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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迷心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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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南晨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忙把他的手挣开,怕感染病毒一样大力甩了甩手,还心虚的看了季英一眼。
季英面色如常,把钱斯尔从身上扒下来对张南晨说:“他可能喝醉了,麻烦你照顾他。”
“不是我还有谁。”张南晨虽则抱怨了一句,却还是认命的把钱斯尔拖进季英的车里。
车开到宿舍楼下,钱斯尔抱着车门不肯撒手,冲着吉英喊:“季师兄,有机会咱们再聚!四爷做东!”
张南晨满头黑线的把他拖下车,对着季英面无表情的脸说了声再见。
“再见。”
他托着胖子走了几步,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季英的声音,诧异回头,却见到这人认认真真的对自己微微颔首,然后才发动车子离开。
张南晨并未多想,身上的重量已经要把他压得吐血。
好不容易把这个死胖子搬回寝室,张南晨照例把人赶去上铺,自己去水房洗了澡,一身清爽的回到寝室,拿出下午买的铜镜和棒香,还有从酒店打包回来两盒菜和一罐啤酒,站到了窗台边。
“这次鸡鸭鱼肉俱全,还有酒,乖乖的回来,我问你几个问题,听话。”
张南晨把铜镜摆到昨天窗帘掀起的角落,又把酒菜放好,点燃一支棒香捏在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
☆、12在水之南(一)
寝室的灯是关着的,大门紧闭,窗户却是开着得,窗帘如昨晚一样挡住了窗口,看不见外面的景象。也遮挡住了对面宿舍楼亮起的灯光。除了钱斯尔不时说几句醉话,整个室内一点声音也没有,更无一丝光线,只有棒香的顶端有一点米粒大小的荧红火光。
张南晨捏了一个饭团搁在铜镜前方,将棒香插在饭团里,身体半蹲。口中默诵了几句咒语,便静静等待想要召唤的鬼魂回来,南晨的鬼魂。
他其实并不想跟已经死去的南晨打交道。依照常理,南晨死后应当由鬼差带去引路客栈,只待头七一过便至冥界判数生前善恶,或投胎转世,或打入其他五道,自去轮回。昨晚的鬼压床,还能理解为鬼差未至,南晨又属新死,难免留恋阳间。但今天他到昨天出事地点,竟也差点被怨孽引诱坠楼,看来南晨极有可能是冤死的,而今天早上死在教十一的张萌萌,其死因也大有可疑。
若真是冤死,则很有可能阳寿未尽,只要肉身未坏,向阎王老爷禀明事情原委,想要还魂重生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样一来,他这个李代桃僵的的应死之人,就该随鬼差前往冥界断生前是非功过,轮回转世。走黄泉路,渡忘川河,饮孟婆汤,过奈何桥,与阳间的种种牵绊再无瓜葛。
跟季英,自然也是人鬼殊途,再无见面的可能。
一思及此,张南晨又觉心里一痛。季英虽然父母双全,出生世家,但亲缘上一向单薄,年幼失怙,与他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感情之深厚,比平常的亲叔侄更深上许多。他隐瞒事实赴死,虽是为了他好,却不知季英失去人世间最后一个亲人心中是怎样的感受。
越想越是后悔,张南晨甚至觉得自己当初不该那么决然的否定季英与黎辛,给他们之间留一个美好的回忆也是好的。好在,他应当还有一段时间,纵然无法说出真相,也能在旁照看他,尽可能的对他好一些。
摇摇头,把这些不该有的杂念压下,张南晨转把全副心神都放在眼前的事情上。他虽然在这道法修行上天生愚钝,无论怎么勤奋刻苦都没有多大进益,远不及季家血脉天资过人,但招魂问鬼这样的小法事还做得来。他又占用了南晨的身体,为他做点事情,让他顺利转世投胎也份数应当。
棒香烧去了三分之一之后,一直纹丝不动的窗帘才有了一点动静。最底部的一角微微上卷,像是有什么东西躲在后面偷窥。
“南晨,不要害怕,出来吧。”张南晨看着忽然亮起来的香头,不由面露笑意。
他打开一罐啤酒朝地上撒了一点,却没听见液体泼落的声响,与此同时棒香上的亮点也开始飞快的下降,显然正在加剧燃烧。
