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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无色人生-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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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善心中一震,冰水从头顶浇下来。
    浑身*的站在手术室外绿色的长椅旁边转过头的火影大人,神情平静遥远,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温那温柔如天空的蓝色瞳孔冰冷暗沉,温暖从火影大人的身上彻底抽空,只剩下冰冷的、难以形容的……陌生。
    “四代大人……”一个暗部迟疑的出声了:“医疗班班长来了。”
    天善稍稍点了点头,知道没有更多时间,走了进去。
    手术室的门关上了。
    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
    水门迷惑了几秒。
    他看见有人走出去,看见那里亮起了光芒。
    他一瞬不移的凝视着绿色的灯光,周围没有丝毫声音,
    每一秒都被撕的粉碎,时间变得漫长。那是空白的漫长,碾碎了的时间随地落满,无论再怎么往前行走,无动于衷的时间还是自顾自不肯透漏。水门分不清那是不是重要,呼吸声缓慢而呆板的重复,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长椅上,脑海里没有任何悲伤痛苦激烈,有的只是奇怪的联想。
    手术室里的那个人现在如何,仿佛也无关紧要一样,盘旋脑海的念头尖锐的鸣叫,警惕似的不断重复着,持续着,没有一丝一毫要断裂或停止。
    在第三次忍界大战还没有结束的几年里这种情况也常常不期而至,尖利嘶鸣的风声,急速清晰的心跳,螺旋丸撞进血肉的低沉和不知何处闪烁的寒光……他不得不集中精力提高到极速,才能在危机之中占据那微小的生机——
    但这样生死瞬间于一个天才忍者是何等的犒赏,赌上生死,知道自己赢了的瞬间——时间就失去了意义。这个世界也静默的隐藏在幕后。
    应该怎么形容呢……他和飞雷神、螺旋丸,敌人。
    那孤独而激烈的瞬间,无法形容。
    切肤之痛、恐惧和喜悦、混乱,分不清哪些来的更快——
    水门深深吸了口气,冰冷顺着空气流入脑海。
    卡卡西怔忡的站在水门面前,嘴唇微微颤抖:“老师。”
    水门下意识说:“我没事。”
    他没事。是真的没事。
    只不过是,快被这种尖锐的混乱吵死了。
    “如果他真的死了,”水门望着卡卡西,安慰他:“我也不会有事的。”
    卡卡西一怔,说:“老师,他会活下来的。”
    水门笑了,摇了摇头:“我们谁也不知道。”他望向手术室紧闭的门,说给卡卡西挺,也让自己听,低低道:“就算他死了,我也会没事。”
    卡卡西固执的绷紧了脸,坚持道:“他不会死。”
    不明白卡卡西为什么如此坚持,只能当成学生的好意安慰,水门忽然就不想再说什么,低头沉默下来。
    晕眩之中,空白之中,他只能睁开眼睛。
    ……数着手指间缓慢跌落的时间。
    手术室的那个人无知无觉。
    被咬断的血管非常巧妙,割脉自杀在各种意义上来说要比常人的认识更加微妙一点,静脉不足以造成大量出血,或是血液本身的凝血因子也会造成意料外的状况。男人一如既往避开了常识的弱点,伤口狰狞而准确的撕裂了血管,如果他不是九尾人柱力,如果九尾不是拼命发挥它牛逼的愈合能力,且撞击封印,引起四代的警觉的话——
    但是,再怎么想要活下去,九尾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医疗班长比其他人更清楚男人身体虚弱到了什么地步,没有丝毫求生意志,就连九尾的自救也效果不大,男人身体里盘踞的慢性毒素、从大蛇丸手中得到的初代的体细胞提取物,再加上早些年不知何处的……
    “你的确不想活着。”看到伤口时,天善情不自禁这样想:“如果就此……的话,对于其他人来说也更轻松了。但是门外的那个人希望你活下去……这一年里,你又对他做了什么?”
