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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亚人药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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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差点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了。”
羽风见吕云天知道的实在不多,也没再问什么了,只是目光重新放回段渊跟夏五月合作无间的武器上,狭长的双眼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场切磋的结果当然是段渊和夏五月两人胜了,水千影被五月用蝶剑指着的时候,也和众人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但是他也很爽快地认输,化成人形。水千影在羽部落的武力一直都只在族长之下而已,部落里战斗力排行第二厉害,现在却被段渊和夏五月赢了,不得不让台下的人都看得万分意外。
吕云天仰头大笑一声道:“今天的结果真让人意外,虽然是千影胜在比试上,但是却输在了后来的切磋上,看来羽部落的排行榜也改改名次了!也轮到我上去会会他们了。”他刚才看着他们的刀剑光影就生出蠢蠢欲试的意向了,所以这时显得有点迫不及待了起来。
“族长。”羽风叫住了欲上台的吕云天,“能让我先试试吗?”
吕云天虽然有些疑惑,但也表示没所谓了。
花淳安奇怪地问羽风:“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参与比斗的吗?怎么今年突然想上台了?”
没等羽风回答,花贝便笑说:“难道要在爱人面前表现一番吗?”众人听到后也兴致勃勃的看向羽风,表示非常感兴趣羽风第一次在人前的比赛。
羽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眼,没跟他们解释太多,只是凑近到单念的耳边呢喃了几句只能他听得到的话。
单念听完后,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羽风,清亮的眸子带着少许的不理解。待单念恢复了行动能力,羽风搂着单念对台上的段渊笑得有点耐人寻味,“我和单念一起上台。二对二,才不失公平,不是吗?”
然后羽风化成兽型,单念正想跳上他的背上,就被一条白色的尾巴圈在他的腰上,把他轻柔地放到自己的背上,待单念做好后才化出羽翼飞上台。
五月和段渊看到意外出现的单念,一时也搞不懂状况,熟悉他们的众人也是一副搞不懂的样子,似是完全不明白羽风为什么带着没有战斗能力的单念也上台了。毕竟单念连初级武器也拿不起的流言已经在整个部落传开了,不认识单念的人,但是看着只有伴侣才能坐上的背上的单念,众人也瞬间明白了他跟羽风的关系,原来昨日传得沸沸扬扬的亚人居然是生得这样的精致漂亮。
羽风看了一眼对单念样貌太过注重的众人,忽然有些后悔让单念上台了。他于是先发出了比试开始的卷风,段渊跟夏五月二人躲开了卷风之后也开始进入了切磋的状态。直到单念手上的黑色小发射器发出一些红色的丝线后,众人才明白单念上台的意义。
前两次那个黑色的物体发出红色的丝线,无论段渊怎么的躲避,都躲不开单念百发百中的发射。夏五月也明白了羽风的用意,于是没有加入了段渊的攻击。单念似乎也直接忽视了一旁的夏五月,只是选着段渊来做目标的靶子,而且还只是段渊的脸。
段渊被红丝状的东西连续击中了十多次次后,终于在最后一次的红线又袭过来时,单念露出一丝不忍,然后迟疑了一下露出了破绽,只是一秒的破绽让段渊这次及时的避开了。被击中的脸上没有感觉到痛感,段渊就没理会继续攻击上去了。虽然单念发射了十多次,但羽风也只是三招的变化,他突然停止了比试,带着单念回到场外的座位里笑道:“我认输。”