等到那只棒香完全部烧完只剩一点火星,窗帘也被突然大作的晚风吹得卷其了大半。张南晨盯着窗户眨都不眨,看着在空中翻动了几下的窗帘回落到原地之后,一个模糊至极的白色影子果然静静地立在窗边,却一动也不动。
“你能说话吗?”张南晨见他出来了,开口问道。
白色影子还是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反应,饭团上仅剩半根的,带着微弱火星的竹签却缓慢的晃动了一下。
没过头七的新鬼没有什么道行,能与生人无障碍交流的少之又少,看来南晨也是其中之一,昨天的鬼压床和胖子遇鬼,已经将他仅存的一点力量用尽,现在已经无法再像昨天那样弄出什么小动作了。
张南晨“啪”的一声打着打火机,又点了一直棒香插到饭团上头,白色影子果然立即扑上去,凑到棒香旁边使劲闻嗅。
这么打哑谜总不是办法,张南晨想了几秒干脆把南晨的笔记本电脑搬到窗台边,开机之后指着电脑说:“动动你的爪子,我问你答,好吃的少不了。”
电脑屏幕很快亮起来,白色影子十分配合的点开了QQ,打开一个空荡荡的QQ群,以极快的速度敲了几个字上去。
在水之南:你要问什么
就在这短短的几十秒内,刚换上的棒香又已经燃尽,白色影子可怜巴巴的转过身,飘到张南晨身边,上半身左摇右摆了几下,像是在找他索要新的供品。
“饿成这样。”张南晨又点了一支香插上去。
话音刚落,白色影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扑到了铜镜前面,与此同时电脑屏幕下方QQ聊天框闪了两下。
在水之南:我从前天晚上就没吃过东西了,好饿T^T
“小心不要离开铜镜的反照范围。”张南晨索性搬了张凳子坐下,“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在水之南:我也不知道,本来在天台挺好的,四爷下楼去喊老师,我在上面吹了一点冷风,然后就掉下楼了
“吹了冷风?”张南晨回想起自己下午在玻璃天顶的经历,脑中灵光一闪又接着问道:“你有没有听到女人的声音?大概是在说‘过来’之类的。”
在水之南:女生?没有啊,天台上只有我一个人。我只记得最后风变大有点冷,后面的全都不记得了
真是个笨鬼,什么都不记得,白白浪费三支好香。
张南晨无奈的正想让他离开,白影影子却直接趴到他膝上,没有五官的一张白色鬼脸凑得极近,饶是张南晨都看得全身汗毛一乍。
在水之南:我好饿,多给我点吃的行不行
无语的又点了一根香插上去,张南晨问道:“你见过鬼差没,什么时候带你上路?”
在水之南:鬼差是什么?没听过
“那你昨天住在哪?”张南晨看着那个忙着享受供奉的饿死鬼,实在没力气对他进行科普。
在水之南:住在山上啊,昨天还只有我一个人,不过今天早晨来了一个师妹,她说是外院的,刚才你喊我,我喊她一起来,但是她不敢
你的胆量也没有多大好不好,昨天只有一杯水还不是落跑,今天要不是有好吃的八成也不敢来。
张南晨正腹诽着,忽然想到什么,满心急切的问:“那个师妹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张萌萌?你们住在哪里的山上?”
在水之南:就是教十一前面的那座山,以前都不知道山上还有小别墅,昨天我掉下楼之后就去了那里,白天出不来
在水之南:她都没说自己叫什么名字,只会哭
张南晨正想接着问,忽然听见寝室里上铺的钱斯尔重重翻了个身,大声喊了声“南晨”,然后就是一阵铁架床嘎吱嘎吱几乎被摇散架的声响。
在水之南:四爷是不是要醒了,张师兄,我昨天不是故意吓他T^T
不停闪动的QQ聊天窗把张南晨的注意力拉了回来,看见在水之南打出的那一排字时不由有些惊诧。
“你知道我是谁?”他奇道。
在水之南:知道一点,季师兄提到过
张南晨正要追问,忽见电脑屏幕上的鼠标箭头一阵乱晃,各种窗口疯狂的无声跳动起来。眼前一黑,他差点被什么东西打到,扭过头才发现是不知何时被风吹得高高飘起的窗帘底部卷到了自己脸上,连窗户玻璃也开始“咯咯” 乱响。
原本蹲在铜镜前面的白色影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拖走一样的在空中僵持了几秒钟就蓦然消失,之前还像一锅沸粥不停跳动的鼠标箭头也电脑屏幕也骤然平静了下来,只剩下重重叠叠的大小窗口堆在一起。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也许只用了一转头的功夫,张南晨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只能望着被拉开了大半的窗帘咬牙。
到底怎么回事?