    这样的疑问,男人无法解答。
    他微微侧着头,疲惫至极的睡去,紧皱的眉稍稍松开了。
    手术并不复杂,断断续续持续到天亮。大部分都是听天由命的使用解读剂和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反噬,其他人对于九尾的忧心忡忡实属多余,九尾稍一苏醒,就有奇怪的查克拉开始流转,不断刺激身体,仿佛效果极佳。
    那是一种源自于自然的查克拉,即使几百年的忍者历史里全部算上去,知道这种查克拉的一巴掌都数的过来,九尾卖力之际极为郁闷,它才不想救这个人咧,不过转念一想,宇智波富岳不是想死?它就非要让他死不了。
    于是九尾大爷又满意的开工了。
    手术室的灯光暗淡下去。
    天善疲惫的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可是外面还有人在,他总要跟四代好好解释一番。这一会勉强过关,但是不保证接下来几天会不会出事,等等等等等。
    手术室外一个人都没有。
    “四代大人呢?”
    路过的护士莫名其妙,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四代大人走了啊……”她拼命睁大眼睛看着失态的医疗班长,四代大人怎么会在这里嘛,真是奇怪的问题啊!
    好在结界班的忍者看见天善出来,倒是过来打招呼了。显然结界班是瞒不住的,他们在专门空出的一大片病房布置了结界,又在专门的观察室和手术室用上了控制九尾的结界,天善疲倦的表示一切拜托他们,回去休息了。
    消息很快传到火影大人那里。
    水门沉默的听完,没有其他的表示。
    他处理了一整天的公务,晚上又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离开了火影楼,去了一趟八百屋,过去买了些菜,回到家。
    深夜。
    天善醒了过来,不放心的检查了一遍,这才稍稍觉得安慰。
    “我一直以为你想杀了他。”少年在他背后说。
    看着玻璃上的倒影,天善一时涌起说不出的讽刺。信视线微微移动,露出惊讶的表情,从他这里看过去,一眼之下,竟然认不出宇智波富岳。他不相信的凝神注视几秒,心底的惊讶和震动才缓缓落入尘埃。
    天善勾了勾嘴角:“你想杀他么?”
    “如果我说是,你打算阻止我?”信拔出身后的剑,微微笑了:“一开始说服我跟你联手,现在翻脸还这么理直气壮,真不愧是前辈。不过,你要是能说服我,也不是不能商量的。”
    “看来根部日子过得不错。”天善神情冰冷:“为了你和你弟弟的好日子,最好还是别轻举妄动——一个横死的宇智波前族长,你嫌好日子过的太舒服。”
    信颔首:“有道理,为什么你不杀他?”他抬手收起剑,青涩的眉眼之间杀意也消失不见了,团藏总觉得笑嘻嘻的人更能掩藏杀意,这熟悉的一套天善烂熟于心,如今只有深深的厌倦,他也不想掩饰,便说道:“为了四代大人考虑……”
    信等他说完,这一句下面,总还有下文。
    天善一瞬间就觉得厌烦了。
    如果是宇智波富岳,根本不需要他说下去,根本不会问。身为一个脑力工作者,他兴趣缺缺的转过头,冷冷道:“还有别的事?”
    信长长吐了口气,转身走了。
    天善又觉得郁闷了。
    该怎么形容呢?
    就在那一刻,他居然觉得害怕。
    害怕那种冰冷空白的表情,占据四代目的脸庞,再也无法恢复过来。总有一些人,死去的时候,也会把不该带走的带走。
    四代目是至关重要的,为了保证现在的平稳,必不可少的存在。男人当初应该也这样想过吧,才会选择了自己成为人柱力……
    “你对他重要到了这个地步,”天善低低叹气:“难道……就毫无自觉么?”

  ☆、第116章 part116

“我想见他一面。”
    “可以。”
    “……真的可以么?”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野乃宇不确定的追问了一句。天善翻了翻她带来的孤儿院的预算申请,不免皱皱眉头:“四代目这几天都没来,今天晚上怎么样?”
