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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眠先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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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
    朱龙说:“他原本就是为了对付冬眠先生的!”
    柳青婵高兴地道:“这么说,我们岂不是正好多了一个帮手?”
    “岂止是帮手!”朱龙道:“我虽然没见过那位冬眠先生,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如何,可是看这位童先生的样子,好像他并不十分把冬眠先生看在眼里,”
    柳青婵怔了一下。
    冬眠先生那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已使她感到不胜惊骇,实为毕生仅见,实在难以想像还会有人武功更胜过他。
    虽说武林中流传着“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句话,显示能人的辈出,并劝诲告诫学武者不可自满所成,可是毕竟像“冬眠先生”这类的异人,还是近百年来,武林所仅见。
    如果说现在忽然又冒出了一个姓童的,而这个姓童的武功更在冬眠先生之上,实有有点像神话,虽然不能说是“不可能”,可是可能性实在太小,小得难以令人相信。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
    朱龙亲口说出了这件事,又不容她不相信。
    柳青婵脸上带满了狐疑,一种莫释的表情。
    朱龙道:“柳师妹莫非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柳青婵道:“朱师兄可以带我去见见这个人么?”
    朱龙怅然摇摇头。
    “怎么?”
    “他已经走了……”
    “这又为什么?”
    朱龙苦笑道:“神龙见首不见尾。”
    “莫非这位童先生不知道过之江要来河间?”
    “他当然知道。”朱龙说:“只是他却不愿在河间与冬眠先生遭遇!这位童先生精于麻衣神算,对于奇门遁甲之先天易理,五行生克尤有研究!”
    “这么说他莫非算出来过之江在河间不会有凶险?”
    “正是这个意思。”
    朱龙叹了一声,接着说道:“所以他才关照我暂时瞒过家师,并且说,五七日如能隐过,就可无害,否则对家师五行有克,大为不利!”
    柳青婵愕了一下,叹息道:“但愿他所说不是真的就好了,否则我真是罪无可赦了。”
    顿了一下,她向朱龙道:“朱师兄,你看这件事怎么是好?”
    朱龙道:“这件事岂能怪柳师妹!我想家师亦是深通易理神算之人,也许他老人家亦有对策也未可知!”
    说完站起告辞道:“柳师妹长途劳累,我也不打扰,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柳青婵这一会心思紊乱极了,也很想独个儿静下来想一想。
    再者,她也着实有些累了,想歇息一下。
    于是她也就不再谦虚留客。
    送走了朱龙以后,柳青婵一颗心乱极了。
    她倒在床上胡思乱想地想了些心思,无非是如何联手,图谋对付过之江的事情。
    不知何时,她竟然沉沉入睡。
    好像并没有睡多久,一阵敲门声,又把她惊醒了。
    柳青婵匆匆下床问道:“是谁?”
    门外传来朱龙的声音道:“是我,朱龙!”
    柳青婵匆匆开了门。
    朱龙进来道:“家师有请!”
    柳青婵对着镜子理了一下云鬓,这几日颠沛流离之苦,再加以屡遭大敌,痛丧亲人的折蘑,她变得消瘦多了。
    镜子里的她,两腮深陷,目光迟滞,较之昔日丰姿绰约,秋水其华,似乎不可同日而语。
    朱龙不便停着看对方对镜理妆,先行转出门外。
    柳青婵跟着走出来。
    朱龙面色沉郁地道:“‘七星门’的岗玉仑岗老前辈等人到了。
    柳青婵一怔道:“莫非也是为了冬眠先生的事情来的?”
    朱龙点了一下头,苦笑道:“所以即使姑娘不曾说出,家师仍然也会知道。”
    二人边走边谈。
    朱龙冷笑了一声道:“姑娘的话诚然不虚,那冬眠先生过之江果然是一个极厉害的人物,也许姑娘还不知道,‘七星门’掌门人‘七星钩’岗玉昆已经遇害了。”
    柳青婵顿时一惊,止步道:“什么时候?”
