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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傻男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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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森椮无意中看到那个野辣椒之后就立马想到了制作辣椒水; 他不是一个有文化的人; 会想到这个还是因为看了电视剧; 不然现实中也没几个姑娘会随身带辣椒水来防身。
  森椮“做贼心虚”,在动手倒腾之前把脑袋探出树干看了看,不想对上了人马的视线; 森椮猛地一哆嗦; 脸一阵红一阵白; 以为自己的行动被他发现了; 却见他把视线给挪开了。
  “我不会再偷看了。”人马原来只是想偷看森椮清理身体; 见到森椮变了脸色也只当他是恼的,于是低头说道:“你弄吧。”
  森椮提起的一颗心顿时落了下来; 眼睛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茂密的树丛; 于是捧着那碗水换到了那个距离人马更远也更隐蔽的树丛里,人马自然是知道的; 不过他偷窥在前;
  便不好多说。
  森椮于是蹲在那个树丛里行动起来,用指甲把那四个红艳艳的野辣椒掐碎; 然后撒进碗里一阵搅拌,只觉得指头火辣辣的; 泼眼睛里还不知道会有多疼呢。
  就是辛辣的味儿明显了些。
  好在他才吐过稍微掩盖了一些味; 距离人马又远; 才没有被他发现倪端来; 只不过直接端着碗过去泼人是不行的了,得想个能法子。
  森椮借着昏暗的光盯着那漂浮着白色辣椒籽和红色碎末的辣椒水; 心一狠,端起木碗昂头一灌,含进去了一大口,顿时呛人的辛味直冲鼻子,口腔里也火辣难受起来,弄得森椮眼泪都要下来了,但他很努力的忍着,从树丛中站了起来并低着脑袋朝那人马走去。
  人马抬起了脑袋,然后愣住了,原来森椮是光着膀子的,那白白的身子在昏暗的森林里好似会发光,让人马不由得看入神了,等反应过来时森椮已来到了他的跟前,脑袋低着。
  人马觉得他的反应有些不对,但注意力被眼前这具光裸的身体迷惑着,便分不出太多心神去想,而且心里是高兴居多的,正要柔声开口说“你这样会冷的”,便看见个头娇小的雌性昂起了脑袋,黑漆漆的眼睛蒙着些许水雾,更显闪亮起来,翘挺的鼻尖微红,比往日都来得艳红的嘴唇则嘟着,并且腮帮子鼓的大大的,这幅我见犹怜的样子让人马瞬间怦然心动的。
  这个人比他想象中的更可爱,而他……也比自己所想的更中意他。
  人马露出了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然后忍到极限的森椮行动了,对着他的眼睛猛地将含在嘴里的辣椒水喷了出来,人马被袭击的突然,眼睛被辣椒水喷了个直接,顿时发出一声惨叫,低下脑袋便下意识的用双手揉刺疼不已的眼睛,整张脸涨的通红。
  森椮见事情成了,转身就要跑,但转念一想,却又折了回来,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对着人马的脑袋狠狠砸了几下,大有把人砸死的想法,然而兽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雌性弄死的,人马闭着眼睛挡了几下,然后竟是靠着听觉抓住了森椮的胳膊,森椮大惊失色,正好眼睛看到人马敷着草药的胳膊,于是急中生智拿起石头往他的伤口上死命一砸,人马痛的不得已松开了手,而森椮也放弃了把人打昏的念头,扔下带血的石头扭头就跑。
  森林里发出了人马的吼声,带着愤怒与某种说不出的绝望,吓的森椮慌不择路,竟是没注意到脚下,直接滚下一个小陡坡,然后“啪”一声掉进了一个泥潭里。
  森椮被摔的有点儿懵了,整个人躺在散发着恶臭的泥潭里,过来好几秒才缓和过来,正要挣扎着起来,耳边便听到“吧嗒吧嗒”的马蹄声,森椮于是抬头,便看见人马也从那陡坡上摔下来了,然后同样重重的跌进了泥潭里,与森椮距离不过三四米的距离!
