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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迷心窍-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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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南晨对胖子的想法一无所知,此时他正被无数不认识的年轻学生包围着,男生拿着瓶子上,女生也不甘示弱,用杯子和瓶子的都有。跟她们喝还特别考验人的承受能力,女生一杯,男生三杯。
一轮下来,张南晨就跑了好几趟厕所,可是过来围追堵截的人还是络绎不绝,最后他忍无可忍,豪迈的一挥手招呼班长:“给小爷上白的!”
一瓶五百毫升的绵竹特曲适时的被塞进了手里,面红耳赤的张南晨扭头一看,原来是胖子。
一看这儿上了白的,其他人也纷纷换家伙。
酒过三巡,张南晨开始头晕了,虽然自觉走路没问题,但别人看着他就一直在那走8字路线。
散伙饭的最后,照例又是一通猛拍,猥琐点儿的男生到处搂着女生合照,平时垂涎南晨同学“美貌”的女生也趁机把他当成了人肉背景,轮番着上来咔嚓咔嚓。
张南晨对这些的感知已经很模糊了,只知道自己被无数人拉着,眼前闪光灯不停闪,最后还是被胖子给救了。
怎么回的家他也不知道,只记得是胖子把他搀上了车。
回到家他就瘫在沙发上动弹不了,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滚,浓重的酒味儿直往嘴巴里面倒灌。
季英拧了热毛巾,又鲜榨了一杯果汁,刚走到客厅,就看见张南晨捂着嘴巴往厕所冲。
喝过酒的都知道,喝醉了的人不吐胃不舒服,但是吐了脑子就糊涂了。
张南晨抱着马桶吐了一个天昏地暗,本来还有一丝清明的脑子彻底变成浆糊了,怎么洗的澡,上的床全都不知道了,抱着怀里的热水袋迷迷糊糊的睡去。
喝醉酒的人是睡不踏实的,过了大半个小时张南晨就醒了,还不知道身处何处,只觉得热得不行,身上都是汗。
他掀开被子,觉得自己要去洗个澡,一摸身边,竟然还躺着一个人。
他后知后觉的摸了很久还是没摸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撒手不管了,赤脚踩在地板上,一边走一边脱衣服。
张南晨身上就一条大裤衩,一件圆领背心,两下子就把自己扒光,还没走到浴室门口,一条胳膊就被人拧住了。
“小师叔,洗过了。”季英不敢开灯,在黑暗把张南晨往床上拖,怕他受风着凉。
但是醉鬼张南晨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一心觉得自己需要洗澡,于是软着手脚挣扎,不停低声叫唤“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洗过了,上床睡觉。”季英把恨不得软在自己怀里的张南晨往外扯。
“我要洗澡!”张南晨急了,挣不开季英的桎梏,开始动手动脚,有点要干上一架的趋势。
季英被他没头没脑的招呼了几下,也有点恼怒,控制着手劲把张南晨双臂剪到身后,推着肩膀往床上按。
张南晨被他正面朝下摁在床上,热热的身体滚进一团柔软的薄被里,口鼻都堵在上头,发出几声模糊的哼哼:“洗澡,洗澡……”
季英怕他窒息,又把人拉起来,捋顺了塞进被子里。
张南晨不停扭动不肯就范,季英又有顾忌,手里一滑竟然让他挣脱了。张南晨立即掌握了主动权,抓着季英肩膀使劲按住,然后把身体压上去。
这一通磨蹭,他也忘了要洗澡了,点着头往季英脸上蹭,接触到温热细腻的皮肤时感叹着贴的更紧,还拉其他一只手覆盖到自己下半身。
“起来了……”张南晨抓着季英的手喃喃道。
季英五感何等敏锐,手心一接触到那一团火热脸上轰的一下就红了个通透,心狂跳,呼吸分外急促。
张南晨还不知死活的在他脸上乱亲,吻到唇角时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尖想要顶进去。
季英根本无法抵抗,极为顺从的分开牙关,张南晨立即闯进去,缠着他静静蛰伏的舌头便吮吸起来。
他啧啧有声的吻了许久,被吻的人却一点回应都没有,不由不解的抬头:“不舒服?”
季英这才试探着动了动,也学着张南晨的样子勾缠住他的舌尖,意图反客为主。
感觉到他生涩的动作,张南晨才知道这人是不会,便忙主动请缨:“我教你!”
