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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鬼是我童养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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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你怎么在这吃饭呢,是不是李金莲又找你麻烦啦?”刘烨吃得正欢,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瘸子爷爷!”刘烨乐呵的站起来,转过身一看,果然是看守祠堂的瘸子爷爷,将鸡腿往碗里一放,热情地挥手招呼道。
瘸子爷爷名叫孙福全,其实他不是一个瘸子,只是年轻的时候左脚脚踝受过重伤,那时候的接骨技术也没有现在发达,所以在腿上愈合后就成了一个跛子。孙福全并非刘家村的人,那还是在反侵略战争中,他正好就在刘家村所在的小县城里战斗。因为伤势过重不便移动,被县里的指挥队分配给了刘家村的老村长照顾。
后来战争结束了,孙福全本想着能够回归队伍安置,他可是个神枪手,就算跛脚对他的行动速度造成巨大的影响,但做个狙击手还是可以的。再不济,好歹领个抚恤金把欠下老村长的医药费给还上也成。谁知,战后去部队上报,竟然找不到他的名字,他的战友们早就死光了,老村长倒是能做个证人,上诉过几次,总被上面用资料不全给驳回。
如此这般,孙福全彻底沦为落魄户,还是老村长敬重他,给他安排了看守刘家村祠堂的工作。从此,他就安心地在刘家村住下了,反正他也没个亲人,跛着脚还是别去拖累人家姑娘,一个人守着祠堂不至于缺衣少食,还能偶尔上山狩猎打打牙祭,生活的也算恣意。
“哟,吃鸡呢,叶子一个人能吃这么一大碗啊,还有烧饼……嗯,这是你家大伯爱华在家吧!呵呵,别挥了,赶紧吃,一会瘸子爷爷找你有事。”孙福全无奈地让刘烨继续吃,他这名声在村里都足够让小孩见他都绕着走,唯独这娃娃每次看见他都热情的紧,或许就是缘分呐。
“嗯!瘸子爷爷你坐。”刘烨让出他的专座,靠在一旁的树干上继续开吃。
孙福全苦笑着点点头,他和这刘黄氏没啥交情,无论什么情况,那也不可能坐在人坟前啊,他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娃娃,这些俗例还是知道的。孙福全跛着脚又往侧面走几步,将手搭在树枝上,喘口气缓缓。他刚才听见村长家儿媳妇在议论刘烨的事,觉得还是需要过来仔细了解下情况,要是那个算命的冒犯了大槐树里住着的蛇仙,那可就不好了。
瘸子爷爷怎么老是喜欢站着呢,是腿脚不利索的原因吗?刘烨在心中犯着嘀咕,明明瘸子爷爷站着的时候和自己都没有区别,怎么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真奇怪。大口地消灭掉鸡肉和烧饼,刘烨美美地打着饱嗝,要不是手上全是油,他还想好好地揉揉自己的小肚腩,吃撑了有点难受。
“瘸子爷爷,你找我什么事呢?是让我帮忙吗?我要先回家洗个手,顺便把碗送回去。”刘烨朝着孙福全展示自己脏兮兮的小手。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今天来的那个算命先生,爷爷送你回家,咱们边走边说。”孙福全笑着对刘烨摇摇头,这天色不早了,他走路走的慢,眼神也不怎么好,还是赶紧问完趁着天还没全黑赶回去的好。