    “听岗师叔说,大概是三天以前。”
    朱龙恨声道:“想不到这个姓过的,竟是嗜杀如此。岗二叔就是为这件事而来的,听说,至迟后天,那个姓过的,就要到来了。”
    二人穿过了一片花园,来到了古寒月的丹房外。
    朱龙通报后,柳青婵缓步进入房内。
    房间里早已坐满了人,古寒月介绍之后,柳青婵才发现除了岗氏兄弟中的岗玉仑以外,另外还有四个人。
    一个是岗玉仑的堂弟岗双飞,一个是叫侯敬的中年汉子。
    另外两个,乃是“七星门”的门下弟子“甩手箭”岳章、“跨虎篮”彭世伟。
    柳青婵对于“七星门”的岗氏兄弟是久仰了,可是一直还不曾见过。
    这时她打量着这位岗二爷,只见他六十左右的年岁,赤红的一张脸膛,颊下留着一绺黑须,根根见肉。
    其人浓眉大眼,看上去威武有力,极为魁梧的一条好汉子。
    其他三人,那个岗双飞是四旬五六,灰发灰眉的一个矮汉,另外“甩手箭”岳章是个瘦长的汉子。“跨虎篮”彭世伟,却是一个又白又肥的胖子。
    这些人对于柳青婵都现出并不重视的样子,只是当他们听说这位姑娘的伯父是柳鹤鸣老剑客时,每个人脸上俱都带出了敬重的颜色。
    柳鹤鸣虽然并不属于武林中任何一个门派的人,可是他的一身武功以及高风亮节的情操,却一向为武林所推许,现在当他们知道柳青婵就是这位老人家的后人时,俱都对眼前这位姑娘刮目相看。
    他们显然都已经知道柳鹤鸣遇难的事情。
    因此在主人介绍之后,每个人投视过来的眼光,都含蓄着同情怜惜的意味。
    也许用“同病相怜”这四个字来形容,更比较适合。
    因为在座除了主人古寒月师徒以外,每一个人身上都背着血仇。
    是以他们彼此之间的目光交换时,这种“仇恨”的意味,已尽在不言之中。
    古寒月等柳青婵坐下之后,才把一双充满了怒恨的眸子注视着她。
    良久,他才冷冷一笑道:“姑娘可知道‘七星门’中岗玉昆岗先生已经遇难了?”
    “后辈刚才已听朱大哥说过了。”
    说到这里,她下意识地看了一旁的岗玉仑一眼。
    后者似乎被古寒月这句话勾起了一番伤情,那一双虎眼里,泛出了一丝红晕。
    含着眼眶子里的泪水,岗玉仑注视着柳青婵道:“你大伯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刚才我听古兄说起,那个姓过的曾与姑娘你较量过。”
    “是的,岗二叔,我与他较量过。”
    岗玉仑脸上顿时现出奇异之色,看了他旁边的岗双飞一眼,甚为希罕地道:“不是我小看了姑娘,那个怪人武功甚是了得,与他交手的人,据我所知,还不曾有过一个能够逃得活命,姑娘你又何能幸免于难?”
    柳青婵道:“侄女只是用智力胜了他,迫使他不能不暂时罢手。”
    岗玉仑点了一下头道:“这么说姑娘确是才堪大任的女子了,佩服!佩服!”
    一旁的岗双飞却道:“有一件事,在下想请问姑娘一下。”
    “岗前辈请说。”
    “在下此次随掌门一行,途中意图狙击那个过之江不成,掌门人父子以及同门三个皆遭毒手,在下如非为一好心之人相救,此次亦早已遭了那厮毒手……”
    顿了一下,他才道:“在下是想向姑娘讨教一下,看看是否知道那个好心人的底细?”
    “那人是谁?”
    “他自称是‘天一门’的待罪弟子,姓弓名富魁!姑娘可认识这个人?”
    柳青婵秀眉微微一扬,提起了弓富魁这个人,倒是她目前唯一所乐闻的一个人。
    当下她点了一下头道:“我认识。”
    “这个人果真是‘天一门’的门下弟子么?”
    “是的,岗前辈。”
    “那么,他又为什么与仇人通同一气?”
    柳青婵道:“这位弓师兄处心积虑,一心想着为师门复仇,然而他本身武功,却不足与过之江为敌,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实在是情有可悯。”
    岗玉仑在旁插口道:“果真如此,这弓富魁倒是老夫的救命恩人了。”
    说到这里长叹一声道:“柳姑娘,据弓富魁透露的消息,过之江此行旨在‘六合门’,也就是意图来对付古大侠,姑娘以为这个消息实在么?”
    “是实在的。”
    “除了古大侠以外,他另外还有什么别的意图?”