季英脸上烧得慌,真的等他来教,结果身上这人又磨蹭了两下,竟然含着他的下唇就没有了下文。
“小师叔?”被堵着嘴巴的季英轻声喊他。
张南晨:“呼呼……”
季英:“……”
作者有话要说:龙妈:…………
☆、54new
“欢迎光临福记;请问需要点什么?”
张南晨保持着的露出八颗牙的标准微笑;对隔着一条柜台的年轻女孩子超级礼貌的大声问。
“呃,我先看看……”带着黑框眼镜的女孩儿抬头看点餐牌,忽然一眼瞄到张南晨身边正在帮其他客人点餐的季英,立即佯作思索的拿了张宣传单;偷偷摸摸的排到了旁边的队伍里。
张南晨无语的看着又一个自己的客人被季英“抢”走了;默默地继续露齿而笑。
钱斯尔听说张南晨和季英双双改行在快餐店当服务生,特地带着女朋友小雪一同前来探班。
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堪称奇特的一景。虽然不是饭点;但是快餐店的客人不算少,奇特的是四个窗口只有一个排了长龙。其他三个只有小猫三两只。
定睛一看,精明的胖子立即就发现了原因:排长龙的窗口果断是季英看守着的啊。
张南晨满腹无奈的看着季英那边的长队;加大音量重复了一遍“您好这边也可以点餐”,却还是无人搭理,正忧愁着,忽见一张粉红色大钞拍到眼前,胖子这厮的脸就横空出现:“给哥们儿来个情侣套餐。”
“好的请稍等。”张南晨皱了一下鼻子表示看到了,手上麻利的打了小票,然后又转身取餐,趁着找钱的时间才有功夫问了句:“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呗。”胖子眼睛一转,又喊了句,“加个烤鸡。”
“好的,需要等十二分钟左右。”张南晨又应了,扬声报了单。
“我说你好好的公司不待,在这儿当什么服务员啊?”胖子问,“季师兄老有钱了,你们俩这还干嘛呢?”
“佛曰不可说。”张南晨叹了口气,看了看身边一个上午都没时间抬头喘口气的季英,“受人所迫,实非我愿啊……”
他口中说着,瞄了一眼季英那边正好排到的小女生。
一上午都来三趟了,每次只买两杯咖啡,还有不同的人陪着,这是看帅哥还是看帅哥呢?
季英接收到张南晨的目光,不解的抬头以眼神询问,然后又飞速的转回到眼前的顾客身上,接了钱一张一张清点,冷不丁一张便签条掉了出来,上书佳人芳名和手机号。
胖子一看就乐了,对着张南晨挤眉弄眼。
张南晨面无表情:“来这一个星期,这是第三回。”顿了顿,他又补充,“一个都没接,全扔垃圾桶了。”
“扔得好!”胖子一点儿也不客气,瞅瞅四周没有别人,竟然越过柜台就伸长手臂捅了捅张南晨,“季师兄对你一心一意,赶紧的上了吧,不然可真被这些小狐媚子给抢跑了。”
张南晨听他的这形容词儿忍不住一乐,刚想也调侃几句,忽然眼角瞥到一人2,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收住,已经忙不迭的恭恭敬敬道:“店长。”
胖子闻声也看过去,只见一个年纪轻轻带着银边眼镜儿的男人走到张南晨身后,眼睛弯弯,嘴角弯弯,看见自个儿非常和气亲切地递了个笑脸儿过来,说不出的舒服熨帖。
店长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标准,说话的语气也不紧不慢,柔和舒缓,看了看季英那边排的长龙阵就问:“怎么又这样了?”
张南晨心道也不是我愿意的呀,谁让美男子魅力就这么大呢,只得无奈回答道:“我喊了几遍了,不然……”
店长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微微皱了皱眉,就说了句“这也不能怪你”便又走到后厨房去视察去了。
张南晨见他走了才传出一口大气,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胖子见状奇怪的问:“我看你们店长人挺不错的啊,你怕个什么?”