瘸子爷爷竟然也知道算命先生,刘烨第一联想到的就是裤兜里的金手链,奶奶告诉过他财不露白的道理,就算身上有钱,那也只能告诉奶奶一个人。所以,刘烨直接就将金手链给略过不提,兴致勃勃的和孙福全说起他教训算命先生的经过。当然,大槐树下的那一段他说的很含糊,只说是那个算命先生像是被什么给迷住了,对着一团空气磕头求饶,然后神神叨叨的跑了。
孙福全对于刘烨有阴阳眼的事有所耳闻,听着他含糊的话语,就在心中暗自判定这事是真的,小娃娃之所以会说得这么别扭,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异常。大概是刘黄氏生前告诫过小娃娃。这么说,那个算命的还真惹恼了蛇仙大人,明儿赶早他就得去大槐树下烧烧香,希望蛇仙大人不要怪罪其它村民,若是有什么因果报应就冲着李金莲去,省的拖累整个村子。
“瘸子爷爷,你不进去我家坐坐吗?我给你倒口水喝。”刘烨看着着急离去的孙福全,壮着胆子问道。刚才自己也没说什么特别的啊,怎么瘸子爷爷的脸色这么难看,难道是发现我说谎了?呜,奶奶说这个是善意的谎言,所以不能叫做坏孩子,瘸子爷爷会不会不喜欢我?瘸子爷爷家种的无花果可好吃了……
“不用了,谢谢你啊叶子,我忽然想起家里还烧着水呢,得赶回家看看莫把水壶给烧坏咯。你赶紧的回家洗手吧,爷爷我这就走了,明儿爷爷给你带零嘴。”孙福全心中惦念着向蛇仙请罪的事情,匆匆和刘烨打过招呼就转身离开了。
零嘴啊,是什么好吃的呢?刘烨目送孙福全走远,心中冒出好几种猜想,会是无花果果干,红薯干,大白兔奶糖,西洋来的巧克力,花生瓜子牛奶还是其它好吃的?虽然刚才吃的饱饱的,可是想起这些零嘴,刘烨觉得自己又饿了,馋的直咽口水。还是快去洗手吧,然后和大伯一起看电视,再美美睡上一觉,就能吃到零嘴了!
刘烨走进屋,恰好听到刘爱华怒喝着拍桌子,吓得他手中的饭碗差点掉地上。为了接住饭碗,奶奶最喜欢的粉色小背心还是被弄脏了,刘烨苦恼地叹口气。李金莲前几天帮他洗的那件白色背心现在上面还能看到一团打眼的油渍,他用洗洁剂搓了搓也没能洗掉。
刘爱华吼的是他的媳妇何艳,为着就是刘烨的去留问题。刘烨跑出去没多久,李金莲就故意在饭桌上将她的决定告诉刘爱国,说是刘烨这个扫把星,她是绝不会带在身边的,让刘爱国去拖人照看,钱她也不会出,刘黄氏那两千块正好能用上。
听着李金莲的话,刘爱国只顾缩脖子吃饭,心里也默认了李金莲的决定。小儿子确实邪乎的紧,在找人将他彻底治好前,还是先依着李金莲好了,免得她总拿这事闹腾。至于母亲留下的钱,刘爱国心道,他现在做生意,手上的流动资金也不多,就先花着,让李金莲把账给记者,日后赚钱就补给小儿子。
刘爱华看见刘爱国什么表示也没有,心中那股火烧得更旺了,一怒之下就说出他想要带着刘烨走的想法。何艳一听,立刻不干了,也不再顾及刘爱华的面子,直接就下了结论,刘爱华想带着侄子可以,让他自个儿带部队去,她是不会帮他揽这样的麻烦事。
这不,刘爱华被当着弟弟刘爱国的面给下了面子,一巴掌就拍桌上了,听着都让人觉得手疼。“带就带!”刘爱华一脚踢掉身后的木凳,转身就往房间走,压根没注意到正在泛着委屈的刘烨小朋友。
何艳一听刘爱华这牛脾气还真和她犟上了,不甘示弱地想从房间把刘爱华的行礼扔出来,让他和侄子相亲相爱去。何艳迈开脚正要追过去,恰好对上刘烨泪汪汪的小眼神,不自然地止住脚步,小孩子终归是无辜的,她还是避着点,别让这可怜的娃娃有了心理阴影。
☆、9 出事了
刘烨这晚做了个美梦,梦见自己住在一个金光闪闪的屋子里,就连睡的床铺都是用金子雕刻成的,床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美食,还有一个漂亮的大哥哥任他使唤。想吃什么东西只要张张嘴,漂亮的大哥哥就隔空把吃食取了过来,喂进他的嘴里,感觉好幸福啊!