    柳青婵道:“据侄女所知,过之江此行目的在于天下武林十一门派,并非仅仅与某人有仇。”
    岗玉仑看了古寒月一眼,恨声道:“这么说来,老哥说的不错,这厮必然就是昔年独孤无忌的门下了。好小子,想不到还真有这么回事!”
    杀兄之恨,不共戴天!
    岗玉仑紧紧地咬着牙齿,愤然作色地又道:“古老哥,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办?我们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古寒月徐徐地点了一下头,道:“刚才听过柳侄女的话以后我已经想过,”他慢条斯理地道:“当年武林中的十一大门派,如今还稳立江湖的只有七家!其中‘红衣’门自掌门人红衣方七公故世以后,这一门派已然瓦解。”
    “另外,”他接着道:“‘三才教’的教主朱真人在十年以前已宣称退隐江湖,这一门派也等于不存在了。”
    岗玉仑附和道:“‘通化门’和‘狮子馆’也早已宣称不问外事,通化教主早已身故,狮子馆的庞大海也在群英楼遇害,这两派早已名存实亡。”
    古寒月点点头道:“不错,那么以此再推算,剩下的只有‘天一’、‘行易’、‘先天无极’、‘白鹤’、‘七星门’、‘乾坤正气’以及敝派‘六合’门这七家。”
    岗玉仑苦笑一下道:“这话还不实在,古老哥!‘天一门’和‘七星门’也都完了,应该说剩下的只有五家才对。”
    古寒月冷冷一笑道:“这些门派分散极广,集中不易,再说眼前时间急迫,也来不及了。”
    柳青婵在一旁道:“我们可以先行退避,容各位前辈全部集结以后,再图联手对付。”
    岗双飞首先点头附和道:“柳姑娘这个意见很好,”
    朱龙亦附和道:“柳师妹这么说极有见地。”他眸子转向上首的古寒月道:“师父,你老人家以为如何?”
    古寒月冷峻地摇了一下头。
    岗玉仑也摇摇头。
    两位老人家都不赞同,这个建议等于白提了。
    古寒月看了各人一眼,最后注定在柳青婵脸上,道:“姑娘这个意见不能说不好,但是却要稍后一步提出才好。”
    大家闻言都怔了一下,不明白他言中之意。
    岗双飞忍不住说道:“古大侠,你是……”
    古寒月冷笑道:“等那个冬眠先生过了河间我‘六合门’以后,再提出来。”
    大家心里俱都为之一沉。
    柳青婵的目光不经意地看向朱龙。
    朱龙回报以苦笑。
    多年以来,他对于师父“刚愎自用”的脾气了解得太透彻了。
    这多少年以来,他还不曾见过师父服气过什么人,愈是有本事的人,愈要碰人家一下,现在既然来了过之江这样的一个敌手,他自然更无意放过他。
    偏是又加上一个岗玉仑。
    这个岗老二跟古寒月一样,天生一副不肯服人的脾气,要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仇人气焰高涨地上门欺人,自己却退避一旁不与还手,简直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是以古寒月的这种说法立刻就得到了岗玉仑的响应。
    岗玉仑频频点头道:“对!我赞成古老哥的建议,姓过的不经过河间则已,如果由河间‘六合门’口经过,我们万万容不得他如此猖狂。”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原是败军之将的身份。
    古寒月向各人看了一眼道:“我知道这个姓过的武功很高,可是眼前情势却是如此,如果我与各位结合辗转逃往内地的话,姓过的亦不会放过‘六合门’,只怕将要与‘天一门’落得同样下场。”
    这番话甚有道理!
    古寒月凄惨地一笑道:“就以敝门而论,敝门上下一共有十七堂职司,如合以家属计算,只怕已接近百人,这么多人势难同进同退!细算起来,有一半以上的人困于现实而不便行走……”
    他冷笑了一声,锐利的目光,在室内各人脸上看了一眼,大家都默不吭声。
    “所以!”他接下去道:“退走的说法,不切实际。”
    岗玉仑又是首先附和道:“对!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古寒月冷笑一声道:“与其逃走不成,遗害家人,使敝派历代威名与祖上蒙羞,倒不如眼前团结,周密地计划一下,放手与姓过的一拼。”
    这番话倒也说的是实情,顿时获得大多数人的赞同。
    其实,就连柳青婵也放弃了方才的己见。
    因为她觉得古寒月这番话说得甚为有理,事实上也是实情,这么多的人盲目地放弃家门逃走,的确也不是一个办法,况且是否能逃得成还是一个问题。
    所以柳青婵点头表示附和。
    只有一个人不表示赞同。
    朱龙。
    古寒月的目光,早已经逼视在这个最心爱的大弟子身上,见他不表赞同,很是觉得诧异。
    “大龙,”古寒月惯于这么称呼他:“你有什么意见要表示么?”