因为他最终目的也已经达到了,比试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他只想在台上戏弄段渊,更令他感觉到挫败而已。
段渊听到他这句话,才彻底明白羽风根本就不是为了比试才上场比赛的。众人看到段渊的脸后,都发出爆笑的声音笑看着他。花贝更是夸张地把口里的糕点也喷了出来,然后吸引了旁人的注意,看着他同样像看段渊一样的脸就笑得更夸张。原来,在击中段渊的同时,那次没有击中的结果是,花贝也中彩了。
夏五月不忍自己的爱人继续不知为何爆笑的观众,然后对莫名其妙的段渊无奈道:“你看花贝就看到你自己的脸怎么了。”然后还拿出身上随身带着的小镜子,照给段渊看。
段渊拿过小镜子时,跟花贝同时看到自己的脸后,又同时“啊……”了一声,根本就不相信镜子里那个肿得像猪头的人就是自己,然后两人都很有默契地跑走了,不再继续引人发笑了。
今年的比试就这样被羽风在闹剧中结束了,因为这场闹剧,晚上篝火后更加兴致高昂。
虽然羽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但是到了第二天看到单念的脸由昨天的通红变成蓝紫时,而罪该祸首的两人却药效一天就过了就开始更不爽了。他应该叫单念下药下得更重的……
听说,整天都笑着的羽风在单念的脸好之前都黑着脸……
☆、第二十章
因为脸上的小伤,让羽风怎么也不松口在好了之前带他去找蜜糖这样的材料。单念便在这几天找了做酒的谷物,因为这里的生活习惯一切以肉类为主食,像是米跟麦这样他熟悉的谷物反而量少,费了他几天才找来了适合的分量。这时,他需要的发酵容器也已经做好了。
说起发酵容器,当然离不开的是陶器,幸好这里已经出现了陶器等碗具,如果不是,单念也不知他该用什么器具代替发酵的容器。当然也可以用地窖,但是掘地为窖显然太过费事费力,而且方法他也不太清楚。只是他需要的发酵容器却因为很大,废了他一番解释才在今天做好一个,而其他的发酵容器则是需要下次才再来取了。
把发酵容器放到大贵宾的背上,运回花贝医馆后,单念带着一个大的瓶子跟样子奇特的东西回来时,引来了花贝跟团子小义的围观,好奇着单念这几天到到底忙乎着什么。但是问了几次,见单念说出一个的陌生词语,单念解释得也太抽象,更何况单念说要一个月后才能看到成果,他们的兴致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这些日子来,团子总是跟在单念的身后忙乎,都快要忘记了自己本来是花贝的学医弟子了。所以,在制酒的时候,团子跟单念拿不起的东西,团子就会主动叫身为兽人的小豹子小义来帮忙。
不知是不是单念的错觉,他觉得团子近来都消瘦了不少,每天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做事也丢三落四,一点也没有平日半点的细心。
“团子,你怎么又抓错药了?”从单念来到花贝医馆后,抓药最后的关口就变成了是单念的职责了。花贝也空出了时间来专心专研他的医术。
“这个芦竹叶只需放三片就够了。它虽然跟芦根很像,但是剂量用法却大大的不同,芦根用得过量,会致使病人有微量中毒的迹象,重者还会陷入昏迷不醒而休克。”
“这么严重?”团子吓得脸色一阵发白,他不知道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惹起这么严重的效果。他轻声地说:“幸好花贝不在,如果不是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教训我了。”他还后怕地拍了拍胸口,看了看药方里没有花贝的身影才真正地呼了一口气。
他的话让单念想起以前单爷爷叫他认清药物的严厉手段。小时候,还没学字的时候,他就开始记清药物的种类。八岁时,他还试过配错了一剂药而被单爷爷打得躺在床上一个星期。那几天,凌冬放学就来到他的房间,给他讲故事解闷。那时年纪还小,他觉得学这些还不如凌冬说的故事有趣,还对凌冬说他宁愿每天都被爷爷打,那么每天就能听到凌冬说的那些故事了。他忘记凌冬怎么回答他了,只记得他的小脑袋被凌冬大力地敲了几下,敲得他好生的痛,单念每次想起这件事时,都摸了摸他总是被凌冬敲的地方而作为结尾。