  人马的脸蒙上了一层灰褐色的淤泥,口鼻里也跑进去了一些,他却没有去管,而是闭着眼睛喘着粗气起来了,然后站在满是恶臭的泥潭里用鼻子对着空气四处的嗅。
  森椮忽然记起桑德斯和他说过,兽人对雌性的气味非常敏感,即便眼睛看不到也可以通过鼻子嗅到,森椮于是屏住了呼吸,以无比缓慢的动作悄无声息的将身子沉入了泥潭之中。
  人马嗅不到森椮的气味了,他不得已勉强睁开刺痛不已的眼睛,然而眼前迷迷蒙蒙一片,他含着热泪稍微看了眼四周,只有模糊的树影和水面平坦的泥潭,毫无雌性的踪迹,于是眉头一皱,胡乱找了个方向便迈动着四只马蹄飞快的跑走了。
  待人马离开十几秒,泥潭里露出了一张脏兮兮的脸,森椮大口的呼吸空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动。
  没想到因祸得福了,在摔下来的那一刻森椮以为自己搞砸了一切。
  由于害怕人马再次折回来,森椮不敢从泥塘里出来,直到猩红色的月亮高挂中空,森林里寂静的可怕,森椮才哆嗦着身子摸黑从泥塘里出来,结果正要跑路,左脚却一扭,使得森椮重新摔进了泥塘里。
  他的脚好像受伤了。
  直到此刻森椮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疼痛也随之袭来,森椮却不敢就地检查,而是拖着左脚在森林里小跑起来,也不管方向对不对,只想着先离开这个地方。
  此时已是深秋,森椮上半身赤着,下面只套了一条棉裤,还因为摔进泥塘的缘故而湿漉漉、沉甸甸,不过因为急着逃跑的缘故倒比躲在泥潭里那会来得热一些,森椮就这样无比狼狈的拖着脚在森林里跑,跑累了就走,如此走走跑跑,身体是又痛又累又饿,全凭着毅力在支撑。
  然而就是这样,上天却依旧不愿眷顾他。
  森椮大睁着眼睛愣在那儿,绝望的看着前方黑漆漆的森林里,泛着幽光的一双眼睛。
  是野兽?
  还是……兽人?
  森冷的空气中传来喘息的声音,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那生物的。
  无论是哪一个都让森椮崩溃,他现在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连站着都颤抖,根本不可能逃脱这个困境。
  但森椮不想就这样认输,所以他抬起胳膊抹去脸上的泪水,蹲下身子手胡乱在地上一阵乱摸,然后把一块小石头握在了手上。
  “啊啊啊啊——!”森椮拖着不能动的左脚,右手高高举着那块小石头,含着泪以大无畏的精神朝那双泛光的眼睛主动攻了过去,然而石头还未砸下,他的手腕便被对方抓住了,紧接着他便落入了一个怀抱里。
  “不要碰我!”森椮模样有点癫狂的伸出手去抓对方的脸,然后耳边响起了他熟悉的嗓音:
  “是我!森椮!是我!”
  森椮浑身一震,在那人怀里愣了许久,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桑德斯!桑德斯!”森椮嚎嚎大哭,反手抱住对方:“你来了!你来了!”
  “是,我来了。”男人心疼不已的抱着又臭又脏又有些歇斯底里的雌性:“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森椮哭着,所有不安所有彷徨都在此刻消失了,而放松下来的结果就是,他直接晕了过去。
  ……
  森椮睁开了眼睛,眼前是棕色的木质天花板,他的脑袋有点儿不清醒,昏昏沉沉的,过了许久才又扭头看向周围,小小的桌子、大大的衣柜和摆放着各种杂物的置物架,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森椮长吐了一口气,然后房门开了,一个高挑俊美的男子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的他醒着,先是一愣,然后欣喜的快步走了过去。
  “醒了?”桑德斯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又替他把被子往上掖了掖:“你发烧了,昏迷了两天。”
  “桑……”森椮张了张嘴,然后发现自己的嗓子又干又疼,根本说不出话来。
  桑德斯会意,连忙走到桌边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扶起森椮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的喂他喝水。
  几口清凉的水下肚,森椮的喉咙没那么干了,然后昂着脑袋傻呵呵的看着俊美的男人:“我……做了个噩梦,还好……醒来见到了你。”
  桑德斯的眼底流出了心疼,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脑袋:“没事了,以后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森椮笑了出来,特别的安心,然后脚一动,钻心的疼,于是撩开厚实的被子一看,原来左脚缠着厚厚的一层绷带,还固定着几块木板条。
  “……”森椮发浑的脑袋顿时清醒了几分,然后又看向桑德斯:“我不是在做梦?”
