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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门小派[修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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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又看了看天上圆圆的月亮。
  “怎么,谢道友,对这月亮很感兴趣?”吴修士见状,嘿嘿笑了两声,不由得开始显摆自己的知识,“说到这满月,可是有不少相关的趣闻的。比如有一种只在满月下盛开的灵花,叫泪滴莲,炼成丹药之后能让容颜永驻,女修都特别喜欢的。还有一种叫三文岭兽的异兽,会在满月之下厮杀,杀得血流成河直到决出最后的兽王。又有,对了……你知道银鲛一族吗?”
  还不等谢冬露出好奇,边上徐散修就冷笑地拆台道,“不就是东海那边的一种鲛人吗?这也值得你显摆?”
  “嘿嘿,你知其一,但你知其二吗?”吴修士笑,“你知道银鲛一族为什么叫银鲛吗?”
  徐散修这下被问住了,半晌没吭声。
  “这银鲛啊,”吴修士稍微压低了声音,“其实本来不叫银鲛,叫淫鲛。”
  说着,他还拿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出了那个字。
  谢冬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就听吴修士继续道,“这一族的鲛人十分罕见,但只要遇到一个,啧啧,那可就艳福不浅了。听说银鲛各个都是绝世美女,平时也算得上是高岭之花,但只要到了月圆之夜,那就什么廉耻都没有了,见着个男人就要扑上去,迫不及待行那交欢之事啊。”
  谢冬听到这里,忍不住往后退了退。他觉得此时自己脑中的那个想法一定是十分荒谬的,不可能是真的,却又忍不住想,想着想着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家大师兄了。
  “这、这……”徐散修听到这里,也有些发愣,“鲛和人?”
  “她们肯定更喜欢别的鲛,但那个时候也不会去挑的。”吴修士道,“被人撞到了,那就是人的艳福。”
  “可是、可她们这样……”徐散修继续发愣,“不会有后代吗?”
  “当然会,你以为杂种是怎么来的?”吴修士摊手,“当然,太罕见了,几千年也不见得出过一例,反正我是没见过的。不过这种人和异类生下来的杂种,别说,修炼起来那都是得天独厚的,境界积累起来比我们快多了。”
  他说着说着,甚至显得有些羡慕。
  季罗本来一直和凌溪坐在另外一边,对他们的话题毫无兴趣,此时却冷着脸插了一句嘴,“只是金丹以前罢了。”
  这边三人一愣,都抬头看他。
  “杂种就是杂种。这样的杂种我也曾经见过,一开始修行确实很快,把其他人都远远拉在后面。”季罗站起身来,冷冷笑道,“但那又如何?止步凝元巅峰罢了。到了金丹这一个槛,那点异种的血脉就没有丝毫作用,纯粹只是拖累。”
  说着,他大概也是觉得夜里守在这里太无聊,拉了边上的凌溪一起,往另一头的林子里去了。
  结果这两人这么一去,又是小半个时辰没有回来。
  吴修士和徐散修两人还在不停唠嗑,一唱一和,有捧有逗,浑然一个相声组合。谢冬一开始还听着,后来受不了了,找了个借口也溜了。
  此时天空已经临近黎明,大师兄估摸着也快回来了。
  谢冬想到这里,就在林子里乱逛了两圈。
  结果大师兄没有撞到,他反而刚好听到了季罗和凌溪两人说话的声音。谢冬便走了过去,准备打个招呼。
  人还没看见,两人说话的声音就突然变了。
  先是什么东西被摔在了树干了,然后谢冬就听到一声古怪的呜咽。
  再然后,他就隔着树叶的缝隙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季罗把凌溪摁在了树干上,对着嘴就开始啃。凌溪满脸通红,但看起来已经十分习惯,双手很快便攀上了季罗的脖子。两个人都十分陶醉,入迷得很。
  男人和男人!
  师兄和师弟!
  谢冬实在是太震惊了,以至于大脑在第一时间只是一片空白。
  等到他终于回过了神来,正准备回避,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双冰冷的手,蒙住他的眼睛就把他往后面扯。谢冬被惊得险些出了声,又很快发现这双手上传来的气息十分熟悉。
  冰属体质特有的感觉。
  片刻之后,确认距离那边两人够远了,那双冰冷的手才移了开。谢冬抬头一看,果然便是大师兄何修远。
  何修远皱眉道,“刚才那是不好的东西,你不要看。”
  谢冬汗了……自己这是被大师兄给当成纯洁好宝宝了吗?


