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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圈养了全天庭-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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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楚辞心疼的不行,【今天有没有什么时间再休息?】
没想到小孩瞬间不乐意了。
【哥,你难道不应该问我梦到了什么吗?】
楚辞哑然失笑,只好顺着他的心意问:【那你梦到什么了?】
秦陆的短信果然马上来了。
【你。( ω )】
果然。
楚辞正想回一句“我也想你”,就听见短信提示声接二连三地叮当响起来。
【梦见正在洗澡的你。】
【很好吃。】
【牛奶味的,超级甜( ω )还乖乖坐在了洗手台上,那个模样真的。。。。。。哥哥哥,我们什么时候来一遍吧?好想看~】
楚辞:。。。。。。
他默默将“我也想你”四个字挨个删除了,随后回道:
【傻孩子,快吃药吧。再不吃就没救了。】
之后便干脆利落锁了屏,把手机扔进了口袋里。
他走进客厅时,已经正式转职为职业网红的太上老君正在絮絮叨叨地和人在电话里讲解着风水,说的唾沫横飞:“你总说你总是梦到恶鬼,一天天连觉都睡不好?这个好办,你把那河里头的泥鳅捉来两条——”
楚辞诧异,泥鳅?
“对,就是泥鳅,不许别人捞,必须得你亲自下去捞——欸,对了。然后那泥鳅不要洗,直接生吞进肚子里。。。。。。”
楚辞受惊不小,什么泥鳅需要直接吞进肚子里才能发挥功效?
“——不信我?你怎么能不信我呢?你看这多少家的风水都是我给看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然后你把那水里头的水草都拔出来,堆在家里浴缸里,再拿那蝎子咬你的手指头,咬出血来之后,滴在那水草上,最后找几条蛇,天天放你那床头上,你就睡在床上别盖被子——对,不用谢,包管有效,长期坚持不行再来啊亲!”
他长长的白眉抖动了下,乐呵呵挂了电话,一回过头来就看见了表情奇异的楚辞。
“那些都做完之后,那人会怎么样?”
“谁知道?”太上老君抖了抖肩膀,满脸正直地回答,“大概是会生病吧。”
毕竟夜里不能盖被子呢。
楚辞给自己倒了一杯温热的牛奶,愈发无语:“那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们家可是阎王要整的人,”太上老君冷哼,“除非死了落进阎王手里,否则哪来的什么解决办法?反正也是些恶人,干脆把倒霉鬼塞给他们拉倒。”
“倒霉鬼?”
“就是些水鬼,”太上老君乐呵呵地解释,“吸人气运的那种,附着水草而生。他们把水草都种在自家浴缸里,那些倒霉鬼也会跟着一同过去的,有趣。”
见他显然是一副幸灾乐祸脸,楚辞啜饮了口牛奶,问:“会倒霉到什么程度?该不会干什么什么不顺吧?”
“不,”太上老君深沉道,“是喝口凉水都塞牙,下个楼梯都能摔跤,买个彩票肯定不中路上还得丢点钱,吃方便面都没有作料包,走到哪里衰到哪里——这种。”
楚辞:。。。。。。
这难道不是衰神附体?
太上老君微微眯起眼来,长白眉下的眼睛里满是蓄着的精光,“有好戏看了啊。”
………………………………
白安君已经在窗户上眼巴巴地趴着看了很久,看着楼下的车辆一辆接着一辆地驶过来,却始终也没有看见她正在等的那个人。她今天难得穿了件干净清爽的小裙子,脸上也画了淡淡的妆,却仍然毫不顾忌地把整张脸都贴在了窗户上。
“口红,”白夫人笑叹了声,将她拉的远了点,“口红都糊在上面了。”
瞧见她嘴边殷红一片的模样,又忍不住拿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傻姑娘。”
白安君抿抿嘴唇,又傻呵呵抬起头来朝她笑。她转过头去瞥瞥窗外,喃喃道:“怎么还不来呢。。。。。。
语音未落,她便看见了一辆极其熟悉的保姆车缓缓行驶进了院子里,立刻从飘窗上跳下来,迫不及待蹦跳着去开门:“来了!”