    野乃宇点了点头。
    她从一周之前回到木叶;先去了三代目那里。三代目还是一样很好说话,从前野乃宇感激不已,但是真正到了需要钱的时候;团藏就来了。她如今不复当初那般稚嫩;有了四代的保证;心里仍然是沉沉的。
    宇智波富岳从前不知与镇上的几个商家说了什么;平时的金钱也好物资也好;都有人资助。这样几年下来;野乃宇许久都没有感受到这种压力;今年几个商家都不肯再出钱,直言是别人违背约定在先;她虽然是能力出众的忍者;要从这个普通人的世界赚到金钱,是没什么办法的。
    还是回了木叶。
    回到这里不久,就从天善这里听到了故人的消息。
    夜里;天善带着野乃宇去了病房;守在外面的暗部已经熟悉天善,果然没有任何为难就让两人进了病房。天善不久之后又带人出来,打过了招呼,暗部也站的远远的,并没有发现破绽。
    野乃宇还是站在病房里。
    四下没有光线,男人消瘦疲惫躺在床上的样子实在难以想象。过去历历在目,仿佛视线都能叫人生出清晰冰冷的痛楚。但那又是多么遥远的记忆,难以想象这些年发生了什么,又经历过何等的痛苦,是不是比美琴过世的那段日子还要艰难?
    她叹了口气。
    忽然,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四代大人……”
    “你去休息吧,这里我会看着的。”
    “属下不辛苦……那、那属下再过一小时过来。”
    野乃宇心底一动,躲到了墙角的窗帘后。
    病房里有六张病床,彼此之间还有帘子拉着,不小心查看,一时间也不会察觉。她放轻了呼吸,门开了,又顿了几秒,那门又被人关上了。
    脚步声走到床边。
    但四代目不说话,也不坐下来,就这样呆呆的沉默了十多分钟。就在野乃宇几乎耐心耗尽之时,一声轻微的叹息落在空气里。
    风拂开了纱帘,野乃宇屏住了呼吸。四代目呆呆的看着床上,丝毫没有发现这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他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又怔住了:“谁?”
    野乃宇惊讶了几秒,还是走了出来。
    水门看见她,并不怎么吃惊的点了点头:“你也来看他。”
    野乃宇心里有些惭愧,苦笑了一声。她之前也猜测是不是四代目逼迫太过,才叫那男人一了百了,但现在看来四代目不仅不是逼迫他,恐怕还很珍惜之前的情谊,是男人一心想要求死了。
    野乃宇没有走过去:“四代大人。”
    她看了又看:“他……还会醒过来么?”
    “我不知道,”水门摇了摇头,恍惚的抽回了视线,又看着紧闭眼睛的富岳:“他若是不想醒过来,就不会再醒来了。”
    “但他还有两个孩子,不会就此放心走的。”野乃宇执拗的道:“您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自杀吗?若是您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
    水门这才认认真真的看了看她。
    野乃宇的履历和宇智波没有丝毫交际,但她站在这里,目光哀戚,仿佛死去的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人。水门很想告诉她,但连他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积累到临界值,又该怎么回答。
    野乃宇的目光黯淡了下来。
    “那天晚上,他问我,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水门想到这里,苦笑了一声。
    野乃宇安静了片刻,道:“美琴夫人怀孕的时候,他一直不在村子里,是我一直照顾美琴夫人。”
    “美琴夫人是个温柔的人,待我一直很好。我一直不明白,如果是保护母子两的安全,只需要一些忍术高强之人就够了。大人却让我这个擅长打听情报的女人留在附近,不是很奇怪么?”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美琴夫人不想要那个孩子……不错,就是佐助。夫人似乎很挣扎,她是医疗忍者,要打掉那个孩子不难,我拦住了夫人,又让她睡着,等到夫人醒来,就什么也不肯说了。”
    “就这样直到生产之前,夫人似乎下定了决心,打算留下那个孩子了。那天我记得夫人入院,他忽然回来了。”
    水门听得认真,野乃宇一停下来,他就发现了她眉间的忧愁和暗淡。
    “那天大人走的时候很高兴,我以为他们夫妇和好了,送夫人回去的时候,夫人突然问我,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是不是能留下照顾两个孩子。我吓了一跳,夫人又笑笑说,不过是随便说说的,何况孩子还有父亲,不会无人照顾的。”
    水门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半晌,野乃宇才低下头来。
    “或许,我知道他的意思。”野乃宇轻声道:“只是我不清楚您与他又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水门喃喃道:“我也不知道。”
    他情不自禁的侧过头,沉默无边无际,笼罩了房间。
    那究竟是什么,再追究也没有意义了。宇智波富岳不过是个陌生的、偶尔有交际的人,他们相识的时候,里面一定是另一个人了。另一个男人总是轻而易举的哄骗他,让他误会世上不会再有一个人灼灼发光,只要在一起,这一世都不再失去。
    可他弄错了。
    男人快死了,他也不觉得难受,只是麻木。仿佛身体有一块看不见的地方,也在慢慢死去。
    “挚友的话……总觉得是一厢情愿吧。”水门苦笑道:“若是一厢情愿也能让他高兴一些,我也……”
    “恕我直言,您爱他么?”