  “……是的。”桑德斯没有隐瞒他,缓缓说出了一切:“你被那人马拐走了,艾克带着重伤去找人求救,然后部落立即派出了护卫队去追,也有人来沼泽林里通知了我们,然后精英部队的所有人也立马去追了。”
  桑德斯说到这露出了浅笑,抱着虚弱的雌性柔声说道:“你看,部落出动了几百人,却让我把你给找着了,可见咱们的缘分是天注定的。”
  森椮听的心里暖暖的,本来想笑来着,却喉咙一酸,哭了出来:“我、我差点……以为自己再见不着你了……就后悔……好后悔……为什么一直倔着脾气不愿早早的把自己给你……被拐走以后我、我才发现……你是最好的……我以后再也不犟了……其实你的那些暗示我都、都懂……但……我心底深处还想着……我是个男人……我怕……我不服气……我、我不是一个好雌性……”
  森椮抽着气哽哽咽咽的说道,眼睛都肿了,桑德斯心疼的不行,抱着他不住的安慰:“好了,不哭了,这几日我也打算了,就算你闹脾气,我也要强行把你给办了,先标记上我的气味再说,所以你别哭了,本来就发着烧呢,这一哭病就更难好了,这可不行,病不好咱们怎么‘办大事’?”
  森椮破涕为笑,连忙擦眼泪:“好,我、我不哭了……我赶紧养好病,然后……然后……我们来‘办大事’……”
  之后桑德斯喂了森椮一碗粥,又让人躺下了,森椮那晚受了凉,再加上摔断了腿,引发了高烧,看情形得在床上躺上半个月才行。
  而那人马自然被抓回来了,现在被关押着,按照部落的规矩得等森椮出庭才能决定如何处置他。
  “如果你想,你可以判他死刑。”桑德斯抱着森椮说道,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工地,成天待在家里陪着森椮,把工作全扔给了尤里。
  尤里也爽快,让桑德斯安心照顾森椮,之后任命了那个狼王顶替桑德斯的位置,和他一起管理精英部队。
  那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关系好起来了。
  “死、死刑?”森椮吃了一惊,有点儿惶恐:“我来判啊?”


第62章 
  “嗯; 你是受害人; 你有权利处置他的生死。”桑德斯平静的说道; 喂着森椮吃热乎乎的米粥,颇为享受这种给伴侣喂食的奇特感觉。
  森椮的眉头微微拧着,在他的喂食下心不在焉的一口一口的把粥吃进嘴里; 明明审判者是他; 可他心里却莫名挺沉重的。
  他拿不定主意; 老实巴交的农民工对弄死一个人有点儿害怕; 于是想了又想; 才如实和桑德斯说:“我倒也不是没有想过要他死,他弄伤艾克的时候、把我拐走的时候;
  我都想要弄死他!只是……我这会人没事了; 安安静静的在这儿想,反而狠不下心来了; 所以……你帮我决定吧。”
  桑德斯听到他这么说也不惊讶; 他舀了一勺粥喂到雌性嘴边,森椮张嘴含住木勺大口的咽了下去; 看得喂食的人心满意足的,然后才平和的问他:“如果他死了; 你心里会难受吗?”
  森椮有些纠结的点头:“嗯……莫名的; 不是滋味; 我也不晓得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被仇恨所影响;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从报复中获得快感的,至少你不是。”桑德斯温和的看着他; 给予着安慰和鼓励:“你别觉得自己奇怪,我就喜欢你这样,况且,如果他的死让你难受了,我会心疼,还会嫉妒。”
  桑德斯说完又愉悦的喂了森椮一口粥,并替他下了决定:“放逐他好了。”
  森椮对这个决定是满意的,觉得这样刚刚好,他不会觉得那么沉重,心里也释然了。
  之后桑德斯问他想不想出庭,森椮不是那么的想见那个人马,便跟他说不去了,于是桑德斯便以森椮未婚夫的身份替他出了庭,回来后轻描淡写的跟森椮说在那个人马的额间打下了罪犯的烙印,把他驱逐出部落了,之后他只能在茫茫世界中孤独的流浪,无论去哪都不会有部落接纳他的。
  森椮听过了,也就把这个人抛到脑后去了,心里惦记起了另外一个人来。
  “艾克怎么样了?”森椮问着桑德斯,如果不是他身体不方便,他早就去见他了。