张南晨白了他一眼:“那是对你们。”
开玩笑,这位店长大人,可是市局里挂了号的危险分子,这次他跟季英任务的调查对象。
说起这宗案子呢,倒跟A大男生失踪案有点相似,不过失踪的都是这家福记快餐店的服务生,短短一年内这家快餐店招聘了将近二十个服务生,男的女的都有,到这里上班之后大部分无缘无故失踪了。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福记这几年经营下来,只有这位叫做白自在的店长兼老板一直在,让人不起疑心都不可能了。
以季严为首的市局特殊案件调查处刚刚成立不久,这是吸收季英、张南晨和平松之后接受的第一件“特殊案件”,他们三个外援每个人都被安排了任务,季英和张南晨是伪装成无业青年前来应聘,打入敌人内部,平松嘛,还是重操旧业,负责在福记快餐店周边打探消息。
熬过一个繁忙至极的午餐高峰期,张南晨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要抽筋了,季英更惨,连一分钟休息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挨到下午三点下班,换了衣服坐在更衣室里只想先大睡一觉。
两人相对无言坐了几分钟,季英垂着头看地板,张南晨先灌了一大杯水,那股倦意好不容易消散了点,又开始发愁来了一个星期一点线索都没找到,那位白自在仁兄每天的例行训话就是让他们尊重客人,记住客人就是上帝,客人的要求想尽办法也要满足,等等等等,巴拉巴拉,听得张南晨耳朵都快要起茧了,那些失踪的服务生呢,一点头绪都没有。
要是三年五载的找不到,总不会让他们三年五载的在这里当服务员吧?
想到这里张南晨的脸就绿了,咣叽一声摔上储物柜的门,声音大得连季英都从浅眠中惊醒,懵懵懂懂的张眼看向张南晨,低低问了句:“小师叔,怎么了?”
张南晨这才发现这小子又睡着了,便走过去坐到他身边,先把手捞起来看了看,发现果不其然,用来敲打键盘的几根手指都有点儿发肿。
“回家吧,我帮你揉揉,再热敷一下。”张南晨那个心疼啊,季英从小在家里可是锦衣玉食的待遇,什么时候这么操劳过啊,纡尊降贵给那帮胖子口中的“小狐媚子”点餐,还要忍受她们无孔不入的视奸,真是作孽哦。
说起来,自从上次在南灵山上被三头女鬼拿住了命根子盘问,他这一向对女人的兴趣直接降到了冰点,连安排在同一班的女服务生搭讪抛媚眼儿都当作没看见。又见外头那堆小姑娘围观季英如狼似虎的架势,心中又是戚戚然,不知感叹了多少遍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原来他读书那会儿小姑娘们都羞羞答答的,哪像现在这样,走在大街上明目张胆的盯着帅哥看,比胖子那种猥琐男都可怕。
他第一千零一次的感叹,捧在手心里的季英的手就忘了放开,白自在推开休息室的门,就看见季英跟张南晨两人执手相对,一个俊美冷冽,一个秀美腼腆,堪称良配。
白店长故意咳嗽了两声,张南晨立即反应过来,浑不在意的撇掉了季英的手,对着他的暗访对象笑得灿烂:“店长,有事儿?”
“嗯,给你们俩换了岗位。”白自在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季英道,“明天开始去后勤组,时间上宽松些,就是脏点累点。”
“太好了!”张南晨觊觎后勤组的位置一个星期了,就是当时过来应聘时这白自在偏说他们两个长得好,要放在收银台装点门面,收银组的活儿是不脏,但是枯燥啊,一个班都得站在柜台后面不停的点餐取餐收钱找零,还不如去后勤组打扫卫生呢。
他当即对白自在笑得更开心:“谢谢店长!”
“没事的话,我们下班了。”季英表现得依旧冷淡,站起来就准备往外走。
张南晨见状也跟白自在打了招呼,后者还他们一个招牌微笑,附送一路尾随的审视目光。
因为要伪装成无业游民,跑车当然是是不能开了,上班下班就得赶公交,好在家离这儿不远,张南晨和季英都愿意步行。
六月的A市暑气初现,张南晨没走一会儿就出了一身大汗,季英也不遑多让,汗出得更凶。
两人走到离福记不远的商业街时,远远地就看见一白发老道在人行道上摆了个小摊子,正跟巡接的城管扯皮。
走近了一听,平松这老道正摆着公务员的谱儿呢,神秘兮兮的把季严给发的工作证亮给年轻小城管看,嘴里还教训着:“小同志,这是上级安排的任务,要是完不成,责任谁负啊?”
