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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抢了妹妹的修罗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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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相白:“那你就由着她接近你?”
慕容棠一摊手:“世上爱慕我的人众多,谁不想接近我?我当时早就习惯了,也没察觉出哪里不对。”
墨相白:“……”这人怎么这般恬不知耻。
慕容棠:“我原本是打算给这位正派首徒下蛊的,但是后来却莫名不忍了。再者,我也隐隐觉得,她好像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这蛊下了也是没有用的。于是不久之后,我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谁知道才过了半年,我就听说了一个分外有趣的消息,纪掌门闭关,这位夏姑娘迎战寒霜麒麟,一战成名。而放出寒霜麒麟杀害了无数同门的,竟然是她的孪生‘兄弟’。”
墨相白:“这不可能!”
纪冷面沉如水,沉声道:“当天目击者众多,所有人都可以证明是夏一依放出了寒霜麒麟,而夏梦莹则是击杀了凶兽的英雄。”
慕容棠勾起一个恶意的笑:“于是我们这位最最公平正义的纪掌门,就是非不分地罚了夏一依两百棍,逐出了师门。苍羽门的棍子,可不是你们皇宫里面那些小儿科的柴火,每一棍都是伤筋动骨、皮开肉绽……”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冷到了极点,“时至今日,我不敢想她当初是怎么活下来的……”
那一年,她也不过十六岁。
虽然上一世已经知道了一些大概,但是听到这里,墨相白的心还是忍不住地颤抖,他看向纪冷,语气说不出是询问还是希望:“是你放水了?”
纪冷沉默了许久。
其实在他的心里,他也多少次地希望自己当初真的曾经放过水。哪怕只是一点点。
但是他知道,他没有。
纪冷终究如实相告,脸上是未曾有过的黯淡:“并未。”
慕容棠微微阖了阖眼:“纪掌门对人对己都是从不放水。她能活下来,这定然是那‘包治百病’的柳医仙在这里出了力。”就凭这一点,柳云舒的这份恩情,他慕容棠记住了。
这里的所有人,都会记住这份恩情。
纪冷:“那之后,柳师弟以‘教徒不严’自罚,面壁思过十年。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也许在她那惨淡的上一世中,真正来得及关心爱护过她的,也就只有她的师父柳云舒一人了。
室内忽然静谧了一瞬,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沉甸甸的。
直到慕容棠忽然猛地一击掌,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好了,柳医仙的事情我们容后再说。现在,我来给各位讲讲这最有趣的地方。那就是——原本这霜寒麒麟,就‘应该’由夏梦莹放出的。”
纪冷凝眸,寒声道:“‘原本’?‘应该’?”
什么叫“原本”?什么叫“应该”?
墨相白同样不解地看着慕容棠。
慕容棠:“我并不精通于用蛊,当时的蛊虫是我爹给我的。我只知道有短时间控制人心的功效,最后反正也没有下,就没有多去在意。
直到有一天,无意中听到我爹跟他的副手骂我,说原本的计划就是等着哪天纪冷不在山内,就利用这蛊虫操控夏梦莹放出苍羽门后山的霜寒麒麟,再以此为要挟,让纪冷身边最近的弟子为魔教所用。”
说到最后,慕容棠自嘲地笑了笑:“只可惜,我这个被猪油蒙了心的废物,当时竟然没有下蛊。”
“可偏偏,你明明没有下蛊,这霜寒麒麟还是被放出来了……”墨相白听得浑身遍体生寒,忽然心中一片雪亮:“那只麒麟被放出来,夏梦莹能得到什么好处?”
