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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无色人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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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在为了木叶搜集情报期间的小小乐趣。
    宇智波家的情报总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大家把这个当成谁都知道的常识,带着些许羡慕和畏惧的说着写轮眼的传闻——连同那些鼎鼎大名的忍者。而他的名字,总是和金色闪光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的觉得,没有人能够站在他身边。
    但我没有反驳。
    金色闪光的事迹同样不是秘密,人们说,如果任务中遇到了他,就算立刻逃跑也不会认惩罚——因为他实在太强大了。
    我拼命想象那种强大,金发蓝眸,就像砂隐村里的沙缪姐姐。
    沙缪姐姐也很强大,她总是得意洋洋的操纵傀儡,让它们咯吱咯吱的走来走去。据说她的傀儡操纵之术比过去的赤砂之蝎只差一点点,将来还会继承千代奶奶的衣钵。
    第二次见面,就如同我所说的那样,他把我从砂隐村带走,交给了木叶村外的一户普通人家。后来,又过了两个月,我被路过的木叶医疗部队的队长收养,名正言顺的进入了木叶医院——
    男人一次也没来看过我。
    当然了,他说过,他不会利用一个小孩子去谋取情报——投资太大,风险太高,实在不符合他的作风,好用的棋子明明那么多。
    然后,他斜着眼睛瞥了我一下,声音里似乎带着暗沉沉的笑,低沉沙哑,等你长大一点再说吧。
    我想,那时候,他一定没有预料到他的失败吧。
    我也没有。
    第三次见面,是在木叶医院。
    失败者往往下场凄惨——那种空洞的话,完全无法形成任何实感。就如同曾经的金色闪光君如何如何强大,对我来说都是不能想象的,我是个务实的人,直到这一次见面,我才想起妈妈说过的话。
    想起他一败涂地的现实。
    打败了他的金色闪光,从外表上看好像是个亲切温柔的年轻人,娃娃脸,温柔无害的询问着养父病人的情况,养父也尽职尽责的回答着,两个人都显得很担心情况。
    我只听了几句,察觉他们忽然停下了说话,连忙故作天真的把便当送给养父,恭顺的离开了。
    病房前被人守着,还有结界班的人出出入入。
    当然了,他已经是九尾人柱力。
    而且,还是不稳定的九尾人柱力。封印了一半的九尾的查克拉,由于本身的封印并不完全,造成了人柱力的精神极度不稳定,据说是被完全的监视拘禁起来,连家人都无法见到。
    谁知道呢,借口总是能找到的,至少我没听说过人柱力会被尾兽操纵着自杀——如果九尾操纵他自杀,连它也会死掉,得多蠢才这么做。
    我斜着眼睛看着和我差不多年纪的黑发少年走了过去。
    黑发少年的衣服后面有着团扇的族徽,显然,是他的儿子。
    但他也无法进去,只能和我一样,站在外面等待着。
    他甚至什么也不知道。
    我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想道,然后又觉得没什么好高兴的,撇了撇嘴角。
    3
    那天晚上,我没有离开。
    养父一向很放任自流,查房的时候,我仅仅是犹豫了一下,就提出想一起去,还小声抱怨着他又没时间陪我。
    养父有些吃惊,然后笑了,慢慢点了点头。
    我跟着养父走近了病房,旁边的暗部问起,养父说,他是我的儿子,帮我打个下手。暗部犹豫了一会儿,警惕的看着我,我连忙恭顺小心的低下头。
    好吧。暗部硬邦邦的道,别留下什么东西,知道吧。
    嗯。我乖巧的回答,我会注意的。
    这点小伎俩,对我来说太简单了。
    养父摁开了灯,我迫不及待的望了过去。
    那个男人睡着了。
    好奇怪……这么大的动静,没道理会睡着吧。
    兜,小心一点,养父殷殷叮嘱,他的身上有九尾查克拉,别靠得太近了。
    我小心的退开了两步,看着养父上去换药,检查伤口。
    很瘦……
    很虚弱……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变得那么厉害。从前的他闪闪发光,就算一个眼神,都让人害怕的颤抖。
    养父松了口气,抬手抹了抹汗。
    这个瞬间,男人睁开了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看着我。
    我忽然心里一冷。
    如果他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男人一定记得的,一定记得我们曾经见过面。
    如果他求救的话……
    我胡思乱想着,对上了那双眼睛。
    我不敢置信的,偷偷侧过脸看着养父,手在他眼睛前面挥了挥。
    他瞎了。
    真的假的?!