大热天儿的小城管急出了一身汗,犹豫了半天才勉强应允道:“那您老就摆在这里,可别再挪位置了,让我领导看见,我这月绩效奖金也该没了。”
平松人老眼尖,早看见了张南晨和季英,捻着山羊胡嘿嘿一笑,竟然开始收摊子:“得了,也不为难你这个小同志了,我该下班了,回见!”
他还真跟人家招了招手,弄得小城管满脸无奈。
三人又走出了一条街才汇合,一到安全地带平松就迫不及待的问:“还是去你家?”
他问话的对象当然是张南晨,因为知道季英这小闷葫芦不会答话。
张南晨恭恭敬敬的把平松迎到了书房,又把他回家后才补上的毛峰给沏上,让这老道舒舒服服的歪在软垫上品茶说话。
“我说张老弟,下次弄点儿碧螺春,毛峰味儿太淡。”平松茶喝了,嘴上还不闲着。
张南晨答了声是,又把季英的铁观音给准备好,自己跟平松共饮一壶。
“前辈,白自在的住处,您还没查出来?”
喝够了茶,张南晨才开是说正事。
平松也擦擦嘴巴,把手里的白瓷茶杯放好才说:“差不多了吧。”
“什么叫差不多?”张南晨有点儿急。
他可不想在让季英干什么服务员了,没得白受罪。
“那个白自在啊,还真不是一般人。”平松优哉游哉的摸着自己的小胡子,“之前不是让季小哥画了几张追踪符么?我放了一张在他身上,结果好几天了,一点反应也没有,今天早上我再一看,符已经不见了。”
“你放在他身上哪儿了?”张南晨问。
“他随身那包里。”平松知道张南晨想问什么,竖起眉毛道,“你当我是你啊,少不更事,老朽的手段可多着呢,他那包不是黑色的吗?我让季英用你们季家独门丹心墨画符,然后运用掌力,那个隔空一拍,就把符图给拍上去了,无知无觉。”
张南晨听他说得神乎其神的,无语的腹诽一句还无色无味呢。
平松接着道:“因为没有符纸承载灵力,那道符八成是遇阴气而自散了,换句话说,一般人被下了追踪符,符是不会自己消失的。”
张南晨已经听明白了,心中却还是疑惑不解:“可是就我们这几天观察所见,他身上的气很正常哪,没有阴气过重的表现。”
“不是阴气,也有可能是祟气。”平松道,“你们季家天赋秉异能辨阴阳二气,祟气乃是阳气的一种,一般是得道修仙的畜生才会有的,并不多见。他身上虽无阴气,却有可能到过阴气聚集的地方,说不定,就是那失踪的十几口人被关押的地方呢?”
张南晨听他这么一说心就凉了半截,人死为阴,难道白自在果然是杀人凶手?他把那些失踪的服务生都给杀了?
平松喝了茶,说完了话,也不要季英送他,自己摇摇摆摆的出了门,拎着他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囊——在商业街摆了大半天的摊子,他今天挣的绝对不比往常少,谁让当今社会的年轻人想求姻缘都想疯了呢。
送走平松,张南晨也该开始每天的例行功课,为了节约时间季英与他一同下厨。
经过三年,张南晨发现季英的独立生活能力上了不止一个台阶,起码能照顾好自己了,不由十分有自豪感。
两个人的晚餐复杂不到哪里去,季英主厨做了个白切鸡,张南晨烧了个冬瓜,打了个番茄鸡蛋汤就算齐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快餐店打工看多了炸鸡汉堡的缘故,张南晨最近对荤食的兴趣也开始直线下降,甚至饭量都变小了很多。
有些食不知味的搞定了晚饭,稍作休憩,然后净身漱口,便开始了每天的例行功课:所谓的“双修”。
灵蛇式心法张南晨已经练得极为纯熟了,不用季英晕引导便能自行归纳体内灵力。以前每晚练功之后他必然要出一身臭汗,现在臭味的浓度貌似也降低不少,让他总算减少了几分尴尬。
☆、55new
张南晨和季英排的是早班;每周一到周六早上七点到下午三点道福记快餐店上班;拿时薪,一小时十二大元。天知道现在挂在季英名下的公司每年分红都有数百万,季严这家伙还真会指使人。
到了福记,先找到后勤组长报到。
后勤组长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大学生勤工俭学;是附近C大的学生,在福记干了三年了,一头飘逸的齐腰长发最惹眼;即使上班时都整整齐齐的束在脑后也没有办法逃脱福记那些年轻小伙子们火热的注视。
因为他们两个调过来,后勤组已经将两个老员工调去收银组,实际上算是“升职” 。