纪冷一字一顿地说道:“一战成名,神兵‘寒露’。”
慕容棠:“你总说,我喜欢在什么必经之路上面等人。我倒是觉得,这个夏梦莹才是真真的在必经之路上,等着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又名:《受害者互助委员会初次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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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听了慕容棠的一席话,墨相白惨然一笑,“对于我这个一介凡人来说,有些太刺激了。容我先喝口水。”
说着,走到桌边坐下,喝完了一整杯茶,才缓缓道:“说起来,我大概比你们运气要好一些。起码,我最开始遇到的,是真正的夏一依。”
“上一世,苦熬一年之后,皇祖母终于没有在这场病中熬过去,仙逝了。我知道下一个就会是我了,但是却没想到他们下手如此之快,甚至没有容我在头七之日磕一个头……我那三皇兄可真是深怕我死不成,先是毒,后是火……”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淡淡地苦笑。
“后来,我就遇到了她。应该说,是她捡到了我。当时我虽然机缘巧合地大难不死,却全身动弹不得,声音和容貌全部都被毁了,也就是说,我就算是活着,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我当时心如死灰,可她却不一样,每天就一边给我灌药,一边给我算价钱——‘这个药是我爬了三座山采得的,市价三十两,等你好了,要翻三倍还给我。’”墨相白眼神温柔地模仿着少女锱铢必较、张牙舞爪的口气。
她那一句“等你好了”,就好像是一句最令人温暖的预言,点开他心中那一点点冰封的希望。
人啊,只要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希望,就会衍生出无限的燎原。
慕容棠忽然有些想笑,却又心酸地笑不出来。
墨相白:“她……真的很有趣。也不温柔,也不体贴,还有点小气。一个月后,我才终于能说话了,她问我名字,我怕连累她,便说暂时没有办法告诉她……”
后来,她就叫他“大头”,他就叫她“仙女”。
当时只觉得甜蜜又可爱。
很久之后,他才深深地后悔于自己那一瞬间的退缩。
“又过了两个月,我的伤渐渐恢复,就在我终于可以摘下所有绷带的那天,追兵突然出现,她带着我一路快马,才逃出生天。那个时候,我才告诉了她我的身份,她也告诉我,她叫——夏梦莹。”
慕容棠:“这不可能!”夏梦莹哪里懂得半点医术?!
墨相白把半张脸埋进自己的手掌中,沉重地闭上了眼睛,痛苦不堪地说:“我都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明明三个月都没有追兵,就偏偏那一天就出现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女却可以带着我逃出生天!这些明明都是破绽,可是我当初已经被恢复的狂喜冲昏了头,完全没有意识到……”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想带着他离开他们住了三个月多的那间小破庙,离得越远越好。
“后来我联系了一些旧臣,悄然回到宫里,期间她帮了我很多忙,我可说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地就铲除了三皇兄的一党。她也越来越受到官员们的拥护,甚至在百姓中也有了名望。
我却隐隐觉得和她相隔甚远,她那种对于权力和名望的渴望,让我越来越不认识了……
不久之后,我登上皇位,并依照诺言,立她为后。”
墨相白睁开眼,眼神平静,没有半点愤怒:“只可惜被慕容兄抢了亲。”
他说“只可惜”的时候,声音里没有半点“可惜”的声音。
慕容棠眉毛一挑,似是忍耐到了极点,刚想说什么。却被墨相白打断了:“稍等,请先听我说完。”
墨相白:“我看着她离开我的时候,我忽然有种感觉——她知道会有人来抢亲,甚至说,她是渴望有人来抢亲!”
墨相白到现在都没有忘记,当一身红衣的魔教少主出现在城楼之上,她眼中隐藏在凄楚、可怜、无助的下面那一点点得意的光芒。
那是被男人争抢而产生的极度虚荣感。
慕容棠目光阴鸷,森森开口:“别胡说,那天不是我抢的亲。那是我爹。”
纪冷:“……”
墨相白:“……”
许久不开口的纪冷:“倒也不必。”
墨相白嘴角抽动:“我同意纪兄的意见,慕容兄倒也不必把所有事情都怪你爹身上。”
看没有一个人相信他,慕容棠烦躁地挠挠头发,忽然就颓然地坐到了地上:“不是这样的!主要还是因为我的身体!总之,没你们想的这么简单——”
说话间,紧闭的房门忽然就被人推开了。
三人立刻禁声。
夏一依探头一看,愣住了。这三人一人站着,一人坐凳子上,还有一个直接坐地上了,到底在干什么?