白夫人眼睁睁看着她赤脚在地板上蹦跶,心头一阵无奈,只得拎着她的拖鞋跟着小跑着追了上去。跑在前面的小姑娘早已经推开了房门,院落里停着一辆黑色的保姆车,青年正拉开车门,从车上踏下来。他穿了条浅色的牛仔九分裤,微微露出一截脚踝来,上头是干净简单的黑白色卫衣,听见响声之后笑着侧过头,看向她们。
白安君扶着门框站着,那一瞬间感觉到了一枝箭直直地插进了心里。
白玫瑰。
小喷泉。
浓绿的林荫。
还有眼睛里像是揉碎了阳光的爱豆。
她恍惚地捂住胸口,简直觉得人生在这一瞬间彻底圆满!
哪怕现在因为遗传病躺进医院里也无憾了啊啊啊!!!
小姑娘把脚上的鞋穿好了,兴奋地蹦跳着迎了上去:“哥——”
“哥。”车里却传来了另一个清冷的男声,白安君怔愣了下,随即看到楚辞抱歉地对他笑了笑,伸手把车门推的更开了些,让里面那个人的身影显露出来。
宽肩、窄腰、大长腿,这人的身形无疑是令人非常眼热的。他从车里钻了出来,随即胳膊松松地就搭上了楚辞的肩膀,漫不经心抬眼打量着面前目瞪口呆的小姑娘,“哥,就是她了?”
那一瞬间,恍若五雷轰顶。
站写词的白安君看着他的脸,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是你。”
一看就不讨人喜欢,呵呵。
秦陆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直直地和这个一直没完没了争宠的小姑娘对视上,唇角也没有一丝笑意。
一看就不讨人喜欢,呵呵。
被夹在中间的楚辞:。。。。。。
不知道为何,他忽然间有些后悔听了两句撒娇就把小孩带来了。
白夫人与白修德都是在警局便见过秦陆的,都知道他是楚辞养父家的孩子,忙将人让进来,吩咐保姆再拿一双拖鞋来。他们不知女儿心里的那点弯弯绕绕,单独看着秦陆,却还是很喜欢的,毕竟这年轻人生的俊朗、身材也好,站得笔直笔直,看上去就精神头十足,白修德不免和颜悦色地问了一些话。
这样一问,他便隐隐察觉出了些不对来。秦陆言谈中所透露出来的阅历心计,与他的外貌年纪完全不相匹配,反而像是在商场纵横多年后一点点浸淫出来的。他越是交谈便越是心惊,最后干脆忘了今天的女儿的生日,全心全意和秦陆谈起最近N市几个楼盘的运作来。
被遗忘在一旁的白安君直接缠上了楚辞,拉着他的胳膊警惕地问:“哥,你带他来干什么?”
楚辞摸了摸她的头,解释道,“他说他想来看看。”
白安君心里的警报顿时呜呜呜地拉响了。亲近到能随意带来见家人,这个竹马在楚辞心目中的地位显而易见,她咬了咬嘴唇,又心不甘情不愿地旁敲侧击:“那你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在乎的人?尤其是圈里的,玩的关系好的——”
“哥,”正在与白修德谈话的秦陆突然唤了声,随即手指碰了碰自己的额头,欲言又止,“。。。。。。没事。”
担心他的楚辞顾不得别的,立刻起身凑过去:“怎么了?昨天熬夜熬的太晚,所以今天头疼了?”
秦陆微微垂着眼,嗯了声,乖乖地把脑袋靠在他衣服上,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浅淡香气。
楚辞心疼的不得了,用手指一下下帮他按着太阳穴,神态亲昵而自然。他按了许久,方放柔了声音问:“有没有好一点?”
“有。”秦陆拽着他的袖口,软绵绵道,“有哥在这儿,就不疼了。”
“。。。。。。”一旁的白修德干咳了一声,头一次体会到了尴尬二字究竟该如何写,只好笑着打哈哈,“你们感情真的是很好的。”
好!个!毛!线!!!
身后的白安君简直气得炸成了一朵烟花!!!
白修德看了眼面目不知道为何有点狰狞的女儿,又看了看正将脑袋抵在楚辞胸口的秦陆,果断地起身打开了电视:“我们来看会儿节目吧。”
好巧不巧,此时电视里重播的,恰恰是之前楚辞与江邪一同参加的综艺。
白修德心想,有楚辞参加的,这总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氛围了吧?