    野乃宇冷静的看着他。
    水门惊得说不出话来,爱……那、那也太奇怪了!
    野乃宇顿了顿:“我该走了,四代大人。”
    水门看着她从窗边落了下去,心底的震荡还是没有平息。
    你爱过什么人么?
    水门微微失神。
    但是不自觉的,他想道,如果那时候,男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美琴?也许这个答案,只是个讽刺。
    水门不自觉的低下头,突然之间,露在被子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水门看着那只手指,过了半晌,又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刚才动了动的手指。
    ——没有死。
    你没有死。
    水门忽然喘不过气来。
    但巨大的恐慌和愤怒随之涌来,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冲垮了这几天来的麻木。水门一瞬不移的看着床单,呼吸急促,脑海混乱一片。他战栗地睁大了眼睛,蓦然松开手倒在了床上,紧紧揪住床单,拼命呼吸着,急速跳动的心脏失去了控制,越是用力呼吸,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沉去。
    ——满屋子的水汽。
    ——淡红色的水流,流淌到了脚下。
    ——湿透了的黑发,垂荡在水中的手臂。
    ——那还在流淌鲜血的狰狞伤口……
    椅子翻到在地,发出了声响。可是暗部早就被不在附近,更加不可能闯进来,发现这里的异状。
    急促的呼吸声无限放大,蜷曲的水门已经没有任何意识,颤抖着呼吸、呼吸,试图从空白中抽出哪怕一丝丝空气。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忽然闯了进来。
    灯光亮了起来,天善大惊之下,先把地上的人扶了起来。他下意识的往病床边看了一眼,只见床上的男人也挣扎着看了过来,失去焦距的眼睛极力睁开,仿佛要看清什么。
    天善心念一动:“抬到那张床上去。”他一边极力安抚四代目平静下来,缓缓呼吸,一边又忍不住道:“怎么会受了这么大刺激了,要不是发现的及时……”
    他往旁边看了一眼,心里清楚,是因为男人醒过来了。
    而在这个房间里,显然不会是四代目按的求救铃。
    男人表情僵硬又难看的躺在床上,周围的人忙碌着,帘子隔开了两人之间。不知过了多久,四代目依然人事不知,但毕竟呼吸平缓下来,天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长吐出一口气。
    “您醒了。”他极力平静的看着男人。
    男人微微侧了侧头,唇动了动。
    “这一次不会有事。”天善走近了一些,帮男人把扯乱了的被子拉好:“应该是压力太大引起的过呼吸吧……没人发现,真的有些麻烦了。”
    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房间又陷入了黑暗。
    清晰的,呼吸的声音。
    在此之前,男人从没有想过只是呼吸也会那么痛楚艰难,仿佛濒临死亡挣扎着、呻/吟着,如同孤独的哀鸣一样割开了心脏。
    水门重视他,这一点他早有体会。
    到了这种地步么?