“小念,这是我亚父给你做的肉干,他说你太瘦了,该吃多点肉。你看,今天亚父说得没错,我比你小那么多都比你高,比你壮。”团子走到单念面前,比了比单念的跟他的身高,然后笑着递出早上拿来忘记给单念的肉干。
单念已经习惯了团子的亚父经常给他带一点食物给他,因为团子的亚父见单念无父无母,又是耐心教团子医药知识的药师,对他不由得就多了几分疼惜。而单念生得比团子瘦小,团子的亚父总是叫小他十年的团子对单念要多加照顾。
“谢谢。”单念接过后,然后就掰了两块给正在哈着气,流口水似得看着他的大贵宾。这种肉干,不是不止他喜欢,连大贵宾也受了他的感染,总是要跟单念争着吃。
“昨天给亚叔叔的药他吃了吗?”单念关心地道,团子是他亚父的第四个孩子,还是亚人孩子,这里亚人出生率本来就低,再加上亚人出生时让怀孕症状更加明显,如果生过后不好好调理的话,生产后也会元气大伤,所以团子的亚父在生完他后,总是小病不断,偏偏还不喜吃药,原因是药太苦了。单念尝过这里的药,是比他本来的药苦上几倍,比吃苦黄连还要苦上几分,气味还难闻,难怪这里的亚人在生些小病的时候,总是忽视不来看病。而团子的亚父更是最怕苦的人,有时候实在被家人逼得没办法了,只能偷偷把药倒掉也不喝。几位兽人儿子对自己亚父这种孩子气的做法也无可奈何,但是平时父亲也会管着亚父,最让他们忧心的是,雨季即将来了,父亲的之前年轻时留下的腰骨痛症却发作了,只能待雨季过后经过一番调理才会恢复往日的龙精虎猛。
“还是没有,我都看到院子里亚父还是偷偷把药倒了,他的咳病也越发的严重,花贝说了,只看病不吃药,病是不会好的,但是亚父就是不听。”团子担忧地道,他这几天因为忙着照顾父亲,亚父也病了才让他显得心事丛丛,年纪却只有十五岁,做事当然一时没了平时的稳重心细。“我来医馆做事,也是想着能把医术学过一二,然后好好照顾父亲跟亚父,谁知道却学了两年了,连亚父的咳病也没有办法,就更别说父亲的腰骨痛症了!”
听到着,单念在心里打算着,无论如何明天都要出发去找蜜糖的计划。
所以第二天,单念从他的房子立刻到羽风的房子前,等着羽风出发了。
因为着急着出发,所以单念随便梳洗了一下,连头发都没有好好打理就来到羽风的房子前等着了。羽风见到他时,伸手替单念整理了一下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单念不自在地闪躲了一下。
“先吃点东西吧。”羽风说着,似是完全察觉不到单念刚才的闪躲动作,只是把单念拉到用餐的地方,然后就在单念反应到他们的亲密举止时,及时就放开了拉着他的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来。
见单念坐下来后,羽风就去准备早上吃的食物了。
单念看着那个在做饭的背影,跟正在沸腾着的锅,他就知道,羽风定是做他的食物。他们的食物跟他是有所不同的,这里的兽人都喜欢吃一些口感硬一些的肉类跟蔬果之类的,而亚人则喜欢较软一些的食物,就算是武力很高的亚人跟兽人的食物要求都相差很大。单念当然也不例外,只是他更喜欢谷类之类的食物,肉类次之,蔬果类就显得无所谓了。毕竟在本来的世界,二十五年来的习惯还是很难改变的。
因为听过单念早餐喜欢吃‘粥’这种食物,所以羽风更是要一大清早就起来准备,粥的熬制他还不太熟悉,所以就更是增加了他做早饭的时间。单念看着在厨房里忙着的灰色身影,也不能安心就坐在那里等吃,这让他觉得尴尬无比。虽然这里等着的还有大贵宾,显然它并没有他那般的想法。
单念于是走到厨房,羽风见到他进来的身影也怔了一下。
“羽风,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羽风听见他的话,勾起唇微微笑了看着单念,却没有说话。
单念见羽风笑得有点意味深长,他不解地再次问道:“我可以负责切东西的。”然后他拿起放在羽风旁边的菜刀,样式居然跟他本来的世界的差不多,只是有点重而已。
见他真的开始帮忙,羽风的笑容更加深了起来,使他平时灰黑色的眼瞳都变得更加耀眼了几分,他灰黑色的眸子看着单念的黑色清亮的眸子,轻声道:“你把这个洗了吧,这个我来切就好了。”他接过单念手里的刀子,跟他交换了位置。