    养父不赞同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男人和我对视着,却连我是谁,都无法看到了。
    我不由微微颤抖,几乎要落下泪来。
    男人睁着眼睛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又闭上了眼睛。
    他的神情很淡,几乎看不出什么屈辱和痛苦。
    就像他还没有一败涂地、还没有成为什么狗屁人柱力、还没有连被人逼迫得自杀都失败、没有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瞎子……
    就像我们第二次见面。
    那一夜,黄沙万里,落日如血,他在火堆边垂眸闭目养神。
    而我就在旁边,傻傻的望着他,固执不肯睡去。
    那一瞬间——
    所有被时光掩埋的沙子下的玩具,瞬间回到我的手中。
    我悄然跟在养父身后,离开了这座囚牢。
    4
    妈妈终究还是知道了他自杀未遂的消息。
    四代目是不会让他死的。如果要杀了他,早在当年高层施压的时候,就已经动手了。据说当时宇智波家的人堵着门,号称谁敢进去,就要谁死,一副鱼死网破的可怕气势。
    虽说时过境迁,但是,四代目也没让他死。
    听养父说,他好像是趁着别人都没有发现的时候,一个人在房间里偷偷咬断了手腕上的桡动脉,位置把握得很精准,咬断后把手浸入了水盆中——
    我回忆着养父说的话,补充了一句,四代目大人发现及时,没有生命危险。
    妈妈说,你好像很在意他的事。
    我点了点头,是啊,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是啊,我也没想到。
    妈妈心不在焉的低下头,似乎沉浸在回忆之中,过了许久才说,兜,不许再打听他的事了。
    我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但是,就算我不打听,接下来的事情,还是稍微知道了。
    男人又被送回了牢笼之中。
    不稳定的九尾人柱力——倒不如说是连自杀都做不到的囚徒。
    我多少有些同情他。
    男人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我是见过的。
    妈妈说过,男人有着很大的野心,在他还没有失败之前,他建立的情报网,对警备部队做出的改革,操纵过的人——几乎都成了后来木叶发展情报的重要线路。
    为了对付团藏,木叶根部之中,到最后团藏的心腹几乎全部被他控制——有的是忍术直接控制,也有像妈妈那样被间接操纵,心甘情愿的为他效力,直到男人失败,都没有人知道过他做过多少手脚。
    团藏做出过很多决定——他以为那是他的决定,其实,只是男人想让他那样以为。
    男人最大的敌人,是和他曾经并肩前行的金色闪光。
    比起男人来说,那真是个温和的人啊,四代目火影大人。
    现在的四代目火影大人,在村子里备受爱戴,他唯一做过稍微引起了喧哗的事,就是撤消了宇智波一族的警备部队——但是宇智波家并没有因此有所怨言,因为四代目设立了一个类似的部门,直属于他的管辖,把许多宇智波都招纳于麾下。
    男人的两个儿子,由四代目亲自抚养。
    建立的情报网络,也由木叶全部接手。
    谁都说不出差错来。
    我觉得男人输得不冤,如果是那样的火影大人,输得一点都不冤。
    我只是不明白,他是怎么输的。
    那样的他……
    骄傲又冰冷,危险的闪烁着光芒,让人生出恐惧的觊觎,害怕又仰慕。
    那个夜晚,我无法忘记,他说过的话。
    即便在沦为失败者之后,也清晰的,仿佛嘲笑般在耳边回荡。
    ——人呐,在坚持信念的时候,才会面不改色做那些肮脏艰难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请不要被兜同学的片面之词误导……
    再一次重申四代是不会黑的。
    从侧面来写一下……剧透略大?
    放心啦关于四代的都是假的,四代才不会黑呢。

  ☆、番外 时之砂【下】

1
    你叫兜?