然而下一秒,他便看见自家宝贝女儿突然间走上前去,亲热地抱住了楚辞的手臂,把他拖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哥,陪我看一会儿吧。”
楚辞对于她一向很有耐心,他对待女孩子大都是温和有礼的,因为是真心的将白安君当做妹妹,这里头便又不自觉地掺杂进了点宠溺来,温和地应了声:“嗯。”
白安君炫耀地扭头看了秦陆一眼,随即把声音一再调到最大,指着节目中的江邪说:“我最喜欢听江江的歌了,他之前还说要去探哥的班呢,去了吗?”
“没去。”
还未等到楚辞回答,身后的人已经替他答了,同时漫不经心地迈着长腿走到楚辞身边,在他的另一侧坐了下来,胳膊也在白安君睁大眼的注视里放到了楚辞的腿上,笑眯眯地回答,“这些问题你可以直接问我,毕竟,哥一直是和我在一起的。”
K!O!
白安君立刻去看楚辞,看到对方并没有什么反驳的意思反而一派理所当然的模样时,她几乎连头皮都要炸裂了,颤着声音问:“什么叫。。。。。。一直都在一起?”
总不会连睡也一起吧?
她胆战心惊地咽唾沫,楚辞无奈地拍了拍身旁小孩的胳膊,这才转过头来回答她:“他在剧组里一直跟着我。”
“。。。。。。一间房?”
楚辞犹豫了下,这才如实回答她:“嗯,一间房。”
反正只是小姑娘,应该也不太会想太多吧?
——然而他不知道,白安君从来都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身为CP粉,她在自己萌的CP被拆时爆发出的能量是无比惊人的,几乎是在一瞬间,她的战斗意识就升到了满级,眼里腾腾地燃起了火来!
等到了饭桌上。
白安君咻地夹过来了一个鸡腿:“哥,吃这个,焖的特别入味。”
秦陆也笑眯眯地夹了一筷子娃娃菜:“还是吃点清淡的,哥之前在剧组总熬夜,本来就有点上火了。”
白安君又夹过来一块排骨:“上火怎么了?还是得多吃肉,哥哥本身这么瘦,让我们看了多心疼——”
秦陆支着下巴,偏偏要和她唱反调,把公筷伸向了蔬菜沙拉:“我倒是觉得手感正好,哥自己也喜欢这样的体型吧?”
白安君:“吃这个——”
秦陆不声不响盛了碗汤。
白安君又给他补了一筷子牛肉。
秦陆立刻往那牛肉上堆了一堆金灿灿的胡萝卜,生生把牛肉埋的看不见了。
。。。。。。
到了最后,腮帮子塞得鼓鼓的楚辞望着自己被堆得像是金字塔一样的碗,无语凝噎:“。。。。。。”
这两个人,是在把自己当猪喂吗?
作者有话要说: 楚辞:我明明没有脚踏两条船。
作者君:???
楚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处在修罗场???
第72章 下定决心
这一顿饭; 吃的当真是食不下咽。白家夫妇望着饭桌上两人拼命与楚辞夹菜的动作,都是默然无语,面面相觑,两相对视时; 皆从对方眼睛里看出了些许无奈。
白修德努努嘴; 眼神示意妻子出面挡一下。
白夫人对他的眼神视而不见; 甚至若无其事帮秦陆夹了一筷子菜,笑的和蔼可亲,很有东道主的风范,“来; 小秦,吃这个。”
开玩笑; 他自己舍不得出面说宝贝女儿,就拉自己这个挡箭牌出面了?
说的好像她舍得似的!
饭后,之前已经准备好的蛋糕也端了上来。蛋糕上的小人拎着裙摆站立着,模样与白安君有五六分相似。小姑娘在盈盈的烛光里双手合十; 怅惘地想:啊,让呦呦鹿鸣就这么拆了吧。。。。。。分明写词才是真爱啊!
她把这个愿望虔诚地在心底念了一遍,随即睁开眼时,便对上了秦陆了然的眼神。这个眼神令她控制不住地有些发慌,下意识避开了对方的目光; 抿了抿嘴唇,颠颠地跑过去挽住了楚辞的胳膊。
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哥哥笑着替她鼓了两下掌,随后将自己兜里的半个巴掌大的黑丝绒盒子掏出来; 看着她的目光也温柔的几乎能掐出水。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辞宝送什么我不喜欢?”白安君娇俏地皱了皱鼻子,雀跃着把盒子的盖缓缓掀开了。
里面是一枚流光溢彩的蓝宝石胸针,做成了展翅飞翔夜莺的形状,精巧而别致,宝石经过细细打磨的面在灯光下折射出美的令人目眩神迷的光晕。
盒子里还用小别针别了一张便签,上头清秀的字迹显然是楚辞手写的:
君君,新的一年里,也要像它一样自由飞翔。
白安君把这枚胸针握在手心里,再抬头看看笑的温和好看的哥哥,只觉得鼻头一酸,几乎要流下泪来。
呜呜呜,这么好的辞宝,这么、这么温柔的辞宝。。。。。。
为什么、为什么被后面那个坏人给拐走了?