“嗯。”单念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得比平时更加温柔了,但是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关注那个切一下肉,就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向自己而打扰,他于是专心地洗着盘子里的东西了。
洗完东西后,羽风就开始炒菜了,单念于是帮羽风递一下各种的调味料,羽风过了一会后,也会让他搅搅单念旁边锅里的粥跟看看烧着木柴的火头。大贵宾早就也跑到厨房里‘偷吃’,每天它的肉量比得上羽风的食量,甚至更多,特别是早上的那一顿,虽然他化成犬时的体积不算大,但是单念一想到大贵宾的原形,于是也就不奇怪他居然能吃这么多了。
夏五月跟段渊如常过来蹭吃时,看到的就是上面的那副画面,羽风凑到单念的耳边,不知道在耳语着什么,单念搅着粥,虽然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是发出的气氛让两人不约而同地静悄悄退出厨房的门边。
“他们这种冒着泡的气息是什么回事?”段渊好奇地道。
“看来小念还不知道亚人进入到兽人的厨房帮忙是什么一回事吧。”想起单念不同这里亚人的性子,夏五月也就不难猜测出羽风故意隐瞒的‘居心叵测’了。
很快,所有的食物都准备好了。
单念端着羽风给他装满的粥开始吃了起来,偶尔羽风会给他夹一块肉到单念的碗里。
“今天早上就多吃一点吧,森林里没有在自己家里材料丰富。”
单念不太自然地忽略掉夏五月跟段渊投来的异样目光,点点头。
出发的时候,单念才明白羽风抛开了一切的事物跟他去森林里寻找蜜糖,他暂时把这些食物交给了夏五月打理。
“我们要去几天吗?”单念有些奇怪的问道,他本以为去一天就可以了,但是看着羽风居然连他们的衣物都准备了他才明白过来。让他更加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羽风的家里居然有他的衣物,但是看着羽风这么自然就把放在另一边他的衣物收拾上时,单念也没有问出来了。
“对,我们飞过去也要半天的时间,而且森林里的丛林带很大,所以没有几天是回来不了。”说完,羽风化成了白马的兽型。那条白色的尾巴圈在他的腰上时,单念还不太习惯,只是低声道了句:“谢谢。”就僵硬地被羽风圈着放到他的背上。
他们起飞后,吃饱喝足的大贵宾在地上便跑着跟上了他们。
☆、第二十一章
森林里的丛林带一直人迹罕见,羽风他们二人一宠来到时,四周都只是静悄悄的,人迹罕至,连路也是没有一条,四周都堆满了足有一人高的高大从草。
既然来到人迹罕至的森林,当然是采药的好地方了,单念在途中也发现了好几种他正好需要的药材。虽然以前单念接触药材也多,但是这里的很多药材他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幸好花贝那里的药书充足,再加上今天能实地实践,单念就在森林里把那些不熟悉的药草都认了个遍。只要看到他以前没接触过的,脑海里就回忆了一遍那些生长着的药材的部位功效,采摘方法,因成熟的程度的所产生不同药效因素等。
对海之大陆的药师来说,最重要的是对草药天生有种识别它们好坏的直觉,单念却因为二十多年来单爷爷的用心良苦教导,让他自小时候就拥有了这种技能。
突然,羽风的脚步停了下来,看着左边高树被风吹得轻盈摇曳,他若有所思的神色不知在想着什么。
“怎么了?”单念也察觉到羽风的神色有些不对,于是问道。
羽风转回了视线,微笑道:“没事,摘完了?”
羽风看着单念纤悉而柔软白皙的双手已经被一些草药的尖刺划了无数的痕迹,确认只是轻伤后,才道:“小念,你见到有药草的地方就告诉我,我替你采摘。”
从羽风那双宽厚的大手里抽回他的手,单念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手已经伤痕累累,怕自己双手上的一些血迹沾染了药草,他把手里的药草放好才道:“没事,这只是小伤。你不熟悉药草,采摘的手法也不太懂,有时采摘手法也会影响药草的功效。”
“那就要小念详细解释了,你的手也不适宜碰到药草不是吗?”