    嗯。
    那个晚上;在外面偷窥的小鬼是你吧。
    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男人把柴火聚拢起来,点燃,轰然的火焰照耀在他的侧脸上;印照得很好看。
    宇智波家的人都很好看;那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当然了,与其说是容貌多么英俊;男人气势迫人的气场才是大问题。
    我还没反应过来,柴火哔啵跳了一下,爆出个火星。
    你知道?你……见到我了?我抱着膝盖坐在火堆边,把身体缩了起来小声问。
    没有。
    我的表情一定很愚蠢,因为他毫不客气的笑了。
    敢偷听的小鬼;才那么大胆跟着团藏跑吧。
    我的脸一下子烧红了,辩驳道,孤儿院里……
    我不想听。男人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紧紧咬住了下唇,抱着膝盖缩着,心底偷偷比了个中指。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对我来说。我有些失落的想。
    男人把水囊扔给了我,一袋压缩饼干,我故意喝掉了一大半的水,又有些心虚的把水囊扔回去。
    他晃了晃水囊,低声嘟囔了一声小鬼什么的,我泄愤的咬着饼干,没一会儿又泄气了,慢慢的把饼干咽下去。
    从黄昏到日落,这片沙漠里没有一丝风,安静的让人忘记了狂暴起来是多么可怕。它浩瀚无际,宛如夜空,萧索而苍凉。
    男人的头发很有个性,我实在无聊,抱着膝盖把下巴抵在膝盖上,默默的想。那个晚上我就发现了,披风完全压不住他的头发,还有妈妈……
    妈妈……我的心情一下低落到了谷底。
    男人慢慢咬着压缩饼干,眉头拧了起来。我看了看他,他也看看我,撇过头去,喉咙滚动了一下,喝了口水——有什么就问吧。
    我几乎是立刻急切的问,我妈妈在哪儿?
    你妈妈?野乃宇?男人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看了看我,没想到,行走的巫女居然有儿子了,嗯……现在的话,应该在岩隐村吧。
    我呆了呆,心不断往下沉。
    是啊,我明明知道的,妈妈是为了孤儿院的安全才……
    你和我妈妈是什么关系?我定了定神,很快,我发现自己问的太奇怪了,连忙解释,你是为了妈妈,才来救我的吧?
    男人握着水囊,漫不经心的晃了晃,可以这么说。
    那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
    男人想都不想的拒绝了我。
    我抱紧了膝盖,委屈的把脸埋在膝盖上,咸涩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2
    男人看也不看我。
    他大多数时候都不怎么看人,就算看着,都会给人一种特别骄傲、傲慢又危险的感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双眼睛带着很淡很淡的笑意,就像大人宠溺小孩子的那种笑意,我大概弄错了。
    一定是弄错了。
    没关系,我一定会找到方法,把妈妈救出来。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着,看着天边的星空,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半夜里,风呜呜鸣叫着,吵醒了我的梦。
    我睡眼惺忪的抬起头,男人神情淡然的闭着眼睛,似乎只是考虑着什么问题。我稍微一动弹,身上盖着的男人的披风就滑了下来,悄无声息落在地上。
    天空好像更暗了。
    我把脑袋缩了缩,披风裹紧了一点——沙漠里,昼夜温差是很大的,晚上格外的冰冷。
    忽然,男人睁开了眼睛,瞥了我一眼。
    我一下子惊怔住了——
    他捡起地上的树枝,把火堆拨得旺了些,又扔了几块木柴进去。温暖的火焰一下子又燃烧起来,我呆呆的看着他,那样明亮的火焰,还是比不上他冰冷锐利的红眸。
    好……漂亮。
    我从未如此被一种颜色吸引,仿佛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夺目的宝石。尽管,它锐利而冰冷,艳丽更甚火焰,稍微触及,就会生出被划伤的错觉。
    他眨了眨眼睛,红色就消失了。
    我有些遗憾的舒了口气,抓住披风,小声的喊,富岳大人。
    他好像被吓到了。
    过了许久,才慢慢侧过脸来,伸手在我头顶上用力揉着。