第16章 
  刚才所撞见的场景,着实让谢冬十分惊讶,但他所惊讶的只是蓬莱派那两师兄弟的关系。刨除那层关系,不过接个吻而已,还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结果何修远特地蒙住他的眼睛不说,还在这儿严肃认真地说什么“那是不好的东西,不要看”,着实让谢冬有些无言以对。
  但事已至此,如果要谢冬解释一下其实自己没那么纯洁,似乎又更尴尬了。
  谢冬便咳嗽了一声,从善如流又退后两步,离那个方向更远了些,转移话题道,“师兄,你一夜未归,可有什么发现?”
  何修远摇了摇头,又问他,“你们几人,昨夜又如何?”
  “一样的。不过干守一夜,专听那吴徐两位道友侃天侃地去了。”
  说完这句话,谢冬忍不住顿了顿。
  他想起昨夜吴修士说的那些关于银鲛一族的话,再看何修远的那张脸,便又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
  传闻银鲛一族都是绝世美女。眼前这大师兄虽然是个男的,气质也冰冷淡漠,长相却着实俊俏,称得上佳人二字。若换成个女的,绝对是能让一众男修钦慕的人物。再一想月圆之夜,大师兄会把自己包成个茧……谢冬顿时一阵咳嗽,连忙移开了视线,别开了脸,说什么也不敢顺着这个荒谬地猜测再想下去,去想那茧内会是怎样一番景象了。
  “掌门师弟,”何修远诧异地看着他,“为何脸红?”
  脸红了吗?谢冬连忙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竟然还真有些热。他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正不知如何解释,蓬莱派两人那边便突然又传来了一阵动静。
  那是打仗一样的声响,合着少年抑制不住的喊叫,还有树木在不断晃动。
  谢冬震惊了。这就开始办事了吗?更何况,此时他们已经距离那地方够远了,居然还这么明显,这得多么激烈啊?
  何修远也深深皱起了眉头,不再询问谢冬方才脸红的缘由。答案显而易见,自家纯洁的掌门师弟被不该看到的东西给污染了。
  紧接着更是嘭咚一声,树木都几乎被撞断。
  这这这……就算修士的身体比凡人坚韧,这样是不是也太粗暴了?谢冬不禁目瞪口呆。
  何修远伸出手,就要捂住他的耳朵,走得更远一些。
  却就在这一个刹那,那边传来的声音又变了。还是少年高亢的喊叫,却并非方才那种带着甜腻暧昧的声响,而变得十分凄厉,活像见了鬼似的。
  何修远伸到一半的手就这么愣在了半空中。
  谢冬暗自嘀咕:果然是太激烈了吧,该不会后面裂开了吧?
  但很快,谢冬就发现是自己的思想太龌龊。因为那边的动静就像是被勒了缰绳似的,突然停了下来。片刻之后,更有一道术法的光亮升到了高空,是季罗发出的信号。
  谢冬与何修远对视一眼,连忙赶了过去。
  等到了地方一看,季罗和凌溪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穿好了,只是脸色都十分难看。季罗的脸是黑的,凌溪则小脸煞白。
  “怎么了?”谢冬刚一问,就看清了地上的东西,顿时闭了嘴。
  地上有一只手。
  那是齐腕断下来的一截,断口处血肉模糊,十分可怕。很显然,如果这只手一开始就在这里,边上蓬莱派那两人绝对不会有兴致干那事。
  谢冬问道,“那儿来的?”
  “树上掉下来的。”凌溪白着脸道。
  谢冬沉默片刻,已然体会到了他们方才都经历了什么,内心深处十分同情。
  何修远走了过去,凑在那只手的边上,仔细观察了半晌,而后开了问道,“还有别的吗?”