“这小子,做着什么美梦呢!”刘爱华虽然睡在刘烨房里,但却不是何艳赶过来的,而是他被何艳说道的很是厌烦,自觉拿着被褥来刘烨这寻求清静。刘爱华用毛巾给刘烨擦掉嘴角的口水,用手捏捏他圆嘟嘟的小脸蛋,感叹着还是小孩子好,无忧无虑的,他现在可是愁得头都快炸了。
部队里面是肯定不能带人进去的,何艳这条路是绝对行不通了,要不他到时候拜托那些转职做保安的部下帮忙带带?他的部下责任心都还不错,就是性子随他,一个个的脾气暴躁,心思也不够细腻,刘爱华按着太阳穴,脑子里的那张人际关系网转的他头晕。他白天要去部队,晚上没有特殊情况,都能准时回家,只要解决白天的问题,那就好办。再过两年,刘烨白天上学,也就不需要麻烦别人,要不,就年纪最小的东子吧,让他提前学习怎么带孩子。
远在G市的东子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还以为昨夜吹风给冻着了。东子要是知道他那火爆的长官给他安排这么一个活计,一定恨不得以头抢地来表述心中无限的怨愤。幸运的是,刘爱华这么个不顾他人意愿的决定,很快就被接下来的变化给打消了。
刘爱华站在门口洗漱,被风风火火赶来的孙福全吓了一跳,这七十好几的老人家身子骨可经不起这折腾啊,何况还是个有残疾的。“全叔,您老悠着点啊!等着我过来扶您,这路上全是石块,不好走!”刘爱华将手中的杯子往地上一扔,毛巾往肩上一甩,几个大步就冲到孙福全跟前,一把扶住差点向前栽倒的孙福全,“您看,要不是我,这就摔着了吧,一把年纪了要学会服老!”
“少跟我贫嘴,出大事了!”孙福全喘着粗气,朝着刘爱华就一个脑袋刮子,没好气地使唤道,“快扶我去你家。”
“大事?出什么大事啦?”刘爱华也不恼孙福全拍他,他的这身本领就是学自孙福全,说起来,孙福全还是他的武师傅,虽然没有正式拜过师。看孙福全着急的模样,刘爱华也不大在意,师傅是个急性子,每次说出大事在刘爱华眼里都是风声大雨点小。
“赶路呢,你当着散步是吧?”孙福全一巴掌拍开刘爱华搀着他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哎哎哎,全叔啊,别生气,我这不怕您摔着么。”刘爱华知道孙福全真生气了,赶紧追上去,撩起孙福全一条手臂搁在肩上,另一只手环住腰,半扶半抱的将人迅速带到家中。
孙福全气的牙痒痒,他这辈子唯独收下的一个徒弟啊,总是和他对着干,还好当初没有行过拜师礼,不然他的面子早掉光了!他是腿跛了,又不是真瘸,这样和扛着走有什么区别?算了,也就这一回他赶时间,不然肯定好好和这不省心的徒弟好好过过招。
刘爱华将孙福全扶到椅子上坐下,拿起水壶倒了一碗凉白开,恭敬地递上:“全叔啊,你先喝口水缓缓,有什么大事咱们慢慢说啊!”