组长小苗不知道季英和张南晨这两个身材长相气质俱佳的门脸似人物怎么会被店长派到后勤组来;但是丰富的经验告诉她,不该问的不问,非常简洁干练的把活儿给他们俩交代清楚了就忙活自己的去了。
两人初来乍到,一个负责拖地,一个收拾桌子,张南晨大呼庆幸,幸亏没分派他们俩去扫厕所呢。那种污秽之地,修道之人是能不去就不去最好。
早餐时间福记还不算忙碌,张南晨遮遮掩掩的也把活儿干的不错,没出什么纰漏,逮着空子还要提醒季英及时收拾客人们吃完之后的一盘狼藉,要是被喜欢巡视的店长发现,又免不了一通唠叨。
今儿是周六,位于繁华商业街一端的福记从九十点钟开始人流爆满,播音室开始反复喊话让用完餐的客人不要多做停留,可是店里的人还是只多不少,张南晨拖个地都要见缝插针。
好不容易等到两点多快下班,张南晨正想今天一天又白干了,忙的头都没工夫抬,一点儿线索没找着,快餐店一伙四五个打扮的奇形怪状的男男女女笑闹着走了进来。
一伙人个个穿着现代不像现代,古代不像古代的衣服,看起来倒跟钱斯尔这厮玩的游戏角色长得挺像的。
他们派了一个人点餐,其他几个就占了一张圆桌。那张桌子上一拨客人刚走,季英见装就闷头收拾,收拾到一半,手却被其中一个小姑娘给拉住了,然后就被数码相机对着一通狂闪。
“哥哥,合个影吧?”小姑娘年纪不大,顶多读高中,对着季英猛笑。
她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两个眼圈画成黑色,说话时嘴唇一张一合颜色血红,脸颊上还横七竖八的画着红色刀疤,怎么看怎么像前不久见过的那玩意儿。
张南晨忙提着拖把挤过去,对准小姑娘脚下就拖了两下。
“哎哎哎,你弄脏我裙子啦!”小姑娘忙拉起裙角,对着张南晨嚷。
张南晨便露出灿烂无比的笑脸儿来:“不好意思啊。”
他一边说一边戳了戳季英,后者会意,手里动作加快,擦干净了桌子就想闪人。
“你别走啊!”小姑娘动作可快,蹦起来就有把季英的手一把抓住,“我们还没合影呢,你——”她说着扭头命令张南晨,“也一起来!”
也就是这小姑娘站起来张南晨才发现她带的假发足有拖到地板上那么长,动作一大本来别在耳朵后面头发迎风乱飘,女孩儿的脸又小,整个儿被头发给裹住了,看得他头皮一乍,不堪回首的记忆瞬间袭来。
“不好意思,我们规定工作时间不能开小差的。”张南晨压抑住心底毛毛的感觉,操起拖把挡在面前,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
“合个影怎么了,耽误不了几秒钟,你们领导要是批评你,我跟他说!”花脸女鬼姑娘豪迈的直接把相机塞进了张南晨手里,还把他当做自卫武器的拖把给抢了过去,“呐,我先跟他照,再跟你照,然后我们三个一起照,最后呢我们大家一起来个大合照。你们长得这么帅,不照不就浪费了吗……”
花脸姑娘说得高兴,跟她一起来的穿着黑斗篷,带着黑面具,只露出一双带着美瞳的血红色眼睛的小姑娘也附和道:“是呀,哥哥~~~~”
被那一叠声的哥哥叫得毛骨悚然,张南晨果断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趁花脸姑娘不注意夺过拖把,扔了句“不好意思那边还有工作”就飞也似的逃进了员工休息室。
季英紧随其后,几乎是贴着张南晨钻进了门里,将门重重一关,相互惊魂未定的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呼出一口长气。
员工休息室分为两个独立的大房间,门对着门,中间是一条长板凳,小苗正坐在上面弯腰穿鞋,见他们两个逃命一样的钻进来,奇怪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张南晨只得回答道:“外面有一群……很特别的客人……”
小苗闻言抬了抬眉,忽然拉开门把头伸出去张望了几秒钟,很快便缩了回来:“是她们呀,常来,一个月总有那么两三回吧,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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