    想要救她的话,不要求我。男人撇过头,望着燃烧的火堆,淡淡道,不要把重要的东西交给别人,野乃宇对你来说,比性命更重要吧。
    我呆呆的望着他。
    那我该怎么做?我问他,喉咙微微发紧。
    他没有回答。
    这已经是回答了——只有依靠自己,答案也好,还是救回妈妈这件事也好。
    我不知该高兴,还是更绝望。
    我这么弱小……我哽咽着喃喃,什么都做不到。
    男人轻描淡写的说,那就变强好了。把她从我手里抢过去,这么简单的事。
    我目瞪口呆,过了许久,才找回了声音,颤抖着说,是你……
    男人道,原来你不知道啊。
    我恨不得扑过去,虽然我掐不死他,可恶。
    但是……不知为什么,心里好像稍微安稳了一点。如果是他的话,也许,也许我真的能够来得及,把妈妈抢回来。
    火光闪烁了一下。
    男人似乎笑了。
    很柔和,柔和的连那种拒人千里的冰冷,似乎都只是错觉。
    我有些弄不清的望着他,望着那种柔和的弧度在唇边微微拂动着。
    你和我儿子很像,都不太像小孩子。小孩子就该像你刚才那样,男人拨了拨火堆,淡淡的说着,兜……嗯,那个女人真不会取名字。
    3
    我妈妈是很好的人。
    对你们而言,是。
    你知道什么!是妈妈救了我,是她给了我名字,让我有了归宿!
    啧,小鬼的理论。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再不睡,明天就走不动路了。男人轻轻松松的说,从这里到木叶还要走好几天,我可没空照顾你。
    我抓住披风,狠狠扔了过去。
    男人接住了披风,眼睛淡淡的扫过我。
    我忽然觉得一阵寒冷。
    男人用那种平平静静的眼神看着我,漆黑的眼睛,比他身后万里无垠的夜幕更加漆黑冰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抬手把披风扔过来,落在我脚边。
    我一向……都很识时务。
    所以我从不跟乌鲁西吵架哦,不跟厨房大妈吵架,也不抱怨那些不得不治疗的忍者。所以我只是闭上眼睛,把披风捡起来,披在身上。
    我并不是胆小……而是,想要活着见到妈妈。
    她是个好母亲。
    哎?!
    不过,她也是很好的间谍。男人淡淡的说着,她为了你们牺牲了自己。人呐,在坚持着信念的时候,才会面不改色去做那些肮脏艰难的事情。
    男人在夸赞妈妈,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语气,夸奖着妈妈做了肮脏艰难的事。
    我被弄糊涂了。但是……就算妈妈是间谍,我也不会在乎的。
    因为,妈妈就是妈妈。
    我偷偷看着他的脸,想到他也是逼迫妈妈的人,心情就跌落谷底。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出口,非要逼妈妈做那种事?
    男人没有回答。
    妈妈是个好人,为什么不肯放过她呢!如果你需要间谍的话,我也可以……什么都为你做啊!
    我激动的说,心底涌起说不出的勇气。
    男人轻瞥了我一眼,我不会利用一个小孩子去谋取情报——投资太大,风险太高,实在不符合我的作风,好用的棋子明明那么多……等你长大一点再说吧。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愤恨的望着他。
    不……不止是愤怒。
    在那之后男人再也没有搭理我。
    穿越那片茫茫的沙之海,从砂隐村一路到木叶的路上,我再也没有听他说过连续两句以上的话。他冰冷而无情,刻板而骄傲,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
    然而我无法忘记。
    被迷惑了的我,无法忘记这个夜晚。
    无法忘记他教过我的事,对我说过的话——那种天经地义的强大和理直气壮的傲慢,我几乎是当成珍宝,锁在了时光之中,珍藏起来。
    在那片日落之下,漫漫黄沙的旅途。
    在那片黎明之下,男人静静的睁开眼睛的瞬间。
    我静静凝视着他,完全被迷惑了。
    他弄散了火堆,把披风从我身上拿走,眼下有着淡淡的青色。
    我站起来,僵麻的腿几乎站立不稳,有些心慌的垂下头。
    他的手落在我的头发上,用力的揉了揉。
    尽管依然是漫不经心的神色。
    尽管眼底依然带着那种说不出是不是宠溺的笑意。
    尽管他那么骄傲又傲慢的望着我,似乎遥远得永远也碰不到。
    我还是忍不住,从那一夜开始,把记忆牢牢锁了起来。
    男人把我送入了离开木叶不远的山村。
    我想成为忍者,我告诉他说,我想成为和你一样强大的人。