慢你个大头鬼!孙福全白了刘爱华一眼,端着碗咕咚咕咚地一口将水喝掉,懒得费力气去和冒失的徒弟计较,他许久没这样干过路了,喉咙和火烧似的。喝完水,孙福全也不和刘爱华废话,直接吩咐道:“去,把你的好弟弟刘爱国和他媳妇给我叫起来,叶子要是还没醒,就穿好衣服抱过来吧。”
师傅是为着可爱的侄子来的,他老人家不是最不爱管闲事的么?刘爱华疑惑地应下,转身就一脚踹在刘爱国房门上,“刘爱国叫上你媳妇,速度点给老子滚出来,全叔找你们有事。”
刘爱华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磕碰声,没过三秒,刘爱国已经冲到门口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讨好地朝刘爱华笑道:“哥,全叔怎么来找我们啊?我穿个背心,马上就出来。”
“你问我我问谁去,甭废话,赶紧的出来,我去抱叶子。去把你媳妇叫醒,这么大的声音还能睡得这么好,就是头猪也比她警惕。全叔可是在外面坐着呢,就是打你也给我把人打醒来!”刘爱华和刘爱国交代一声,也没管刘爱国脸都憋成猪肝色,拐个弯就走进刘烨房间。
刘烨在刘爱华踹门的时候就被惊醒了,现在正大字型躺在床上,咂巴着嘴回味呢。要是能一直做这样的美梦,他真希望可以不用醒来,在梦境里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肚子都不会觉得饱!
“叶子醒来啦?”刘爱华一进门便看见刘烨的这模样,忍俊不禁。
“唔……”刘烨闻声坐起来,抱住身上盖着的薄毯就是好一阵蹭脸,做梦的时候流口水这样的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毁尸灭迹!
刘爱华不知道刘烨的小心思,还当是人还没睡清醒,不愿醒来。于是,刘爱华打开属于刘烨的小衣柜,一排叠的整整齐齐的小背心和小短裤映入眼帘。这些都是刘黄氏觉着身子骨不行了,特意去村里裁缝家定做的,一共二十套,还能随意搭配,一个月穿下来都不用重样。小娃娃个子长得快,衣服只能当季度做,秋衣和冬衣的定金刘黄氏也都给了裁缝,只要季节一到,宝贝孙子又能穿上新衣服。
刘黄氏的这些长远打算还是很有效果的,因为李金莲压根就没想起要给小儿子添件衣服,穿刘玥的旧衣服就挺好的,省钱,反正年纪还小。她也不在意小儿子的体型是不是能塞进刘玥的旧衣服。
“叶子今天想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刘爱华看着这么多的小背心顿时傻眼了,他平日里穿的衣服都是何艳准备的,就他这搭配眼光,只要不是大红配大绿都能接受……
刘烨撑着小脑袋左右晃悠,最后掰了掰手指,说道:“左边数过去第三件和右边数过来第二件。”刘烨对于搭配这种事情也不怎么在行,都是按照心中所想的数字随便穿的。
刘爱华囧囧有神地看着手上的颜色搭配,西瓜红加果绿,这是西瓜套装吗,还是个开瓤的!既然有大伯在,刘烨就开始犯懒,打着呵欠将双手伸过头顶,等着刘爱华给他穿衣。小娃娃嘛,穿什么都是可爱的!刘爱华不再纠结颜色的问题,迅速给刘烨穿好衣服,抱着人就去堂屋,全叔还在等着呢!