她身后的柳云舒也走进来,纳闷道:“八皇子殿下,你怎么还在这里?”
墨相白笑容浅浅,风度翩翩:“我就想找两位聊聊祖母的病情。”
夏一依和柳云舒简直一脸懵:和他们两个能有什么聊的?而且还能一聊就是这么久?
夏一依:“刚刚小棠说什么‘没有这么简单’?”
被点名的小棠:“……”
墨相白处变不惊,面色严肃:“这位小医师是说,皇祖母的病情,看起来就不简单。”
夏一依、柳云舒:“……”
这不是废话吗?要是简单还需要他们?
这三人该不是在这屋子里说了这么久的废话?
这么能尬聊?!
实际上,最最无语的还是纪冷和小棠。两个性格完全迥异的人,此刻心中都是一个念头——这人还真是谎话张口就来。
小棠瞥了纪冷一眼,那意思是:“很合适”个屁,看看你这跟全瞎没两样的眼神!
纪冷回敬了他淡淡的、却是带着绝对寒意的一眼:你没资格说任何人。
墨相白看着夏一依明显怀疑的表情,当即起身,赶紧岔开话题:“不知道两位对我的皇祖母的病情可有把握?”
柳云舒:“我们怀疑,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墨相白垂下眼,没有意外。上一世他就已经明白,在于绝对的权力面前,骨肉亲情早就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
夏一依:“所以,我们可能需要从太医院借一些器具,小炉子、琉璃瓶什么的,还有一些医书。”医书柳云舒自然是不需要再看,是给她自己准备的。她很清楚,越是这种情况,她越能跟着柳云舒学到更多东西。
墨相白一口答应:“姑娘需要的东西,烦请列出单子,我定会让人一一奉上。”
柳云舒看了看屋外的天色,已经是傍晚时分、暮色降临:“今夜,我们会把太后这几天的呕吐度和血液进行分析处理,明日就能知道,到底是中了什么毒了。”
墨相白郑重鞠躬:“谢过神医了。”
要是换做旁人,起码要说一句“八皇子不必如此”“折杀在下”之类的场面话。
柳云舒一脸理所当然:“无碍,治好了记得多给钱,十倍起步。”
墨相白点头道:“……理应如此。”
他好像知道夏一依上一世的这性子是跟谁学的了……
。
原本夏夜就燥热,房里面点了二十多个小炉子之后更是让人汗流浃背。
夏一依抹了把额头的汗,在纸上记下了最后一个琉璃瓶里面的反应,笔一扔,飞快的跑到了房间的另一端。
那一端里,柳云舒正半卧在一张红木美人榻上,姿态优雅地喝冰镇酸梅汤。
“……”夏一依咬牙切齿:“师兄!我记得你说那最后一碗是留给我的!”
柳云舒把喝完的碗放好,大大咧咧地说:“让宫人们再送点不就行了。”多大的事儿~
夏一依“哼”了一声,抢了柳云舒放在榻边的扇子,反正这里就他们两个,也不顾形象了,就着在榻边坐下,呼啦呼啦地给自己扇着风:“算了,这都多晚了,不麻烦了。”
柳云舒见她坐下,连忙缩了缩长腿给她腾位置,道:“也是,刚刚八皇子在的时候他们跑得可勤了,八皇子一走,就都不来了,看看人家这魅力。”
夏一依打了个哈欠,是真的困了,完全不想参与这个话题,只想赶紧找个地方打个盹:“最后一次结果是两个时辰之后看,可算能休息一下了。”
柳云舒却不知怎么来了兴致,好奇地问:“师妹,你觉得六师兄和八皇子相比,你更愿意和谁在一起?”
夏一依被这个问题问得一个激灵,扇扇子的手一僵,连睡意都消了几分:“你这问得什么问题?也太奇怪了!”
“哪里奇怪了?”柳云舒言之凿凿、有理有据道:“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到道理。你有见过比他们更人中龙凤的男子吗?”
夏一依彻底无语,觉得柳云舒就是拉皮条成瘾了,不愧是会客室里面挂着“妇女之友”的人:“不是,这和人不人中龙凤有什么关系?”