  凌溪和季罗都没有回答,此时此刻他们其实还没有那个心情来面对。
  直到那边吴徐两人也匆匆赶了过来,六人会合,才分头去寻附近有没有其他的人体零碎部分。
  不多时,他们还真又找到了两块肉来。
  真的只能说是肉了。血肉模糊,差不多手掌大小,完全看不出是哪个部位。
  “这么碎。”吴修士道,“应该是爆开了。”
  “凝元修士自爆,差不多就是这个威力。”徐散修也道,“如果到了金丹期,自爆一下,那就连渣滓都没有了。”
  这一唱一和的,听得凌溪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季罗倒是没那么脆弱,已然开始和他们一起行动,在同一个方向寻到了更多肉块。
  他们试图将这些碎肉拼成一整个人,但实在是碎得太厉害了,只能从那只手上看出来大概是个男人。
  整个过程中,何修远一直显得比较紧张。这是必然的,前任掌门就陨落在这个地方。接受自己的父亲死亡是一回事,如果父亲的尸首竟然成了这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直到小半个时辰后,他们第一次寻到了沾着布的肉块,看面料应该是外衣。
  “师父没有这样的衣服。”谢冬低声道。
  何修远没有回答,但整个人眼看着就松了口气。
  “不用再找了。”那边季罗皱起了眉头,指了一个方向道,“自爆的地方应该是那儿,一路撒过来的。”
  说着,他就开始往刚才所指的方向走去。
  “师兄。”凌溪无助地跟在后面,神色间似乎还挺害怕。
  季罗无奈在原地等了片刻,还伸手揉了揉少年的脑袋,举止之间十分宠溺。凌溪在他的身旁轻轻蹭了蹭,脸色总算好转了不少。
  谢冬在后面瞥开了视线。
  以前不知道的时候,只觉得这对师兄弟感情好。现在知道了,顿觉简直没眼看。
  季罗做出的判断没有错。一行六人沿着这个方向走了不到片刻,同样的碎肉就又找出了一堆,看起来都是同一个的。
  然后他们还发现了更完整的断肢。
  “这应该是另一个人的吧?”徐散修猜测,“他们遇到了什么危险,其中一个被扯下了肢体,另一个直接自爆?”
  “会是什么样危险?”吴修士问他。
  徐散修没有回答,其他人也是一阵沉闷的缄默。
  之前数日,他们一直在废墟和山林间寻路,只觉得烦躁,不觉得凶险。如今似乎终于寻到了路,气氛却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充满了血腥之味。
  再往前面走,地上多了能看到的血迹。
  何修远将手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其余诸人也忍不住从储物袋里拿出了符箓,就连季罗浑身的灵气也紧绷起来。
  一阵细风吹过,带动四周的枝叶哗啦作响。
  就在这响动掩饰之下,一道熊一样大小的黑影从斜刺里冲杀过来,带着野兽独有的腥气。
  何修远将谢冬挡在身后,飞剑已然出鞘。
  季罗等人走在更前面,动作自然更快一分。只见季罗眉头一皱,挥袖一震,灵气激荡,便是一道尖利的土刺拔地而起,直直从那黑影的腹下扎入,将那野兽给串在了上面。
  众人这才看清,那是一只红眼有角的妖兽,獠牙如刀,身体被扎穿了还在不断挣扎嘶吼,十分强韧。从这妖兽周身的灵气来看,约莫也有接近金丹的修为,但大抵是生性愚钝的种类,还未开智。
  季罗见无法问话,便又将手一扬,平地再拔出几道土刺,从下颚扎入妖兽脑门,直接将其毙命。
  原本以为会很艰苦的战斗,只因有这么一个金丹,须臾之间便已经结束。
  此时徐吴两人仍旧将符箓拿在手中,甚至没有做出一点反应。
  “继续走。”季罗收了招式,背手继续向前,“区区一只,不至于将两个凝元修士逼到那种地步,前面应该还有更多的妖兽。”
  此语一言成谶。接下来的一路,他们就像是进了妖兽的巢穴,一会就扑过来一只,一会儿又扑过来一只,多的时候甚至五六只围在一起。
  季罗始终一马当先,顶在最前方。
  但妖兽太多,修为还参差不齐,强些的金丹宗师也不能一击必杀,难免就有漏网之鱼。
  区区一只漏网的妖兽,就逼得徐吴两人抱头鼠窜,恨不得蹦到树上。最后还是何修远出手,将它毙于了剑下。谢冬也帮忙牵制了些许,但大多仍是被何修远护在身后。
  另外数只,都在这片刻间被季罗杀了个干净。