南晨说教十一的山上有栋别墅,还能住鬼。他说的那个今早进来的师妹,八成就是张萌萌的鬼魂无疑。两个横死在教十一的学生,死后魂魄没被鬼差带走,却流连在死于非命的丧生之所,难道在A大隐藏着能够追魂摄鬼的高人?
看来此事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张南晨满腹疑问,将铜镜、残香和其他供奉一一收好,又把笔记本电脑放回原处。
他刚忙完,又听见钱斯尔在醉梦中嘟囔了一句:“南晨,季师兄不错……”
张南晨恨不得把他那张嘴给缝上,以免再听到这些有污视听的东西。
移动鼠标想要关机,正在一个一个关闭那些杂乱无章的窗口,他却看到之前南晨用来打字的QQ群仍旧开着,而且多了一排字。
在水之南:张师兄一定要帮我把新书更完,我已经写完了,拜托拜托!!!
偌大的感叹号让张南晨想忽视都困难,他把这个聊天窗口最小化,就看见一个WORD文档被打开,标题正是南晨所说的新文,被他的编辑疯狂的爪子催更那一篇。
还真是够敬业的,死了都不忘记更文。
正想着,显示在线的小企鹅又是一阵乱叫,一看跳动的头像,果然是疯狂的编辑,爪子。
疯狂的爪子:南南你怎么还没更新!!
在水之南:马上就更,今天更两次
疯狂的爪子:那还不快点去!!!!
催更成功的编辑不再刷屏,张南晨觉得她八成去骚扰其他写手了,只得慢悠悠的登陆,按照进度贴了两章的更新上传,连文里写的什么都没看,然后关机,下线,睡觉。
这一夜睡得却很是踏实,除了胖子的鼾声有点煞风景。
好梦正酣,张南晨设定的布谷鸟来电铃声忽然在寂静的深夜响起,伴随着强烈的震动,他被骤然惊醒,闭着眼睛就坐了起来,伸手将放在腰侧一闪一闪发出幽蓝荧光的手机抄进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所有好人的支持~~~全部么么,压倒压倒~~~
☆、13在水之南(二)
“喂……”他这一系列动作都是本能反应,眉头紧皱,语气也有些生硬。
“南晨师兄吗,我是赵蕊。”
张南晨根本没有清醒,只觉得耳边全是噪音,嗡嗡的令人心烦意乱,于是毫无自觉的大声反问:“谁啊,什么事?”
“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但是我们太害怕了,不知道该找谁……”那边的女生显然十分惊慌,根本没注意他凶巴巴的口气,几乎是边说边哭。
大力甩了甩头部,张南晨好不容易才从深眠骤醒的头昏脑胀中恢复,神智回炉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凌晨三点半接到了外院女生赵蕊的午夜电话。
“先别哭,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张南晨语气缓和下来,柔声安慰电话那头的小女生。
“我……我也不知道……但是好像又出事了……师兄,怎么办,我好怕……”赵蕊越说哭得越厉害,“我接到眼镜蛇的电话……他好像出事了!”
什么?!
这个消息让张南晨彻底清醒了过来,差点反问出声。
“说清楚点,出了什么事?”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他心中缓缓升起,不知道怎么回事,直觉告诉他教十一又出事了!
“我也不清楚啊!”赵蕊大声哭起来,“他只是给我打了电话,我刚接起来就挂断了,然后还给我们寝室三个女生都发了短信……吓死人了……”
“他在电话里什么也没说?短信什么内容?”张南晨急忙大声问道。
“我刚接他就挂了,我那时候还在睡觉,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他说什么“过来找我”还是什么,短信三个人的内容都不一样,我的是乱码。”
“你们寝室三个人都收到了?”张南晨知道在电话里问不清楚,还是要当面询问才好,只能最后确认一遍,“你们先别害怕,也不要惊动其他人,现在可以出来吗?出不来的话宿舍楼开门我们见面再说。”
“南晨师兄你能不能现在就过来,小雪身体不好,都快吓晕了,我们可以让宿管阿姨开门。”赵蕊焦急的恳求着,生怕张南晨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也弃她们不顾。
“那好吧,你们在宿舍楼底下等着我,我马上就来。”他稍作思索就同意了,然后大声叮嘱,“不要离开宿舍楼,一定要在有光的地方等,不要跟任何人说话,等我过去,听到了吗?”