柳云舒反而好像更奇怪了:“你不喜欢人中龙凤那你喜欢什么?废物点心?”
夏一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忽然扭过头看他,说:“不如,我也来问你一个问题。”
柳云舒:“问吧。”
夏一依又提了一个条件:“不过在那之前,你先把‘月亮’说三遍。”
“什么东西?”柳云舒不明所以。
夏一依:“就是‘月亮、月亮、月亮’这样,说三遍。”
柳云舒用关爱病人的眼光看着她。
夏一依:“快说!”
柳云舒百无聊赖:“月亮、月亮、月亮。”
“再把‘月饼’说三遍”
柳云舒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了:“月饼、月饼、月饼。”
夏一依飞快地问:“后羿射的是什么?!”
“月亮!”柳云舒对答如流,心中暗暗乐道:以为我会说“月饼”吧?小丫头片子,想诓我,还嫩点。
结果夏一依笑得直接倒在榻上:“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云舒一看这架势,赶紧光着脚就蹦下来给她腾地方,用茫然的神色看着她。
夏一依抱着他的扇子,笑得在美人榻上打滚:“后羿射月,简直太美了,你细品,你往细里品!”
柳云舒:“……………………”
“所以说。”夏一依支起胳膊看着他,“如果你先设定了两个选项,再来问我,这样回答出来的结果肯定会被误导。
若我喜欢一个人,那就只会因为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很高兴,而绝不是因为他是什么万里挑一的人中龙凤。”
柳云舒不解地看着她:“我不明白,难道你和废物点心在一起,还能高兴吗?”
夏一依琥珀色的大眼睛极度真诚地看着他:“对啊,比如跟师兄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挺高兴的。”
柳云舒:“……”
柳云舒忽然反应过来:“等下,你是不是只是变着法地在骂我?!”
说谁是废物点心呢?!
“哈哈哈哈。”夏一依动作流畅地打了个滚,背对着柳云舒缩成一团:“我困了,师兄晚安!”
柳云舒甚至立刻就听到了非常做作的呼噜声。
柳云舒:“……”
柳云舒不想理她了,干脆就席地而坐,看起了夏一依刚刚在纸上记下的呕吐物和各样草药的反应结果。
这种事情上,夏一依很认真,每个时辰的反应结果都列的清清楚楚。
柳云舒看了好久才看完,心中有了大概的定数。
再一回头,就发现夏一依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手里还抱着他的扇子,缩成小小的一团,像一只流落街头的小野猫。
虽然是盛夏时分,夜风吹久了还是会凉,特别是之前还流过汗。
柳云舒轻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东西,找出一张薄毯给她盖上。
大约是感觉到了身上的柔软,夏一依肩膀轻轻动了下,喃喃道:“谢谢师父……”
听到这个称呼,柳云舒不由得愣了一愣,脱口道:“小丫头片子乱叫什么?”
辈分问题可是不能乱的!