    男人很想看看那个傻瓜的样子,听听温柔的、仿佛会在哪里融化的声音。不是痛苦喘息,而是温柔又轻松的微笑时的声音。
    “波风……波风……水门……”
    水门没有听到。
    他已经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夜。
    黑暗沉沉卷来。
    不知过多久,才会有光明穿过时光,来到这里。

  ☆、第117章 part117

梦里很不安稳。
    九尾在身体里睡下去,没有常常吵闹的声音;周围剩下空白。他在与世隔绝的地方呆久了,现在已经不习惯周围还有别的呼吸,一夜都模模糊糊的。
    天亮醒来时;隔壁已经没了人。
    宇智波富岳发了一阵呆;又闭上眼睛;眼下落了淡淡的阴影。病房里只有一个人,却又有好些不远不近的守在附近的人;这样小心翼翼。他并不急于一时三刻;等的时间久了;也不觉得在等一段日子;有什么难熬。
    他的听觉也不复往日,时常有嗡嗡的长鸣。
    经过房门的脚步声;偶尔的窃窃私语;不知哪里的咳嗽;楼梯拖沓的碰撞……和一年来的幽寂翻然颠倒,窗外的庭院有些树叶飒飒而落,空气里弥漫着细微的寒意。
    天善在走廊上;慢慢走过来。
    在抬手敲门之时;稍微犹豫了一下,握住了门把打开了。
    “你醒了。”
    天善说了一句,就走到窗边拉上帘子,向下看了一眼。宇智波富岳露出有些厌烦的表情,沉默的望了过去。
    昨天晚上,天善是故意要让四代在房间里抢救的。不知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男人显然很清楚这一点,而这样不快的表示也说明了男人不是一点不在意的。
    他的厌烦毫不掩饰,对所有一切都提不起兴趣。越是强韧的神经,一旦断裂,修补也就越艰难。
    “四代目大人说,今晚会让人来看你。”天善不自在的笑了一下,似乎有些紧张,他看了看床上,又说:“鼬和佐助都很好……”
    还是没有说什么。
    如果之前还在听着,现在男人已经闭上眼睛,沉入了自己的思绪里,天善有些挫败的吐了口气,低声道;“四代也许已经发现了……”
    发现?
    这句话稍稍提起兴趣来,宇智波富岳微微睁开眼。
    他并没有隐瞒水门什么。
    发现什么?发现他过去做的一切?富岳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天善难道觉得,只要那些小秘密被水门知道了,水门就会失望?对过去的一切,讨厌他?
    ……爱?
    ……我爱着他?
    嗡嗡嗡嗡的声音穿过包裹了身体的透明的膜,组合成男人完全听不懂的句子。他努力的想要理解那些话,只有片段的、碎裂的字句慢慢粘结起来。
    “我没有。”富岳说。
    声音是说不出的艰涩。
    “那我问你,一开始如果没有水门这个人,而你想要改变警务部队,你还会选择宇智波一族的顶端么?”
    不会。
    “不会。”天善肯定的说:“还有更简单直接的方法,那就是……”
    男人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直接做火影。
    无可反驳,他从来没有考虑这件事。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男人刚想反驳,又觉得反驳这种事,欲盖弥彰。
    “野乃宇说,昨天他承认了,对你存在爱这种意思。”天善兀自唠叨着:“但是,你敢否认么,昨天的事情之后,现在你还敢那么干脆的在他面前死么?如果换一个人试试,你不把人弄死就不错——”
    房间里倏然多了一个人,天善睁着眼睛胡说八道的十分开心,这会儿被人拍了拍肩膀,缓缓回过头去,现任火影大人哭笑不得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水门转过头。
    ……爱?
    两个人都下意识想要反驳。
    不知出于什么心情,才这么犹豫了许久,但水门想要说些什么之时,昨夜的惊悸和紧张都一齐涌上了胸口,堵得他说不出来。
    于是水门屏住呼吸,听富岳如何回答。
    “那又如何……”富岳低声说,脸上看不出多少情绪,只有嘴角泛起苦涩的弧度,又迅速消失于平静。
    天善绝望的闭上眼睛。
    完了。如果四代之前只是隐隐约约,现在真的……
    两个人都,没救了。
    就连他这个旁人也察觉了,这句话,等同于默认了他刚才的说法。
    就在这时,宇智波富岳浑然不觉,又说了一句。
    ”这件事,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天善看了看水门的脸色,眼一闭,心一横:“当然。只不过,我以为你多少要挣扎一下呢……”
    富岳正在怔忡之间,听他这么说,倒是很平静的回答:“为什么要挣扎?”
    水门一时间,也无法回答。
    “天善,我不是你想的那么……温和,只会用野乃宇什么的威胁你。毕竟,我还不想给家人带来什么麻烦,尤其是鼬,为了让他以后顺遂一点,我对你们很客气了。”
    说着儿子的时候,富岳嘴角微微动了动,那个没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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