单念点点头,就地找了一些止血的药物,放到口里嚼烂就搽到自己的手上。
羽风看着他从没见过将药物捣烂的方法,只是觉得新奇极了,然后也学着单念把那药物放到口里,嚼了几口后,他的脸色有些微变。
一直在他们身边摇着尾巴的大贵宾也凑了热闹,闹着要单念把几株草药放到它的口中,单念于是放了五株,才见它把大口合上,然后开始嚼了起来,它只是嚼了一下,就立刻把口里的药草吐了出来,伸着舌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单念。
单念面无表情地看看大贵宾,然后看着有些微妙的脸色的羽风,“这个用来医治伤口的药物是会很苦而且还刺激着舌头,你快吐出来吧,留在口里过久,药效留在你舌头的时间也会久一点。”
羽风无言地把舌头吐到手上,神色更加微妙地看着单念:“你……小念你怎么完全像是没事般?”因为药物的刺激,让羽风的第一个吐出都有点大舌头的音调了,他脸色再多添了一丝的尴尬。
“我吃过这些普通的药所有的味道了,也早已习惯了。”单念说完,就继续向前走了。
听见他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解释,不知为何,羽风心里却突然一痛。到底受过什么苦,才让一个人这么自然就说些习惯了药物的苦味。
见本来一直走在前面开路的羽风没有跟上来,单念转头看去,见到羽风看着他的目光神色突然一愣。
那是他从没见过的目光,充满了怜惜夹杂着其他复杂的情绪的目光。
单念忽然有一种茫然的感觉充满在心头,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都会留意着羽风每一个情绪转变背后的意义了呢?
到了傍晚,森林开始有些刺骨的寒意。羽风替单念穿上他准备的冬衣。这是一件温暖无比的毛衣,单念研究了一下,也不知这些是一些什么东西的绒毛,接着就看到一株深绿色的药草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见单念坐在深绿色的药草前研究了起来,没有想向前继续走的意思,羽风于是就拿出了花淳安早上替他们准备的甜点跟水放到旁边铺在地上的兽皮上,准备一会单念研究完那株深绿色的药草,就能看到这些食物。然后他给了一个警告的神色,让正在眼巴巴地看着甜点在摇尾巴的大贵宾停下了张开大口想偷吃的动作。
然后羽风告诉了单念一声去猎杀猎物回来当他们的晚餐就化成兽型离开了。
羽风走后,大贵宾闻了几遍兽皮上的甜点也不见单念过来吃,于是它走到单念的旁边,咬了咬单念的衣袖。
单念视线一转,这才注意到他的旁边放着一些甜点,难为羽风也不知怎么保存,甜点居然都完整无缺地铺在兽皮上。见到自己最喜欢的食物,本来就有些饿的单念也忍不住了,他左手拿起一个吃了起来,右手再拿了一个喂给大贵宾。
单念他们刚吃完甜点不久,羽风就在附近猎杀了一只猎物回来。
有了大贵宾,他们生火倒是省了很多的麻烦。
指了指堆起来的柴火,羽风再次叫大贵宾把它们点燃。
大贵宾可怜兮兮地汪了一声,然后才不太情愿地伸出自己的爪子……
单念摸了摸大贵宾的两耳中间的位置,大贵宾才重新欢快地摇着尾巴。相对羽风跟单念来丛林里是有着找东西的目的,大贵宾就完全像是来郊游般的感觉了。所以今天一整天,它的尾巴都是没有停止在摇晃的。
有了火堆,单念也觉得晚上没这么的寒冷了,很快,羽风再次扛着切割跟处理干净的猎物回来,熟练地给猎物涂上了调料,就用架子堆在火堆上烧着。
趁着烤着食物的空档,羽风把地图拿了出来。
“这是整个森林的地图,我们现在的位置在这里。”羽风圈了一下一个有着奇怪标志的地方,“今晚我们好好休息,明天出雾气的时候,我们就出发。”
“雾气?”单念看着羽风在地图上圈着的地方像是被雾气笼罩着一般,奇怪地问道,“这些雾气有什么含义吗?”
“这里经常有些魔兽出没,但是它们害怕雾气,所以在出雾气的时候出发经过是最好的办法。这些魔兽,其实也只是传说中的魔兽而已。”
听我羽风说完,单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在哪里正在跟一些小虫玩得不亦乐乎的大贵宾,“我们不是也有传说中的圣兽吗?”
羽风听见单念的话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道,“小念也会开玩笑了,只是表情能丰富点就最好了。”
单念沉默了一下,或许是这里只有他跟羽风两个人,或许他对羽风开始有了信任的感觉,这种懵懂的感觉让单念不由自主地轻声道出:“我自小就不会做一些表情。爷爷也总是说我孩儿的时候,就算是哭大多数都是无声无息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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