不过,此刻,小丫头片子已经沉沉睡去,完全没有听到他的斥责。
柳云舒气闷,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夏一依糯糯的脸颊:“睡得跟猪一样,这样都不醒。”
室内非常安静,只有炉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柳云舒忽然转头看了一圈四周。
没有人,除了他们两个,这里谁都没有。
但是他知道,不是的。就在不远的地方,纪冷、慕容棠、还有墨相白派来的侍卫,都守在附近。
他静静地看着少女沉静的睡颜,平日里总是明眸流转、四处留情的桃花眼,慢慢沉了下来,漾出一片谁也未曾见过的深邃湖水。
过了许久,那还沾染着药香的手,分外轻柔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柳云舒用几乎听不见的呢喃轻声道:“为师在,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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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晋江独家
又花了一整整一天,柳云舒和夏一依总算是找到了太后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确切地说; 是柳云舒终于找到了; 而夏一依只是从旁学习而已。
大概是柳云舒终于听懂了夏一依的话; 谢天谢地没有再穷极无聊地给她拉皮条,扯些没有油盐的男女之事跟她尬聊。
而是仔细认真地教导她,在这种情况下; 如何从药物细微末节的反应中; 找到那一点点的线索。
好久没有看到柳云舒这样正经又认真的模样; 夏一依有点怀念,又觉得有点有趣; 仿佛回到了上一世刚去苍羽门时; 那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时期。一天一夜没有正经睡觉; 竟一点都不觉得累。
此时,墨相白、纪冷、小棠,齐聚一堂,都等着他们俩宣布结果。
“碧灵草。”柳云舒一脸困顿,手中捻着一本医书,一手托着腮撑在桌边; 又打了个混混沌沌的呵欠,冲着墨相白说。
此时,满屋子的小炉子都已经熄灭; 夕阳的余晖印在一个个琉璃瓶上; 看上去倒是五彩纷呈、分外好看。
但是墨相白的脸色却一点都不好看。
“碧灵草。”墨相白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 语气沉重:“据我所知; 只生长在魔教总坛。”
而进得去魔教总坛之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小棠笑了笑:“看来这三皇子,倒是一个交友广泛的人。”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货色,竟然连这种朝廷更迭的事情都敢插手!看来,他爹闭关的这段时间,底下那群废物真的是越发心思活络了……
夏一依靠在那美人榻上也有些困,身上还盖着张毯子,倒总归是比柳云舒要精神,瞥了立在一边的小棠一眼,又看了下站得像一把利剑一样纪冷,再看看身为凡人的墨相白。
奇了怪了,据她所知,这几人也都是一直在外面陪着没有睡觉,怎么就一点困倦的神色都没有?
柳云舒朝墨相白点点头,夸了一句:“八皇子果真博览群书。”但是因为声音听起来太过于慵懒困怠,显得很没有诚意。
墨相白却依然面色严肃,恭敬地一拱手:“不敢当。我只知道这草的名字,药性和治疗方案还是需要神医告知。”
柳云舒挥挥手,眼睛都快闭上了,恨不得把手里的医书当枕头直接睡下:“药性我实在懒得说了,说了你们也听不懂。简单地说就是慢。性。毒。药,吃了之后慢慢熬上一年,油尽灯枯。”
墨相白心里咯噔一声,因为上一世皇祖母就是熬了一年之后终于熬不住了。柳云舒医仙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看着墨相白隐隐发白的脸色,以为他被吓到了,夏一依上一世也体会过失去亲人的感觉,心有不忍:“八殿下倒也不必忧心。治疗之法我们已经研究出了,只是还需要一味药。”
墨相白:“什么药?!”
夏一依:“锦尘花。”
墨相白皱眉:“锦尘花生长在大沧州,距离这里千里,距离倒不是问题,就是……”
夏一依眨眨眼,心道这八皇子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啊。也不知道读了多少书,难怪一身墨香味。
柳云舒也抬起头,清醒了几分,由衷地夸道:“八皇子真是什么都知道,太博学了。佩服佩服。”说着,忽然又指了指夏一依,怒其不争地说:“看看,同样是排行第八,我们家这位真是跟八皇子差远了。”
夏一依:“……”
说就说,怎么还故意捧一踩一呢?!
夏一依不甘示弱,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这一世的宗旨就是绝!不!吃!亏!
直起身抓着旁边一小块切好的西瓜,就朝柳云舒砸了过去。
柳云舒悠然地单手接住,就势啃了一口,冰凉爽口,露出一点笑容,道了声:“谢谢师妹。”
夏一依的目光投向旁边的一碗冰镇酸梅汤,严肃中透着威胁——
这个我看你怎么接!
“别别别!”柳云舒晃了晃手里还捏着的医书,立马怂了,作投降状:“君子动口不动手。”
夏一依心道:我又不是君子。
柳云舒放下手里啃了一口的西瓜,轻咳两声:“正事要紧,我们还是说正事。刚刚说到哪里,对,大沧州!刚刚八殿下是说大沧州有问题?有什么问题?”
墨相白:“据我所知,大沧州似乎是一处仙门重地,我手下侍卫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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