张南晨见事情紧急也顾不上会不会吵醒胖子,听赵蕊抽噎着答应了便挂上电话,飞速一跃而起,爬下床穿上衣服就准备出门。
“南晨,什么事啊?”钱斯尔早被他这一通电话吵醒,在黑暗中眯着小眼睛看着他,“夜会美女啊,带上哥们儿啊。”
“想帮忙就快点起来,漱口洗脸换身衣服,臭死了。”张南晨一把拧亮台灯,东找西找半天,却连一件能排得上用场的东西都没找着,只能把白天买的小铜镜揣进裤兜里。
这种稀奇事儿胖子最爱搀和,也不管张南晨深夜忽悠他出门干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爬起身收拾整齐,带着张南晨直奔男生宿舍楼后门。
夜出宿舍楼这种事对胖子来说实在是小儿科,熟门熟路的找到后门的伸缩门,稍微用力拧了一把老式挂锁,两人便轻而易举的偷渡出关。
梅园距离桂园还是有一段距离,张南晨和胖子一路小跑也用了差不多十分钟时间。等他们到时,远远就看见浓密的树荫之下,三个女生抱成一团站在路灯下,还在一起唱军歌壮胆。
“不是让你们不要离开宿舍楼吗?”张南晨见状立即上前,语气严厉的责问赵蕊。
他一向以腼腆温和的形象示人,这次原形毕露,却没造成什么不良反响。赵蕊早就被吓坏了,见张南晨真的深夜过来接她们,感动都感动的不过来,自然不会在意他语气不佳。
胖子意见外院这三个水灵灵的小师妹眼睛都要直了,张南晨也无暇理他,简短的互相介绍了一番,就让三个女生把手机短信调出来给他看。
赵蕊首先把手机递给张南晨,她收到的果然是一段短短的乱码。
然后是她说的身体不太好的女生小雪,却是一段标点符号组成的图案,一时间也看不出想要表达什么。
最后出示手机的女生看起来最为镇定,即使脸上带着一丝慌乱,但仍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张南晨,大概在评估此人是否可信。
她的手机最为高级,看起来价值不菲,打开短信界面,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个黄色的小动画图片,仔细一看,原来是招手的姿势。
张南晨立即就明白过来,稍微放下心说:“都不要害怕,你们收到的短信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手机制式不同,所以显示不一样。”他说完,转头看着第三名女生问,“你这条的显示应该是正确的。”
“你好,我叫王楠,谢谢你肯帮我们。”叫做王楠的女生落落大方的伸出了手。
“还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呢。”若是往常,张南晨一定会趁机多跟小美女说几句话,这是现在这种气氛下,他根本没有心情,就把护花使者这一肥差交给了钱斯尔。
“四爷,我送你们到校外的麦当劳,你要全程陪着。”他转身敲了一下恨不得流口水的胖子。
“得令!”钱斯尔立即眉开眼笑,“就交给哥们儿,你放心吧。”、
张南晨将钱斯尔和三个女生送到了A正门,正门对面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试营业的麦当劳,他目送着胖子喜笑颜开的陪着三位小美女进了麦当劳,自己却没进去。
“四爷,出来下。”他对乐陶陶的胖子招手,后者屁颠屁颠的奔了出来。
“南晨,你不进来啊,外面儿多黑啊。”钱斯尔倒没完全把兄弟忘了,冲着他说。
“不了,我还有事。”张南晨谢绝了他的好意,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这个镜子你拿好,一定要跟她们三个形影不离,发现什么奇怪的人就用镜子照他,记住了吗?”