她的眼眶瞬间殷红起来,把楚辞吓了一大跳,蹙着眉头从旁边抽来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帮她擦去眼角滴下来的泪,柔声问:“怎么了?”
白安君握着他的袖子,哽咽的更加大声。
“是礼物不合心意吗?”楚辞难得有些无措,扭头看了一眼秦陆,抛去了一个求救的眼神。小孩原本正抱着双臂冷冷观看着小姑娘撒娇,在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睛时,便挑了挑一边眉,歪歪头看着他,附赠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来帮帮忙啊!楚辞示意他。
不帮。
秦陆微微冲他抬了抬下巴,态度十分明确。
总得让你看看这小姑娘有多么莫名其妙而且不好哄,你才能知道我的好!
白夫人始终立在一边看着,注意到两人之间下意识的目光交流,心中就先打了一个咯噔。在这些方面,女人的直觉往往要比男人敏感的太多,她从秦陆进门的那一瞬间起,便已经觉察到了浓浓的违和感,只是一直无法解释;如今这些问题通通于一个可能下迎刃而解,她的心情却不由得更加复杂了。
他们之间。。。。。。
她伸手整了整自己那一截雪颈上围着的丝巾,随即用力地闭了闭眼睛。
在那之后,白夫人一直默不作声地在一旁观察两人,越看越是心惊。楚辞与秦陆的亲密几乎是不加掩饰的,他甚至将照顾对方当做了发自本能来做的事,哪怕只是走上几步路,也要下意识伸手环一下秦陆的腰,又或是侧过头在他耳边亲密地耳语。两颗脑袋靠在一起,任谁都能看出他们之间有多亲近。
而与楚辞相比,秦陆表现的则更为明显,独占欲就像是煮滚了的沸水一样咕嘟咕嘟疯狂向外冒,从头到尾,他都在干脆利落地干一件事:吃醋。
白安君给楚辞倒了杯水,他也一定会倒一杯。
白安君挽着楚辞的胳膊,他就去与楚辞咬耳朵。
白安君撒两句娇,他。。。。。。
好吧,他撒娇的水平炉火纯青,白安君在他面前简直就像是个刚刚进宫的小才人,完全被这样强大到足以称王的撒娇功底压的黯淡无光!
白夫人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从醋坛子里湿淋淋地捞上来晒干的,不然怎么会逮着自家女儿的醋吃个没完没了?
她心中的话憋了一晚上,到底还是寻了个机会,招手将楚辞唤到了楼上的走廊上。楚辞不知她所想,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伸展肢体坐了下来,随即问:“您叫我?“
白夫人看着他仿佛浸了蜜的眼睛,迟疑了许久,随即拍了拍他的手。
“我知道,这些话,也许我们没有资格来说,”她轻声道,“可是,还是想在这些方面好好提醒你——这条路太难走了,你真的下定决心了么?”
楚辞茫然地看向她,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楼下——秦陆正不情不愿地坐着,时不时地向楼上的方向张望;白安君与他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可两人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活像是被隔在了天涯海角。
他瞬间明白了白夫人话里的意味,随即点了点头,郑重地回答:“是。”
“我就知道。。。。。。”白夫人柔柔地叹了一口气,“你从一开始,便没有隐瞒的打算吧?”
不然也不会开诚布公地将人一同带了来,在他们的面前亲密的像是连体婴。白家夫妇都不是瞎子,他们的眼光毒的很,怎么可能看不出这样明显的心思?