    朱龙站起来抱拳道:“师父,弟子的意思还是赞同原先柳师妹的意见。”
    “你是说暂时避开逃走?”
    朱龙道:“我们可以与各派结合,团结力量。”
    “那么,”古寒月冷笑道:“照你的意思,是打算放弃‘六合门’不要了?”
    “弟子不是这个意思。”
    古寒月冷冷一笑道:“你可知道,敌人今天不到,明天必到,这么多人走得了么?”
    朱龙道:“师父说得对,但是起码本门几个具有实力的人物,是可以暂时保全的。”
    古寒月发出一阵子低沉的笑声。
    “你这是哪一门子的论调!照你的意思,‘六合门’其他门人以及上百的家属岂不是都要牺牲了?”
    朱龙道:“问题是不逃走又怎么得以保全?”
    这句话不禁激起了古寒月一番怒火。
    这位老人家还很少出声大笑过,听了朱龙的话,他陡地狂笑了一声!
    认识古寒月的人,俱都知道这位老爷子生气了。
    笑声一顿,他目闪精光地道:“大龙,你妄为本门掌门大弟子,未免太长别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了。”
    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大声道:“不战而逃,是鼠子行为,古某不屑为之。”
    朱龙愁眉苦脸道:“只是师父,敌人的实力是不可轻视的,再说……”
    古寒月挥手道:“你不要再说了。”
    朱龙应了一声:“是!”遂落座。
    古寒月冷冷笑道:“姓过的斤两,我岂能昧于无知?我也不是全然没有打算,大龙,你即刻下去,传话三堂长老以及本门八名弟子集结,我有话吩咐他们。”
    朱龙原先还想说什么,聆听之下,也无法启口,当时抱拳应声,正要掉头离去。
    古寒月道:“慢着!”
    说着由袖内取出了一封信函道:“你先到‘长风街客栈’里面访‘白鹤道长’,请他速来一晤,想他已经到了。”
    此言一出,举座大为惊异!
    每个人的脸上俱都带出了一番喜悦的颜色。
    岗玉仑惊诧地站起来道:“怎么白鹤道长也来了?”
    “每年此时他都会来的。”
    “为什么?”
    “因为此间的清华道观每年本月十日,皆有一场盛会,清华道观的观主马纯阳,与白鹤道兄自幼同拜一师,交情深厚,是以每年这番盛会,他都要来的。”
    岗双飞在一旁笑道:“白鹤道长‘青萍七剑’冠绝武林,有他加入,自然太好了。”
    岗玉仑却道:“不过,他这个人是出了名的难说话,他如果本人无意,谁也无法勉强的。”
    古寒月微笑道:“白鹤道兄每年来此,皆是古某的座上常客,我二人交非泛泛,谅必他会赏光的。”
    话声方住,即闻得室外一人朗声说道:“古老儿说对了,我老道人是不请自来。”
    各人闻声回头,即见一个白发白眉,身着古铜色道袍,佩有长剑一口的修长道人大步向这边走来。
    古寒月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在座各人俱都起身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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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暗算成画饼
    那高大道人进门之后,首先向岗玉仑打着稽首道:“想不到老弟也在。幸会,幸会!”
    岗玉仑道:“主人正要专诚邀请,道长翩然莅临,想必已有所见了?”
    白鹤道长重重地叹了口气,却将肩上一个包袱,连带着一口长剑卸下来,放置桌上。
    这里他果然像是常来的样子,也不向主人打招呼,径自在一张位子上坐下来。
    侍者献上一杯香茗。
    白鹤道长接过轻呷了一口,那双闪烁着锋芒的眸子,在各人脸上扫了一眼。
    辈份较低的,在他的目光接触时,俱都恭敬地站起来执弟于礼,并且各报名字。
    到了柳青婢时,这位柳姑娘名字报出之后,白鹤道长似乎惊了一下。
    不等到主人古寒月的介绍,白鹤道长已先肃然道:“青竹堡的柳老剑客是姑娘什么人?”