孙福全现在正瞪着刘爱国这个混球很是不爽呢,看见刘烨的西瓜装顿时乐了,手痒痒的就想去找把剪刀,去给刘烨剪个西瓜头,他这手艺还不错,保管剪得有模有样。
“瘸子爷爷!”刘烨热情地和孙福全打过招呼,就坐在椅子上直踢脚,大伯把他的小凉拖给忘记了,他是一个讲卫生的小朋友,不能在地上打赤脚走路!刘爱华看着刘烨肉呼呼的小脚丫,急忙返回房间去拿小凉拖去。
“全叔,你老人家找我们有什么事啊?祠堂烧香的份子钱都是村长收上去的,总不至于少了咱家的份子钱吧?”李金莲昨晚因为背上的伤一整夜都没能睡好,大清早的又被刘爱国给推醒,心中正是烦闷的紧,说的话也没过大脑,什么刺人就说什么。
孙福全一贯不屑于和这些斤斤计较的农家妇女争吵,撇开争吵掉脸面的方面不说,吵赢了还要被说成以大欺小为老不尊的,想想就糟心。
“全叔啊,你别理她,她还没睡醒呢。”刘爱国可是从小听着孙福全的种种传闻长大的,哥哥刘爱华又经常被孙福全给胖揍,心中对于孙福全是既尊敬又恐惧。李金莲这话一出口,刘爱国就恨不得给她一巴掌,孙福全现在还是个村干部呢,得罪他,以后说不定就得载在他手里。
这家里向来都是李金莲主事,刘爱国很少当众给她难堪,李金莲脑子一转,就想到了孙福全现在的身份,赶紧闭嘴装鹌鹑。
等到刘爱华给刘烨穿好小凉拖,沉默的孙福全终于开口说话了。“昨儿个夜里你们的母亲,刘黄氏托梦给我。”孙福全说到梦境,就狠狠瞪向李金莲,恨不得一个鞋底朝这多事的李金莲脸上拍过去,“她说昨天李金莲找来的算命的,两人在大槐树下把蛇仙给惊着了。要是这事不好好解决,咱们村子都得遭殃。”
“蛇……蛇仙?”刘爱国一听,吓得腿肚子都有些发抖,和刘爱华之间面面相觑。
“什么蛇仙不蛇仙的?那大槐树就在村口,人来人往的,怎么可能有蛇住里面!最多也就住着鬼……”李金莲刚开始还说的嘲讽味十足,村里关于大槐树里有蛇仙的传说她也听过一些,从来就没放在心上。说到鬼,李金莲也怕了,转念想到那鬼又没追着她过来,想必是离不开那槐树,以后路过的时候走远点,完全不用担心,再说,这个破地方,她也不想再来了。
☆、10 蛇仙
要说起刘家村最邪乎的地方,非这村口的大槐树和村尾的白骨山莫属。刘家村从祖上就传下来的祖训里,就有这么两条:不要惊扰了槐树里住着的蛇仙;入山之前先烧香,香灭不进山。
蛇仙的住在大槐树这事是子虚乌有的,至于村民对其讳莫如深的缘由还是好几件事情的巧合。蛇仙传说的初版可以追溯到好几百年前,一个农夫上山打猎,遇上一条足有成人粗壮的通体漆黑的蟒蛇,那大蟒吐着信子盘在一块巨石上悠闲地晒着太阳。
农夫看着不远处的蟒蛇,吓得不敢动弹。农夫每天都要上山打猎,对于山上动物的分布那是了若指掌,偶尔遇上一头过来觅食的野猪就算是很难得了,没想到竟然会遇到巨蟒这样的凶兽。
蟒蛇可没功夫搭理差点被吓破胆的农夫,因为它压根就不需要进食,它是一条蛇灵,身前倒是吃过几个人,死后从深山游荡到刘家村这么个破地方,还没来得及发威,就被太子公公给降服了。现在,它就一个被使唤的苦力,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放一次假来晒个太阳,结果还被人给发现了,真是晦气!
蟒蛇不是个善茬,虽然受了管制不能害人,但没说不准吓人啊!蟒蛇一个摆尾,就欢快地朝着农夫扑过去,爬至山道旁边一个急转弯,就朝着山脚冲下去。这人身上一股子血腥味,真难闻!哎,自从被奴役过后,口味也跟着变了,蟒蛇忧伤地抬头望天,还是熟食好吃啊,生前它是怎么把那一块块血肉模糊的食物给吞进肚子的?