“拿镜子照?有用吗……”胖子嘟囔着把铜镜接过去,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最后捏在手上,“你有什么事啊,她们到底怎么了,你要不上哥们儿可就上了啊。”
“你尽管上,不要多问。”张南晨推了他一把,“还是连这镜子都不管用,就给季英打电话。”
“给季师兄打电话?为什么呀,唉,别走啊,说清楚……”
胖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追在后面问,张南晨不理他,背过身挥了挥手表示道别。
铜镜一般指含锡量较高的青铜镜,在中国古代是一种不可或缺的生活用品,也是具有较强驱邪能力的法器,时至今日,不少农村地区依旧有使用铜镜辟邪驱鬼的习俗。铜镜的功用在于能够照出怨孽原形,若加以咒诵,更能是妖孽现形乃至当场伏诛。
这块镜子是张南晨现在能够拿出来最好的法器,他又不能带着四个拖油瓶一起夜探教十一,只能忍痛割爱了。
钱斯尔,现在不用问为什么要给季英打电话,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想到胖子昨天看见南晨鬼魂的狼狈样子,张南晨嘿嘿的笑了出来,让你见色起意,小心一会儿吓得屁滚尿流形象全无。
他在送赵蕊等人到校门口的时间里,已经一再确认眼镜蛇最后给她打的那个电话到底说了些什么,赵蕊回忆老半天,还是说只能记起说了“过来找我”这四个字,其他的真没听见。
见找不到别的有用线索,又联系起他们三人收到的那条短讯是个招手的动作表情,张南晨暂时只能认定,眼镜蛇出事前真的给这三名失去了一个同寝同学的女孩子发出了这样一个讯息,让她们去找他。
或者,去找它?
问起赵蕊为什么确定眼镜蛇出事了,这个小女生则斩钉截铁的说,那段只有短短几秒中的电话最后,她非常清楚地听到了眼镜蛇的惨叫,还有重物落地的闷响。就像是,眼镜蛇拿着电话重重摔了一跤,或者出了其他什么意外。
其实张南晨几乎已经认定,眼镜蛇应该是跟张萌萌、南晨一样,被附着在第十一教学楼的怨孽所迷惑,已经从八楼天台失足。但是这仅仅是个猜测,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因此更要亲自去教十一确认。
A大每一间教学楼都安排了保安二十四小时轮班,如果眼镜蛇果真出事,现在的教十一一定不似平常那么平静无波。
一路上这么想着,张南晨借着月光快速往教十一的位置走去。
教十一位于校园西侧,利用两座山之间的少量平坦地势建成,背靠的山体之后,是A大西门,出门隔了一条三米宽的马路就是南湖。
从正门走到西门很花了一点时间,等张南晨走到时,果然不出他所料,整个教十一灯火通明,值夜保安已经联系到了相关校领导,校警卫处的人正在查验尸体。
张南晨不敢靠的太近,停在距离教十一十几米远的坡路拐角处。因为隔得太远,他看不清现场的情形,远远地只看到抵达现场的领导正在大发雷霆,而尸体是黑乎乎的血肉模糊的一团,看样子应该正是从楼顶跌落摔死的。
他正全神贯注的看着,警卫处的人已经把尸体搬上了担架,抬上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面包车很快掉头开向张南晨的方向,他忙手脚并用爬到身后的土坡上,把身体藏在树干后面。
车灯明亮,面包车从眼前开过时,他飞快的看了一眼,却看见了校医院的标识。
现在这个大环境下,A大这种规模的大学根本就是一个小社会,该有的恶劣风气一样不缺,甚至为了所谓的“校誉”更加暗不见光。
一时的喧嚣很快安静下来,亲临现场指挥调度的校领导也很快乘车离开,只剩下警卫处的人和几名保安清理现场。
张南晨干脆放弃走平坦的大道,顺着车道穿梭于山间密林,摸黑行进了十几米,藏在教十一正对面的土坡上。
在警卫处领导的监督下,两个值班保安正接了粗大的水管冲刷被血迹染红了一大片的地面,一边干活一边抱怨。
“少废话,赶紧把血弄干净了。”警卫处的领导气势汹汹。
两名保安不敢再说话,低着头加快动作。
有这些人在这里守着,张南晨根本找不到机会走进一探究竟,又窥视了一两分钟,正想放弃,忽然耳边听得一声飘飘渺渺、幽幽怨怨的女声:“来呀,过来呀……”
这声音不知是从哪个地方传来,简直像在冰库里懂了许多年的冰块一样丝丝冒着寒气,让毫无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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