    男人一点也没有吃惊,说,我会给你机会。
    他离开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留恋。
    我站在山间的小道上,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再也分辨不出。而后,霎那间白色的光芒推翻了整个夜晚,明亮的照清了没有他的世界。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我会从你手上,抢回妈妈。
    男人一次也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
    对于我而言,虽然说的上是遗憾,倒也并不意外。妈妈有时会来看我,养父居然很喜欢妈妈,偷偷的追求她,这倒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妈妈也从不跟我谈起,有关根部或是男人的任何事。
    直到那个夜晚,九尾降临,翻天覆地的夜晚。
    事情很快就过去了。
    破坏掉的街道、房屋,很快修缮起来,那些悲痛的人的脸上,似乎也渐渐平息了悲伤。无论事实如何,这个世界再一次恢复了平静,我也依然每天努力学习忍术,走在夺取力量和保护妈妈的道路上。
    谁都没有再提起那件事。
    直到再见面之前——
    谁也不知道,男人是怎样的生活着。

  ☆、part48

半个月前;美琴收拾好了行李,抱了抱鼬,柔声交代他要听父亲的话。
    秋高气爽,富岳望着她单薄的身影;轻声叮嘱她好好休养身体;他们最多一个月就会回来。目光流转之间,皆是深意,她不动声色逼他走投无路狼狈不堪;一夜下来,他就能柔情款款面不改色暗暗催她速死。
    夫妻两人难得转向了鼬,掠过同一声叹息:他不知道,真是太好了。
    鼬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说要带他历练,偏偏还是母亲身体不好的时期。他更想留在家里;但毕竟他是个温顺听话的好孩子,是以,还是乖乖的检查了一番出行准备,跟在父亲身后。
    木叶村口,大门外的景色远远伸向了另一方——
    那还是半个月之前的事了。
    就在四代目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接下了“宇智波家的所谓真相”这一枚炸弹的情况下,宇智波家的宅院里,冷清得连声音都低伏于尘埃之中。
    拉门被轻轻推开了。
    脚步声匆忙的走过去,灯随后亮了起来。富岳抿着嘴唇,环顾着周围——依然打扫的干净整齐,他坐下来,倒了杯茶,慢慢坐在矮桌边喝着。
    美琴和鼬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
    她的声音温柔而虚弱,询问着这一次出去的情况,偶尔说一句,更多的却是安静倾听。这一次,是为了警备部队和原有一些情报联络网的重建和暗号更换才出去的,事情繁琐复杂,但危险性并不高。
    鼬还是个孩子,一开始,他在旁边看着。
    看了几次,他就帮忙一起整理和讲解了。
    富岳看得惊讶不已,虽然鼬很聪明,但是这种程度……几乎让他觉得自己生了个天才儿童,搞不好,将来会变成什么厉害的大人物。
    但是,他并不想快点回到木叶。
    理由,是无法说明的。
    鼬连这一点也察觉了,渐渐变得沉默起来。
    谈话陆陆续续安静了下来。茶水有点冷,富岳疲倦的站了起来,催促儿子早点睡觉。
    鼬听话的离开了。
    在房间里跪坐着,美琴的笑容微微暗淡下去,漠然的望着他。
    “你不能为了他,再考虑看看么?”他不能不问最后一遍,手心微微渗出冷汗。
    “别说了。”她紧紧闭上了眼睛,声音急促。
    “鼬还那么小……”
    “别说了!”
    “你忍心让他失去母亲吗!”他也抬高了声音,眼底掠过痛苦:“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回到这个地方?这么冷的天,他故意洗冷水澡,故意等我睡着了踹掉被子——等他病了我就不能不送他回来——你以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美琴哑然失声,怔怔望着他,轻轻抱住了手臂,仿佛害怕寒冷的颤抖着。他走进去跪坐在她面前,凝视着她湿润的眼睛,用一种说不出的复杂眼神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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