  可以说如果不是艾克的守护,他今天不会好好的坐在这里。森椮由衷的感激着他,也决定彻彻底底的放下以前与他的那些不愉快的过往了。
  其实桑德斯说的对,艾克人挺好的,只不过他以前排斥兽人,也从未认可过两人的伴侣身份,也就觉得他对自己的举动和为人都很讨厌了。
  “他的话安迪照顾着呢,伤的有些重,不过都能治好,不会遗落下病根的。”桑德斯说道,对艾克也是心存感激的,想到这几日森椮的烧退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摔断的退还不能走路,于是想了想,提议:“我抱着你去看望他吧,这样你也能安心些。”
  森椮自然是高兴的,当即就要换衣杉动身,让桑德斯帮他从衣柜里取衣服出来。
  “你要穿哪一件?”桑德斯问他,眼睛打量着衣柜里挂着的衣服,随手翻了几下,几乎都是安迪送给森椮的漂亮衣服,考虑到他现在身体还虚着,最好穿暖一些,偏偏暖和的冬衣都是森椮以前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破棉袄。
  虽然雌性的衣服几乎都是自己动手制的,但桑德斯还是自责起来,他即便不懂的裁衣也该托人定制几件送他的。
  “白色的那件!”森椮说道,他以前皮肤黑,再加上活的粗糙,根本没有白色的衣服,现在漂亮了,也懂得收拾自己了,就爱穿起白色的衣服来了,有种扬眉吐气的自豪感。
  桑德斯了然,拿出那件白色的衣衫来,然后笑着问他:“喜欢白色?”
  “嗯,喜欢!”森椮点头,接过了桑德斯递过来的衣服,然后坐在床上低着脑袋解扣子,却见眼前伸过来一双大手,修长的指尖动了几下,他的衣襟就开了。
  桑德斯帮他脱的自然,而森椮的脸却是微微的红了,心里想起了一件事来,于是带着几分迟疑说道:“我被拐走时摔进了泥塘里,浑身脏兮兮的,等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干净了……”
  森椮抬眼看他,带着羞涩:“你……帮我洗澡了?”
  桑德斯脱衣服的动作一顿,然后坦坦荡荡的回答:“嗯,帮你洗了。”
  森椮的脸顿时涨的通红,桑德斯看着他在那儿扭扭捏捏的害羞,忍不住笑着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脑袋,然后开始帮他穿衣服。
  “伸手。”
  森椮高举双手。
  “嗯,好乖。”桑德斯浅笑着夸了一句,像在夸赞小孩,然后又给森椮穿裤子,非常小心的挪动着他骨折了的左脚。
  森椮缓和过来了,心里感慨良多,想着自己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了,于是主动邀约:
  “改天……”
  森椮脸颊红坨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声音低低的:“一起洗澡吧?”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等我们……办了事之后……嗯……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正在帮他系纽扣的男人手指一颤,抬眼看他,暗金色的眼眸深沉起来。
  森椮见他看向自己,心顿时跳的飞快,有点儿退怯了,但顿了顿,却是双手抱住了桑德斯的脑袋,把嘴唇凑了过去。
  “啾!”
  森椮不是很懂的亲吻,亲桑德斯都是“啾”一下,又重又快,末了,又脸蛋红红的盯着人看,羞涩中带着大胆,让桑德斯一下子心动起来。
  “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就挺好。”桑德斯盯着他直直说着,眼底燃起了火,然后起身,在森椮的注视下锁上了房门。
  森椮咽了咽唾沫,“咕咚”一声,已是猜到了他的想法。
  “现、现在啊?”他其实只是随口一说。
  “嗯哼。”男人愉悦的哼了哼。
  “不、不是说去艾克家么……”
  “改天了。”
  “不好吧?”