    柳青婵少不了又作了一番介绍。
    白鹤道长显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听了柳青婵的讲说之后,白鹤道长那一双眉毛紧紧地蹙着。
    很久,很久,他才点了一下头。
    “贫道在赴河间道上,已听说了这件事。此番提前来拜访古老,也正是为了这件事。”
    说到这里,他冷冷一笑,道:“这是武林中百年来未见过的怪事!凶手武功之高,骇人听闻。”
    眼睛一转,看向座上的古寒月道:“主人可曾知道这厮底细以及来龙去脉?”
    古寒月道:“这些早已清楚了。”
    道人道:“愿闻其详。”
    古寒月道:“别人不知道,你焉能不知,三十年前洞庭君山之会,莫非你没有参加?”
    一句话说得白鹤道人神色一变。
    长叹了一声,他点了一下头道:“我老道焉能把这件事情忘记?我在来此的路上,曾经把这厮做了一番分析,其中也曾料及有此一着,想不到果然如此,真正是大不幸事。”
    古寒月冷笑道:“你可知‘天一门’的蓝道友也遇害了?”
    “啊,有这种事?”
    古寒月接下去道:“‘七星门’的岗玉昆岗兄也遭了这厮的毒手。”
    “这是真的?”
    白鹤道长一双眼睛睁得极大。
    “自然是真的。”
    白鹤道人看了在座的岗玉仑一眼,当然知道事情不假!一时愕然。
    他沉默了一下,忽然道:“好!想不到独孤无忌真还有这个能耐。我沿途听说这厮是由大名府老龙潭的冰里冒出来,并且自号为冬眠先生,当时就已猜出了他的底细!看他这番来势,显然是要与全天下的武林中人共同为敌了。”
    古寒月道:“虽然未必与全天下武林同道为敌,但是志在我等君山之役时的十一门派,却已极为显明。”
    “对了……”白鹤道人像是忽然由梦中惊觉过来的样子。
    岗玉仑在一旁插口道:“这厮眼前只怕已来到了河间,白鹤道兄来得正好,我们应该早作打算防范未然才是道理。”
    白鹤道人冷冷一笑道:“好个猖狂小子,我倒要看看他能有什么本事,力敌我们三派掌门人!”
    话声才住,即见朱龙由外步入。
    他向上座的古寒月抱拳行礼道:“启禀师尊,本门诸人已集合演武堂,听凭师父的差遣。”
    古寒月点头道:“我马上陪同在座诸位与会,你先下去。”
    朱龙又趋前一步道:“启禀师尊,二师弟方由外面转回,据他说那位冬眠怪人,已在河间府外的沙河桥现了身,露了行藏。”
    这番话,听得座上客人俱都一惊。
    古寒月点点头道:“消息确实么?”
    “二师弟说,是陪同那位冬眠怪客同行的一位姓弓的递上的口讯,要他速速禀明师父以应急变。”
    “好,我知道了。”
    朱龙行礼退出。
    古寒月面向众人冷笑道:“他来得正是时候,眼前问题是他来找我们,还是我们去找他?”
    白鹤道长手捋长髯道:“这话问得好,我们要好好思量一下。”
    岗玉仑因杀兄之仇,早已怒血澎湃,此刻乍闻仇人已来,哪里还按捺得住。
    他霍然站起来道:“这就去杀他一个措手不及!”说着他首先步出座位,操起兵刃。
    他的兵刃是一口九耳八环大砍刀。
    古寒月转向白鹤道长道:“道长意下如何?”
    白鹤道人冷静了一下,站起来道:“岗老弟说得也有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古寒月站起来道:“各位先陪同老朽至演武堂,会合了本门弟子再作决定。”
    于是在古寒月率领之下,众人鱼贯而出,向演武堂集结会合再定大局。
    “沙河桥”只是一个很小的市镇。
    镇上只有两家像样客栈,一家叫“厚福楼”,一家叫“千里香”,前者以楼台取胜,后者则以庭院闻名。
    傍晚时分。
    一大群人,忽然涌进了“千里香”!
    客栈的主人一眼就看出苗头不对,因为来人之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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