可是他们原本就对欺骗楚辞的事抱着愧疚,如今就更没有资格来评判些什么。她也只能轻声叹着气,提醒道:“这对你的事业,绝不会有任何好处。若是不小心被拍到了,只怕还会带来不小的冲击。”
到目前为止,这块土地上生存着的人们对同性恋的接受程度还是太低——虽然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举起了性向自由的彩虹旗,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观念,还是根深蒂固地存在于大部分人心底。在第一对相爱的女性恋人公开在网上公布婚纱照时,底下浩浩荡荡追来的骂声甚至盖过了其它所有的声音,若不是她们的心志足够坚定,铺天盖地而来的歧视与辱骂足以将她们对于生活的信心彻底打垮。
在面临那些看起来与所谓的传统背道而行的行为时,所有原本坚持“外国月亮都比中国圆”的键盘侠们忽然间便转换了阵地,开始嚷嚷着这是背离生物常识与传统的,甚至在西方的同性婚姻法一部接着一部通过时,仍然固执地坚守着自己的那一块小到不能再小的地盘,将自己捧上道德的高地,唾沫横飞辱骂着所有所谓“有病”的人。
谁知听了这话,楚辞反而笑了:“您当年和白叔叔在一起,难道是因为会对您的事业有帮助吗?”
白夫人被他这一句话反驳的哑口无言,忽然间微微勾了勾唇角,笑道:“也对。”
她看着楚辞此刻的眸光,心中暗叹。
这个孩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坚定的多啊。
“走上这条路的时候,我就没有想过要回头的一天——”楚辞扶着栏杆,看着楼下的人,缓慢又坚定地道,“他也不会回头的,我知道。”
白夫人默然良久,才道:“他会很辛苦,你也是。”
“不会让他辛苦太久的,”楚辞抬起眼来,冲着她笑了笑,“哪怕不是现在,在不久之后,我也一定会和他大大方方地牵着手走在阳光下。我有一个非常棒的爱人,这并不需要我掖着藏着,相反——”
他微微眯起琥珀色的眼睛,笑的眉眼弯弯,甚至连眉梢眼角都沾染着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他是我的骄傲。”
临走时,白安君吸了吸鼻子,悄悄把楚辞拉到了一边。她委屈的眼泪汪汪,问:“哥。。。。。。真的不能换个人吗?”
楚辞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摇了摇头。
“真的认准是他了?”白安君不死心地推荐,“我觉得江江就很不错啊!对你也好,站在一起还特别配!”
楚辞一怔,随后不禁失笑:“江哥是朋友啊,怎么可能?”
“那你看上了他什么?”白安君简直难以置信,小小声道,“又小气、占有欲又强,动不动就撒娇,还总跟我一个小孩比过来比过去。。。。。。”
“这样不好吗?”提及爱人,楚辞的眼睛都禁不住闪闪发亮了,唇角也完全不自觉地挂上了笑容,“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他啊。”
白安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难道,写词之所以不能成真,就是因为江邪输在了撒娇上吗!
她打算立刻就私信江邪让他学撒娇!妥妥的,没毛病!
“其实并不是他有什么好的,”楚辞的神情认真了些,手上又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悠长,“君君还小,所以不懂。。。。。。这根本不需要理由,因为是他,所以什么都好吧。”
白安君:“。。。。。。”
她捂着胸口,觉得自己仿佛承受了一万点来自敌军的暴击。
“我知道,”楚辞把她额头上的碎发拨开了些,笑的温和,“君君会支持我的,对吧?”
在爱豆这样的眼神里,白安君简直觉得自己要被溺毙了。她好不容易才在这汪深潭里扑腾着探出了头,只能勉强从嗓子里挤出一个气音:“对。”
她的心在流泪,嘤嘤。
在接下去的时间里,白安君整个人就像是被霜打了的大茄子,默默地把自己在沙发上种了一晚上。她抱着抱枕气呼呼地观察这个坏人是怎么把辞宝拐走的,最后简直要被对方的厚脸皮和秀恩爱的功底惊倒了。
她想,这应当是自己这么多年来,过的最痛苦而且不愿回忆的一个生日了。
生日许愿全都他喵的是骗人的!
…………………………
回N市给白安君过生日不过是一两天,之后楚辞便又重新坐飞机,一头扎进了《第六个病人》剩余的拍摄工作。对待自己的工作上,他一向很是认真,从来不需要别人催促些什么,为防止自己找不回戏感,他甚至在飞机上又重新细细忖度了一遍剧本,新写了份人物小传。
去机场接他的唐元瞥见他手里捏着的笔记本时,由衷地感叹:“我家小辞简直是个劳模。”
“什么劳模?”楚辞把口罩向上拉了拉,飞速钻进保姆车里,这才伸了个懒腰,突然问,“我的那几个代言还有多久到期?”
唐元乖乖回答:“一个还有三个月,一个还有两个月。”
回答完他才诧异地反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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