  凌溪得出闲来,看着其余人的表现不禁皱了皱眉头,低声对季罗道,“师兄,此地分明你一个人就能解决,何必非得跟着这些人一起过来?地图也没什么用,我看他们都是拖累,带在后面纯属麻烦。”
  季罗对此只是笑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话间,又有另一批妖兽冒了出来,隔着树木幽幽望着他们。
  季罗正欲出手,这些个妖兽却只是朝着他们低吼数声,而后转身退走。
  “这是知道打不过师兄,跑了吧?”凌溪得意道。
  季罗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路。
  或许这些妖兽真的是被打怕了,之后的一路顺遂许多。又走了不到半日,他们便出了山林。
  山林之外,是一片广场。
  隔着广场上平整的玉石路面,他们看到了远处郁郁葱葱的一片药田。
  “到了!到了!”徐散修顿时激动得语无伦次,“是霄柔芝!是回阳草!我们总算找到了。”
  吴修士更是浑身一晃,几乎要毫无形象地跌坐在地。
  就连蓬莱派的季罗和凌溪也相似一笑,颇为高兴。
  唯独谢冬和何修远神情复杂,反而心情更糟。此行六人,唯有他们两人的目的是不同的。其余四人都是为了霄柔芝和回阳草,只有他们两个想找的是前任掌门和众长老们的遗体和法器。
  此时林中的危险已经过去,灵草就在眼前,但遗体究竟在哪里?不会真是林中那些残肢,或者已经成了妖兽的口中之物吧?那可真是糟透了。
  但细细一想,林中那些妖兽虽然凶残,却毕竟都是凝元期的,哪怕强一点的也顶多临近金丹,和真正的金丹还是很有差距,所以才能被季罗轻易碾压。而前任掌门带领五位凝元长老,还找其余门派借了法器,准备充足,就算不敌,也不该那么惨地全军覆没。
  其中应该还有蹊跷。
  就在谢冬思考的时候,季罗已经凌溪越过广场朝着药田走去了,吴徐两人也紧跟其后。谢冬连忙扯着何修远一起追了上去。
  这一扯他才发现,何修远的手掌有些发颤。
  想来也是。最关心那些遗体下落的,莫过于这个大师兄了。
  谢冬叹了口气,正准备安慰两句,前面的四人又猛地停下了脚步。这一停特别突兀,就像是突然撞到了一面墙似的。
  但等谢冬过去一看,其实并没有什么墙。
  有的只是尸体。
  就在那药田之中,被苍翠的叶片掩盖在里面,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尸体。不像之前山林中的断肢那样惨烈,都是好端端的,衣服也穿得整齐,但就是死在了这里。更渗人的是,视野之内,他们并没有发现任何危险。
  之前四人本来以为已经胜利在望,猛然又看见如此诡异的情景,脸上都有些发绿。
  而后就听扑通一声,何修远双膝一弯,直接朝着其中的一具跪了下去。
  至于谢冬,则在边上观察了半晌,确认确实没有危险。或者说,虽然此地应该有很大的危险,但那危险暂时还没有过来。
  趁着这个机会……
  众人便眼睁睁看见谢冬扑向了那些尸体,手脚十分麻利地扒开了他们的衣服,取下了储物袋,熟练地搜刮起了尸体上的法器。


第17章 
  谢冬一边迅速搜刮着法器,一边细数。
  约半年前陨落在云喜山的玉宇门前辈共有六人,如今六具遗体都在这里……但这并不是全部。剩余还有至少十来具尸体,是谢冬不认识的。
  当然,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谢冬都一视同仁地扒了个干干净净,只留着遮体的衣裳。跪在那边的何修远甚至还没来得及起身,就眼睁睁看看谢冬把前任掌门的遗体也给扒了。
  何修远的心情有点复杂。但本着对玉宇门现状的理解,他并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反而严肃认真地在一旁守护,避免万一危险到来时谢冬躲避不开。
  突然,在扒到其中一具遗体的时候,谢冬“咦”了一声。
  “怎么?”何修远忙问。
  谢冬压下了自己原本的心思,摇了摇头,故作遗憾地叹道,“法器已经拿完了,本来以为能有更多的。”
  闻言,何修远还没有什么表示,周围人的神情都已经扭曲了。
  “谢道友,你这番作为,实在让人叹服。”那边徐散修十分眼红地盯着谢冬那已经鼓鼓囊囊的储物袋,“但我们这么多人在此,你吃独食,有点不太好吧?”
  吴修士也连忙配合,“就是就是!”
  就算他们原本不打算打那些法器的主意,眼见谢冬如此,都忍不住想分一杯羹了!
