牙,仗着胆子进了院子,蹑手蹑脚来到里屋前。门开着,顺门缝看进去,里屋支着一张麻将桌,有三男一女在打麻将,都是市井老爷们老娘们。醉汉老胡和另外一人,在旁边坐着说话,老胡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我看得心惊,正是御币。
“你们说这玩意值钱吗?”老胡拿着御币翻来覆去看。
打麻将的老娘们说:“去鉴定鉴定不就知道了。我觉得能值钱,看着像个稀罕物。”
“这玩意挺吓人,上面还有鬼头呢。”老胡说。
打麻将的一人道:“老胡,哥几个为了弄这么个东西,可都没少冒风险,你要真卖个好价钱,别私吞啊。”
老胡嘿嘿笑:“我这人别的好处没有,就是重情义。你们放心,一个都少不了,全都有好处。”
我在外面看得心急如焚,怎么才能把御币拿回来。硬闯肯定不行,我现在是普通人,里面这么多的市井无赖,挨一顿臭揍不说,回头再污蔑我偷东西,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现在只能等机会。
屋里麻将声“哗哗”不断,他们没有困意,一边打麻将一边唠嗑,老胡喝着茶,有些兴奋,在等着天亮出去卖御币。
我设想了好多方案,其中有一个是,等老胡出门的时候在路上伏击他,可一想不太好,这里靠近火车站,摄像头林立,随便拍摄个画面,我就是拦路抢劫的性质,最好是能在这里解决,不留下任何隐患。
说了一会儿话,老胡还在喝茶,另一人进里屋可能是休息去了。他一走,屋里的说话节奏渐渐慢下来,打麻将的聚精会神打麻将,老胡也有点扛不住,伸个懒腰,窝在沙发里有些瞌睡。
屋里安静下来。我在外面挺紧张的,现在是最好机会。
我一咬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拼一把。我蹲在地上,四肢着地,慢慢往屋里爬。打麻将的人盯着自己的麻将牌,老胡在昏昏欲睡,竟然一时没有人注意我爬进来。
我就跟个流浪狗差不多,悄无声息,一步一步爬进了屋里。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五章 可怜虫
爬进屋里,这些人没有察觉,我小心着一步步来到沙发边。老胡已经睡得迷迷瞪瞪,两只手交叉在胸前,御币就在手里握着。
我慢慢伸出手,去抓住御币,轻轻地从他的手里往外拽。老胡似有所察,动了动,我赶紧缩回去,他又沉沉地睡去。
我再次伸出手抓住御币,他握得紧紧的,一时真拿不下来。我小心着慢慢旋转,想从他手里滑出来,正小心的时候,忽然背后有说话声:“你谁啊?”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只听麻将桌的椅子“哗哗”直响,回头看,打麻将的那几个人都站了起来,全都看向我。
老胡“嗯”了一声从梦里惊醒,一眼看到我,惊得嘴都合不拢:“我曹,你怎么进来的?”
这些人把我围住,我脑子嗡嗡响,坏了坏了,这把真的掉进贼窝了。
里屋睡觉的那人也闻声赶出来,六个人把我团团围住,那老娘们说:“小伙儿你可真行,入室盗窃,还有没有王法了。你偷就偷呗,还偷到我们这来了,给你能的。”
“把他锁上!天亮送到派出所。”老胡破口大骂。
他从地上捡起一条狗链子,上面带着一个铁做的脖套,要给我锁上。我拼命往后躲,老胡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把我直接扇在地上。其他几个人过来拳打脚踢,我紧紧抱着脑袋,咬着牙不吭声。
那老娘们把几个男的分开:“行了行了,别打出好歹来。”
老胡骂着说:“小偷打死都不为过,走到哪都是咱占着理。”他揪着前襟把我提起来,我的双眼模糊,看人都隐隐约约的,全身没有一处地方不疼的。
迷迷糊糊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狗链子直接套在我的脖子上,他们把另一头拴在沙发旁边的暖气上。因为链子长度有限,我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蹲着。
这些人爆发一阵笑声,老胡到里屋时间不长取出一个喂狗的食料盆子,扔在面前。
我面红耳赤,活这么大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本来有些振作的心,又落进了深渊。
这些人说笑着,这个开心。老胡拿着御币:“你是不是就想要这个?你不是有能耐吗,把我打的,我今天要不好好出出气,真要憋坏了。”
旁边有人说:“把他当马骑。”
老胡来到身后,突然骑在我的脖子上,他是个膀大腰圆的酒蒙子,体重很重,压得我直不起腰。我双手撑着地,就是不屈服。
旁边有人过来踩我的手,我吃不住疼,手一软,整个人趴在地上,老胡夹着我的脖子,用御币狂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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