农夫被蟒蛇吓得是魂不附体,匆匆下山紧接着大病了一场。蛇仙的传说在第二天就传达开来,整个刘家村能够容得下蟒蛇那么大体积的地方,也就只有村口空心的大槐树了。就这样,大槐树和蛇仙彻底绑定在一起。
那时候的人,对于鬼神那是十分的忌讳,像蟒蛇这般的,虽然称呼为蛇仙,但却在心中将它定位成为邪神,是绝对不能招惹的。家家户户人口相传,渐渐的就演变成为一条祖训,蛇仙的邪性也更加的深入人心。
至于孙福全、刘爱华以及刘爱国怎的会对蛇仙这么坚信不疑,这事还要回溯到二十几年前。那时候刘爱华还是个愣头青,正跟着孙福全学功夫,刘爱国是个野小子,整天的跟着伙伴们上山下地的玩闹。
孙福全早年也是个不信鬼神的,他枪下的亡魂怎么算也有好几百个了,一身的煞气由心而发,一般的游魂看到他这样的大多都是绕着走。那天傍晚他打扫过祠堂的卫生,正要吆喝刘爱华这个臭小子去把桶里的脏水倒掉,再打些清水来洗手。
谁知这刚走出祠堂大门,就看见村口黑烟直冒,恰好这时夕阳西下,浓浓的黑烟眨眼间就遮天蔽日,看上去渗人的紧。着火的正是这颗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大槐树,当时老村长就跪在大槐树前哭得稀里哗啦的,愁得那光秃秃的头顶更加萎靡不振了。
这火一烧就是三天三夜,无论怎么浇水都扑不灭,好几次明火都灭了,树内空心的部位也都尽可能的打湿,可这每到夜里火星子又神奇地冒出来,又是一场熊熊大火。三天后,整棵槐树被烧得通体漆黑,原本村民们都以为这树肯定是死掉了,但谁也没敢去动,只盼着哪天这树干承受不住重量倒下,再将其拖走。
放火烧树的人是刘家村的一个刺头,恰好那年是个特殊时期,对于这些个牛鬼蛇神都是严厉打击,他为了表达执行上头命令的决心想着说不定还能混个铁饭碗,才放的这把火。直到第三天火灭了,刺头也没遭到什么蛇仙的打击报复,又得到某位的赏识,一时之间是意气奋发,得意非常。
然而,他的好日子就在火灭的当天夜里到头了。这人要倒霉起来,喝口水也能噎死,更何况这种还想着踩人上位的黑心肝刺头。当时县城里面正流行着栽赃诬陷,只要在某户人家里放上些政治敏感物品,举报就能得到重奖。刺头当时想害的人就是他的好邻居,以为内作案方便,翻个墙头随便放在屋顶就行,不能再简单。
当然,他是没那个命去实现这一壮举的,因为他很不凑巧的从县城回来后就招惹上一个厉鬼,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喝下一罐农药,就这么一命呜呼了。刺头的尸体第二天早上被发现,他的父母可是被吓得魂不附体,踉踉跄跄地去找孙福全求救。当时刘爱华正揪着刘爱国的耳朵让他帮忙去清扫祠堂,听到放火的刺头竟然死了,差点被吓尿,昨天他们还跟在心情好的刺头身后得了几颗糖。
孙福全一听,立即就联想到这个邪乎的蛇仙,让刺头的父母草草将儿子葬了,莫在招惹蛇仙。若是仅仅死了刺头一条人命,按照刘爱华和刘爱国当时的年纪,最多也就是有些后怕,时间一长,这恐惧也会随之慢慢削弱。
邪乎的时候,自然还有更邪乎的事情在后面等着。刺头死的第二天,这颗都快被烧成焦炭的大槐树忽的抽出了新芽……村里知道事情前因后果的人瞬间都觉得心慌慌的,把已经死去的刺头在心中诅咒不下百遍,各家各户带着贡品和香烛都跪在大槐树下祭拜,祈求蛇仙的原谅。
春天本就是树木抽芽的季节,大槐树当时没死,抽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这事情一茬接一茬的,众人只会往坏处联想。孙福全打那儿起,就变得格外敬重鬼神,每月初一十五都要去大槐树下祭拜蛇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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