  季罗和凌溪都抽了抽嘴角,忍不住离这些人更远了一些。
  谢冬尬笑了两声,只得将手伸入储物袋,把那些从宗门前辈之外的人身上扒下来的法器又拿出两件来,“哪有哪有,当然是见着有份嘛。”
  徐吴两人连忙接了过去,却还不乐意,“不对吧,你刚才拿了至少有几十件了,只分两件出来?快快快,再多分一点。”
  “够了啊,丢人现眼也得有个限度。你们真要差这点法器,我回去之后每人给你们拿十件,不要在这里耽搁时间。”那边蓬莱派凌溪终于看不下去了,冷笑着道,“再说了,他刚才动作虽然快,有快到让你们来不及反应的地步吗?你们刚才明哲保身,不敢涉险,现在也好意思?”
  徐吴两人被说得没有脸面,终于哼哼唧唧地闭了嘴。
  谢冬乐得被解围,开心地将储物袋重新收好,凑到凌溪边上道了声谢。
  “师兄,”凌溪没理,只问季罗道,“可有什么发现?”
  季罗摇头。
  凌溪叹了口气。他方才虽然怒斥徐吴两人的没脸没皮,自己其实也是投石问路,故意放任谢冬的举动,以便观察究竟有何危险。但此时谢冬已经回来,一切依旧是风平浪静。无论是那些尸体,还是这一大片药田,都没有丝毫变化。没有妖兽突然冒出来,没有陷阱被触发,也没有谁突然起尸。这叫人越发觉得诡异了,心中一块石头就是落不下来。
  “师弟,”何修远也在谢冬耳边低声问,“可有什么发现?”
  谢冬笑了笑,掏出一件法器。
  众人顿时又将目光投注到他的身上。
  却见谢冬退后几步,找了个空旷地方坐着,竟然就放出神识,直接开始试着收服那件法器了。
  众人撤回了目光,内心深处纷纷鄙视,只道这个谢道友真非常人,这种时候就开始猴急地处理战利品了。唯有何修远认为自家掌门师弟心中一定另有沟壑,非但没有半分鄙视,还继续认真守卫在一旁。
  片刻后,只听谢冬一声惊叹,“这竟是一件能伤害神魂的法器!很罕见的,赚了赚了。”
  何修远抽了抽嘴角,没有拆穿他蹩脚的演技。这件法器,其实他们都是见过的。这法器原本的主人正是玉宇门的一位长老,那长老何修远认识,谢冬自然也不会陌生。
  “伤害神魂?”另外几人则十分惊讶,“这些尸体确实好几具都没有外伤。如果都是被这件法器所杀,似乎就能说通了。”
  “莫非他们是自相残杀?”
  凌溪更是直接问他,“这件法器,你是从谁身上拿的?”
  “不太记得了,好像是这个。”谢冬故作迟疑的指了指那长老的遗体。
  “这个倒是有外伤,”其余人仔细观察后道,“一个穿心而过的刺伤,伤口边缘还有烧灼的痕迹。”
  “这是……”何修远的脸色立马变了。
  其他人忙问,“怎么了?”
  何修远摇了摇头,神情难看,却狠狠闭上了嘴。
  谢冬知道大师兄为什么不说话。他取出另一件法器道,“听你们这形容,这个伤口又像是被这玩意给弄出来的。你们看,这是火属性的飞剑。”
  “是的,和伤口的大小一致,就是这个飞剑伤的。”众人凑过来,仔细比对后又问道,“这又是从谁这里拿的。”
  谢冬也沉默了片刻。实际上,这飞剑之前正是前任掌门所用。前任掌门杀了自家宗门的长老,自己或许也是死在那个长老手里,这样的事实确实有些难以接受。顾忌到何修远的心情,谢冬最后只道,“这个真不记得了。”
  “是谁的都无所谓。”季罗用赞赏地目光看了谢冬一眼,而后道,“结论已经出来了,他们死于自相残杀。”
  其余几人闻言,本来一直被这诡异的情况吓住的众人都放松了下来,“对对对,肯定是因为分配不均,自杀残杀!真是的,吓得我们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但是,能确定的只有这几具啊。”谢冬说着走上前去,装作不经意地将那长老给收进了另一个储物袋,又将他们所说的没有外伤的几具遗体,也就是玉宇门另外几人也给收好,然后指着剩余十几人道,“这些又是怎么死的?全都是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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