  “好的。”
  “呃……嗯……”
  森椮与桑德斯对视,两人慢慢的靠近了,先是额头轻轻相触,然后顿了一下,才带着浓重起来的喘息吻上了。
  有些事就那么发生了,森椮一开始还摆着认真端正的积极态度,后来脑袋就晕乎了,也就随便了起来,任对方摆弄。
  他就舒心的躺在那儿看着,男人英气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和线条优美的嘴,还有……他满足的神情。
  森椮笑了,伸手撩起一缕对方垂下的汗湿的发,然后放在嘴前亲了亲。
  他的媳妇啊……他的夫君……
  ……
  森椮醒了,浑身都是热的,觉得闷热的不行,于是迷迷糊糊的把脑袋抬起来透气,然后才发现自己被一只巨大的黑纹大老虎卷在怀里,所碰之处都是毛茸茸的,暖和的很,偏偏还给盖了一床大棉被,就显得闷热了,几乎就只有一张脸露在空气中。
  好热……
  森椮又抬了抬下巴,深呼吸着,脑袋稍微动一下就蹭到了一脸的绒毛,于是从暖烘烘的被窝里伸出汗涔涔的手去推卷着他的大老虎:“桑德斯……唔……抱太紧了。”
  结果手露在空气中以后又觉得好凉,于是又立马给缩了回去,放在大老虎的热肚皮上暖着。
  大老虎抬头,看雌性只有一张小脸露在绒毛之外,因潮热而透着粉色,殷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喘气,就觉得好可爱,正想伸出舌头去舔一下他的脸,忽然想起自己的兽型舌头上长满了倒刺,它这一舌头下去他可能会死,于是用嘴稍微碰了碰,然后变回了人形,才抱着人又亲又舔起来。
  森椮还晕着呢,眯着眼睛随他捣腾,隔了好久才问他:“什么时候了?”
  “早上了。”桑德斯说道,声音是说不出的温柔:“你退下去的烧又涨回来了,我怕棉被不够保暖,就变成兽型卷着你睡。”
  “太热了啦……”森椮晕晕乎乎的说道,眯着的眼睛又给闭上了。
  之后隐隐约约感受到自己被人喂着东西吃,他下意识的吞咽,又模模糊糊听到有人说话:
  “你就不能等他病好彻底?而且他腿还断着呢!你这都能下的去手?”
  “呃……情难自拔……”
  “行了,别解释了。”那熟悉的声音带着嘲讽,继而正经了起来:“再不许乱来了!哎……退烧药我再去拿一些来。”
  “嗯。”
  人声没了,森椮继续沉睡,等再一次醒来,神清气爽。
  屋里没人,森椮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身体顿时发出了几声“咔咔”的声音。
  他这是躺了多久?
  森椮又坐着左右扭了几下身子,活动了一番,才觉得身子骨舒服了,之后回想着睡前的事,脸又发热了起来。
  该不会是做梦吧?森椮是记得的,却不大敢相信,于是抬起胳膊嗅了嗅,没闻出什么味道来。
  森椮想了想,又撩开了厚实的被子,小心翼翼的挪了一下缠着绷带的脚,然后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正低着脑袋用手扒着左瞧右看时,房门忽然就被推开了。
  森椮整个人狠狠哆嗦了一下,然后僵硬着身体看向门口,端着粥进来的桑德斯一阵沉默,然后带着些邪气的调侃道:“在做什么呢?”
  明知故问。
  森椮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把被子盖了回去,然后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就想确认一下……”
  “不是做梦。”桑德斯如今对森椮的脑回路已经懂一些了,于是神色柔和的端着粥走过来:“我们已经是伴侣了,真真正正的。”
  森椮愣了一下,然后盯着他笑了起来,傻乎乎、乐呵呵的,笑的桑德斯跟着心里一暖,也笑了起来。
  “等你的烧退了,我们就去登记。”
  “嗯……我想,我的烧已经退了。”
  两人对视。
  “走?”
  “走!”


第63章 
  两人说走就走; 这一次倒是真真正正的出门了; 虽然森椮在换衣服的时候被桑德斯四处亲了好多下; 几乎是穿到哪里就亲到哪里,就连帮森椮提裤子桑德斯都不忘亲一下小屁股。
  “狗儿呀?”森椮被他弄的想笑,但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是老虎。”桑德斯最后拿出一条围巾来给他围上; 确定伴侣不会冷着了; 才弯腰抱起他; 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就像抱小孩那样。
  “背着吧。”森椮不是很能接受被这样抱着; 他都是快三十的男人了。
  “不行,这样抱你身子会舒服一些。”桑德斯柔声拒绝了; 安抚着他:“没事; 大家都是这样被伴侣抱着的。”
  森椮确实有看到过不少雌性被兽人这样单手抱着走,虽然从一开始的震惊到逐渐习惯了; 但心底还是有点儿嘲笑他们的; 笑他们真不害臊,这么大的人了还被这样抱着; 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事实上除了他,还真没人对此感到不好意思。
  但森椮拗不过桑德斯; 男人把他抱的紧紧的; 再加上他腿断着不方便挣扎; 只得红着脸厚着脸皮被他这样抱出家门了。
  “先去尤里那儿; 把结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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